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快停下来嘛……哼……快停……唔……”
嘴上叫小雄快停,其实她自己反而动的更急,最后竟用双手将他的头拼命的往里按,迫得小雄的嘴吻得她的B更紧,嘴里大声喊着:“啊……我要出了……快用劲……咬我的yin蒂……对……啊……快用劲……啊……妈呀……我丢了……”
两腿用力撑得高高的,把小雄头部也高高抬起,猛然全身劲力一松,小雄也跟着扑在床上,热烘烘粘糊糊的阴精,全部泄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古脑的咽进肚子里去。
“哎!你坏死了,把人家整得要死要活的才称心!”
过了一会儿,凤英多情的白了他一眼,轻声道着。
小雄嘻嘻回答:“嘻……不见得吧!”
凤英脸一红,羞答答地骂着:“讨厌!讨厌!”
“既是讨厌,那刚才你拼命按我的头干吗?”
“呸!不理你了!坏死啦!”
可是欲火正旺的小雄,岂能安份得下来,也不理凤英的做作,仍然不断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脚的逗弄着。
惹得凤英嘻嘻哈哈的满床滚,时而,小雄那根火热的鸡ba,像条铁杆似的,顶在她娇躯上,使她感到异样的舒适和刺激。
不一刻工夫,哼笑之声渐渐的变成了轻微的哼声,闪避的动作也减到最低程度了。
“哎!你这冤家真缠人,先让人家休息一会儿嘛!”
“好凤英,别让我急好不好,要休息等完了一块休息!”
“哎!你这么强!我真有点吃不消啦!”
“嘻嘻!吃不消也要挺着点,省了我去找淑兰那骚货!”
“呸!你敢!这次来,不许去找她!”
说着,狠狠白了他一眼,复又怜惜地将小雄的鸡ba抓住,轻轻套弄着,小雄舒畅地吐了一口气,手指亦不停的捻揉着凤英的乳头。
跳跳蹦蹦的鸡ba,使凤英喜爱万分,爱怜的弯起身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终于将那东西塞进自己嘴里,轻柔的吮吻着。
小雄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坐起,将凤英推在床上,乘势骑到她身上,凤英也马上将两腿分开,阴户往上直凑,小雄腰杆猛然一挺,只听“滋!”
的一声,鸡ba已经插进了大半。
“哎呀……你轻点嘛!真是个急色鬼!”
小雄也不管她死活,仍然不断地往上挺着,只插得凤英眉头直皱,喘着气叫道:“喂!喂!慢点呀!人家痛死啦!”
这时凤英的阴户里,早已溢满了浪水,并且小雄的鸡ba上也被她的小嘴吮吻得遗留下很多口水。
所以抽送起来,除略觉紧狭外,很是滑润,不上数下,整根鸡ba已全根尽没在B腔之中。
凤英咬紧牙关,顺着小雄冲刺的姿势,扭摆着屁股迎合上去。
这样搞了一会儿,凤英的扭动也随着小雄的抽送快起来,只听她颤抖着声调说道:“啊……好痒啊……朝左边点,啊……对啦……对啦……唔……哼……好舒服呀……啊……好哥哥……太好啦!朝右边点!对啦!唔!太好啦……cao死我吧……啊……”
突然,她好像垂死的人在作最后挣扎似的,拼命的挺着、摆着、扭着,嘴里的叫声也加大起来:“哎呀……快……我要丢了……唔!美极了……我要死了……”
身子一阵哆嗦,子宫口不断的收缩,一股浓热的阴精,浇在小雄的gui头上,随着他的抽送,带出阴户,顺着凤英自己的阴沟,流到雪白的床单上。
凤英已经娇柔无力的瘫痪在床上,可是小雄仍似生龙活虎般地,忽左忽右,时快时慢地抽送着。
cao得凤英,既不能罢战,又无力迎合,只好咬紧牙关说:“cao死我了,我……不行了……你弄我后面吧!”
