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一直在等待乔炽的消息,可是直到天色全黑,却仍是半分音讯也无,乔灼帮她沐浴更衣又喂她喝了一大碗安神药让她歇息,可她还是忽然惊醒了。
屋里只点著一支蜡烛,乔灼没在,原本一直是三人同睡地床榻上,此时却只有她一个。她的体温很低,若是独睡连被褥都捂不暖的,此时更是从里到外地冰凉,辗转片刻,再也躺不住了,披衣下床时却感觉浑身酸痛,想起白天那一幕,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正在簌簌发抖,却听到一点迷糊地争执声从外面传来。
她呆了呆,轻轻开门出去,绕过长廊,不远处厢房里果然有人正在争吵“绝对不行!”这是乔灼地声音。
“到此地步,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你我根本没得选择。去准备一下,天一亮就送她入宫去。”这是乔昱的。
“我宁愿杀了她也不能让他得逞!”乔灼语气恨恨。
“杀了她容易。你难道要小炽陪葬?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兄弟也不要了吗?”乔昱厉喝起来。
“这是阴谋!是南宫家的阴谋,我们难道就没有反击之力?”乔灼也怒喝起来,简直与他平日的冷静判若两人。
“不管是什麽,一边是当京圣上,一边是重权之臣,我们哪边也得罪不起。”乔昱叹息:“这已经算是南宫家地恩典,她即沾恩君露,就不能再放在民间,将她送进宫去,讨好了皇上或许就能想法子把小炽放出来,孰轻孰重,不难分辨吧?”
乔灼沈沈呼吸,却是一言不发。
乔昱只得放柔了声音劝解:“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我知道你们都是真心喜欢她,更知道之所以如此宠溺的原因,可是说到底,她毕竟……不是她啊。”
看乔灼目露凶光,他再叹:“我当初找到她也是为了解一解你们的心思,可不是要用她来害我们乔家的。若不是她……南宫的心思也不会落到我们头上,不是吗?你在这里权衡不舍,但你可曾想过小炽在刑部大牢过的又是怎样?他从小到大几时受过这样的罪?唉,我们实在是一点时间也耽搁不起。”
乔灼沈默下来,重重喘息声充溢著异样的宁静,他的目光却是紧紧盯著窗纱,那里,分明有一个单薄地人影正在缓缓颤抖中。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已经握的极紧,却仍因那个抖动的影子再度一分分加重力道,指甲陷入肉中,他却完全不觉,眼睁睁的看著那人影慢慢转身离开窗纱,身後传来一声长叹,他回过头来,与乔昱沈痛目光遇上,又各自转开了头去。
(10鲜币)三十四、我会保护你(微H)
夜风很冷,卷起浓浓寒意在庭院中回旋。
厢房里的温度,却在不停升高再升高。欢颜赤身裸体坐在乔灼胯上,疯狂呻吟声中,她竭力扭转雪臀,密穴中花水泛滥,微红的穴口嫩肉层层翻转,像一个贪婪地巨蛇,张大嘴巴将乔灼的肉棒吸进去再进去些更进去些……
面对欢颜的主动求欢,她身下的乔灼却有些异常的冷静,他始终紧盯著她,每一寸每一分都要狠狠记住的盯法。
他的眼中清醒而决然,可是身体五感却是张狂,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不断膨胀著,满满填充那个水花四溅让人疯狂的小穴,肉壁在不断挤压与收缩,绞动他吸引他更深进入,每一下重重提臀,猛烈地撞击都使欢颜嘶声呻吟。
他的五指紧紧扣住她的双腿,看著她在身上扭动求索,一下下上挺迎合,都像是咬牙切齿,用尽全力。
寒风拍打著窗纱啪啪作响,冷冽的风声浑合著屋内两人肉体交碰、高亢呻吟,宛如一首绝豔地大风歌,激昂回荡,许久许久,这纠缠才终於在重重喘息声後消於寂寥。
带著疲惫的娇喘,欢颜缓慢地移动身体,将乔灼半软的肉棒慢慢套落出来,湿濡地花水顺著她大腿肉侧徐徐流下,她有些轻软虚浮的摇晃著下了床,将一旁温在火炉上的水壶倒出热水来,拿布帛浸湿了,再细细地为乔灼抹身,动作有条不紊,声音更是轻柔:“天气冷,一定要用热水擦身子,不然容易著凉。”
乔灼定定看著她,伸手过去握住她垂在他身畔的长发,轻唤:“欢颜……”。
她垂头静看他片刻,继续将他整个身体都擦拭一遍,拿过被子来将他盖严实了,这才走到一旁自己擦洗。
冒著热气地水珠从她洁白的肌肤上滑落下来,渐渐地在地上湿出一滩水渍,然後她开始更衣,在他面前,一点点的,将衣裳穿戴整齐,甚至连长发都挽起来,用一支白玉簪子束好,这才转过身面对他,她的声音轻轻,却没有晦涩悲苦之意:“送我进宫去吧。”
乔灼死死看著她,一动不动:“你都知道了?”
