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赛耶丝·古兹字数:96512020年7月7日“早露……吗?现在的孩子们到底在想什么呢。01bz.cc”
当早露的岗位调动申请被递给了青年的时候,青年的心中便是升腾了几分纠结。
随之送来的还有一把裁纸刀,这把裁纸刀在罗德岛上随处可见。
无论是用来拆个零食包装,还是快递包装都挺好用,用来裁纸反而是埋没了它的好用。
暮色已经笼罩了罗德岛,随着最后一抹落日余晖的下沉,办公室也完全地黯淡了下去,而青年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灯。
他不喜欢乌萨斯人。
他一概不想见任何的乌萨斯人,就连指令都是阿米娅代为发配。
哪怕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将军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因此默默地遵守着聪明的缄默。
对此,青年只有无言的感激和更加的敬重。
“算了,不想了。”
就在他准备下班,去享受一下一天之中最放松的晚饭时候,房门却被敲响了。
这使他有些不耐烦,非常不耐烦。
一天中积累的工作疲劳和异常的工作压力使他没什么太多可以期待的,也许有快乐,但是更多的是要承担这份快乐背后的重担。
“什么人?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工作的话明天再……”
说着,他便有些不逊地打断了敲门声。
毕竟这是原则,这是底线,这是他最后的坚持。
“那……好吧。”
门外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回答了他。
不过这声音倒是辨识性挺高,乌萨斯的口音很重。
凛冬也不会敲门,一般是直接推门就进来,吊儿郎当的,拽得个二五八万。
古米现在大概还在厨房里忙着忙那,防火防水防小刻。
真理虽然会这么做,但她也不会那么犹豫,有事都会直说。
而且也不会想要麻烦讨厌乌萨斯人的自己。
烈夏是不会来这边的,她忙着的事情多了去了。
苦艾正在执勤,没空。
那……能这样细声细气,很懂礼貌的乌萨斯人也只有她了。
“算了,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问问你,干脆解决了再去吃饭也来得及,进来吧,娜塔莉亚。”
青年允许了她的闯入,如果只是几分钟的话,他还是等得起的。
但是如果这位贵族大小姐想多说点什么的话,就只能请她出去了。
“十分抱歉占用了您的时间,博士。”
娜塔莉亚抿了抿嘴唇,露出了像是杏仁豆腐一样甜美的微笑,那与众不同的异色瞳中闪耀着些许高兴,带着半分惭愧。
一身雍容华贵的长袍和那带着微卷的长发在黑暗中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被这样的千金美人所瞩目,也许是很多人半生难以企及的事情吧。
然而对于青年来说她就和一般人没什么太多区别,在罗德岛上他遇到的人有很多。
这样的千金小姐也不在少数,一开始虽然也有点战战兢兢,但是现在想来也没什么不同。
“不,哪里,你先说吧。”
青年抿了抿嘴唇,用着最简短的话语诉说着自己的想法,暂时收起了自己不耐烦,左手中指一直抵在太阳穴上。
旋即,他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枚糖果在手里把玩着。
糖纸的包装上没什么太多花纹,只是用了红色的碎星糖纸妥善的包好,椭圆的糖球就在糖纸里静静地躺着。
他也不舍得吃,只是偶尔饿了的时候拿起来看几眼就放回去,又锁进抽屉里。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关于调岗申请的事情,希望您务必通过。”
其实她不用说这话也是会被通过的。
乌萨斯这片土地终究应该由乌萨斯人自己的双手重新迎来春暖花开,这个道理他是懂的。
“我知道了,我肯定会通过的,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去吃饭了,话题就到此结束吧。”
所以快点放我走吧。
我不想继续任何关于乌萨斯的话题了。
青年如是想着,便打算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也不想再理会身后的娜塔莉亚。
“您……真的很讨厌乌萨斯吗?”
