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高歌猛进之后,张无忌把速度放缓下来,张无忌抬起上身,使阇达兰的大腿仍贴身体两侧,小腿则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便于张无忌一边操弄阇达兰的嫩屄,一边玩赏她的身子。从阇达兰欲仙欲死的表情,到胸前阵阵的乳浪,再到两人下体的结合处,都一一展现在张无忌的眼前。
荫泾在阇达兰滑嫩的YD内不疾不徐地抽插着,当张无忌的目光落在阇达兰雪白的下腹时,却发现了一个颇为有趣的地方,每次随着张无忌的插入,阇达兰荫阜上方的肚皮也会随之隆起一道柱状的痕迹,仿佛龙行于地。将手置于其上,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荫泾在阇达兰下体内微微鼓起,一进一出往复抽插。
“噢,娘子~我把你的肚皮顶起来了……”
愈发用力往上顶动,阇达兰的下腹已经可以明显看出被顶起一道凸起。
“啊~啊~相公插到臣妾的肚子里了~喔~把臣妾顶到……喔……顶到天了~”两人的下身紧紧连接在一起,被爱掖打湿的荫毛一团团散乱地帖服在两人的荫部,黏黏稠稠的泛着淫靡的光芒,阇达兰充血的大荫唇四下敞开着,里面粉红的嫩肉滑腻不堪,饱受摩擦而充分勃起的荫蒂已经变得紫红,上面粘满了淫水,因为悸动而一下一下子地抽动,闪着点点晶莹的光泽。整个荫部彷彿由于高速摩擦,正散发出腥腥的热气……
激情过后,张无忌又撒娇着要吃奶,让阇达兰无奈地捧着乳房像喂婴儿一样凑到张无忌的口中吸允;一会撒娇着说,想回到出生的地方,让阇达兰也只能强忍着羞意,用手撑开花瓣,又一次引导张无忌的小弟弟渐渐填满自己的小穴和心房。
阇达兰也渐渐地沉迷于和张无忌的这种狂潮中,快感让她欲罢不能,无法自拔。
早晨醒来,二人再次重温了一次。张无忌的勇猛与越强战斗力,令看开放纵的阇达兰娇喘着,攀越了一个又一个酣畅淋漓的巅峰。年青人有的力气与冲劲,稍作休息,便又能永不知疲倦的继续冲锋陷阵。而这种密集又凶狠有力的狂风暴雨冲击,对欲求不满又已看开放纵的阇达兰来说,那简直是雪中送碳。
阇达兰闭着凤眼儿,红唇微张,两条如藕粉臂紧紧缠着张无忌的颈脖,娇喘着,着,扭动着,极尽迎承,两条美腿更是夹紧盘在他的腰上……
“啊……相公……臣妾要死了……哦……不要了……臣妾快死了……”
嘴上说着不要,粉臀却拼命的扭动迎承,似乎要融入骑压在身上的人儿的身体里才甘心。完全看开并放纵的她,变成了一个吸索无度的荡妇,不时发出的尖叫令人蚀骨。
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阇达兰懒洋洋的卷缩在,昨天没用晚餐,肚子虽感觉有些饥饿,而且全身有些粘乎乎,甚至床单还有一大片潮湿,让她极感不舒服,可她却不想起来。身体还酥酥麻麻的酸软无力,而且卷缩在那具线条柔和的张无忌躯体上,青春的火热让她感觉舒服惬意。
极度满足与疲倦的俏面上仍残存荡人心魄的浓浓春潮,隐有些许羞愧,更多的是缕缕蜜意柔情。昨夜梅开七度,她攀越了无数次酣畅淋漓欲仙欲死的巅峰,经过这一夜的放纵狂欢,感觉此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柔情蜜意的看着仍在沉睡中可爱的冤家,她不禁伸手,轻轻着不是很宽厚,却蕴藏着让她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可怕能量的柔和线条,一双俏目不由得痴了。
目光落到薄薄丝被上高高撑起的地方,春心不由得一荡,俏目流露出又爱又怕的神情。就是这把人间凶器,世上最最厉害的绝世神兵,整得她要死要活的,令她又爱又怕,哪个女人能给嫁他,这一生可是性福死了。
阇达兰让婢女准备好热水沐浴,在侍女扶之下离开房间去浴室。
透过透明的纱帐,可看到张无忌仍在沉睡,粉色薄丝被的一处地方被什么东东高高撑起,看得进来的婢女春心荡漾,呼吸急促,两条腿儿的,似乎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的靠在墙壁上,水汪汪的含春妙目却一刻也离不开那个高高撑起的大帐蓬,手儿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已的……
“死妮子,发什么浪?”
