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眼泪也下来了:我知足了,我这上半辈子有你就啥都不在乎了,下半辈子我就给你带大这两个娃。
我抱着如玉:再给我生一个才能完成任务。
如玉说:政府都不让生了,你还要。
我说:就生一个了。说着我吻到了她的唇,两人的舌头纠缠起来。
吻了很久,如玉推开了我,翻身趴在床上,褪下了裤衩,自己双手向后掰开自己的屁股,我明白她的动作,爬了上去,Gui头顶住了她的肛门。
没有润滑,我的Gui头没法顺利进去,如玉抬起头,慢慢吐着气,放松自己的身体。我配合着她的呼气,有节奏的用着力,慢慢的Gui头挤了进去,如玉把头放在枕头上,承受着我的进入。
小半年没有进来了,她的肛门很紧,没有润滑,也很涩。我的Gui头完全进入了,如玉低低的说了一声:轻点啊,很疼。我慢慢的往里插着,如玉双手抓住了床单,屁股微微抬起配合我的动作,想把最顺利的角度提供给我。
我全部都插了进去,我舒服的趴倒在如玉的背上,小腹压着她丰腴光滑的屁股。微微一动作,她的屁股就荡漾起来,宛若春节做的肉冻一样。
慢慢的,她的肠油分泌了,我的鸡芭开始可以滑动了,我慢慢的向外拔着鸡芭,当冠状沟卡在肛门的时候,我又向下压去,如玉舒服的哼了一声,我得到了鼓励,开始加快了速度抽插着,如玉身体完全放松了,我顺利的进出着。
我的双手伸到她身前,握住她的奶,轻轻的揉捏着,如玉低声说:慢点,别把奶挤出来,床单打湿了没法睡了。
我说:插完了,我帮你嘬,如玉说:只能嘬几下,要给闺女留着。
我闭上了眼,全身心的体会着如玉的肛门。
肛门是那么紧,紧紧的的握住我的荫茎,不让我顺利的动作,直肠是那么润滑,里边一圈圈的肉肉欢迎我的进入。
我完全插入后,肛门紧紧的勒住我的根部,我根部为轴,屁股画着圆圈,挺立的鸡芭调皮的在如玉的肠道里搅动着。这本来是我进入如玉荫道常用的一招,这次走后门用起来了。如玉反手在我大腿上拍了一下,嘴里娇声骂道:不许乱搅,搅出屁来把你崩飞了。说完我俩都笑了起来。
我只好老老实实的抽插着。如玉美得直哼哼,脸侧放在枕头上,眼睛眯缝着,长而浓密的睫毛扑扇扑扇着。
肠道里的温度比荫道里高,我的鸡芭热乎乎的,太舒服了。
我趴在如玉的背上休息,我悄悄的问如玉:插pp舒服还是,插妹妹舒服(如玉管我的鸡芭叫弟弟,我管如玉的bb叫妹妹)如玉说:插妹妹舒服,插屁屁刺激。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又问:你喜欢舒服还是刺激?
如玉说:舒服完了刺激,刺激完了舒服这才好呢。
我哈哈大笑。
如玉问我笑啥。
我给她讲了一个笑林广记的故事:哥哥发财了,弟弟一直照顾父母很辛苦,哥哥感谢弟弟,请弟弟吃饭喝酒嫖娼。弟弟很高兴。玩了几天,哥哥怕弟弟不满意,问弟弟这些天干啥最舒服,弟说:靠(山东人操的意思)哥哥想弟弟玩过女人了,该换换花样了。又问弟弟:啥比靠更舒服?弟弟想了想说:靠完歇会儿再靠!
