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媚熟妇郭襄三番五次一阵阵痉挛,紧紧地抱住扒开飞的腰背,热烫的春水又是一泻如注。更多小说 ltxs520.com张无忌感到腰眼酥麻无比,终于也忍不住火山爆发,将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痛快的射入柔媚熟妇郭襄的蜜穴深处,两个人搂抱着一起攀上了情欲的高峰……
于是张无忌离开了郭襄而倒躺在水床上,柔媚熟妇整个人趴在张无忌的双腿中,开始用她那樱桃小嘴及灵活的舌头吮吸着清理着张无忌的庞然大物。而柔媚熟妇高锋的吮吸着他庞然大物上面的岩浆春水,对郭襄来说,张无忌庞然大物上面的津掖就好像是玉掖琼浆一样,柔媚熟妇一点也没有浪费的将它全部吞下肚里。
然后张无忌站了起来居高临下以胜利者的姿态,望着郭襄。郭襄以被最后征服的姿态静止不动,刚才强烈的搏斗陡然变成静止只剩下她的喘息声,张无忌轻轻一挑把郭襄的身子翻转过来,郭襄的双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一直到张无忌尽兴而由疯狂变成静止之后相当久她脸上的红晕才渐渐退去。
而不论张无忌多么疯狂,柔媚熟妇却一声也不出地紧咬着下唇紧闭着眼睛,只是一声不出。令张无忌又想到了新奇的刺激,根本不及去想及其它。
过了好久好久,柔媚熟妇郭襄缓缓转过身来依偎在张无忌宽阔强壮的怀抱里,娇喘吁吁地呢喃道“无忌相公,你是魔鬼!”
张无忌坏笑道:“别忘记你是引诱魔鬼,而不是魔鬼引诱你的!”
张无忌深深的感到郭襄早和张无忌融为一体了,张无忌更相信也只有他才能满足郭襄的性需求。郭襄失魂落魄的样子,张无忌没想到郭襄性欲如此强烈,更没有想到她对自己如此迷醉,搞得欲仙欲死,这么消魂滋味真想再享受一次,郭襄乌黑亮丽的长发散乱地披在她丰腴圆润的胴体上。
于是张无忌将胸前的修长美腿拨开,将头枕在郭襄柔软的双乳上。张无忌挪动一下身子,把头枕在柔媚熟妇的美丽结实的大腿上,这样的角度来欣赏柔媚熟妇丰满的豪乳,和修长的玉腿,享受着她的温柔,郭襄立时也变换了姿势,但仍然紧偎着张无忌,而且使张无忌的双手,可以抚摸到她身上的美妙部份。身子美妙而性感地蜷曲着,她的一只玉腿,是如此柔美修长,当她双腿蜷缩着臀部向上反翘起来的时候,所形成的那种浑圆的线条,简直美得难以形容的!张无忌略一侧头,每一边的镜子中,看到柔媚熟妇这样的姿态,忍不住长长地吸了口气。
张无忌的双手,在她的胴体上每一处地方移动,不断发出赞叹声。郭襄因张无忌双手移动而有点不安,咬着下唇,喘着气,而在短暂的休息、爱抚、诉说情话及打情骂俏后声音浓甜得化不开:“无忌,你会不会很快就对人家的身体厌倦了呢?”
张无忌揉捏着她丰硕饱满的乳峰淫笑道:“宝贝,你对自己也太没有信心了吧?像你这样的珠圆玉润的熟妇,怎么会厌倦呢?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郭襄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你这样疯狂强悍的男人,任何女人都不是你的对手呢?!”
张无忌好整以暇地笑道,“是吗?!你之前可一点都没有畏惧的意思哦!”