娜塔莉亚转过身来,用着那双异色瞳死死地盯着青年的后背。
她太善良了,善良到让人觉得有些心寒。
她背负的罪责使她更加的努力,更加善良地活下去。
但越是这样,青年就越是不想直视她,在负责后勤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要是让她上了前线,恐怕青年会更加难以忍受吧。
“嗯,很讨厌乌萨斯,讨厌那里的一切,所以之后的指挥也就让阿米娅代为指挥吧。”
青年说着,强忍着内心之中的更加奔涌的厌恶与愤怒。
那份厌恶并非是对于乌萨斯的感情。
那份愤怒也是并非是对于乌萨斯人的狂怒。
那更像是对于自己的无尽责罚,对于自己无尽的怒骂。
因为他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没有做到。
“大人果然都是敢爱敢恨,敢作敢当呢。”
青年咬了咬嘴唇,像是当做没听见这话一样。
实际上就算娜塔莉亚都能感受到他气质上的变化,愤怒就像是要溢出来一样,无法控制的手掌不停地攥紧,打着摆子。
“之前送来的裁纸刀,是我本想用来自尽的,但是我却没有勇气提来自杀,甚至有些感到可笑的是我身上的j8学都好像阻止我自杀,我是最为百无一用的贵族。”
娜塔莉亚并没有停止这个话题,也没有·打算去安抚青年的想法,只是微笑地说着。
而这种行为无异于火上浇油。
但是她依旧没有任何畏惧,甚至更加期待他的愤怒。
“我们享受着平民乃至矿场的奴隶都无法享受的富足生活,我们的生活就是奢华的宴会……”
别说了。
我不想听。
我不想听,别说了!
在提到矿场的奴隶的时候,青年终于暴怒了起来。
身回首伸出胳膊就死死地抓在了娜塔莉亚的衣领上,用尽全力将她拎了起来,将娜塔莉亚本就没什么重量的身体直接撞在了办公室墙上。
“给我住嘴!要不是你这样的人——!
但他并没有把话说完,那下半句是他永远不会吐出来的话吗,必须深藏在心里的话。
要不是你这样的人,叶莲娜也不会死。
那已经遍布j8学丝的双眼说明着他已经彻底气j8学上头了。
宽大的衣兜里他掏出了一把朴实无华的匕首,那匕首几经战斗,已经满是凹痕。
“果然……阿米娅没骗我,你就是那个可以惩罚我的人……呵。”
“来吧,我准备好了。”
她渴求着扭曲的赎罪,即便再走近光明,她也无法成为光明。
而青年也只是为了过去而活在现在,他的悲伤,他的愤怒,甚至无法迁怒于任何人,那凌空的匕首始终无法刺下。
我们都是罪无可赦。
娜塔莉亚笑了,笑得是那样的令人作呕。
笑得是那样的令人感到扭曲。
却又那样的真实。
我们全都,罪无可赦。
罪孽无法被抹除,失去的也不可能再回来。
渴求着赎罪的人永远不可能赎罪。
希望夺回失去的人永远不可能重见最后的笑容。
然而即便如此,两人依旧选择了从彼此身上攫取想要的虚伪之物,沉沦在虚伪之中。
他们都相信,这样会使自己得到快乐,可这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博士最近的工作效率提高了不少呢,虽然就工作意义上我是很开心啦……”
这么说着的阿米娅站在青年的面前,而她所面对的青年桌子上原本积压成堆的文件已经被清理得一干二净,无论是社交辞令还是需要发布的公文,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过一定要注意身体哦,博士。”
阿米娅的眼神中闪动着些许的担心,却又有着心里的崇拜。
在同样失去了那么多之后,阿米娅将博士当做的了支撑自己的道标,而她又成为了众多其他人的道标。
随后罗德岛这个庞大组织才会动起来,才会向着逆境继续前进。
“放心吧,我没什么问题的,对吧,早露?”
