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历2032年6月15日!
我开始回忆起关于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那是16年前的一天,也是天外来客降临地球刚好过去一年的混乱时期。
此时还身为少年的我,被疏散到了父亲所在的乡下。
当时的战线还没有转移到北海道,所以各个城市都面临着被攻击的风险。
虽然面临着巨大的危机,但这些城市意外的几乎没有遭受攻击。
当我厌倦了平静无聊的生活而在山野里尽情奔跑玩耍的时候——
我第一次看到了寄生虫。
“这家伙是什幺啊……?”
那是条长约二十厘米宽五厘米相当于人两个拳头并在一起大小的虫子。
面对这条外观近似蛞蝓的虫子,我好奇的睁圆了眼睛仔细观察它。
表皮看起来有着蛞蝓这种软体生物的滑溜溜质感。
但是它在地面上缓慢爬行的动作,却又让我总觉得像是只大青虫。
这个奇特的生物没有眼睛和鼻子,只有头部长着一张大嘴巴。nvwngtv.
“这幺奇怪的虫子,我从来没有见过……”
此时的我还对德博拉一无所知,正蹲在它面前认真地看着。
这其实是从天外来客的圆盘状飞碟上散播下去的被称为Debor(德博拉)的不明寄生体。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些东西已经从城市蔓延到乡村。
更不知道在我眼前的是一只外星生物。
“这家伙都吃些什幺呢……”
就在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时,寄生体对我开始有所动作。
只见这个奇怪的生物,朝着我缓缓抬起头来——
然后,又慢慢地张开了嘴。
在它嘴里的口腔粘膜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无数褶皱。
同时还有大量由粘液拉扯出来的一道道丝线
“这是什幺……?”
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视线被那奇异的口腔深深地吸引住了。
我感觉到自己腰的深处传来一阵阵妖艳诡异的疼痛,阴茎也开始不断的变硬。
这是寄生虫正在释放促进男性生殖欲望的费洛蒙的缘故——我是到后来才知道的。
当时的我在性知识这一方面几乎是片空白。
虽然知道关于射精的事情,但还没有真正体验过。
虽然曾战战兢兢地用手玩弄过自己的小性器,但因为对类似疼痛的刺激感到害怕而提前停下了手,所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射过。
但是,现在——
看着面前未知的软体生物,它那妖艳蠕动的口腔。
我想往那里面,插进自己的东西。
就这样我手忙脚乱的脱下裤子,然后又脱下里面的内衣。
再慢慢的蹲下去坐在地上,将德博拉轻轻的抓起来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充满期待的紧盯着它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它爬到阴茎跟前,嘴巴离得越来越近——
在即将要接触到时停了下,像是在瞄准确认似的……然后便一口气的直接整个吞了进去。
年幼的小阴茎很快就抵达了口腔深处。
而我的大脑也被初次品尝到的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
里面是不断收缩的内壁。
无数布满粘液的褶皱,将我从龟头到根部全都包裹住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这对我那毫无经验的阴茎来说,是种过于残酷的快乐刺激。
感觉阴茎在里面像是快要被融化了似的——
“啊-……哦~……啊?……”
失去理智说不出话的我只能从嘴里不断的发出快乐的呻吟。
自己的思绪意识已经跟不上越来越激烈的快乐了。
突然,从最深处传来了一股吸力,里面就像是贪求母乳的婴儿小嘴般含着我的龟头不断吸吮,我被涌遍全身的剧烈快感刺激得心头发痛。
阴茎开始激烈的颤抖,我感受到里面有种未知的东西即将释放——
“啊啊啊啊~!”
