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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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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的车……”

“芳琪,你相信命运吗?”

“不信!我只相信自己。你怎么会突然这样问?”芳琪好奇的说。

“不妨告诉你,曾和我一起搭乘交通工具的女人,都会倒霉的。静雯遇上车祸、碧莲背叛、静宜遭人辱骂、刘美娟心智被阴邪蒙蔽,而今你的脚受伤……你害怕吗……”我叹气的说。

“我不怕!我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命运……”

一般有大张文凭的饱学之士,都不会相信命运,性格倔强的芳琪,当然也不例外。

“芳琪,你等我一会,我下车买些东西。”我把车停在路边说。

我看见路边有一间药房开了,心想芳琪难得扭伤了脚,该趁这机会讨好她,于是下车卖了一瓶跌打药油,和一盒止痛药。

“你……”芳琪望着我手上拿的药品,欲言又止的,但脸上隐约中露出一丝笑容。

过了没多久,我总算把车驾到芳琪楼下的停车场,我说总算这两个字,表示路上没接到交通警察的罚单或发生车祸。

“芳琪,让我到你屋里坐一会,好吗?”我把手上的药品拿给她看。

“好……吧……”芳琪想了一会说。

“谢谢……”我心花怒放的说。

“傻孩子……”芳琪不禁笑了。

我能够进入冷若冰霜的谢芳琪家里,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毕竟她的身分是大律师,这次肯让我这么早陪她经过管理处大门,再搭乘电梯上楼,是何等的美事,而她口中竟向我吐个“傻”字,喊得我心里甜丝丝的。

电梯来到二十楼,当芳琪打开大门的时候,看见墙上挂了一个很大的“忍”字,这个忍字虽然写得很好看,但我对这个字没有好感之外,甚至有些讨厌。

“进来坐吧……”芳琪语气有些勉强的说。

“谢谢。”我脱了鞋走入屋内,发现这里的面积约有一千多平方公尺,算是非常不错的高级住宅,窗口对出看见大半个维多利亚港,如果到这里看烟火,肯定是最佳看台。

芳琪果然是个喜欢浪漫的女人,家具都是以粉红色为主,就连那个装满鞋子的八层鞋柜,一样都是粉红色。

“这里布置得不错,一个人住?”我知道说错话了。

“当然是我一个人住,而且你还是第一个客人,我平时不招呼朋友上来坐,干爹他也没来过,对了,你不会想喝酒吧?”芳琪倒了一杯水给我。

“不!你也别喝酒了,看你脸上已有黑眼圈,快去冲个温水澡。记住别冲太热的水,你昨晚彻夜未眠,若消耗体内太多水份可不好,我坐一会等你。”

“怎么好意思要你等……”芳琪不好意思的说。

“放心,宝贝,我想你冲了凉之后,帮你揉擦跌打药油,因为涂上跌打药油后,便不可以碰水,要不然会风湿的,快去冲凉吧!”我温柔的说。

“你叫我宝贝?”芳琪愕然的说。

“你不是说约会之前,想要多一些浪漫的感觉吗?但我不想等约会的时候,才扮演浪漫,那种感觉太假也没意思,我想给你真正的浪漫。当然,我内心真正的浪漫,也只会给我真正喜欢的女人,明白吗?”我温柔的说。

“你摆明是追求我……”芳琪脸红的说。

“我龙生自知身分低微,不敢追求你这位大律师,但难得我有这个机会,可以对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浪漫,我又怎能错过。总之,约会之前的浪漫,我是付出真心真意,我不敢要求你接受我的人,只要求你享受我的真诚,好吗?”

“你别这样说你自己,因为我认识的龙生,是个态度嚣张,且自以为是的江湖术士,眼前的你,我倒有些不习惯,不过,我会留心你真诚之意,也谢谢你尊重我的浪漫。”芳琪尴尬的说。

“芳琪,约会之前,若没有第三者,我可以把你当成是我的女朋友吗?”我大胆进一步说。

“可……以……”芳琪犹疑了一会说。

“那没有人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叫了你宝贝,你不可以生我的气哦……”我捉着芳琪冰冷的手说。

“嗯……我……不说……了……我去冲凉……”芳琪脸红甩了我的手,直奔入浴室里。

此刻,我内心的兴奋是难以形容,没想到竟可以和冷若冰霜的芳琪谈浪漫,简直令我难以置信,缘份这玩意真是太神奇了,若它要来的话,怎样阻拦也阻拦不了。

今天的转变也太大了,雅丽和我断绝关系,芳琪就突然出现,原想我还设计去威胁她、勒索她,没想到策划阴谋的途中,我竟和她竟堕入爱河……我不停的思索,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爱的感觉?记得芳琪向我提出三个条件的时候,我仍是不怀好意想施计把她占有,到底是什么时候,误中爱神丘比特之箭呢?

对了!我想起来了!当芳琪闭上眼睛,答应让我亲的那一刻,我便中了爱神丘比特之箭!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开始担心芳琪疲倦,懂得关心她的一切。下车买药油的时候,我的视线仍依依不舍的望着她,当看见她的时候,心里就会很甜,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

但是芳琪接受我的要求,甚至当我短暂的女朋友,我也感到很好奇,想不出其中的理由。

突然,浴室的门打开,飘来阵阵的清香味。

我回头一看,发现芳琪冲好凉,正从浴室一边抹着秀发,一边慢慢的走过来。

芳琪身上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裙,虽然说睡裙不是透明的,但衣料仍属薄丝类,故有半透明的诱惑力,同时也把她性感的线条,若隐若现的刻画在睡裙上。虽然胸前已被胸罩掩盖凸起的两点,但丰满的乳球,随着抹发的摇晃,仍透出强烈撩人的春意。

“抱歉,要你久等了。”芳琪用毛巾抹着头上的湿发说。

“小心,你头发上的水掉在地面,可别摔倒了……”我过去扶着芳琪说。

“我脚上的伤已不碍事……”芳琪走到粉红色的沙发坐下。

“来……我帮你……”我走到芳琪身后,抢过她手上的毛巾,为她抹干秀发上的水珠。

“我自己来行了……你也该累了……”

“没关系,你的头发很美……身体放松点……”我赞叹的说。

芳琪果然很听话,把身体放松倚在沙发上。

“真没想到一夜的转变,你竟然会在我家里为我抹头,这简直是无法相信的事实,很舒服……”芳琪说到一半,忍不住发出了轻吟声。

芳琪的吟声不但好听,而且带着撩人的磁性,搔得我骨子里直发痒外,还差点被她的轻吟声所催眠。这次我只是在她头上轻轻按摩,她便发出如此销魂的吟声,要是火龙插在她的蜜道里,那她的叫床声,不就……我的手随着按摩的动作,慢慢从脖子滑下至粉肩上,芳琪滑腻的肌肤,使我爱不释手。她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我的按摩技术,当然我也乐得为她按摩,除了享受粉肩带给我柔滑的手感外,睡衣领口两团若隐若现的高耸乳峰,也给了我一股无形的动力。

站在芳琪身后,视线居高临下潜入睡衣的角度,最适合不过,不但窥见两座饱挺的乳峰,还可以看见粉红色的胸罩被大乳球被压得透不过气的诱惑。如今,望着芳琪胸前雪白的乳球,和手上轻按的滑肌,感觉如同摸在她的乳球上,只差在粉肩少了乳球那份弹力。

“好了,你也够累了,不过很舒服,谢谢。”芳琪回头笑着对我说。

“你的皮肤很柔滑……”我称赞的说。

“谢谢,你是第一个触摸我肩膀的男人,平常就算拥抱,也会隔着衣服,过来这边坐……”芳琪牵着我的手。

我双眼发呆望着摸在我手上的玉手。

“怎么了?”芳琪笑着问。

“你牵我的手?”我心跳急促的说。

“男女朋友不该这样的吗?”芳琪脸红的说。

“应该……但我很紧张……你感觉一下……”我把芳琪的手放在我胸口。

“没想到情场老手的龙师父,也会有脸红心跳的一刻……”芳琪脸红,垂下头说。

“你笑我差劲……”我小声的说。

“不……我喜欢你对我有这种感觉……真的……”芳琪羞怯的说。

“我也喜欢你羞怯的表情。”我笑着说。

“龙生,我想你多答应我一个条件。”芳琪突然说道。

“哦?什么条件?尽管说……”我大方的说。

“龙生,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我希望约会之前,你别带女友在我面前出现,我不想破坏自己的幻想,也希望你尊重我这个临时女友,可以吗?”芳琪摸我的手心说。

“芳琪,我绝对会尊重你,更会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缘份。”我温柔的说。

“吻我……”芳琪闭上了眼睛。

我冲动的马上把嘴贴在芳琪的湿唇上,她也冲动的搂抱我。我拼命吮吸她的香唾,猛嗅她脸上的香味,此刻,她身上一切都是香的,包括她体内散发的体香味,我已陶醉在一片清香的幻觉中,也不愿意会有醒来的一刻。

唇与唇的交叠,我悄悄把舌头闯入芳琪的樱桃小嘴,随即四处的挑弄,甚至挑逗她的香舌,希望能挑起她的欲念。也许她不曾接过吻,娇嫩香舌处于被动的状态,最后在我的带动下,她那条小舌终于开始懂得还击,是一场诱人的舌击战。

“嗯……”芳琪脸红的推开我,忙把羞怯的目光,转投在粉红色的地毡上。

“谢谢你!”我把芳琪搂抱入怀,再次和她唇对唇的湿吻。

芳琪被我再次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吓,但她惊慌中,脸上却是露出兴奋的笑容,这次的湿吻,足足缠上五分钟,而这五分钟之内,我完全没有色的冲动,只想专心的吻、真情真意的吻、没有邪念的吻……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射在我和芳琪身上。

“芳琪,太阳已经升起,你今天也够累了,我帮你涂上药油后,你就好好睡个觉,记住患处可别沾水了。”我蹲在她面前,然后把她的小脚架在我腿上。

“嗯……知道。”芳琪望着我说。

我将药油涂在掌心上,然后轻轻揉在芳琪的脚踝上。望着雪白脚板上的五只幼白娇嫩的脚趾,越看就越心动,冲动的想它藏入嘴里……“痛吗?”我转过头问芳琪说。

“没关系……不是很痛……”芳琪微笑着说。

我的视线从芳琪脸上转移到她脚板上,途中被她修长粉滑的美腿所吸引,薄丝的睡裙透出秀腿完美的线条,性感十足。而浑美弹实的腿肌上,铺上一层晶莹无瑕、玲珑剔透的雪肤。

突然,我发现芳琪原本摆在蜜桃上的玉手,现在已慢慢的移开,而性感的粉腿也悄悄的张开。我再次望向她的脸颊,只见她把红得发烫的脸,朝向另一个方向,而不想正视我。

我的视线从芳琪双腿之间往内一窥,发现透明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上,铺上一层黑暗之影,而这黑暗之影,不单只是透出内裤外,而且还牢牢印在内裤上,明显看得出是沾上水渍的效果。这片水渍是冲凉的水,还是蜜道流出来的春水呢?

芳琪胸前的乳房,起伏不平,显然紧张的心跳加速,双拳紧握似在挣扎……“你别看了……”芳琪终于把手摆回蜜桃的禁区上。

“哦……已经差不多了……我先去洗洗手。”我尴尬的起身走入浴室。

走进浴室,我紧张的情绪才算平服下来,可是当我看见门后挂着芳琪今晚穿的黑色超低v胸环颈套裙,还有摆在洗衣篮内的黑色蕾丝内裤,体内再次翻腾熊熊欲火……我即刻拿起洗衣篮里的黑色蕾丝内裤,摆在鼻上深深一吸,这香味就是从刚才看的见而摸不到的蜜桃上遗留下来的。我拼命的狂吸,甚至希望内裤上有毛发留下,最后,我把那套性感的套裙也取下来,急翻上衣乳贴的位置,狂嗅芳琪的乳香……“嗯……”我闭眼沉思乳香给我的冲击。

最后,我踏出芳琪家的大门,两人以依依不舍的目光,结束今晚的约会。

第十三卷第三章无常真人

回到家里,发现巧莲、静宜还有紫霜三女都坐在沙发上,我不知道她们是睡醒了,还是和我一样整夜都没睡过觉。

“龙先生。”紫霜看见我脸露喜悦之色说。

“紫霜,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紫霜只是把头垂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巧莲和静宜两人即刻冲了过来。

“龙生,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整夜没回来呀?”静宜冲过来搂抱我说。

“我……没事……”我亲了静宜脸颊一下说。

巧莲只是站在我面前,向我点头发出微笑,然后走进厨房,倒了杯咖啡给我。

“大家坐,你们是没睡,还是睡醒了?”我走过去在巧莲的头上,轻轻摸了一下。

“我们当然没睡……”静宜紧握我的手说。

“龙生,我们三个都没睡,尤其是紫霜紧张的驾着车四处找你,找了你一夜,她怕你被张家泉或刘美娟捉去,不停在全港搜索。”巧莲说。

“哦,你到全港搜索什么?”我回头望向紫霜问。

紫霜微笑的把头垂下,但她红肿的眼睛告诉我,她曾经哭泣过。

“紫霜可尽责了,驾车到各大停车场,想找出刘美娟的名贵跑车,以便刺探你的下落,没想到居然给她找着。后来得知你不是落在她的手上,她才较为安心,可是又怕会落在姓张的手里,接着又慌张了。”巧莲说。

“竟让紫霜找着刘美娟的车,看来她昨晚是停车场一日游了,哈哈!”我笑着说。

三女不禁笑了起来。

“巧莲,你怎么不告诉她们我去哪了呢?”

“我当然有说,但她们不相信。”巧莲解释说。

“我向大家道个歉,让你们慌了一晚,由于我手机没了电,所以失去联络,不过,你们也太紧张了,好好回去睡个觉吧!”我喝完桌前的咖啡说。

“我替你准备……”静宜抢着说完直冲往浴室。

“怎么跑得那么快?”我笑着说。

“静宜这小女孩,可真担心了一晚。”巧莲笑着说。

“对了,巧莲,你安排房间给紫霜了吗?”

“我已经安排偏厅的大房给紫霜,中午我会为她准备睡衣和新的床褥。”

巧莲的安排最妥当,紫霜睡在偏厅的大房,就不怕会听到我们的淫叫声。

“我们要好好对待紫霜,尽量满足她的需要,别让她受委屈。”我对巧莲说。

“龙先生,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

我从衣袋里抽出支票薄,写了几张支票。

“巧莲,你的户头不能没钱,这笔钱给你,这张二十万当是还给静宜的十五万,中午顺便到银行拿两张附卡的表格,我给静宜和紫霜申请附卡。”我对巧莲说。

“上次的表格还有用剩的,等会我拿给你签。”巧莲想了一会说。

我走到紫霜身旁。

“紫霜,这张支票给你,买一些自己喜欢的,还有多买一些螃蟹给你父亲,他喜欢吃,知道吗?”我对紫霜说。

“龙先生,谢谢你。”紫霜有些感动的说。

“好了,你去睡吧!”我对紫霜说。

“龙先生,我先回房,如果有事要我去辨,请随时通知我。”紫霜说。

“好的。”我微笑着说。

回到楼上,浸在心连心的浴池里,没喝酒的静宜,原本是害羞不会脱衣入池的,这次不知怎的,竟主动脱光身上的衣服,陪同巧莲入池,伴在我左右。

望着静宜脱衣服也是种享受,她习惯将手伸入裙内把内裤先脱下,然后将裙角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后,跟着是可爱的水蜜桃,然后才将睡裙从头上脱下来,胸前那对对弹实饱挺的大乳,当然也是主要的焦点。

“龙生,把这个垫在头部会比较舒服。”巧莲脱光衣服拿着沐浴乳踏入池内。

“谢谢!”我把头仰卧在靠枕上说。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用沐浴乳替我揉擦手臂。

“龙生,雅丽怎么了?她不让你回来吗?”巧莲当着静宜的面问。

“你告诉了静宜……”我不好意思的问说。

“我告诉静宜了,免得她胡思乱想的。”巧莲说。

“静宜,我回来的时候,脑子里不停的想,该如何向你表白,除了怕你生气之外,也怕你小气而不理我……”我只好大方的说出来。

我心想巧莲会把雅丽的事告诉静宜,一定会有她的道理。

“龙生,现在我们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老实说,昨晚我是有些气,是气你事前没通知我便离开医院,甚至玩到天亮,也不拨个电话回来报平安,你不知道家里有人为你焦急的吗?”静宜嘟起小嘴说。

“静宜,我的手机没电,而老家的电话又搬来新屋用了,所以无法通知你们,况且我怕你小气,所以不敢对你说我和雅丽之间的事。”我忙解释说。

“龙生,这次算了,但以后有什么事,你坦白告诉我们,我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小气,只要你平安没事,我什么事都不会计较,明白吗?”

静宜的大方,我真的有些意外,看来巧莲下了不少功夫。

“你和雅丽之间的事,圆满解决了?”巧莲问我说。

“嗯……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已经彻底爱了雅丽最后一次,也没有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昨晚向静宜说我对你有信心,同时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把脚抬起来。”

巧莲把我的腿架在她的粉肩上,接着用海绵揉擦我的大腿和小腿。

这一幕,好似我为芳琪揉脚的动作,我该把芳琪的事告诉她们吗?

“龙生,你昨晚和雅丽那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和静宜呀?”巧莲笑着问。

“有!不但想你们两个,我还想着另外一个人。”我说。

“谁?”静宜紧张的问。

“碧莲……”我望着静宜说。

“龙生……”静宜冲动的亲了我一下。

“静宜,我可没骗你吧,龙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巧莲笑着说。

“嗯……”静宜点头应了一声。

“龙生,站起来一会。”巧莲放下我的脚说。

我站起来,巧莲用手清洗我的龙根,最后把静宜的手也摆在龙根上。

静宜羞怯的清洗龙根,巧莲则洗我的屁眼,这一刻的感觉,十分过瘾,春丸不知不觉中被静宜的玉指搔得有些发痒,龙根对着她的脸渐渐抬起头,而她的脸似在逃避,但视线又牢牢的盯着……“静宜,亲亲它……”巧莲的舌头,从我的屁眼下挑到春丸说。

静宜的手指持着我的龙根,犹豫不决的……静宜这种犹豫不决的眼神,最为性感,娇憨的表情融合羞怯的目光,形成一道教人无法抵挡的媚力,此刻,我体内不禁气血翻腾,就是被这道诱惑力,引至火龙逐渐膨胀、难耐……“静宜……”我轻轻的发出呼叫声。

静宜眉头一皱,接着将散乱的头发,往后一拨,张开小嘴把火龙含着,粗霸的龙根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

她那无奈且忧愁的表情,教我看了又怜又爱。然而肉冠遭受舌头的挑弄,最终,按捺不了内心那股冲动,只好双手推动她的头部,以便加快小嘴吞吐的次数……“噢……好……”我不禁发出快感的叫声。

机灵的巧莲,此刻也向我加把劲,她的手用力掰开我的臀肌,将那条湿嫩灵活的舌头,插入我的屁眼里。

刹那间,我下体前后遭受快感的撞击,丹田的欲火,终于忍受不住,在静宜的小嘴里,狂射一炮!

“噢!”静宜惊慌叫了一声,即刻把我龙根吐了出来。

“静宜,对不起,我来不及抽出来……”我忙道歉说。

静宜跳出浴池,似乎想冲入洗手间,可是巧莲却把她捉住。

“别吐出来,快吞下去,别浪费,对女人很补的……”巧莲搂抱静宜说。

静宜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巧莲突然把嘴亲在静宜的珠唇上,而且还是激烈的湿吻,静宜惊慌得不停拍打着水面,但巧莲的嘴仍是牢牢的亲着,始终没有分开,然而,静宜嘴里的龙精,恐怕已滑落她们的肚里了。

“巧姐……”静宜撒娇的拍打巧莲,似乎不甘吞下我的龙精,而发起小姐的脾气。

“哎哟,静宜呀!那可是补品哦……前晚你丢出的阴精,我不是也吞进肚里,如果下次龙生不吞下你丢出的阴精,我以同样的方法对付他,还你公道哦……”巧莲笑着说。

“哦……巧莲,你和静宜也……”我笑着说。

“巧姐,你和龙生两人联手欺负我……不依……”静宜脸红的用水泼向我和巧莲身上。

我和巧莲两人也联手用水泼向静宜,一阵欢笑的愉快声,结束这场性浴之战。

该是时候好好睡个觉,原本我以为齐人之睡没了,没想到,半个齐人的碧莲,现在由她女儿顶替,看来上天真是太公平了。

“龙生,睡之前,我告诉你一件事。”巧莲神色凝重的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不是告诉你,昨晚紫霜到处找刘美娟的跑车,没想到她不但找到刘美娟的车,还打探到一个消息。”巧莲说。

“什么消息你就直说,别卖关子了。”我紧张的说。

“紫霜打探到,张家泉身旁多了位风水师,叫什么七步钉的。”巧莲说。

“七步钉?难道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无常真人?”我惊讶的说。

“对!就是金无常!”巧莲肯定的说。

“龙生,无常真人很厉害的吗?”静宜倚在我肩膀说。

“静宜,金无常是我师父的师弟,本应是我的师叔,可是师父说,他已被师公赶出师门,所以又不能算是我的师叔。师父曾经说过,师叔心肠极为阴险,如果他当你是朋友,那他就会身无四两肉,对你没杀伤力;要是他当你是敌人,那他就是你心里的七寸钉,要你终日不得安宁。”

“原来这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绰号,那他不是很可怕吗?”静宜问。

“我没跟他交过手,更没见过他本人,但我感觉师父也怕了他,师父说他手段十分阴险,喜用绝子绝孙的风水法。”我说。

“可真是个麻烦的对手,不知道张家泉是否想利用他来对付你?”巧莲问我说。

“我不知道,但“青乌序”没记载奇人之伴会半途丧命,所以你也不用怕。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无法操纵在我们手里的事,我们就听天由命,无论如何,我会先保护这个家,绝不会让人伤害你们。”我紧紧搂着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别紧张……”巧莲拍拍我的手说。

我确实有些紧张,要不然也不会用力的扭痛巧莲。

“龙生……睡吧……”静宜亲了我一下说。

“嗯……睡吧……”我闭上眼睛说。

其实巧莲在我睡觉的时候告诉我有关无常真人的事,这样会导致我失眠,毕竟这个对手太可怕了。

我心里也怪上天的,既然衪已经安排好日子给我过,为何还要安排那么强的对手出现呢?

好比我刚刚认识了紫霜,正想如何得到这位美人之际,偏偏又让我爱上芳琪,上天真会作弄人。

人常说,上天弄人,莫非上天只会弄人?

我是否该向巧莲和静宜表白,关于我和芳琪的事?

种种的忧虑在心里,唯一奇怪的是,脑海里浮现最多次的,竟是挂在芳琪正门口的那个大“忍”字。

一阵吵闹的电话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师父,我约了邵爵士喝茶,谈筹备结婚的事,你也过来好吗?”邓爵士说。

“好的,我刚起床,给我三十分钟。”我伸了个懒腰说。

“可以,四十五分钟也行,在西贡……”邓爵士说完地点后便急着收线。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浴室,牙刷、刮胡刀,一切已准备好摆在洗脸盆上。

当我洗了脸走出浴室,发现衣柜摆了两套衣服,一套是西装,另一套是便服,我感到很奇怪,平时巧莲都会问过我才准备的,今天怎么会不一样呢?

突然,我发现化妆桌的玻璃上贴了一张纸,我拿起一看,原来巧莲和静宜出去办我早上交待的事,早点她也为我准备好了。巧莲办事井井有条,我十分的放心。

心血来潮,不知芳琪睡醒了没有?算算手指,她应该也睡了八个钟头,最后还是决定和她通个电话。

“芳琪,睡醒了吗?”

“睡醒两个钟头了,你刚睡醒吗?”

“是呀!刚才邓爵士找我喝茶,想谈筹备结婚的事,你干爹有叫你一块去吗?”

“没有,可能你们男人谈大事,不想有女士在场吧!”

“怎会呢?雅丽也会去……这样吧,我过来接你一起去,好吗?”

“我们一起出现,怎么好意思呢?不行吧……”芳琪用犹疑的语气说。

“没关系,我们两人身上有一件公事,有什么不行的呢?”

“你……算是约我吗?”芳琪笑着说。

“是呀!这是我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分约你,可以吗?”我笑着说。

“好吧,既然你以男朋友的身分约我,那我就……听你的话……出来……”

“那我三十分到你楼下。对了,你想我穿西装,还是便服呢?”我体贴的问。

“今天是星期天,而且天气又那么热,当然是穿便服啦!”

“女朋友喜欢我穿西装,所以为了尊重女朋友,特来问一声嘛!”

“是啦!知道你细心了,等会见吧……”芳琪说完即刻收线。

当我挂上电话后,内心不禁发出苦笑,没想到我龙生也会说出那么肉麻的话,要是给巧莲听见,准给她笑死。不过,刚才肉麻的对答,却不是刻意装扮的,也许就是爱情的魔力。

爱情的魔力,也真教人感到莫明奇妙呀!

穿上了牛仔裤,配上自己挑选的方格米黄色短袖汗衫,当走出房间的时候,最后决定把西装也放在车上,以防芳琪变卦。

走到楼下,看见紫霜坐在沙发上。

“紫霜,我今天想办点私事,你就放假陪父亲吧!若我需要你的时候,便会找你。”

“是的。”紫霜脸上有些无奈的表情说。

“紫霜,现在红衣女郎已经被捉,相信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趁这十九天陪陪你父亲,好好当十九天的孝女,多买一些螃蟹和啤酒给他,知道吗?”我安慰紫霜说。

“龙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心里也很感谢你,如果你有什么吩咐,请随时通知我。”紫霜点点头,眼睛有些微湿的说。

我突然对这个孝字有所感触。

“对了,房间住得惯吗?如果不习惯,可以随便挑选,把这当成是自己的家,千万别客气,有什么需要添购,可以随时向巧莲说,知道吗?”我拍拍紫霜的粉肩说。

“知道,谢谢龙先生。”

“今天我要用车,你出去就搭乘计程车吧,车资算我的。”我笑着说。

“嗯……”紫霜微笑着说。

“好了,需要我载你出市区吗?”我穿上运动鞋说。

“龙先生,我暂时不出去,我先等巧姐她们回来,顺便看着屋子。”紫霜送我出门口。

我点点头驾车出去,心里想紫霜真是一个尽职的保镖。

一路上,想起紫霜父女俩,只剩下十九天相聚日子,不禁有所感触和深表同情,希望紫霜能尽最大的孝,让关先生开心的离去,紫霜的孝义,也许是关先生这一生最大的财富。

眼见关先生父女俩的孝义,使我联想邓爵士父亲的遗体,深感有愧。

昨天,我借用风水的问题,迟迟不让林老先生入土为安,目的是想用来胁制邓爵士继续支持我,并且鼓励他大举婚礼。

此刻想起,不禁对自己的卑鄙行为感到可耻,试问日后哪还有脸面对徒弟,甚至翻阅“青乌序”也没勇气了吧!

