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妹低着头,都不敢直面你嫂子的愤怒的目光。
老婆继续骂着,婉君,你个小**,我们救了你的命,在我家里呆了这么多年,你说嫂子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竟然这么不要脸,勾引你的哥哥,老高和你亲哥哥有什么区别,你和他搞这不就是**吗?
嫂子,你打我吧!婉君抓起我老婆的手哭着请求道。
我老婆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皇,对泣不成声的婉君充满了蔑视和冷峻,那神态比杀了我还难受。我不打你,但是从今以后你必须离开这个家!
不,嫂子,我不走,我舍不得这个家!婉君六神无主了。
哼!你舍不得你高哥才是真格的,他弄爽你了?老婆咄咄逼人地嘲讽道。
我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看来老婆真是发威了,小妹孤零零地怎么生活,我难道能坐视不管吗,我也有错。可是如果我和婉君一起离开这个家,难道我能舍弃老婆和孩子,老婆万一去单位闹,我还有什么脸面混下去。
老高,你别像没有事情似的,我俩你只能选择一个,你选她,我二话不说,从此再也不登这个门。但是你要是选择我,她和我们再也没有任何瓜葛。老婆使出了杀手锏。
我,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婉君泪花闪闪地看着我,高哥,我不会叫你为难的,无论怎么说是你们给了我生命,又给了我几年幸福的时光。我无论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忘记你们的大恩大德。
说罢,婉君回到了房间里,我知道她正在做什么,我不敢冲进去,不光是怕老婆,而是我无法原谅自己。我想冲进去,我不敢想象婉君这么单纯的女孩如何在社会上生存,我既然救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一辈子。
然而我还是没有冲进去。
婉君只带了些随身衣服,对我们深鞠一躬,然后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我闭上了眼睛,仿佛睡着了似的。高哥用手推了推我,“雪纯,你在听我的故事吗?”我没有应答,其实我睡意全无。
我在想如果我要是周婉君,我也遇到她当时的困境,我想我也会孤单的离开,我会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寻找一个空旷的所在来舔舐自己的伤口。我不会让爱我的人为难,必要时必须忍痛割爱。
我和高哥的结局是什么?如果没有美满的结果,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什么?难道我学坏了吗,往日的一幕一幕浮现在我的心头:
我第一次看见男性生殖器时的羞涩与渴望,第一次摸男人**的惊恐与快感,第一次被艺术家压在身下的疼痛与眼泪,第一次为黑鸟哥哥做口活的眷恋和不舍——
我想到了自己用双腿努力夹着保险经纪人的阳物,我想到了自己的双腿架在艺术家的肩膀上,嘴里还迷迷糊糊地说着“爱你!”,想到了黑鸟哥哥的精华喷了我满头满脸,想到了自己愉快地为高哥做着口活,想到了自己坐在高哥身上地动山摇,想到了自己和别人玩**扑克游戏,想到了高哥没有戴套弄得我神魂颠倒嘴里叫着老公弄我快弄我——
我学会了喝酒,学会了说脏话,学会了迎合男人——
天!我现在还没有正式毕业呢,我以后的路怎么样?曾经我多么瞧不起街边的卖淫女,现在的我还不如卖淫女呢,人家至少两腿一劈白面大米,我和这些男人的疯狂中,我得到了什么?
我得到的是欺骗的痛苦、病痛的折磨、无奈的放弃、短暂的欢愉——
高哥此时已进入梦乡,他偶然间一翻身,放了一个响屁,臭味弥满了小房间。那一刻,我恨死高哥了,使劲掐了一下他的大腿!
我头痛得厉害,后半夜朦朦胧胧中进入了梦乡。清晨五点左右,朱哥拉卷帘门的声音惊醒了我,我知道我必须要离开了,阳光射进屋里,阳光下的世界不属于我们。</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