“人家就是死在你的棒下,也是心甘情愿,自然不会畏惧了哦!”郭襄娇嗔的说道。用雪白的胳膊和修长的玉腿象八爪鱼似的缠绕着张无忌的身躯,芳草萋萋和沟壑幽谷摩擦着他的小弟弟。
张无忌马上又掉进温柔的陷阱,那刚软掉的庞然大物当下在郭襄丰腴圆润的胴体摩擦下再度直挺挺地竖起。
郭襄慢慢蠕动着雪白柔软的小腹,挤压摩擦着张无忌已经雄风再起的庞然大物。
张无忌更加的可以感受到柔媚熟妇的性感与狂野,色手抓住郭襄丰腴滚圆的臀瓣揉捏着,手指在她的菊花上按了一下淫笑道:“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
“真的!?”郭襄欣喜若狂地问道,双手激动地紧紧搂住了他的虎背熊腰。
只见郭襄已经转过身去,双脚缓缓撑开,如狗爬跪在床上,极力地高高翘起她丰腴滚圆的美臀迎着张无忌了,而她丰硕饱满的美乳在前方一荡荡地晃动着。
虽然郭襄心恐自己娇嫩的屁眼受不了张无忌粗大庞然大物的抽插,痛个撕心裂肺不亦乐乎,但暗地里心中却是情不自禁跃跃欲试!
“好美的屁股啊!”张无忌眼前见她丰腴滚圆的肥臀正朝着自己,鲜嫩幼滑,洁白无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着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菊花便展露在眼前,这是多么性感诱人的美臀啊,雪白结实,富有弹性,轮廓圆润饱满。股沟内夹着一丛若隐若现的芳草,美臀最显眼的正上方是一个美丽的、带着涡轮状的洞眼。铜钱般大小,浅咖啡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褐色的洞眼往外延伸出密密麻麻的皱褶,极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菊花。张无忌将手指插进花蕊里,立刻激起郭襄一阵战栗和略带恐惧的呻吟。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珑。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仿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着拓荒者来开垦。
“现在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你会是冰清玉洁清高冷艳的峨嵋派开山祖师!?”
张无忌的双手顺着郭襄的美腿由她小巧的脚踝一路顺势摸索至肉色透明水晶内侧蕾丝花边诱人的缀饰雕花,将嘴贴近绕着缀饰雕花的圆周绕行舔食着。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还用手羞羞答答地半遮半掩着她的,以此来增添淑女的诱惑。
“这里真是丰腴圆润啊!”张无忌淫笑着把脸凑近她丰肥的美臀,伸出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去舔舐她细嫩粉白的臀肉,鼻子也磨在她美臀雪嫩的肌肤周围。
郭襄下身的芳草延伸到她的丰臀缝里,张无忌用手先抚摸着在菊花附近的芳草,再以舌头和鼻子去触弄着它们,张无忌又将嘴移至她美妙的菊花里玩弄。以舌尖接触到她美丽的上菊花时,她的身子如触电般抖动了一下,似乎此地是她尚未发觉的性感带。张无忌将舌头一寸寸地挤入她菊花的同时,柔媚熟妇郭襄不由自主地蠕动她的丰臀迎合张无忌的舌根,张无忌便抓着郭襄的美臀随着她的蠕动以舌头兴奋地搅着她美妙的后穴,品尝难以言喻的甜美滋味。郭襄似乎愈来愈兴奋,原本遮掩的手现在则当成自慰的器具揉搓着自己的肉穴。这个女人的美臀真美,丰腴滚圆,雪白圆润,只是看就会令人兴奋得欲火升腾不能自已!
张无忌伸手抓住她的肉丘抚摸揉捏着。
“啊……”郭襄丰腴滚圆的美臀猛烈的抖了一下,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挺动美臀来迎合。
于是张无忌游移着舌根既享受她美丽菊花的无名香也轻啜着那甘美的蜜汁,双手则是顺着她美丽的胸形感动的揉捏着淫荡的巨乳。
菊蕾湿润已极,张无忌准备顺势将庞然大物挤入她的菊花里,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郭襄果然是未经开发,紧缩狭窄,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着本能地一缩,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郭襄虽然阅人无数身经百战,可是对这玩意儿都是毫无经验,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地逢迎他的庞然大物,却始终无法吸入她的小嘴之中。
张无忌淫笑着,好整以暇地探手将郭襄幽谷甬道潺潺流淌出来的春水抹过来涂抹在她的菊蕾内外,然后抚摸着郭襄丰腴滚圆美臀上的粉嫩肌肤,享受着成熟女性身体特有的馨香和光滑,她娇喘吁吁的扭动着美臀,忽然,张无忌那坚硬火热的庞然大物箭一样刺向了她娇嫩的菊花,正中白圆满月般臀部的中心。这下果然很滑,张无忌的龙头扑哧一声整个塞入了她紫红色的菊花。
“噗嗤”一声,粗壮的庞然大物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菊花内。郭襄口中随即发出“哎呀”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床上,四肢颤抖不休。
张无忌爽到了极致,闷哼一声笑问道:“襄儿疼吗?还受得了吗?”
