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好吃呀!
之后的一个星期内,我不断地联系他,并不是由于想念他,而是我更关心我的工作。那时已经是2003年11月了,我是专科生,不得不面临就业的压力。我这辈子最后悔读书,如果不读书我早就成家立业,23岁的时候肯定膝下子女成群了。可是现在工作还没有着落呢。
他总是闪烁其词,这两天我帮你联系几个,但我想给你找一个最适合你的。
和他发生关系的十天后,我突然感觉到私处有点痒痒的,我躲在卫生间里,脱下裤子,拿着小镜子照了照,发现那里有点泛红,我并没有在意,只是用热水简单地洗了洗。可是到了晚上,痒得实在厉害,感觉那里好像有几十只蚂蚁在爬。
我有点慌了,我是不是得性病了?我不敢当别人说,就偷偷地上网搜索疾病的症状,网上的性病图片实在令我作呕,让我心惊胆战,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也许是同时得了n种病。
我的状况越来越糟,几天后,我发现那里竟然出现了白色的分泌物,臭不可闻。每到晚上,才是我噩梦的开始。痒得我辗转反侧,偶尔还会“吱吱”地疼痛,根本无法入睡。
我终于忍不住了,不能再忍了。恰好若帆买回一份《大连晚报》,报纸的中缝里有医院做的广告。我看到了同x太医院的广告:检查费1元,治疗费用免半。
这个天杀的医院,真是缺德到家了,连穷学生的钱也骗,你骗来的钱干什么用,给你爹妈买纸钱?如果你身在大连,千万别去那个医院,坑死你没有商量。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我只要一想到那个缺德医院,一想到那几个白衣魔鬼,我的心就要气得跳出嗓子眼。苏妲己在这里郑重地诅咒那几个大夫:你们死,全家死,都不得好死!
我站在同x太医院的门外,它就是个街头小医院,徘徊了好久,也不敢进去。我的腿真像灌了铅似的,有好几次我下定决心:妈的,拼了,大不了一死!可是刚迈出几步,我还是退了回来。
身下的一阵阵痒痛最终使我下定了决心:进去!既然做错了,就要勇敢地面对。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即使我轻于阴毛,我也要勇敢点!
我站在大厅里,等挂号的人渐渐稀少的时候,我才来到窗口前。挂号时,我的声音很低,生怕别人听到。我低着头红着脸,来到了二楼:变态反应科。
门敞开着,一个患者也没有。我看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男医生和一个30多岁的女医生正在聊天。
我尽量保持镇定,敲了三下门,虽然那声音很轻,但是我感觉每一声都仿佛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心上。
两个大夫看到我进来,立马问寒问暖,让我好生感动。病好了之后,我才明白过来:妈的,这是个黑心的小医院,十天也来不了一个患者,医生见了我,当然像发骚的公猪遇见了发情的母猪,当然是两眼放光了。
“你哪里不舒服?” 老不死的男医生幽幽地问道。
我用手指了指下面,“这里痒得厉害,尤其是晚上,偶尔还有疼痛感。”
“哦,让我检查一下吧。”老不死的指了指窗台前,那里有一个帘子。
“啊,就在这啊!”我原以为应该有一个单间呢!只有一个帘子,人来人往的,万一让人看到多不好啊。
我还是非常羞愧地脱下了裤子,眼睛不敢看那个老不死。我记得当时老不死拿着一个棉球,在我的私处沾了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放到一个小瓶子里。
“你这病很严重,味道太臭了,要是再晚两天恐怕就引起病变了,到时候你麻烦就大了。”
我吓得脸色苍白,鬓角流下了汗珠,哆哆嗦嗦地说道:“大,大夫,我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治疗呗。”老不死如临大敌似的将小瓶子交给女医生去化验。
我坐在椅子上,真是若坐针毡,眼睛四处看着,心神不宁,嘴唇不停地颤抖。我到底是什么病,医生说很严重,那还能治好吗?
门外一有脚步声,我就以为是女大夫回来。我心里不想看到那个女大夫,因为我一回来带给我的准是坏消息。可是我心里又盼望着女大夫,快回来吧,别让我等太久了。是死是活,你就给我一个准信吧。
“结果出来了。”老不死的一句话,惊得我一身冷汗。“xx炎。”
“大夫,这能治好吗,大约多长时间。”我带着哭腔问道。
“现在治疗,10天左右可以治好,如果再脱下去,即使治好也会留下后遗症。”
“治,我治。”我语无伦次地说道。
“带钱了吗,每天治疗费用大概需要300,你去一楼交款吧。”老不死说道。
刚好,我带了400多元钱,连忙下楼交款。</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