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问号。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来。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口,把警棍别到腰间,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干的镜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入机里,嘴角同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胜券。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头一动一动地吸吮着。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中,摔倒在地。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紧紧抓住。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于自己的右腿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声,将女警察铐住。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喝道。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彿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看老子怎么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睁地听弄着他摆布,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随便找傢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后,马上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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