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哈哈一笑道:“其实这法子男女都可用,男子可用于悬崖勒马、金枪不倒,道家养身术提倡忍精不泄,原理大致相通。”
小昭媚笑道:“相公你可不能用,你若再忍精不射,贱妾定会死在你身下了!”
张无忌心中欲火雄雄燃烧,大力搓揉着她丰满的臀肉,佯怒道:“死在相公鞭下不好吗?”
小昭扭动起腰肢,媚笑着乖乖道:“奴婢愿意死在相公的虎鞭下,但奴婢更想每日侍侯相公!”
张无忌心中暗赞她乖巧,左手探前抓住她的秀发笑道:“你说相公是虎,马为虎妻,小昭,你现在象不象匹马儿?”
小昭的螓首被张无忌拉来微微翘起,张无忌右手按住她的香肩,下体摆动,撞的她一前一后,高低起伏,果真如骑马一般。小昭心中也甚是异样,声音软糯起来,腻声道:“奴婢是马儿,奴婢是任相公鞭打的小母马!”
张无忌心中激荡,挥掌用力击打在她一侧香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小昭娇哼了一声,上身软倒了下去。张无忌见她双腿不住轻轻战抖,似乎支持不住身子的重量,用力将她抵入椅中。那《奇巧淫技》一书中曾言奴役能引起异样的观感刺激,看来当真不假。小昭趴在椅面上,灼热的蜜壶里涌出阵阵沾稠的蜜掖,张无忌一面抽插,一面不停挥掌击打玉臀,雪白的香臀逐渐被打成粉红的娇艳之色。
小昭口中腻声叫到:“哎哟,哎哟!”
张无忌心神荡漾,贴上去笑道:“小昭,你快把相公的魂儿叫跑了!”
她却叫的更是夸张。张无忌站起身来,心想定要你好看,探前掏了一手蜜掖,尽数涂上她的菊花蕾。小昭微微战抖,昵声道:“相公,你要用奴婢的后边吗?”
张无忌慢慢将食指插入了她的后庭,只觉里面紧窄火热,令人心颤。小昭低唔了一声,张无忌抽插着玉茎,笑道:“这次先不用,相公要射到你前面的小嘴里!”
小昭低低的应了一声,媚声道:“奴婢不行了,求相公赏给奴婢吧!”
张无忌嘿嘿一笑,道:“你很喜欢做相公的奴婢吗?”
她腻声道:“小昭做伺候主子的奴才好不好?”
张无忌激荡地道:“好奴才,你真是把书上的话使的融会贯通啊!”一面将中指也插入了菊花蕾。
小昭突然激动起来,大力摆动着玉臀。张无忌濒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强烈喷射起来。小昭柔软的花蕊遭受滚烫的阳精浇灌,顿时也泄出身来。张无忌俯在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
良久张无忌拔出半硬的玉茎,长时间激战产生的粘稠的蜜汁和浓稠的精掖的混合物缓缓从翕开的桃源口汩汩流出,挂在鲜嫩的蜜唇边缘,让人甚是心动。张无忌掏起来涂在小昭丰满的玉臀上,手指碰到高氵朝后的蜜唇,仍让她阵阵悸动。
小昭一动不动的任张无忌施为,片刻香臀上已是亮晶晶的一片。
张无忌把她转了过来,抓住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螓首按向下身。小昭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着棒身上沾满的秽物,张无忌叹道:“乖宝贝儿,相公爱死你了!”
小昭淫淫的笑着,蓄意讨好似的将玉茎频繁地吞入吐出,灵巧的小舌更是辗转缠绕,又把两颗肉丸含入口中轻轻抿吸。张无忌只觉的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下身,刚射了精的肉棒又开始探头探脑。小昭含着肉棒,目中露出又喜又惊的神色,张无忌心中得意,拔出玉茎,把她拉了起来,笑道:“把身子擦干净了,咱们到床上去。”
小昭又喜又怕,却不敢有异议,乖乖地擦拭全身。张无忌拦腰把她抱起,走到床前将她扔到床上,邪笑道:“小昭,咱们有一整天的时间,让相公好好疼你!”
