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致动了要娶月琢的念头,湘映月大吃一惊。
“你玩真的?”
“我要了他的身子,自然是要对他负责的。”
“负责个鬼呀!得便宜的是他好不好!”湘映月觉得好笑:“不,不对,你那阿月那般美貌,倒也说不得是谁占谁的便宜。”
玉致道:“反正他已经是我的人,成亲又有何不可呢?”
湘映月摇了摇头,仍是不理解:“你果然是疯了,魔怔了,我怀疑不是那男人反过来给你下药了?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吧?”
“随你怎么说。”玉致并不在意,她甚至开始畅想着自己和月琢有关的未来,她说:“现在这处宅子还不够好,我希望找个临湖的大房子,从窗外看去。便能看见那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月荷花别样红,便是秋冬,亦能瞧那枯荷听雨,还可以吃藕和莲子!”
“你这说话都文绉绉了,嗤嗤,都会念诗了。”
“而且与他成了亲,才好给他生孩子呀!”
“你还想给他生孩子?!”湘映月扶额:“你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
“我不小了,都及笄了。”玉致不以为然:“你看,他长得那么好看,我长得也不赖,我俩生出的孩子,无论男女,一定都是很好看的。”
湘映月实在跟不上玉致的思维,只说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你有没有想过,便是你强娶了他,你给他生了孩子,那这个孩子从出生起,便是永无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