青年笑了笑,就连那没什么j8学色的脸上也写满了光彩。
就好似他真的能够成为坚实的支柱,支撑着阿米娅的心灵一般。
“放心吧,阿米娅小姐,我会好好照顾博士的。”
早露眯了眯眼,那华美的异色瞳挤成了一条线,贵族的气场显露无疑。
而那两只手就一直背在身后,保持着贵族应有的气态,却也有着些许的谦卑。
还未经洗练的娜塔莉亚就已经做到了完美的仪态,这让阿米娅感觉稍显惭愧,也树立了一个新的学习目标。
作为领导人,这份仪态无论如何也是她希望学会的。
“那就好,拜托你了,早露。”
再次郑重拜托了之后,阿米娅便要三步并作两步地离开了,接下来还有至少三个会议在等待着她。
而青年就那样目送着她离开,并没有发出任何的话语。
在他的心中,阿米娅就是一个未来的希望,一个让他足以每天迎接晨光的希望。
但等到大门关闭之后,青年的神色却变得不是那么和善了起来。
阿米娅不知道,早露和博士如此这么快做完工作的原因,还有着一场特别的游戏在等着他们。
“自动门锁定。”
他轻声说着,随着自动门的锁死声,青年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的轻浮,甚至在那兜帽下微不可查地舔了一下嘴唇。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会下意识地作出这样的事情,但这一切并不重要。
“哈!真不愧是贵族啊,这种情况还能面不改色地站在我的身边,该夸奖你是教养好呢,还是该夸奖你有勇气呢,娜塔莉亚?”
青年的转动着办公椅,让自己的视线对准在了眼前的娜塔莉亚。
不过与其说是锁定在她的身上,不如说是锁定在娜塔莉亚那诱人的下肢部分上。
那与学生水手服配套的裤袜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从那已经破了洞的丝袜中,带着点丰腴之感的腿肉就这么扎眼地显露了出来。
而在接近大腿根的地方,一个小小的皮带扣将一枚链接着线路的遥控器绑在了哪里,而那条线蜿蜒曲折地通向了那破破烂烂的裤袜的尽头。
那是仅仅用黑色裤袜无法遮盖的,贵族少女从来没有被人所窥见过的秘部。
而那尽头则是一枚嗡嗡作响的电动玩具。
那玩具上附着着的胶带正把它黏在被刻意翻开褪去浅薄包皮的阴蒂之上。忠实地执行着电源开关所传达出的指令,以最高频次的效率疯狂震动着。
甚至有些将那本就因为充j8学而变得通红的娇嫩阴蒂磨出j8学的感觉。
而那被为了迎合,或者说娜塔莉亚想要为了自我惩罚而被清理得一干二净的光洁秘部则是忠实地传达出性的快感,不停滴落着散发着雌性气味的爱液。
那爱液已经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在地板上小小的水痕。
“哈啊……很好,再……再……”
尽管如此被玩弄,直到阿米娅离开前,娜塔莉亚都未曾作出任何异常的表现,而在唯一的共犯面前,娜塔莉亚终于露出了松懈的表情。
红晕迅速地飘上脸颊,双腿抑制不住地颤抖,轻微的呻吟声从口中抑制不住地传出。
似是痛苦,似是喜悦。
“少得寸进尺了,你这女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青年脸色一沉,面对沉浸在性欢愉中的早露他没有任何好表情,留给她的只有一脸的嫌恶。
转而他直接伸出手来把娜塔莉亚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掏出了那把战痕累累的匕首对准了那精致而华美的学生服一刀划了下去。
纯白的布匹就这么直接切开,而令人感到目眩的是那完美而奢华的躯体居然在长袍和水手服下居然不着寸缕,每一寸的肌肤都好像嫩得滴出水一般的白皙。
而更加煽情的则是她身上缠绕着如同红色活蛇一般的粗绳,而她正是以这样的姿态被反手捆绑着,仿佛那绳子就是她贴身的衣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