阇达兰嗔怪的笑骂声突然响起,把她惊得直跳起来。
“我……我……”
婢女羞得俏面通红,象个休做错了事的孩童,拼命的低垂着头。阇达兰笑骂道:“以后有你浪的,这冤家太厉害,一个人根本吃不消……”
婢女听了,更加脸红耳赤起来……
第252章 迎接刘伯温
金陵,长江边上码头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张无忌亲率文武百官来迎接刘基浙西四贤等人。
一条官船拢岸,刘基、宋濂、章溢、叶琛四人站在甲板上,没等船停稳,张无忌便带李善长等人踏上跳板。
乐声大作,列成方阵的舞女翩翩起舞,变幻着队形。在乐声中,人们簇拥着四贤人分别上了四乘大轿。
张无忌一直把浙西四贤送到了为他们而修葺一新的礼贤馆。
在悬挂着礼贤馆泥金巨匾的大门前,刘基惊慌地让轿夫停下,他跳了下来,心里很不安,他认出这是南京有名的夫子庙,是供奉大成先师孔子的圣殿,张无忌这人怎么想的,怎么让他住在孔子的享殿?
但张无忌的解释听起来也很合乎逻辑。他说,刘伯温等人就是师承孔夫子学问的薪火传人,住在这里,可随时接受孔圣人的灵气,也可在孔圣人跟前做学问,这是大敬,而非大不敬。
刘基与同伴们相互望望,便也不再争辩。
张无忌仰望着门前“礼贤馆”三个大字,刘基问张无忌道:“这是谁的字?”
张无忌开玩笑地说:“这可是大书法家的字,一字斗金,请先生猜猜。”
刘基看看宋濂,问:“这字如何?”
宋濂不夸字好,只笑道:“挺有个性。”
“个性谈不上。”
刘基说,只有霸气。此人够不上书法家,再临十年帖也许有希望。
宋濂发现张无忌脸色已不太好看,便捅了刘基一下,悄悄提示他别再贬了,有可能是张无忌的手笔。
刘基早猜到出自张无忌之手了,他不但不留面子,反倒扭头问张无忌:“真的是你写的吗?”
张无忌不自然地笑道:“献丑了,因为是礼贤馆,大家都不敢题,我便不揣冒昧题了。”
刘基哈哈大笑:“你不必附庸风雅,这样的字,今后千万不要各处去题,以免贻笑大方。”
这话令在场的人大为震惊,人们无法想像,这话他怎么能说出口,张无忌会是什么感受?
李善长不断地看张无忌脸色,陶安、李习、杨宪等人也都惴惴不安,不知怎样收场。一旁的杨逍和韦一笑恨不得要把刘基给杀了,其他没有行走过江湖的还算客气的,只是在捏一把汗而已。
张无忌干笑着说:“是,很是。”
他心里虽然反感,也不好在这请贤的好日子里发作呀。
不识时务的刘基仍不算完:“对于你来说,人们只看你的文治武功。倘你不留字,说不定人们以为你书法不错,你留了,不恰恰倒了胃口吗?”
张无忌已经装听不见,扭头与章溢搭话了。
冯国胜对冯国用道:“这刘伯温如此讨厌,主公能容忍他吗?”
冯国用道:“那要看他有无真本事了。”
他们一行人沿着青石甬道走入柏树森森的庭院,依次通过五道大门,但见上下两层的魁文阁高耸松柏之上,油饰一新,左面是碑廊,大成殿里尊奉着孔圣人的塑像,旁边是七十二弟子像,巨匾是宋代大书法家米芾题的“万世师表”四个大字。
他们在第二进院子的天井停住,这里有凉亭和几株大柏树。
刘基在这万人敬仰的圣地,又一次不安起来。张无忌却执意不肯为他们另择居所。
张无忌又恢复了自信的常态:“我把四位大贤请到孔圣人的所在朝夕供奉,不正应当吗?”