她点头:“能遇到你们兄弟,是我的福气,这半年的恩情我一定会永远记得的。”
她的神情那麽安然,简直比嘶闹哭叫更令乔灼不安:“你真的想这样离开我们?”
她似是颤抖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了:“我只是一个小女子,能够得到你们的疼爱已经知足,怎麽能让你们因我受损,现在害得你这样伤神小炽他又陷身牢狱……我已经万死难回。”
“所以呢……”乔灼声音压抑著怒火“你就打算这麽离开?你看准了我保护不了你?”
欢颜整个人都战栗起来,眼圈红了又白,好一会才说:“可是我……我听到老爷跟你的争执了……这件事,原本没有别的法子……”
乔灼瞪著她,看得她整个人都有些萎缩,一直崩著的眼泪再也撑不住滚滚而下,站在那里低头抽泣,他终是眼中一软,朝她伸手:“你过来。”
欢颜慢慢走回,被他一把拉住抱到怀里,他的身体赤裸可体温却比穿著衣服的她更热几分,他紧紧抱著她,将她的衣服头发又给揉乱了,他干脆一把将那玉簪拨下扔到一边,手探到她衣服里狠狠揉搓,气息又沈又闷,不知在跟谁生气:“你说过你是我的,怎麽一回头就又忘记了。”
欢颜更是泪流满面:“我没忘……可是小炽在牢里受苦,老爷不是说了送我入宫就能换他出来吗?”
“所以你就打算堂而皇之的入宫去了?”乔灼简直冒火,手下力道大的简直要将她捏碎了。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也不知是喊疼还是情动,一边躲闪一边说:“不是我要去的……”
“你是不是记挂那个乔少临?”
“乔什麽?什麽……什麽临?”欢颜本来就被他瞪的直哭,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什麽,这时更是完全愣怔了,抬起迷迷糊糊的泪眼看他。
乔灼看她那茫然神色,重重一哼,虽然知道自己这纯属飞醋三斗外加无中生有半斤,可想到那个人,就火冒三丈。
何况眼下只怕不得不将她暂时送到那人身边,更是狂燥,用力扯开她衣服,将她双腿胯出来架到自己身上,伸指就去探她的幽穴,那里面没捣弄几下就湿了,他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她雪臀重重按下,紧紧压在自己胯上,一边上挺一边喘著气说:“你就这麽想离开我吗?”
