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霄晔道:"好,那就先
倒贴OK?吧
这样。得到你的消息,我们终于可以决定行动了。那你也小心了,我随时等待你进一步的消息。"
说 完,她挂上了电话,自高向下望向了窗外街道上来往的行人,陷入了沉思之中。无疑,这个电话说明赵剑翎依然是南洋会的俘虏,否则不会打来这样一个电话。但无 疑,她是在寻找脱身的机会。那她的构思究竟是怎样的呢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了,郑霄晔回头一看,进来的正是国际刑警处北美西海岸分部的首领马克。
马克道:"从刚才那个电话看赵剑翎警官是不是已经找到了脱身的机会"郑霄晔道:"赵警官是国际刑警中的英人物,她虽然被擒住落入魔掌,但我觉得,以她的经验,即使在极度的困境中依然能够作出准确的判断。但她是不是能够找到脱身的机会,还得看我们能不能正确地了解她的意图。"
马 克道:"从现在的状况看,南洋会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真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南洋会和方徳彪突然敌对,赵警官又不幸被擒,碰巧南洋会的人不少来自东南 亚,相对更容易打探到那边的消息。唉"郑霄晔道:"但无论如何,赵警官还是找到了机会。弗洛尔素来和方徳彪为敌,穆勒和方徳彪的枪支交易我们在一个月 前就得知了情报。据我们的消息,这两件事情可还从来没有联系在一起过。"
马 克道:"打电话的时候,歹徒们当然在赵警官的身边。想来这就是赵警官设计出的故事。嗯南洋会抓到赵警官,审讯是肯定少不了的,赵警官一定设法让他们相 信了。"郑霄晔道:"这么说来,警方的计划就应该是利用弗洛尔和方徳彪火并的机会,将他们一网打尽。倘若这两队人都被消灭了,整个西海岸的黑道上就会一片 大乱。如果碰巧南洋会有野心,那就不会坐失如此好的机遇,而让弗洛尔轻易地得手做大。"
马克道:"但听口气,似乎南洋会打算放赵 警官与我们合作。如果他们敢这么做,那一定也留了准备。否则一旦我们从她那里得知了南洋会的据点,他们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郑霄晔道:"不错。南洋会一 定会有自己的安排,但赵警官也会有她相应的策略。现在情况仍不明朗,我们要做的就是全力配合。所以明天的行动,不仅需要人手充分,还要多分成几队。我更倾 向于如此猜测:赵警官的意图是,如果我们提供充分的支持,她打算先借此机会把南洋会给解决了。"
天色刚亮,杨老大就从床上爬了起 来。因为对他和他所主持的南洋会而言,今天将是重要的一天。当然,作为代价,他必须放走一个已经被抓住了一个星期的女国际刑警。当然,所有南洋会的人都会 觉得,容貌清秀、身材完美的赵剑翎是被捆绑和强奸的最佳对象。他也知道,这个国际刑警处最锐的女警官在东南亚是何等地举足轻重。如果他的南洋会想到东南亚发展,只要把这个女俘虏献上,道上的众多头面人物都会来巴结他。
不 过他既不想把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留在身边,也没有要到东南亚发展的打算。而过了今天,在北美的西海岸,南洋会将不再是一个沉默的组织。随着道上形势的混 乱,南洋会将在第一时间树立起自己的地位。他带着几个手下走进了刑房,看到了被呈"大"字型绑在刑架上的女警官。
赵剑翎双目紧闭,依然一丝不挂地全裸着,雪白的身体上又多出了不少淤青色的指印,一双线条优美的大腿内侧则布满了和水 所留下的干涸的痕迹。想到昨天晚上的安排,向来脾气暴躁的他又不禁略有些得意。晚上,他让赵剑翎再度和郑霄晔通话,确定了行动的时间、会合的地点。但此 后,他并没有打算简单地放过这个裸体的女俘虏,反而决定,在最后放走她前,甚至连衣服都不给她穿上。当然,次序也是不能错的,要动手也得等赵剑翎和郑霄晔 把次日的事情完全约定之后。