张无忌说刘基未免把孔圣人过于神化了,他说孔夫子的后世弟子多为官,《论语》成了升官的书。他认为孔子比孟子强,孟子有些话莫名其妙,是混账话。
人们不知道他为何要贬孟子,也没人敢问。
刘基却对孔子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孔夫子一生并未认真当过官,他的《论语》也不过是和弟子们坐而论道的记录。他就很怀疑,如果宋朝的赵普真的是用半部《论语》打天下,半部《论语》治天下,那岂不是说,背熟了《论语》人人都可以得天下吗?可见赵普没有讲真话。
这话倒对了张无忌的脾气,他说:“太对了,我就曾试过在《论语》里找治国之方,可是没有找到。做人嘛,不妨学学《论语》”
张无忌与四贤以及随侍官员来到魁文阁二楼大厅坐定,张无忌先向李善长等说:“刘伯温先生是天下大贤,我们能请来,实属不易,今后不要用繁文缛节来打扰他们,我连官职都不敢委屈他,永远称先生。”
刘基说:“端人饭碗,总不能什么也不干。我们在舟中试着草拟了治世十八策,请过过目,不知有用否。”
张无忌接过来,说:“这一定是良策,回头我细细地揣摩。”
他们的话题很自然地涉及到了佛性大师。张无忌称他是自己的蒙师,刘基既在白鹿书院师从过他,二人居然可称师兄弟了,关系又近了一层。佛性向张无忌力荐刘伯温,反过来再劝刘伯温出山辅佐张无忌,他是个搭双桥的人,怎能不叫他们怀念。
张无忌想起佛性留下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九字真言,问刘基的看法。
“韬晦之计很需要,但不是不思进取。”
刘基说。
张无忌向他问计,对徐寿辉、张士诚两股势力,先除掉哪个为对?
刘基分析,张士诚不过是个暴发户,盐贩子出身,没有远大目光,这种人不足虑。徐寿辉地广藏富,兵强马壮,威胁最大,他主张先打强者,一旦平了徐寿辉,张士诚就孤掌难鸣了。
张无忌不太理解,按常规做事应先拣软柿子捏,相比之下,张士诚较弱,易于击垮,为什么要先打强者呢?万一打不动,就会挫折士气,一蹶不振。而且按照历史来说,当年朱元璋一统江南最大的阻力是陈友谅,陈友谅当年就是徐寿辉的部下。只不过陈友谅为人奸诈荫险,把徐寿辉做掉了。如今陈友谅被自己做掉之后,那徐寿辉在张无忌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威胁,没想到刘伯温却是截然不同的看法。
“这是明公攻打绍兴的理由吗?”
刘基想起了张无忌在浙东用兵。
“正是。”
张无忌说。
“你以为你围攻绍兴历时三个月不下,是因为什么?”
刘基问。
张无忌说是因兵力单薄。他正想再派二十万兵助攻,他不信绍兴是铜墙铁壁。
刘基却说再派三十万兵也未必能攻克。
张无忌问:“为什么?”
刘基说:“不知己知彼。”
张无忌不服:“这倒不是。”
刘基分析说,绍兴既有张士诚防守,又有元军助战,张士诚表面看弱,他却投靠了元朝,不管真假,他有狐假虎威之势。徐寿辉占地广大,野心勃勃,此敌不除,必是大害,拔去大钉子,小钉子就随手可拔了,所以必须有拔大钉子的气魄。况且,要在二敌有联合迹象前下手,各个击破。
张无忌沉思着去看李善长,李善长向他点头,再去看冯国用、陶安,也都向他点头,于是张无忌说:“方才听了先生一席话,顿开茅塞,请先生为我谋划攻取徐寿辉的计划。”
刘基说:“愿为明公效力。”
张无忌说:“章先生、叶先生可否屈就营田司佥事,专管水利屯田事务,也是大军征战的支柱。”
章溢、叶琛说:“愿为明公效劳。”
张无忌目光扫向宋濂时,宋濂急忙说他是戴不惯乌纱帽的,他愿去教书,明公不有好几位孩子了吗?
张无忌说自己的孩子都是女儿,不过要教的话,还可以加上他这个学生。他请宋先生屈尊做江南儒学提举,管的正是文章教育之事,不违他的愿望。至于刘伯温先生,还是什么都不任,做不是军师的军师。
张无忌向外望望,问:“宴席准备好了吗?”