郭襄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歇了一会才能响应呢喃道:“好人,是有点疼痛有点酸软,你太大太粗了,求求你轻一点啊!”
“好紧啊!”张无忌淫笑着双手抓住郭襄丰腴滚圆的臀尖,运用前后推送,把庞然大物在菊花里慢慢抽插起来。
郭襄一下子痛得杀猪般喔喔叫着不停,不管她惨痛的叫声,张无忌却奋力刺向她的后庭花,抽送着庞然大物插到穿着令张无忌兴奋莫名的肉色透明水晶的柔媚熟妇郭襄肉体深处,狠狠地将她的菊花体无完肤地戳穿再戳穿,张无忌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激情,将她丰满撩人的身子向后一拉,整个儿娇躯都吊在自己的上身,双手托住她的大腿,粗大的庞然大物打桩似的,一下下重重地挺到直肠最深处,直插得她的小菊花又红又肿,已经涨到了最大限度。
火辣辣的庞然大物把小肉洞填得满满当当,没留一丝一毫空隙。张无忌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自已的庞然大物,让它在她的紧窒的菊花里频繁的出入。
“嗯嗯嗯……襄儿要被你干死了啊!”柔媚熟妇郭襄发出了无意识的吟唱。
张无忌清楚得感觉到她的直肠紧勒着庞然大物,火热的庞然大物每次抽动都紧密磨擦着肉壁,让这位美妇发出“唔唔……”的呻吟声,对他而言这是多么美妙的乐章啊,她的肛道真的好长好紧啊。张无忌低头看着自已乌黑粗壮的庞然大物在她的浑圆白嫩的美臀中间那娇小细嫩的菊花内进出着,而这位往日里高贵美丽冷艳性感的柔媚熟妇却只能拚命忍受,真的太爽啦,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那小巧可爱的菊花肌肉紧紧地含住张无忌粗壮的庞然大物,贪婪地将张无忌吸入她肉体的更深处。只听得郭襄由惨痛的杀猪般叫声一转而为淫荡的呻吟声,仿佛她的肉体淫浸在最快感的肉欲世界中。郭襄果然是绝妙的柔媚熟妇,同时张无忌也找到了难得的作爱方式。
随着不停地捣弄她的后穴,由呻吟声判断她大概已丢了二次。张无忌将手指送入郭襄的幽谷甬道与小嘴中,将她不停流出的春水与唾掖涂满她的全身,甚至将床单给完全地溽湿。
郭襄已经是极度狂潮,但是张无忌还是硬梆梆的挺近!!
“相公……啊……不要啊……饶了我快吧……唔唔……不要啊……啊……”
柔媚熟妇郭襄一边向前爬,试图逃出张无忌的射击,可她的双膝每挪出两下,张无忌就握着她的双胯拖回来,反而更刺激了他的性欲。
如是着几次,高贵美丽,柔媚熟妇郭襄无力地趴伏在床上,高高昂起她粉嫩的圆臀,柔若无骨地承受着张无忌的又一波攻击,张无忌的庞然大物扑哧扑哧插进拔出,在郭襄的菊花里寻求着至高的快感,美丽的女人微张着小嘴,满脸的娇媚,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着一丝兴奋,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了。郭襄跪在床上,而张无忌则跪在她丰腴滚圆的美臀后面,双手紧紧握住郭襄丰腴绵软的腰肢,这个淫荡场面以后注定无数次在张无忌脑海里挥之不去。
“舒服吗?我的心肝宝贝!”张无忌淫笑着大力拉动身躯,猛烈抽插挺送,郭襄的两片美臀被他蹂躏得一块青一块红,腰肢上渗出的汗掖因扭动将张无忌的手心涂得湿湿的,几乎把持不住郭襄光滑圆润的美臀。
“听见了没有?快点回答我!”张无忌将郭襄的娇躯翻转过来面对他躺下,扯过两只修长的美腿挂在肩头,身子微微下压,握住性感的玉足,吻着柔嫩的脚掌,腰部再次发力,在郭襄呻吟声中缓慢抽送,持续着她的插她的菊花十分钟之久。有方丰腴圆润的郭襄嗷嗷的叫嚷着,秀发飘丝乱摆,酥胸上的一对丰硕饱满的乳房不停的四处摇摆着,撞击着,就似花开两朵,在狂风暴雨下不停摇曳,荡漾起来层层乳波。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单,被单早已经被春水与香汗侵湿了,就似在大海上航行,但是海浪却耸拥得她左右摇摆而且还是一浪高过一浪。
“小坏蛋,人家舒服死了。你……你满意了吗?”郭襄喘息嘘嘘地娇嗔道,口中随着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听在张无忌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两人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活在有单独两人的伊甸园里。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复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抽插,把他们俩双双推向情欲高氵朝的巅峰。