于是,这个国际刑警处最锐的女警官光着身子被歹徒们绑在了刑架上,在再度给她注了催情剂之后,不知有多少个杨老大的手下上前强奸了她,并在这猛烈的蹂躏中使生贞洁的女警官又数次彻底崩溃,产生了高氵朝。她那痛苦地挣扎着呻吟的场面,现在仍在杨老大的脑海中回现。他挥手示意,几个歹徒就上前,打着赵剑翎的耳光使她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随即,几个男人分别去解绑在她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将她从刑架上解了下来。另一个人则拿来了准备给她穿上的衣裙。
众人一起协力将衣裙给赵剑翎穿上,然后再将她的双臂反剪,捆绑了起来。女警官虽然武艺高强,但被几个彪形大汉抓着双手双脚,无论如何也无法反抗,只能奋力挣扎着,对着杨老大怒目而视。
歹徒们最后将她的双脚也用一条绳索绑住,中间留出一尺的距离以便于她的走动,将她押到了杨老大面前。杨老大则命令众人将她押到了一面大镜子前,也让赵剑翎看一下自己的穿着。只见歹徒们给女警官上身穿的是一件浅黄色的吊带背心,使她裸露着一抹贲起的酥和那道陷入的沟,薄薄的衣料下,既不能淡化她那尖挺的峰曲线,也不能隐蔽她那两颗娇小的头的位置。她的下身则是一条只能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暴露出她双腿颀长的曲线。当然,对于一周来都从没有穿过任何衣服的女警官而言,能遮掩住峰和部已是万幸了。
虽然赵剑翎穿着这般衣着,但她那清秀而没有丝毫媚俗的脸庞和雪白晶莹的肌肤却透出了冰清玉洁的气质,婷婷玉立,使人丝毫无法产生任何荡的感觉。看到感和贞洁如此完美地结合在了她的身上,男人们都不禁发出了赞叹之声。
杨老大道:"赵警官,你穿上这一身衣服,真是既清纯,又感。 我玩过的女人,论脸蛋比你漂亮的并不罕见。但她们却没一个比得上你那么有吸引力。"连赵剑翎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穿上这身衣服后的确显得光彩照人。如果是在 平时,女警官听到这样的恭维,心情必然是很舒畅的。可现在,身为国际刑警的自己却成为了一个女俘虏,而说这些恭维的话的却正是匪首。更令她羞愤的是,在前 一个晚上,她还被歹徒们肆意地强奸了无数次。
因此赵剑翎只是冷冷地道:"少说废话我既然被南洋会所擒,也只有任你摆布。不过今天你若想成事,现在就该动身了。"杨老大道:"赵警官果然爽快。既然如此,我们这就行动。"
郑 霄晔戴着一副太阳眼镜,使人无法一眼览尽她那俊美的脸庞,桔红色的汗衫和浅褐色的西装裤衬托着她那东方女子所独有的纤秀的身材。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郎站 在她的身边,正是劳拉。普林斯警官。看到赵剑翎的身影出现后,两个人依然立即迎上前去。由于毕竟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了赵剑翎的身份,因此来和她汇合的 人只有这两名知情的女警官。
刚脱离魔窟的赵剑翎身上仅穿着低的吊带背心和短裙,里面连衣 和内裤都没有。无论从领口向下看还是从裙摆向上看,女警官身上最隐秘的部位都一览无余。虽然受辱的次数已经多得数不胜数,但平素维持着玉女形象的赵剑翎还 是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被男人看到。眼见只有郑霄晔和劳拉,她的心中也坦然了一些。郑霄晔看着赵剑翎这般穿着,以及手臂和脚踝上的微红的绳印,就知道锐的女警官在南洋会中受尽了歹徒们的凌辱和折磨,同是有过在歹徒手中失身经历的女警官,只觉得一阵淡淡的悲哀袭来。