小雄见她如此,把鸡ba抽出来,插进她的屁眼里,快的顶击……
过了不久,凤英又有了快感之时,也强行挺动几下,等忍不住地泄了身子,又再度瘫痪下来。
这样抽插了不知多久,凤英泄了一次又泄了,小雄仍然毫无停止的现像,在凤英身上横冲直闯。
凤英再也忍受不住了,急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伸手想支撑住他的身子,可是轻微的力量那能止得住小雄强烈的动作,只有用那微弱的声音央求着:“好哥哥……妹子实在受不了啦……哼……你先停停……等会儿再来好吗……”
小雄不闻不顾,仍在快地cao插着,直等到凤英了急,拼着最后的力量,推着、喊着、哭求着、叫唤着,小雄才停止了下来。
看到身下凤英那付狼狈的样子,心里极为不忍,虽然舍不得半途休兵,但为势所迫,也只有咬紧牙关,把鸡ba依依不舍地从她屁眼里拔出,无可奈何地躺在凤英的身边,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安抚着道:“好妹妹,都怪我不好,别伤心,方才我真的被欲火烧昏了头,没听到你的话,绝不是故意整你的。”
凤英好像受了无限的委屈,在小雄怀里抽泣了好一会,疲劳的睡去。
小雄给刚进门时她的表现弄的也不敢去找蓉奴,只有干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看怀里的凤英,再看看自己直立着的鸡ba,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久小雄迷迷糊糊的睡去……
当小雄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凤英已不在身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起床的,小雄胡乱的套上了衣服来到楼下,看到凤英和蓉奴正在张罗午饭。
吃过午饭后,就在客厅的沙上,小雄将凤英和蓉奴摆在一起cao弄了一番。
下午四点钟,小雄在凤英和蓉奴恋恋不舍的目光下离开了凤英的家。
到家的时候是五点钟左右,看到二姐回来,姐弟俩拥抱接吻后,吃晚饭。
晚饭后,小雄带二姐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两人迫不及待地脱去身上衣物,就开始做爱。
小雄坐在沙上,二姐跪在小雄面前埋着脸,嘴里吮着他的鸡ba。
她苗条的身体夹在小雄的两条大腿之间,一只手放在鸡ba上,另一只手扶着小雄的腰。
二姐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含了二十多分钟,扶着腰的手在小雄的大腿内侧和尾骨附近游走着。
小雄任由二姐的手指抚摸,二姐舌头微妙的动作使的小雄不时闭起眼睛享受着。
二姐把含着的鸡ba吐出来,用嘴唇吸吮着gui头的表皮,出了“唧唧”的声响。
小雄已经达到高昂的状态,一手抓住二姐那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搓揉着……
二姐仍然含着鸡ba吸吮,小雄另一手抓住另一只乳房,突然现二姐的这只乳房上有一道牙印,是谁咬的呢?难道二姐这次旅游有艳遇不成?
小雄没有问,她不想干涉二姐的自由,如果她想说的话,不用问她也会告诉小雄的。
二姐的乳房一经抚弄立刻贲张,乳头突起,鲜嫩嫩的十分好看。
小雄一把拉起二姐,不再让二姐含他的鸡ba,让她跨坐在他膝盖上。
小雄用嘴狂乱的吸吮着二姐的乳房,一手伸入二姐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掌贴在二姐的B缝,有节奏的压迫着,感到二姐的小B微微的吸附在手掌上。
小雄将两腿打开,二姐的两脚也跟着被撑开,而B缝也随之打开了。
小雄的手指沿着B缝,一根一根的没入她的B里,用三根指头完全没入二姐湿热的B腔后,他用留在外面的小指探着二姐的屁眼,而姆指则抚弄着yin蒂。
“啊……嗯……”
二姐从鼻子哼出声音,她夹起双腿,但是小雄的膝盖撑着使她无法如愿。
三根指头在二姐的B内扩张着,空闲的另一手在二姐身上游荡着。
“嗯……嗯哼……喔……”
二姐兴奋的叫着,感到好像同时被三个男人在玩弄着。
小雄的手指清楚的感觉到,二姐的B腔愈来愈滑润了,他拔出手指,上面附着着二姐透明、黏滑的爱液,手指好像泡了太久的水般,看起来白白皱皱的。
小雄拿起手指到鼻子边,鼻腔闻着二姐的爱液的味道,“真好闻!”
小雄把手指伸到二姐的嘴边,二姐毫不犹疑的张口含住,卷着舌头舔食自己的爱液。
小雄把二姐放下来,改让她背对自己跨坐在腿上,他高昂着的鸡ba的gui头顶住二姐的阴户,二姐用手撑开yin唇,小雄的鸡ba顺势就滑进二姐的湿热的B腔里。
“啊……真好……啊……啊……好充实唷……啊……”
二姐满足的呻吟着。
小雄的双手绕到前面用力抓着二姐的乳房,配合膝盖的一开一合,有节奏的抽送着……
“啊……啊……啊……啊……弟弟……啊……使劲cao……使劲cao二姐……啊……啊……哎哟……啊……啊……啊……啊……大鸡ba哥哥……啊……啊……啊……”
二姐也随着出淫荡的欢吟。
小雄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二姐的奶头,轻轻的捏着,时而低头去舔舐她她的耳垂。
二姐扭着腰,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中。
小雄被湿热的B腔包住的鸡ba,在二姐深处变得愈来愈硬,他感觉二姐的B腔在微微的抽搐。
“是时候了!”
