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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63)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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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天父在上2021年11月29日同治四年二月,湖南湘乡湖泉镇。|最|新|网|址|找|回|-更多小说 LTXSFB.cOm【收藏不迷路!:WWw.01BZ.cc以备不时之需】

曾国藩、曾国荃兄弟会合已经调任陕甘总督的杨岳斌几个月前就已经回到了老家,曾国藩就地裁撤湘勇,一下子裁去数万人。

由于杨岳斌马上就要北上陕甘剿平回乱,这些裁撤下来的勇卒有的被就地招募,不愿继续打仗的人给足俸禄和盘缠,各自回乡。

洪宣娇躺在一间完全陌生的屋子里,身下的床毯被褥散发着男人特有的汗臭味,好像已经许久没有洗过了一般,总感觉油腻腻的,令她浑身汗毛直竖。

她是三天前被杨明海从湘乡县城带到湖泉来的,因为今天是扶老二和申老三两个人大婚的日子,他们虽然在天京之战中受了伤,却因功擢升,成了百夫长。

而且还被大帅曾国藩指婚,分别要将傅善祥和黄婉梨纳为家事,为他们繁衍后代。

这一切,都离不开他们的上级朱洪章和朱南桂的力荐,在他们大婚的日子里,自然不能忘了邀请他们。

可是朱洪章刚到湖南,急着要回贵州探亲,在腊月初旬便离开了军队,只有朱南桂还留在湖南。

朱南桂和杨明海有了连襟之交,也没忘邀请在长沙和杨岳斌一起募兵的杨明海一起参加。

所以,杨明海向杨制台告了假,带着洪宣娇一起到了湖泉。

「西王娘,我们又见面了!」穿着宽大的凤冠霞帔的傅善祥骑坐在光熘熘的洪宣娇身上,用自己的下体轻轻地摩擦着她刚刚长出新毛的阴阜。

曾经容光焕发的女状元,现在看起来有些消瘦,情寞落,可一见到洪宣娇,眼中又闪出兴奋的光芒来。

洪宣娇还没长全的耻毛又短又硬,浓密得就像一把板刷,沙沙地划在傅善祥锦绣的嫁衣上,勾出一个个线头。

这里是扶老二的家,也很快就会成为傅善祥的家,他们家原本穷得揭不开锅,可是在富饶的金陵城劫掠了一番后,也盖起了新房。

新房是他要应纳傅善祥时用的,不可能让肮脏的洪宣娇进屋,所以只能把她安置在原先的破房子里。

曾国藩在长沙和杨岳斌分道扬镳,扶、申二人也把傅善祥和黄婉梨带回了自己家中,洪宣娇却被杨明海一直留在身边。

这时杨明海应邀来吃酒席,算起来,她和傅善祥也有将近两个月没有见面了。

「善祥……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我,我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不满意吗?」洪宣娇在长沙被杨明海仍是日日奸淫,有时还会把她赏给部下们一起享用,刺在她阴唇上的两行字成了大家的笑柄,总是那这件事讥讽她。

但这还是其次,每天从睁开眼睛直到再次昏睡,她已记不清自己会迎来多少回高潮,彷佛每天只在快感中不停地堕落和沉沦,让她逐渐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身份。

傅善祥在自己的怀里摸了一会儿,取出一个绢帕包裹,轻轻打开,里面放着一颗缅铃。

她用纤长的玉指拈了起来,按到洪宣娇乳晕扩散的乳头上,用力地蹭着。

在九江官牌夹的时候,她同时把两颗缅铃塞进了洪宣娇前后两个肉洞里。

前面的那颗,已经被深深吸入她的子宫里,可能再也无法取出。

而后庭的这颗,却在洪宣娇排泄的时候,随着粪便一道流出体外。

却不曾想,又被傅善祥捡了回来。

「唔唔……好痒!」洪宣娇感觉一股震麻从乳头慢慢地往下移,直到肚脐眼,似乎和仍留在她体内的那颗缅铃引起了共鸣,一起振动不止。

在阵阵酥麻中,她的小穴又开始变得酸胀,淫水从肉洞里泌了出来。

可是,她却不敢夹住双腿,刚长出来的耻毛尖锐得就像钢针一样,会直接刺激她的私处,又痛又痒,无疑是对她雪上加霜。

傅善祥得意地看着洪宣娇,道:「母狗,你现在知道我当时的痛苦了吧?」洪宣娇羞耻地几乎掉下眼泪,可怜兮兮地望着骑在她身上的女人,不停地摇着头道:「善祥,放过我……唔唔,放过我……」傅善祥一手捏着缅铃,不停地在洪宣娇的肚脐眼周围慢慢打转,一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肚子,突然发现,洪宣娇的肚皮好像有些微微隆起,虽然只是极其细微的变化,却和她记忆中变得有些不太一样,惊喜地问道:「你怀孕了?」「嗯……」洪宣娇紧闭双眼,羞耻地点了点头。