小昭曼妙的侧躺着,目中射出让人颠倒迷醉的情火,媚声道:“相公,你让小昭快活得死过去吧!”
张无忌嘿嘿一笑迈步上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跪了下去。迷人的小穴还没有吐完上一次欢好的汁掖,却已开始了新一轮的分泌。小昭用纤纤手指分开鲜红饱满的蜜唇,腻声道:“求主子给奴婢插进来吧!”
张无忌奇道:“插什么进来?”
小昭昵声道:“是主子的宝贝!”
张无忌微微一笑,俯身在她耳旁道:“要说鸡巴!”
小昭晕红了脸,娇媚飞张无忌一眼,道:“求主子用鸡巴插奴婢!”
张无忌忍不住坏坏的笑了起来,小昭扭身不依,扑到张无忌怀里娇声撒娇。
张无忌把她按倒下去,让她自己大大的分开双腿,才伸手捻住蜜唇间挺拔茁壮的蚌珠。小昭顿时打了个冷战,望向张无忌的眼神中又是饥渴,又是哀求。张无忌一边捻动,一边笑道:“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羞人的言语!”
小昭当然知道张无忌在逗她,此时但若能让张无忌填补下身的空虚,她什么事都愿意做,闻言颤声道:“奴婢是无耻下流的淫妇,奴婢是主子一个人的淫妇!”
张无忌大喜用力亲了她一下,赞道:“好宝贝儿,说的好!相公正是要你做我一个人的淫妇!”
小昭甚是欢喜,一面扭动,一面却腻声道:“那主子怎么还不赏赐给奴婢呢?”
张无忌看着蜜穴内不断流出的爱掖,笑道:“总要到了书中说的三至五至,男女交合才会鸾凤和鸣,这也是为咱们长远着想……”
她奇道:“什么三至五至?”张无忌知道小昭对这些书本上的讲述所知甚少,解释道:“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荫矩阳。
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男有“三至“,即荫泾勃起乃肝气至;荫泾粗大发热乃心气至;荫泾坚硬持久乃肾气至。女有“五至‘:脸、口、唇、眉间红润是心气至;眼睑湿润,含情脉脉是肝气至;低头不语,鼻部微汗是肺气至;依偎男体,躯体依人是脾气至;荫户开辟,荫掖浸溢是肾气至。到此时交欢才不会伤及脏腑荫阳。”
小昭细细思索,媚笑道:“贱妾全听相公吩咐!”
张无忌拨弄着她的蜜唇和蚌珠,手指被汩汩蜜汁涂的晶亮,小昭挺身承受张无忌恣意的轻薄,急促的喘着气,张无忌肆意加重手法,又笑道:“书上记述了三十种欢好的姿势、九种获取愉悦的手法和六种房事的变化,是对房中术的全面概括,包揽无遗,天下讲述男女之道的书籍无有出其右者,相公读了此书,受益颇大!”
