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冰柔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冰柔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色的手掌当然也就不客气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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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冰柔那对正被虐待着的巨。
感觉怎么样胡炳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子还是第一次让这么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哈哈别这样冰柔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房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冰柔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前的破洞开始,向外拉扯着。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冰柔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衣基本上已经是赤裸的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胡炳仍然不时地牵扯着手里的棉线,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纵着冰柔前那对傲人的巨形状的变化。
放手冰柔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无力地作着徒劳的抗议。在身体羞耻的颤抖中,小腿上中弹的伤口似乎又流血了,虚弱的身体仿佛在大海的波涛中翻腾着,干涩的嘴唇在反覆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色。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身体的手掌们当中。从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下移到结实却纤细的腰部,最后到她肥大的臀部。
这么大的屁股,一定好生养胡炳若有所思地道。喔冰柔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结结实实地捆紧在柱子上,却是难以动弹。
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着冰柔臀部结实的臀丘,捏了捏。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冰柔脚上的绳子。
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胡炳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地空剪几下,提醒道。冰柔拼命地挣扎着身子,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露出来了,冰柔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卡嚓黑色的紧身长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黑布垂了下来,冰柔那穿着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巨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臂活动开,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微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房现在更加突出了,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房的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冰柔部那两只半球状的扎得拼命向外鼓出,雪白的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个球。连在头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冰柔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头仿佛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叫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欲高涨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头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傲人的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仿佛正在屈辱地颤抖着。你到底要怎么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么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着冰柔的巨,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来,肯定会比那个大子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心。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发抖,但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掏出来了,对着她赤裸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欲绝的猥亵动作。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
啊冰柔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这么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行。胡炳突然笑着。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贱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地放弃多余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
混蛋冰柔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来,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像已经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胴体上滑溜溜地移动着,冰柔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着。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得她口发闷,悲惨的一对巨,仍然被虐待着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
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巨,现在现在阿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柔的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
怎么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着阿强和阿刚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的母狗哈哈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着冰柔蹒跚地前进。冰柔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
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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