不行!我不能继续错下去,不能对不起曾给我一百万美金的林老先生!

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况且事情又不是无路可退。

唯一担心的是邓爵士会不高兴。同时,也担心雅丽误以为我过桥抽板,破坏她的好事。看来我必需找个好藉口,以便他们心服口服。

最可怕的是背后出现了无常真人,如果我支持先办喜事的话,万一他出面以孝字来指骂我,那他不就占了上风?

邓爵士也许名誉会受损……哇!我真是自掘坟场呀!

车子经过花店,心想我第一次约美丽的芳琪出来,理应送上一束花,以表心意。

于是,我下车挑选了一束粉红色的玫瑰,顺便也订了两束送回家里,一束给巧莲,另一束给静宜,希望她们会高兴。

终于来到芳琪楼下,原来芳琪已经在大厦门外等候,当她看见我的车,马上向我挥手示意。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我为芳琪打开车门说。

“没关系,你没有迟到。”芳琪坐上车说。

“送给你的。”我把花递上,接着亲了芳琪的脸颊一下。

“谢谢!果然做了男朋友该做的事,我以为你不会呢……”芳琪开心的笑着说。

芳琪今天的装扮,我从来没见过的,她上身穿了一件黄色吊带的小背心,外面加上长袖的薄外套,黑色的牛仔裤下,配上黄白色的运动鞋。

“芳琪,你怎么穿运动鞋,你的脚还没好……”

“我的脚没事了,不用担心啦,开车吧!”芳琪笑着说。

芳琪的心情相当不错,笑起来也特别灿烂,而黄色小背心上的饱挺乳峰,随着动作起伏摇晃,而背心的吊带旁,露出一条透明似鱼丝网的塑胶带,我想那是用来支撑无肩带胸罩用的吧,毕竟她的乳房也太丰满了。

“你怎么还这样看呢……”芳琪脸红的说。

“我看见你这边露出一条塑胶带,所以在想该不该告诉你……”我戏弄芳琪说。

“哦……”芳琪脸红,马上将胸前的塑胶带藏好。

“芳琪,这条带有什么用……”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你别问,不告诉你……去问你的女人吧……”芳琪装出生气的模样。

“好啦!不问你啦……这是你要的影带。”我拿出身旁的影带说。

“龙生,你怎么……还给我了……我们的约会还没……”芳琪惊喜的说。

“既然你是我的女朋友,起码我也要尊重你的身分,我怎能不把影带还给你呢?”

“嗯……谢谢,我会遵守我的承诺。”芳琪开心的主动亲了我一下,接着忙用手抹掉遗留在我脸上的口红印。

“很甜的一个吻哟!”我开心的说。

“开车吧……迟到了……”芳琪脸红的说。

我和芳琪讲好一起出现的藉口,但我却不敢告诉她,她手上那份影带是拷贝的。

第十三卷第四章谢芳琪的身世

我和芳琪两人在车上手牵着手,来到西贡一间喝咖啡的露天公园。

“师父,你怎么又是最迟的那个?”邓爵士向我挥手说。

“抱歉!出门的时候,谢大状刚找我要些文件,于是我把文件送给她,顺便把她也带来,这就是我迟到的原因。”我说完忙向邵爵士和雅丽问好。

“龙生,快坐下,别站着。芳琪,你也坐啊!”邵爵士的眼睛,一直望着我和芳琪。

“哦!谢谢!”我坐在邵爵士左手边,而芳琪坐在邵爵士右手边。

雅丽向我露齿一笑,今天见到的雅丽,感觉上生疏了很多。

邓爵士兴奋的亲自跑去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谢谢!怎能让你亲自……”我不好意思,马上站起身,接过邓爵士手中的咖啡。

“师父,这杯咖啡,我是应该端给你的。”邓爵士把手搭在雅丽身上说。

看见邓爵士如此兴奋的心情,我不知怎样阻止他的婚礼好。

“老邓,现在可以说出筹备婚礼的事了吧?”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想下个星期三举行婚礼,这个日期怎么样?”邓爵士兴奋的说。

完了!邓爵士日期都选好了,我真是左右为难……“龙生,老邓和你说话,你没事吧?”邵爵士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对不起,我去去洗手间。”我急忙转身走向洗手间。

走入洗手间后,我紧张的情绪暂时平服下来,但仍是心乱如麻,毕竟等会不知该怎样面对邓爵士。

手机突然响起,是芳琪拨进来的。

“龙生,你没事吧?刚才见你面露惊慌的,发生了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没事……但……”我有口难言。

“没事就好,快出来吧,大伙人等着你。”

“芳琪,我……”我还是没勇气说给芳琪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吞吞吐吐的?”芳琪追问道。

“芳琪,我做错了一件事,恐怕会令你对我大失所望……我没勇气面对……”我欲言又止的,实在很难说下去。

“龙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我不喜欢没勇气的男人……先出来吧……”

“好吧!”我挂上了电话说。

我用清水洗了脸,吸了口气,决定勇敢面对曾犯下的错。

当我回到座位的时候,大家都关心的问候,以为我有病不舒服。

“师父,你没事吧?”邓爵士关心的问。

芳琪一对凝重的目光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对我的那份关心。

“龙生,喝杯茶再说。”邵爵士气定神闲的说。

“师父,你是不是不同意我和雅丽结婚呢?”邓爵士说。

我望了芳琪一眼,心想无论如何我也要说出来,绝不能让邓爵士背上不孝之名,要是被他骂就骂吧,做错事就该受罚。

“邓爵士,我不赞成你结婚。我现在当着邵爵士的面,向你赔个罪。”我起身向邓爵士郑重的道歉。

我望芳琪一眼,看见她脸露惊讶之色,似乎还忧心忡忡。而雅丽听我这一说,原本化上桃花妆的脸,而今变成一片死灰之色。

“师父,你赔什么礼?为什么你不赞成我结婚?你不是说雅丽是我的护命夫人吗?”邓爵士紧张追问说。

“邓爵士,你误会了,我不是反对你和雅丽结婚,而且还大力支持这段婚姻,只是昨天我赞成你们成婚,实属自私的行为,所以才会向你道歉。”我惭愧的说。

“师父,什么自私?什么道歉?你说明白嘛!”邓爵士不耐烦的坐到我身旁。

邓爵士怒气冲冲,我怕他真的发起脾气会打我,后悔没把紫霜也带来。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清楚。”邵爵士拍了拍我肩膀说。

“是呀!师父,我俩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快说……”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邓爵士,我要你先结婚,而后下葬你父亲,是我非常自私的行为,因为我怕你解决父亲的风水地之后,便不像过去那般的支持我,所以我要捉住你这根支柱,万一我不幸输掉官司,也有个靠山,因此才不顾一切,将你父亲的后事推迟,对不起,我为这件事向你道歉!”我垂下头惭愧的说。

“师父……你……”邓爵士气得面红耳赤的。

“邓爵士,对不起了……”我再次道歉说。

“师父,如果我先举行婚礼,然后再办父亲的风水地,不行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能一错再错,既然你也叫我师父,我应该坦诚相对,绝不能让你背上不孝之名,你父亲的尸骨如今仍停留在冰柜里,而你却大摆喜酒,披红挂彩的,试问怎样对得起你的父亲呢?”我解释说。

“老邓,龙生说的也有道理……”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要是你摆喜酒的当晚,有人以不孝之名向你辱骂,那时候你颜面何在?这问题我想了很久,我绝不能让你名誉受损,更不能让你的名誉毁在我手里,所以我宁愿被你骂,也要和你说清楚,就算日后你不认我做师父,或不再支持我,我也一定要尽师父的责任,不能让你受伤害。”我坦诚的说。

“师父……这……”邓爵士有口难言的。

“邓爵士,我坦诚说出私心之错,并推翻昨天说过的话,你以为我容易做到吗?我的后果不但被你骂,而且还会失去你这位贵人扶持,但我也要拉住你,不能让你受伤害。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况且你是有身分地位的爵士,绝不能犯上此错,要不然,日后我也没面目见你父亲。”

“邵爵士,我该怎么办?”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邓爵士的表情似乎想坚持举办婚礼,但现在有个阴险的无常真人,恐怕他会伤害邓爵士,我不能让对方有机可乘。记得邓夫人也曾指责邓爵士做事没分寸,看来我要摆出师父的架子,唬一唬他,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就赌上一次吧!

“邓爵士,我已抛下师父的尊严,承认自己犯的错,为什么你还执迷不悟?万一你名誉受损,受千夫所指,最痛心的会是谁?我告诉你,除了躺在冰柜里的亲生父亲外,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养父,你对得起他们吗?师父的责任是保护你,难道你希望,我俩在报章上被人辱骂,雅丽会好受吗?”我狠狠的说。

“老邓,龙生他说得很有道理,每个人都会犯错,甚至为了私心,不顾一切。如今,龙生他宁愿没了你这位贵人扶持,也向你坦诚认错,目的也只是想保护你,我想你不妨重新认识你这位师父,他确实很关心你。”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邓爵士,我觉得龙生说的话没错。雅丽,你说呢?”芳琪问雅丽说。

芳琪这句话,才是主要的关键,真不愧为大律师,懂得找人发问题,因为邓爵士的难处,就是不知如何面对雅丽,唯有雅丽的支持,才能说服邓爵士。

“我觉得应该尊重林老先生,所谓百善孝为先,先人该放在第一位,什么时候结婚,并不是问题。至于龙师父的坦诚,出发点是维护邓爵士的名誉,这点教人尊敬。”雅丽大方的说。

“师父,刚才我太冲动了,你可别怪我,现在我明白你的用心,日后不管怎样,我邓鸣天都不会离弃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邓爵士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以感激的眼神投在雅丽身上。

“龙生,既然老邓没怪你,这一切可好说话了,其实昨晚我也觉得不妥,只是没说出口。不过,却给了你一个磨练的机会,看来你的道德修养,又更上一层楼,这可是件好事。而且人生在世,时时刻刻都会面对考验,能够从错失中吸取经验,可没有几个,而那些犯了错,又肯站出来面对的,更是少之又少……”邵爵士说。

“邵爵士,待罪之身,不敢接受夸奖……”我脸红的说。

“龙生,最近你也太心烦了,张家泉事件刚处理好,就冒出刘美娟和碧莲叛逆之事,接着又要应付红衣女郎,接二连三不幸的事,似乎同一天出现,而你身边又没有人可以帮你,难免会疏忽犯错,算是一种考验吧……”邵爵士分析的说。

“是呀!听邵爵士这一说,我也有些惭愧,竟没帮上师父的忙……”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邵爵士不断为我说好话,我心里实在感激他。另外,我也发现芳琪对我流露怜悯的眼神。

“对了!龙生,既然你说待罪之身,这件事你有什么安排呢?”邵爵士说。

“对呀!师父,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这问题我也想了很久,现在香港的风水地,恐怕赶不上时间了。我想,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根,要不然我们直接把他运回南非,我亲自过去找个好墓穴给他,况且你也承接南非的生意,这样不但能利用风水地,保佑你生意财源广进,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灵,也会安息。”

“这建议不错呀!”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这个安排最妥当,你不但尽了孝道,还可以当作是和雅丽预支蜜月,等一切事情办妥,回到香港再办盛大的婚礼,那时候也许是喜上加喜,说不定已有了小爵士,哈哈!”我笑着说。

“好呀!不用为了父亲的事烦恼,而且还可以把他迁回故居,让他保佑我的生意,还可以预支蜜月,这主意不错……”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同时眉开眼笑的。

“等等!龙生,你现在怎能出国呢?”芳琪突然说。

“谢大状,不能向法庭申请吗?”我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这要看法庭给不给面子,如果以两位爵士的身分,还有巨额的担保,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风水师,承办先人之事,理由相当充分,我想法庭应允的机会很高,如果照这样办的话,我要加快处理了。”芳琪想了一会说。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好呢?”邓爵士说。

“我想一个月后才动身,这样可以把紫霜也带去,毕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一个月后才去,也许不必申请,因为龙生就快上庭,现在趁红衣女郎犯上同类型的案件,我要求撤销控诉,要不就开堂对打,不过,万一输了,便会即时入狱,恐怕不能到南非,你们认为怎么样?”芳琪慎重的说。

“谢大状,这问题容我考虑几天再回覆你,可以吗?”

“没问题,上堂的时候再决定也不迟,可以随时改变策略。”芳琪笑着说。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昨晚紫霜探听到,张家泉请了一位高人帮忙,那个高人刚好是我师父的师弟──无常真人,他……”我把一些关于无常真人的事,说给他们听。

“什么?就是那个金老头的师弟?”邓爵士惊讶的说。

“是的。”我说。

“真是无奇不有,师叔竟然千里迢迢来对付师侄。”邓爵士摇头说。

“这个绰号好像很有来头,什么“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看来他的功夫也不差。”邵爵士摇头说。

“我听师父说,他的手段很毒辣,只是我没见过他本人。”我回答说。

“龙生,你可要当心点,幸好有紫霜护着你,我也较放心。”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之前还有一个答案,似乎还没向我说。”我问邵爵士说。

“那个答案还没到时机。我要走了,你们怎么样?”邵爵士说。

“我和龙生要到律师楼走一趟。”芳琪主动的说。

我真高兴芳琪能主动摆脱邵爵士。

“老邓,你应该有二人世界的节目了?”邵爵士笑着问。

“我要回家做饭……”邓爵士笑着说。

“什么?你回家做饭?你懂吗?”邵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我实在佩服雅丽的手段,竟把邓爵士弄得服服贴贴的,心想邓爵士真是听雅丽的话,还是听护命夫人的话呢?

我的车驶到半途中,停在路边。

“芳琪,我们现在不是去你办公室吧?”我问芳琪说。

“当然不是,今天看你那么诚实,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但你不可以向其他人说,让我开吧……”芳琪和我调座位。

“对了,芳琪,我还没多谢刚才你替我解困,懂得把问题抛向雅丽身上。”

“龙生,当时的情形,明显的看出,只有雅丽可以说服邓爵士,然而你不停的把问题抛在邓爵士身上,这只会让他烦上加烦,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帮你解围。”

“芳琪,你会怪我吗?”我试探的问。

“你是指我怪你私心,还是指什么?”

我不明白芳琪这句话的意思,好奇的问:“除了私心,还有其他问题?”

“愚蠢呀!”芳琪想也不想似的,马上回答了我。

“愚蠢?”我不明白芳琪说这句话的意思。

“龙生,你已经有了事后的安排,可以很巧妙的扭转局面,根本不用把你私心之事说出来,你说是不是很愚蠢呢?”芳琪摇头苦笑说。

“你认为我愚蠢?”我反问芳琪。

“你是想赌一次,以博取两位爵士的欢心,另一方面在刺探邓爵士的心,我说得对吗?”芳琪很自然的说。

“你怎会知道呢?”我点点头说。

“如果昨晚你不是在我面前分析过两位爵士的心,也许我真的会看不出,但你的勇气,我十分欣赏,毕竟这不是单靠勇气,其中还加上智慧,我喜欢有智慧的人,所以对你有些心动……”芳琪流露真情的说。

芳琪真是自作聪明,既然她欣赏,也由得她欣赏了,如果我说出是担心无常真人出现在婚宴中,那我真的是愚蠢了。

“到了……”芳琪把车停在一旁,望着前面一块空地。

我望了四周一眼,并没发现有什么好看的。

“芳琪,你带我到这里是……”我好奇的问。

“龙生,前面这块空地,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也是在这认识林艳珊的,当时我和她一样的不幸,后来成了好朋友,但我们相处很短的时间便分开……”芳琪眼睛红肿的说。

“这是孤儿院,你以前是孤儿?”我明白了,这块空地的前身是孤儿院,难怪芳琪有所感触。

“嗯……我和艳珊因为有人领养,所以要分开,当时我们说过,要靠自己创一番事业,所以我拼命读书,幸好我和艳珊得到想要的东西,只可惜艳珊却没有我那般的幸运,相信她不幸的事,也告诉你了吧?”

“嗯……艳珊说过给我听,我可以帮助她,应不是大问题……”我小声的说。

“艳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不怕告诉你,关于催情香薰,我曾买来试过,目的是想帮艳珊测试它的功效,因为艳珊表面很自在,其实她的内心很痛苦,如果当日不是她肯和我对调的话,那受害者便是我,所以我对她深感内疚……”

原来芳琪身上的香薰味,是为了好友而试药,我好奇的问:“你说什么对调,是指身分吗?”

“对!我有很大的仇未报,所以不想离开香港,但领养我的偏偏是外国人,艳珊为了帮我,主动向洋人献勤,结果她为了我而离开香港,最后惨遭奸害,导致心理存下阴影,至今无法接受男人,我实在对不起艳珊……”芳琪激动的哭泣。

“芳琪……别太伤心……”我掏出纸巾,抹去芳琪脸上两行晶莹的泪珠。

“呜……”芳琪仍激动的哭泣。

“芳琪,你说的报复,又是何事?”我转移话题说。

“我的报复是为了母亲……”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

“哦……你母亲?”我好奇的问。

“母亲的死,我怀疑是干爹邵爵士干的……”芳琪清清楚楚的说。

“什么?邵爵士害死你母亲?”我大吃一惊的说。

“当时我很小,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而且每次在房间里,和我母亲吵吵闹闹的,母亲很怕见到他,甚至有一次还大打出手,当时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争吵,后来我母亲跳楼身亡,而我就被送入孤儿院,当邵爵士申请领养我的时候,我更怀疑是他逼死我母亲的。”

“当时你那么小,怎会猜到这些事呢?”

“当时就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原因,所以我要留在香港,想从报章上探知邵爵士,因此艳珊代我离开香港。果然,邵爵士真的申请领养我,从那一刻开始,我不断留意他的一切,每当我问起母亲的事,他总是避而不答,因此,我发奋读书,立誓要当上大律师,有朝一日还我母亲一个清白。”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照芳琪这样说,邵爵士和她母亲,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从这件事也看出,芳琪的童年把她变成一个处心积虑的人。

“芳琪,你的成长也够苦的,只是没想到比我还要苦,我的苦是皮肉之苦,而你的苦是心灵的苦,同病相怜呀!”我叹气的说。

“你也苦?……”芳琪瞪了我一眼问说。

“嗯……我从十五岁……”我把小时候为了母亲辍学、为医药费抢劫入狱的事说出来。

“没想到你是为了母亲而入狱,我之前错怪你了。”芳琪苦笑着说。

“之前错怪我?”我问芳琪说。

“当时我用邵爵士的钱,发奋考取学位当上律师,以便日后用他栽培我的钱,直接把他送入大牢。可没想到,我辛苦当上律师,竟要帮他替一位强奸犯脱罪,当时我对你是恨之入骨。”

“为什么会如此恨我呢?”我不明白的问。

“当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见你巧妙揭发邓夫人的奸计,续以风水术找出邓爵士的亲生父亲,给我留下一个很好印象,觉得你是个非常有胆识且勇敢的人。后来向艳珊谈起你的事,意外中得知你有办法医治艳珊,使我出现柳暗花明的希望,结果你的强奸案,如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气得我……”

“后来,你就与我针锋相对……”

“当然,因为艳珊的不幸,使我十分痛恨强奸犯。你的出现,是我和艳珊一个希望,但你犯的强奸案,不但毁了我和艳珊的希望,后来还令我被邵爵士强逼接下你的官司,这完全与我的观念背道而驰,你说要我如何面对你?所以,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要你受我的气,以平衡我承受不满的委屈。”芳琪解释说。

“后来你探知我的为人,并相信我确实是遭受红衣女郎和幕后人陷害,所以对我改观,逐渐接受我之余,现在还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分析说。

“没错,当晚我是为了影带,还有查证你是否患有那个病,甚至想探出你能否医治艳珊一事。”芳琪把当晚的真相说出。

“结果你知道我懂得用香薰一事,而对我有信心?”

“对!直到你说出香薰一事,我才完全信任你。”芳琪脸红的说。

“但你为何对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深表不满呢?”

“我苦查邵爵士的事,始终无法找出证据,最后把心一横,等邵爵士逝世之后,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财产,以补偿我多年不满之心,所以我不能让其他人瓜分这份补偿。你知道我内心的苦,是从领养开始至今,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现在怎能让人瓜分呢?”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所以你不断的忍,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是大律师的身分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我也明白她门口为何要挂上特大的“忍”字,我笑着说:“芳琪,其实你不该向我说这些事,以免我为了钱出卖你。”我笑着说。

“龙生,今天要不是你主动把影带交给我,我又怎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呢?如果说你想勒索或威胁我的话,你已经有了把利器……”芳琪得意的说。

“芳琪,我龙生懂得一句话,“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对吗?”

“对!你会让我流泪吗?”芳琪望着我说。

“我当然不会让你流泪,甚至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嗯……我喜欢这句话……”芳琪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等等!如果你母亲和邵爵士有瓜葛,那你会不会是他女儿呢?”我突然想到说。

“我不知道,但我也曾怀疑,尤其是在邓爵士认亲那一天,可是我始终不敢去证实,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结果,动摇我报复的念头。”

“也许事情不是你想像那般。别说了,接着我们去哪呢?”我问说。

“随便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去哪好呢?”我苦苦的思索有什么好地方。

“要不我们把约会提前……”芳琪脸红的说。

“但我们身上的服装……”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你车上不是有套西装吗?”芳琪问我说。

“是呀!我怕你临时变卦,而要我穿西装。”

“你真够细心的,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你动心,现在我们回去换衣服,好吗?”芳琪羞怯的说。

“好啊!走!”我牵着芳琪的手回到车上,向芳琪的家出发。

今天好像知道芳琪为何会向我投怀送抱,但又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脑海里仍是一片模糊。

第十三卷第五章富之庄之旅

回到芳琪家的楼下,我手提着西装走入大厦内,当经过管理员面前的时候,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也许这是大律师男友应有的神气吧……然而,芳琪面对管理员的时候,脸上挂着满面春风的神采,不知是否因为有我这位男友而感到骄傲,毕竟我也是有知名度的相师。

走进芳琪的家里,再次看见挂在大门口的“忍”字。

“芳琪,其实你这间屋子的风水挺好,不该挂一个忍字在正门口,这样会与屋内祥和之气对抗,不好哦……”我脱下鞋子说。

“是吗?这个字是提醒我要忍。”芳琪脱下运动鞋说。

“我们处事在于脑,心和脑是互助的,如果你时常把压抑的事挂在心上,试问怎能身心愉快,而且还有一个不好之处,就是容易面露于色。你已经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你知道吗?”我分析着说。

“我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芳琪好奇的问。

“你在牢里见我的时候、在警局我说认邵爵士为干爹、紫霜拒绝当干女儿、与蒋法官用膳的惊慌……”我淡淡的说。

“是否应该把它拿下来?”芳琪笑着问。

“现在你也没有必要过于压抑自己,因为这间屋的风水,已经给你带来好的一面,我想你是刚搬进这间屋子的吧?”我推测说。

“是呀!为什么你会知道?”芳琪惊讶的说。

“从我俩的感情转变得知,这间屋子是远山含笑之局,你看左右两旁都有两排住宅耸立,而你座落中央之位,形成君臣之分,而且高高在上,窗外对出正中央位置是片大海,遥望之处,有个朦胧的小山,而小山有无数的白云遮掩,似在变幻中发出微笑,所以形成远山含笑局。”我分析说。

“那是好还是不好呢?”

“远山含笑可分两种,一种是喜笑、一种是苦笑。若苦笑的话,君臣之分也可变成叛臣之众,属岌岌可危。譬如屋内以蓝白色为主,那面前的海,变成是一道洪水;如果以红色为主,又形成水火相冲的局面,此乃苦笑之局。唯有这粉红色最适合不过,天意……”

“哦……竟有那么大分别,那怎么说成是天意呢?”芳琪不解的问。

“因为你这远山含笑之局,实在难配颜色,以上已有蓝白红不适合,木黄两色也不行,以水灌木只会野树丛生,冲突且心烦之事,便会接踵而来,而黄色恍如被水侵蚀之色,祸病四起。唯有粉红色最合适,你说这幢大厦的人有心安的吗?谁会像你配上粉红之色,既不是风水师教你,难道还不是天意吗?”我笑着说。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粉红之色就适合呢?”芳琪沾沾自喜的说。

“芳琪,远山含笑之喜笑,嫣红之笑、姻缘之笑、千里一线之笑,然而,你以粉红色为主,迎合桃花之兆,两旁的众臣变成撮合之臣,加强桃花之运,想必你搬来之后,追求者也多了吧?”我苦笑着说。

“嗯……这倒是给你说中,难怪……”芳琪似在思忖我说的话。

“芳琪,我不知该不该祝贺你桃花运盛开呢?”我苦笑着说。

“为什么呢?”芳琪笑着问。

“那我的情敌不是很多吗?”我苦笑着说。

“以你的风水神术,要怎样才能改变,使你立于不败之位呢?”芳琪笑着问。

“嗯……那就把忍字,换成一张龙的图像,来个真龙乍现,除了增强君的气势,也把无能的追求者吓退,我愿当你门口那条守护之龙,可以吗?”我笑着说。

“我……不知道……我换衣……去……”芳琪嫣然一笑,急奔入房间去。

芳琪羞答答的笑容,把我深深的给迷住,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望着她那摇晃的弹臀,消失房间外……随着芳琪臀影消失的一刻,眼前随即换上一道粉红色的大门,只见大门慢慢的掩上,突然,我发现大门只是半掩,而没有完全关上,我的思绪开始起伏不定,她是忘了关门,还是正在化妆,所以还没把门关上呢?