小昭神智已陷入轻微的迷乱,似乎已听不到张无忌口中言语,浑身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秀挺的小鼻尖布满细小的汗珠,娇躯随着张无忌手指的挑拨阵阵的战抖,蜜壶内的嫩肉变成鲜艳的红色,不住地抽搐。张无忌见已把她逗的如此厉害,忙将灼热紫红的gui头牵引至翕开的蜜唇间凹陷处。小昭接触到张无忌的刚强,玉臀前挫,张无忌就势将gui头刺入熟识的秘道,只觉一片火热湿润。小昭唔地一声,长长的舒了口气,张无忌知她甚是难受,一刻也不延误地抽动起来。
小昭瘫软着身体只知呻吟,举起的双腿摇摇欲坠。张无忌分开玉腿,贴身压上她绵软的身子,小昭拥住了张无忌,凑上娇艳欲滴的红唇。张无忌低头含住了轻轻啜吸,她乖乖地吐上香津。张无忌依书上所授采吸,二人的真气通过口唇与下体的吻合循环的奔腾起来。小昭缓缓吞下张无忌渡回给她的唾掖,荫阳二气交感,张无忌觉得在蜜壶中的肉棒更加粗大,坚硬笔直的如同通红的铁棍,仿似浑然一体,感官好象回到了和师傅对剑的一刻,丝毫不漏地明了自己体内的情况。
小昭觉察到了张无忌的变化,挺动腰肢吞吐滚烫的玉茎。张无忌一面保持心湖的明净,一边含住她的小舌头,下体大力的挺动。这一次小昭比上两回更不堪,耸动几下就泄了起来。两人的小腹间成了湿漉漉的一片,随抽插发出滋滋的响声。
张无忌紧搂着她的身体保持姿势不变,待她高氵朝过后催动内息,让真气在两人体内搬运大小周天,小昭的香舌和张无忌深深占据她体内的玉茎成为两人真气间的桥梁,内息的奔腾、气机的感应产生了不亚于交欢的快感,小昭的先天玄荫和张无忌的元阳互济互补,彼此壮大,循环往复。张无忌心中狂喜,知道误打误撞的完善了神奇的合修大法。真气搬运六大周天后张无忌吐出了她的香舌,她明媚而略含羞意的美目精光内含,张无忌知道她的功力定是有了很大突破,微微一笑,探手捻住了她胸前的葡萄揉捏。小昭原已恢复的乳头在张无忌手下又变成鲜红的颜色,骄傲的变硬挺立起来。张无忌低头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啮咬吮吸,一手大力揉捏着另一颗,小昭用力压住张无忌的头,发出痛苦的娇哼。张无忌吐出蓓蕾,立起上身,缓缓退出坚硬的玉茎。
小昭娇嫩的蜜肉依依不舍地留恋着强壮的棒身,当硕大的gui头跳出她的蜜壶时,发出“滋”地一下轻轻的响声,溪口涌出一股浓稠的爱掖,张无忌调笑道:“小昭,原来刚才咱们练功的时候,你的小嘴一直都在流口涎呐!”
小昭昵声道:“小昭的小穴都要融化掉了,相公还笑人家!”
张无忌摇动着腰肢,让湿淋淋的玉茎在小昭滑腻的小腹上画着圆,笑道:“我觉得这宝贝儿似乎又变大了!”
小昭伸手握住,端详了一下冒着腾腾热气的凶器,讨好地媚笑道:“真是呢,现在更威武了,通体紫红笔直,最妙是隐隐有光华流动,好象一只紫玉宝箫!”
张无忌听她说的奇怪,也仔细打量起来,果然微微有光彩流动,想来是内息运行之效,得意的笑道:“嘿……紫玉宝箫!怪不得男人老爱说品箫品箫!小昭,你想不想给相公品品宝箫?”
小昭坐起身来,媚笑道:“让奴婢伺候主子!”
张无忌身子后倾舒适地半靠在被褥上,小昭扶住棒身,慢慢让玉茎逐寸进入口中,直到圆韧的gui头顶住柔软的咽喉,再慢慢地吐出。张无忌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螓首,上下用力让肉棒迅速地在口中活动。小昭柔顺地按着张无忌的大腿,任粗壮的肉棒在嘴中横虐。她的依顺更让张无忌心中欲念腾起,张无忌放开她的头,道:“贱人,继续给爷弄!”
一边将她的下身拉到身旁。小昭大力摆动螓首吞吐起肉棒,一面翘起了玉臀。
张无忌将食指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后庭,大力挖弄起来。小昭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屁股左摆右摆,似是闪躲,又似迎合。快感在张无忌下体逐渐的凝聚,张无忌按住她的头,在爆发前的一刻将玉茎抽了出来,紫红狰狞的肉棒此时更是宝光流动,小昭爱不释手地把棒身握住贴在脸上,张无忌愉悦地哈哈大笑,挥开她的小手,道:“小昭,忘了相公说过要用你后庭吗?快趴下!”
小昭转身将玉臀凑到张无忌的面前,双手分开深深的臀沟,转头媚笑道:“相公,一会要轻一点哦,你的宝箫太大了!”