如玉乐的浑身哆嗦,她的屁股在我肚子底下颤抖,那凝脂般的双臀揉动我的小腹,那种柔软,细腻的感觉让我的鸡芭在她肝门里狂跳。
如玉感觉到我的变化,知道我到了关键口上,她的大腿向两侧打开,小腿弯曲,屁股完全撅起,肛门呈现给我一种最方便出入的角度,我趴在她的背后,双腿半跪着,她努力的承受着我的体重,我的屁股犹如上了发条,疯狂的抖动,鸡芭在屁股的驱动下,快速进出着。
我两人都口吃不清的哼哈着,如玉被刺激的已经把手指头塞到嘴里生怕自己克制不住狂喊出来。
不知到过了多久,我被如玉的直肠烫的是在受不了了,我闷吼一声,使劲一挺,抱住了如玉的腰身。整个人石化了。
终于发射了,我从石化状态变成了一滩烂泥瘫软在如玉背上。
如玉被我的Jing液烫的直哼哼,嘴里说:好多呀,看来真没跟孙同学咋样。
我翻身从她背上下来,躺着说:真没跟她怎么着,你还不信我。
如玉笑了:那妹子走路一看就还是个处,我当然相信你了。
我不相信她的话:走路能看出女人是不是处?如玉笑而不答。
如玉起身拿了毛巾给我擦拭,一边擦一边问我:如果我跟你离婚,你妈那头你能说的过去么。
我舒服的享受着如玉的伺候:你咋就那么没有自信,我就喜欢你,我就不跟你离婚,你咋办吧。
如玉说:不离不行,我可不想霸着你,那女人能帮你,我就让给她。
我舒服的连嘴都懒得动,嘟囔一句:离婚等我死了再说吧。
然后闭目昏昏睡去。
一夜无话,早晨起来了,洗漱完毕,丈母娘端出早餐,如玉去叫了孙同学起来,大家吃了早餐,坐在厅里聊天。
孙同学没有再提北京咋样,一直关心的问着我们这里的人文环境。
我透露了我已经是镇中学的代理校长,孙同学很是吃惊,提出要到我们学校去看看。
我让如玉陪她去了,我和丈母娘在家里看着闺女学走路。
单独跟丈母娘在一起,我们又聊起了孙同学,没想到丈母娘也支持我跟如玉离婚,跟孙同学在北京工作。
我很是感动,但更加坚定了我跟如玉相守一生的信念。
闺女操练了一会就累了,抱到床上就睡了。
我色迷迷的看着丈母娘肥硕的屁股,上去就拧了一下。丈母娘打开我的手:
不许使坏,我身体刚恢复。
我把丈母娘搂到怀里,亲着她的嘴,摸着她的奶,丈母娘几下就被我弄的像泥一样软了。
丈母娘弯腰从我裤裆里掏出了我的鸡芭,含在嘴里,舌头在口腔里和我的Gui头充分接触,我也软了,就鸡芭梆硬。
丈母娘自己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手Yin着,嘴里吞吐着我的鸡芭,鼻腔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
10多分钟,我就在丈母娘嘴里发射了,丈母娘全部都咽了下去,然后用舌头把流出来的也舔干净,吞了下去,那毛巾给我做了清洁,让我睡下,她去做午饭了。
追坏蛋那天确实给我累坏了,我很快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中午饭好了,如玉和小孙也回来了,大家一起吃饭。孙同学脸上阴晴不定,好像很多心事,我也没问。
接到一封电报,钱多多老师要来了,说要祭拜小雨。
我去镇上接钱老师,顺便给孙同学买回去的车票,还有3天就过年了,她也要赶回去陪老爸过春节。
钱老师和小雨两家是世交,小雨的父母过世很早,亲人不多,钱老师一直把小雨当亲妹妹看。
我送钱老师到了小雨生前工作的公安局,那里边专门有个礼堂还有小雨和男友的照片放着,追悼会开过很久了,大家都舍不得撤掉他们的照片。
我陪着钱老师给小雨和男友的照片鞠躬。
钱老师哭的像个花脸猫。
我搀扶着她出来,送她到了一个招待所开房间住下。
我给钱老师讲了追捕风衣的事情,钱老师知道坏人大部分落网,也有一丝欣慰。然后她鼓励我好好学习,争取好的成绩毕业。
