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悽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了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的脑中忽然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胴体。他只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阳具在这一瞬间,又硬梆梆地挺立起来。哭啦哭啦哈哈哈喽啰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冰柔的体。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房,用力猛吸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悽厉的哭声,正是他最喜欢看到的。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
真紧嗯,弹很好,起来很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的道,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让她的大子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意解开捆绑着冰柔房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子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房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房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球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被使劲地蹂躏着。很疼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刚刚被强行入的户里热辣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强奸的女人,没有任何差别了。啊啊大的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户,第一次被这样撑开的道壁已经疼得发麻。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强奸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她的号叫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喷灌入冰柔户的最深处。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红斑的阳具,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奴隶的要领,哈哈
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奸,是无法避免的。胡炳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轮奸中的女郎脸上悽哀而丰富的表情,点起一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么样爽过了这女人不错吧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那多谢啦这女人子真龙哥对冰柔的巨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暴蹂躏着的丰满房。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慢慢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道里,迷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一到底。温暖紧窄的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女儿什么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么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道:这么夸张的好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算挺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警察又怎么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别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么差错可不是玩的。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轮奸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严凤眼。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附近埋伏着。
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红棉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么样她轻轻地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么人出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阿标挂断电话,继续聚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边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只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是怪兽吗
不是。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么鸟,现在她的任务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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