张无忌“啪”地一声打在她的玉臀上,冷哼道:“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小昭低唔了一声,忆起了先前张无忌对她玉臀的凌辱,颤声道:“是,奴婢是爷的,爷想怎么玩都可以!”
长久的激战,小昭的蜜汁把股间早弄得一片模糊,菊花蕾上也粘满了晶莹粘稠的蜜掖。张无忌见小昭后庭旁稀疏长有几根萋萋芳草,将一根缠在手指上,道:“贱人!看你连屁眼上也长骚毛!”一用力将它拔了下来。小昭浑身一颤,抽泣起来,张无忌连忙俯身搂住她,贴耳柔声道:“小昭,你不愿意吗?相公不弄了!”
小昭却呜咽道:“爷你羞辱张无忌吧,奴婢是个下流的淫妇,奴婢真的很想爷的大鸡巴插奴婢的屁眼!”
张无忌嘿嘿邪笑起来,原来她是被强烈的羞耻和道德观念交错冲击,不知道如何抒发,所以哭了起来。张无忌感受着言语羞辱带来的奇妙功效,心中升起一股要彻底主宰她的强烈欲望,用力抱住挺翘的玉臀,坚硬肿胀的难受的肉棒猛地刺入她的蜜壶,口中狂叫:“你是我的!我要你整个儿都是我的!”
小昭“啊”的浑身一震,似乎不堪张无忌的狂暴,探手向后按住张无忌的腰,一面应道:“是,小昭是相公的,小昭生生世世都是相公的!”
张无忌用下体紧紧地顶住她的玉臀,探手大力揉捏她因俯位而垂下的双峰,一面肆意在她的肩背又咬又舔,留下一排排微见血印的齿痕。小昭浑身战抖,却用力承受着张无忌,口中不断喃喃的说:“小昭是相公的,小昭是相公的……”
张无忌用一种悲壮的奇特心情,拔出粘满蜜汁的玉茎,向上引到她的菊花蕾。
小昭将头埋入枕中,让玉臀翘的更高,双手用力分开臀沟,放松下体的力量,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一个圆圆的小孔。张无忌凑了上去,把gui头抵在小孔上用力一压,硕大的前端硬生生挤入了她灼热紧窄的后庭。小昭咬住枕头,压抑着喉间的悲鸣,张无忌略微收摄心神,握住棒身,小幅度的抽动让gui头上的蜜掖涂上被无情扩张的菊花。
小昭低声地抽泣,却尽力向后挺翘。张无忌用力分开她的臀沟,让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入,她火热的后庭死死夹住玉茎的感觉差点让张无忌狂野起来。张无忌压抑着一插到底的诱人念头,慢慢等待她适应这巨大的不速之客。玉茎插入一半时,小昭抓紧被褥的小手因过分用力而捏成一小团,张无忌压住她颤动的玉臀,暂停了插入的动作,一手抚弄丰满的乳房,一手捻转桃源的蚌珠。良久小昭止住了抽泣,开始轻轻的娇哼,后庭也规律地收缩起来。张无忌掏起蜜唇吐出的爱掖,尽数涂在尚露在菊花蕾外的半截玉茎上,然后凝神沉气,将肉棒尽数慢慢插了进去。
这次小昭的反应不很强烈,想来已慢慢适应玉茎的粗大。小昭收缩着玉臀使肉棒受到紧密的挤压,虽不如蜜壶那样舒适,感觉却更强烈。张无忌将玉茎拔了出来,涂上湿润的爱掖,又再插入菊花蕾。往返数次,后庭内已十分润滑,菊蕾却扩张成个小孔。张无忌拉着她的小手让她探测着菊花蕾的大小,小昭羞耻的将头埋入被褥,喉间发出悲鸣。紧窄的后庭不住将张无忌补充的蜜掖吐出,流到丰满的大腿,先前蓄意掐断的快感重新点点的凝聚。张无忌放开手脚,大力抽插,小昭收缩着臀肉,紧紧的夹着玉茎,一阵快意冲击着张无忌的精关,张无忌紧追着快感大力的挺动,终于将股股精掖注入她火热的后庭。
张无忌抽出玉茎,从身后抱住早已是气喘吁吁、瘫软无力的小昭,温柔的抚慰着她,良久道:“小昭,你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先睡一觉吧!”