小雄心里想着。
“啊……啊……哎哟……啊……好弟弟……啊!啊!我的好情人唷!cao死我吧!啊…… 啊……啊……”
二姐淫浪的叫喊着蠕动着。
小雄抱着二姐的腰站了起来,二姐唯恐分开般紧紧往后顶,小雄配合已经心荡神迷的二姐,使劲的抽送着。
他想动得更急,可是已经达到极限。
二姐的身体滑落到地毯上,小雄像黏着般也跟着倒下去,仍不断对俯趴着的二姐用力的来回冲刺。
小雄的gui头感到二姐的yin道深处,一下下的抽搐,像吸盘般一下下的吸吮着他的gui头。
他知道二姐已经到达高氵朝,他加快了度顶挺着,大鸡ba火烧火燎的在二姐B腔中运动。
“嗯……弟弟……嗯哼……啊……啊……二姐的……二姐的B……让你cao翻了……啊……啊……啊……啊……哎哟……嗯哼……哦……大鸡ba哥哥……嗯……”
小雄出出进进的又抽动了一阵子,将鸡ba抽了出来,捧起二姐两只秀美的玉足,夹住自己的鸡ba磨动着……
“嗯……啊……二姐……射了……”
小雄大叫着,精液喷了出来,落在二姐的双脚和小腿上……
小雄将软绵绵的二姐抱起来,走进卫生间,给浴缸放水的时候,用莲蓬头冲洗二姐美菱的身体。
当水流对着二姐的乳房射过去的时候,二姐看到小雄的目光落在她乳房上的牙印,脸上一红,心虚的叫了一声:“雄……”
“怎么了?二姐!水烫吗?”
“不,不是……我……有话跟你说……”
“等会再说吧!”
小雄扭头伸手到浴缸中试水的温度,觉得差不多了,将二姐抱进去,然后自己也躺了进去,搂住二姐亲了个嘴,说:“说吧!有什么话?”
二姐紧紧的依偎在小雄的怀里说:“有人追我!”
小雄的手在二姐的大腿上抚摸着问:“是给你奶子上留下牙痕的人吗?”
“嗯……对不起,雄,我这次是跟他一起去玩的!”
“哦……”
小雄心里有点失落,“玩的开心吗?”
“想到是背着你和一个男人出去旅游,怎么能开心呢?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二姐不安的用手指在小雄的胸口上盲目的划着。
“二姐,有人追你是正常的,二姐这么漂亮,如果没有男人追那才怪呢!”
“你……你不怪我?”
“二姐,虽然我有点吃醋,但是,只要二姐能开心幸福,我就高兴!”
“弟弟……我……对不起……我要食言了,以前说一辈子陪着你,我作不到了!对不起!”
美菱的眼泪掉了出来,低声的抽泣。
“二姐,我早就忘了你说过这话了!只要这个男人对你好,比什么都强!”
“雄,我……”
小雄为二姐擦拭着眼泪说:“别哭,你哭我会心痛的。虽然二姐在我的心中没人可以替代,但是我还有别的女人,十个女人总可以比得上一个二姐了吧?”
“雄,我没你说的那么好!二姐跟你保证,如果二姐有嫁他的那天,也会和大姐一样,只要你想要,二姐随时随地的都回出现在你身边,出现在你的床上!”
“就怕,未来的二姐夫吃醋唷!”
“不会的,他叫邓,在区政府工作,是个公务员。他为了表示诚意,已经跟我坦白了,他和他妈妈还有他姐姐的事情,他……”
“哦,他也是这样?”
“是的!他说为了补偿你,会说服他妈妈和姐姐跟你相好的!”
