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将军权势再大,还是南平郡王妃,她肚中的是货真价实的皇家宗室血脉,是南平郡王的孩子,要落要留,在皇帝没有明令的前提下,必须由丈夫说了算。原本郡王爷远在天边,将军擅自将孩子打了,没有随便说句胎儿不稳,也就算了。但郡王千里迢迢奔赴江东,站在将军面前,拿着虎狼药证物,如果追究起谋害皇家血脉的罪名,自家脑袋落地不算,说不准还要连累三族。
老王军医后知后觉清醒过来,吓得双腿发抖,跌落地上,哭丧着向将军求救。
独行独断惯的叶昭约莫想了半刻钟,终于想起出嫁前,嫂子用眼泪逼着不耐烦的她背了百千次的出嫁从夫开枝散叶八字真言。如今虽说是为了战局,要先斩后奏,既然没斩成功,被夫君知道了,就是
面对暴怒的白貂,孩子他爹。
叶昭原本就虚的心更虚了,她一反沉默寡言的常态,滔滔不绝地从国家大义角度出发,给夏玉瑾灌输战术思想和爱国精神,试图淡化怒火,转移注意力。
夏玉瑾八风吹不倒,坐得稳若泰山,低着头,不知在琢磨什么。
叶昭说完比战术分析更长更详细的论点后,吸了口气,再问:听明白了吗不能让将士知道我有孕在身,而且过几个月就有恶战,主帅要冲锋陷阵。
夏玉瑾愕然抬头:你刚说了什么
说者有心,听者走神。
叶昭气得眼角直抽,恶笑道:身为家眷,擅闯军营,应打军棍。
夏玉瑾毫不在乎,呸军法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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