我脱下身上的t恤和长裤,但视线仍投向房门的隙缝上,只见房间有些影子,心想如果芳琪正在化妆,不会有身影移动吧?于是,放轻脚步的走上前,躲在房门边,偷偷窥探房间的情形……这一看,差点流出了鼻血。只见芳琪身上的外衣和长裤已经脱下,身上仅有胸罩和内裤,她不停翻找胸罩和内裤,而且每件摆在身上对着镜子挑选,结果重复了十多次,终于手上拿着那套全透明的胸罩和内裤,似乎很满意的不停在看……突然,芳琪把手绕到背肌上,双指轻轻一弹,便将黄色的胸罩带轻易的解开,接着,翻起罩杯,把胸罩丢置床上,戴上刚才挑选的粉红色透明胸罩,随即半弯娇躯,将胯间的小内裤脱下……芳琪火辣辣的一幕,引得我全身发热滚烫,龙根坚挺的竖起,全身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可惜,当我想看她胯间蜜桃的时候,她又移动了身位,我只能看见她翘起雪白的屁股,却无法窥见诱惑的蜜桃……芳琪挑起一件长裙后,我马上冲进浴室,狠狠的套动火龙,我必需把欲火泄出,要不然她会发现我假阳痿之症。果然,脑海里想着刚才火辣辣的一幕,火龙很快便将欲火凶狠的射出,实在太兴奋了!

快速清理现场的污渍后,穿上整齐的西装走出浴室。一阵清香味扑鼻,精神一振,随即向左右两旁一望,发现芳琪性感的曲线已伫立在我眼前。

她束起垂长的秀发,一张清秀娇贵的脸孔伴随梨涡浅笑,示出怡人陶醉的一面,晶莹珠润的耳珠,戴上闪烁的钻环,两片诱惑的湿唇,也添上桃红色的唇膏。

一件紧身低胸的黑色吊带晚装,把芳琪弹实的高耸乳球,半裸式的抛出衣外,教人看了呼吸加速。这套晚装不算暴露,而是超时代的性感美,更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穿上,除非有一副骄人的身材。最主要的是必须有纤细的蛮腰,小腹不可多出半点脂肪,否则便会毁了整件晚装的设计,然而,芳琪就是具备以上的条件……突然,我发现这套晚装,腰与腿外侧有一片空白之处,而这片空白之处,除了有细条的连接之外,就是雪白的肌肤,不禁让人看了产生一种下体真空的错觉,最要命的是裙角正中央的开叉位置,似乎接近蜜桃的位置,性感中带出另一种诱惑,相信每个人的目光都会期待她坐下的一刻……设计师作品的成功之处,是能牵引众人目光为主要,更严格的要求,便是追求牵引的目光中,流露出另一种期待的目光。芳琪身上这套晚装,就是严格的成功作品。同时也说明了一点,芳琪的身材已通过设计师的认同,才获准购买这件晚装。

“芳琪,你真美……”我贪婪的目光在芳琪身上游走一遍说。

“谢谢!你的领带歪了,我来帮你……”芳琪重新为我结上领带。

近距离对着芳琪诱惑的乳沟,心跳加速,差点窒息而亡,幸好她身上散发醉人的清香味,我才及时平服心跳……“走吧……”芳琪把披肩搭在手肘和腰后之间,接着将黑色小手提包的金炼穿在手肘上,很自然牵着我的手踏出门外。

再一次经过管理员身旁,这回他们懂得向我点头打招呼,也许芳琪的晚装成功夺取了他们期待的目光。

我保持男子的风度,为芳琪关上车门,然后自己才上车。

“芳琪,我们去哪吃晚饭呢?”我突然想起还没选去哪间餐厅。

“我们去“富之庄”吧!我是那里的会员。”芳琪笑着说。

我听了“富之庄”三个字,不禁瞠目结舌偷偷望了芳琪一眼,但随即扮成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开车。其实我心里有些慌乱,因为那里的气派,不是一般有钱人就可到的地方,很多人去过一次后,接着便收到取消会籍的信件。

不过,我却有一份额外的惊喜,芳琪肯带我去“富之庄”,无疑是向富豪们公开,我和她的关系。

车子绕过无数的山坡,经过高山和无数亿元的豪宅后,终于来到“富之庄”的入口处。

六个登记人员,一起涌上前仔细观察我们的车辆,接着将手中的手电筒向旁边的告示牌一照,上面写着几百样的不行,譬如照相机、手机、摄影机、宠物、随身听、毒品等等……机警的芳琪,看见登记人员看我们车内情况的时候,她马上把披肩一翻,即刻遮掩胸前和裙角的空隙,现在我才知道披肩真正的用途。

结果,我还是要下车到旁边的保险箱走一趟,因为我们身上有手机。

经过门外一番折腾后,我们终于顺利通过门口的检查处,获准将车辆驶进。

从门口驶进“富之庄”,还有一段路程,这条路令我大开眼界,路的两旁是宽阔的椰林和无数的奇花异草,还有一座人工瀑布,而人工瀑布下的池塘,饲养了很多只的红脚鹤,最奇趣的是不但有梅花鹿,还有三只长颈鹿和孔雀。

“龙生,你看那边有几只鹿!”芳琪兴奋的说。

“不!那是马!”我戏弄芳琪说。

“什么马,明明是鹿,怎会是马呢?”芳琪叫着说。

“哈哈!你忘记指鹿为马了吗?”我笑着说。

“你戏弄我!”芳琪天真的拍了我手臂几下。

这时候,我发现芳琪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只是心里背了无形的压力,更逼着自己过些压抑的日子,导致性格内向、冷傲,埋没原有的天真活泼的一面,实属可惜!

车子随着路示牌,驶入一座山洞。这个山洞可说是名副其实的别有洞天,原来里面是个水族馆,饲养不同类型的鱼,并且从我们的头顶游过,不但有大海龟,还有不同类型的鲨鱼。

“龙生,你看魔鬼鱼呀!”芳琪开心的说。

“是呀!哇!龙趸呀!”我兴奋的叫喊说。

经过奇趣的路程,我们的车终于来到“富之庄”的正门口。门口有两头大象,看见我们的车子,竟用鼻子向我们喷水,这一幕可真是毕生难忘呀!

我们把车停下,两旁各有一对男女为我们开门,接着两头大象跪下向我们行礼,还用鼻子递来一条蓝毛巾给我们抹手,真够气派的。

芳琪很尊重我,下车的时候,手里拿着我送给她的粉红色玫瑰。

我和芳琪两人牵着手,走在红色的地毡上,当进入大堂的时候,如潜入海底的水晶宫似的,两旁包括头顶,游着各式各样的海底动物,最别致的是透明的电梯,当升上去的时候,和游上去感觉没什么两样。

我和芳琪为了仪态,勉强压抑心中的兴奋,只能手和手紧握,互传心里澎湃之感。

电梯的门打开,是金碧辉煌的一面,所有的侍应生见我们从电梯走出来,不管是面对的,还是站在我们身后的,都在同一个时间内,即刻停止所有的动作,马上向我们做出九十度的鞠躬礼,我想只差没奏起国歌,要不然真以为参加国宴。

我和芳琪被安排坐在僻静的角落,奇怪的是,我们经过之处,没有碰见第二张桌,但我肯定还有其他人,只是他们懂得巧妙带位,不会在其他人的桌前路过。

“谢小姐、龙先生,您们好,我是这里的营业经理汤美马,欢迎两位的光临,请指教。”汤米经理递上名片,并向我们鞠个躬,接着打点侍应生点燃桌前的蜡烛,和送上蒸馏水。

经理摆放两张名贵的餐牌和酒牌后,笑着鞠个躬,面向我们弯着身退回去。

“芳琪,你想喝白酒还是红酒?”我把酒牌递给芳琪看。

“你拿主意就行了……”芳琪笑着把披肩取下说。

当我打开酒牌一看,可吓了一跳,这里的酒最便宜都要过两万块,我开始怀疑这里的营业额,到底有什么人会来光顾。不过,香港人就是那么怪,不贵反而没人看得起,你越贵他们就越喜欢,当然气派也是很讲究的。

“芳琪,今晚算不算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我牵着芳琪的玉手小声说。

“嗯……”芳琪笑着应了一声,接着把头倚在我肩膀上。

“既然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那就要开一瓶值得记念的酒了。”

“龙生,这里的价钱……”芳琪提醒我说。

“难得我们能够成为情侣,难得今天我们互解心中的秘密,难得你取回影带,难得今天是你有史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对吗?”我在芳琪的脸颊亲了一下说。

“是!没错,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芳琪把乳球贴在我的臂弯说。

“所以今晚这瓶酒绝不能马虎,一定要衬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哦?那可要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了。”芳琪喜悦的说。

我叫了酒顾问过来。

“我是安东尼,酒部的经理,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二位效劳的?”酒部经理说。

“我想开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表示我女朋友在我心中的地位,不知此酒你们有存货吗?”我礼貌的问说。

“哦!高贵的谢小姐,恭喜您,您的地位已是龙先生的一切,看来当今世上,已没有什么可以取代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恭喜呀!”酒顾问笑着说。

“安东尼经理,这怎么说呢?”芳琪欣喜若狂,捉着我的手问酒顾问说。

“龙先生以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表示您在他心中的地位,我简单解释给您听,相信您会认同,也表示我没胡乱讨您欢心。品酒家罗拔伯佳说过,她是一瓶百万富翁之酒,却只有亿万富翁才喝的到。如果谁有一杯在手,轻品一口,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恐怕都会有一种帝王的感觉油然而生。”酒顾问笑着说。

“真的?这瓶酒真的那么好吗?”芳琪脸红的说。

“谢小姐,其实这瓶酒还有一个品酒家说过,好不好龙先生说呢?”酒顾问笑着对我说。

“你请说,我怕谢小姐不相信。”我笑着说。

“安东尼经理,你请说。”芳琪迫不及待的说。

“是的!品酒家欧柏的说法是,即将凋谢的玫瑰花香气,足以令人流连忘返,如此甘美浓郁的酒,甚至放下酒杯数分钟后,依然齿颊留香。龙先生的意思也是说,不管经过多少年,谢小姐的地位,仍会停留在至高无上,是吗,龙先生?”

“对!果然是酒顾问,记得那么清楚,请你替我准备……”我笑着说。

酒顾问走后,芳琪迫不急待的亲了我的嘴。

“龙生,我已快被你俘虏了……”芳琪激动的说。

“你肯被我俘虏,我愿长期看守你这位受俘虏者……”

“龙生……我……投降了……”芳琪忘了仪态,冲动与我搂抱,使劲的索吻。

当我和芳琪激烈的湿吻之后,酒顾问和营业经理两人走过来。

“龙先生,由于你的名酒需要些时间挥发,我们特别为二位准备另一间房间,顺便想邀请你们参观我们的酒库,不知可否赏脸呢?”酒顾问说。

“我需要问过女朋友的意见。”我对酒顾问说。

“龙生,我没问题。”芳琪面带笑容说。

芳琪补了口红后,接着拿起手提包和玫瑰花。

“谢小姐,你手上这束漂亮的花,我们会小心为你送到房间里,这边请。”营业经理礼貌的说。

“谢谢。”芳琪牵着我的手站起来。

我和芳琪跟随两人走去红酒库,途中我好奇问了酒顾问几个问题。

“安东尼经理,你们的酒库必定很别致吧?”

“龙先生,如果不是客人要求参观的话,我们绝少会邀请人进入酒库,除非对方对酒有一定的认识,我们才会考虑邀请。”酒顾问说。

“芳琪,看来我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哦……”我对着脸带笑容的芳琪说。

眼前出现一道金框大门,营业经理抽出电脑卡在机器上一照,金框大门电动式的分左右打开,天花悬挂几盏大水晶灯,气派非凡,而水晶灯的光投在金黄发亮的地板,教人叹为观止……我不曾踏在地板上,心里会出现害怕的感觉,那是害怕损坏它的感觉──这回还是头一次,算是战战兢兢的旅程……“哇!好漂亮!”我内心不禁叹了一声说。

面前是一片很大,足十八尺高的弧形玻璃,我不知道是否水晶材质,但弧形的弯度已是我张开双臂的两倍,别说里面存放的酒,单单看这片玻璃已过足了瘾,现在我明白为何不能带摄影机进来了。

“芳琪,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别参观了。”我发现芳琪脸上浮起不悦之色。

“不是,能够被邀请进来参观酒库,那是我们的荣幸,只是站在酒库里面那一男一女是我们的行家,也是我最讨厌的对头,而他身旁那个女的,以前是我秘书,没想到不幸在这会遇上……真扫兴。”芳琪不悦且小声的对我说。

从芳琪脸上的不悦之色,猜想她是嫌我没身分的关系,甚至怕我令她没面子,所以心里不高兴吧!可如果此刻我提出掉头的话,不就很没有志气吗?何况不知该怎样向两位经理……“哦!谢大状!怎么在此遇上你?真是有缘呀!”站在酒库里的男人看见我们,忙走出来和我们挥手说。

“是呀!怎么会这么巧呢?”芳琪强颜欢笑的说:“龙生,我们快点进去吧……”

芳琪牵着我的手走进酒库里,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跟着芳琪后面走,这是我第一次为了女人感到有沉重的压力,也许当大律师的男朋友不是那么自在,除非有相等的地位。我渐渐明白,身分和地位对男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第十三卷第六章名人出现

芳琪被讨厌的对头行家看见,无奈牵着我大方走进酒库内。

“鲍大状,没想到你也有兴致陪女朋友出来吃饭,忘记她是……”芳琪脸无惧色,当场讽刺的说。

“谢大状,她是张小姐,这位是……”鲍律师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龙生,请指教。”我礼貌的伸出手说。

“我是鲍树青大律师,不知龙先生在哪高就?”鲍律师笑着说。

“他是堪舆学家。”芳琪抢着替我回答说。

“龙先生,那不就是风水师,对吗?”鲍律师讥讽的说。

“没错,我是风水师。”我点头说。

“我想起来了,好像不久前刚牵涉一宗强什么的……”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果然和芳琪是死对头,要不然不会在高级场所,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

“法庭可未判,你不可以……”芳琪即刻阻止鲍律师说下去。

“谢大状,我也是大律师,当然知道什么叫法律,怎会胡乱诽谤他人呢?只是不知道你的眼光……别说了,真扫兴,我还是和女朋友看酒,免得和这种……”鲍律师搂着女朋友直接讽刺的说。

芳琪脸上面目无光,而且还添上一片怒气。

我虽然装着若无其事的,但却十分留意这位鲍律师,我发现他面相中,水星角卸,轻易相出他是个一毛不拔之人,但怎会到这种高级场所消费呢?

“这酒不错……此酒的原产地在法国……”鲍律师拿起红酒向女友说。

芳琪愤怒的走到另一边看酒。

“哎呀!芳琪,我说过很多遍,拿红酒是不能捧着酒肚的,别以为是大律师懂得背几道红酒经,便扮成专家,会给打扫酒库的人耻笑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芳琪好奇的望了我一眼后,接着笑着把酒放下。

“是呀!我忘记了……”

“看来龙先生对红酒好像很有认识,那你必定知道红酒该怎样捧了?”鲍律师冷笑着说。

“鲍律师,我这收入微薄的风水师,怎敢说懂红酒三个字呢?但我起码知道,红酒就像一个女人,她的成长过程、发育、时间、嫁人都是经过重重的考验,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伤到她。换句话说,红酒等于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另外,有风度的疼酒之人,当欣赏红酒的时候,绝不会拖着另一个女人碰她,这是对红酒的一种尊敬。”

“你……”鲍律师即刻放下手中的酒。

“这也是向辛苦酿酒的人,作出一份应有的尊敬罢了。其实这也是红酒入门,最简单的学问,相信大律师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吧……”我笑着说。

这时候,旁边有位年约三十岁,风度翩翩的人走过来。

“我姓周,龙先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不知这瓶酒如何呢?”周先生问。

“周先生,你好。要不,我们听听鲍律师的意见,如何?”我保持风度,向周先生握手说。

“是呀!你找对人了,鲍律师在我们律师俱乐部,可算是数一数二的品酒家,张小姐,你说是不是呀?”芳琪还击的说。

“是……的……”张小姐望着鲍律师说。

芳琪这时候,脸上开始有些笑容了,我原本焦虑的心情,此刻也算得到平息。

“马尔戈的酒,我从来不饮,我只钟爱穆顿。”鲍律师高傲的说。

“原来鲍律师是穆顿的追求者,我也是喜爱穆顿。对了,刚好有件事想请问你,不知道可以吗?”我笑着问。

“如果是关于穆顿的问题,就问吧……”鲍律师说。

“不知穆顿的酒标,是谁画的呢?”

我猜鲍律师敢抛出穆顿的话题,必对穆顿的酒有所认识,于是由浅入深的问。

“当然是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画的。”鲍律师摆出一脸神气的模样。

“哦?毕卡索画的?那酒标有什么意思呢?”周先生感兴趣的问。

“那是……为了记念毕卡索……而用在酒图^ WWW..COM上……”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鲍律师说完停顿了一会,可能见我没有出声,再次大言不惭的说酒标历史。

“龙生……”芳琪偷偷拉了我的衣袖,似乎不满鲍律师意气风发的样子。

“鲍律师,其实你全说错了,酒标确实是毕卡索大师画的,但原意并不是记念他,你记错了。”我拍了一下芳琪的手说。

“我记错,难道你知道吗?”鲍律师冷笑着说。

“龙先生,请赐教……”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客气了!在希腊神话里,每年春天葡萄发芽时,酒神巴库斯会和众女徒饮酒狂欢,被称作“酒神祭”,这些女徒叫做“巴卡那”,当时很多昼师都以此题材作过画,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完成叫“巴卡那”的作品,也被称作“酒神祭”,但他不是在那年画的,而是在那年完成的。”我侃侃而谈的说。

“原来是这样。”周先生点头说。

“后来酒庄要把毕卡索的画用在酒标记念“酒神祭”,但遭毕卡索拒绝,后来一九七三年毕卡索逝世后,他的女儿康妮,为了记念父亲,一九七五年才将图赠给酒庄作为酒标。当时正好赶上一九七三年葡萄酒装瓶的时间。因为一九七三年穆顿晋升为一等园,可是品酒家罗拔伯佳只给六十五分,但酒庄记念毕卡索逝世,所以七三年的酒已用上“巴卡那”的图,结果拍卖会拍出天价。”

“原来有这个历史……”周先生说。

“都不知道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鲍律师冷笑着说。

“这里有酒顾问,可以问问他,我说的对不对。”我笑着说。

“龙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酒顾问笑着点头说。

“龙先生对红酒那么熟悉,周先生手上这瓶马尔戈,应该也懂得吧?”鲍律师说。

“龙先生,请再次赐教。”周先生说。

“马尔戈酒在第一次发酵后,还要进行一次分级,将不好的酒液打入第二葡萄酒的行列,最后在全新的法国橡木桶中醇化二十至二十六个月。马尔戈所用的橡木取自不同的桶厂,使味道多元化。因此,马尔戈的酒细致、优雅、丰浓、留香持久,以一九九○为最佳年份。”我笑着说。

“好!说得好,龙先生对红酒的认识真是丰富,在下实在佩服。”酒顾问说。

“龙先生,酒顾问也夸奖你,今天可受益不浅。”周先生说。

“周先生请恕龙生大胆放肆的说,我认为穆顿和马尔戈的酒,不适合你喝。”

“龙先生,这回真的要请你赐教了。”周先生把酒交给酒顾问说。

酒顾问好奇的走上前听我说。

“以周先生的面相,面皮宽厚,肯定朋情广,然而从你红根满眼去看,不难发觉你品性坚刚,应酬之际若选用穆顿和马尔戈的酒,其酒性较刚强,恐怕引起脾气浮躁而误大事,如果选用奥比昂的酒较为适当。”我解释说。

“选喝红酒,也要配合面相?”众人疑惑的目光,同时投到我身上。

“奥比昂有丰富的花香和果香,十分顺口,而且她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可以在瓶中藏酿三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因此她较柔的花果香味,可以平冲你红根满眼的障碍。况且一九八九年堪称经典,品酒家罗拔伯佳都给了一百分的满分,不错的,试试吧……”我笑着说。

“好!马上替我准备一瓶,我要试试龙先生所说的,较柔的花果香味,能否让我性情不躁而获平静。今天和龙先生交谈,看来我父亲对你的评价很正确,真高兴在此认识你。”周先生说。

“你父亲是……”我想不出哪一个周老先生。

“就是你在律师楼碰见的那位老人家,他就是我父亲。”周先生笑着说。

“原来是他,这位就是替你父亲办事的谢芳琪大律师。”

“谢大状,你好!”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好!”芳琪满面笑容的说。

“龙先生,你说了那么多名酒的事,不知你又喝过什么酒?”鲍律师突然问。

“鲍律师,如果在红酒界里,我龙生的名字根本不会有人谈起,因为我是欣赏红酒,而不是利用红酒去讨名望,但我的相学术应该算不错,如果我没算错,今晚要是你和张小姐两人来的话,那今晚你肯定没要酒,不知我的猜测对吗?”

我突然想起,这里的红酒价钱比外面贵上好几倍,加上他是一毛不拔的人,绝不会在此喝昂贵的红酒。

“你……那你今晚又喝什么酒,这么神气的?”鲍律师显得有些怒气的说。

“鲍律师,龙先生他今晚要了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用来表示他女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售价是十一万八千元。”酒顾问笑着回答说。

“哇!”众人不禁瞠目结舌,望着我和芳琪两人。

芳琪听了这个价钱,虽然面露惊讶之色,但惊讶之色中,流露一丝丝的甜意。

我脸上虽无什么惊讶之色,但这时候心里直叫大意,忘记酒牌上写的是美金价钱,我还以为是一万多元,不过,当时我确实陶醉在芳琪的怀抱里,以八六年份的罗曼尼.康帝,又怎会一万多元呢!

这时候,酒库的后架走出五男两女,而这五个人在里面,我们完全没有发觉,足见酒库是何其的大。

“哈啰,你好!”走在五男两女中间的那位中年人,向我打了个招呼。

“哈……”我还没打完招呼,中年人已走出门口,根本不在乎我的回应。

众人的目光,同时间转投在中年人的身上,甚至芳琪也为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龙先生,你好,这是我家李先生的名片,我是他的秘书,我家李先生想要你一张名片,以便日后联络,不知道方便吗?”五男两女中的一女走过来说。

“好!”我接过对方的名片,接着掏出两张名片,一张给中年人的秘书,另一张给周先生。

“汤经理,龙先生今晚的费用,全放在李先生的单上。”李家秘书向营业经理说。

“胡秘书,龙先生今晚开了一瓶十一万八千元的红酒,我有职责通知李先生一声。”营业经理笑着说。

“我家李先生知道了,没问题,你照吩咐做就行了。如果不够,多开几瓶也没关系。我家李先生交待,另外送上一瓶他平常喝的酒给龙先生试试。”胡秘书礼貌的说。

“是的,胡秘书,谢谢李先生。”营业经理马上点头说。

“龙先生,我先走了,日后联络。”胡秘书说完走了出去。

“谢谢,代我多谢李先生。”我礼貌的说。

胡秘书走出酒库后,周先生不禁对我另眼相看,而鲍律师更是无言以对。

“龙生,你知道他是谁吗?”芳琪笑着对我说。

“我不知道,但有点印象,应该是首富的儿子,李添佳吧?”

“对!没想到他也会和你打招呼,甚至帮你结帐,看来我们同样是师,但大律师却比不上风水师,哈哈!”芳琪笑着说。

“是呀!同样是师……”鲍律师也笑着说。

我把芳琪拉到另外一边。

“芳琪,我有个主意,但我尊重你,所以先问问你的意见。”

“什么事如此严重呢?”芳琪好奇的说。

“我刚才相过鲍律师,他为人虽然一毛不拔,但此人重情义,希望你念在同行份上,化敌为友,什么时候都是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的,同意吗?”

芳琪想了一会,说道:“好吧!看你今天使我脸上争光,我就看在你份上,就和他化敌为友。”

“芳琪,是化敌为友,不是化敌为情侣哦……”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

“你怎么这样说嘛……”芳琪拍了我的手臂一下说。

“我们过去吧……”我牵着芳琪的手走了过去,对周鲍二人道:“周先生、鲍大状,我和芳琪谈好,想邀请你们一块到我们的房间用餐,不知你们肯赏脸吗?”我大方的说。

“谢谢你,龙先生,能够和你吃顿饭,是我的荣幸,但我有两位女伴,不知方不方便呢?”周先生爽快的答应说。

“当然方便。鲍大状,你呢?”我笑着问鲍律师说。

“不要吧……”鲍律师不好意思的说。

“鲍律师,我男朋友如此大方的邀请你,你也不妨大方的答应,我们藉此机会化敌为友,好吗?”芳琪大方的笑着说。

“谢大状,之前有得罪之处,我在此向你道歉,对不起!”张小姐主动的说。

“过去的事就别提它了。”芳琪和张小姐握手言好。

“鲍律师,你怎么样?”我笑着将手搭在鲍律师的肩膀上说。

“好吧!化敌为友,谢律师,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不起!”鲍律师笑着说。

“现在起,我们是朋友了,哈哈!”芳琪终于和鲍律师言好。

我最高兴的是看见芳琪能释放心中无形的压力,不计较过去,做个开心的女人。

“龙生,为什么你对红酒那么有认识?”芳琪好奇小声的问。

“我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曾在一个记录片上,发现喝红酒也是门学问,因此对红酒产生一种兴趣,可是好的红酒我怎会有钱喝,于是拼命看书,希望从书本上感受好红酒的味道,所以不知不觉中对红酒有了认识。”我解释说。

“哦……过目不忘?”芳琪认真的望了我一眼。

“嗯……”我得意洋洋的点头。

我们一行人走入房间,这房间原本摆放二人的烛光晚餐,可是多了几个人,变得要重新布置。虽然今晚没了烛光晚餐,可是能让芳琪改变态度和释放压力,我倒觉得物有所值,而且我们一起唱歌,气氛也很不错的。

“龙先生,这是李先生平常喝的酒,他要我让你试试。”酒顾问说。

我看不见酒瓶,只见红酒已装入水晶盛酒器里。

“刚才看见李先生的豪气,这瓶酒肯定是名酒。”鲍律师站起来说。

“我对龙先生的评价,最感兴趣……”周先生说。

“龙生……试试……”芳琪笑着对我说。

我心想当然是名酒,于是把口漱干净,急着亲尝李先生给我的名酒。可是,当我把舌尖往杯里的红酒一触,发现其酒有浓重的碱味,心想法国红酒怎会带有碱味,于是把酒藏入口内,慢慢的品尝。

“这是南非普通的红酒,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名酒,味道碱酸带涩,不过,味道散得很慢,而且聚而精固,又不像低级的酒,而且还有铁青的味道,看来酿制方面,花费了不少功夫……”我望着酒杯的酒说。

“龙先生果然品出是南非的红酒,请稍等一会。”酒顾问转身拨电话。

“龙生,你品清楚了吗?”芳琪说。

“我品清楚了,这酒不是很好……”我对着众人说。

“龙生,你试清楚了?李公子的酒怎会差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红酒就是红酒,骗不了人的,就算李先生喝的又怎样?”