“不是的,没有。”欢颜使劲扭转,迎合他的动作方便他进入的更深“可是小炽他……”
“就因为他?如果现在被关的是我,你也会这麽做吗?”乔灼明知道不应该往这边想,可就是忍不住要问,还死盯著她的嘴唇,大有她要敢说半句不顺的话就一口咬死她的样子。
欢颜哪里能理会他这繁杂心思,只是一味地落泪点头:“会的会的,我绝不要因为自己害你们两个,哪个也不行。”
乔灼眼中像燃烧一般猛然地抓住她的头按向自己,舌间地索取简直要绞断她舌根的力道,在她口中舔刮噬虐,一边喘一边重而含糊的说:“我会保护你的,就算入宫。我也一定会保护你,你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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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鲜币)三十五、乔灼的秘密(BL、H)
次日一早,乔灼亲自将欢颜送进宫去,看著她垂头跟在宫女身後款款朝著内廷走去,他的目光如火灼般牢牢盯在她背上,直到一旁太监轻咳。南宫峻握住了他手,他这才回头,对著眼前这张面孔微微一笑:“以後的事还要峻兄多加相助。”
南宫峻双手握紧他手轻轻揉搓,眼波似水:“灼弟放心,有为兄在,灼弟回去等好消息吧。”乔灼轻轻回握他,甚至含情凤目在他唇上轻轻扫过一眼,这才转身走了,倒剩下南宫峻呆呆站著,痴痴看著他的背影好一会都回不过神来。
乔灼出了宫却没回客栈而是到了长街转角就下马车,让车夫回去,他自己则信步而走,在东大街上足足绕了两圈,又坐上一辆马车,拐到城西再换一辆,如此一路西行,已经出城到了郊外,车也换了五六回,终於确定无人跟随,这才施施然地朝著山间迈步。
进了深山後,他的脚步越来越快,到後来简直如掠飞般在林中疾奔,几个起落间,终於到了处大宅前。宅前立著两个青衣奴仆,看到是他,立刻开了院门。
乔灼进了大宅,直奔三进的正房,最里面是一间书屋,他在书柜边轻按数下,书柜卡卡微响朝左移动,露出一个入口,他撩袍进入,穿过长长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
一侧有数个青衣人,看到是他都是垂头让行,其中一人更是在前指引,领他到了一处大门前,鞠身请他稍待,乔灼淡然独立,只片刻功夫那人便出来迎他进去。
穿过长廊,眼前水气蒸腾,赫然是一处硕大的浴场,巨大的园型浴池深陷在地上,水中央不停咕嘟咕嘟冒出气泡,原来是一处活泉眼开掘而成。
偌大空旷的浴池上下皆是巨大的白玉石,两旁空地上不但遍是果架玉盘,翻倒的酒壶杯盅,更是正在上演令人耳红心跳的活色生香。
几个白花花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呻吟不断,娇喘连连,细看却原来皆是极俊美的少年。
左首最下首那个长发少年菊眼中插了身上少年的肉棒,头扭向一边嘴里含著却又是另一个少年,他身後那个伏在他胯上用力抽动,双手牢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套弄,自己背後还粘著一人,正在全力挺动。三个人叠在一起,首尾相连,身上没有半片遮掩,动作娴熟,体态柔媚,淫靡声不绝於耳。
浴池这边也是同样,只不过这里是一个少年被夹在两个彪形大汉中间,深褐油亮的两个硕大肉体中间夹著一个十分娇小雪白的身体,他倒悬著,双腿被身後大汉夹在腋下,菊眼中插著那人巨大的紫黑色肉棒,每一下抽出撞进都带著鲜血淋淋,一缕缕从他双股间流下来,淌的腰上地上一片模糊。
他不堪疼痛,双眉紧皱竭力挣扎,可却出不了声音,他的头被身前另一个大汉紧紧扣在胯间,昂如黑蛇的肉棒在他嘴中进进出出,也同样带出血丝少许。这少年如同空悬的身体由这二人牢牢控制,便是想动弹一丝一毫也不能够,可他依旧在全力挣扎,而这动静使得两个大汉动的更加用力,喘息与含糊地呼痛声纠缠在一起,听的人血脉都要热起来。
乔灼却面无表情对眼前这一切视若无睹,慢慢走到浴池中间垂头唤:“师傅。”