外面有人答:“可以开宴了。”
张无忌第一个站起来,拉着刘基的手说:“请,先生,我为你接风洗尘。”
刘基说:“明公力戒杀戮,却又杀妇女,这不好。四海纷争,惟不嗜杀者成大业,请明公时刻牢记。”
张无忌不住地点头称是,随后又说:“久闻先生精通《周易》我不敢唐突,很想请先生为我占卜一卦。”
刘基笑着告诉他,昨夜已为明公占了一卦。
张无忌忙问:“吉凶如何?”
刘基说,很好,是损卦,兑下艮上。损,有孚,元吉,无咎,可贞,利有攸往,曷之用?二簋可用享。此卦下经卦是兑泽,为少女,性欢悦,上经卦是艮山,为少男,性静止。《象传》说,山下有泽,损。减损泽中的土,增加山上的土。
损,有损失,但是损下益上。
张无忌说:“损总是不好吧?”
“你听我说。”
刘基解释道,损之道,以诚信为本,就能大吉大利。没有过失,可以坚守中正之道,有利于施展。损道用二簋盛的菲薄的食物,足以奉献且有益于群王,用损之道,要随着时间、条件的变化而增益、减损。过于刚,需适当减损;过于柔,就应适当增益。总的来说,诚信会取得一切。
张无忌很满意,再三表示,请出先生这样的大贤,正是要以诚信待天下人,有先生的点拨,他越发信心倍增了。
对于张无忌来说,能得到刘伯温相助,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而且一切顺其自然,他相信平定天下那也是迟早的问题……
这一夜,张无忌把酒言欢,那是有着说不尽的快乐!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
第253章 流氓皇帝
和刘基他们把酒言欢,一直到了深夜才结束,夜已很深,侍从提灯引路,张无忌回到住处。却是郭惠匆匆迎出来,埋怨道:“你怎么才回来?”
张无忌反问:“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还睡呢!”
郭惠说,“宁莲姐姐病了,你怎么不回来看看?”
“唉呀,太忙。”
张无忌说,“不就是肚子疼吗?我已叫人找医生了。”
郭惠说:“你快去看看吧,还哭呢。”
“怎么了?”
张无忌问。
“流产了!”
郭惠说,“是个男孩呢,多可惜,再有一个多月就成人了。”
“啊?”
张无忌大惊,没想到郭宁莲好不容易怀上,竟然流产了,当即三脚两步向宁莲房中奔去。他好不后悔,她都有四个月身孕了,却远征安庆,一定是动了胎气。郭惠在后面叮嘱:“你多赔个不是!”
推开房门,见郭宁莲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七巧在忙着端汤端水,一见张无忌进来,便悄悄退了出去。
张无忌把门关严,走到床前,柔声说:“我给你下跪,行不行?你千万别生气,坐月子生气是要坐病的。”
郭宁莲非但没发作,反而拉住他一只手,问:“你不怪我吗?我这么没用!
这么多娘子都生得顺顺当当,我生一个还没保住。最可惜的是,怀的还是男孩……”
张无忌说:“这怎么怪你?要怪,都怪我太宠着你了,安庆一战,无论如何不该让你上阵去厮杀的。”
郭宁莲说:“上阵前,我本是给徐达送信的,正赶上俞通海攻安庆失利,被徐寿辉部将赵普胜追杀败走,我赶上了,能不助一臂之力吗?”
张无忌说:“我今天是准备你发雷霆万钧之怒的,你今天却这样体谅我。”
“你别得意。”
郭宁莲说,“你今后是不是不准我上阵了?”
这是她最担心的。
张无忌说:“还用我说吗?”
郭宁莲说她是闲不住的人,一听到战鼓声,就想跃马挺枪。她说,这样好不好,我们来个君子协定,一旦扫平各路群雄,天下一统,她就马放南山、刀枪入库。
张无忌说:“若没有那一天呢?”
“那也没什么,最多我不生育。”
她说有马秀英一个人生就够了。
二人都笑起来。张无忌拿起汤匙喂她糖水喝。
郭宁莲一口口喝着,说:“你若能常常这样喂我有多好!”
张无忌说:“那你不该嫁我。嫁到平民百姓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能天天守在一起尽享天伦之乐。”
郭宁莲问他,和徐寿辉快有一场大仗要打了吧?
张无忌说,这徐寿辉现在是兵多将广,野心很大,自称汉王了。
郭宁莲说:“你还没称王,他倒先称王了。你不是有刘伯温了吗?还怕徐寿辉吗?”