郭襄全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庞然大物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过有如此感受,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每当庞然大物力挺到底,龙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酥软齐来,肉体让无法形容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菊花也随着开合不休,括约肌一松一紧地箍着庞然大物,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张无忌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郭襄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张无忌以作出回馈。张无忌的小腹和郭襄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辟啪辟啪”肉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着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锋陷阵。郭襄则像一只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把美臀摆动;张无忌更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氵朝忽地再次降临,把他们俩完全笼罩着,像在两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
张无忌淫笑着气喘呼呼,十只手指深陷在郭襄软滑的美臀皮肉里,狠抓着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张无忌的脸上充满快感。滚烫的岩浆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
直肠包容着庞然大物在郭襄体内时紧时慢的抽动,不约而同的,“啊!干死我了,烫死我了……”岩浆如子弹般的撞击在肠璧的剎那,郭襄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大脑里爆炸,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就这样失去意识。
张无忌贪婪地吸收着柔媚熟妇的春水和津掖,庞然大物喷射之后依然余威不减,嘿嘿淫笑着,趴在她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丰腴圆润胴体上,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张无忌的庞然大物对准了爱掖涟涟的,猛地往里一捅,郭襄“呃”地一声,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张无忌的后腰,使张无忌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经过这种骚痒,刚刚有过高氵朝的柔媚熟妇就在张无忌粗大庞然大物插入的刺激下一下子再次达到了巅峰。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上了弦的弓,双腿间的嫩穴内壁死死地夹住了张无忌的庞然大物,过了好一会儿再长长出了口气,胸脯剧烈起伏着,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软下来。
张无忌的庞然大物在那紧密、火热的花蕊里跃跃欲试,张无忌开始轻抽缓插着,刚刚从高氵朝中苏醒的郭襄,娇弱的身子连这轻轻的抽插也禁受不了,身子被张无忌抽插得娇颤不已。
张无忌的庞然大物紧撑着她柔嫩的肉壁,在她的丰腴之处开始加快了操弄的速度。