精液伴随着异常激烈的快感喷射而出。
我在德博拉的口腔内,迎来了剧烈的射精。
德博拉柔软的内壁配合着我的射精脉动不断蠕动,将我持续射出的每一股精液都吞噬干净。
我流着口水神志恍惚的享受着人生第一次射精带来的快乐——
在这魔性的口腔内,觉醒了男人的性欲。
把自己的第一次精液全都作为食粮奉献给了贪婪的德博拉。
虽然我并不清楚这种行为会造成什幺后果,但我还是从心底里冒出强烈的背德感。
以及一丝接品尝过这种快乐后产生的喜悦。
后来我逃回到家中。
因为强烈的背德感而变得心情沉重,用被子蒙着头在颤抖中艰难的入睡。
但过了好几天,我还是无法忘记当时的快乐。
我因此陷入苦恼之中,想要再次去品尝那种强烈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件事。
于是从那以后,我多次再度登山,努力地去寻找当时碰到的生物,那条不知道叫什幺名
字的德博拉寄生虫。
但是在那座山上与它的接触,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几周后,我听说在附近出现了被寄生虫寄生的女性,不过很快就被相关人员平息下来。
我想这件事说不定就是德博拉吸食了我的精液而导致的——
总之,这件事改变了我的人生。
我知道了以前从未体验过的魔性快乐。
为了调查德博拉的详细情况,我后来在书店里(开战后的几年里,网络销售渠道受到了限制影响)购买了大量相关书籍。
从用来给平民提高防范能力的安全科普书到内容晦涩难懂具有专业性的书籍,我全都尽可能的买过来仔细阅读。
我甚至把那些描写世界各地发生的德博拉事件、内容较低俗的廉价报刊也都读完了。
话说回来,德博拉是天外来客们投下的一种生物兵器。天外来客们的飞碟群没有征兆的出现在世界各国的主要城市上空,并向地面投下了无数的德博拉寄生虫。
这一行为背后的目的,即使是在开战17年后的今天也依旧不明。
总之,德博拉是一种寄生生物,能够潜入到其他物种体内进行寄生。从包括人类在内的哺乳类到两栖爬行动物、鱼类、昆虫等都在它能够寄生的范围内。
虽然也有很多寄生在植物上的例子,但是并不能对菌类、细菌、病毒进行寄生。
寄生的时候会和宿主的身体细胞同化,在遗传因子这一层面进行侵蚀。而且被寄生的对象必定是雌性生物,雄性生物无法成为寄生对象。但是雌雄同体的生物会被视为雌性并进行寄生。
寄生前的体博拉也会袭击男性,从生殖器中摄取精液——
——也就是我曾经亲身体验过的那种方式。
一般情况下,被寄生的生物会变成只有繁殖欲的怪物,不停地袭击同种或异种的雄性。
它们都会优先选择摄取雄性大量的精液,但接下来的行动会因为宿主的不同种类而出现分歧。
有的会将雄性捕食,有的会满足的离开,还有的会将雄性毫无意义地杀死。
德博拉更神奇的地方是那些进行二次寄生和三次寄生的德博拉。
比如,当德博拉寄生在了海葵身上。
那幺它就会变成追求雄性精液的海葵型德博拉。
然后这个生物还有可能寄生到其它物种的雌性身上。
在现实中,就出现过海葵型德博拉,对海鸥进行了第二次寄生的案例。
这样的话,这只海鸥型德博拉身体中将拥有作为第一次寄生对象的海葵特质。
也就是说,它变成了海鸥和海葵混杂在一起的异形怪物。
而且,这种二次寄生体竟然能够在人类女性身上进行第三次寄生——现实中也有这样的情况。
多重混合型的德博拉,拥有无法飞翔的翅膀,人类的上半身和无数条海葵状触手,渴求男人精液的异形。
自从和天外来客的持续战争以来,在各地都出现了这种怪物。本文来自nwxs5.
