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问:「下面是哪?」
「哎呀,就是下面。」
「脚趾头?」
「不是,不是……」
「那是哪?」
「就是那里啦……嗯……嗯。」
「那里到底是哪?」我不依不饶。
「就是……就是你们男性的小丁丁!」钥脸红着说。
「小丁丁,哈哈哈……小丁丁,哈哈。」我不禁哈哈大笑。
钥用小拳头敲打着我的肩头「你是个大坏蛋啊……啊。」
我强忍住笑说:「小丁丁,你从哪里看到这词?」
「嗯……嗯,就是小丁丁!」钥撒起娇来。
「继续,继续,后来怎么样了?」
「青好厉害!抓住他头发,硬是把他拽到了我们主管局长那里。从此他再也
不敢纠缠我。因为这事,那段时间我成了单位里的名人呢!都知道我有个厉害妹
妹……」
「其实在家里,我得到的爱最多。嗯……和你再说个事……」钥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的性格,是经不起我拷问的「什么,不告诉我,以后就不搭理你了。」
「别,别,我告诉你还不行吗,我妹妹总是喜欢钻到我床上,抱着我睡,可
能也许小时候习惯了吧。」她脸上微泛红晕。
「又不是外人,是亲姐妹,这有什么……」
「也是,她总好像要保护我似的抱着我,我不愿意,她就说你给我老实点,
小丫头,好像她是我哥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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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有个哥哥吧。」
「当然了,好喜欢有个哥哥,我有时把妹妹当成哥哥呢,她有男孩子气质…
…」
「现在不是有了真哥哥吗。」我假装一本正经的神态。
「嗯……」她撒着娇,「不要你,你是一个坏哥哥。」
钥对性爱有着异乎寻常的喜欢,性欲极其旺盛强烈。而我对女人的的身体,
尤其是性器官也有着痴迷般的玩弄欲望。这样钥对母亲的保证,还有我们之间的
约定,像掉在地上易碎的玻璃器皿般脆弱──我们轻易就击碎了禁忌──在一个
温馨的黄昏时刻,我就把钥变成了我的女人。从此钥便一发不可收拾,对我达到
痴迷的程度,像透明的糖软化成甜甜的粘液,温软的把我紧紧粘住。
钥的妹妹叫青。她似乎对我和钥的感情发展了钥指掌,对我隐藏的心事也一
眼入骨,对我总是抛来白眼──真不知她到底知道我多少心事,她的这种直感完
全来自于她独特的天性,和后天的诸如分析啊,猜测啊,逻辑推测等等没有什么
关系。她不止一次的提醒她的姐姐要小心提防我。
在我进入钥的体内,她在不能自持的迷离中,告诉了我她妹妹对我的态度。
而我采取的对策只能是尽力远离这个冷美人──想想也别无他法,因为我实在有
些看不透她──她似乎知道我的隐秘,似乎又不知道我的隐秘──她可能用她的
直感锁定我一定是个「坏家伙」。
三个月后,我和钥结婚了。结婚前三天,我把婚期和举办婚礼的地点通知了
惠。
婚礼的整个流程和态势,和我参加过所有的婚礼一样。犹如是机械流水线制
造出来的产物。我想我和别人也没什么不同──尽管有时我自以为我和别人是不
同的,但实际上我和别人确有不同吗?
