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青解释道:“王家这样做实际上已经等于是公开为谋反作准备了,就算朝廷知道了,他们也不过是提前谋反而已!但是这种事情肯定上不了的台面,王家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压下去。朝廷中的大臣们就算知道了,也绝不会有人在皇帝面前提起。这种事情谁都清楚,第一个向皇帝提起的,肯定就是第一个掉脑袋的。何况就算向皇帝提了出来,没有被处死反而受了封赏,但是假如将来有一天王家造反成功清算旧帐,这人还不是得死!”
白莹珏不解道:“那我们可以想办法让皇帝知道。让他去对付王家的人啊!那我们不是就少了一个劲敌?”
江寒青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你个笨蛋:我们江家自然绝不会提出来啊!让皇帝对付了王家,再回头来对付我们啊?四大家族是唇亡齿寒,大家窝里斗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让皇帝老儿吃掉其中的任何一家!一旦被他吃掉了其中一支,双方势力此消彼长之下,我们就不是他的对手了。对于这一点,其实四家人心里都清楚!所以虽然大家拚命增加自己的力量,削弱别人的力量,却绝对不会帮着皇帝来对付其他家族。皇帝才是大家真正的共同的敌人!让王家去搞吧,反正他们也干不出什么好事来,反倒正好吸引皇帝老儿的注意!这样皇帝老儿注意不到我们,我们却暗中来一个浑水摸鱼!所以水要越浑越好啊!”
白莹珏听了江寒青的话才知道原来政治是这么的复杂,敌人、朋友的关系实在是纠缠不清!
江寒青接着道:“今天我给妃青思出主意,你知道是为了什么目的吗?”
“还不是看着人家是一个美女,帮帮她的忙,希望能够让她感你的恩!以后投靠你,说不定还可以成为你的女人!”白莹珏的话里充满了浓得不能再浓的醋意。
江寒青轻轻笑了笑,用力捏住白莹珏的乳头拧了一下,轻骂道:“呸!你以为你老公当真是色狼啊!我可不是为了让她感恩!何况她这种女人根本不会感什么恩的!我这么做只是向她证明,我江寒青不是普通的人!厉害着呢!这样到时候她就会下赌注了!”
白莹珏乳头被拧的时候轻轻病哼了一声,但是下体却立刻湿成了一片,忍不住阴部骚痒的感觉,轻轻将大腿在江寒青的身上摩擦着,嘴里不满地嗫嚅道:“什么?什么赌注?是不是想要那个丫头嫁给你?”
江寒青看她始终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缠不休,不由笑道:“不是这样的!逐鹿天下其实就是一场赌博!旁边看的人也像赌场里一样等着下注,当然这个赌注就有点大了。如果押对了就是开国功臣,押错了就只好掉脑袋了。每个人手里的拿着的宝有大有小,赌注小的无所谓,压了就压了,没有太多犹豫;而要下重注的人自然会格外小心,生怕下错了。因为你拿着那么宝贵的东西押下去最终却蠃不了,岂不糟糕。
妃青思现在就是手握重注等着下的人。她手里面那几十万军队无论押到哪边去都是大宝物啊!可是真因为如此,她就格外小心,生怕自己押错了将家当全部赔光!现在你看,她不把军队交给王家,这分明就是不看好王家,不愿意下注到王家身上!那么我们就要将她手里的赌注吸引过来,让她投注到我们身上来。我今天这样做,就是要让她觉得我是一个精明人,将宝压到我身上是不会错的!”
说话的时候,江寒青的双手开始在白莹珏的乳房、小腹和阴户上一阵抚摸,引得白莹珏是娇喘连连,吟哦连天。
江寒青一边玩弄白莹珏丰满的肉体,一边继续说道:“王家做这件事情表现得这么急躁,这么不择手段,看来是谋反在即了!我们居然还不知道,回去定要赶快准备,想好对策,以防万一他们……哎呀……你……你个死妖精……我在说正事……你却……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原来在他这样说着的时候,白莹珏的大腿却已经摩擦到了他的下身处,只是那么两下他的阴茎就立刻坚挺起来。受不了女人的挑逗,嘴里喘着气江寒青立刻翻身压到了白莹珏的身上。
“你这个贱人刚才饭桌上居然敢掐我!没大没小!是不是骚穴犯贱?”江寒青狠狠捏住白莹珏的双乳,得意地看着她皱眉痛苦的样子质问道。
早已经被他调教为性奴隶的女人立刻顺从地回答:“是!是骚穴犯贱!请主人惩罚我吧!”
江寒青轻轻用手掰开她的臀部,露出里面的褐色肛门。
经过他这段时间的疯狂玩弄,白莹珏的肛门已经从当初的紧闭状态变成了略为张开。
江寒青淫笑着狠狠地将两个指头插进白莹珏的肛门,粗暴地在里面挖弄。
白莹珏的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在江寒青的胸口上使劲地摩擦。充血后膨胀的一对乳头显得格外的诱人。
“贱穴!玩你肛门就让你觉得这么爽吗?”