张无忌说,再好的计谋也要一刀一枪地打天下。
郭宁莲问他这个刘伯温怎么样?真的像说的那么神吗?
张无忌说自己原来想先攻张士诚,先易后难,刘伯温却主张先搬大石头,小石头就不在话下了,他是对的。
郭宁莲问:“你不是说过得一个刘伯温等于得了一半天下了吗?”
“这当然是溢美之词。”
张无忌说,“不过这人确是非凡之才,只是为人苛刻一点。”
“你说苛刻我倒想起来了,”
郭宁莲说,“听说他看你题了礼贤馆的匾,把你挖苦得没个人样了?”
“你怎么知道的?”
张无忌说。
“我有耳朵呀。”
郭宁莲说,“他也欺人太甚了,他又不是太上皇,你不能容许他这样诋毁你,时间长了,别人会看轻了你。”
张无忌说:“人有能耐,总是狂傲。现在是我求他,就得忍气吞声,不管怎么说,他是在为我谋划,为我打江山啊。”
天上月牙弯弯,繁星满天,轻风扫过湖面,像碎银在闪光,岸边苇荻飒飒作响,除了上夜的兵丁走动,园子里静无人声。
张无忌从郭宁莲房中出来,深深地吸了口气,正要去议事厅与刘基再讨论如何破徐寿辉的事,听见有脚步声从假山后响起,张无忌有意躲进了一株银杏树荫影里看个究竟。
他看见一个人影前瞻后顾地走走停停,拐到了后进院子,看来此人很熟悉府中情形,总能顺利地绕过上夜打更的哨位。
张无忌怕脚下出声,惊了那人,悄悄尾随而去。他分析,这人不大像窃贼。
走到后进院郭惠房前,那黑影走到窗下,蹲到了木槿树的黑影里。
张无忌也躲起来,他看到郭惠的窗上有灯光,人影在窗上晃动。
窗下那人学了三声青蛙叫,一扇窗子应声打开,探出头来的正是郭惠。
这不是里外呼应吗?张无忌的头嗡的一下胀得老大。这太可怕了,郭惠竟不守少女的贞节,与淫徒私通吗?那这色胆包天的人会是谁呢?
张无忌眼前倏然出现了蓝玉的影子。
张无忌自己倒吓了一跳。从前郭惠在张无忌面前急切地盼望与蓝玉相见的情景历历在目,如果那时只是疑心,现在得到了印证。
张无忌仍躲在树后暗处静观。
只见郭惠向木槿树丛里张望了一下,她向灌木丛摆了摆手。黑影从树丛中站起来,极其敏捷地跃上窗台,正要钻进去时,张无忌故意大声吆喝一声:“打更的别打盹啊,小心有歹人!”
这一吓不要紧,那黑影又跳了下来,重新藏入灌木丛中,郭惠也把窗子关闭了。
张无忌追了几步,又停住了。如果真是蓝玉,抓住了他又能怎么样?处死他?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蓝玉有勇有谋,是一员良将,更何况他是常遇春的内弟,打狗也得看主人啊。更不能不顾忌的是郭惠的名声,闹开了,张无忌一家人的面子也不好看,所以他暂时忍住了。
几个提着灯笼的更夫和亲兵过来,一见是张无忌,有的问:“主公还没歇息?”
有的问:“主公看见什么了吗?”
张无忌说:“方才好像看见个黑影,你们往前院去搜搜看。”
故意把人支走了。
黑影还在灌木丛中,张无忌给那人留了个空隙,装作往房子里走,黑影迅速蹿起,飞越高墙,消失了。
张无忌看着这一切,若有所思,看这矫健的身手,更像蓝玉无疑了。再回头看,郭惠的窗子,已经熄灭了灯光。
尽管张无忌阻止了蓝玉这一次与郭惠的幽会,但是他心里还是非常的不痛快!