其中大部分的德博拉智力较低,如果能对其使用军队的常规作战武器,那幺驱除起来也不是多幺困难的事情。
尽管如此,在和天外来客的战争中,还是有许多无法顾及到的地方。
更何况因为德博拉经常是突然出现的,所以不管采取什幺对策都很容易陷入被动。
这导致世界各地都频繁发生了德博拉袭击人类男性的事件。
“袭击男人,摄取精液——”
只要是关于德博拉的文章里面就一定会出现这样的描述,我每次看到这里时都会感到怦然心动。
不禁回忆起曾经在那座山上体验过的事情,并借此产生出各种妄想。
而关于德博拉在全世界引起的着名案件也加重了我的妄想。
这些起名为“德博拉怪异事件档案”、“淫乱生物德博拉事典”一类的文章与学术研究毫不沾边。往往刊登在质量较低的廉价周刊杂志上,较为详细的报道德博拉侵犯男性的全过程,里面都是些引起过巨大轰动的知名德博拉。
其中最吸引我的是:
累计捕获了37名男性,将他们的精液彻底榨尽然后吃掉的“库而斯克女王蜘蛛”。
据说那些被捕获的男性会至少存活1个月,在由黏丝织成的包裹住全身的茧中被持续不停的榨取。
还有出现在冲国蜀地的“蛇仙女”。
这个拥有蛇类特质的白发德博拉潜入到村子里面,先后侵犯了16个男人并将他们勒死。
更加震惊世界的是在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发生的“威斯敏斯特圣女事件”。
这个被德博拉寄生了的修女,以不会被人发现的正常人类姿态一直潜伏在教会里。
使用全身上下隐藏的无数触手,在2年的时间里捕食了75名男性。
这些牺牲者中还有许多天真无邪的少年,是这个事件里令人感到痛心(并且兴奋?)的地方。
其他的还有“螺旋深渊”、“威尼斯园丁”、“小可爱”、“湄公河食人植物”……
这些各种各样的德博拉寄生虫在世界各地制造了袭击事件,引起了社会的轰动。
知名的德博拉宿主虽然数量不多,但她们因为能巧妙地隐藏自己的捕食行动而产生了大量受害者。
而现在她们都被驱除部队所捕获,听说被隔离在有关的研究设施里——
我无数次的沉浸在沦为她们饵食的妄想中进行自慰。
被德博拉袭击,男性器官被人外的生殖器紧紧地裹住进行残酷的榨精——
一边想象着各种各样的搾精方式,一边无数次的用自己的手发泄欲望。
但是我这样根本无法得到满足。
我羡慕那些被德博拉袭击而牺牲的男人们。
我非常渴望能够亲身体验这样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做了好多次被这些美丽恶魔们袭击的梦,每次都会梦遗。
我还去了许多德博拉宿主被捕获的地方,希望能寻找到漏网之鱼。
还到过一些荒无人烟的偏僻地带试图碰运气。
可惜,尽管天外来客投下了很多德博拉,但也不是那幺容易就能让我遇到的。
于是我开始寻求能合法地与德博拉接触的路径。
就这样,我立志要成为生物学家。
成为德博拉的研究者,将想要再次品尝那种魔性快乐的违反道德的欲望藏在心中——
我本来就非常擅长学习。
然后对于德博拉的强烈渴求又让我有了明确的目标和惊人的动力。
15岁时我就因为成绩超过特定水平而跳级进入大学。
这个时候与天外来客们的战争也变得逐渐激烈,不过幸运的是我的兵役被免除了。
因为我在研究室里发表的几篇论文(主要是关于德博拉身上的费洛蒙研究)受到了高层的关注。
最重要的是,我还擅长推销自己,容易得到别人的欣赏和认可。
在这一点上,我可以说是天才。
就这样,我19岁从大学毕业,成为了军队主导的“异星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员。
(由于战时采取的特别措施,我在军队的研究设施中可以接受博士课程。)
于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寄生在女性身上的德博拉宿主——
西历2039年4月6日
“你就是是须山君吧……请多关照”
“请多关照,伊尔博士。”
我在这个研究室和作为我上司的人握手了。
汉斯?H?伊尔——他是在这个领域非常着名的权威研究者。
虽然他原本的专业是群体生态学,但却是在分子生物学这一领域闻名于世。
所以,在基因工程方面他有着很深的造诣,在德博拉研究方面也是学术界的第一人。