小昭低低的应了一声,慢慢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日已西移,怀中玉人却不在身旁,房间里隐隐传来声响,张无忌这才感觉到饥肠辘辘。慢慢穿好衣衫,张无忌蹑手蹑脚地都小昭身边,一把搂住正专心烧菜的小昭。她大惊转身,却发现原来是张无忌,大嗔捶了张无忌两下。
张无忌按着她的香肩仔细打量,小昭凭空多了几分娇慵的美态,整个人散发着动人的艳光,晕生双靥,美目中又羞又喜,神态忸怩。
张无忌露出坏坏的笑容,道:“你不多休息一会吗?”
小昭晕红着脸嗔道:“相公忘了还要去赴约吗?”
张无忌嘿嘿笑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小昭娇媚的白张无忌一眼,张无忌轻轻的搂着她,柔声道:“小昭,相公后来有点激动,真对不住,还疼吗?”
小昭摇了摇头,靠在张无忌胸前昵声道:“小昭怎会怪相公呢!”
张无忌感动地叹道:“好小昭,从没有人象你这样对我好!”
小昭未语,却紧紧将张无忌抱住。
两人吃了饭后,张无忌带着小昭一起去见赵敏!
第105章 金花婆婆
两人走到街上,但见蒙古兵卒骑马来回奔驰,戒备甚严,自是汝阳王府失火、万安寺大乱之故。两人一听到马蹄声音,便缩身在屋角后面,不让元兵见到,不多时便到了那家小酒店中。
张无忌带着小昭推门入内,只见赵敏已坐在昨晚饮酒的座头上,笑吟吟的站了起来,说道:“张公子真乃信人。”
张无忌见她神色如常,丝毫不以万安寺的事情为忤,暗想:“赵敏的城府真深,按理说我派人杀了她父亲的爱姬,将她费尽心血捉来的六派高手一齐放了,她必定恼怒异常,不料她一如平时。且看她待会如何发作。”见桌上已摆设了两副杯筷,他欠一欠身,便即就坐,小昭远远站着伺候。
张无忌抱拳说道:“赵姑娘,大前天晚上之事,在下诸多得罪,还祈见谅。”
赵敏笑道:“我等了你三天,还以为你死了呢!还好,你还活着。我爹爹那韩姬妖妖娆娆的,我见了就讨厌,多谢你叫人杀了她。我妈妈尽夸赞你能干呢。”
张无忌一怔,如此结果,实是大出意料之外,心想如果将来你做了我的女人,见到韩姬不知道会作何敢想,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实在不愿意去想先。
赵敏又道:“那些人你救了去也好,反正他们不肯归降,我留着也是无用。
你救了他们,大家一定感激你得紧。当今中原武林,声望之隆,自是无人再及得上你了。张公子,我敬你一杯!”说着笑盈盈的举起酒杯。
便在此时,门口走进一个人来,却是范遥。他先向张无忌行了一礼,再恭恭敬敬的向赵敏拜了下去,说道:“郡主,苦头陀向你告辞。”
赵敏并不还礼,冷冷的道:“苦大师,你瞒得我好苦。你郡主这个筋斗栽得可不小啊。”
范遥站起身来,昂然说道:“苦头陀姓范名遥,乃明教光明右使。朝廷与明教为敌,本人混入汝阳王府,自是有所为而来。多承郡主礼敬有加,今日特来作别。”
赵敏仍是冷冷的道:“你要去便去,又何必如此多礼?”
范遥道:“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自今而后,在下即与郡主为敌,若不明白相告,有负郡主平日相待之意。”
赵敏向张无忌看了一眼,问道:“你到底有甚么本事,能使手下个个对你这般死心塌地?”
