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因为,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朝着她无比温柔地一笑,缓缓地低下头去,轻轻吻住她的唇瓣。
这个吻由轻柔的触碰开始,宛如茫茫草原上的一点火星,慢慢蔓延开来,逐渐燃烧起来,整个草原最后都被烈焰所吞噬。
吻落在她颈项之上,又缓缓游移到她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吮舔着。
一点点地含着,一点点地吮着,一点点地舔着,直到玉色的耳廓染了薄薄的红色,他才满意地放开。
濡湿的唇舌沿着散开衣襟慢慢下滑,从丰润的双乳之间穿过,引来她的一阵颤栗,舔到她的小腹之上。
他们从未如此亲近,她半是惶恐又半是欢喜,双手插进他流泻的发间,将他的长发揉在一处,色迷离地为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隔着纱般质地的亵衣,他一边将舌尖伸进小小的肚脐舔弄,一边抬起双手捏住她两边的乳尖。
那层纱微硬的触感刺激着她的乳尖,让它们立刻就挺立在了他的指尖,他捏紧向两边碾转着又转回来,来回反复。
她感觉到一阵酥麻的快意自乳尖流出,窜到了四肢百骸,不由绷紧足心,蜷起脚趾来。
“子期……”
她双眸染上情欲,眼底透着一抹轻红,却又无助地盯着屋顶,完全无法思考。
容渊勾了勾唇,应了她一声,将她下身的衣衫缓缓褪去。
细软的舌尖一路向下,直接滑进了她两片湿滑的贝肉之间。
钟沁儿颤了一下,细细低吟,“别这样……”
他仿佛没有听见一般,柔软的舌伸向了红艳肉唇之中藏着的花核,仔细地舔弄着。
舔还不够,他又开始吸它咬它,每吸一下每咬一下,她都会浑身颤栗地涌出一阵水来。
“到底……这是在做什么?”她呜咽了一声,情欲上涌,眼眶之中盈满了泪水。
“让你更舒服而已……”
随着他的话语,热气也吐在她的肉唇之上,引得她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不自在地摆动双腿,却是将艳丽到极致的花穴靠得他更近。
他的眸光更加幽深了,长舌一伸,放过了被肆虐得肿胀的花核,伸进她湿滑的穴道之中。
她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到,双目一阖,臀部微微离开床榻,扭动着让他的舌尖挺得更进去。
他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温热的舌头在她的花穴之中,来来回回地进出,引来一阵阵酥麻快意,自尾椎蔓延到她脊柱,再涌上头顶,头皮都麻掉了。
“啊……嗯……啊……”
她泪光盈盈,娇媚的嘤咛一声声溢出唇间,响彻在整间房中,让这个雪夜平添了一分旖旎。
他的两只大手抓住她雪白的双乳开始用力搓揉,直到胸乳都被印上明红的指痕。
渐渐地,整个身子都红了,与白玉的肌肤交织在一处,是醉人的粉,是叁月天桃花的颜色。
两处敏感点都被他拿捏住,她完全处于失控的状态,任由着他带着自己浮沉在情欲的海面。
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之下,她的蜜液终于喷涌在了他的舌尖,他一点一点地吸吮,让她的快感不断地攀升。
如断掉的弓弦般,紧绷的腰肢终于松懈了下来,她在他的唇舌之间到达了情欲的顶峰,身子不停地抖着,低泣着一声声娇吟。
等到他再度一路吻上来,吻到她潮红的脸庞,轻舔着她颊边滚落的泪水。
钟沁儿忍不住地回吻他,眼底仍是一片迷醉,“子期,子期,你要了我好不好?”
她明明也感觉到他身下阳物的硬挺滚烫,知道他在忍耐着。
容渊的肉棒肿胀到了极致,红得发紫,龟首透明的清液在点点涌出。
他只能深深地呼吸,忍得额间都是汗水,却仍是低下头来,柔声地拒绝她。
“不行,我怕你后悔。”
他不想她以后后悔,因为他是真的珍惜她。
她的一颗心顿时软了下来,化作了一滩水,双眸锁着他的面孔,泪水涟涟地承诺。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她想了又想,想到他如此熟练,又不禁心里一酸,“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对过别人?”
容渊先是一怔,继而笑了,“没有,在你之前我从未碰过其他的女人。”
“没骗我?”她小声地吸着鼻子,忍着哽咽。
“嗯。”他温柔地吻住她的唇角,“我也一样,什么都是你的。”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我也一样,什么都是你的。
这些话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时空,如一道光般映射到了百年后的,逍遥谷的秘血伽罗树林。
他再次轻轻地抱住她,低声呢喃。
“师姐,别担心,我什么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