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虞纵抒在哪呢?
她正悠闲的坐在马车里,调戏着在马车旁步行的小和尚。01bz.cc
"小和尚,你累吗?进来坐坐歇一歇吧。"
虞纵抒热情的邀请的,引来前面防贼一样的老和尚的注视,紧紧盯着她,生怕一个错眼就被虞纵抒拐走了最他最得意的弟子。
"贫僧不累。"美貌的小和尚双手合十,用平板禁欲的声音对着她说:"多谢施主好意。"
切,她哪里是好意。
好不意外的被拒绝,虞纵抒这一路上也被打击惯了,见那老和尚还是没事瞄她一眼,老脸皱的想菊花一样,就觉得不开心。怎么不是小和尚这么瞧她。偏偏是个牙都没了的老和尚?
"瞧什么呢,老和尚。"虞纵抒懒洋洋的趴在窗边,看着身旁的一行和尚,恶劣的说:"莫非你瞧上我了?那可是不行的,不说你是个和尚,可你也太老了,我可不喜欢你。"
老和尚未料到一国公主能如此无耻,把他的监视硬说成了爱慕,直气的大胡子一抽一抽,在身旁的众多和尚偷偷打量的目光下硬邦邦的说了句"施主误会了"。倒不再看她。
没了烦人的视线,虞纵抒便再次调戏起了小和尚,无论怎么被拒绝都当做没听见,可真算是百折不挠。
竖着耳朵听两人说话的老和尚生着闷死,直道不愧是皇室公主,来随皇帝进香时倒是一派高不可攀,嘴角含笑的矜持样子枉他还以为外界的不好名声都是错传,哪知人言虽不能尽信,却也不能不信!
瞧瞧她现在那样,眼珠子都黏在了空余身上!可真是百年皇室之中最好美色的公主!
老和尚怎么想虞纵抒才不管,她只瞧着空余小和尚貌美的侧脸,无不遗憾她之前从未发现这么好看的和尚。
只怪和哥哥一起进香时她必须端起公主的身份,自然不能闲逛乱看找美男。
她眼下对小和尚还没什么绮念,只是想多看看养养眼。但是那大和尚若是再处处捣乱,那可就说不定了。
别人不让她做的,她偏偏就去做。
那样多有意思啊。
觉得有意思的公主殿下便厚脸皮的跟着和尚们回了无言寺,无视众和尚的目光,硬赖在了寺里的厢房中,每日调戏调戏小和尚实在快活,也不理那大和尚三番两次的委婉的要赶她走。
哼,我就不走,有本事你把我扔出去啊。
比厚脸皮她怕过谁?
大和尚自然不敢扔她,脸皮也没她厚,只好每日忍气吞声,然后悄悄把空余藏起来,却又每次都能被虞纵抒找到。可这次大和尚却不知把小和尚藏在哪了,虞纵抒被气的跺脚,眼珠一转就扭身走了。
夜半。
"小和尚~空余小和尚~貌美的小和尚~"
半夜不睡觉爬起来偷腥的虞纵抒悄悄推开了小和尚的房门,猫着腰就溜进了小和尚的房间。
要她说,做和尚有什么好?先不说不能吃肉,单是这厢房她就不能接受。
瞧瞧着简陋的小房子,内里就一张硬邦邦的床榻,一张桌子,一个凳子,一张佛祖的画像,一个铺团,连第二个都没有!多简陋!