“龙先生,请望向这部电脑。”营业经理说。

我好奇的望着电脑的萤幕,突然,电脑的画面出现了李先生的模样,我想他在其他的房间里。

“龙先生,小心对答,别得罪你的再世财神。”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

“龙生,称呼他叫李公子,李先生多数用来称呼他父亲。”芳琪紧张的捉住我的手说。

“看来你们比我还紧张似的。”我笑着说。

“龙师父,抱歉,刚听个电话,要你久等了。刚才他们说你已品出是南非的酒,我对你以面相选酒喝的话题,十分感兴趣,当然对你的品酒术也很认同,但这次找你并不是谈这些,是有件事想你帮我一个忙,不知可以吗?”李公子说。

“当然可以,但我要先多谢你今晚的款待,你请说吧!”我拿起酒杯示意和李公子碰杯。

李公子也即刻拿起酒杯和我对碰一下,从他拿起酒杯和喝红酒的姿势,看得出他绝对是个懂得玩红酒的专家。

“龙师父,我在南非投资了一座很大的葡萄园,还有一间酒厂,可是不知怎的,具备一切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却始终种不出一级的葡萄,所以想找你帮我看看那边的地形、山脉,是否哪里出错了。”李公子说。

“这……”我惊讶李公子会谈这个问题。

“龙师父,你不用即刻回答我,三天吧,我会安排秘书联络你,就这样。对了,代我向你心目中份量那么重的女友说声她好幸福。再见!”李公子随即消失在电脑的萤幕上。

“谢大状!恭喜你呀!”众人忙取笑芳琪说。

芳琪脸上红得像个苹果似的,而这个红苹果,意外的会发出甜丝丝的笑容。

今晚的主菜,压力不是在厨师身上,而是在那瓶十多万的名酒身上。当然,喝下这口名酒的时候,少不了被鲍律师和周先生戏弄一下,感觉好像在摆喜宴、戏弄新郎似的……“周先生,让我们好好品尝龙先生的女人,哈哈!”鲍律师笑着说。

“龙生,他们欺负我……”芳琪撒娇的说。

“哈哈!”众人一起欢笑的说。

然而,最意外的是“富之庄”的总经理,亲自跑来房间,特地送上一张会员卡给我。不过今晚最大的收获,还是我让芳琪脸上增光。

周先生和鲍律师很懂得人情世故,故意提早离去,让我和芳琪可以共渡二人世界。同时,我今晚很高兴认识他们,当然还有李公子。

房间只留下我和芳琪二人。

“芳琪,今晚开心吗?”我搂抱芳琪说。

“我今晚已经完完全全被你俘虏了……”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我兴奋的说。

“嗯……龙生……我想……”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宝贝……你想什么呢?”我紧张的说。

“今晚我想……提前……我们的……约会……好吗?”芳琪脸红羞怯的说。

“哎……”我叹了口气说。

“你为什么叹气?”芳琪问说。

“我怕……这么快便进行约会……那我们的情侣关系……不就结束了吗?”

“我们还可以保持情侣关系……”

“不行的,这样对你很不公平……毕竟我已是个不举之人……”

“没关系……我相信人定胜天……”

“如果万一我能突破做到人定胜天……那约会之事,不就告一段落吗?”

“如果成功,人定胜天,那我们就可以继续下去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做真正的情侣?”我兴奋的问芳琪说。

“嗯……”芳琪娇憨的点点头。

“如果今晚我人定胜天,你肯给我吗?”我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芳琪脸红的和我激烈的湿吻。

今昨,我和芳琪终于很愉快的渡过第一个约会,驾车朝她闺房进发。

第十三卷第七章约会开始

怀着愉快兴奋的心情,回到芳琪的家里,这回我先通知了巧莲,今晚不回家里睡,免得要她们担心。同时,我也叫巧莲买一些吃的,代我到医院探望关先生。

当电梯门打开的一刻,望着芳琪低胸两座弹实的乳峰,我已经热血沸腾的,想尽快把她拥入怀中。不过,我之前假扮性无能之症,绝不能这么冲动,在演戏演整套之下,唯有压抑内心的兴奋,望着她高翘的屁股,随她身后走进屋内。

我和芳琪两人脱了鞋后,她放下身上的披肩,开了冷气,随即拉起窗帘布,接着脸红的坐在沙发上。这回她的手没有挡在裙角的开叉处,隐约中,双腿之间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

“我们该做什么好呢?”芳琪脸红小声的说。

“我……很紧张……”我坦白的说。

“是否应该先把灯调暗一些……”芳琪脸红的把灯光调暗。

“我们喝点啤酒……我去拿……”我紧张的站起来走向冰箱说。

“我家里没有啤酒,只有普通的红酒,要不开瓶红酒……”

“芳琪,原来你的冰箱有白酒,要不然我们喝白酒好了,刚才我们喝了太好的红酒,现在喝回低那么多级的,感觉会很怪的。”

“随便吧……我们是否要……先冲凉……”芳琪小声的问。

“好呀!”我即刻回答说。

“那我先去冲凉。”芳琪说完,急着走进浴室。

我不禁问自己到底怎么搞的,平时面对女人,心里不但不会慌张,而且还很镇定,甚至想好进攻的步骤,但这次却惊慌失措,说起话来身体也颤抖的,难道对着心爱的女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形?可是静宜、碧莲、刘美娟,包括以前身边的女人,都是我所爱的,怎么偏偏对着芳琪,感觉会如此特别呢?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望着浴室发呆,脑海里浮现爱情的疑问。

没多久,浴室的门打开,芳琪身上围着大浴巾站在门外。

“龙生,里面准备有新的浴巾和毛刷,你也冲个凉吧……”芳琪说完,脸红的跑进房间。

望着芳琪性感的背影,体内的热血又继续翻腾……“芳琪,白酒我准备好,你换了衣服便可享用……”我说完后便走入浴室里。

浴室清香味扑鼻,突然,我看见铺上一层水蒸气的镜子,写着“龙生,慢慢来,你会成功的!”几个字。

虽然只是几个字,但里头包含芳琪对我的期待,是一个大律师给我的鼓励。这刹那,我好感动,甚至多谢上天赐了一个那么可爱的芳琪给我,还有多谢丘比特那枝“爱神之箭”。

摆在洗衣篮上面,是芳琪刚脱下的胸罩和内裤,这套内衣裤我认得,就是出门前,我偷窥她穿在身上的那一套。我即刻将内裤拿上手一看,发现内裤护阴部位已沾上一片水渍,我忍不住摸着这片水渍,最后凑近鼻上一嗅,竟嗅到一股清香味,心想这股清香味,莫非是芳琪蜜桃遗留下来的?

内裤的香味,肯定是芳琪的蜜桃遗留下来的,如果是喷上去的话,空间必有这股香味。

我匆匆忙忙洗了澡,可是没理由穿上旧的内裤,心生一计,决定戏弄芳琪。

“芳琪,我没有新内裤,刚才那件弄湿了,你可以帮我想想办法吗?”我打开浴门一条缝隙说。

“我有什么办法?”芳琪回应一句说。

“你替我想想法子吧……”我心里笑着说。

这个戏弄可教芳琪伤透脑筋,她不好意思要我别穿内裤,可是她家里怎会有男人的内裤呢?

没多久,传来了敲门声。

“龙生,这件你看可以吗?”芳琪从门外递了一条运动裤给我。

“运动裤的布很粗,穿了皮肤会很敏感,没有别的内裤吗?”我继续戏弄芳琪说。

过了一会,芳琪再次把裤递进浴室里。

“除了这条……没有了……”芳琪小声的说。

原来芳琪递了一件女用的内裤给我,而且还是蕾丝镂空的款式,我喜欢这件,心想必定是芳琪穿过的,虽然是小了一点,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穿上,外面则穿上她刚才递给我的运动裤。

冲了一个凉,精神也好多了,走到大厅,嗅到一股香薰味,心想芳琪应该点了催情香薰器。

这时候,芳琪捧了另一个香薰器出厅外,我整个人愣住了……芳琪身上那件低胸的粉红色睡裙,可说是全透明的,不但可以清楚看见睡裙内的胸罩,甚至内裤上一片黑暗的影子,也呈现在睡裙外,简直太性感了……芳琪的眼睛也望在我的胯间,可能她心里想着,我是否穿上她的内裤。

“芳琪,今天我们还是别用香薰了……”我垂下头望着她腿间的黑森林说。

“你想放弃,还是想改天再试?”芳琪惊觉的说。

“芳琪,我不是想放弃或者改天再试什么的,我是不想用这些辅助器,怕万一成功后,日后心理上也会有所影响,反正我是真的爱上你,还是真诚的爱,我有信心,你会令我冲破这道难关……”我牵芳琪的手,到沙发上坐下说。

“龙生,我很同意你的说法,但我怕很难成功……”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事到如今也不怕对你说,我怕无法配合你……”芳琪脸红的垂下头。

“什么原因呢?”我扶起芳琪娇红的脸蛋说。

“因为我没做过……没有香薰的话,我不懂该怎样帮你……我害怕……”芳琪紧张的手握拳。

没想到一向冷傲的谢芳琪,也有害怕慌张的一刻,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肯定不相信她有脆弱的一面。但听她说没做过这回事,表明是处女了,不禁感到异常的兴奋,心想莫非她害怕落红的问题……“芳琪,其实你不用做什么,你今晚已经教我心动了……”

“是吗?”芳琪脸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

“刚才……”我欲言又止的。

“刚才怎么了?”芳琪好奇的望着我说。

“刚才我发现……你内裤湿了一大片……”

“等等……羞……”芳琪用手掩着脸,走过去把灯光再次调暗。

我想来想去觉得用语言挑逗芳琪最直接,要她感受需要男人的急迫、知道男人的威力、知道如何强的女人最终都要躺在男人底下。今晚我的任务,就是把她大律师的尊严彻底的撕下来,好让我日后在她面前能抬起头。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好羞的,喝杯酒吧……”我举起酒杯说。

“嗯……”芳琪一口气喝光整杯酒。

“芳琪,刚才我说发现你的内裤全湿了,是否动情了?”我挑逗芳琪说。

“嗯……”芳琪点点头应了一声。

“什么时候动情?”

“就是进门拉上窗帘的一刻……”

“平时你也会动情吗?”

“不会……”芳琪坚决的说。

“你试过香薰也不会动情?”

“会……但接着不敢再用……”

“如果我想摸你可以吗?”

“我很怕……”

“但你想我摸吗?”

“你别这样问……我怎么回答你嘛……”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你现在下面也湿了?”我进一步挑逗芳琪。

“嗯……少许……羞嘛……”芳琪忙倒酒喝。

“芳琪,我现在和你平心静气的交谈,心里很兴奋,也许真会有奇迹出现……”

“真的?!喝杯酒吧……”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当我和芳琪碰杯后,就在她把杯放下的一刻,我突然捉住她冰冷的玉手。

“芳琪,那天在船上,你也动情,也湿了?”我不让她把手遮掩脸蛋。

“嗯……其实我很容易动情……”芳琪吸了口气说。

“这是你平时把很多事藏在心里,接着又压抑起来,一旦遇上生理有释放的时机,便如洪水爆发般。你也太辛苦了,今天看你和鲍律师能和好如初,相信对你的生理或心理,会有很大的改进。做人就要懂得张开双手,放下身上的包袱,那日子也会过得较舒服,知道吗?”我长篇大论的说。

“我今天很高兴看见你有惊人的表现,甚至被你的一切所迷住,尤其是看见众人对你的尊敬,我更是心花怒放。我喜欢有本事的人,更喜欢有智慧的人,以你的学历能有今天的收获,实在不简单,试问外面有多少人,可以像你那样成功的攀上权贵,而且还要他们尊敬你?我实在不能不佩服你。”芳琪倚靠在我身旁说。

“我身上只有这些吸引你?”我摸着芳琪柔若无骨的玉掌说。

“还有令我感动的是,你今天竟主动把影带还给我,而且还送上粉红色的玫瑰花。告诉你,外面不会有人相信我是喜欢粉红色的,他们只知道我喜欢黑色,因为黑色等于我脸上的颜色。当你主动要我和鲍律师和好,那一刻,我完全被你的大方、尊重、关心、宽恕和本事所迷倒,还有你那次以德报怨的精神……”

芳琪激动的紧握我的手,我想该趁芳琪最激动和感动的时候出击。

“芳琪……”我轻轻喊了她一声。

“什么事?”芳琪望了我一眼。

“我想摸你的身体,可以吗?”我突如其来的说。

“啊?”芳琪惊讶的说。

“可以吗?”我再次逼向芳琪的心跳。

“嗯……可以……”芳琪点头小声说。

“你不问我想摸你哪里?”

“你想……摸我哪里?”芳琪听到我的话,问说。

“我……想摸你的胸……可以吗?”

“嗯……我们约法三章的时候,我已经答应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牵我的手过去……我需要你的支持……”

“我……我……”芳琪紧张的想把手缩回,但我已紧紧的捉住。

“芳琪,我开始有些感动和冲动,别破坏这刹那的气氛,我好不容易有这番勇气,我想靠自己的意志力突破,不想靠其他东西辅助,唯独还需要你那份支持。”

我要芳琪无法抗拒我的要求,要她咬紧牙根放下自己的尊严,要她成为无法使用处女矜持的处女。她无奈的把我的手摆在她高耸的乳峰上,当我的手摸在她饱实的乳球上,除了心跳加速之外,弹性柔软的乳球从掌心传来了阵阵快感,最后忍不住乳球的诱惑力,我情不自禁轻轻揉搓几下……芳琪虽然紧闭双唇,但我感觉她的胸脯,欲迎还拒,发出沉重的鼻息……“龙生……我……”芳琪闭上眼睛,流露一份难受的神情。

“怎么样了……”我继续揉搓芳琪的乳房说。

“我很……”芳琪欲言又止的,明显已经春情大动,只不过仍极力压抑内心的快感,而不敢叫出来……“芳琪,你下面是否已经很湿了?”我在芳琪耳边挑逗的说。

“龙生……我……”芳琪似向我索吻。

“芳琪,我现在很兴奋,你快回答我的问题,你的答案给我很强烈的冲动。”我继续煽动芳琪的欲火。

“嗯……很湿了……”芳琪把头埋向我怀里。

我推开芳琪并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说道:“芳琪,我好像有些反应,但仍是不行,你快将手插入裤内,让我看看你的春水,此刻,我很渴望能够见到……快……”

我催促芳琪马上行动,不想她有考虑的空间。

芳琪双眉一皱,脸红羞怯的,将手插入裙底直摸向蜜桃的位置,接着很快把手指抽出来,但她的脸不敢望向我。

我望着芳琪从蜜桃抽出的手指,两根玉指已沾满了春液,湿淋淋的看得我心动不已。我忙将沾上春液的玉指,凑到我鼻子前,她惊觉的看了我一眼,当我鼻子用力一嗅,吓得她换上惊讶的表情,且张开了嘴巴……我学芳琪张开嘴巴,慢慢移到她的玉指上,她愣住的瞪着我。当我的嘴含住她沾上春液的玉指,她全身微微颤抖起来……“不……”芳琪即刻挣扎着想抽出我嘴里的手指。

我知道芳琪受过高等教育,心理很难接受口交这一关,现在见我咽下她蜜桃的春液,惊讶中带着一种羞涩的美态……“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会当它是宝……包括你……”

“龙生……你……快把我彻底的征服了……我已感到失控……”芳琪发出诱媚的吟诉……突然间,芳琪反客为主,其势猛如虎般的扑在我身上,细嫩灵活的香舌出其不意突破我厉牙的边防,进入无人之境且大肆搜索。与此同时,她两片湿唇已变成我裂唇的及时雨,犹如甘露般,平息一切燃起的燥火……弹实丰满的玉乳,不断在我胸前挤压,绵绵的玉球,隔着一层轻纱,使我厌不胜烦,纤细的腰肢,在我双掌蠕动,然而,她胯间销魂的迷人蚌,已开始在火龙盘踞之地,放肆磨蹭……“你……”芳琪惊讶中从我身上弹起,目光停留在我胯间的火龙山,接着,惊慌中快速飞身奔入房间……这刹那的转变,我明白芳琪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怪只能怪火龙在不该翘起的时候翘起,白白错失今晚的蟠桃之宴。

不行!绝不能前功尽弃,我急刻冲入浴室拿起一套西装,接着走入芳琪的房间。

芳琪果真是粉红色之狂,闺房的布置一切以粉红色为主,宽阔的床褥,铺上起码超过五百针软滑的纤丝床单。此刻,床架的设计已不是主要观点,而是粉红色床上那对晶莹浑美的诱惑玉腿,才是主要的灵魂……粉红色低胸睡裙,裸出雪白的玉峰,在狭小罩杯的衬托下,显得高耸之外,还透出一股霸气。要命的是,芳琪见我追入房中,急忙转身背向着我,无意中,简短的裙角,已出卖她那弹实的玉臀,而丰腴弹实的臀肌,那条掩护玉臀的蕾丝小内裤,不知不觉,已陷入臀沟里……黑暗绝不是恐怖,因为芳琪紧闭双腿的空隙,那件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上面就是现出一片黑暗之影,而这黑影画出性感的色彩,教人感到热血沸腾,充满新生力,甚至有起死回春的妙用……面对芳琪的逃避,若我此刻苦苦的哀求,等于亡国的哀臣般,日后必无抬头之日,甭想会有加官进爵之日,眼下唯有图死一拼,才显得英雄本色。

“芳琪,我走了,多谢你使我有了生机……”我叹了口气说。

芳琪听我这一说,即刻转过身望着我,无言……

第十三卷第八章芳琪破瓜了

我从浴室拿回衣服,走入芳琪的房间,接着说我要走,并多谢她令我有了生机。这些话也把背向我的芳琪,急得她马上转过身望着我。

“你要走……”芳琪羞怯的说。

“刚才你已经碰到我的东西,也知道它已有了生机,我们之间的协议,也算是告一段落,影带我已还给你,现在只剩下身上这条裤,现在也还给你……”

我说完马上把裤子往下一拉,一条八寸怒火昂首的火龙,竖立在芳琪面前。

“哇!”芳琪吓得忙用手遮住脸孔。

我走到床前捉着芳琪的玉手,欲迎还拒的她,终于放软玉臂,半睁半闭眼的模样,显得不知所措……“是你让它重获生机……”我把芳琪的手搭在火龙上。

芳琪的手想缩回去,可是难得她的纤纤玉手摆在火龙上,我又怎舍得她缩回呢?

“如果你讨厌或不喜欢,我就穿衣服走了……”我尝试以离开给芳琪压力。

我了解芳琪此刻失落的感受,她绝不想我离开,但她也没说出口要我留下,只用她的玉掌做出身体语言。我趁机将手摸向她腿间的山丘,那片薄薄的蕾丝布,已沾满春液,湿成一片粘贴在蜜桃上。

“芳琪,你的内裤已经全湿……”我双手轻轻替芳琪脱下内裤。

身体颤抖的芳琪,曾以双手阻拦,可是当我瞪了她一眼后,她又脸红羞怯的将手慢慢缩回,也许她真的怕我会离开,处于进退两难之间……我成功剥下芳琪胯间湿透的小布,但我没有即刻抛在一旁,而是拿在鼻子前,当着她面前猛嗅。她被我这动作羞得忙用枕头掩盖脸上,不过,掩饰中留下一条缝隙,以做窥探……芳琪偷偷窥望我轻舔她的贴身物,虽然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但她两条雪白的玉腿开始张张合合的磨蹭,从她身体做出的反应,心想她乳房上两粒椒乳,必定苛痒无比……“芳琪,你已经动情,而且是春情大动,你看内裤湿成一片的,看来也很兴奋很需要,是吗?”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不停挑逗的说。

芳琪仍紧闭双唇不发一言,似在压抑内心澎湃如潮的快感……“我们还继续吗?”我进一步挑逗的说。

“既然你已做到人定胜天,问题也解决了,我们就……停止吧……”芳琪小声的说。

没想到,兴奋快感中的芳琪,竟能半途煞车,可想而知,她的压抑能力是多强呀!

“那好吧!再见!”我转身拿起衣服走出房外。

离开芳琪的闺房,走出大厅的我,心里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有些愤愤不平。正当我失望之际,感到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假装快速穿衣的动作,下身却光赤赤的。

“龙生……我们真的结束吗?”芳琪从后搂抱着我。

“芳琪,我不能失信于你,更不能失信于大律师,我只不过是身分低微的相士,如果我此刻不走,恐怕我真的会忍不住……会侵犯你……”

“龙生……别说什么身分的……”芳琪紧紧搂着我说。

“你我身分会有平等的吗?以你高傲的气质,会有平等吗?”

“有!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你不是说过,你不会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吗?”芳琪两行眼泪滴在我肩膀上。

“对!我说过,但我和你的身分相差太远了……”

“不会!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我愿意……”芳琪激动的紧紧搂抱我。

“不会?那我做的,你也能做?”我挑逗的说。

“能!我会尽量做好……”

“那好!你说的……”

我转过身望了芳琪一眼,她闭上眼睛想和我索吻,可是我把身体蹲下,掀起她的睡裙,将嘴巴亲在沾满春液的水蜜桃上。

“噢!你……”芳琪紧张的用手推开我的头。

我难得有机会舔芳琪的处女桃,又怎会轻易便放开,不但不会放开,而且直接将舌头挑进两片花瓣里,用舌尖狠狠挑弄蜜桃勃起的小豆。蜜桃的缝隙,随着呻吟声,涌起一浪接一浪的琼浆,汹涌如洪的流入嘴内。

“啊……你不能……噢……痒……受不了……”芳琪发出沉重的呻吟声。

芳琪原本推开我的手,此刻,已变成抚摸我的头,而她一条腿主动的架在沙发上,两片粉红嫩薄的花瓣,变成南北的张开,犹如盛开的鲜花般。

湿腻腻娇嫩的蜜桃洞,褪下花瓣的遮掩后,一条湿滑不曾开拓的嫩道,赤裸裸的出现在我眼前,满腔欲火的舌头,身不由己的,已一马当先钻了进去……“噢……不要……我不要……”芳琪十指狂抓我的头发,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舌头挑进芳琪狭逼的蜜桃洞,虽然我的舌头不是很大,但舌头想全身藏入蜜道里,也绝非易事,除了蜜道狭隘之外,湿滑的春液汹涌而出,三番两次差点滑出洞外。

我只好奋力将嘴紧贴蜜洞口,以配合舌头的潜入,然而鼻尖和花蕾的磨擦,再次引起芳琪全身颤抖,且喊出销魂字曲。

“不要……噢……不……啊……”芳琪摇摆着美臀狂叫着。

芳琪摇晃着屁股,我的舌头无法潜入蜜道中,只好紧捉着她的大屁股,继续利用鼻尖使劲磨擦花瓣间的嫩豆。

舌头奋力的挺进,没多久,芳琪的叫喊声逐渐加剧,屁股也主动迎合鼻尖,加快磨蹭的步骤,春液也涂满我整张脸孔……“啊……不要了……我受不了……”芳琪呻吟的叫着。

舌头始终无法全身藏入芳琪的蜜道中,我偷偷将手指移到蜜洞外,开始挖进那条狭窄的蜜道。突然,芳琪的玉掌按着我的手,阻挡手指的潜入……“龙生,不要……啊……我是处……”芳琪拉出我的手指说。

我怎么忘记芳琪是处女呢!如果刺穿她的处女膜,那损失的可是我。于是,我马上改变策略,嘴巴用力狂吸花瓣的小豆,湿滑的小豆迅速充血的勃起。同时,芳琪被我这一吸,随即发出地动天摇的嘶叫声!

“啊……我受不了……不……啊……”芳琪全身激烈的颤抖,发出响亮的嘶叫声。

随着芳琪突如其来的颤抖,我相信她的高氵朝已降临。然而,在她最激烈的摇动下,鼻尖的花蕾似散发一股香味,而这股香味和浴室内裤上所嗅到的是一模一样,莫非芳琪的阴精,有这股芳香味,那她这次不就是第二次高氵朝了吗?

莫非芳琪刚才冲凉的时候,已经在浴室里手淫了一次?

“啊!”芳琪激动的用力推开我,接着扑到沙发上,背朝天的不停喘息。

我走到沙发边将身体倚靠在芳琪身上,整理她散乱的秀发,她转过身如小鸟依人般的搂着我。这时候,我发现她脸上已流下两行泪珠。

“芳琪,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做错了?”我关心的问。

“不是……我很容易流眼泪,刚才太兴奋,所以……”芳琪抹掉眼泪,羞怯的说。

“只要你没事就好……”我拿开芳琪的手,亲自用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

“刚才……你怎么要这样做……很不卫生的……”芳琪小声脸红的说。

“这是爱的表现,也只有对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会做……”我温柔的说。

“真正喜欢……”芳琪喃喃自语,重复念这四个字。

“嗯……真正喜欢……那你真正喜欢我吗?”我亲在芳琪的脸蛋说。

芳琪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突然,脸上铺上一层红霞,十分迷人。

“怎么你……”我惊讶的说。

芳琪突如其来把小嘴亲在我的火龙上,虽然她只是闪电似的在肉冠上浅浅的亲了一下,但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已经是她的极限,何况她还是大律师的身分。

“这也算是真正喜欢吧……”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可是你的身分是大律师,教我受宠若惊……”我拉开芳琪的手说。

“我刚才已经说过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难道大律师和男朋友在房间,就不能什么吗……不说了……羞死人了……”芳琪脸泛红霞的说。

“芳琪,如果我想再做刚才的动作,你会再阻止吗?”我摸着芳琪的头说。

“什么动作?”芳琪好奇的问。

“刚才手指的动作……”我的手指在芳琪蜜桃上碰了一下说。

“我当然会阻止……”芳琪小声的说。

“哎!没事了!”我叹了一声,站起来准备离开。

芳琪突然捉着我的手,我很无奈的望了她一眼。

“如果不用手指……也许我不反对……”芳琪这句话分两次讲,后半句是转过身背向我说。

听芳琪这一说,我内心是多么的兴奋,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我不用手指,而用龙根的话,她表示会同意。

“芳琪,你是说我们可以……”我兴奋的说。

“嗯……但给了你之后……你不要辜负我……不要抛弃我……不要伤害我……”

芳琪一次讲了三个不要,显然对我没什么信心,不过,她肯把身体最宝贵的东西交给我,也是她最大的投资了,我又怎能辜负她呢?