还是劳拉先开口道:"赵警官,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人手,接下来该怎么办你尽管吩咐就是了。"
赵剑翎点了点头,道:"南洋会以为弗洛尔设计袭击方徳彪,而警方会趁机剿灭这两路人马。杨老大已经带了不少人在第xx街和第xx街两处等候。如果有人能逃出,必然从这两处逃窜,他们则正好斩草除。所以需要派一部分警力去这两处。"郑霄晔道:"看来和我猜的差不多。"
赵剑翎继续道:"南洋会在s市有两个据点,分别是第xx街xx号和第xx街xx号,请另派两部分警力前往这两处。他们现在必然没有戒备,所以行动要快,晚了可能会有变故。这样就可将整个南洋会除。此外要不要我帮忙"郑霄晔道:"你就不用忙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车,一会儿普林斯警官会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这里由我负责。"
赵 剑翎那白皙的脸庞上闪过了一抹红晕,低声道:"最后请他们搜查一下那两个据点,把找到的录像带销毁。"杨老大和众手下埋伏在路边的面包车内,不时地用手机 联系着等候在另一个路口的同伙,所得到的消息都是没有丝毫动静。不过杨老大却并不着急,因为他是亲眼看着方徳彪的车队驶过的,只要他们还没有出来,总不会 就此飞走。至于弗洛尔和警方的人,都是要算计敌人的,想必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杨老大执掌南洋会已久,但暴躁的脾气素来改不了,多少让手下们畏惧有余而威信略有不足。这次能沉住气,也颇属难得。虽然他所赏识、并邀来加盟的祈老二沉稳老辣,明能干,但没想到最终成事还是要靠自己。眼下,如果一切顺利,也许他就等不到方徳彪或弗洛尔的出现了。但如果警方有个疏忽,或许还得靠南洋会来解决这最后的隐患,届时,南洋会就可以在道上树立自己的地位,大展宏图了。
突然,尖利的警笛声打断了他的思维,随着枪声的响起,一个站立在车门外的手下当场倒地毙命。杨老大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看到十数辆警车蜂拥而至,远处满是全副武装的警察。"该死的中计了。"杨老大这才想到不妙,但却依然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没有想到,赵剑翎竟敢算计自己。这一方面是因为南洋会掌握了大量她裸身受辱的录像带而有恃无恐,另一方面也是觉得警方首要的目标是方徳彪和弗洛尔,不应再节外生枝。但他哪里能料到,这整个行动都是女警官所编造出来的。一个手下道:"老大,快走吧。我们冲出去。"
只 见南洋会的人不断地中弹倒下,有几个胆小的已经举手投降了。两个心腹关上了车门,一人驾着车,另一人则护着杨老大,这辆面包车也不管道路所在,直向路边的 树丛中冲去。杨老大依然不知所措,在手下的提醒之下,才想起打电话给祈老二。女警官被强奸的录像只是象核武器一样起威慑作用的,如到真的要使用时,已是玉 石俱焚的局面了。但无论自己是否能逃过这一劫,这也时他此是唯一能做的了。
从手机中,杨老大所能听到的,只是铃响之声,却没有任 何人来接听。他回头再拨自己平时所在的据点的号码,也同样如此。直到此时,他才想起前晚和祈老二商量此事时,祈老二始终有几分疑虑,这才后悔自己过于轻信 了。他只见车外警方的人员涌动,为首的是一个相貌俊秀的东方女郎,身着的桔红色的汗衫和浅褐色的西装裤虽然很具现代气息,但其中却带着几分难以言传的古典 之美。杨老大知道,这就是在北美名声卓著的郑霄晔。只见在她的带领下,刑警们纷纷进入了警车,直追而来。这时,杨老大不得不承认,他自己和整个南洋会都已 走到了路的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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