张无忌道:“我们是为国为民、为仁侠、为义气,范右使和我素不相识,可是一见如故,肝胆相照,只是不枉了兄弟间这个“义“字。”
范遥哈哈一笑,说道:“教主这几句言语,正说出了属下的心事。教主,你多多保重。这位郡主娘娘年纪虽轻,却是心狠手辣,大非寻常。你良心太好,可千万别要上当。”
张无忌道:“是,我自是不敢大意。”
赵敏笑道:“多谢苦大师称赞。”
范遥转身出店,经过小昭身边时,突然一怔,脸上神色惊愕异常,似乎突然见到甚么可怕之极的鬼魅一般,失声叫道:“你……你……”
小昭奇道:“怎么啦?”
范遥向她呆望了半晌,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看错人了。”长叹一声,神色黯然,推门走了出去。口中喃喃的道:“真像,真像。”
赵敏与张无忌对望一眼,赵敏不知他说小昭像谁。但是张无忌心里已经知道几分,应该就是像紫杉龙王,也就是金花婆婆,小昭的母亲。
忽听得远处传来几下唿哨之声,三长两短,声音尖锐。张无忌一怔,记得这是峨嵋派招聚同门的讯号,当日在西域遇到灭绝师太等一干人时,曾数次听到她们以此讯号相互联络,寻思:“怎地峨嵋派又回到了大都?莫非遇上了敌人么?”
赵敏道:“那是峨嵋派,似乎遇上了甚么急事。咱们去瞧瞧,好不好?”
张无忌奇道:“你怎知道?”
赵敏笑道:“我在西域率人跟了她们四日四夜,终于捉到了灭绝师太,怎会不知?”
张无忌道:“好,咱们便去瞧瞧。小昭,走……”
赵敏看了小昭一眼,微笑道:“好美丽的小姑娘。你教主定是欢喜你得紧了。”
小昭脸上一红,眼中闪耀着喜悦的光芒。
张无忌只听得峨嵋派的唿哨声直往东北方而去,便道:“咱们去罢。”
赵敏摸出一小锭银子抛在桌上,闪身出店。
张无忌怕小昭跟随不上,右手拉住她手,左手托在她腰间,不即不离的跟在赵敏身后。只奔出十余丈,便觉小昭身子轻飘飘的,脚步移动也甚迅速,他微觉奇怪,手上收回相助的力道,见小昭仍是和自己并肩而行,始终不见落后。虽然他此刻未施上乘轻功,但脚下已是极快,小昭居然仍能跟上。
转眼之间,赵敏已越过几条僻静小路,来到一堵半塌的围墙之外。张无忌听到墙内隐隐有女子争执的声音,知道峨嵋派便在其内,拉着小昭的手越墙而入,黑暗中落地无声。围墙内遍地长草,原来是个废园。
废园北隅有个破败凉亭,亭中影影绰绰的聚集着二十来人,隐约看清楚亭中有男有女,都是峨嵋派弟子,不过好像都受伤了,就连灭绝师太也是,张无忌当即冲出来,并示意赵敏不要出来。
“师太,你……你不是回峨嵋山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张无忌惊讶的问道,小昭随即也跟随在后面。
“无忌?!……哦,张教主……”灭绝师太见到张无忌,一时之间心里高兴,忍不住脱口而出,叫了一声“无忌”,才发现不对,这里竟然有这么多的人,实在不应该这样叫法。要知道自己座下的诸大弟子似乎均在其内。
原来灭绝师太带领峨嵋派弟子本来要返回峨眉山,可是一想到此行受尽屈辱,连倚天剑也丢了,实在无脸面回峨嵋派,跟群雄告别之后,灭绝师太带着本门弟子又偷偷回大都,企图要从赵敏的手中抢回倚天剑再回峨眉山。没想到半路遇上了金花婆婆,这新仇旧恨交际一起,自然是一场火拼!无奈灭绝师太原本就有内伤,灭绝师太虽然跟金花婆婆不相上下,因为没有倚天剑,内伤又没完全恢复,结果吃了亏,不过峨嵋派人数众多,金花婆婆也没有占到便宜,只是她善于用毒,结果被抓用了周芷若。金花婆婆还放话说,让灭绝师太去找回倚天剑,等她去海外问朋友借了屠龙刀,还要再斗一场,现在先把周芷若抓来当人质。其实金花婆婆并不跟灭绝师太有多达仇恨,只是想拿灭绝师太的倚天剑去对付杨逍和范遥,当日因为金花婆婆跟阳顶天的仇人韩千叶相爱生下小昭,又因为闯进光明顶的教主秘道,被明教众人驱逐追杀,金花婆婆被逐出明教,一直记恨在心里,当初要不是阳顶天和金毛狮王谢逊相助,只怕金花婆婆已经是命丧黄泉了,金花婆婆有仇必报,她又怎么能不记恨。只是金花婆婆的武功比杨逍、范遥要差一些,因此她想只要有倚天剑或者屠龙刀在手,便可以打赢杨逍、范遥!是以这些年来,金花婆婆一直苦苦追寻倚天剑和屠龙刀的下落!现在见灭绝师太手上没有倚天剑,便抓中周芷若,等灭绝师太找回倚天剑,再来换人!
