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来的。”徐绍行答得十分坦荡。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我们医院准备增设精科,你要不要来试试?”
“你们医院?”陶桃顿了顿,反应一会儿,摇了摇头:“不了,听起来不太靠谱。”
她去专科精病院都没看好,还指望综合性医院的新设科室?
徐绍行轻笑道:“你那是刻板印象。”
陶桃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省省吧,我的毛病我自己清楚。”
她在大学时就看过医生,但医生表示,她的性瘾症并非由激素引起,也无器质性病变,因此无法依靠药物解决,只能靠毅力硬戒。
“或许可以试试住院?”医生提议道,“住院的生活非常规律,没什么压力,可以让你隔绝跟外界那些诱因,也有安定剂等药物作为辅助。”
陶桃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她可不希望单单因为性瘾症,就浪费几年大好时光,被关进不见天日的病房之中。
更何况,她是瞒着母亲来医院的,如果住院,那可就瞒不住了。
思前想后,陶桃只拿了几盒治疗焦虑症的劳拉西泮,便拍拍屁股打道回府。
“精科发展好缓慢啊,一直都是试药、试药、不停地试药,这种药不行,就换另一种。人又不是药罐子。”陶桃懒洋洋地哼哼道。
徐绍行无奈地笑笑:“我不是精科医生,不好评判什么,不过人脑很复杂,进展慢也不怪。”
他一边说,一边把湿漉漉的手指从蜜穴里抽出来,轻轻放在阴蒂上:“换这里,能开心点儿吗?”
“来吧。”陶桃闭上眼睛。
如果说穴内的刺激像慢悠悠的摩天轮,在低空的铺垫下才能达到顶峰,那阴蒂的刺激就像过山车,跌宕起伏,连绵不绝,让人天旋地转,每一圈都是高潮。
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不断从下体袭来,笔直穿过陶桃体内,将她的身体绷紧,将她的理智崩断。
她脑海中泛起一霎又一霎的白,像是浪潮迭起,又像是喝酒发癫儿,仿佛迷失在那片白雾里,忘了现实,也忘了她是谁。
陶桃条件反射地把脸埋在徐绍行怀中。她必须紧紧地、紧紧地贴在他胸膛上,紧紧地、紧紧地咬住牙关,才勉强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她想迸发出愉悦的呐喊。
不过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于情于理都不能搞得太过分。
于是两个人便从酒吧,一路做到了徐绍行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