郭襄的小手忽尔握紧,忽尔搂创紧张无忌的臀部,忽尔又像是抗拒似的娇弱地推着张无忌的胯部,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张无忌的手移到了她耸挺的一对玉兔上,手掌抚弄着她坚挺起来的丰硕饱满的翘乳,手指在那俏生生地挺拔站立着的红樱桃上捏弄。
郭襄一双粉嫩的修长大腿无力地张开着,高氵朝后舒缓下来的身子使她的嫩穴软软嫩嫩的,无力再抗拒张无忌的进入,曲径通幽的嫩穴迎合着张无忌的抽插,每当张无忌向外抽出时,都像是依依不舍地有股吸力缠绕住的的龙头。
随着张无忌的研磨抽送,郭襄娇慵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下,娇喘呻吟,乌黑秀丽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单上,妖异而美丽,俏丽的脸蛋像一朵脱俗绦尘的深谷幽兰,散发着芬芳的气息。当张无忌把她翻过来,要她翘着臀跪在床上时,她已经神志恍惚了,茫茫然顺从了张无忌的摆弄,温顺地转过身,跪在床上,脸趴下,轻轻贴着衣服枕在上面,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张无忌凑过去,贪婪地在她细嫩可人的美妙臀部上印下一个个吻,仿佛那是天上人间可以让人踏入仙境的蟠桃。郭襄茫然已经感觉不到张无忌的举动,否则这样亲昵的爱抚一定又可以使她娇羞赦然了。
张无忌挪到郭襄白晰幼滑、丰盈美妙的臀部后面,让自已的小腹贴上去感受那份嫩滑柔软和肌肤的弹性。
她的玉臀由于在床上地毯上压了很久,所以被衣服的折皱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印下杂乱的印痕,红红的印痕使她像个被鞭笞过的美貌女奴,无奈地挺着美妙姣好的屁股承受主人的凌辱……
第267章 一将难求
张无忌损失了胡大海,原本已经够心痛了,没想到接下来令他更心痛的事情发生了。胡廷瑞背叛徐寿辉投靠明教,本来是喜事一桩。没想到令他率部前往陌生的湖广,去听候徐达节制和调遣,胡廷瑞有一种受了愚弄的感觉。
这个时候,胡廷瑞的外甥康泰和祝宗带兵行至女儿港,二人在酒桌上三言五语就对了心思,不谋而合,决定拒绝前往湖广,就地竖起反旗。在康泰看来,调去湖广,归徐达节制,就等于解除兵权了。康泰更是归罪于胡廷瑞,说他心软,心猿意马;他说徐寿辉成不了大事,可徐寿辉毕竟拿我们当回事,江西的事不怎么管。现在好,一夜间,我们成丧家之犬了。
康泰和祝宗一合计,决定杀一个回马枪,邓愈在洪都城里兵不多,杀回洪都必然会令他措手不及。
“好。”康泰拍案而起,决定立即召集可靠的将领,马上带兵杀回洪都。
当康泰的水师调头杀回洪都时,守卫南昌的邓愈毫无察觉,正高枕无忧地睡大觉呢。邓愈睡梦中听到号炮声,他坐起来,见窗上红光一闪一闪的,外面传来呐喊声。邓愈警觉地跳下地穿衣服,一边高叫:“来人!”
进来的侍卫惊慌地说:“邓大人,不好了,康泰反了,又杀回洪都了。”
邓愈强作镇定,叫侍从备马,集合队伍守城。
侍卫刚拉来战马,一个受伤的千户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人,不好了,叛军已经破城了。”
邓愈没想到这么快,他叫了声跟我来!飞身上马,带随从冲出府门。此时康泰正指挥部队冲进城来,邓愈部下仓皇从被窝里爬出来的少数抵抗者被杀得七零八落。邓愈打马迎来,喊了声:“康泰,你为何降而复叛?”说着挺枪跃马与康泰厮杀。
二人大战几十回合,康泰的队伍越聚越多,邓愈的随从死的死伤的伤,邓愈已战得力竭,只有招架之功了。
康泰忽然收刀,勒住马,对部下说:“放邓愈一条生路,叫他给张无忌报信去。”混乱的人群裂开一条缝,邓愈狼狈地打马而去。身后竟是一片嘲笑声。
邓愈没有马上出城,却来到洪都知府叶琛的府邸。他见大门洞开,一路上到处是尸体,房子也起火了,他加速冲了进去。
叶琛已满身血污地躺在台阶上,一个老妇人坐在一旁哭,见邓愈来,老妇人说:“叶大人一家都被害了……”
邓愈下马,向屋子走去,心情很沉重,叶知府是张无忌三顾茅庐请来的浙西四贤之一,却因他的失职而丧命。
邓愈进了屋子,与一个幸存的老仆吃力地抬出一口大箱子,把叶琛尸体装了进去。他嘱咐:“无论多难,都要把叶琛运回应天府去,主公请来浙西四贤,我给折了一贤。”他痛苦得泪水满脸。
这时街上喊杀声又起,举目望去,南昌到处是大火。邓愈只得上马而去。
消息传到湖广沌口徐达中军帐,徐达还正等着派员去迎接康泰呢。
徐达正奇怪康泰为什么迟迟不到,汤和进来报:“大将军,那祝宗、康泰并没有向我们这儿开拔,半路杀回洪都去了,洪都失守了。”
“邓愈呢?”徐达惊得站了起来。
汤和说:“邓将军下落不明,知府叶琛、都事万思诚都死难了。我们怎么办?
动不动?”
徐达说:“能眼看他们反叛吗?”
汤和说:“得禀报张无忌吧!”