小雄没有说话,紧紧抱住二姐,二姐感受到弟弟的不舍,她伸手在水下握住弟弟的鸡ba,顶到自己的B缝上,抬起一条腿搭在弟弟的胯骨上,将小雄的鸡ba塞进自己的B中,慢慢的蠕动着,给小雄讲诉邓跟她坦白的乱伦之事……
邓从小学至初中一直是个优秀的学生,不但学业成绩很好,对于运动方面也颇有一手,所以对于一个年龄仅十六岁的小男孩而言,他已有一付早熟的健壮体格。
母亲周雪媚,在他的高中入学表结束以前,就已料定他必能考取的。
父亲邓友善、姐姐邓甜甜也对他的升学考试抱有同样的看法。
在邓中考结束的那天晚上都没外出,均围在电视机前聊着天,但闲话家常的话题却往往集中在邓的身上,这使他相当不悦。
邓,他似乎是这家庭的中心。所谓“小”这个小名,你也叫、他也叫,彼此呼来唤去,彷佛一把锯子似的被拉来拉去。
“你们不要叫我小好吗?”
“为什么?小是你的名字”母亲雪媚正高举两条雪白如玉的粉臂在脑后,梳弄着秀,目视着邓友善,妖艳地“格格”笑起来。
未免太奇怪了……邓心里怀疑着。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团和气的融洽家庭。但邓感觉到彼此之间,却似有一种无形的隔膜存在。这层无形的隔膜,正如一种莫名的压力,时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其实,这个家并非以邓为家庭中心的,他仅仅是被困于众人的包围之中而己,大家对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我今年已经十六岁啦!长得那么高大,你们即使瞎了眼睛,我也有两个洞啊!”
邓藉着家人们呼小名为藉口,泄他内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愤怒,故意大吼一声,说出粗野的话语。
周雪媚听了,而露惊讶的神色,“哗!说得那么粗野,谁教你的?或许你在外面交上了坏朋友吧?”
“就算我交上了坏朋友又怎么样呢?”
“哎……我是你妈妈……”
“我不会永远是个小孩子,我自己有选择朋友的权利!”
邓愤怒交加的吼着。
母亲周雪媚被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
全客厅鸦雀无声,一片寂静。显然,被邓说些不愉快的话题,大家都漠然不敢开口。
“你们若不改变对我的称呼,我在这里待久了,总是畸形的。”
姐姐甜甜穿着一件睡衣窝在沙里,两腿曲起,夹紧膝头,正襟危坐的道:“可不是吗?朋友的好坏,问题不大,主要是在自己的修养。”
“姐姐说的话,还算中听。”
“你是小嘛,从出生时就你妈妈就……”
母亲似很生气的突然喊出声,但说到一平却又停口了,脸上骤现茫然若失的神情。
邓听得当场愣住了,他转头看着姐姐甜甜,在她的眼中,酝含着两道冰凉的眼神。
邓友善一直哑口无言地吸他的烟,似乎充耳不闻。
这其中必有蹊跷,那是只瞒住我一个人的周家的秘密吧!邓心里嘀咕着,自此他踏入狭隘的通路了。
这年,要升高中前的暑假,他仍有投考高中继续升学的意念,但是为家庭间所存在的秘密,使他意志消沉。
“你整天都愁眉不展的,恐怕心理上有失健康,还是前往医院心理科诊察一回,好解除你的烦恼。”
邓的最要好朋友姜平,建议他去让医生检查。
“这不是医药所能解决的问题,我在学校里很正常,回家就陷入烦恼中!”
“放学后,别急着回家,在学校看书吧!”
“在学校看书?看了就烦!”
姜平比邓大一岁,两人从小就是很好的伙伴,长大后仍然在同一所学校念书。
今天他们两人正放学后,在回家的途中,姜平感觉出邓在最近的一年中,有很大的心理变化,而最近的表现更为明显。
姜平关心的询问他,也觉得他家有若干疑问。
邓的父亲是一位年近五十的人,在财政局作副局长,虽然有着很高大的体格,但是却没有一般人的精神和活力,满头白,是不应该像他这种年龄所该有的现象,鬓角白,脸上已有丝条的皱纹,更显出他的苍老。
母亲周雪媚外表看起来,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面貌皎好,柳眉杏眼中常带有勾人心魂的眼波,由于生活的很娇养,一身白嫩的肌肤可以弹出水。凹凸玲珑的身段,肥瘦适中,有股成熟妇人的性感韵味。尤其突出在胸前的双峰,与圆翘的臀部,时常在她卖弄风骚、搔弄姿时一阵的款浪抖,真让街坊邻居的男人们看得眼花撩乱。
姐姐邓甜甜,芳龄十八岁,早已长得亭亭玉立,是个标致的美人儿。或许是得到母亲的遗传吧!虽然是朵初开的美艳小花,却也有着迷人的胴体,生就一张娇滴滴的狐媚脸。
这些心中的疑点不断在姜平的脑海中流窜着,使他怀疑不已,难道……
于是,有一天他便约了邓,放学后在校园里碰面。
在校园中,小池垂柳的岸边,邓和姜平并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坪上。
姜平第一句话就说道:“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尽管问!”
