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只是被动地将双脚架在高哥的肩膀上,说出这个需求,我还面红耳赤的。认识高哥后,我还学会了主动解开男人的裤子,主动舔男人的宝物,主动地坐在高哥身上,还和别人玩起了**牌游戏,高哥在我的后面进入令我神魂颠倒。
以前别人说荤话,我听着就脸红,渐渐地我说荤话时,我就不由得脸红,最后我说荤话时,我再也不脸红了。
其实,这些问题我当时并没有思考过,我只是感觉到我和以前不一样了,而这不一样都是高哥带给我的。
直到今日,我并不后悔认识高哥,是高哥给了我无穷无尽的爱,尽管我们后来还是分道扬镳,我并不怨恨他。因为我也有责任,我觉得我虽然外表端庄秀丽,其实骨子里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最佩服的是晓光的母亲的眼光,我到晓光家做客,晓光的母亲暗示我是水上浮萍,注定是随水飘摇。我想了好久才想明白,我是浮萍,男人就是我的祸水。
其实,我从小就意识到我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上小学的时候,学校的围墙不高,我经常跳墙而入。有一次,我的身子已经跃上了墙头,突然看见我的老师,正在不远处背向我站着撒尿,边撒尿边摇头,似乎是十分享受那个过程。临末,老师的右手还不停地抖动着,后来我知道那是尿尾。虽然我没有看到老师的宝物,但是这已经足够令我浮想联翩了。
记得初中时学校的厕所是一排低矮的小砖房,男厕与女厕只是一墙之隔。
有一天,我坏肚子,提前十分钟来到女厕,不大一会,男厕就来了两个如厕的男生。
其中,一个男生叫着另一个男生的名字,“尹达,你又伦敦呢?”
我突然有了搞恶作剧的冲动,于是我学了一句,“尹达,你又伦敦呢?”
两个男生吓了一跳,“谁在说话?”
我紧接着说道,“谁在说话?”
“你真不要脸,学男生说话。”
“你真不要脸,这么和女生说话。”
当时女厕空无一人,强烈的尿碱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突然间感觉到我从来没有这么愉悦过,那感觉真的很刺激。
男厕所没有声音了,我知道那两个男生并没有走远,而是在暗中等着我这个不要脸的女生出来,我不能出去,一旦败露,我将名誉扫地。
后来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女厕进来了很多女同学,我和她们陆陆续续地走出女厕,发现有两个男生还在讨论,“她怎么还不出来呢?”
我笑了,笑得真开心,不过我只玩过一次恶作剧。
所以,我觉得我天生就是个狐狸精,只是后天的教育暂时遏制了我的狐媚,我发现我很与众不同,我把自己的**压抑住了,可是一旦**爆发,它立即把我无情地淹没了,带给我的是无情的伤痛,无止无休的悔恨。
然而真正让我放弃对生活的美好想象是高景武高考前的一个夜晚,那天是2004年6月6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