“放心,我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亲在芳琪的湿唇上说。

“嗯……”芳琪脸红羞怯的点点头。

望着芳琪胸前弹实的雪白乳球,我已经全身滚热发烫,而火龙知道能进入芳琪的处女洞,涨得猛然弹跳,似在催促我快些行动……“芳琪,让我把你的睡衣脱下……”我温柔的说。

“我们是否该进房间呢?我怕声音会吵到……”芳琪羞怯的说。

“对!”我双臂一振,将芳琪抱入房间,吓得她惊慌中带着甜丝丝的笑意。

当我把芳琪放在床上,她已经羞得忙用枕头掩着发红的脸蛋。

“芳琪,你是主,我是客,你怎么不牵我上你的闺床?我是第一个上你闺床的男人哦……”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芳琪伸出颤抖的玉手,但她的枕头仍盖在脸上。

“不是牵手……是牵这里……”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说。

芳琪望了我的火龙一眼,羞得急忙将手缩了回去。我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玉手,摆在我高挺的火龙上。

芳琪无奈牵着我的火龙到她的闺床上,此刻的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

爬上芳琪的闺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但眼前粉红色的床褥、性感的美人儿芳琪、粉红色透明的睡裙、洁白诱人的玉腿,以及那对高耸弹实的乳球,确实铁一般的出现在眼前,而那娇嫩的粉红蜜桃,正流出晶莹诱人的春液……我轻轻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羞怯中带着一股惊慌的神态,出手阻拦着我。

“龙生,我怕……”芳琪羞怯慌张中,拉回身上透明薄纱的睡裙说。

“宝贝,这里我也亲过了……还有什么好怕呢?”我摸向芳琪毛茸茸的蜜桃说。

为了夜长梦多,我的手快速从芳琪胯间潜上,摸在高耸挺拔的乳峰上,接着把手绕向柔滑的背肌上,但发现胸罩带没有结扣的痕迹,心想必定是前扣了。于是把手摸向芳琪的胸前,几番的折腾,隐约听见芳琪吐出两句笑声。

我解胸罩扣的经验相当不错,可是这回不知是否过于紧张,还是芳琪的乳球过于丰满,始终无法顺利弹开乳扣,心中不禁失去方寸。

“痛!你……”芳琪突然叫了一声。

“对不起,弄疼你了?”我道歉的说。

芳琪没有回答我,只是把身体转过去,接着很快又转了过来,我的手再次蠢蠢欲动攀向乳峰。

突然,我发现胸罩已经松开,而且我的掌心可以实实在在的捧着乳球,虽然我的掌心不能完全掩盖丰满的霸乳,但可以触摸两粒勃硬的椒乳头,心里已十分兴奋。

我不敢大力的揉搓,深怕吓坏初次与男人上床的芳琪。我只能轻轻的抚摸,偶尔挑弄竖起的乳头,轻轻捻弄下,芳琪闭上眼睛,脸上则露出飘飘然的神情。她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抚摸,我小心翼翼将乳头轻轻按入弹实的乳球里,没想到这招挺管用的,芳琪将乳房往前一挺,随即发出微微的淫声……“嗯……嗯……”芳琪紧张的呼吸中,汹涌的波涛已翻起巨浪。

这回我再次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没做出什么阻拦,只是羞怯的垂下头,望着胸前心跳起伏的波涛。

我终于把芳琪脱成一丝不挂的。眼前这位赤裸裸的美人,就是往日高傲冷艳的大律师。如今,她已变成温驯的小羊,带着惊慌的神情,侧卧在床上等待我的宠幸。

当我把芳琪两条玉腿拉开,望着两片张开的薄花瓣,凝望嫩桃上那条流出春液的粉红色缝隙,心里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强的女人,最终还不是在床上张开双腿,等待男人的宠幸。就算爬得更高,也难改变躺在男人胯下的命运。

我握着火龙抵住芳琪的蜜洞口,她再次用手阻住洞口。

“宝具,怎么了?”我温柔的说。

“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怕……”芳琪娇憨的说。

“不用怕……这是每个女人必经之……”我安慰芳琪说。

“不!我们没有避孕措施……”芳琪惊觉的说。

真是气死我了,我裤袋里有避孕套,但怎么能拿出来呢?况且开苞过程中,没有人会带套吧?

我想不会临门一脚的时候,泡汤吧?

“芳琪,有一种药叫“事后丸”,明天我买给你,不用担心,只要四十八小时内服用便会没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不行!我对那种药没有信心,下次才做……”芳琪坚决的说。

这回可真是临门一脚泡了汤,我实在不甘心,于是我扑在芳琪身上,猛舔她的乳头,希望能挑起她体内的欲火,使她改变主意。

“嗯……你……”芳琪推开我的头说。

“怎么了?”我小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最敏……感……嗯……”芳琪呻吟的叫说。

原来乳头是芳琪最敏感之处,我知道后马上向目标进发。

“噢!龙生……你好……无赖……不要……”芳琪挣扎的说。

我狂舔芳琪的乳头,另一只手摸向毛茸茸的蜜桃,手指挑弄花瓣上的小豆。

“噢!受不了,手指别弄进去……”芳琪呻吟的说。

我吸吮芳琪的乳头,发现椒乳头竟硬如豆般,乳晕也像乳头般的敏感,而微微竖了起来。

“噢……龙生……求求你别……我受不了……”芳琪发出诱惑的淫叫。

我受不了芳琪的淫声挑逗,热血沸腾的我,忍不住偷偷将火龙移到蜜洞前,将大冠抵住涌出春液的隙缝。

“什么那么烫?不!”芳琪拼命的挣扎,并用她天赋的本钱把我嘴巴推开。

“宝贝……给我……”我冲上前紧紧把芳琪搂住。

“不行……我们没避孕……”芳琪把屁股往后退,以逃避我龙根的侵犯。

“我明天给你买事后丸!”我紧张用力揉搓芳琪弹实的肉球。

“不!不行!”芳琪坚持的往后退,我就拼死的往前推。

芳琪已退无可退,她的头已经顶住床板,但她的腰和屁股仍做出顽固的反抗。这番动作有如她倔强的性格般,顽固不化,真是活生生给她气死!

“龙生!不要,我们下次准备了才……”芳琪满身大汗的垂死抗拒。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托起芳琪的玉腿,扶着火龙向蜜洞推。

“不!龙生!不行!”芳琪坚持用手撑着。

我顺势用手推开芳琪的手,可是顽强的芳琪仍拼命阻挡,就在我欲火焚身的情况下,错手用力一扫,不但推开芳琪的手,而且还拍在乳球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噢!你!”芳琪惊讶的瞪着我。

我错手拍打在芳琪的乳上,内心原是受了一惊,可是她“噢”的一声,却令我有另一种想法。据我所知,过于压抑心理的女人,往往有被虐的心态,心想难道她刚才的叫声,把她原有的本性给叫了出来?

既然不清楚,就假扮不清楚吧!

“宝贝,原来你喜欢这玩意。”我连续在芳琪的乳上拍打了几下。

“噢……嗯……”芳琪用手摸我拍打过的地方,但她脸上没有发怒的表情,而且似有一种享受的神态,我想这回该没算错了……我用力拍打芳琪弹实的乳球,而且每一下都打在乳头上,有几下还打在蜜桃上,芳琪咬牙切齿的用力紧抓床单,似在发泄她心里澎湃的快感。

“哇……好……嗯……哟……”芳琪扭腰摆臀的,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我分开芳琪的两条玉腿,扶着火龙的大肉冠,对准蜜桃那条粉红色隙缝,开始插入。

“不!不能!”芳琪叫喊着。

芳琪重施故技的想用手推开我,但我即刻用力打在她的乳球上,并且还是狠狠拍打,她喊了一声,轻抚乳球上的鲜红指印。

“噢!嗯……”芳琪似在陶醉刚才那几下拍打。

我继续拍打在芳琪的乳球和玉腿上,火龙慢慢逐渐逼进蜜洞内。

“龙生……别太快……慢慢……”芳琪捉着床单说。

“我不会粗鲁……我会慢慢的……”我安慰芳琪说。

“嗯……慢慢……我要享受这一刻……拍我……”芳琪羞怯的说。

“你怎么不怕了?”我的火龙一边挺进,一边分散她的注意力说。

“算了!进吧……拍我……”芳琪呻吟的说。

芳琪的蜜道确实够狭隘的,幸好有充足的春液,不至于寸步难行。我每拍一下她的乳球,便趁她喊叫的时候,火龙就挺进一点。

眼看整个大肉冠已经插了进去,也抵住蜜洞的春液,心想里面贮存的琼浆也差不多了,该是破瓜的时候了……我狠狠用力对准芳琪嫩小的奶头,狠狠用力一拍,接着提了口气,挺起腰往下一沉,冲前一刺!

“芳琪!我来了!和你的处女说再见吧!”我兴奋大声的喊。

“啊!痛呀!”芳琪叫了声爽,接着狂抓自己的头发,喊痛。

“芳琪,大声欢送你的处女吧!”我狠狠多插一下。

“啊!痛呀!呜!”芳琪大声痛哭。

几下的兴奋,表示八寸的坚挺火龙已经全根插入,而且被两旁的蜜肉紧紧的夹着,销魂极了!

“啊!痛!呜……”芳琪大声叫喊后,继续放声大哭。

“芳琪,弄痛你了吗?”我明知故问的说。

我想喜欢被虐的人,又怎会感觉痛呢?

“我……太……兴奋……但……有些舍不得……都是你!”芳琪握起粉拳打我说。

芳琪打我几下,我就抽插她几下,狭隘的蜜道确实带出销魂的滋味,而且紧紧的包着肉冠,那种苛痒的感觉十分过瘾。

“芳琪,现在可以动了吗?”我戏弄芳琪说。

“嗯……”芳琪羞怯的点点头。

我马上吸了口气,狠狠用力抽送,望着龙根插入蜜道的情形,体内的欲火越插就越高涨,一边用力的狂抽,一边用力拍打和扭捏芳琪的乳头,逗得她痛爽难分。

“哟!嗯……”芳琪扭动蛇腰迎合我的抽插。

我每一下都插入深处,芳琪的喊叫声也随即响起,无意中形成交响乐般,而我的手像乐队指挥那般,每动一下,她就会喊出一句响亮声。

“啊!我受不了,噢!”芳琪激动的狂拍床褥。

我的龙根在蜜洞中感觉被花蕊狂力的吸吮,一阵阵的快感似触电般流遍全身,而火龙此刻也膨胀起来,心想该是要发射了,唯有拼劲的快速抽插。

“啊……我……啊……”芳琪紧紧捉着床单,而旁边的枕头已经被她抛落地面。

一股暖流涌至肉冠上,输精管觉得酸酸麻麻的,随即便射出一道强而有劲的龙精,如数喷在芳琪的花蕊上,也许这就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表示她已真正被我占有了。

“啊!我……啊……”芳琪的身体再次发出激烈的颤抖。

我全身酸软的扑在芳琪的身上,其实并不是我的腰或龙根累,而是我的手臂酸痛,望着雪白的乳球留下红红的指印,心理倒有些疼痛。

“呼……呼……”芳琪喘着气闭上眼睛,似在回忆刚才那一幕,然而她脸上流着两行泪水,我不知道她是兴奋,还是为失去处女膜,感到痛惜流泪。

芳琪喘了息之后,接着又紧紧搂抱我接吻。

第十三卷第九章暴露关系

朦胧中睡醒,发觉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心中吓了一跳,稍回过神后,记起是在芳琪的闺房里,心才静定下来。身旁的芳琪,已坐在梳妆椅上,应该是准备进宫上朝面圣,现今社会,也只有律师承继古代传统的文化。

“芳琪,这么早便要赶去上朝面圣,今天是参人还是保人呀!”我开玩笑说。

“上什么朝,参什么人嘛!”芳琪回头一笑说。

“还不是吗?法官好比皇帝似的,不是收监就是赦罪的,只是没有高喊万岁、万岁、万万岁,但高喊皇帝驾到,众人不是都要站起来迎驾吗?哈哈!”我笑着说。

“对呀!听你这么说倒像面圣,那我在朝里是什么身分呢?”芳琪转过身笑着说。

芳琪转过身,我即刻被她的美态所吸引住……今天的芳琪是容光焕发,春风满面,脸上的肤色似铺上一层发亮的光泽,而且笑起来柔和中带有一点韵味,荡漾着一种舒畅的感觉,不像往日般的生硬。然而粉红色的睡裙里,没有胸罩和内裤遮掩,清楚看见胸前凸起的两粒椒乳,胯间则被一片黑影笼罩着嫩桃,十分性感诱人……“那你要站起来让我瞧瞧了……”我将手递了过去说。

“好!”芳琪大方的将玉指搭在我手上,接着张开双臂,以优美的姿态站起,双乳一晃,玉手摆在纤细的小腰,裸出一条性感的美腿,闪出黑茸茸的山丘……芳琪真是迷死人了,高耸的乳房、纤细的小腰、修长的美腿、弹实的翘臀,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仙女的化身。

我冲动的跳下床跪在她面前,掀起她的裙角,在嫩红的蜜桃上送上一吻,蜜桃散发的香味,更是百嗅不厌……“不!龙生,我要赶着上班,快迟到了。”芳琪惊乍的忙推开我说。

事业心重的女强人,我们绝不能在她事业上扮演累赘的角色,一定要扮演她事业上的支持者。总之,办公时间别当自己是她男友的身分,要不然她会产生一种厌恶感。若懂得迎合她的心意,那下了班之后,她便成为你千依百顺的女友,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定律,尊重和果报的收成。

“抱歉,我不知道你赶时间,千万不可以迟到,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你本格属木,所以不适宜配带金属品,你一惯穿黑白色的衣服,这倒没什么问题,左阳右阴,若你出门之前,左脚先踏出,就算不能添加财运,也能避破财之灾。今天你上庭,必然会旗开得胜。”我严肃的说。

“好呀!我听你的,那我今天戴隐形眼镜,也不戴耳环了。”芳琪拿出隐形眼镜。

芳琪对我的信任,已到了没有猜疑的阶段,也许是男友的关系吧!

“你还没说我在朝中是什么身分。”芳琪走到衣柜说。

“你是大律师,当然是一品大员啦,哈哈!”我奉承的说。

“一品大员不错哦……”芳琪望着衣柜里的内衣裤。

“今天红色乃吉兆之色。”我补上一句话。

芳琪拿出红色镂空的胸罩和内裤,接着望了我一眼,羞怯的说:“龙生,你能出去一会吗?”

“我已是你的闺中男友,让我看看嘛……”我笑着说。

“不要啦……女人的贴身物,总希望有些神秘感,过于坦荡荡,便会失去趣味的。我另挑选一套红色的,但肯定不是这套,不让你知道我里面穿什么款式。”芳琪撒娇的说。

“好!我去洗脸去……谁叫你是我真正喜欢的呢……”我扮无奈的模样说。

“嗯……乖……不准偷看!”芳琪跑过来亲了我一下,接着把门关上。

其实芳琪这样的做法是对的,女人身上没有神秘感,那就很乏味,尤其是那些只穿一种款式贴身物的女人,婚姻十分危险……我梳洗完毕穿上西装后,芳琪也装扮好走出房间,我见她手里拿着很大的公事包,当然上前替她提着,而她脸露笑容牵着我的手,恩爱的走出大门。

“芳琪,我送你回公司。”

“不行,我要驾车回公司,因为下午我要到几个法庭和律政处,没有车很不方便。”

“但我想送你回公司,这样吧……你把车钥匙给我。”

芳琪好奇的拿出车钥匙给我。

我跑去拦一辆计程车,要求计程车司机驾我的车跟着我走,当然报酬方面也要多给一些。

其实我不用这样麻烦,可以驾芳琪的车到公司,然后自己搭乘计程车回来取回车辆,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爱,花点钱能博取佳人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龙生,亏你想出这个法子。”芳琪摇头说。

“没法子,我想和你恩爱恩爱嘛……”我装起苦笑说。

“是啦!知道你的心意了……冤家……”芳琪脸露喜悦之色说。

我突然想起有间药店很早开门,反正还有些时间,于是把车驾到药店门口,买了事后丸和一些药品。

“这两粒事后丸服下后,你便不用心慌慌的。”我把药品交给芳琪说。

“你还记得我担忧之事,但这种药不知是否真的有效……”芳琪笑着说。

“你大可放心,名药厂出品,有信心的保证。况且今天是“南火破西金”,你也不用怕会有身孕,烈日的南火足以把精虫给晒死,昨晚做爱的人肯定不会有身孕,相信我说的吧!”我很有信心的说。

“怀孕这回事和风水神术也扯上关系?”芳琪笑着问。

“当然,古代的钦天监,其中一项工作,就是安排皇帝做爱时间。以科学数据判断,康熙皇帝最关心国家,甚至很少离开皇宫,故他做爱的时间很准确,不但儿子多,而且个个敢做敢为,只是利欲熏心,才会出现争皇位之纷,这也说明风水神术的厉害,时间配合下,个个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我侃侃而谈的说。

“哈哈!那干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芳琪继续问。

“干隆好色,时常溜出宫外,不喜欢对着例表做爱,因此生下的儿子,并不是每个都有本事。然而那些淫君更不值得一说了,他们不但没听取风水神术的忠告,反而一天做爱几次,结果犯上做爱时间的大忌,导致国败朝崩。”

“哈!听起来好像有根有据的,这是什么?”芳琪拿出一些药品问我说。

“哦!我怕你初次做爱,下面会出现皮肤敏感或擦伤什么的,这粒是塞入阴道即溶的药,有消炎的作用。这瓶是洗阴道的水,做过爱的女人,月潮总会很敏感,这是清洗下面内壁之用。另外,这是避孕药,如果你想服用当然最好,如果怕吃了会肥胖,那我下次用套好了。”

“哎呀!你怎么这些东西也为我准备了,我不知道该称赞你体贴入微,还是多管闲事,真是给你笑死,谢了!”芳琪笑着说。

“其实我看你今天走路,一拐一拐的,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了吧,别生气哦……”

“第一次总是难免的,有什么好气的……”芳琪小声的说。

“芳琪,昨晚我们能够成事,算起来也真是怪趣,要不是我发现你身上敏感之处,以及洞悉你喜欢被虐的心理,恐怕也难成事。对了,昨晚有打痛你吗?”我故意挑逗芳琪说。

“你还敢说,昨晚你是强来的,要不然我也许不会失身给你,但说到打的痛,我倒觉得没什么,反而有种源源不断的期待感,这是不是一种病态呢?”芳琪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病,你不用担心,这只是性取向问题,好比吃鱼那样,有些人喜欢吃鱼肉,有些人喜欢嚼鱼头,过程中不是为了饱,而是为了兴趣罢了。”

“龙生,如果风水神术怎么解释呢?”芳琪好奇的一问。

“兴趣的东西很难解释的,毕竟这和因果有关。譬如:不是每个对风水神术有兴趣的人,便能成为风水大师,这些都是因果循环的问题,而前世喜欢打人,今世喜欢被人打,也等于一加一的问题。不过,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倒是真的。”

“嘻嘻!活该!”芳琪嘲笑的说。

“你懂得说活该两个字,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说了。正所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现在不但心痛,手也痛呢……”我讨好芳琪说。

“如果怕痛,那以后不给你打了……”芳琪羞怯的说。

“不!不要呀!我喜欢做你床上执鞭之人!”我脱口而说。

“执鞭?”芳琪瞪大眼睛望着我。

“到了,下车吧,电话联络哦……”我亲了芳琪一下。

“嗯……电话联络。”芳琪拿着公事包走入办公室。

我回头付钱给计程车司机,接着便驾自己的车回家。

回到家里,再一次面对家里女人的质问,这是一种又爱又烦的感触。爱是得到家人的关心,烦是要想更多的藉口,以掩饰一个藉口。

“龙生,你去哪里了,怎么又没回来睡呢?”静宜搂着我说。

“我办点事……等会再说这个问题,现在我想告诉你们一些事。巧莲,你韩国之行,暂时搁置一旁,先帮我打点龙生馆重开事宜。”

“龙生,你打算什么时候重开龙生馆?”巧莲问说。

“我最近要上庭了,龙生馆重新开张之日,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后的第二天,开张后留意长林集团的李公子,或他秘书胡小姐的来电,我非常重视他们的约会。”

“嗯……知道了。”巧莲用笔记下我说的话。

“紫霜,这段时间你先放假,除了陪你父亲之外,另一个任务是帮我收集一些南非的资料,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就多和他联络,迟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

“龙生,你要到南非?”静宜问说。

“是的,邓爵士把婚礼延后了,因为他……”我把邓爵士要将父亲的遗体送回南非下葬,还有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她们听。

“这样也好,我支持你对邓爵士的坦白。”巧莲说。

“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使我不至于再错下去,他父女俩又帮了我一次。”我看着紫霜说。

“龙先生,这是你本质的问题,我和父亲不敢要这份功劳,关于南非的事,我会尽快办妥。”紫霜严肃的说。

“紫霜,放假期间,你尽量隐藏身分,这样方便打探消息。如果那位无常真人出现的话,你就在背后多注意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龙先生,你忘记我会易容术了?”紫霜笑着说。

“嗯……对……眼前只剩十八天,就多陪陪父亲吧,暂时我会很安全,如果有什么消息,可以随时联络我,你先回去陪父亲吧!”

“好吧,你有什么事,请随时通知我,我先回去了。”紫霜说完便走入房间。

“我们上房间谈。”我同静宜和巧莲说完后,便直接上楼。

回到房间,我决定把芳琪的事告诉静宜和巧莲。

“静宜,刚才你问我昨晚怎么没回来,我是在芳琪家里过夜。”我坦白的说。

“怎么你和芳琪也……”静宜不悦的说。

“龙生,你追得到谢大状也是好的,毕竟她是邵爵士的干女儿,难得她是一位大律师,可以帮你处理很多法律的事,况且她又是你的辩护律师,当初我还怕她不尽责,甚至担心她会马虎了事,导致你输掉官司而入狱,现在她既然成为你的女朋友,这样我也较安心了。”巧莲分析说。

巧莲的分析,无疑帮我解答了静宜的难题。

“巧姐……这……”静宜望着巧莲,欲言又止的。

“静宜、巧莲,你们俩听好,以上所说的,虽然对我是有利用价值,但除了这些之外,我不妨坦白告诉你们,我确实喜欢上芳琪,就好比我喜欢你们这样。我龙生没什么强,就是待人一片真心,也许这是我和芳琪的缘份,但我不想为了她而蒙骗或伤害你们,如果你们反对,我以后便不见她,并马上更换律师。”

“龙生,我知道你是有情有义的人,这点我不会怀疑,但芳琪的身分毕竟和我们有差别,难道她会接受我们吗?”巧莲理性的分析说。

“芳琪可以接受你们,但不想在公开场合碰面,毕竟不想大家尴尬。”我说。

“芳琪姐说得也有道理,如果大家真的碰面,那我们和你保持一点距离,这样便不会有什么尴尬,当做是朋友……”静宜自言自语的说。

“我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是没关系,只要对方不是伤害龙生的话,我都不会计较,反而静宜的思想尚未成熟,只怕她改不了小姐的脾气。”巧莲对着静宜说。

“谁说我思想不成熟?芳琪姐是律师,但我也是老师,什么改不了小姐的脾气?巧姐,你能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我静宜又怎会当不了呢?”静宜不满的说。

“哦?什么时候你也懂得深明大义?哈哈!”巧莲取笑静宜说。

巧莲就是懂得向女人对症下药,静宜又怎会不上道呢?不过,我还是要增加一些气氛,要不然她们心里始终会有股怨气。

“其实我现在多了无常真人这个敌人,我不能不防他,但我龙生身分低微,读的书又少,而且没有身分地位,论气势方面,始终缺少了一份信心。然而芳琪是大律师,她成为我的女友,气势方面确实增添不少,而且命格相配之下,倒有吉星高照之效,所以……”我找个藉口,让她们有理由接受芳琪。

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也是一种藉口,有了藉口就可以给自己交待,有了交待,问题便不是问题了。我需要给巧莲和静宜两人找个好理由,只要她们有了好理由,就会有藉口给自己交待,待时间冲淡一些矛盾后,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原来芳琪是你的吉星,难怪她会当你的辩护律师,那你和芳琪两人应该做了爱,是吗?”巧莲问我说。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瞪着我。

“是的,你们不可泄露这秘密哦……”我提醒巧莲和静宜说。

“芳琪是第一次?”巧莲问说。

“嗯……”我点点头说。

“既然你已和芳琪什么了,而她又把第一次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对她,千万不能始乱终弃呀!”巧莲说。

“是呀!我最讨厌始乱终弃的男人!”静宜说。

“你们放心吧,我龙生很重视感情的。”我搂抱静宜和巧莲说。

“哦……原来你今天送花给我是有目的的……”静宜捏着我的鼻子笑着说。

“是呀!芳琪突然要买花,身旁的男士当然要给钱,我想她有的话,你们也应该有,我怎能冷落你们两个,所以订了两束给你们,这样做有错吗?”