得到邓的肯,姜平就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有没有觉,你父亲和母亲在年龄上,想差很多。”
听到姜平一提起,邓才若有所悟的说着:“咦!对呀!他们是相差十多岁!”
“你妈妈妈不会是十几岁就嫁给你爸爸了吧?否则怎么会有一个十八岁的女儿呢?”
“啊?”
“你妈还算疼爱你吧?”
“嗯!”
关于这点,邓是不可昧着良心说话,的确母亲是对他不错。
“可是你们姐弟俩,为什么面貌一点都不像呢?”
姜平说着,脸上有着疑问重重的表悄,又继续的说道:“邓,你可曾有过你们周家的户口本?”
邓开始对家里的秘密有着很重的猜疑,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从不关心那个,在学校需要办理什么用户口本的事情,都是妈妈来给办的!”
“哦,对了,就是有什么,从户口本也看不出什么。邓!我说句话,你可别生气!你们这个家庭,血缘关系似乎比起一般正常的家庭,来得复杂吧!”
姜平的话,像一声晴天突响起的大雷,震憾着邓的内心。邓心中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他也希望不要成真的。为了要证实这件事,两人约好明天跷课,一起去搜索证据。
第二天,姜平带着邓到他家户口所在街道的派出所,由于姜平的爸爸是交警大队的队长,所以跟这些派出所的所长们都很熟,姜平也自然是一口一个叔叔的叫着。
对于姜平要查的事情,这个派出所所长自然会帮忙,找到邓家户口档案,展开在邓的眼前。
一瞬之间,邓僵住了,他的身体彷佛被吸进地层中去了,他茫然的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颤抖的细读出声。
父亲邓友善和母亲周雪媚,两者都是再婚的。
邓甜甜由其母亲周雪媚带来夫家,邓为邓友善的前妻所生。
“啊!家里的妈妈和姐姐,并非骨肉之亲……”
邓觉得自己背上的冷汗,已经湿透重衣了。
“你是小嘛!从出生时就你妈妈就……”
周雪媚的话还清晰地缠绕在他耳际。
她这句话中为什么在“妈妈”加了一个“你”就因为她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邓,你看清楚点!”
姜平说。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邓满脸痛苦的神情,以自虐的心情把户口档案递给了姜平,让姜平从头至尾看个仔细。
“邓,你原来的亲生母亲名字叫黄婉玲。”
“没什么,再婚两窝孩子很正常!”
派出所所长说。
“你回家后,切莫说出半个字,仍如往常一样的过日子,也别告诉任何人,听到叫小的小名时,你就答应好啦!”
姜平再三的叮咛,其实邓回去,也并无追究此事的勇气。
时光飞逝,一转眼,邓高中毕业了,并且在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大学放榜时,他很幸运的考上理想的大学,但是对于过去的十九年间……正确说来,从一岁半至今的亲属关系也将破裂了。
这对于邓来说,不但是严重的打击,也是他在长期心理的压迫下,必然所须的经过历程,也是最后的结果。
按照派出所的档案而言,周雪媚和邓甜甜母女开始踏进周家大门,已是十四年前的事了。幼小的邓被隐瞒着称呼为“小”作为周雪媚亲生儿子,而得以抚育成人。而甜甜呢!自四岁开始,命运便决定她必须严守秘密。
每当邓看甜甜的脸孔时,便令他想起两人不同血缘的关系,而心里便如小鹿乱撞,双方的视线偶然相触,更使他透不过气来。
他难道心中怨恨吗?还是对甜甜这如花似玉的姐姐微妙地转移到另一种感情呢?这个问题,邓的思想紊乱极了。
就这样子,邓常在一家熟悉的咖啡厅的角隅静坐,独自地思考着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烦人家世,他狂吸着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好让他整个脑袋沉入这浓雾中。
当他想得神昏目眩的时候,咖啡厅中的热门音乐遮没了他的思维。
忽然他眼前似开出鲜明的花朵,自己决定把过去一击而碎。
这是刹那间的内心开朗,但长长的往事,像没完没了的大卷底片,老是对他纠缠着,要快刀斩乱麻并不容易。
于是,邓仍作为周家的一员,千忍百耐地又度过一年多,接着,他的爸爸调到文化局当局长,可谓意气风,而邓也到了大学二年级,该来的事情就来了……</p></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