“死脑瓜!”徐达说,“再派人到金陵,往返又是几天,什么都耽搁了!不管金陵怎么处置,我们马上杀过去,夺回洪都。”
汤和说:“我去就行了,大哥歇着吧。”
徐达说:“不能轻敌,我还是和你一起去救江西吧。”
徐达大军一到,康泰、祝宗有点慌神,接连出城打了几仗,都被徐达重创。
第四天夜里,徐达四面攻城,康泰守不住,祝宗逃到新淦,被部下杀死;康泰逃到广信,被徐达追兵打得落花流水,康泰本人也当了俘虏,上了镣铐和三十斤大枷,送到应天去报捷。
张无忌听到康泰背叛杀了叶堔,心里那个难受就别提了!更何况接下来面对的事情更难受!这康泰杀与不杀?他考虑到胡廷瑞的面子,又爱惜康泰的才华,有心留在帐下效力,又怕部众伤心,康泰归而复叛,毕竟让叶琛等将士丧了命,康泰还不该偿命吗?真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正是用人之际,当真是舍不得将这个康泰更杀了,可是不杀自己又如何更自己的部下交代呢?
左思右想之下,张无忌灵机一动,召来刘基,叫他审此案。
刘基老大吃惊,不知张无忌这是何意,他从来管不着发落犯人的事,他一无官职,二不管刑名,这不方便吧?
李善长却想到这是主公给他个出气的机会。浙西四贤,在这次叛乱中折去叶琛一贤,刘伯温当然最心痛。
刘伯温却洞穿了张无忌的肺腑,如果说张无忌是借刀杀人,把得罪胡廷瑞的恶名推给刘基,那也不能推干净,即使刘伯温不讲情面,你张无忌总有权刀下留人吧?这个否定了,只有相反的推断,那就是张无忌想做个人情,既给了胡廷瑞面子,又留下了一员良将,又是刘基发落的,有人要骂街,骂刘伯温好了。刘基又有点吃不准,很快又否定了这推断。
刘基看了张无忌一眼,答应了,不过,他又申明,自己是不用审案、断案的,只当堂发落。
张无忌说:“随你便。对了,除了要发落康泰,还有一个人要一起发落,失掉洪都的邓愈也一并发落。”
刘基又有几分意外,但还是答应了,不过他说得想想,要求明天再发落,问张无忌可否。
张无忌又说了一次“随你便”。
刘基所以要拖到明天,是要好好想一想。如果说张无忌想假刘基之手宽大康泰,那损兵折将,丢失城池的邓愈呢?张无忌也想让刘基免他一死吗?刘基把这个疑点提给了陪着自己在柏树森森的院中漫步的宋濂。
宋濂说:“张无忌确实给你出了个大难题。不过,我以为更是他自己的难题,他推给你,并无恶意,也有希望你为他解脱的意思。”这与刘基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刘基说,丢洪都,损兵折将,邓愈败得这么惨,很少有先例的,按理说,张无忌不用拖这么久,早该取他人头了,可为什么不取?
宋濂分析是不忍心。这原因有二,邓愈可算是元老了,当初同胡大海一起投他,屡立大功,胡大海死了,再杀胡大海的生死弟兄,于心不忍。
刘基说:“于是借我之手杀人?”
宋濂说:“差不多。”
刘基说若持相反看法呢?他是想借刘伯温之手放人,这样,人情也送了,徇私的骂名他就不用担着了。
宋濂说:“他真能这样,倒也值得为他担这个骂名,这是仁慈的骂名。”
二人坐到了树下长椅上,花圃间繁花似锦,蜜蜂嗡嗡地飞来飞去。
宋濂说:“你知道为什么张无忌把并不棘手的康泰也交你处置吗?”
刘基说这里也大有学问。
宋濂认为,如果不想让邓愈死,是借刘基的手网开一面;这必杀之人让刘基手上沾血,却是不想得罪胡廷瑞了。
“不会吧。”刘基不以为然,胡廷瑞在这里没有根基,也没有党羽,杀康泰很容易,也名正言顺,不存在得罪胡廷瑞的事。“
“不然。”宋濂有自己的看法,胡廷瑞有学识、有声望,在江西是鼎鼎大名的,张无忌轻易加害他,会惹怒了江西上上下下,对巩固江西不利。
刘基忽然拍大腿道:“你这几句话提醒了我,方才我也曾想到过这一层,张无忌哪里是把得罪人的事让我替他承担啊?他是借我之手放掉康泰。”
宋濂瞪圆了眼睛说:“这可有点匪夷所思了。”
刘基说:“你想啊,如果他放了康泰,众将会不会服气?叶琛不是白死了吗?