别人结婚,我也结婚;别人有这样婚礼的形式,我也有和他们一模一样的婚
礼形式──所以我和别人是一样的。尽管对死板的千人一面的事物深恶痛绝,但
我依然遵守了大家的游戏规则。
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惠来到了婚礼现场为我贺礼。她隐匿在贺礼的嘉宾
中,显得平凡而朴实──和光同尘的装束,和光同尘的表情──虽也难掩她的光
彩──我们简直是心有灵犀,或是她的奴性使然,她赤脚穿一双我喜欢的黑细带
高跟凉鞋──我知是为我而穿。
她的到来使我终于感到我的婚礼和别人的婚礼是有些许不同的。当我和钥敬
酒给她时,她微笑着默默把一杯红酒一饮而尽,脸上立刻有了红晕,并轻柔了说
了声「恭喜」。
婚后的第三天,我打开电脑,登录我和惠专用QQ。惠的留言是我婚礼当天的
晚上,条留言时间是23点47分。
惠:「首先给主人请安!」然后是惠常用的跪姿QQ表情图片。
惠:「恭喜主人新婚之囍!」双喜字QQ表情。
惠:「不知主人休息了,还是……」害羞QQ表情图片。
惠:「主人结婚,惠奴心情有点复杂,不知是什么滋味。不过我喜欢这种滋
味,好像主人被人抢走了,不再属于我。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既不安心酸又兴奋
啊!」
惠:「主人告诉我婚期的当天,惠奴下午就开车赶来调教室自虐。用细胶绳
做了紧紧的龟甲缚,穿上主人喜欢的高跟凉鞋,挂上破鞋和主人写的牌子,然后
在地上爬,体会被游街被展览的感觉,好像我是一个破坏主人婚姻的小三,被人
抓住游街,好屈辱好兴奋好刺激!」
惠:「主人,惠奴今早起来,戴上项圈和狗链,把我的狗逼插上橡胶阳具,
例行晨遛功课,在地板爬行了十圈,主人,惠奴没敢打开阳具的开关,怕刺激出
高潮。临去礼堂前我用透明的胶绳绑了紧紧的龟甲缚,我要里面穿着龟甲缚参加
主人的婚礼,时刻提醒自己是您的女奴,在众人面前也有种被展览感。我今天刚
进礼堂,看见主人帅气的穿着西服的背影,感觉主人好严厉,不禁一阵激动,进
而兴奋,就去了卫生间,在隔间里脱掉所有衣服,只剩龟甲缚和高跟凉鞋。好像
主人在严厉的注视着我,我不由得摆出各种姿势,然后开始自己玩弄自己的贱逼,
听见外面有人进来,更是感觉耻辱兴奋,好像当众表演一样!有人进来,惠奴不
敢再摸逼,怕弄出声响,这时就一脚脚跟提起,膝盖里夹,站成主人喜欢的模特
掩逼式,这时穿过裆部的两根胶绳,由于淫水的润滑,和一腿的膝盖里夹,
自动滑卡到阴蒂两侧,恰好把阴蒂夹起来──快感一阵来袭,惠奴全身哆嗦,又
不敢发声高潮,真是折磨啊。又难受又兴奋舒服!人走了,我就又开始摸逼,来
人就停下。惠奴好像是玻璃橱窗内被强迫展览等待男人挑选的卖春妓女,好屈辱
好兴奋!」
惠:「因为主人您说筹备婚礼期间,给我放假,不在管教状态,所以惠奴才
敢私自自虐手淫,玩弄自己的贱逼,主人不会生气吧!主人结婚,我莫名的就兴
奋,真是不能自制!现在时刻思念主人,思念主人严厉的调教,辱骂!」
惠:「喝完女主人敬的红酒,我可能脸全红了。因为帮着龟甲缚,尤其穿过
裆部的两根胶绳,让我一直处在兴奋之中。喝了红酒,更感觉兴奋的不能自持,
衣服里的龟甲缚又提醒我是主人的贱奴,似乎每个人都在注视我,看透了衣服,
看见了里面的龟甲缚,好像被游街展览一样。等主人去别桌敬酒,我悄悄的又来
到卫生间的隔间手淫。吃完喜宴,我又回到主人的调教室自虐玩自己的贱逼。主
人从开始告诉我您筹备婚礼,给我放假,我就一直手淫玩自己的贱逼,但一次也
没有高潮,我要把高潮留给主人!」
惠:「不知女主人(嫂子)对主人服侍得怎么样,不知女主人了解不了解主
人的习惯和嗜好,很担心啊。如果女主人服侍得不好,惠奴以后代女主人服侍主
人!请主人肆意的玩弄惠奴,辱骂惠奴!只要主人高兴……」
惠:「不打扰主人了!主人晚安!惠奴跪退。」
我在婚礼上也观察惠的变化,我还奇怪我到别桌敬酒时她忽然不见了,原来
是情不能自禁去了洗手间。看来我的结婚,对惠刺激不小,这超出我的意料,或
者说我完全没有把她的感受放在心上──而她要的就是这种被忽略感。当然并非
我故意为之,实是她天性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