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和大刘在床上颠鸾倒凤,他的家伙真的和鸡蛋一样粗,他的黑乎乎的大家伙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我在他的身下娇喘连连,忘情地喊着:“哥哥,慢点,我受不了了,不,哥哥,你快点,加油,求你了,哥哥,用力!”
我和大刘本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可是由于我的不甘寂寞。我认识了烟花烫,通过烟花烫认识了高哥,进而认识了周婉君,后来和小手校长有了联系,通过小手校长的引荐,我上了大刘的床。
仔细算下来,我和大刘之间只通过五次联系,就在床上干得天翻地覆。
大刘又玩起了新花样,他趴在我的身上,又是一顿狂轰滥炸,当时我的头已经垂在了床下,汗珠顺着我的脸直往下躺,我感觉自己的白皙的身体一点点往下滑,我几次想提醒他,但是他干得太棒了,我要**,**!
我一下子摔到床下,幸亏潘教练教我散打,我的身板很结实,否则肯定腰间盘突出了。我爬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哥哥,我没有事,我们接着干!”
大刘哥哥当时已经50岁了,但是他身板很结实,没有一根白发。他的眼神兴奋地在我的身上扫视着,那双粗糙的大手又抓到了我的胸,他拿起我的手,握在他的大家伙上,那上面都是我的**。
“大不大,硬不硬,你个小**,哥哥今天晚上要干你八次。”
大刘哥哥说话算话,那天晚上真的干了我八次,他是第一个让我狂喷不已的男人。
王璐在我面前盘点县城男人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世界上有这样一个六度空间理论,不过我只是相信直觉,直觉告诉我,我会认识很多男人,爱他们,被他们爱;抛弃他们,被他们抛弃。
“雪纯,听说你和高哥搞在一起了,真让我羡慕!那个死老高,本姑奶奶花容月貌,沉鱼落雁的,哪里不好了,我和他见面的时候,他都不理我。我要是缠住他,怕是没有你的份了。可惜了,可惜了!”王璐当着他男朋友的面,竟然大放厥词,女人也可以不要脸啊!
他的男朋友叫刘琦,他并没有怒斥王璐,也许是他已经习惯了,可是我注意到他的眼神总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的,男人都是爱偷腥的猫,有一个算一个。男人如果不偷女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阳痿,二是同性恋。
刘琦的嘴也没有闲着,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他前两天往古巴运了一火车皮大豆赔了四万;他家在乡下有一所别墅,炕下面藏着八台奔驰;半个月前,他骑着摩托从广东回县城只用了一天的时间,那台摩托价值180万人民币;他家的一条鱼,生了八个崽,每个卖500——
刚开始,我还仔细地听着,后来越听越不靠谱,但是我也不好意思揭穿他。
若帆可是忍受不住了,“刘琦,你家的鱼是猪吗?还一胎8个?拜托你有没有点常识,鱼是卵生,不是胎生!难道你家里养的是鲸鱼?”
刘琦有
点挂不住脸了,但是他的脸还是大萝卜色——不红不白的。
可是只一转身的功夫,刘琦又打开了话匣子,“雪纯,我看你的墙壁上没有挂办学许可证,你手续是不是还没有办下来呢?”
“是的,不过我正在着手办理,估计很快就下来了!”我又撒了个谎,但是我不能让别人小瞧了,县城就这么大点地方,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势单力孤,准能欺负死我。
刘琦神采飞扬地说道:“教育局局长是我舅,如果你遇到麻烦,就和我联系,办这点小事还不是易如反掌?”
我无法考证他这句的真假,不过,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像是假的。后来,当我办执照的时候,我想起了刘琦——</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