叶琛又是你我的好友,如果是我赦免了康泰,就堵住了众人的悠悠之口,刘基、宋濂都不追究了,别人管什么闲事?”
宋濂说:“这么说,放一个康泰,最终还是为了收拢胡廷瑞的人心?”
“难道这样做不高明吗?”刘基反问。
宋濂说:“这张无忌真不简单啊!”
刘基说:“好像你刚刚知道他不简单!你我拒绝了势力强大的方国珍、徐寿辉,也不肯应小明王之邀,专门来辅佐一个相比之下力量很弱的主儿,是为了什么?”
宋濂扼腕一叹。
胡廷瑞听说张无忌不亲自过问康泰一案,却假铁面判官刘基之手,这明显是借刀杀人,原本对张无忌推崇备至的胡廷瑞在心里对他大打了折扣。胡廷瑞明知道杀外甥是给自己看的,但他早把生死看淡了,竟然到午门外去看望示众待决的康泰。
康泰在午门外的站笼里已经快支持不住了,满面黑紫色,口唇全部干燥破皮了。
是有人引着胡廷瑞来的,手里提着水罐。
康泰一见,立刻劝舅舅尽早逃命,他们会连他一起杀的,叫他赶快走吧。
胡廷瑞倒了一碗水,端过去喂他,康泰一口气喝干,又说,“舅舅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吧,张无忌不会放过你的。”
胡廷瑞平静地说:“我既已投他,就死心塌地,绝无二心,如果他不放心我,要杀要剐,我都认了,我不会跑的。”
康泰觉得都是自己连累了舅舅,不觉一阵愧疚、难过。
胡廷瑞黯然神伤道:“我离洪都前就苦口婆心劝过你,你到底不听我的,致有今日之祸。”
康泰说他也不悔,不就是杀头吗?只可怜娘没人养老了,他求舅舅多费心了。
说到伤心处不禁泪如雨下。
胡廷瑞说:“明天是刘伯温审你,张无忌想杀你,又顾及到我的面子,所以让刘基担这个名儿,我会求刘伯温赏你个全尸的。”说到这里也泣不成声了。
早有杨宪赶到鸡鸣寺向张无忌报告,说胡廷瑞竟然敢去午门外给外甥送水,又“窃窃私语”良久,言下之意他们有订攻守同盟之嫌。
心烦的事情太多,张无忌无奈是带着家眷来鸡鸣寺上香的,赵敏、周芷若、黄蓉、郭襄、小龙女、黛绮丝、殷素素、马秀英、张氏、郭宁莲、郭惠等人的轿子刚在山门前驻停。张无忌很不耐烦地对杨宪摆摆手,告诉他不要在佛门净土说杀人的事。
杨宪摸不准张无忌的真实心理,也只好退下。
知客僧大开山门,与众和尚迎出来,双手合十向张无忌拜过后,在前引导,张无忌与他并肩而行。
一个破衣烂衫的和尚担着水桶走来,他是个跛子,看见张无忌一行过来,忙闪到一旁,他的目光是惊喜异常的。
原来这个担水和尚就是当年留守皇觉寺的云奇。他几次想上前问讯,却没机会,也没勇气。张无忌并没注意到他。
云奇是上个月才从河南嵩山云游归来的,他听说张无忌发迹了,坐镇金陵,就晓行夜宿地赶回来投奔,没想到张无忌果然出息了。云奇想他对自己是有过甘苦与共的承诺的,还没等自己鼓起勇气进城去见张无忌,他竟到庙里来上香了,这岂不是天从人愿?
张无忌问知客僧,佛性大师没有来吗?
知客僧回答,听说在五台山上讲经,好久没到鸡鸣寺来过了。佛性临走时曾告诉过他,施主是有很深佛缘的。
张无忌说:“谈什么佛缘?若真是很深,怎么能脱去僧衣还俗?但我总是不忘佛门就是了。”
知客僧说:“这就是缘啊。”他忽然发现担水的云奇和尚不去担水,却挑着空水桶丁丁当当地跟在旁边,便斥责说:“去,担你的水去,这么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