“嗯……算你对啦!”静宜亲了一下我说。

“我要出去了,今天红衣女郎上庭,我要到法庭看看情况如何。”我边说边换上新的衣服。

“小心呀!”静宜和巧莲两人送我出门口。

我约了邓爵士、邵爵士,还有捧着钱过来的陈老板,一起会合周月桐律师。碰面的时候,我替大家互相介绍,虽然第一次碰面,大家也建立不错的友好关系。

“周律师,关于高太太的保释能顺利吗?”邵爵士问。

“邵爵士,高太太用照顾儿子的理由提出保释,应该没问题,而问题是不知道保释金要缴多少罢了。”周律师说。

“龙生,高太太是柬埔寨的人,你说她会弃保潜逃吗?”陈老板问。

“老陈,要是高太太弃保的话,那师父的官司,就安心了,哈!”邓爵士笑着说。

“这……”陈老板苦笑着说。

“哎呀!老陈,如果高太太潜逃的话,保释金我还给你,你不用担心钱的事,只要师父没事,我什么也不在乎,怕就怕她不逃呢!”邓爵士洋洋得意说。

“我怎会担心钱呢?”陈老板笑着说。

突然,响起一把熟悉的声音。

“高太太怎会潜逃呢?”谢芳琪迎面走来的说。

“谢大状,你好。”我客气的说。

“龙师父,你好。”芳琪笑着说。

我发现众人的眼神互望着我和芳琪,心里总是怪怪的,也许是心虚吧!

“琪儿,为什么这样说呢?”邵爵士问芳琪说。

“因为受害者已经承认是场误会,而不追究高太太,相信警方会撤销此案,但她在警局给的口供和化验报告,我已经拿到手,所以高太太是不会潜逃的。”芳琪高兴的说。

“龙生,看来又是你安排的吧?”邵爵士问我说。

“是的,小建出世便没了父亲,我不想他也没了母亲,因此劝关先生放过她,反正她在警局也捱了一个周末,当作是给她一个惩罚算了……”我大方的说。

“嗯……这也好……饶人等于饶己……”邵爵士点头说。

“师父的心胸真是广阔,以德报怨的精神,我要学习……”邓爵士自言自语说。

“还有一个大好消息,刚才我和律政处的人碰面,谈起龙生假钞一事,对方给我说服,决定撤销假钞一案,而且法庭也批了。如果换作是外人的话,我可不会花口舌要他们撤销此案,反正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一定在庭上狠狠把他们给打下去。”芳琪好胜的说。

“芳琪,刚才你指的外人是?那龙先生是……”周律师好奇的问。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干爹认识龙生,所以当龙生是自己人。而外人是指就是外人啦……”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和其他人以一种很怪的眼神投向芳琪身上。

“谢谢你了,谢大状。”我即刻转移话题。

“应该的。”芳琪扮起高傲的神色说。

“哈啰!龙先生,原来谢大状也在此,刚才我还想怎会在此碰见龙先生,原来他寸步不离的伴着女友,看来是最佳男友了。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女朋友很强,法庭内没有人是她的对手。”鲍律师向身旁的人自我介绍。

我勉强的把鲍律师介绍给众人认识。

第十三卷第十章四寸钉捣乱灵堂

我原以为和芳琪一唱一和,能解除两位爵士和众人的猜疑,没想到途中杀出一个程咬金,急得我不知该怎样面对。

“龙先生,我今天在法庭打听你的事,顺便在人事方面,希望能帮上你的忙,没想到你的女友谢大状已经不动声色令律政处知难而退,撤销你假钞一案,恭喜你呀!”鲍律师向我和芳琪握手说。

“鲍律师,谢谢你的关心。”我道了一声感谢。

“龙先生,我应该的,昨晚还没有多谢你的款待,那瓶红酒真的不错,物有所值吧!”鲍律师望着芳琪笑着说。

“芳琪,你和我师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邓爵士笑着问。

“什么开始嘛……”芳琪脸红的以问题当回答说。

鲍律师听邓爵士这一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尴尬的说:“怎么你们不知道的吗?我是否多事了……”

“鲍律师,你当然没错,要不然我们怎会知道这件大事呢?”邓爵士笑着说。

“琪儿,拍拖就拍拖,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龙生的为人也不错,是你的福气,不过,他的官司未了,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傻女孩……”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你不反对?”我趁机多推一把,让芳琪无法掩饰下去。

“你们谈恋爱,我这位老人家有什么好反对的,琪儿读的书也不少,这种事何必我来操心,况且她也该拍拖了。不对,记得琪儿和鲍律师好像合不来的,我没记错吧?”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邵爵士,我和谢大状已经化敌为友了,这可要多谢龙先生当和事佬,我和谢大状才会化敌为友。”鲍律师笑着说。

“哦?原来龙生劝得了我干女儿,这样我就更放心了。”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一直说你追女孩子的本事很强,没说错吧?”邓爵士小声的说。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突然,身后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龙师父,真高兴在此见到你,我还没亲自多谢你帮了我儿子,谢谢呀!”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蒋法官。

“蒋法官,此乃你儿子福星高照,他没事就好,不需要言谢。”我客气的说。

“什么?蒋法官,你那位久病的儿子给龙先生医好了?”鲍律师瞠目结舌的说。

“是呀!龙先生三言两语就医好我儿子,所以我向他致谢。”蒋法官开心的说。

“报章所传“现代赖布衣”之事,看来是事实了,难怪李大公子会那么尊敬他,请他喝十多万的红酒。谢大状,你的男友真是很有本事,佩服、佩服之至……”鲍律师恭维的说完后,顺便简单说出我要那瓶酒的用意给大家听。

“那当然,没本事怎能当我男朋友呢!”芳琪突然大方的牵着我的手说。

众人听了,不禁望向我和芳琪。

这种感觉很怪,我原本很想他们知道我和芳琪拍拖,但现在对着众人的目光,又有些不自然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要进去了。”周律师礼貌的说。

“龙师父,我改日带儿子登门致谢,不打搅你了,再见。”蒋法官说完便走了。

“龙先生,电话联络,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请随时给我电话,当然约吃饭也行,保持联络!”鲍律师说完也走了。

“龙生,我们进去吧!”邵爵士说完,搭着我的肩膀,一起走入法庭内。

我们一行人走进法庭,聆听红衣女郎的审讯,当法官的主簿喊起高太太的名字,我看见高太太穿着那套红色服装,心里就替她高兴。

“高太太今天没事的,因为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以她这身红色打扮,肯定会没事。”我小声的对众人说。

“龙生,我怎么算不出是“南火破西金”日呢?”陈老板猜疑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别笑坏人了。”邓爵士嘲笑的说。

这时候,法庭有一个人站着不停的说话,但他说的全是英语,我一点也听不懂。

没多久,法官终于开口说话,高太太的脸是先愁后笑,周律师接着走上前恭贺她,而她身旁的庭警也当场把她放了,唯有庄警长再次脸黑黑的走出法庭。

“师父,你果然没算错,她真的是从鬼门关跳出来。”邓爵士说。

“怎么了?”我不明白的问。

“律政处撤销欺骗一案,但高太太犯了藏有违禁品的药,原本判入狱两年,由于考虑她的背景和苦处,特准以缓刑取代,所以不用入狱。”芳琪解释说。

我听了芳琪解释后,心里有些不高兴。

“龙生,你怎么好像不高兴似的?”芳琪关心的问。

“我不是不高兴,而是觉得我的英语水准太差,想去修英语课程……”

“嗯……好!知耻近乎勇,我支持你!”邵爵士鼓励我说。

“谢谢!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方便上前贺喜高太太,请你和他们过去贺喜,如果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就尽量帮她吧……”我对邵爵士说。

“好吧……”邵爵士和陈老板一起过去贺喜高太太。

邵爵士无论怎样劝邓爵士,他始终气高太太陷害我,怎样也不肯过去和她说话。

走出法庭,陈老板已把我的车修好,顺便和我调换车辆,但他怎样也不肯收下维修费,最后,我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龙先生,怎会那么巧,又在停车场见到你?”鲍律师走过来笑着说。

“大家在法庭碰面,然后在停车场遇见,有什么好意外,而且现在吃饭时间,要不然你也一起吧!”邓爵士笑着说。

“好啊!反正我有件事想和龙先生谈谈。”鲍律师说。

“你有事找龙生谈?”芳琪好奇的问。

“是呀!谢大状,放心吧,我和你已成为朋友了,不会害他的,吃饭再谈。”鲍律师说。

我们相约地点之后,便各自驾车过去,但芳琪选择坐我的车,而不驾车过去。

当我的车驶出停车场门口的时候,红衣女郎高太太在路边候着似的,当她见到我的车,双手摆在胸前轻拍三下,然后对我笑了笑,再弯下身鞠了一个躬。

我向红衣女郎示意笑笑,接着便开车走了。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急忙煞车停在路边。

“哎呀!高太太不知道有没有钱搭车呢!”我向后视镜望了一眼。

我急忙下车截停一部计程车,然后将车资交给计程车司机,要他载高太太回去,因为我记得她和我一起出门,身上好像没带钱。当我在车上看见高太太上了计程车,我才安心离开。

“芳琪,你那里还会痛吗?”我关心的问芳琪说。

“龙生,我没事了,你很关心身旁的人,但你有没有关心过自己呢?”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呢?”我好奇的问。

“我见你很关心旁人,担心你会吃亏,不过,我喜欢你有帮人的心,刚才干爹看见我和鲍律师化敌为友,好像很高兴似的,这又是你的功劳了。”

“关心你,是我应该做的。刚才我想学英语的原因,除了是关心你,也是关心自己,因为我怕不懂英语会令你没面子,所以想充实自己。”

“嗯……我欣赏有上进心的人,当然更欣赏你了……”芳琪笑着说。

我们一行人聚在酒楼里,邓爵士一马当先为我们点菜,这份工作也非他莫属。

“龙先生,刚才站在停车场的女子,我看见她对你敬最大的礼,那是柬埔寨的文化,我到过那里,所以我知道。”鲍律师说。

“哦,我龙生何德何能?”我不好意思的说。

“龙先生,刚才高太太托我向你说声谢谢。”周律师说。

“不用客气,我代表高太太向各位致谢,我也趁这机会,多谢你们对龙生的照顾,我十分感激。”我双手抱拳的说。

“师父,这是你的本事,我们觉得你心地善良,再说高太太也只有你可以忍她,我虽可以帮她,但内心就是无法原谅她。”邓爵士说。

“邓爵士,别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里,你不是为不愉快出世,更不是为讨厌的人而生活,对吗?”我望了芳琪一眼。

“这就是龙生过人之处,我喜欢他有一身的本领,不但不骄傲,身上更没有少年意气风发的行为,这点我最欣赏了。”邵爵士点头说。

“谢谢各位抬举了。对了,鲍律师,你说有什么事和我商谈呢?”

“昨晚我听见李公子要你到南非走一趟,因为我在南非有很多朋友,所以想帮你的忙,如果遇上问题,可以随时找我,那里的土长村长我也认识。”

“鲍律师,我先多谢你这番浓情厚意,若有需要,必会请你帮忙。”我笑着说。

“龙生,你还没说李公子找你什么事。”邵爵士关心的问。

我把如何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大家听,当然我没有说出鲍律师尴尬的事。然而,鲍律师却把我说成如何的厉害,听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说我和芳琪的趣事,大家都不禁大笑一场,只有我和芳琪两人感到脸红。

“龙生,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如果帮李公子解决问题,对你日后的发展,就不可限量了。”邵爵士说。

“老陈,要学风水神术,就要学到我师父那样,不但有人请喝十几万的红酒,而且还免费得到“富之庄”的贵宾卡,这才有用嘛!”邓爵士对陈老板说。

“邓爵士,你还好意思说,徒弟的位子给你霸住,我又怎样做龙生的徒弟嘛!”

“哈哈!”众人不停的笑。

这顿饭在一片愉快的气氛下结束,接着我送芳琪取回车子,便直接回家。

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正想着今晚和芳琪到哪吃饭,却被静宜的吵架声一吓,于是走出房外看发生何事。

巧莲见我走下了楼,马上拦着我并拉我到一旁去。

原来刘美娟替静雯的父亲办身后事,直到最后一刻,静雯才通知静宜到殡仪馆,气得静宜破口大骂的。

既然是父亲的丧事,静宜必定要到场。而我这尴尬的身分,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真是左右为难。最后巧莲和静宜谈好之后,决定她两人先去,我晚上过去上炷香便离开,静宜也同意我不要逗留在殡仪馆,免得被记者纠缠。

我拨电话通知芳琪取消约会,但在她苦苦追问下,我只好把静宜一事告诉她,没想到她关心我,而坚持要陪我一块去殡仪馆,最后她还通知了两位爵士。

晚上,我们相约好一起走入静宜父亲的灵堂,堂上看见刘美娟已坐在一旁,而静雯和静宜两人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前,碧莲则陪在两个女儿身边。我发现碧莲瘦了很多,估计瘦了十多磅,不过,她的瘦显得身材更加苗条,而不是憔悴的瘦。

我和芳琪还有两位爵士,一起在灵堂上了香。

由于我们不方便和苦主谈天,只是鞠了一个躬便打算离去,没想到师父和师母两人也到了,邵爵士主张留下一会,免得我师父在堂上胡乱说话。

这是我最不想碰到的局面。

师父和师母两人上完香后,果然走到我们身旁。

师母一身黑色衣服的打扮,但紧身的上衣将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呈现出衣外,高耸的乳峰教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而我则把师母的焦点,投在双腿之间,脑海中想着,她毛茸茸的山丘到底铺上怎么样的内裤?越想我就越冲动,甚至记起当日师母从房间出来,张臂挺胸的火辣辣一幕。

但我始终很想知道师母今晚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也许这就是芳琪所说的,女人身上的神秘感吧!

“没想到在此遇见你们。”师父以神气的语气说。

“师父,最近可好?”我上前双手抱拳的向师父行个礼。

“哼!”师父用手甩开我的手。

“师母,你好!”我即刻走到师母面前,弯下身,双手抱拳的向她行个礼。

“嗯……”师母随便应了一声。

我故意弯下身行礼,目的也是想能凑前望师母的乳房一眼,丰满饱挺的美乳真是百看不厌,而且回春之力,更不用置疑,因为我的龙根已高高挺起了。

突然,响起打醮的声响,陈老板则和师父交谈,邓爵士望也不望我师父一眼,然而,我的眼睛除了望向师母的乳房外,同时,也欣赏短裙露出的雪白粉腿。

我们就这样坐着,当邓爵士问邵爵士为何不走,邵爵士回答说想藉此机会看看刘美娟身旁有什么朋友,顺便替我刺探军情。邵爵士果然深谋远虑,懂得为我刺探军情。

芳琪则在一旁紧握我的手,掌心与掌心的接触,已传来一份无限的支持。因此,我的目光从师母身上,转移到她身上,算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这时候,外面走进四个大汉,中间有位身材矮小约五十岁的男人,身形可说是瘦得可怜,不过,他脚步沉重,且双目有神,脸上还隐藏着一股煞气。

“果然是他……他果然来了……”师父瞪眼望着身材矮小的男人。

“有客到,请留步,请上香……”堂上的司仪说。

“哼!他配吗?”矮小的男人说。

“入境随俗嘛!”张家泉走进来说。

“好吧,拿香来!”矮小的男人说。

我们看了不禁感到意外,更意外是张家泉竟会出现,毕竟他是酒店的总裁,而这位高傲的矮人,很听从张家泉的话,想必他们两人的关系是……“龙生……他就是那位无什么钉的吗?”巧莲紧张的问。

“对!他就是我以前的师弟──无常真人,绰号“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不过他已被我师父赶出师门,有我在,大可不必怕他。”师父神气的说。

我们的眼神似乎同一个时间投在师父身上,师母脸上则流露得意的笑容。

无常真人拿着香不是鞠躬,而是向四处观望一眼,以快速的步法连踩三个方位,接着将腿用力踩下第四脚,灵堂上的烛光随即熄掉。

“我都说他不配我上香的。”无常真人随手把香丢弃一旁。

无常真人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的。

“他怎能够不尊重死……”众人望着师父和我说。

这种场面,我当然不会逞强,而我一向也不是爱出风头的人。

“看我如何收拾他,真是岂有此理!”师父神气的走出去说。

“无常,你太不尊重苦主了吧?”师父走出去对无常真人说。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不成材的师兄,哼!”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不是你师兄,你已被赶出师门了。”师父神气的说。

“师不师门也罢,对了,听说有位比你强的徒弟叫龙生的,他在哪?”无常真人说。

“那个就是龙生!”张家泉指着我说。

“原来就是你,气势果然比我这位所谓的师兄强多了。”无常真人望了我说。

我当然要走出去,总不能当缩头乌龟。

“你就是无常师叔?”我壮着胆说。

“龙生,你退到一边去,你不够资格在这说话。”师父挥手叫我走开。

“是的。”我很礼貌谦虚的退下,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先生,我们还要“破地狱”,请你们让开。”打醮的道士说。

“哼!走开!”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道场的人围过来,无常真人身旁四名大汉走上前。

“你们想怎样?”四名大汉说。

道场的人个个皮包骨的,没有人敢说什么,马上退到一旁。

“无常,你太过分了!”师父骂着说。

“那好!现在是破地狱,我们就为苦主做点事,地下还有几块瓦片还没破,我们就帮帮忙,如何?”无常真人挑衅的说。

“好!”师父拾起地上的剑,接着舞步,最后提气将手中之剑刺在瓦片上,瓦片果然应声断成两截,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师父,但看见能吓得住无常真人,我倒愿为他打气。

“没想到你现在还是那么不知进取,真是有辱师门,站到一边去吧!”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即刻睁大眼睛,想看看这位无常真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无常真人走出去,向四处张望一眼,将剑锋朝下,伸出一只脚,在地面画出一条弯曲的线。而后,突然将手中的剑举高,以轻巧的身法就地弹起,转了一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落地之处,两脚正是踏在弯曲线的中间。

“这不是游龙八卦起手式吗?”我记得在“青乌序”曾经看过。

果然是游龙八卦的起手式,接着他以极快的身形,将剑峰点在干、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上,将整个八卦架在他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然无误,准确的把殡仪馆地脉点出。

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那他不就将殡仪馆的地龙之气也都掀了起来?

无常真人的功力,当真吓了我一跳!

我望师父一眼,见他脸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感觉他好像毫不知情似的,我不禁为他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第十四卷第一章可怕的对手

静宜父亲的灵堂上,师叔无常真人故意挑衅师父,并且出言辱骂师父,最后两人争执起来,而展开一场恶斗。恶斗中师父虽然成功刺破瓦片,但师叔出手便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不禁教我吃一惊!

无常真人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后,接着以极快的身形,用剑锋点出干、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轻易将整个八卦架在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发现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真无误,准确把殡仪馆的地脉点在脚下。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那他不就将殡仪馆地龙之气,也给掀了起来?

这可是不简单的一回事,看来无常真人的功力,深不可测呀!

我望了师父一眼,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感觉他似乎毫不知情,我不禁为他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无常真人点出殡仪馆的地脉后,接着以奇形幻影的身形,果然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并且不停重复刚才点的那八个方位,不过他每次的,都以不同的位置为主点,先是干配坤,第二次便干配震、第三次便干配艮,不停的重复。变相中,八个方位不断重叠八个卦气,无疑是想掀起地龙之气的错乱。

“他怎么跳来跳去的,到底想做什么呢?”邓爵士不明白的问。

我留心观看无常真人的步法,无法分心回答邓爵士的疑问。

“他热身是为了运气至双臂,以便有足够的力气刺瓦,毕竟破瓦很讲功力,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看他骨瘦如柴的身形,我们就给他多点时间准备吧!”师父洋洋得意的说。

我佩服邵爵士的想法──师父果然口不择言,大吹大擂的。

我没有心情和师父讲解,因为无常真人的身形实在太快,而且旋转的身影中,方位不停的重叠又分隔,阴阳相冲和五行互克下,带出一股无形的气旋。我罗盘上的磁针不停的打圈,显然四周的磁场,已被他带动的气旋所影响。我想地龙之气恐怕快抵受不了,即将要破土而出。

无常真人翻了八周天,突然跳出八卦外,再以沉重的马步落地,接着提起左脚,往地面用力一踩。

“破!”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地面上的四片瓦片,一起应声断成八块,众人看了不禁嘘了一口气,那些道士也傻乎乎对着地上破裂的瓦片发呆,有的不停摸着脑门……我知道无常真人厉害之处,故已细心观察,他真是一气呵成,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

我发现无常真人大喊一声后,地面出现微震的情况,而且罗盘的磁针,突然调头逆转而行,显然这里的磁场已破,地龙之气已散。而刚才成功破瓦,就是靠八个方位凝聚磁场之力,加上配合地龙散气之际,形成一道刚猛的冲力击破瓦片。

奇怪的是,为何无常真人可以准确破那四块瓦片,而不会伤及无辜呢?

“龙生,怎么样了?”巧莲从后拍了我一下问。

巧莲这一拍,使我由迷惘中惊醒过来,且吓了一跳!

巧莲这一吓,让我灵机一动,悟出其中的道理。

原来无常真人,最后带动的方位是坤和艮,同属土之气,并安排在四个瓦片的最上层。而另外四个没有瓦片的方位,最上层则带动震和巽,同属木之气。当他跳出八卦外,双腿落在东己属木之位,因此,地龙之气在木克土的磁场下,产生一股冲力,结果瓦片受不了磁场的压迫,终于自摧而爆裂,并不是被他剑气所破。

“哇!怎么会这样呢?好厉害呀!”邓爵士忍不住称赞的说。

“哎……龙生的对手太强了……”邵爵士忧愁的说。

我不能不赞同邓爵士和邵爵士说的话。

我佩服无常真人的记性和眼力,无论他怎样转动身体,甚至快速转变步法,方位仍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他一眼便能判断地形的八卦方位,单单这一点,已教我心服口服。最厉害是他最后有次序的将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时间的准确性,更是配合得无懈可击!

我心里忍不住喊了一声痛快,也许这是对风水神术的惺惺相惜吧!

无常真人朝我们这方向走了过来,周围的人也跟随他身后,过来凑热闹。

当无常真人走到我们面前,他脚步稳重,而且气不喘,神不乱的,我再一次衷心佩服他,如果要我像他这样跳法,恐怕我跳不到一半,已双腿发软送医院了。

“金师父,怎么样?你以为你的破瓦术很强吗,洋洋得意的,如果和我的相比,谁胜谁败呢?哈哈!”无常真人走来嘲笑师父。

“无常,你这样做对得起苦主吗?”师父大声的说。

“金师父,我怎么对不起苦主,以你金师父的身分,看得出我刚才耍的是什么吗?如果你看不出,又怎能说我对不起苦主呢?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高,其实你的道行也不过是那一招半式,还敢在我面前大吹大擂的。”

“无常,你使用的邪术,能瞒得了我双眼吗?我们是堪舆学,怎可以玩这些旁门左道,不正之术呢!”师父大声的说。

“哈哈!说你没料已经客气了,其实你是没料扮有料,恐怕丑字你也不懂怎样写,还想做我师兄,别丢了你师父的脸!”

“你敢说这是风水术?”师父生气的说。

“老头子,我告诉你是风水术,你醒醒吧!”无常真人走上前拍打师父的脸。

“你想做什么?”师父甩开无常真人的手。

“你不可以打人!”师母站出来说。

“无常,别这样……”张家泉开口说。

“张先生,这是我和师兄门内的事,外人请不用插手。”无常冷冷的说。

“总之,别过分……”张家泉无奈的说。

“金太太,我想怎样都行,你想试试吗?你老公没本事,就叫他别出来丢人现眼。刚才他不是很神气,说要收拾我的?对了,你和他应该没结婚吧,他在床上连你也收拾不了,怎能收拾我呢?哈哈!”无常真人瞪着眼,轻轻拍打师父的脸。

“你……”师母气得脸红耳赤的。

听见无常真人说师父和师母没有结婚,而且他还说师父在床上也收拾不了师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无常真人又怎会知道师父和师母闺房之事呢?

师父怒而挥拳还击,可是身旁四名大汉挡着,师父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退后一步,没想到无常真人得势不饶人,竟追上前辱骂师父。

当无常真人想再次拍打师父的脸时,我终于忍不住挺身而出。

“龙生……”芳琪紧张的喊着我。

邓爵士即刻走到我身旁保护我,静宜和巧莲也走出来支持我。

“无常师叔,你别辱骂我师父了,毕竟你和他曾是同门。”我礼貌的说。

“你叫我师叔,情面上我是要看在师侄的份上,让一让你这个小辈,但我受张先生所托,是来对付你的。不过,今天看你这位饭桶师父的料,想必你的功力也是有限,看来我把你们估计过高了,我老板真是大材小用。”无常真人叹着气说。

“无论怎样,你也不能伤害师母,就算她不是师母,男人也不该在女人面前动手动脚的,有失身分呀!”我理气直壮的说。

“你敢教训我?”无常瞪了我一眼。

“师叔,我很佩服你的风水术,但你的品性和人格,我就不想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指我刚才使的是风水术,而不是邪术?”无常真人问说。

“我当然认同你用的是风水术,而且还佩服你的记性。”我装镇定的说。

“龙生,你不懂就退到后面去,别丢人现眼的!”师父生气的说。

“金老头,你省点吧!龙生,你看得出我刚才使用什么吗?”无常真人好奇的问。

“师叔,那么精彩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我怎会不知道呢?只是不知道“五龙真气的葫芦心法”能否破得了你的“游龙身法”呢?”我装起大师的语气说。

“你看得出我使用“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看来你的功力比你师父强多了,不过,我对你仍有些怀疑。”无常严肃的瞪着我说。

“我很佩服你时间上的把握,还有准确的把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这点已经不容易做到。”我赌上一把,希望吓得了无常真人。

“不错!后生可畏,看来我有一个好对手,那我们后会有期了。”无常真人说完,转身便离开灵堂。

看见无常真人离开灵堂,我才松了一口气。

师父见无常真人走了后,气冲冲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和师母离开灵堂。

师母临走的时候,也没有感谢我替师父解围,看来“七星拱北”阵的最后一星,也不会是他们两个了,不禁令我想起,到底谁是最后一粒星呢?

