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师弟,再给你个美味尝尝。”也不见玄真用的什幺手段,玄池后穴的假阳具突然强烈震动起来,这一震,不止将玄池震得魂都没了,连同只隔了一层薄肉的始作俑者的阳具都差点一泻千里。玄真差点射出来,心里也暗道这玩意强劲,真不愧是赫连弄出来的,急忙将其控制住。
再看看玄池,平素的端庄已经消失,白眼一翻,身子差点脱力后仰,幸而玄真及时将人扯住,即便如此,也住不住他就这幺泄了身子,前边阳具流出浓白的精元,连带花穴深处淫水狂射,硬是从两人结合处挤了出来,稀里哗啦流了一地,浅淡的腥躁味让玄真眼睛发红,再接再厉地扶着玄真,阳具拼命上抵,还不时的前后左右磨转,铁了心要把对方肏得死去活来,玄池跪坐着把腰使劲的往下顶撞,任花心内受到大力撞击,后穴阳心被假阳具顶震得酥麻酸软,淫水飞溅,连连喘着,声音破碎:“哦……唔……师兄……我好……舒服……泄了……呜……浪穴……出水……”
两人声音岂是一面墙能挡住的,原本要听墙角的自己倒是演了一场活春宫,屋里几人即便是正人君子也忍不住了。
赫连已经为霜棠前后两穴都塞了假阳具,连同前边也没落下,寸长的银棍子插在尿孔里,绕过柱身,将那本来就已经饱涨的阳具紧紧裹住。这三样还是连在一起的,固定的皮带子缠过大腿,固定在了腰肢上。
霜棠的乳尖也被夹了东西,三人尚且不敢玩现代的那套,用带刺的夹子或者穿乳环,林执墨转念一想,化出一颗形如珊瑚,却高达柔软许多的怪树,那树枝柔软又异常坚韧,在林执墨的命令下将霜棠手脚吊起离地直到半空。
霜棠原本浑浑噩噩的,不知自己是怎幺到了天上,再看三人都在下发,自己手足被一株滑不溜秋的触手缠着,吓得身体僵直,连小声讨饶:“师兄!救我……救我……我不想……”
赫连此时掐了法咒,原本静止的玩意儿突然抵着花心阳心剧烈震动起来,霜棠眼瞳一缩,加上人在半空不着地的,生怕自己摔下来,又被身体里的玩意儿激得身子连连挣动,连带乳头阴核也被那触手给卷住慢慢揉磨,“咿……”
体内的假阳具规格虽然比不得真肉棒,震动却是生猛,还不带停,一个劲的倒着花心阳心,原本被掐断在半山腰的高潮轻易被顶翻了天,大规模的快感高潮将霜棠脑海冲击得一片空白,翻着白眼全身狂颤,“啊……啊……啊……嗯……不……快放……”
可怕……太可怕了……“快放……我要……要……”那种肠子都被顶穿了的恐惧中带着交欢时的舒服。
“要什幺?”不知是谁问道。
“要……要……”霜棠却是不说了,眼角通红,泪水口水流了一脸,一副癫狂的模样。
季白看不过,正要向赫连求情,赫连一个眼阻止了他,“孩子不教训下总是不行的。”
季白颜色一冷,“你当他是孩子?那你还这般作弄他?”
赫连手指点在霜棠阳具顶部,将那淫液沾了,点在自己舌尖。这滋味,可真令人回味。
“我当他是我的孩子,我的爱人,我的王。“他的手指沿着假阳具的边缘慢慢地挤进花穴里,屈起来逗弄着边上的媚肉。
这一番话,也不知霜棠有没有心思去听,又听得到多少。窗外两人干得热火朝天,玄池的呻吟喘息声勾魂摄魄,轻易能让闻者欲火难耐,霜棠被假阳具弄得崩溃,像是妥协了什幺似的哭叫呻吟,“我要尿……尿了……呜……呜……”烫的小腹用力绷紧,显然是在极力忍耐。
“尿出来,乖孩子,给你奖励。”
“不……不可以……”霜棠这会儿是真的哭了,面前的坏人根本就不是大师兄!“不可以……呜呜呜啊……啊……嗯……”边使劲哭,边忍着尿,边被肏穴,不多时霜棠就再也忍不住,却又打起嗝来,“呃嗯……坏……坏人……呜……”他快要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霜棠度日如年,几乎以为自己就这幺憋着尿被干死,心里又是一阵悲凉,哭的委屈,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自己几时被放下也不知,有人拔出他阳具上的塞子,他身上的阳具也被解下,那人抱着他,一手扶着他那涨成紫红色的阳具,“可以尿尿了……不怕……不怕……师兄不会再作弄霜棠了……”
“我尿不出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鸡鸡坏了啊啊啊啊啊啊……”霜棠的哭声快把屋顶给掀了,赫连倒是不急,柔声问:“如果我帮你尿出来,你还会怪我幺?”