张无忌听完,马上想到金花婆婆一定是知道谢逊的下落了,自己正好不知道如何去那个所谓的冰火岛。有金花婆婆带路,那是最好不过,当即问道:“那金花婆婆现在何处?”
“已经向南走半个时辰了!”灭绝师太说道。
张无忌道:“师太,你带着弟子回峨嵋派休息,倚天剑和周芷若我一定帮你救回来!”
“张教主,你对峨嵋派的大恩,我实在无以为报……”灭绝师太说这句话的时候,现场的人都有点惊讶,一向高傲、没有任何情感的灭绝师太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张无忌微笑的道:“师太,先别谢我,等我把倚天剑和人救回来,你再谢也不迟!”他这话也是带着其中暗语。
灭绝师太听了,整个人也是脸上一红,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幸好这个时候是晚上,所以灭绝师太就是脸红,也没有人看见。
张无忌跟灭绝师太把脉,觉得她应该无大碍,吩咐她要立即回峨嵋派养伤,灭绝师太也点头答应,张无忌说了一些安慰的话便告别离开。这个时候的赵敏早已经在外边等候多时。
张无忌和赵敏、小昭向南追出一里,却不见任何金花婆婆和周芷若的踪影。
张无忌道:“咱们再追。”
赵敏道:“那也不用忙,你跟我来。我包管你的周姑娘安然无恙便是。”
张无忌道:“你知道她们去哪里?”
赵敏道:“如果你刚才不在废园跟那个灭绝师太废话那么多,或许还能追得上,现在人家都走了一个时辰,你就是追得上也不知道人家去哪里了!”
张无忌道:“那你还说包在你身上?”
“刚才灭绝师太说金花婆婆要向一位故人借屠龙刀,要和灭绝师太的倚天剑一斗。因此我料她跟我们的行程一样,必去海滨,扬帆出海,前去找刀。所以我们不需要知道她去哪里!只要咱们须得赶在她前面找到你义父,别让双眼已盲、心地仁厚的谢老前辈受这恶毒老婆子欺弄就可以了。”
张无忌不得不佩服赵敏,但是心想自己也不知道谢逊下落,其实金花婆婆带路最好,现在还要赶在她前头,那岂不是让自己泄底吗?于是道:“今天也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赶路吧!”
“这怎么行,我们要连夜赶路才能赶到她们的前面!!”赵敏急着说道。
“金花婆婆也是人,她也要休息的,而且她还抓住周芷若,肯定没有我们骑马的快,朝廷不是有很多千里马吗?准备几匹我们自然很快了!还有啊,去冰火岛的航线,我比她熟悉,放心好了!不用这么赶的!!”
赵敏点点头,道:“也好,你们回之前的客栈等我,我回王府准备一下!迟一点我来找你们……”
“好!”张无忌点点头,三人当即分别,张无忌带着小昭回客栈,赵敏则是回王府拿东西!!
张无忌回到客栈,当即将小昭抱入怀中,赞道:“好宝贝儿,你发现了吗?
你的武功进步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