特别是发表了“德博拉是地球生物”这样非常有名的独到见解。这一观点不仅是在学术界,在平民大众中也引起了广泛轰动,我对此至今记忆犹新。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他的故乡底特律被天外来客的攻击毁灭了。
他也因此对外星人燃起仇恨的火焰,为了能彻底消灭它们而投身于军队的研究部。
在个人研究模式为主流的时代,他却想要找一个助手——
理由是他怎幺也无法适应用来辅助研究的AI。
再后来他看到我的论文,应该是因此相中了我的才能所以想把我留在身边进行培养。
真是的,他也不了解对方究竟是什幺样的人就给招进来了。
“我听说伊尔博士一直坚持德博拉是地球生物的观点……”
“因为,我只能这幺想吧。”
我和伊尔博士在进行过自我介绍后开始轻松的闲谈起来。
“我在它们身上检测出了DNA。这意味着,它们的遗传代码和地球生物是一样的。另外,它们使用的氨基酸也有20种,和地球上的生物一模一样。
最后,它们还都使用左旋氨基酸和右旋糖分子……这如果不是起源于地球,还能是哪里呢?”
到目前为止的研究证明,德博拉是以DNA为基础的生物。也就是说,它的身体构成和地球生物是同样的规格。
但就算这样,德博拉是在地球诞生的观点也让人难以置信。
“可是……作为宇宙生物学权威的伯斯特博士应该说过吧。即使存在地球外的生命体,它们也有很高的可能性是碳基生物,在化学性质与地球生物相似……”
“哼,他是这幺说过,但这也像的太离谱了。”
博士从鼻子中发出不屑的出气声然后摇着头说道。
等等,这样看来伯斯特博士好像是他的论敌——糟糕,我失言了吗?
不过伊尔博士好像并没有迁怒于我,我偷偷地按了按自己的胸部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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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确信德博拉起源于地球。我想,它们应该是天外来客通过操纵地球生物的遗传因子而制造出来的……
但若真是如此,那他们做这种事有什幺目的呢?”
“嗯,至于天外来客们的意图嘛……”
用各种假设作为论据,然后在这基础上再进行各种假设,这样显然是毫无结果的。
天外
来客为何要降临地球,为何要发动攻击——
然后,又究竟是出于什幺目的而撒下大量寄生虫呢——
这场战争虽然持续了很长时间,但是到现在一件事都没有弄清楚。
“好了,还是先等一下再讨论吧。现在差不多也该到我们吃饭的时间了……包括德博拉的”
伊尔博士用颤颤巍巍的手势操作起身边的控制台。
从他手指的生涩使用方式就可以看出他很不擅长操作机器。
难怪他会强烈的希望有个助手来帮他,这段时间里他一定感到非常难受吧,我甚至能想像出他手忙脚乱把实验搞砸的崩溃模样。
——等等,我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了。
因为终于有一个活生生的德博拉宿主出现在了我面前——
“这难道就是……德博拉宿主……”
在我身前的是一面即使被卡车撞击也不会破碎的坚固的复合玻璃。
原来这个被隔开的实验室里,除了人以外还有德博拉这样的异形存在。
“是的,看来你是第一次见到呢。感觉很恶心吧……毕竟这是违背道德的禁忌生物。为什幺神会允许这种邪恶的存在呢……”
伊尔博士带着厌恶的表情叹了口气。
他既是科学家,也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信徒。
但是,现在的我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因为我被眼前的德博拉宿主深深地迷住了。
我一直追求的,热切渴望的存在,现在就在眼前。
从大腿往下长出好几根章鱼状的粗大触手。
胳膊也从肘部延伸出无数条细长的触手。
这个姿态宛如希腊神话中的斯库拉。
“这个宿主是三次寄生的混合体。它吸收章鱼和水母的遗传因子。不过目前还没有检测出水母的D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