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大狗点头道,在我们乡下讨老婆难,只好凑钱买老婆,那些女人都是给拐来的,还不都是又哭又闹,老想着逃跑。看紧点就是,等女人习惯了就好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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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老婆只怕都是些丑八怪吧
小泥鳅笑道:那倒未必,也有漂亮的。不过越年轻越漂亮当然越贵。咱家村子里是又穷又荒,人骡子手里的好女人也不会卖到这里来,是出了城市以后,才见识到这么多花花绿绿的大姑娘的。像这警妞这样又美又俏的货色,别说咱村子没有,附近几个山头都找不到啊。大狗道,其实大家只想有个女人,是美是丑哪顾得上那么多。那些没女人的,自己用手搞不过瘾,连家里的母猪母牛都可以凑合着使使呢
四人中,小泥鳅和大狗是同乡,一起从乡下出来,到城市里讨生活,说到家乡情境,都是分外心有戚戚焉。不会吧阿农将信将疑,一想到母猪,他几乎要呕了出来。
骗妳干嘛大狗说,所以我们村子里,男人有个女人是很幸福的。看了看史蕾,笑道:这个警妞这么漂亮,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那倒是。阿农笑着看了看史蕾赤裸的胴体,转头对大狗道,妳们乡下真那么穷吗妳出来之前干什么的,种稻种个屁稻大狗道,我们村子在山里头,遍山都是砂石,又干又冷,稻种得活才怪。种些蕃薯什么的啦,一家人填得饱肚子就是了。
蕃薯好吃啊小泥鳅笑道。阿农道:很好卖吧
卖那种烂地,种得出来就不错了大狗愤愤不平,再说即使丰收了,这东西卖得了多少钱还不够这警妞吃一冰买一个老婆的钱,一家几代人种几十年还不知道能不能攒得到,我就是穷怕了才跑出来的,在外面就算做苦力,还总比在山里头穷一辈子好啊要是不跑出来,现在我还真可能抱着母猪呢,说得心动,大狗忍不住在史蕾光滑白皙的香臀上了一把,史蕾半昏半醒地呻吟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
哈哈阿农笑个不停,这警妞总比母猪好多了吧嘿嘿那倒是小泥鳅笑道,清清纯纯,细皮嫩的,我们山里哪有这种女人,这警妞就是命好,我一想就来气
听说妳们那儿还有几兄弟共享一个老婆的,是吗朱虎饶有兴味地问。是啊大狗道,买一个老婆就差不多得花光全部家当,哪有钱买这么多。要是兄弟多的话,就凑合着上吧,反正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姓这个姓,没什么所谓的。
阿农道:这样的话,那女人不是闹得更凶大狗笑道:是啊,所以就得看紧喽。什么铁链脚镣,连贞带都用上。今天轮到做谁的老婆,钥匙就交他手上,其它的兄弟只许看不许碰。
哈哈,和我们不同。阿农道,我们这个老婆,谁什么时候都可以碰。朱虎道:不过讨这样的老婆回家又不能干活,农活家务一定是干不了啦,还得时时怕她逃跑,也真没瘾。
大狗道:那没办法,总好过打光棍,不过就得小心别让老婆跑了。上次我们村子里的小呆,他老婆也不知道是怎么跑的,反正就不见啦,小呆没钱再买一个,把他老爹差点气疯。他老婆是怀着他的小孩跑的,当时为了买这老婆,不仅花光了祖宗三代的积蓄,连家里只有的一头老黄牛都卖了。现在小呆在村子里都是低着头走路的,人一见他就笑,比没老婆的还更没面子。哈哈小泥鳅大笑,居然让老婆给跑了,也活该他叫小呆。
所以,朱虎看了看已经昏睡过去的史蕾,正色道,大家以后看紧点,要是让这警妞跑了,我们四个可不只是做大呆这么简单,要给逮去吃花生米的。当史蕾从昏睡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望向洞外一牌漆黑,已经入夜了。洞中亮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四个男人正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睡着了。
白天的天气这么热,到了晚上就冷了起来。史蕾赤裸的背部躺在冰凉的地面上,一丝不挂的身躯正感受着半夜山洞的寒。她双手仍然被捆在背后,绳子连接在洞壁的一个铁环上。
他们都睡着了史蕾心念一动,双手轻轻磨动,希望挣脱开捆着双手的绳子。可是甫一动臂,史蕾发现她的双手因长时间被捆成这个姿势,已经麻痹了。
身子一挪动,顿时全身的酸痛感席涌而来,尤其是下体火辣辣地炙痛着。唔史蕾轻轻一哼,不敢再动,慢慢将被大大分开的双腿合上。
大腿内侧互一触碰,粘乎乎的感觉。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又再奸污我了吗史蕾只觉部仍在不停地抽疼着,但是否再一次被强奸了,却是分不清楚。
怎么办怎么办
无法可想的警花赤裸裸地躺着,白天里被殴打和轮奸留下的伤疼,在静寂无声的夜晚轮番发作起来。眼泪再次占据了史蕾的眼眶,身体的创伤加上心里的悲痛,使她本来已经有点冷的身躯现在更感凄凉。
谁来救我史蕾呆呆的眼光望向洞外,小说中总会有一些大侠适时地出现。也许,我能幸运地碰上一个呢但,洞外依然漆黑一片,仍然静寂一片,直到黎明的阳光入洞里。
骚警妞醒啦史蕾将眼神从洞外移了回来,大狗正腥松着眼蹲在她的身边。
肮脏的男人那色迷迷的眼光,史蕾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那只大手上了自己的前,揉搓着她那对沾着灰尘的美。史蕾轻轻闭上眼睛,她知道她是无力反抗的。
由他去吧,我我这身子已经很脏了。还哭什么又不是没给玩过大狗毫不理会史蕾的眼泪,趴到她身上,分开她的双腿。
史蕾默默地听任他摆布,只是紧咬着牙流泪。脏死了大狗咒了一声,小泥鳅妳这混蛋是不是半夜起来偷吃随手从旁边捡起史蕾那已被撕破的警服,在她的部胡乱抹了一抹,便将捅入她的洞中。
唔史蕾皱了皱眉,女人的圣地再一次被侵入,伤口未愈的下身再一次受伤。男人的在她仍然紧窄的户中进出着,带动着滴滴血水滴向地面。
大狗没有察觉,或者他有,但却认为这是昨天处女血的残余吧他只知道尽情地抽送着他的。史蕾咬着牙忍受着,刮过她的伤口,一阵又一阵地抽搐,但她没有叫出声来。
汗水和泪水冲洗着她沾满尘土的俏脸,在原本俏丽的脸蛋上留下一道道的渍痕。折磨仍在持续着,史蕾慢慢感觉到又多了几只手在自己身上着。
他们都醒了,今天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吗一想到即将被轮奸致死,史蕾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着。大狗喷发了。他拍拍史蕾的大腿,将萎缩下去的阳具在她的大腿内侧胡乱抹了一抹,站起身来。
到妳们了他说。阿农骂道:妳,妳把这妞到这儿乱七八糟的,叫我们怎么玩
随手又从旁边抓起那件撕破的警服拭了拭史蕾的下体。这警妞那儿在流血他发现了这一点。
喝喝妳还真怜香惜玉啊小泥鳅嘲笑着阿农。我呸阿农啐道,干这烂屌没什么兴头,我要走走旱路提起史蕾双腿,向前翻起,道:帮我抓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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