什么玩意?
她一双水眸泛着红,听着房间里的水声,去翻看相册,录像是真录像了的,淫糜到比她看的所有AV都更刺激,她吓得手一抖砸桌子上,不知道程渝发出去没有。
程渝也知道她感冒了,去老医生那里拿了一点感冒药,用一根筷子弄散了给她喝。
林夭夭没有矫情,喝完,难受的感觉没好太多,下面却没那么疼。
论起来下午做的还没有做完做的凶悍,程渝嘴上厉害行动还是温柔的,除了累之外浑身的记忆竟然是畅快。
程渝直接用她的杯子冲了新的感冒药自己喝下,见女孩儿一手拿着他手机,愣愣看过来,一边挑了挑眉,道:“怎么了?”
“更烧了吗?要不要吃退烧药?”他摸了一下她额头,皱眉,没那么烫。
女孩儿别开脸,嘴唇有些苍白,扬了扬手机,没说出话。
他凝眸看一眼,拿过来,当着她的面删掉,垃圾箱里也清除,揉了揉她的头发嘶哑道:“说了开玩笑的,下次别这样了,有什么事你想知道可以问我。”
“问你你会回答我吗?”
“我回答的话你相信?”
“…………”
说到这里林夭夭脑子又清明起来了,她没忘记傅坚收到了消息但没来这种事,抓了几下凌乱微湿的头发,皱眉叹气:“他们到底为什么不来?因为没信心攻破你这个小地方?真想弄你的话那是省厅,什么事情办不到?整个省的武装力量都能调动过来……”
她的眼流连到了程渝身上,眯眼,“这你也能告诉我吗?”
程渝看着她笑了。
“林夭夭,你真是对我有诸多不了解,对我对你的感情,也不了解。”
什么感情?
女孩儿靠在床上,看着他,莫名地就想起了五年前他们分别那时候的最后一场性爱,程渝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亲吻着她说,林夭夭,我爱你。
我当时也爱你啊。
我爱你啊,程渝。
后来林夭夭却不敢回忆当时那种感觉了,就是那样的爱,让她和父母吵了架,却让她躲过了一劫,她不知道该觉得羞耻还是别的什么。
“……你答应过告诉我的。”
女孩儿蓬乱着一头乱发,细细的双手在宽大的浴袍袖子里显得更瘦,握着他的手机一副压根不相信他删了视频的样子,嗓音低柔孱弱,哑哑低喃着,眼飘忽不定。
程渝心脏一下子就被这一幕给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