浴池正中的玉阶上四仰八叉的躺著一个肤色白嫩的中年男子,这人一张圆脸,颇有些慈眉善目的眉眼,此时正半眯著,享受著胯下一个少年的吞含,好半天才微抬眼睛瞟了一眼乔灼,笑道:“你来啦。”声音尖细,简直不像男声。
“事情办得怎样?”他顿了顿,又问。
“按师傅安排的已经送进宫去了。”乔灼淡淡回答。
那人轻笑:“这就对了,一个女人罢了,有什麽了不起的,再说女人有什麽?”一边说一伸手在胯上那少年头上轻抚,叹息说:“她们底下那个眼连这麽大的娃娃都挤得出来,哪有这些孩子身上的严实紧密……”一边说一边抬眼看著面无表情的乔灼:“你呀,就是不肯尝尝,保管你试过了就不再挂念那些女人。”
乔灼淡笑:“师傅教训的是。”
那人轻哼,伸手在他身上轻拍:“是什麽是,你又转不过性子来,得啦,别在这里呆著啦,以後的事有我呢,你乖乖回去等著吧,好日子不远啦。”
乔灼含笑,又再一鞠身,这才要往外走,却听一边那两个黑汉的其中一个怒叫:“小畜生放开,你他妈的又咬……啊,放开……”
(11鲜币)三十六、乔灼的取舍
一时池里众人都被这叫声引得朝那边看去,果然见到那个被二人夹在中间的少年,竟然真的紧紧咬住了口中的肉棒,嘴角已经鲜血淋淋,那大汉痛得一边不停扯他头发一边惨叫,挥舞著的巨掌却不知为何不敢重击下去,只是一个劲地大号。
乔灼微皱眉头,目光扫回到不远处的白面男子身上,只见他阴恻恻的一笑:“这小雏儿果然还调教得不够……”说著话右手中指飞弹,“呲”的一声轻响,那少年腰眼处被什麽狠狠击中,一声不吭的颓然软倒。
他身前那大汉总算抽出肉棒来,棒头血流如注,竟是被他咬得半断了悬在那里,他哭也不敢哭,浑身打著摆子站著,眼睛直往这边瞧。
白面男子轻哼:“没用的东西。”说罢挥了挥手,那人这才如释重负,蹒跚著跑出去了。
乔灼望著那个晕厥过去的少年,却听那人又道:“拉下去,给他上雪融霜。”一旁顿时走上两个青衣人,一边一个拖著那少年走了出去。那少年肤色极白,此时却几乎遍身红痕,双股间的菊眼更是又红又肿地微凸出来,数股血丝从那里流出沿著大腿淌下,在白玉石上滴出点点红梅。
乔灼跟著出来,目送他被拖著拐进了一旁的长廊,身边有人走近,乔灼看了来人一眼,和他并肩走出:“那人是谁?新来的?”
身边那人一身青衣,样貌颇俊,听他问起倒有些诡异:“你感兴趣?”
“胡扯什麽!”乔灼瞟了他一眼,“我是看师傅对这人似乎有点格外上心。”
“长的好呗,真正是个雏儿,刚来不过三五天的事,却已经咬了几个了。”那人叹息:“天天拿逍遥散给他当饭吃呢,那身子骨怕是撑不了多久,看来也是个进宫的命。”
乔灼眼眸一深,不再说话,由这人送出了院子,独自回城。
刚进客栈便听了下人禀报,他只是淡淡点头应了,自回房里休息,才刚坐了片刻,房门便被人一脚踢开,乔炽的声音简直要冲破屋顶:“你真把她送进去了?”
看乔灼沈默不语,他更是大怒,一把抓住他衣襟:“你跟南宫家在搞些什麽?”
这话才终於让乔灼抬眼看了他一眼:“你胡说什麽?”
“你当我是傻子吗?”乔炽牙齿咬得直响:“那天去庙里是你提出的,我说让欢颜留下也是你阻挡,到了那里支开我的又是你,你把她独个儿留在屋里,你根本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
乔灼伸手扯开他手:“你别在这里发疯。”他却一把挡开依旧怒吼:“你想要什麽?你想用她换什麽?那里头是她能呆的地方吗?你会害死她的!”
“我会保护她。”乔灼沈沈回答。
乔炽嗤之以鼻:“保护?如今我们和她隔得这麽远,你告诉你要如何保护她?别告诉我你打算进宫去做太监!”
乔灼瞪他一眼,却发现他眼睛红肿,神色憔悴,只在牢中呆了一天竟已这副模样,乔灼忍不住追问:“你被用刑了?”
“没有。”乔炽没好气地甩开他:“也不用你假好心,你要是真有一分半点在意我这个弟弟,就不会这麽对欢颜。她如今一个人……孤零零的在那里头……”说著声音都重了,越讲越气,干脆扭过头不去看他。
乔灼轻叹,目光越过窗纱朝外望去:“她在我们身边更难安全。”
“你的意思是乔少临那里倒是安全的?简直是痴人说梦,我看他连他自己都保不了。”乔炽更是气得直哼哼。
屋里静了片刻,乔灼轻轻说:“你还记得当年我们离京时的事麽?”