进南昌城的时候,是她最后一次月事,之后长长的几个月,便一回也没有来过。

虽然没有把脉问诊,可出于女人对自己身体的了解,必是有了身孕。

只是,让她绝望的是,自己的身孕却不是第一个和她交合的李容发的,甚至究竟是谁的,她自己都说不明白。

傅善祥把缅铃放到一旁,忽的从身边拔出一把匕首来,低头看着洪宣娇忍不住想要夹紧,却又不敢夹的双腿,道:「既然你这么难受,我再帮你剃一遍如何?」「不行!」洪宣娇的脑海里顿时又闪现出当时自己被一寸寸地剃光耻毛的屈辱,急忙把双手捂在了裆部。

傅善祥眼珠一瞪,命令道:「把手拿开!我可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出于你我当年同在太平天国朝廷为官的情分,告知你一声!你现在没有拒绝的权利,明白吗?母狗!」洪宣娇猜不到自己若是继续抗拒,会招来怎样的虐待,但这么多天,她已没了当年的勇气,也不敢以身尝试,对傅善祥充满了恐惧,还是配合着把颤抖的双手移开了。

这一次剃光比上次简单多了,已经手法纯熟的傅善祥一刀下去,在不伤及皮肉的情况下,很快又帮洪宣娇剃了一遍。

看着洪宣娇再次变得光秃秃的下体,满意地说:「别人总是叫我们长毛,现在你连毛都没有了,应该不会再被人耻笑了吧?你现在又有了身孕,脏兮兮的耻毛留在身上,总是不太好。

而且,我听说,杨大人马上就要带兵去西北任职了,你也得干干净净地跟着去,不是吗?」「唔……」洪宣娇不敢再和傅善祥对视,怕自己羞耻的表情也成为对方的笑柄,将双手捂在了脸上。

傅善祥丢下匕首,一把揪住洪宣娇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

洪宣娇忍不住头皮上撕扯的剧痛,只能艰难地翻动着沉重而僵硬的身子,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可傅善祥并没有打算将她拖下床,只让她四肢着地跪在自己面前。

她轻轻地撩起自己的裙子,把白花花的下体裸露出来。

委身于扶老二,确实让傅善祥少受了很多被蹂躏的屈辱,却也只能对扶老二一人俯首帖耳。

就在她刚刚进屋前,在门口的天井里,扶老二把她按在院子的磨盘上,又狠狠地奸淫了一遍。

在裙子下,她什么都没穿,充血的阴唇也翻开着,从肉洞里不停地涌出浑浊的精液。

她张开着双腿坐在床上,猛的把洪宣娇的脑袋往下一按,竟按到了自己的胯下去,道:「母狗,你不是最喜欢吃男人的精液吗?快,帮我把这些肮脏的东西都舔走!」「啊呜呜!」洪宣娇半张脸都贴到了傅善祥的阴户上,简直透不过气来,难受地不停惨叫。

「快舔!不然,我就把你肚子里的孽种掏出来!」傅善祥面露凶狠之色,大声喝道。

实在难以想象,在她这张绝美的脸蛋上浮现出残忍凶恶的表情,是怎样一幅恐怖的画面。

洪宣娇忽然身体一震,出于对傅善祥的恐惧,只能强忍着胃里的恶心,伸出舌头屈辱地舔了起来。

她对自己肚子里孩子也感到十分排斥和厌恶,全然没有当初怀上萧有和、萧有福兄弟时的喜悦。

它就像刻在她阴唇上的两行字一样,是她此生屈辱的证明。

可洪宣娇还是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因为深入子宫的缅铃已让她生不如死,生下孩子的同时,或许也能把这颗缅铃一起带出来。

怀着羞耻而复杂的心情,洪宣娇不得不认真地舔舐起傅善祥的下体,当她的舌尖舔在肿胀的阴唇上时,从肉洞流出来的腥臭精液,让她禁不住头皮发麻,恶心地浑身颤抖。

「啊……」傅善祥轻轻地吟叫着。

她的叫声还是那么柔弱无骨,就像琴弦上流露出来的音乐一般,听得人往和迷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抛开肉欲,傅善祥看着这位曾经始终骑在她头上的女人此时竟卑贱地为她舔舐下体,不由地更加兴奋,她用力地按着洪宣娇的后脑,使劲地抬起屁股,把阴户往洪宣娇的嘴里送去。

不管自己有多抗拒,在遭受了那么长日子的蹂躏后,洪宣娇也逐渐变得更加麻木起来,她机械般地用舌头一下下地舔着,在吸干了傅善祥肉洞里的精液后,仍不敢住口。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傅善祥被挑逗得筋酥骨麻,浪叫连连。

