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打住,你不给雪纯惹麻烦就是万幸了,万一哪天你多怀上几个孩子,雪纯的英语学校直接变成幼儿园了,你要稳当点。”
若帆嘻嘻一笑,“看你说的,我有那么傻吗,我的保护措施很好,我可不是世贸大楼那么容易就让人家给炸了。”
“雪纯很有实力的,她一定能成功的,她有男朋友了吗。”
“哈哈!”若帆得意地笑了起来,她站起身来,“你可不知道雪纯的口味多重,她现在和一个高哥弄得如胶似漆,哎呀,那个高哥真是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年龄也不大,才65岁。哈哈,笑死我了。”
美云在电话那头也是笑岔了气。
若帆得意忘形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咔嚓”一声,凳子碎了,若帆一下子摔到地上,当时就楞了,也忘记疼了,电话也摔在地上。
“喂喂,怎么了。”
之后电话就一直是盲音,电话摔坏了。
若帆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来,我也笑得花枝乱颤,不住地用手捂着胸口。若帆气呼呼地说,“姐姐,你是在哪里做的凳子,这么不结实。”
若帆的一句话令我愁眉不展。
学校开业前,我在四道街南头订做了50套大桌椅,我舍不得买成品,价格实在是太贵了。老板是一个40多岁的粗壮的木匠,说话粗俗不堪,手上全是老茧,眼睛色眯眯的,有点秃顶。
他看到我后,眼睛就始终没有离开我高耸的胸部,常常是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见,我有点生气了。我想不在他那里订做了,可是他家的价格比比人便宜10块钱,看在钱的份上,我就忍了吧。
可是桌椅使用还不到一个月,有的就掉漆了,还有的钉子松了,已经坏了10多套了,这不若帆还坐碎了一个椅子。
我当时真是郁闷,必须要修理桌椅了,要不然万一哪个学生摔坏了,我可是赔不起,我们这里的民风彪悍,讹人的手段实在让人防不胜防。</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