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你活着才行再说,你们去哪儿告我们哪,我们这可是合法的。你们你们于姗姗气得说不出话来。
别废话,现在告诉我,要不要跳脱衣舞不
那好。本来,我们这里喜欢用电警棍,不过,你这么细皮嫩的,要是烧出疤来太可惜,所以我们就用传统一些的办法。噢于姗姗疼得惨叫一声,差一点儿背过气去,那看守隔着背心在她的房上狠狠地攥了一把。
说跳不跳不噢
跳不跳跳不跳噢不噢钻心的疼痛使于姗姗不停地嚎叫着,但她一直坚持着,直到疼得昏过去。
弄醒她看守接过一个小玻璃瓶,把它放在于姗姗的鼻子底下,里面装的是氨水,强烈的气味立刻把她呛醒了。说跳不跳
不于姗姗吃力地抬起头,倔犟地说道。让她跪下两个看守架着于姗姗转过身去,打人的小头目踢开她的双脚,让她叉着腿,然后他们按着她跪在地上。看守们把于姗姗的头塞在她自己的两膝中间,她的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小头目饶有余味地把于姗姗短裤的裤脚向上拉一拉,使她的屁股充分暴露出来,然后他并拢四指,对准于姗姗屁眼儿的位置,隔着裤子猛地了下去。噢这一声比刚才更惨。
说,跳不跳不第二指下去,于姗姗便又昏倒了。
看守们又换了其它的办法。他们让她背靠着墙站好,拎起她的一条腿向她的肩头扳去,没想到她是经过格斗训练的,韧带的韧非常好,除了可以从裤脚欣赏一下她的屁股,这样扳腿本就没有效果。
于是,他们又找来两只木凳,把她的两只脚分别放在两只凳子上,由两个看守抓牢,那两个架人的则把她的身体向下按去,劈成一个横叉。那小头目亲自大抓住她那直直的腰肢,用力向下压着,迫使她的双腿向上挠去,于姗姗疼得满头大汗,却犹不肯低头,在她的前面是一个女缉毒警所能拥有的最美好的希望,那便是重新穿上警服,继续同毒枭战斗。
一天,两天,三天,看守们用了各种办法让她屈服,她都咬着牙顶了过来,尽管她知道,如果他们愿意,他们完全可以剥光了她,然后用各种方法污辱她,但她却不能自暴自弃,像个真正的妓女一样去糟蹋自己。第四天,看守们又用尼龙带把她反绑起来,但却没有给她用刑,而是把她一个人留在牢房里。
不久,局长和刘警官再次出现在牢房中。局长,你是来接我的吗于姗姗迫不及待地说。
于警官,对不起局长和刘警官无奈地低下了头。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于姗姗知道他们现在还不能救她出去:没有关系,我能等,我挺得住
不,不是。我们已经尽了力,连总督都亲自出面会晤了东岛的国王,但东岛方面断然拒绝了我们,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对不起两个警官流下了无可奈何的眼泪。哦,是这样。于姗姗仿佛万丈高楼失脚,再次从顶峰跌入了深谷。
于警官,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交待给我们的吗,我们一定尽力去办,你也不要放弃希望,现在离执行的日子还早。不过于姗姗知道,如果不是完全失去了拯救她的希望,他们也不会这么早就要他交待后事。不,没有。我孤身一人,也没有积攒下什么家业,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你们走吧,不要再来了。她颓丧地坐在屋角。
于警官。局长还要说什么,于姗姗低着头不理他,只是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那我们走了,你千万不要放弃希望啊。局长所带来消息给予于姗姗的打击,远比那些看守们的酷刑要沉重得多。
她坐在地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老天爷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呀这一天的中午饭于姗姗没有吃,晚饭也只吃了一点点,其余的时间她就这样坐着,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发呆。看守,我要学跳舞,我要跳舞她突然站起来,向着扬声器的方向大喊。
这下行了。坐在监视器后面的典狱长对身边的女秘书说。于是,在连续看了数天对于姗姗用刑之后,嫖客们开始欣赏到这个年轻女警的脱衣舞。
她跳得很狂也很浪,细细的腰肢大幅度地扭摆着,一边跳,一边纵声大笑。她解开小背心上唯一的一粒扣子,把它脱下来扔在榻榻米上,露出两只酥软的房。那房呈最美的半球形,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生机勃勃地挺立在前,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不断颤抖、摇摆。
她倒卧在地上慢慢翻滚着,两条玉腿一会儿直一会儿弯,一会儿交叉,一会分开,随着她躯体蛇一样蜿蜒扭动,牛仔短裤的裤脚时开时合。爽太爽了嫖客们狂叫着,眼睛紧盯着监视器的屏幕。
几个人急匆匆地冲进牢房对面的小屋,隔着玻璃幕墙争看于姗姗的表演。他们迫不及待地看着于姗姗解开扣子,让那牛仔短裤顺着笔直的双腿滑落到地上。薄薄的连裤袜的裆部清晰地显出一个黑茸茸的三角。
连裤袜是特制的,透明度极好,而且不像一般产品那样在裆部是双层。她分开双腿,那织物紧紧地贴在她的体上,勾勒出美丽女警最神秘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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