忽然,一声长叹,从阴道里涌出一股阴精来,全灌到了洪宣娇的嘴里。

「母狗,不准吐出来,吞下去!」傅善祥在高潮之后变得更加乏力,但她强忍着没让自己倒下去,而是高高地托着洪宣娇的下巴道。

洪宣娇只能忍辱把粘稠的阴精一口口地往肚子里吞,当滑腻的液体流到她嗓子眼里的时候,感觉无比恶心,好几次干呕,差点没吐出来。

「我的刀去哪里了?老子还有一头猪没杀呢?」院子里,传来了屠夫粗犷的声音。

这好像提醒了傅善祥,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她推开洪宣娇,从床上爬了下来,看也不看她一眼,道:「我婚礼的吉时就快到了,先不和你在这里纠缠了!等我婚礼一毕,我便会去求杨明海总兵,让他在此地多留几日,到时候再慢慢跟你玩!」说完,便锁上房门,走了出去。

「傅姊姊,那母狗还在屋里吗?」萧有和带着一帮幼王迎了上来。

他们是朱南桂的俘虏,也和湘勇们一道,去了湘乡。

这次,朱南桂听说杨岳斌在长沙招募不到兵员,便把这几个少年也一起带来了,到时候让杨明海领去,充入军中,和他一道去陕甘打仗。

虽然这几个幼王身娇体弱,可好歹枪法不差,编入湘勇,当个火枪手也是绰绰有余。

「是,」傅善祥道,「她暂时还不会走,你们想去见见她吗?」萧有和毕竟是洪宣娇的儿子,对自己母亲的肉体不像那些男人一般流连,撇了撇嘴道:「不见也罢!」屋子里的洪宣娇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额头拄在床毯上,欲哭无泪。

颤抖的身体让子宫里的缅铃跟着振动,在巨大的羞耻中,她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好几次,洪宣娇甚至找不出任何理由,无法为自己辩解,为什么会在敌人的虐待和强暴中一次次高潮失控,莫不是自己迷恋上了这种被蹂躏的滋味?她彷佛魔怔了一般,把手伸到自己的双腿间,用指尖在阴蒂上轻轻地按压摩擦起来。

与其在敌人面前可耻地高潮,还不如自己动手,先让身体泄掉一波来得更有尊严。

而且,现在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虽然四周都是忙碌的脚步声,她却像是暂时被人遗忘了一般,获得了独处的工夫。

她高高地噘着屁股,随着指尖摩擦的快感,很快又到了巅峰。

她一声声地叫着,肉洞里的蜜液汹涌,滚滚流到体外,将她本已湿漉漉的大腿根本沾得更加狼藉。

在紧张的高潮过后深深的疲惫感中,她终于身子一软,瘫在了床上。

在屈辱和悔恨中,她忽然又想到了李容发,当初若是听了她的话,跟着他远走高飞,即便老妻少夫让她汗颜,也好过在这里受尽苦楚,如堕地狱。

忽然,她听到身后有些动静,急忙转过身去,却见窗口前,站着一个脸上裹着蓝巾的男子。

她第一个念头便是,傅善祥出门前上了锁,也不知是哪个湘勇又忍不住想来侵犯她,只能越窗而入,便绝望地转过头去,喃喃道:「你莫不是也来看我笑话?」谁知,那男子解下面罩,走到床边,道:「西王娘,是我!」「吓?何震川?」洪宣娇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看,简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差点没大叫出来,「怎么是你?」话没说完,顿时意识到可耻的身体还裸露在他眼前,急忙扯起床毯,把自己紧紧地裹了起来,又紧张地问道,「你,你刚才看到了什么?」何震川红着脸,扭过头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听他说什么都没看见,洪宣娇却觉得他什么都看见了,可现在不是她纠结这个的时候,忙问道:「你没死?你来这里干什么?」何震川道:「我听说,善祥被清妖掳到了此处,被迫要和别的男子完婚,便想来救她!」「啊……」洪宣娇绝望地叹道,「原来,你也是为了她……」「西王娘,」何震川急忙脱下身上的夹袄,裹住洪宣娇道,「你放心,我会把你一起带走的!等离开湘乡,我便送你去扶王殿下那边,他在湖北尚有数十万大军,定能护你周全!」「真的吗?」洪宣娇忽然从毯子里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胳膊。

何震川点点头。

「可是……」洪宣娇又萎靡下来,「我,我的身体里被人按了东西,定是走不了太远!」何震川能感觉到对方手心里的渴望,顿时心像小鹿般乱撞,眼睛依然瞧着别处道:「西王娘,我就算背,也要把你从这里背出去!只是,我在这村子里走了一遭,末见善祥的身影,你可知她现在何处?」洪宣娇既激动,又紧张,只要能从这里脱身,她可以不再计较傅善祥对她做过的一切,忙道:「她的婚期便是今日,想必此时已到东面新盖的院子里拜堂去了!」何震川道:「西王娘,你快穿好袄子,在此等候,待我去救下善祥,便来背你出去!」洪宣娇点点头,嘱咐道:「你要小心!」新盖的院子里,处处张灯结彩,锣鼓喧天。

