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世饶则是想到了别处:“你这...你这身子被人破了,还嫁的出去不?”
他有些难以启齿道:“这件事我必须负责人,要是没人要你,我可以要你,不过我向来没什么钱,我老子手里倒是有些...但他的钱,我没那个脸,哎哟!”
端木俞气焰升腾着,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滚蛋!破身子就破了,要去死吗!嫁给你?呼呼...”
端木俞气得反手再给了他一巴掌:“你想得美,就你这智商,你生的儿子估计更完蛋!我觉得,你娘在生你的时候没把你掐死,算走运。”
彭世饶受辱,这种侮辱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不过他还知道自己坑惨了端木俞,照他的观念看来,他是为了避免这小娘们沉塘自尽在说的那话,没想到她这般的张牙舞爪,的确如山上的母老虎...嗯,还是不要对着干,让她消消火。
彭世饶自认为能屈能伸,是条好汉真男子,于是笑着把脸凑过去:“喜欢打,就再打两下,反正我不靠脸吃饭。”
如果不是指望彭世饶把她带出去,端木俞自当让人压了他直接杖毙。
可这鬼东西,一身好功夫,滑不溜秋,脑子自带短路功能,三言两语就能让自己暴跳如雷。
彭世饶嘴巴上塞了一方手帕,殷勤地去厨房煮鸡蛋,煮了一锅,用来给端木俞敷眼睛。
多余的熟鸡蛋,两人就着冷茶给吃掉了。
端木俞让他送自己回赌坊,彭世饶吐掉口中的帕子:“真要回去吗,跟小爷浪迹天涯不挺好,失了贞洁的女子回去有好日子过?”
端木俞细口银牙咯咯咬得直响:“叫你送就送,废话干什么。”
在回去之前,端木俞当着彭世饶的面脱掉外衣。
彭世饶捧着心往后跳:“不、不用了,不需要你这么报答我。”
端木俞面无表情,素着一张脸,前所未有的冷淡。
她举起手指放到唇下吹了吹:“你想多了,彭世饶,我是让你打我。”
彭世饶自诩好汉大侠是坚决不会动手女人的。
端木俞双目微阖,语气淡漠:“你打我,狠狠的抽,身上越多伤越好,当然不要伤了筋骨。为什么呢,我也不是喜欢受虐之人,但只有这样,回去才好交代,你懂么。”
彭世饶仍旧下不了手,端木俞敛目从座位上站起来,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摸出剪刀,对着自己的领口当空划下。
白色的亵衣破开,鲜红的血液喷染出来。
端木俞单手扶在案夹上,樱唇咬的出一排牙印:“你动不动手,不动手我就继续了。”
在瑾瑜公主凭空消失后的第四天,她再次凭空降落在金悦赌坊三楼小会议室里。
景岳推开门,见一身女仆装的女人委顿在地,冲上前抹开她乱糟糟的头发,果然是瑾瑜公主。
头发被拨开的瞬间,半敞的领口下,一条细细的紫色鞭痕挂在那里。
景岳见她昏迷不醒,面无人色的将领口解开,胸口处红青紫像幅刻薄的水墨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