“师父,你真有本事,三言两语便打发了无常真人,真是不简单,厉害!”邓爵士称赞我说。

“龙生,刚才你冲动的走出去,可吓了我一跳!”芳琪笑着冲过来搂着我。

芳琪最喜欢看我神气的样子,此刻,她也不顾仪态和场合,就把丰满的乳房压在我手臂上,柔软饱挺的弹力,令我涌起一股欲迎还拒的感觉。

“静宜,对不起,我的出现破坏了灵堂的秩序,我过去向你父亲鞠三个躬,以表谢罪。”我走出灵堂,恭恭维维的鞠三个躬。

“龙生师父年纪小小,没想到他的修养挺不错的,有大师的风范,刚才那两个所谓的师父,真是不知所谓。”背后传来众人的谈话声。

我鞠完躬后,道士们继续打醮的法事,灵堂也恢复原有的气氛。

“龙生,我们走吧……”邵爵士点点头说。

我们一行人再次到灵堂前,鞠了三个躬才离去。

走到殡仪馆门外,邵爵士建议到我家坐一会,我想静宜差不多也该走了,于是回头找静宜,通知她快点换衣服,我在门口等她。

灵堂的工作人员,忙于收拾一切,我脑海里不停想着无常真人的功力。

这时候,有位老伯手中拿着破裂的瓦片走出来,我好奇上前把他拦着,并拿起一块瓦片。

“老伯,可以给我一片吗?我不会乱丢,也不会妨碍你的工作。”我礼貌的说。

“嗯……拿去吧!”老人家把瓦片给了我之后,其余的丢弃在垃圾桶里。

我拿起瓦片一看,似有所感触。

“无常真人的游龙六十四步身法,实在太厉害了。”我自言自语的说。

“差两步……差两步呀……可惜……”我身边传来一把声音。

我即刻回头一望,身旁除了老伯之外,便没有其他人经过了,刚才那句话明显是由他口中说出的。但他指的差两步,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上前问清楚的时候,看见老人家忙于工作,不好意思打搅他,刚好这时候,静宜换好衣服走出来,我只好牵着她的手步出殡仪馆。

一路上,我不停的想,到底老伯说的差两步,是什么意思呢?

“龙生,刚才无常真人好厉害,你能应付吗?”静宜关心的问。

“应该没问题……”我不敢向静宜说无法应付,不想她为我担心。

巧莲最关心我的,平时遇到问题,她总是向我问长问短,这次她在车上却一言不发,想必她猜到我心中的忧虑,所以不想令我烦上加烦。

“龙生,你出来接我,芳琪姐会不会不高兴?如今她是你的吉星,你不能在这时候得罪她呀!”静宜突然的说。

“芳琪没问题的,她读过很多书,也像你这般明白事理的。”

不对呀!芳琪读那么多书,以她心高气傲的性格,怎会轻易喜欢我呢?但她确实把处女给了我,是我没自信心多虑了吧……“龙生,记得我曾经问过你,需要学“青乌序”里的道术吗?”巧莲说。

巧莲终于开口说话,我很留心听她说,因为她是奇人,身上和我一样有奇人感应,而且在最重要的关头,她总是能帮上我的大忙。

“学道术?”我深感不安的说。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力,恐怕你不是他的对手,我想你应该学“青乌序”里的道术,虽然不是真正道家之术,但想必对你会有所帮助。”巧莲说。

“巧莲,我会听你的话,考虑学“青乌序”的道术,但目前我想专心应付官司,顺便把陷害我的人找出来,这样我才可以安心做其他事。”我推搪着说。

“嗯……心无法安定下来,恐怕也难学其术……”

“到家了!有什么等会再说吧……”我叹了口气说。

回到家里,邓、邵爵士还有芳琪坐在沙发上,巧莲忙于招待,除了端上饮料之外,还准备了些小吃。

看着忙碌的巧莲,我对她添加了几分尊重,她确是帮了这个家不少忙。

“师父,今天看金老头垂丧的模样,我心里就好笑,刚开始他还大言不惭的说,有他在我们不用怕,结果不但被人羞辱,连他的女人也保不了。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事情还会闹得更大,哈哈!”邓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邓爵士,其实这件事不值得我们那么开心,相反师父所受的羞耻,说明我们的处境很不理想,多加防范之外,还要做些未雨绸缪的事。”我说。

“龙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如果金师父赢了这场战,我们反而不用担心对手,今天所出现的局面,才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邵爵士说。

“对啊!赶走了狼来了只老虎,我怎么没想到。对了,金老头怎会出现在灵堂上的呢?他认识静宜那家人吗?”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风水师在殡仪馆打混,师父的出现也不稀奇,也许如邵爵士说的,他希望碰见陈老板,找机会讨好他,甚至想在静雯面前大吹大擂,找点生意吧!”

“龙生,总之,你要多加小心,对方在暗呀!”芳琪忍不住牵着我的手说。

“嗯……”我拍拍芳琪的手,表示叫她不用担心。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夫,你有信心对付他吗?”邵爵士沉重的说。

“师父,无常真人的来头不小,你有把握对付他吗?”邓爵士追问道。

“邵爵士,我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无常真人的功力,远超过我的想像。”

“师父,刚才你不是说出无常真人的功夫来源,那你的功力不是比他强吗?”邓爵士摸不着头脑的说。

“邓爵士,知道桌面摆着什么菜,并不代表懂得煮……”我解释说。

“这就危险了……我以为你的功力比无常强……”邓爵士摇头说。

此刻,整个空间笼罩着忧愁的气氛。

“龙生,你有什么打算?”邵爵士问说。

“我没什么打算,只想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可以重开龙生馆。”

“那你不是立于更明之处?对方他在暗呀!”邵爵士心急的说。

“这也没有办法,难道要我躲起来,永远不见人吗?”我反驳的说。

“这是不错的想法,所谓小隐于林、大隐于市,起码可以平安的生活。刚才看见无常道长凭空震裂瓦片那一招,我的心就发寒,如果只是面子之争,这倒无所谓,如果用来对付你,恐怕会闹出人命呀!”邵爵士惊慌的说。

邵爵士分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一斗起来说不准会有生命危险,但躲起来也不是长远之策吧?

“邵爵士,我不会躲起来,毕竟不是长远之计。”我对邵爵士说。

“什么不是长远之计,移民不就行了吗?经济上的问题,我会看着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的,而且还可以逍遥的过日子。”邵爵士激动的劝我说。

“不!缩头乌龟的日子,不是我龙生过的……”我摇头的说。

“不躲避的话,你有生命之危呀!”邵爵士紧张的说。

奇怪?邵爵士怎会突然那么紧张我呢?

“邵爵士,如果你只是关心我的安全,我很感谢你,如果有其他原因而要我离开的话,你不妨坦白说出来,好吗?”我好奇的试探说。

邵爵士坐回沙发上,犹豫了一会。

“好吧!你记得我有一个答案还没解释吗?”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对呀!昨晚我问你,但你说时机还未到,到底答案是什么呢?”我紧张的说。

“我现在就告诉你。原本还不到时机,但如今火烧眉毛,只好说给你听,但你听了后,绝对要冷静。”邵爵士神情凝重的说。

“邵爵士……你……”邓爵士脸露惊讶之色。

听邵爵士的口吻,看邓爵士的举动,我更无法冷静,只希望他快点说出来。而我身旁的巧莲和静宜两人,想必也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龙生,你知道这间别墅是谁的吗?”邵爵士问我说。

这间别墅,谁都知道是邓爵士送给我的,邵爵士怎会如此一问呢?

“邵爵士,这间别墅是邓爵士送给我的呀!”我指着邓爵士说。

“师父,其实这间别墅是邵爵士送给你的,我只是借个名,钱却是邵爵士给的,但不是我有心骗师父,而是他不肯让我对你说。”邓爵士说。

这个秘密对我来说,可真是晴天霹雳,我愕然的瞪着邵爵士。

“邵爵士……你……”我十分感激的说。

现在我明白,为何买这间别墅的时候,会遇上芳琪的好朋友林艳珊了,原来是邵爵士一手策划,所以芳琪安排林艳珊当经纪,但是当天芳琪为何没跟我说起,想必又是邵爵士交待了。

我深入的想了一会,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反正我是受益者,甭管是谁送的,也许有钱人喜欢玩小动作。但这间别墅的价值不菲,为何要那么重礼呢?

“邓爵士,我门口那部车……”我想了一会问邓爵士说。

“师父,那部车确实是我送的。”邓爵士说。

“那保释金和拜师的钱?”我继续问。

“师父,除了这间别墅之外,其他都是我送的,你不用再问了。”邓爵士说。

看来这件事还有一些隐情,这么贵的别墅,邵爵士不会无端端的送给我。

“邵爵士,我在此谢谢你赠送此屋给我,只是有些受宠若惊……”

我的眼睛望向芳琪身上,怪她不向我坦白,教我如今不知所措。

“龙生,你也不用答谢我,我应该做的……”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巧莲见状,马上倒过另一杯热茶给邵爵士。

“邵爵士,这间屋子是否含有其他秘密呢?”我问邵爵士说。

“嗯……原本不想说出来,但无常真人的出现,不管是为了你或是为了我,今晚必需向你说清楚,否则一旦出了事,一切就太迟了。”邵爵士显然有难言之隐。

“邵爵士,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要是我龙生帮得上忙,我肯定会帮你。”我坐到邵爵士身旁说。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第十四卷第二章父子成仇

邵爵士说出别墅是他送给我这个秘密,使我受宠若惊。然而,我想这间别墅的背后,必有隐情,所以忙追问下去。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邵爵士,你说我是你的什么?”我紧张的问。

“你是……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什么?我是你……的……儿子……”我大吃一惊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确实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很清楚的重覆说了一遍。

天呀!我是邵爵士的儿子?!

听邵爵士这一说,我整个愣住了。先来个送别墅,已是睛天霹雳的秘密;现在又送上一个他是我父亲的惊人消息……我目光呆滞的望着眼前的邵爵士,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师父,邵爵士确实是你父亲,那份基因报告书,我已经看过了,没想到你和我都一样,亲生父亲都要重逢才能相见,但你比我好运,起码你重逢所见是个活生生的父亲,而我见的是僵硬的尸身,现在我该恭喜你吧……”邓爵士说。

“龙生,喝杯水……”巧莲最了解我了。

我拿起水杯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事实来得太突然了!

“龙生,对不起,由于干爹吩咐我不能对你说,所以只好瞒着你,希望你明白我的难处,毕竟父子之间的事,还是由你俩决定比较好。”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放下茶杯望着我。

“龙生,我能见到你算是奇缘!当日你帮了邓爵士,给我不错的印象。前邓夫人之死,又看见你大方的把巨款捐出。但后来你却要邓爵士送车,甚至埋怨旧居的问题,而想要邓爵士送间大屋,所以对你很怀疑,于是便找人查你的资料,没想到竟然查出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说。

“你找人查我的资料……”我凝望着邵爵士说。

“有几次我拍你的肩膀,除了对你有好感之外,也对你很有疑问。今天的真相,原本想在你上法庭那天对你说,但当日你苦思神术解危,还布置“七星拱北”的阵法,我怕会影响你的判断,所以忍了下来,不敢把真相告诉你。但今天见到无常真人的厉害,我不能不说了,怕万一会发生不幸……”邵爵士伤心的说。

难怪邵爵士知道我母亲的事,更知道我曾入过狱,后来送我大屋、送钱给静宜医她父亲、担心我的官司替我请大律师、怕我受伤害要我请保镖、张家泉事件时深夜不走在我家等消息、答应帮红衣女郎出面……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原来你帮我那么多事,背后是有这个原因……”我恍然大悟。

“龙生,我要先说明一件事,当日是你母亲不要我,而不是我抛弃她。之后,屡次搬走来逃避我,是她对不起我,并不是我对不起你母亲!”邵爵士痛苦的说。

“为什么母亲要避开你?”我好奇的问邵爵士。

“爱情这回事就没法解释,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何你母亲要选你父亲而不选我?你所谓的父亲,以前是我的司机,后来和我女朋友,就是你母亲有染,偷偷离开我。后来,我很辛苦找到他们,想求一个明白,当时我不知道她有了我的孩子,最后得不到原因之下,我只能尊重你母亲的决定,由衷成全他们。”

“后来呢?”

“后来,我的秘书知道你的父亲和我的女友结婚,心有不甘,多番找机会接近你父亲,没想到你父亲最终还是和我秘书搭上,她逼你父亲和你母亲离婚,你母亲最后找我劝你父亲,并希望我能说服秘书,要她别再缠你父亲。”

“接着怎样了?”

“当时我痛责你父亲一顿,因为他答应我会好好照顾你母亲。这件事,我也痛骂我的秘书,甚至和她吵了无数次。结果你父亲受不了精神的困扰,选择跳楼轻生。而这位秘书,原本想抱着女儿跟随跳楼,幸好被我及时救了她女儿,后来我还领养了这个小女孩,培养她成为大律师。”邵爵士望着芳琪说。

“干爹……被你及时救回来的女孩……是我?”芳琪颤抖着身体说。

我愕然的望向芳琪。

“是的!我本来不想领养你,后来想着你是我亲手救回来的,说起来也算有缘,于是决定领养你,还把你当作是亲生女儿看待。我没亏待过你吧?因果循环,我领养了芳琪而寻获自己的儿子。因为芳琪主动在我面前提起你很多次,所以才引起我的注意。”邵爵士说。

“没有亏待过我……”芳琪神情呆滞的回答。

当时芳琪见我有些本事,能帮邓爵士认回亲生父亲,所以想通过邵爵士接近我。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么复杂,我的父亲竟和芳琪的母亲扯上关系,那我和芳琪不会是姐弟吧?

“邵……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是姐弟吧?”我紧张的问。

这次我叫邵爵士,心里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这个问题,也令芳琪十分的紧张。

“胡说!我和芳琪的母亲没关系,你们当然不会是姐弟。芳琪的父亲很早就车祸丧生了,他见也没见过芳琪,而芳琪的母亲,是以寡妇的身分追你父亲,你们怎会是姐弟,胡闹!”邵爵士生气的说。

听见我和芳琪不是姐弟,我才放下心中大石。

“那母亲怎会不见你,而且还要避开你呢?你不知道我母亲有了你的孩子,那你怎么会验我的遗传基因呢?”我不解的问。

“当时我猜你母亲,可能误会是我害死你父亲,所以不再和我联络,甚至有意避开我。后来我查到你出世资料,从你的出生年份推测,我渐渐开始明白一切。直到基因报告出来后,我更加肯定你母亲逃避我的原因──她怕我会抢回儿子,所以逃避而不敢见我。”邵爵士生气的说。

“原来我母亲是抢别人的老公不遂,而自杀的……”芳琪喃喃自言的说。

“芳琪,你要保持镇定,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镇定呀……”我小声的说。

芳琪望了我一眼,向我微微的点头。

我很了解芳琪此刻的心情,她一直以为是邵爵士害死她母亲,结果足足查了二十多年,今天得知这个结果,心情当然不好受,毕竟惭愧比愤怒更难承受。

“邵爵士……我开始明白你对我的关心……”当我念邵爵士这三个字,我就显得很不顺口,心也忐忑不安。

“师父,现在你还叫邵爵士……应该叫……”邓爵士说到一半没说下去。

“没关系,龙生他还接受不了,眼前有两件事最重要,第一是要尽快离开香港,避开无常真人;第二是要重新考虑和芳琪的问题。今天我知道你和芳琪拍拖,我的心就闷闷不乐,但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劝阻你……”邵爵士说。

“师父,你昨天不是教我,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现在你的亲生父亲坐在你面前,你怎能不认他?况且他没对不起你母亲,无论如何都是你不对!”邓爵士气恼的说。

邓爵士的话一点也没说错,想起紫霜和关先生父女情深的一幕,我就有所感触。如今望着白发斑斑的老人,心里除了不好受之外,倒是有些兴奋的,毕竟骨肉团聚,况且邵爵士为了不让我难受,宁愿隐藏身分支持我,他如此的伟大,我怎能不认他,而要他难过呢?

“爸……”我原想叫两个字,但叫出第一个字后,那种感觉更怪、更陌生。

“龙生,你肯认我……我有儿子了……”邵爵士喜出望外的说。

“邵爵士,恭喜你认回儿子,我早说过告诉师父真相,他一定会认你的,你就是不想他难受,背后流了那么多泪,现在可好了,恭喜呀!”邓爵士高兴的说。

“爸流了很多眼泪?”我感动的说。

“是呀!每当看见邵爵士流眼泪,我就冲动的想拨电话告诉你,可是你父亲始终不肯让我这样做,只能怪他蠢。”邓爵士笑着说。

难怪邵爵士每当拍我肩膀的时候,总会出现亲切感,原来他是我亲生父亲,大地造物真是奥妙,亲情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邵爵士,龙生,恭喜你们父子团聚!”巧莲兴奋的说。

“邵爵士,龙生,我也想恭喜你,不过今天不行,我身上有孝……”静宜开心的说。

“行!什么都行!百无禁忌!”我兴奋的搂着静宜。

“对!百无禁忌!”邵爵士兴奋的流眼泪。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替父亲抹掉脸上的眼泪。

真情流露后,心中的包袱也自然放下,换上轻松愉快的心情,只有芳琪独自一个人,坐在一旁默默的发呆。

这里没有人会了解芳琪的心情,只有我知道她的心里想什么……哎呀!不妥啊!芳琪是想夺干爹的财产,那不就是想夺我老爸的钱,又是一件烦恼的事!

“儿子,刚才我说那两件事,你要捉好主意。”邵爵士说。

我正想回答的时候,巧莲拿了两瓶香槟出来。

“今天那么高兴,我们就开瓶香槟祝贺他们父子重逢!”巧莲把香槟递给我。

“爸……由你来……”我把香槟递过去说。

“好!”邵爵士兴奋的站起来把香槟开了。

“来!为父子重聚干杯!”邓爵士大声的说。

这杯香槟是我一生中,最好喝的香槟。

“干爹,恭喜你!”芳琪拿着香槟恭贺邵爵士。

“琪儿,乖!”邵爵士兴奋的摸着芳琪的头说。

“对呀!芳琪怎样叫龙生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这……”我也不知该叫什么,心想总不会叫干哥哥或干弟弟吧!

“当然是叫名字,叫干妹妹或干哥哥也行,只是没那么好听,今天我把龙生的身世说出,目的也是想解决这个问题。”邵爵士放下手中的香槟说。

邵爵士神情凝重,我也觉得这个问题也要谈一谈。

“干爹,有什么好谈的,我和龙生的事,自己会解决。”芳琪说。

“不!龙生是我儿子的话,那可要解决掉这个问题,毕竟和身分有重大关系,况且琪儿是大律师又是我干女,我怎能令你受委屈呢?”邵爵士不满的说。

邵爵士这么一说,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巧莲和静宜两人,似乎也感到很不妥,同时向我投了一对愕然的目光。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的问。

“龙生,你和芳琪两人拍拖,就一定要娶她,而且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委屈。我知道你和巧莲还有静宜也有关系,但芳琪是我干女儿,你和她在一起,就一定要离开其他的女人。如果不行的话,就趁早和芳琪分手,免得日后尴尬和产生不必要的麻烦。”邵爵士说。

邵爵士当着巧莲和静宜说出口,我怎样处理好呢?

“爸,你怎能这样说呢?”我左右为难的说。

“龙生,你是我儿子就要听我的话,芳琪一定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委屈,如果你办不到的话,就即刻停止交往,你要顾着你的身分呀!”邵爵士顽固的说。

我现在才知道,邵爵士是个顽固的人,表面上很通情达理,但处理面子和感情的事,就不会转弯且固执,试问我怎能在巧莲和静宜面前回答呢?

巧莲和静宜很尴尬的坐在一旁,芳琪也和她们一样。

“爸,我不是不听你的话,但我不能为了芳琪有负巧莲和静宜。当然我也不会为了巧莲和静宜,而辜负了芳琪。我和她们三个都是相爱的,至于谁明媒正娶,让我们考虑吧,好不好?”我以温和的语气说。

“不行!如果继续下去,面子肯定受损,芳琪必定要明媒正娶,要不然我这个做干爹的颜面何在?如果不接受的话,我就不准你们来往。”邵爵士生气的说。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静宜今天办父亲的丧事,我们做出这个决定,似乎太没人情味,好像在欺负她。我相信巧莲和芳琪也不同意,况且无情无义的事,恕我做不出,我不能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直接的说。

“龙生,我就是不想你日后烦恼,要不你和芳琪断绝情侣关系,那你的感情生活,我就可以不管。”邵爵士坚持的说。

“爸,我不知道你对感情的看法,但我和芳琪的感情,绝对不是交易,总而言之,我不会伤害她们其中任何一个,这是我对感情的坚持。”

“龙生,你如果不维护邵家的体面,不尊重我干女儿的面子,我不会向外界承认,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原来你认回我这个儿子是有目的,只想我维护邵家的面子。但直到今天为止,我不曾踏入过邵家一步,更不知道邵家的大门在哪,恕我不懂“维护邵家”这四个字。”我很不满的说。

邵爵士怒目金刚般的瞪着我!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说不懂维护邵家这四个字!”邵爵士突然一巴掌打了过来。

“邵爵士,怎么你……”邓爵士即刻坐到我和邵爵士的中间。

我不知脸上有没有留下五根手印,但我知道父亲这巴掌打出去,换回来是后悔两个字。我摸着发烫的左脸颊,心里开始怀疑。母亲当年也许是受不了邵氏家族的面子问题,最后大着肚子被逼要嫁给我那位父亲。

“龙生……别说了……”芳琪小声的劝我。

“龙生,别动气……”巧莲关心的说。

“龙生……你答应你父亲吧,我没关系,刚团聚可别吵架……”静宜眼睛红红的说。

“爸,今天我还以为会很高兴,因为有了温馨的亲情。但没想到邵家的面子问题,把小小的一件事,变成那么严重,邵家的面子对你来说也许很重要,我也认为很重要,但绝不是出卖自己的情和义换回来的。我很尊重半小时前的邵爵士,他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但现在他已变成固执的父亲,是个活在面子阴影下的痛苦人。”

“你……”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好儿不论爷田地,也许我没有资格踏入邵家大门,这间别墅的钥匙我还给你,这一巴掌算是我住了那么多天的租金吧……”我站起来掏出门匙说。

“你……你……离开这间屋,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愤的说。

“这间屋子,我什么也不会带走,但我要拿回静宜出生年份的空酒瓶,还有一本经书,同时,我也想带走你的干女儿。”我望了芳琪和巧莲一眼说。

“龙生……你……”

“芳琪,你会跟我走吗?”我望着芳琪说。

巧莲马上冲上楼去,果然是拿了空酒瓶和那本“青乌序”下来。

“芳琪,你怎么样?我不会勉强你……”我对着芳琪说。

“师父……别这样……”邓爵士拉着我说。

“好!我跟你走!”芳琪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姐……”巧莲和静宜兴奋中,轻轻喊了芳琪的名字。

我很高兴,向芳琪点点头。

父亲很生气,相信也是很后悔,但他没有留着我,也许又是面子的关系。

“当日有个女人为了钱,离开这个大门,今天有三个女人,愿意跟我走出这大门,人生如戏呀……”我有感而发的说。

“你走出大门,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得扫掉桌上的酒杯。

“爸,告诉你一件事,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突然很想念一首诗,“青山相待,白云相爱,梦不见紫罗袍共黄金带,一茅斋,野花开,管甚谁家兴废谁成败,陋巷单瓢亦乐哉。贫,志不改!达,志不改!”,你明白吗?”我说完走出门口。

“巧姐,我们的花……”静宜小声的说。

“对!不能不拿!”巧莲把手上的空酒瓶交给我,接着把那两束花拿起捧着走。

邓爵士即刻冲出门口拦着我。

“师父,我看你父亲只是一时之气,等他这口气消了就回来,别意气用事,你现在去哪呢?”邓爵士关心的问。

“邓爵士,我父亲拜托你照顾了,等我有了落脚处,再通知你。”我说完便去开车。

“师父,先到我家里住吧!”邓爵士说。

我想起邓爵士有个雅丽,最后还是拒绝了邓爵士的好意。

当我的车离开别墅的门口后,即刻停在路边,等候芳琪的车。

“我们现在去哪呢?”芳琪走下车问说。

“我现在也没主意。”

“龙生,要不我和静宜到庙里和师姐们睡,你到芳琪家里睡吧!”巧莲说。

“是呀!”静宜说。

“我怎能要你们受委屈呢?这样我还是你们的男人吗?”

“那我们现在去哪?住酒店不方便吧……”巧莲问。

“这样吧,回我老家睡,虽然那里很简陋,但也不失为一个安乐窝。”我灵机一动的说。

“我当然没问题,静宜也该没问题吧?”巧莲说。

“我怎会有问题呢?”静宜即刻回答。

我们三人的眼光,一起望着芳琪。

“龙生,这样吧,我家有两个房间空着,要不到我家里住,你的老家应该很久没人住过,到那里她们两人会很不方便。”

“这样方便吗?”我感激的说。

“有什么不方便,若去你老家的话,她们两个女人,才真的很不方便。”芳琪说。

“芳琪姐,谢谢你了。”静宜说。

“芳琪,谢谢你。”巧莲说。

“巧姐,静宜,现在还分什么你我他的,先到我家里再说吧,别站在路边了,好吗?”芳琪说。

“好吧,我的车跟在你后面。”我对芳琪说。

其实住所并不成问题,大不了住酒店或住龙生馆也行,我只是想试探芳琪的心。如果她肯让我们到她家里住,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她丢下干爹跟我走出门口,倒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你们有后悔跟了我吗?”

“龙生,你怎么这样说,你没有丢弃我们,我已经很感动了,如果换作是别人,肯定会丢下我们,谁会顶撞当爵士的父亲呢?”巧莲说。

“龙生,我的想法也和巧姐一样,昨晚我还有点气你追芳琪,但今天我无话可说了。总之,你日后想要我怎样就怎样,我会听从你的意思。”静宜哭泣的说。

“静宜,别哭,你就是容易哭……”巧莲马上递纸巾给静宜。

“我觉得很对不起你们,日后我多疼你们的。”我对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别想那么多,专心驾车吧,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受。还有,等会见到芳琪,好好和她谈谈,她今天为了你走出门口,她的牺牲也很大,别忘记她是大律师的身分。”巧莲提醒我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眼前最重要是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其他难不倒我的,不过,别墅就……”我叹气的说。

“龙生,别想那么多,我们又不是贪你的别墅,现在挺好的,当给自己一个目标,尽量赚钱买别墅呀!”巧莲鼓励我说。

巧莲说得一点也没错,我该订一个目标,奋起直追,这才是积极的人生。

第十四卷第三章芳琪加入了

今天知道邵爵士是我亲生父亲,原本父子相认,是件天大的喜事,没想到邵爵士为了维护邵家面子的顽固观念,逼我从巧莲、静宜和芳琪之中,只能挑选一个,最后,这件事导致他大动肝火,掴了我一巴掌。

父亲也许不知道,这巴掌也把父子的关系,一拍两散。

我虽然很同情父亲,但我对感情的信念是至坚不移,更不会当作是种名利金钱的交换品。我很无奈的离开别墅,内心亦舍不得,但这是我唯一的下台阶,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表明对感情的坚持,顺便刺探人心,和挑战未来的人生。

三个女人和我一起离开,包括父亲领养的干女儿芳琪,也跟我一块离开。虽然我赢得骨气和感情,但也付出沉重的代价──失去一位有财有势的父亲。

眼前的路充满危机,除了面对无常真人的攻击,还要面对上天给我的残忍考验──父子情和女人感情的考验。

今天踏出别墅的大门,那种“得”和“失”的转变,来得可真快。不过,这些已经成为过去,目前我要尽量充实自己,靠双手取回的一切,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别人更无法剥走。但眼前危机四伏,想靠自己站起来又谈何容易呢?

