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岭把他的手一扔,像用完就丢一样,拍拍屁股也走了。
她老是在他背后出现,有时候撞他一下,有时候圈着他的腰把他抱住,又恶作剧一样笑着跑了。
她经常去他的书房里,毫无坐相地瘫在沙发里边吃东西看画册,他们不怎么说话,多数时间各做各的。但是钟岭有时候无聊了,会钻进他怀里,坐上他的腿,看着他在电脑上打字,他的性器卧在钟岭两臀之间,被有意无意地磨蹭,他从自己高昂的性器中,明显地感受到来自自己女儿的引诱。
他会在饭后,和妻子谈话,他们分坐在饭桌的两端,说些可有可无的话题,也会谈到职位变动。
他看见钟岭从房间里出来,手上的东西掉了,弯身去剪,被短裙包裹的臀部露出来,看得清被夹在两丘之间胀鼓鼓的肉户,她竟然没穿内裤。
钟岭把东西捡起来,像感应到他的视线似的,转过来,妻子背对着她对身后的一切一无所知。
她有恃无恐,不屑又高傲地朝他笑,用嘴型无声地跟他说,“老色鬼”。
他紧握住拳头,才忍住灵魂深处发出的剧烈颤抖,额前有青筋突突地跳动。
这个下贱又迷人的婊子,竟然背着母亲,这么勾引自己的父亲。
他完全没听妻子在说些什么,呼吸变得粗起来,绷直的腿开始发麻,喉结重重地滚动,他在忍什么?
他经常忙得晚了,会直接睡在书房的大沙发上,生物钟会让他按时睁眼,在朦胧柔亮的晨光里,他看见钟岭站在沙发旁边,穿着睡裙在跳芭蕾。
她下巴抬得高高的,穿着白袜子,脚尖交替在地板上点着,单脚旋转起来,被周身胧住的光柔化得像一片飘落的羽毛。
有意无意的,她没转稳,跌到他沙发上,压着他胸膛。她又那样朝他笑,眼珠左右转着不看他,波光流转,玩他盖在身上的毯子,“哦?你醒了。”
像心里的猛兽扑出来,他忍无可忍把她压到身下,边在她脸周和脖子上疯狂地吻着,边把她裙底的沿着身体线条褪上去。
“骚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