乔炽一愣,乔灼继续道:“爹爹做了多大的放弃才能让我们平安离京想必你还记得,有得必然有失,更何况是我们的终究是我们的,每一样,我们都会讨要回来。”
“这跟欢颜何干?”乔炽沈默了一会才开口说话,声音幽暗:“她一心只想留在我们身边,我想要好好待她,想将那种卑微的神色从她脸上去掉,想要看她展颜欢笑,想要帮她捂暖她的床……她不是你报仇的工具,她更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不会让她在那里受苦,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她救出来。”说著他猛地站起身来,虎视眈眈地瞪著乔灼,大有他敢反对他就立刻扑上去嘶咬的架势。
乔灼却是安静地仰头看了他片刻,轻叹一声:“我也不舍得,可是……好吧,若是你坚持,我助你们暗中离京。”
乔炽眼睛一亮:“真的?”
“自然是真的,”乔灼看定他朝他慢慢走近,“你如此有责任有担当,我这个做哥哥的岂能输了给你?”
乔炽虽有些将信将疑,可看他神色如此淡定,不由得微有暖意,正想说点什麽,却觉右肋下忽然微微一麻,随即人已朝後仰下,乔灼上前一步扶住他慢慢放到地上,他目眦欲裂地瞪著他:“你……”
乔灼目光沈沈:“去准备马车,即刻送他回庄。”
屋外顿时有两个青衣人进来,一边一个抬起乔炽放到床上,转身出屋,乔炽头越来越晕,眼看著要晕厥过去,却苦苦支撑著:“你……究竟为了什麽?”
乔灼眼中闪过痛苦神色,可随即被一股更坚韧的倔强所替:“我得要回属於我的东西。”
“……你为了你自己……你对欢颜……就不愧疚?”
“我只是短暂离开她而已,很快她就能重回我们身边。”乔灼淡然回答:“你放心吧,宫里对她而言是安全的。”
“可是……你……你就算真的要送她进去……你得让她知道……让她有盼头……让她……让她最起码也要学著讨乔少临的欢心,他能喜欢她,就不会伤害她呀……”乔炽心如刀割,泪水顺著眼角滑落下来。
乔灼俯身为他轻轻擦拭,轻声道:“不用担心,乔少临一定会喜欢她……她总是有让所有人都为她倾心的本领,他一定不会伤害她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指紧握,胸膛深处更是如要迸裂一般地绷紧,甚至眼底湿意满溢,可当他直起身来抬头望向窗外时,他的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她一定,会平安回到他身边的,到了那一天,他绝不会再放她离开了!
(10鲜币)三十七、给皇帝做奶妈
欢颜跟在一个宫女身後慢慢地朝里走,天气愈发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寒风吹得她衣襟咧咧直响,她缩了缩身子,前头那宫女看了她一眼:“宫里都是这样穿的,外头冷一阵子,进屋就好得多,你忍著点吧,别那麽娇气了。”
欢颜忙点头答应了,快步跟上去,她已经换了宫女的衣裳,不过是三件单衣,没有一丝半点的棉絮,裹得再紧还是逃不开那风追著人似的往身体里钻。
两人一前一後穿过无数个相似的长廊、花园,一直朝里,走了好一会,终於听那宫女道:“等会见到人,可别乱开口,听话一些,给你分派的活计或许就能轻点,明白了没?”
欢颜感激地冲她笑著点头,那宫女却扭开脸自去禀报,不一会就出来带她进去,幽暗的大屋深处,果然有人坐在一把大椅子中央,身边一溜的太监,都是屏气凝神。
欢颜上前照那宫女说的给他叩头,那人清了清嗓子:“抬起头来给我瞧瞧。”
欢颜忙抬了头,那人终於从椅子上走下来,走到她面前伸手指扣著她的下巴抬了抬,欢颜来时已经听那宫女说了不少规矩,自然不敢朝他看,忙垂著眼睛,只听那人不置可否的轻嗯了声,又有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抚摸了几下:“哟,还挺溜手,小模样儿长得不错。以後乖巧些,少不得你的好。”
他的声音细细的,像是拧著嗓子说话,听得欢颜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又感觉那手指头顺著她的脖子朝她衣襟里滑下去,她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後一躲,那人顿时不高兴了,重重一哼:“没眼见的东西。去浣洗局。”说罢一挥手,欢颜正要领命站起来,却听一个懒洋洋地声音说:“人到了没?”