“是!主人玩得贱穴的肛门好爽啊!主人……主人快将骚穴的肛门插烂吧!”残忍的话语使得深深迷上性虐快感的女人变得更加的不知廉耻!
“哼!你跟妈妈一样下贱!等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要让你看一看她有多么贱!”一想到凌辱美丽母亲的场面,江寒青就觉得格外的兴奋。
“是!主人……到时候……让莹奴帮主人玩弄那个贱人……好不好?”白莹珏听着心爱男人的话,心里也是格外兴奋。
她的屁股忍不住扭动起来,这样可以让江寒青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更充分地摩擦她的屁眼儿圈,缓解她下体的骚痒。
“嘿嘿!你说一说,你要怎么玩她?”江寒青兴奋地问道。
“我……我要将她吊在房中,用皮鞭将她的骚穴抽烂!然后……然后……我要在她的乳头上帮主人穿上代表她奴隶身份的乳环……对了……下面的花蕊上也要给她戴环!好不好?”
“你这个贱人……还好意思说是我母亲的好姐妹?……她如果知道你的想法,一定会后悔认识了你!”白莹珏侮辱母亲的想法,让江寒青更加兴奋,挖弄她肛门的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好了!我决定了,回去就让你去当三天妓女!妈的!居然敢打我母亲的主意!你这臭婊子去死吧!”
爬起来伸手从床头边拿起一根红烛,江寒青毫不留情地将滚烫的烛油倾倒到白莹珏的乳房上。
那滚烫的烛油烫得白莹珏浑身颤抖,想要挣扎却被江寒青狠狠按住动弹不得,只能是尖声的嚎叫哭喊。江寒青却一点也不同情,一边继续滴蜡到她身上,一边怒吼道:“贱人!还敢打我母亲的主意吗?”
“求求你……主人……呜呜……受不了了……烫死人了……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白莹珏哭叫着哀求江寒青的饶恕,她已经被滚烫的热蜡烫得翻白眼。
江寒青用一种陶醉的目光看着哀求饶命的白莹珏的肉体,狠狠地用脚踩到她的下体上用力摩擦。
泪眼婆娑中,白莹珏用可怜的哀求眼神看着江寒青,希望他能够饶了自己。
江寒青半蹲在她的旁边,得意地看着接受惩罚的奴隶,嘴里还在不断骂道:“贱人!看你还敢动我母亲的邪念!我最后告诉你一次,你要玩我母亲可以!但是想要其他男人碰她一根毫毛,我就宰了你!听到没有!”
在可怜的白莹珏一再保证,再也不打阴玉凤的主意后,江寒青才将红烛从白莹珏的阴道中拖了出来。
已经快要被痛苦折磨得失去感觉的白莹珏在腊烛离开自己肉洞的时候,一下子有了一种解脱后的虚弱感觉,软瘫在床上无力地啜泣着,心里暗暗咒骂自己怎么能够忍受男人这样的凌辱。
可是江寒青对她的折磨却仍然没有结束。抽打在乳房和小腹上的狠力的巴掌让白莹珏很快从床上坐了起来。
“去!趴到床边,翘起你的屁股来!”
听话的奴隶立刻执行了主人的命令,爬到床边趴在床沿上,将自己那布满红色掌印的屁股高高翘起,对着江寒青。
江寒青检查了一下白莹珏阴户的湿润情况,骂道:“贱人!真是越来越贱了!你看你的淫水现在也是越流越多了!”
用力按住白莹珏的屁股,江寒青将自己巨大的阴茎插入了那微微翕张开来的屁眼儿中。
那种阴茎被肥肉仅仅包夹住的感觉才是他所真正喜欢的。
深吸一口气,江寒青急忙憋住了下体想要射精的快感。
双手死命捏住白莹珏的屁股蛋儿,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五爪印。
白莹珏似乎感应到江寒青差点要射精,在这个时候居然主动开始前后晃动臀部,而且有意识的收紧肛门附近的肌肉。
肛门对肉捧的包夹突然加剧,而摩擦也变得更大,江寒青几乎忍不住要立刻射出精来。闷哼一声,江寒青赶忙伸手扯住白莹珏的长发,就像骑士勒停战马一样,死命往后拉扯她的头发。
头发被江寒青用力拉扯的痛感,使得白莹珏的头往后高高仰起,身子也不能够再前后摆动。这才让江寒青控制住了那种射精的欲望。
狠狠地在白莹珏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江寒青怒斥道:“贱人!差点让我射了出来!不行!今晚不能给你爽快!”
