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了,吴言左思右想半天,关了灯也钻进了被子。
恍惚间,陈太忠觉得吴言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握住了自己坚硬的那啥,冰凉的兄一上一下地捋动着,他叹口气伸手去制止她,“算了,不用了”
“不行,”吴言一掀被子坐了起来,伸手脱去了他的内裤,下一刻,陈太忠只觉得自己的兄弟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
“呀”
“没有啊,”吴言吐出他来,伸手捋了一下额前垂下的发丝,若有若无的光线中,白生生的手臂显得肉感十足,“我很心了,牙没有碰到你”
“我是说我不想浪费啊,”陈太忠叹口气,他当然不能解释(book.shuyue.)很多,“这东西是美容的,嗯,不想乱糟蹋了。”
“你是你是要我吃下去?”吴言真的有点惊讶,太恶心了吧?你知道不知道,我已经破例很多了。
“那个”陈太忠刚要拒绝,心里却是动了一动,咦,这个建议倒也有趣,不过再想想,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愿意”
吴言当然听出了他欲言又止之意,愣了半晌之后,她再次低下了头,手口并用,再次发起了攻击“呃”半个斜之后,陈太忠舒服地哼哼两声,一时间满足得一塌糊涂(book.shuyue.),是的,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满足,也是心理上的满足这总算是,调教成功了吧?
“还好,不算很多,”吴言咽掉嘴里的液体,轻叹一声,下床站起身来,“我去漱漱口”
不许漱!陈太忠想说来着,不过想想没准两人什么时候还要接吻,虽说自臭不嫌,可总是感觉有那么点不舒服,他心里挣扎一下,终于轻笑一声,“呵呵,快点回来,天很冷呢”
两人关系进展到如此的程度,陈太忠是绝对可以满足的了,不过,嗯,这种体验有那么一两次就够了,不值得大力提倡,仙家崇尚的是自然之道,哥们儿的子孙,也不是拿来给别人吃的嘛。
其实,他有这么一个反应,主要还是美艳的女书记初次做这个,技术不熟练导致了快感的下降,按说技巧若是熟练的话现在才五点多,窗外一片漆黑,想起凌晨时的享受,陈太忠心中登时又涌起一阵阵的得意。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了?”他似睡似醒,屡吴言的膀子,轻声嘟囔着,“我都没想到呢。”
“还不是段卫民那个混蛋?”吴言本来也是迷迷糊糊的,可一说起来这个她就清醒(book.shuyue.)了些许,原来,她推脱段卫民的时候,声称自己还没有嫁人,言外之意就是自己还是处女,谁想段卫民大言不惭地要她用嘴来服侍。
其无耻程度,颇令她咋舌,不过也正是因为听到这么个说法,她才有意识地收集了一下相关知识,这点却是不方便跟陈太忠讲的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提了”
“唉,你睡吧,我得走了,”陈太忠拍拍她的肩膀,顺手又摸了两下,“你说的刘立明的怨念,我会注意的,呵呵~”
“那我再睡会儿,”经过凌晨那么一折腾,吴言越发地不跟陈太忠见外了,她欠起身子,迷迷糊糊地吻吻陈太忠的脸,接着又一头栽倒在床上。
走出临置楼,陈太忠发动着林肯车,却是没着急开动,他觉得有必要将头脑中的事情捋顺一下,是的,就是关于刘立明的怨念。
他可真没想到,自己出国一段时间,刘立明这事儿却是搞得整个凤凰市官场的人都知道了,而且,吴言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了,现在他“瘟神”的名头,起码在政法和纪检口上,是人所共知了。
哥们儿冤枉啊~陈太忠真是有点挠头,当着吴言他不好说什么,眼下他却是郁闷之情大作,那狗屁相片跟我有毛的关系!
倒是刘忠东跟我有点关联,也不知道现在丫死了没有?陈太忠撇撇嘴,算了,不想了,反正大家说的是接近我陈某人下场不好而已,瘟神的名声,总比仙界里那个“煞神”的名头好点。
想通了这一点,他倒也懒得计较了,一看发动机的温度已经上来了,挂挡起步,直奔西郊公园,在那儿,他不但能补充点仙灵之气,没准还能碰到唐亦萱呢。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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