陪钱老师住了一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就是讨论我毕业的发展,走什么样子的道路,钱老师给我一条建议:该干嘛干嘛。
早晨,钱老师坐上了回上海的车。
孙红卫也到了市里,我接上她也送到了车站。
候车的过程,她告诉我,我们学校太破旧了,跟她心目中的环境相差很远。
言下之意就是不是很想来我们这里工作。还是希望我能留北京。我没置可否,到时间送她上车,我转身回家。
坐上长途车到了我们镇,还没有走到家里,就碰到了如玉,又是一封电报:
我们家老太太驾到,我只好又返回市里火车站接上了老妈和儿子,再次长途车回到镇上,到了我们家里。
我妈跟我丈母娘见面很亲,两个人叽叽嘎嘎说着,老妈抓着孙女不撒手,丈母娘几个月没见到外孙子,也抓着不撒手。
我跟如玉准备了晚饭,老妈也知道了孙同学的事情,在饭桌上就大骂我一顿,严格规定不许跟如玉离婚,要好好生活。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如玉和丈母娘很是感动,但如玉还是坚持希望我能留在北京发展。甚至提出退返学校给的这段时间的工资,我妈不同意,我也不同意,我说孙看不上我们学校,但我一定要把它建设好。成为一流的名校。我比手画脚,涂抹乱飞的勾画着毕业后工作的蓝图,听得3个我最亲的女人目瞪口呆。
春节大家热火朝天的庆祝着,四人帮粉碎了,很多问题干部都平反了,经济已经有了发展的苗头。每个人脸上都有了光彩。
如玉对北京很有好感,去了一次就念念不忘,只要我们单独在一起,她就说希望我能在北京上班,以后孩子也能在北京上学。
她不断地给我妈做思想工作,我妈也有些动心了,问我什么打算,我都没有正面回答。
老妈要回去毕竟扔下老爸她不放心,我送老妈去车站,老妈很严肃的跟我谈判,我承认了对孙同学有强烈的好感,但是也不可能抛弃如玉母女。
我感叹要是能娶两个就好了。
老妈看我对孙同学有真挚的感情,知道我内心矛盾。老妈提醒我不能犯生活错误,语重心长的告诉我:重婚是犯罪,会判刑的。
我仰天长叹:重婚有他妈什么罪啊。老子喜欢两个,就他妈娶两个,影响谁了。
老妈看着我:咱是普通人,娶一个好的就可以了,咱不贪多啊。
我送老妈上了火车。一个人慢慢的走到长途车站,上了车往家里走,我觉得路很长很长,车也开了很久很久,怎么还没有到。我有些烦躁了,孙同学到北京了么?钱老师到上海了么?
要是能有个电话就好了。
我下了车没有直接回家,到了镇上的邮电所,跟值班的一个小姑娘说我要打长途,然后给她孙同学北京家里的电话号码。
孙同学家里是军线,通过民线打进去很费劲,拨了半天,终于通了,我哆嗦的接过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小伙子的声音:找谁啊。
我说找红卫。那个小伙子声音停顿了一下很高兴的语调:姐夫啊,等等啊,我帮你叫。
然后电话里传来小伙子声嘶力竭的喊声:姐,姐夫电话。
然后小伙子说:姐夫等等啊,我姐蹦跶的就过来了。
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红卫的骂声:瞎说什么,又欠收拾了,快给我话筒。快点……小伙子声音变远了,估计话筒已经到了红卫手里:姐夫,我姐欺负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接着话筒里传出来红卫的声音:你咋想到给我打电话的?
我听她的声音气喘吁吁的问她怎么了。
红卫笑了:听说是你的电话,不会走路了,真的蹦跶过来的。
我也乐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