看着江寒青斩钉截铁的样子,白莹珏知道今晚是没有希望依靠这个男人获得最后的满足了,只能像他说的那样自己玩了。
可是那种空虚的感觉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是越来越强烈起来。
没有办法,白莹珏只好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阴道中挖弄。
火热的阴道壁似乎怎么舍都得不到满足似的,下体深处的火热感觉刺激得白莹珏将屁股微微抬离床铺,在空中狠狠地摇晃起来。
柔嫩的阴道和手指不断的摩擦着,那种火辣辣的摩擦的痛苦感觉并不能减轻她体内的难受。而坐在前面的心爱男人残忍的目光,更是使得白莹珏处于半疯狂的状态。
一边拚命挖弄自己的阴道,一边用手揉弄自己的乳房,甚至是挖弄自己的肛门,白莹珏大声啜泣着,呼唤着江寒青的名字,希望他能够开恩给自己插进去。
她的呼唤真的将江寒青引到了她的身边,就在她充满希望的时候,江寒青的动作却让她再次陷人了极度的失望中。
江寒青并没有将肉棒插入她的身体内,替她消除那难受的骚痒感觉的意思。他只是坐到她的身边,用他那对可恶的双手在白莹珏身体的敏感部位可恶的抚摸着。
他极富有技巧性的玩弄着白莹珏的乳头,按摩着她的阴蒂,轻轻摩擦她的肛门圈,所有的一切动作都不是为了缓解白莹珏的痛苦,相反却是刺激得她更加难受。
她的头部晃动着,汗水顺着她的全身不断地往下流,嘴里不断地说出她所知道的一切污言秽语。坐在旁边的江寒青都在奇怪,原来她知道这么多骂人的话,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白莹珏用一种折磨的心态蹂躏了自己的肉体老半天,方才在苦闷中流出了那火热的液体。她无力地躺倒在那里,连翻动身体的力量都没有。
千辛万苦达到第一次高氵朝后的疲倦感,却并没有让她有那种满足的感觉。她的眼睛还是紧紧盯在身边江寒青。
她的乳头依然高高耸立,被她自己的手指暴力玩弄过的阴唇微微张开,里面不断有液体往外流出,阴蒂的充血情况似乎也没有得到缓解。可是所有的这一切似乎都仍然不足以引起江寒青的兴趣。
他仍然是那样静静地坐在旁边,嘴角含着一丝残忍的笑意看着眼前这个为淫欲而遭受折磨的赤裸的女人。
“青,我求求你!让我爽一次吧,就一次!”白莹珏实在忍受不了那种渴望却得不到满足的痛苦空虚感,自此出声哀求江寒青的玩弄。
江寒青用嘲弄的眼神看了看她,以一种不屑的语气笑着道:“莹姨,你这种贱人真是太骚了!连自己玩得泄身了都还得不到满足!”
白莹珏轻轻翻身将自己的身体靠到江寒青的身上,轻轻蠕动着,试图勾起他对自己的欲望。可是虽然江寒青的阴茎很快就硬了起来,他却还是没有半点插入她阴道中的意图。
白莹珏见江寒青硬是不理自己,便埋头用嘴含住江寒青的阴茎套弄起来。可是刚刚含着套了两下,江寒青却非常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看着这个今天摆出一副不让自己享受的残忍男子,白莹珏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青,为什么?为什么今天要这样对待我?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
江寒青冷酷地看着她道:“你刚才吃饭的时候程我那一下,怎么没有现在这么可怜?”
白莹珏这才知道原来江寒青这么折磨她,只是因为刚才自己那吃醋的一摸,心里顿觉委屈。
“人家那是因为爱你太深了!看那个贱人勾引你心里难受,忍不住捏了你一下!你也不用这么折磨人家嘛!”
听着白莹珏的哭诉,江寒青道:“哼!我告诉你!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许你乱来!记住如果再敢跟我罗唆,我还要收拾你!”
听到江寒青的话里有原谅自己的意思,白莹珏连忙点头道:“是!是!青,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来爱我吧!”
江寒青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美艳样子煞是好看,其实他刚才一直都是在苦苦忍住,就是为了给白莹珏一个难忘的教训而已,要她以后不能恃宠而骄。此刻看到白莹珏向自己认错了,便再也忍不住了。
一个虎扑将白莹珏按到床上,还没有等她叫一声,江寒青的阴茎便已经深深插入了她火热的阴道中。
经过刚才的苦苦煎熬,此刻终于享受到男人的滋味,白莹珏的阴道似乎也特别享受。
江寒青双手将白莹珏的臀部抬离床铺,小腹紧紧绷起,下体一阵劈劈啪啪地猛抽猛插,搞得白莹珏是摇头晃脑,尖声大叫,奋力摇晃腰肢迎合江寒青的动作。
当江寒青埋头用嘴含住白莹珏的乳头的时候,她尖叫了一声,浑身肌肉一紧,两腿狠命地收缩,子宫中的液体喷射而出。
咬紧牙已将下体的动作频率提高到极限,在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江寒青也达到了高氵朝。
长途旅行之后还没有休息就猛干一场,在射精之后那种突然而来的放松感觉,使得他整个人都深深感到一种疲倦到极点的感觉。
轻轻搂住白莹珏的温暖肉体上,连肉棒都没有从她阴道中抽出来,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睡着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