真是委屈了小和尚那张貌美的小脸蛋了。
她有些可惜的想着。
进了屋却发现小和尚还没睡,在乌漆墨黑的屋子里坐在铺团上闭眼念经,幸好有窗外月光照进,她才得以看清小和尚的脸,否则那么一坨坐在地上简直是要吓死个人。
"呦,小和尚还没睡呢。"
见空余睁开眼看她,虞纵抒一把关上门,大摇大摆的丝毫没有窃玉偷香不成被现场抓包的心虚。
习惯她的调戏,小和尚又闭上眼,低沉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性感。
"施主不也没睡。"
虞纵抒蹲在他身旁,手拄着脸瞅他:"那是因为我想小和尚想的睡不着呀~"
空余依旧低垂着眼睑,不答。
虞纵抒也不介意,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直到月上高头,这才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调戏的伸手指戳了戳小和尚的脸,笑道:"你再不理我我可走了哦。"
小和尚依旧沉默。
虞纵抒撇撇嘴,起身便要离开,却在手刚碰到房门时忽然听见身后小和尚的声音,在听到某个名字时忽然一顿,停在了门前。。
"两年前一日,拂衣公子上山来寻方丈,当时我在方丈身旁,他仔细打量我一番,便说我若想成佛,需得过情劫。"
空余终于抬眼看她:"彼时我问过情劫何人,他只说了几句话。"
虞纵抒脸上不再是他见惯的调笑,反而是带着不可侵犯的尊贵。
"他说,十六年前,星辰大变,红鸾聚集,于亥时一刻降生帝王之家。"
"呵。"虞纵抒一听到这熟悉的话不由冷笑,当年就是因为那棍的话,她险些被溺死,只因在皇室公主之中,只有她是亥时一刻出生。如今又听到这句话,直气的想杀人。
"他还说了别的吧。"虞纵抒面无表情的问,没有比她更了解那个棍了,自己是千年老妖怪不说,还非要搅得他人不得安宁。
"是。"说到这,空余有些犹豫:"只是这句话贫僧一直不能理解。"
又在故弄玄虚了。
虞纵抒心里嘲讽,微微抬起下巴:"说来听听。"
"他说,情劫在于红鸾,堪破也需红鸾,一切端看怎么渡。这句话贫僧一直不解其意。"
他不明白,虞纵抒可是明白的很:"他是不是还说,只盼你接替方丈只为,光耀无言寺?"
"不错。"空余不知为何连当时拂衣公子的感慨虞纵抒都知晓,却也不在意,便不去问。
果然。无言寺与那妖孽有恩,他一定不想空余这个未来方丈在她这断了路,这才巴巴的跑来提醒。
只可惜。哼。
虞纵抒狞笑,原本没想对小和尚做什么,可有拂衣阻拦,她就偏偏要做!能叫他吃瘪,实在是平生她最愿做的事!
"你听不懂那话,我却是明白。"
打定了主意,虞纵抒反手把门掩上,在小和尚诧异的目光下笑的甜腻。
袅袅娜娜的走到他身后,斜着坐在地上,蛇一样柔软身体覆在他的背上,柔软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
"施主……"
空余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刚要把她从身上拉下去,虞纵抒就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上。
"嘘——"
见那白皙的耳根一点点染上红晕,虞纵抒灵活的将手腕从他掌中绕出,抓住他的手掌,柔软的小手一下一下的轻挠他的掌心。
"小和尚别说话,我这不是帮你渡劫呢么~"
她边说着,见小和尚微微放松了些,边伸舌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耳垂被湿濡的触到,身后柔软的女体不停的扭动,陌生的馨香自后传来,小和尚身体猛地一僵,把虞纵抒绕在他胸膛上的手甩开,声音平板:"女施主自重。"
虞纵抒被甩开,毫不在意的伸着舌头舔着嘴角,见小和尚闭上眼无声的念经,不由一笑。
还真是可爱呢。
"哎呀,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可是帮你渡过情劫呢~你却要打我~"
她无不委屈的说着,天知道小和尚只是甩开她,一点力道都没用,若真是打她了,她早就身首异处,哪能还在那装委屈扮可怜?真当佛家武学是吃素的啊。
"贫僧从未听说要如此渡过情劫。"
空余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自然也知道她不可能受伤。
"切,小和尚真是孤陋寡闻。"虞纵抒又扭着屁股凑了过去,依旧坐在他身后,脸就挨在空余脸旁。
"既是情劫,便要有情,男女之情可不就是颠龙倒凤交颈缠绵么~小和尚你不做又怎么渡?"
空余虽聪慧沉稳,却自小就生活在寺里,在外也不曾接触过多少外人,哪里知道感情一事,便是情劫二字他也是懵懵懂懂,认为大概如此。如今被虞纵抒一番曲解,倒真的犹豫了。
虞纵抒趁火打劫,再接再厉的从他后背缠上,张口含住了小和尚的耳垂,待感到小和尚身体一僵却没有反抗时偷偷笑起。
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了又舔,终于放口,向下吻去。沿着他的耳根滑向他的脸颊,终于啃到了小和尚白嫩的小脸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