一屋子人听到这声音都是把头垂得更低,欢颜还跪在那里自然不敢现在起来了,只听先前那人献媚地笑著迎了上去:“总管您老人家怎麽往这边来,瞧这风吹的,快拿炉子来。”身边立刻有脚步声纷乱,又是搬椅子又是递暖炉。
那位总管大人目光一扫看到地上跪著的人:“就是她?”
身边人忙答应著:“今儿刚进宫的,正好浣洗局那缺人,我正把她安……”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众人都是惊愕,唯独不太习惯这气氛的欢颜抬头望去,正看到那总管收回手。“不长眼的东西,这个是里头指盼要的人,你算哪根葱?也敢随便安排了?”
那人吓坏了,忙跪在地上,总管也不管他了,径直走到欢颜面前:“起来。”
欢颜忙站起身,也不敢看他,却听他道:“跟我来吧。”说著转身就走,她忙自後跟上。
出了屋子朝南边又走了好一会,那总管才道:“知道你进宫是作什麽吗?”欢颜不知怎麽回答,摇了摇头。他倒也没追究,哼了哼继续带路。
转到一间大殿里,进了里面,他带她走进右首一间小厢房里。“你以後就住这里,平时没事不要乱跑,出了这个大殿哪也不能去,记住没?”欢颜忙点头。
他又指桌上一叠衣服,“把你身上那宫女的衣裳换上这个。”说了这话却是不走,不但不走还跨进屋子随手关了门。
欢颜有些茫然,目光从那衣服上转回终於正式地打量了此人。
只见他是个肤色白嫩的圆脸太监,约莫三十上下,眉毛眼睛都是略弯,就是这会儿完全不笑,可瞧著却还是有点儿喜气,不过在嘴角右侧有一颗痣,较为触目。
“打量我做什麽?叫你换衣裳呢。”那太监翻了翻白眼,“利索的,里头等著你呢。”
欢颜涨红了脸看看他又看看那衣服,他这才像是刚明白似地一笑:“原来你是想让我出去你好换衣裳?”欢颜红著脸点了点头。
他冷笑起来:“就这麽换。你是进宫给皇上做奶妈的,我得检身。”
欢颜一怔,脸皮都紫了。“奶……奶妈?”
“怎麽了?你还当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
“可……”欢颜还想继续说,那人已经不耐烦起来:“快一点,是不是要我给你脱?”这人分明是个太监,可他一挑眉毛的时候,居然有股自然的杀气流露出来,吓得欢颜浑身一冷。
在这异样巨压之下,她不得不转过身去慢慢解开身上的衣带。
那太监总管始终站在她身後,直到她衣裳褪下正要伸手去拿桌上的衣服时,他忽然伸手一扯,将她拎的转过身来,欢颜上身此时已经脱了,立刻双手护在胸前,脸孔紫涨,眼中更是泪水盈盈。
岂料那太监伸手又扯她的手:“拿开。”欢颜正要使劲护著,他不知在她身上哪里点了一下,她顿时双臂软垂下来,竟是再也提不起来,呆呆地看著他凑过来在自己双乳上仔细地又摸又闻,她惊恐万状却又丝毫动弹不得。
“几时生的孩子?”总管语气倒是平平。
“八……八月……”
“奶水不够了吧。”他说著又在她乳尖上轻捏数下,又在她腋下闻了闻这才退开一步,临退前又在她腰侧一点,她顿时感觉双手的麻软感消失了,只听他又在催:“快穿衣裳。”她忙不迭地一件件套上身,等全部衣带都系好,那太监已经很不耐烦:“跟我来。”
说著转身出去朝殿的另一头走,一边走一边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这内殿,你的份内事就是供皇上奶水,明日开始御药房会给你送催奶水的汤药来,每天都得喝干净了,平时不能踏出这大殿半步,记住了吗?”
欢颜现在对这位太监总管已经是惊惧非常,听了他的话忙答应著,心里更是烦乱非常,怎麽是……进宫来作奶妈的吗?那个皇帝……不是已经很大了吗?可是,一想到这里,那日的情形又重现出来,她顿时感觉连手指头都要颤抖起来。
这偌大的宫殿似乎正张著血盆大口要将她吞噬进去!
(10鲜币)三十八、再见他
和这位让人</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