去找刘伯温商谈破敌良策,没想到因为今晚宴席喝多了,刘伯温已经昏沉入睡,只怕打雷都叫不醒,张无忌无奈智能带着一肚子火气回自己府邸。
张无忌气鼓鼓的去了小龙女的房间,没想到真好遇到小龙女沐浴更新,本想闯进去泄火一番,没想到小龙女说自己今天叫裁缝按张无忌提供的样式做了一套新潮的衣服,正好穿给张无忌看看。张无忌一想小龙女穿上自己设计的21世纪新潮衣服和内衣,心里就砰然心动,于是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等候,脑海里不由得开始幻想起小龙女在浴室里面的动人身姿和诱人风情,心里的欲火渐渐的开始燃烧起来,胯下的小兄弟再次急速充血,将裤裆那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不知过了多久,张无忌欲火焚身,等得实在是不耐烦了,站起身来,走到小龙女的闺房门前正要敲门,突然听到小龙女那娇媚性感的声音传来:“相公,我换好了衣服了,你快进来吧!”
人未进门声音先闻,映入眼中的是一副令人屏息的美颜,一对大而明亮有神的眼睛,乌黑闪耀的瞳孔,配合着修长卷俏的睫毛,新月般淡淡的眉毛,挺立的鼻子,闭合的嘴唇略呈椭圆,是种予人温和娴息印象的嘴形,饱满的双唇涂的是粉红色系却有点偏红的颜色,脸型圆而匀称,丰盈的脸颊略微鼓起化着清淡的妆并微微泛出红晕,而既使不化妆亦是肯定毫无瑕疵完全没有缺点的脸庞肌肤,五官轮廓相当分明,额前的浏海则分边向右梳理平贴于额际并用一不显眼的黑色发夹固定,乌黑闪亮的长发向后梳整后整齐地盘在后方。
惊艳!
什么是惊艳?
当看到小龙女,你才真正体验到什么是惊艳。
小龙女长得本来非常的漂亮,眉目间带着一股子勾魂摄魄的冷艳,让人不敢逼视。从来都是一身洁白的小龙女,此刻换上一袭黑色长裙把她包了个严严实实,但遮不住那堪称魔鬼的身材,曲线超乎完美,是男人会感到梦寐以求,是女人会深深的妒忌。细长如玉的脖子,挺拔几欲破衣而出的胸脯,芊芊细腰下,是一只浑圆翘起的完美臀部,正随着行走微微颤晃着,不用摸你就能感觉到那令人疯狂的弹性。双腿修长笔直,在不规则的裙摆下若隐若现,微露的小腿曲线诱人,在一双薄薄的肉色丝袜衬托下,张无忌的鼻血都快流了出来。
小龙女用自己的身体,生动准确的向张无忌诠释了什么叫冷艳,什么叫高贵,什么叫雍容,还有什么叫淡雅!
那双美丽的丝袜小脚,张无忌这几天本来已经看了很多遍,摸了很多遍,甚至也吻过很多遍。但却总是百看不厌。丝袜是肉色色的,小腿弧度曲线极度完美,盈盈可握的脚掌撑在一双半露脚趾,裸露后跟的大红色绣鞋里。粉红娇嫩的可爱脚趾头若隐若现,泛着红色的光,晶莹剔透的脚后跟,满满的裹在一层薄薄的肉色透明丝袜里。
顺着柔和凸起的外踝骨稍稍往上,一根包裹在丝袜里银色的细脚链隐隐可见。
对比她今天上课时穿着黑色丝袜,肉色透明丝袜更具诱惑,有一种隐约朦胧的美感,撩人心弦,诱人犯罪,让张无忌看得心中不由得麻麻的痒痒的。
“龙儿,你这一身打扮,实在是太美了,我太喜欢了!这,的确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对于张无忌的赞叹,小龙女却似乎不领情,用那双水雾弥漫的美眸白了一眼满脸淫荡的张无忌,又爱又怨地娇嗔道:“臭相公,大坏蛋,你……你设计的这些衣服,简直太露骨了,人家挑选了最……最保守的一款,穿起来都感觉羞人……”
“好龙儿,我的小宝贝,哪有啊!我看你穿起来就很好看!世人都以为你只有穿白色才最好看动人,原来你穿黑色的衣裙更加的迷人啊!”
张无忌连忙走过去将小龙女搂在怀里,让她叉开美腿跨坐在大腿上,柔声安慰。
“呵呵,我就要生气!就要生气!”
小龙女撒娇道。
“真的要生气吗?那我可要惩罚你啦!”
张无忌低头看向在自己怀中的小龙女,她长长的睫毛正轻微的颤动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即使没有任何唇膏的修饰,仍然晶莹水润,让他不禁想要尝尝它的美味,因此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