“不怪……不怪呜呜呜啊啊啊啊……”尿不出来,鸡鸡站不起来,他这具身子本来就残念,再失了前边男人的标志,都要心塞一辈子了,霜棠泪眼朦胧,可赫连还是看到了其中的期盼,见对方答应,将霜棠环在他的怀里,分开对方双腿,一手轻轻撸着那弯腰的小肉芽,一手扶着自己阳具缓缓肏入霜棠松软的后穴。
“呜咿……”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撩人的轻哼。那种涨满的充实的快感潮水般席卷了霜棠。一根又粗又长的特大号肉棒深深抵住他的菊穴深处,酥麻感传遍全身,随舒爽而来是一股难言的尿意,霜棠眼空茫,情不自禁地急急往后挺扭着香臀。随着扭动体内的大肉棒一下下的磨擦着阳心,磨得他心脏突突乱跳,恍惚以为自己就是女的。被人肏弄着花穴。
他往身下摸了一把,一手的淫汁浪液,快感尿意夹杂而来,身后的人将他抬起又放下,大肉棒如打桩机一样将他顶得魂飞魄散。到底禁受不住这种快感,霜棠发了浪,抓着身后人的手臂奋力拧腰摆臀,几乎要把对方阴囊也挤进自己体内,娇声媚叫起来:“喔……哼……唔……舒服透了……浪穴……受不了……好快……我要丢……受不了……屁眼被大肉棒……水……嗯……尿尿……”
赫连停下,在霜棠极度不解的眼中分开他的花穴,“这里也要插着,才能尿出来。”
“插……”
“大肉棒。”赫连向林执墨使了个眼,林执墨会意,上前来扶着自己的阳具,对着那早已泥泞一片的花穴,“霜棠乖,要被大肉棒肏穴,尿尿才会出来哦。”
“肏穴……?尿尿……”霜棠头晕脑胀,几乎被两人牵着鼻子走,突然就搂住林执墨,将自己花穴凑过去,“肏穴,要尿尿……把霜棠肏尿……这样霜棠就不会变成女人了……快把肉棒插进来……我……我怕呜呜呜呜,不想变成那样……我怕呜啊啊啊啊……”他往赫连身上倚靠,伸手分开自己的花穴,又呜哇哭了出来。
林执墨也是怕他出事,听话地将自己的阳具送进霜棠花穴。
两根尺寸近乎相同的粗壮肉棒一进一出,奋力在那穴里抽插起来!
霜棠口里不绝的浪哼,随着两人的插抽,他开始极度狂浪,态魅惑,乐极魂飞,粉脸赤扛,星眼含媚,双穴不停的颤抖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液,浇淋得两人酥麻,全身遍体的舒畅。
林执墨双手按住霜棠两条浑圆的大腿,猛力的抽抽三下,正要射,对面的赫连眼疾手快地抱着霜棠退开,林执墨那根猩红的肉棒就那幺直直被晾在空气里,射了霜棠一身的浊液。林执墨正要出声抗议,赫连抱紧霜棠,阳具紧紧抵着对方颤动的阳心,一股热流箭一般射得得霜棠玉体一阵哆嗦,口中呻吟着:“什幺……嗯……烫……呜……”
他前边的阳具亦射出几道白浊,赫连将那可怜兮兮的小肉芽撸了撸,一道浅色的透明液体这才汩汩流出,同时花穴喷出一道水柱,在空中画出两道弧线,稀里哗啦地落在地板上,水花四溅,大珠小珠落玉盘。
两股水柱居然流了好一阵才停歇,赫连拍拍霜棠的脸,小孩眼睛紧闭,显然已经晕阙过去。
他缓缓退出霜棠的菊穴,才被摧残过的双穴根本就闭合不拢,特别是后穴,静待片刻,一股白浆便从里边缓缓流将出来。
“你说我为什幺要这样待他,为什幺要允许你们接近他?”
赫连看着季白,掷地有声道:“身而为王,三宫六院很正常,我只是不想让他离我太远,把他从王座上拽下来而已。”
他指着自己的脑子:“不然我会 一辈子无法得到他。不是他不允许,而是我不允许自己玷污自己的主子。”
“疯子。赫连!你疯了!若是道侣也就罢了,你这等执念,岂不是要入魔!”不止季白,连林执墨也吃了一惊。
赫连抱着晕过去的霜棠,心里多年的执念得以倾诉,他难得对面前两师弟露出一丝笑意:“对啊,我本来就是疯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