扶老二和申老三虽然衣锦还乡,却被烧得面目全非,只道今生今世很难再娶上媳妇。

殊不料,天京城一破,满城的女人任其挑选,傅善祥和黄婉梨虽然身子已是不洁,但出落得花容月貌,也算是赚到了。

不远处,扶老二和申老三出资请了戏台,台子上咣咣咣的金锣声响个不停。

生旦净末丑你方唱罢我登场,足足要演上一天一夜。

申老三的母亲体态龙钟,满脸皱纹,拉着被红盖头盖在脸上的黄婉梨道:「多好的姑娘啊,只是你背井离乡,嫁来此处,着实苦了你了!到时候,老三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他从小最是孝顺了,从不敢忤逆,我替你教训他便是!来,快到此处,趁着汤圆还是热的,先吃一口!」黄婉梨的身子有些僵硬,说实话,自从来到湖泉,申母对她还真不差,好吃的好穿的,全往她这里送。

目不识丁的申母,看着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欢喜得不得了,哪里还敢有半点嫌弃?藏在红盖头下的黄婉梨眼睛有些酸涩,看着申母这慈祥的模样,怎么也不愿相信,竟会生出那如杀人恶魔一般的儿子来。

她很想大声地喊出来,你可知道,你儿子在南京杀了多少人?但她又怕申母伤心,只能忍下。

她甚至好几次都在动摇,看在申母的面子上,将就和她儿子了此残生,可一看到申老三地狰狞的面目,父兄血淋淋的尸体彷佛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喂,张屠夫,为什么还少一个猪头?」身为新郎的申老三大喊道。

屠夫在外面回答:「对不住啊,申爷,我的杀猪刀找不到了,正从家里取了一把新的,还在磨呢!」申老三一拍大腿,道:「哎呀,你这慢腾腾的样子,怕是要错过了吉时!」朱南桂抽出自己的佩刀,丢给屠夫道:「你看,我这把刀可够锋利?」屠夫接了刀,连连道:「将军用来杀敌的刀,自是足够了!你们且在这里稍候,我去宰了那最后一头猪,马上送来!」在一阵阵鞭炮声中,吉时终于到了,扶老二牵着傅善祥,申老三带着黄婉梨,拜完天地,算是结成了夫妻。

这两个人娶了娇妻,心中自是乐开了花,在自家院子里摆了五六十桌,把村子里父老和那些当初与他们一道出生入死的兄弟都请了来,其乐融融。

黄婉梨从红盖头上望出去,能够隐约看清每个人的长相,他们坐在席边,大口咀嚼着,鲜肥的汁水顺着他们的嘴角直流。

可这一切,都像蒙上了一层血色。

「婉梨,」申母忽然拉住黄婉梨的手道,「你好歹也是大家闺秀,休要与这些粗人在一道,你且过来与我坐到一起!」黄婉梨的手颤了颤,忙道:「母亲,你年岁高了,且先去坐着,我去向那边的朱将军和杨将军敬了酒,便来陪你!」申母夸赞道:「真是个懂事的姑娘!只是,这些军人看着便不似好人,你且少喝一些!」「我记下了!」黄婉梨说完,含着泪走到内室,已经装在酒壶里的美酒正放在中间的茶几上。

这壶酒是申母在地下埋藏了几十年的状元红,只等儿子大婚那日,挖出来供大家品尝。

可是区区一坛陈年窖藏,又怎能供得了那许多宾客,只能献给席上最尊贵的客人。

席上最尊贵的客人,当然是朱南桂和杨明海了,像扶老二和申老三这样的百总,自然也请不到其他总兵。

黄婉梨见内室四下无人,揭开自己的盖头,快步走到酒壶边,用颤抖的手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大纸包来。

在沅江县港口登陆后,黄婉梨嫌那几个药瓶带着麻烦,便将里头的药粉都泼了出来,裹在纸包里,藏于袖中。

她拆开纸包,正要把药粉往酒里洒,忽然又开始犹豫起来。

如果她真的能手刃仇人,那么申母怎么办?可怜她孤苦伶仃,好不容易盼望着儿子成家立业,自己现在却要夺走她唯一的心头肉!「婉梨,你在这里干什么?」傅善祥忽然闯了进来,「朱将军要你去陪他喝上几杯呢!」黄婉梨的手不禁一抖,把药粉全洒进了壶中,又将纸揉成了一团,快速地塞回袖子,道:「好!我马上就来!」她狠了狠心,端起酒壶,出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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