“龙生,前面有间便利店,我想买些东西。”巧莲说。

我踩下油门加速超越芳琪的车,然后亮出指示灯,通知我的车要停下。

芳琪也亮出指示灯表示她知道,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不需要语言沟通,也能互相传达意见,今晚我和父亲也许就是少了这份默契。

巧莲下车到便利店,买了些东西很快便上车。

“巧莲,你买什么?”我问说。

“我买牙刷、毛巾、牙膏和纸内裤,今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哦……”巧莲说。

巧莲说的对,今晚我们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从头做起,不过,提起纸内裤,便想起昨晚我穿上芳琪内裤的一幕,内心不禁偷偷的发笑。巧莲真是一名巧妇,总为我们着想,尤其是生活上的一切,都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一间充满粉红色浪漫的家。

“芳琪姐,这间屋子真不错……布置得很漂亮……”静宜称赞的说。

“笑话了,怎能和你们的别墅相比……对不起……”芳琪知道说错话,即刻道歉。

“芳琪,不用说对不起,难得你肯收留我们,还道什么歉呢?”巧莲笑着说。

“巧姐,别说收留那么难听……”芳琪不好意思的说。

“算了,芳琪,忘掉那间别墅吧,以后我赚到钱买一间更大的。”我激昂的说。

“好!我相信你会做到!”巧莲鼓励我说。

“龙生,我也相信你能做到!”静宜支持我说。

“今后,我龙生会尽量充实自己,发奋赚钱养好这个家,以后我身上的东西,一定要我自己买,绝不让人剥走,你们放心吧!”我大声的说。

“好!我继续教书和替人补习,多赚一点钱贴补家用!”静宜跳起来说。

“我尽量处理好龙生馆,让所有的顾客对龙生馆有信心。”巧莲说。

“哈哈!你们怎么看成我什么都没有似的,何需你们操心家用的,我是一家之主,一定不会饿坏妻子的。我说过就算手中剩下最后一碗饭,也会让你们先吃,只可惜有一个人已找到更大碗的饭,希望她吃得开心……”我愁怅的说。

“龙生……碧姐吃饭的时候,我相信她会想起你说过的这句话……”巧莲握起我的手说。

“你们真是一条心……今天总算让我见识到真情流露的一面,别说了,我带你们看看房间……”芳琪眼睛红红的说。

“房间不错哦……”静宜说。

“不好意思,这两间是小房,也是单人床,你们自己安排吧……”芳琪说。

“芳琪,我和静宜一人一间刚好,哪还会小呢?”巧莲说。

巧莲这句话,讲得真是恰当。

“你们一人一间,那龙生睡哪?沙发吗?”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姐,龙生当然睡你的房间嘛……”静宜抢着说。

哎呀!静宜不该说的话也说了,我怕芳琪责怪我揭露和她发生关系的事。

“龙生……你……”芳琪惊讶的说。

“芳琪,我们都是女人,这些事明白的,你不用害臊哦……”巧莲笑着说。

“龙生……你……不跟你们说了……我冲凉去……”芳琪羞怯的走入房间。

“芳琪,我没说是她们猜的,你怎么会上当承认呢?哈哈!”我装笑掩饰心虚。

大家冲了凉后,我举行了一个家庭小会议。

“芳琪,今天多谢你大方肯让我们搬进来,不过,我始终是男人,没理由投靠女友的家,我会尽快物色地点。虽然肯定没有别墅的华丽,但也会让你们住得舒舒服服,同时,我也把你当成是家里的一分子,好吗?”我对芳琪说。

“龙生,这些迟点再说吧……”芳琪脸红的说。

“芳琪,现在你也参加了家庭会议,当然是一分子,没有什么好羞的。总之,屋外我们会尊重你是大律师,必定会顾着你的面子,不会和龙生有过分亲密的动作,然而在屋内我们就是好姐妹,是可以倾诉心事的好姐妹。”巧莲捉着芳琪的手说。

“巧姐,你看出我有很多心事?”芳琪好奇的说。

“是的,大家都是女人,也许法律上的事,我帮不上忙,但我可是不错的倾诉对象,更是一个守密的人,有什么心事不妨和我谈,来日方长哦……”巧莲温和的说。

“嗯……”芳琪点头应了一声。

巧莲最懂哄人,尤其是对女人简直是快而准,看她将手搭在芳琪的手上,以芳琪的性格又不甩开的话,便知道芳琪已经接受这位姐姐了。

“巧莲,明天你出去打探有什么楼宅适合我们的,地区尽量选这附近,有什么事大家也好照应。另外,通知紫霜搬离别墅一事,等我们有了落脚处,再通知她地址,顺便你也多探望关先生。之前交待你重开龙生馆之事,还要请你多费心,现在龙生馆是我的收入来源了。”我吩咐着巧莲的工作。

“龙生馆我会看着,但你外面还有很多大顾客……”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莲,外面的大顾客,我当然会看着,但人心始终难测,还是细水长流的生意,比较妥当。”我对巧莲说。

“嗯……知道了。”巧莲点头说。

“静宜,明早你父亲出殡,快点上床睡觉,我明天会送殡,但我也许不会露面,我怕又让你们惹麻烦,到时候看情形吧!还有,尽量向学校申请二十五号至五号的假期,陪巧莲到韩国一行,明白吗?”我对静宜说。

“知道……”静宜点点头。

“龙生,那天是……”芳琪想说话的时候,我握着她的手,示意她别说出口。

“龙生,你那天真的想我到韩国去?”巧莲意外的问我说。

“嗯……这也是最重要的,起码我可以先满足你的要求。”我说。

巧莲紧闭双唇的向我点点头,而芳琪则向我投出凝重的目光。

巧莲也许知道我二十六号出庭审讯,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其实我是故意安排的,我不想她们看见万一我入狱的情形,要不然我会更伤心,所以决定自私一点,先把她们送出香港。

“你们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问大家的意思说。

“龙生,有一点要补充的是,我没想过我们四个人,突然之间会进展成这个关系,但我也欣然接受了,也许是缘份吧!既然已出现了这种关系,我希望大家可以保留房中的秘密,我不是很开放的女人,这一点请你们尊重我。”芳琪说。

“这个当然没问题。”我们异口同声的说。

“龙生,干爹毕竟是我的养父,我也绝不能无情的和他断绝关系,今天我和你走出门口,确实是一时冲动。之后,我仍会维持如以往和他的关系,但他要我离开你,那就另当别论。”芳琪深明大义的说。

“芳琪,我父亲孤独一人也是很寂寞的,虽然他顽固的思想我不能接受,但我也是关心他的,你有空就代我多照顾他,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说。

“嗯……我会的……”芳琪说。

“没有什么事就散会吧,静宜,你快点上床,明早你要忙父亲的事,睡吧!”我催促静宜早些睡觉。

静宜的父亲明早出殡,她也没意见而先溜上床了。

巧莲可能想让我和芳琪单独谈谈,所以陪同静宜一起回房间。

“龙生……我睡了……你今晚真的到我房间睡?”芳琪脸红的问,接着望了巧莲和静宜的房间一眼。

“可以吗?”我搂抱芳琪说。

“你……睡沙发……我睡了……不跟你说了……”芳琪走进房间后,却没把门掩上。

既然芳琪没关上房门,我当然不会那么笨睡沙发,偷偷的溜进她的房间里。

走进房间,看见芳琪只睡在左手边,右手边留着一个空位,而床头铺设两个整齐的枕头,摆明是留着半张床位给我,真是甜死我了。

“你不是睡沙发吗?”芳琪小声的说。

“外面桃花势太强,有了你便不想再花心……”我边说边跳上床,紧紧搂抱着芳琪亲吻。

这个吻足足亲了几分钟才分开,也许我俩真正需要互慰心灵的吻,所以这个吻是用心灵去吻,而不是欲念之吻。

“你怎么穿胸罩睡嘛?”我摸向芳琪的乳房,发现被胸罩围着。

“不告诉你,还有下次别叫成是胸罩多难听,改叫胸围嘛!”芳琪拍了我的嘴说。

“是的。”我的手继续在芳琪身上慢慢摸着,滑腻的雪肤教人爱不释手,纤细的小腰、没有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显得芳琪更加娇嫩可爱。续而滑下摸至毛茸茸的蜜桃之地,销魂的迷人洞,教人流连忘返。

“别摸……谈点正经的。”芳琪推开我的手说。

“好,我们真的要好好谈一谈。”我正经的说。

“龙生,你心里有怪我母亲吗?”芳琪突然的说。

“我怎会怪你母亲呢?”我好奇的问。

“毕竟我母亲……害你那位父亲出事,导致你的童年如此痛苦,不但辍学还要入狱,难道你心里没有责怪她吗?”芳琪尴尬的说。

“你忘记我是风水师,我相信因果之说,如果说你母亲有欠我的话,如今她女儿已来补偿,并睡在我旁边,我还有什么好责怪的。也许是母亲没有褔份,所以才得不到我亲生父亲,我童年受的苦,是上天给我的考验吧,祂先让我经过这番磨练,要不然我怎有缘成为奇人……”我一时说溜了嘴。

“什么奇人?”芳琪好奇的问。

“我身怀风水奇术的本事,难道不算是奇人吗?”我掩饰的说。

“嗯……你也算是奇人之一,谁想的到你会是爵士之子。当我得知你是我干爹的儿子,真是吓了一跳!”

“缘份就是那么怪……”我说。

“当天我们在警局出来的时候,便一起相约爵士们吃饭。散席后,我送干爹回家,一路上忧心忡忡的,干爹见我神色慌张,便关心的慰问。我于是将计就计,说成是梦见你伤害我而担忧,想让他帮我出面,向你取回影带。但他却保证你不会伤害我,隐约中,我听见弦外之音,后来便向他套出真相。”芳琪坦白的说。

“哦……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会引诱我,这个谜团终于解了……”我恍然大悟的说。

“什么谜团?”芳琪追问我说。

“游艇之夜后,我不停的想,为何你会主动挑引我,甚至约会变成情侣,过程也太快了。心想不可能这么容易便追到你,估计其中必发生某些我不知道的事,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何会接受我,你果然是个深思熟虑的女人……”我望着芳琪说。

“你想的只是小部分原因,之前向你说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实。从你惹上官司开始,我对你是非常的讨厌,后来揭发高太太一事,我相信你是无辜,后来不知不觉中,冲动的爱上你,而且心甘情愿的让你夺走我的第一次,算是千年道行一朝丧吧!”芳琪认真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计划中没有打算失身给我?”我好奇的问。

“我当然不会那么笨的计划失身给你,我只计划探出你不举之症和想办法取回影带,根本没打算和你做情侣什么的,因为你身边有太多女人。直到你提出香薰的话题,我产生了好奇心,想试探你是否有本事能医治林艳珊的病,所以才会答应陪你玩约会的游戏,结果……”芳琪说到一半便停下不说,羞怯的用手遮着脸蛋。

“结果怎样了?”我拉开芳琪的说。

“结果不知不觉中,冲动的喜欢你……”芳琪脸红的说。

“什么时候?”我追问说。

“你向邓爵士坦白说孝义一事,我被你的坦诚所吸引。后来把我母亲的事说给你听,接着在“富之庄”那晚,亲眼看见李公子对你的赏识、提出要我和鲍律师化敌为友的胆识……还有被你开的那瓶酒,逗得心花怒放的,那晚我整个人简直被你俘虏,你对女人太了解了,处处都点中女人的死穴,所以我才会失身……”

“原来是这样……”我得意的说。

“你明白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明白你引诱我的目的,因为我是邵爵士的儿子,无意中,破灭了你报复的希望,使你日后无法承继他的财产,所以你改变计划,想报复在他儿子的身上,因此你故意来诱引我,让我在感情上受尽折磨,对不对?”我问芳琪说。

“算你猜对,但现在不是,听见我母亲的死因后,就更加不是,我是真正的喜欢你。你和干爹闹翻,更是我无法想像得到,试问有谁会为了女人或感情,肯放弃爵士之子的地位?但今天我亲眼瞧见你的骨气和情义,再次完全彻底的征服我,这也是我随你踏出门外的主要原因。”芳琪解释说。

“如果我听从邵爵士的说法,即刻选你,那你不就更开心吗?”

“龙生,你以为我谢芳琪是个喜欢钱的女人,我没本事赚钱吗?如果有一个无情无义的老公,那我怎能和他厮守一生?况且,当时我知道被报复二字骗了二十多年,白白当了二十多年的白痴。那一刻,我整个人接近崩溃,只知道眼前站的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我不跟他走,那跟谁走呢?”芳琪激动的说。

“那我不是白白赚到了?”我笑着说。

“龙生,答应我,我没抛弃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能抛弃我,不要做个始乱终弃的男人,这次我输不起。还有,你一定要比我晚死……”芳琪激动的说。

“怎么你说的话,竟和静宜说的一模一样?为什么要我比你晚死呢?”我想起静宜说的始乱终弃问题。

“恩爱的夫妻有格言,“先死为幸福,后死属痛苦”,你不知道?对了,静宜也说了?”芳琪好奇的问。

“我坦白,我承认,当天回家后,我对她俩说了我和你的事,甚至上床的事也说了,但没描述做爱的过程。静宜听了后,要我好好对待你,千万不能对你始乱终弃,巧莲也要我好好的待你。”我小声的道歉。

“静宜和巧莲真是有情义的人,看她们回头什么也不拿,只拿走手上那两束花,使我深深感受你们的情和义,也看见你对我们是一视同仁,当时我很开心,也知道我选择和你走出门外,是没有错的。”

“芳琪,其实也不能说一视同仁,我对巧莲仍是不够好的,她为人大方不会小气,而且处处为我们着想,任劳任怨,而且还是一个智慧很高的女人,要她当我背后的女人,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希望你能待她好些,别令她难受。告诉你,她怕你会不习惯和我们在一起,时时刻刻要我们体谅你和你的身分。”

“我也感觉巧姐是个好人,我也很喜欢和她谈话,放心,我不会令她难受,反而会把她当姐姐看待。”

“既然,我们的心事已谈完,你已经是我龙生的女人了,那现在我们就……”

“你想做什么……你好怕人哦……”芳琪笑着推开我。

我当然不会让芳琪逃脱,马上一个急转身把她压在底下,一只手狂揉饱挺的大乳,另一只手伸入睡裙内,直接挑进内裤里,攻向毛茸茸之地……“不要……外面有人……”芳琪脸红气喘的说。

“她们不会进来的,但我的手就会进去……”我把手指插入芳琪的胸罩里,手指用力捻她的乳头,胸前的乳波随着挣扎,轻轻的荡漾。可恨是胸罩的束缚,使我感到心烦意乱,最后,双掌直压在乳球上,停止它的摇晃,再以敏捷的手法,将罩扣弹开。

“原来你会解,昨晚还假……噢……不懂的……啊……”芳琪边说边呻吟着。

“昨晚我下面举了后,又担心它不能成事,所以无法集中精神,现在我龙精虎猛的,不信我脱掉给你看。”我马上把裤子脱下。

“哇……你今晚好凶哦……”芳琪显得有些惊慌。

我脱下内裤后,跨在芳琪的前胸,直接把八寸长的火龙,凑到她的脸前,并且对着她的小嘴,吓得她花容失色……“亲亲它,张开口……”我叫着说。

“不……我怕……”芳琪用手推开我火龙。

我一只手持着火龙对着芳琪的小嘴,另一只手拍打她的乳头,逼得她张口叫喊,就在她张开嘴巴之际,我忙将火龙塞入她的嘴里。其实我也是用命拼的,万一她一口咬下来,后果可不堪设想。

“唔……不……唔……”芳琪瞪大着眼睛望向我。

芳琪读书厉害,口技就完全不行,只见她两片珠唇,紧紧含着半条龙身,完全不会吞吐挑逗的,而我轻轻的抽送,又碰到她的牙齿,对着刚开苞的处女小嘴,真是不知所措。

既然,芳琪的嘴巴不行,我就试试她另一个小嘴巴,同样有两片诱唇,只不过这个嘴巴,长满乌溜溜的胡须……“你要死啊!竟把它塞进我嘴里,差点给噎死……”芳琪将香唾吐在纸巾上。

我不理芳琪说什么了,只想尽快脱下她的小内裤,好让我的火龙有容身之所。

“噢……还有些痛……别那么大力……”芳琪突然张开双腿叫着说。

昨晚开过苞的嫩洞,至今仍是十分狭窄,肉冠只能靠着蜜道流出的滑汁,闯入约半条左右,便被两旁的蜜道紧紧缩着,无法再向前推顶。

“痛……龙生……不行……痛……”芳琪紧捉着床单求饶的说。

“怎么会这样呢?”我好奇的说。

“我也不知道……很痛……”芳琪叫喊的说。

“哎呀!大事不好!”我惊讶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芳琪惊慌的问。

“是马上风,你别动!”我随即大喊一声巧莲的名字。

“龙生,你做什么?”芳琪惊吓的问。

“你没听过马上风吗?会死人的!”我扮成惊慌的样子说。

“我听过……但不知……是……什么……会死……人……别吓我……”芳琪脸色泛白的说。

第十四卷第四章四人大混战

大方的芳琪,让我和巧莲还有静宜住在她的家。同时,我们也开了一次小家庭会议,直到散会后,我便直接睡在芳琪的闺房。

我和芳琪在床上谈心事,接着欲火难耐,强行和芳琪做爱,可是刚开苞的蜜道,紧紧夹着火龙,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我知道是芳琪神经过敏罢了,突然,心生一计,我吓她说是马上风,并大声叫巧莲进房间。

这时候,巧莲在房外喊着:“龙生,发生了什么事?”

“进来吧……”我记得进房间的时候,并没有锁上门。

“发生了什么事?”巧莲和静宜惊讶的走进房间,望着我和芳琪两人。

“马上风……你们快上床帮芳琪解压,可能刚才我过于匆忙,把那个塞进她的嘴里,吓得她惊慌过度,接着插入后便不进不出,九成是马上风……”我回头向巧莲使了一个眼色。

芳琪羞得忙用枕头遮着脸和乳房。

巧莲最了解我的心意,向我点头示意,我也知道她乐意为我分担这项工作。

“静宜,快脱衣服……”巧莲说完马上脱下芳琪借给她的睡裙。

静宜不知道什么原因,听见巧莲的叫声后,慌忙脱下身上的睡裙。

“静宜,内裤也脱了……”巧莲接着对静宜说。

静宜傻兮兮的,把内裤也脱了。

“上床……”巧莲见静宜脱光身上的衣服后指示她说。

“你们做什么……”芳琪惊觉的叫喊,企图想阻止巧莲和静宜。

芳琪惊乍的神情中,透出一对羞怯的媚人目光。

“芳琪,你刚才是否被龙生吓了一跳?”巧莲问道。

“嗯……”芳琪羞怯的点头说。

“芳琪,现在你听我说,若要没有生命危险,首先你不要怕,先放松精神,因为刚才的惊慌导致神经收缩,气血停滞不前,所以龙生下面被你夹住,现在我帮你舒缓神经,只要气血续而运行就没事了,最主要是心别慌……”巧莲的手摸在芳琪的身上。

“你的手……不要……”芳琪叫喊着。

“哎呀!痛!”我见芳琪移动身体,马上喊了一声痛,吓吓这位不懂性事的嫩女。

我心里偷偷发笑,书读得多的大律师又怎样?怪只能怪她没性经验,被我摆了一道。

“放松……静宜帮忙……”巧莲和静宜两人,一人一边,抚摸着芳琪丰满的大乳。

芳琪听了我喊一声痛后,果然不敢胡乱摆动身体,紧闭双唇,任由巧莲和静宜抚摸。

巧莲摸了一会,接着伸出舌头舔在乳头上。芳琪双眼一睁,露出惊慌之色,也许她想也没想过,竟有女人舔她的乳头。

我对巧莲挑弄女人的手法很有信心,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师姐妹继续和她玩同性戏。反倒是静宜给了我意外的惊喜,原来她嫩舌舔弄乳头的时候,是有节奏感的加速,而且动作如小蛇吐信般的灵活,真是喜出望外。

我望着芳琪心里就偷偷发笑,不管如何坚持保守的女人,面对这番的挑弄,怎会不动春情?况且她一直习惯压抑情绪,一旦开怀释放的话,澎湃的激情,必翻起巨浪,而这股力量,更不是轻易能够估计的。

巧莲而今,面对一个计时炸弹,万一芳琪激情发作,我担心会吓坏静宜……“嗯……你们不要弄了……噢……”芳琪的抗拒声,显得软弱无力,轻盈飘荡。

巧莲沿着芳琪的乳头往下舔,冲动的她,似乎想将舌头舔至我龙根上。我果然没有猜错,她确实把舌头舔至插在芳琪蜜洞外的龙根上。舔了几下后,双手掰开花瓣,随即将舌尖钻入乌溜溜的草丛里,直接挑弄悬挂于玉壁上的粉红色嫩豆……这般火辣辣的一幕,看得我全身滚烫发热,龙根继续在芳琪的蜜洞里膨胀,而我的手也滑至巧莲的蜜洞上挖掘,把洞内的琼浆一一扣出洞外。

“噢……好涨……难受……动……”芳琪开始呻吟起来。

我悄悄托起芳琪的玉腿,将火龙轻轻的顶了一下,这次果然可以挺进少许。芳琪开始春情大发,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的紧张,蜜洞收缩的情况亦转好,在足够润滑的春液护航下,火龙顺利的整根插入……“啊!痛……”芳琪紧捉静宜的手。

巧莲见状马上飞扑到芳琪身上。

“芳琪,不用怕……尽量放松心情……没事的……”巧莲将芳琪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

我用力连续插了几下,膨胀的龙根直顶花蕊,肉冠突然感到酸酸麻麻的,激烈快感的刺激下,我知道芳琪就快喷出阴精,我绝不能在此刻完事,于是我将龙根挺进深处,闭气而不动,脚趾顶在床褥,舌头顶住上颚,急忙平伏紧张的心跳。

“啊!我!啊!我……噢……”芳琪五指用力捉在巧莲的乳房上狂叫!

巧莲脸上流露痛楚的表情,而她的手也狂捉静宜的丰乳,静宜的脸上也像巧莲那般,露出痛楚的神态……“啊……噢……”巧莲和静宜陪同芳琪发出嘶叫声!

我果然没猜错,芳琪的高氵朝真的出现,但我却没料到,龙根这一挺,竟让三个女人同时发出嘶叫声,这是多么震撼的一幕。

兴奋的快感使我癫狂,龙根受不了狭洞紧逼的束缚,欲火刺激,我只好挥军南下,狠狠发动攻势,强横腰力的驱策下,每一记都鞭鞭有力,直捣花蕊的深处,似乎想摧毁这块春田……“噢……不……啊……”芳琪的淫叫带有哭泣的和音。

此刻的芳琪,恐怕已陷入意乱情迷的状况,她也许不知道,她一只手正捉着巧莲的乳房,而另一只也捉着静宜的乳房,双乳齐下,成为她减压的工具。

“噢……我受不了……”芳琪继续捉着双乳发出淫叫!

“巧姐……我……难受……”静宜对着巧莲说。

“我也没办法,自己来吧……”巧莲说完后,将手摆在蜜谷上,狂揉草丛里的蜜豆。

静宜见巧莲狂搓蜜豆,她的手也移在蜜桃上狂扣,两人自摸之余,仍没忘记互送眼神的关怀。

“噢……巧姐……我好难受……”芳琪呻吟的说。

“龙生……你就动吧……别让芳琪难受……”巧莲摸着自己的蜜桃说。

“巧莲,我忘记芳琪喜欢人打的!”

我突然想起芳琪喜欢被人拍打,我马上狠狠在芳琪的屁股上怒打。

“哇!噢……啊……”芳琪忍不住扭腰摆臀的叫着。

巧莲见我拍打芳琪,而芳琪不但没骂我,反而做出兴奋的表情,于是也拍打起芳琪的乳房,静宜见状也好奇的打上一份。

“哇!哇!我啊!”芳琪兴奋的狂叫!

巧莲和静宜一边拍打芳琪的乳房,一边自摸胯间的蜜豆,而芳琪也狂捉她们两人的乳,此刻,房间充满淫声,之前所有的烦恼,已抛出九霄云外。

“啊!我受不了!不要了……那个感觉……噢……又来了……”芳琪全身颤抖的求饶说。

芳琪发出颤抖的叫声,全身不停的抽搐,我见芳琪也够了,于是将龙根从蜜洞抽出,我发现整条火龙恐怕已成了湿龙,油腻腻的滑龙。

“龙生……给我……”静宜脸红羞怯的说。

“静宜,我就给你推几下,因为我很久没喂巧莲了,好吗?”

“好!你快给巧姐吧……”

“不!你给静宜吧,她很想要的!”

“你们当我龙生是什么?是货品可以推来推去吗?”我装起不满的语气说。

芳琪见了忍不住,含蓄的发出笑声。

“静宜,你来吧!”我持着火龙说。

“芳琪姐,不好意思……借床一用……”静宜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

芳琪对着静宜笑笑,而一旁的巧莲拿起纸巾替芳琪善后。

“巧姐……我自己来……不好意思……”芳琪难为情的爬起身,想抢巧莲的纸巾。

“芳琪,你睡下吧,我知道你很累……”巧莲把软弱无力的芳琪推回床上,然后很细心的为她清理蜜桃的残渍。

芳琪脸红的闭上眼睛。

巧莲真是懂得看准时机,趁虚而入,我对她的手法,佩服得五体投地。

“谢谢你,巧姐……”芳琪脸红着多谢巧莲的效劳。

我见静宜的桃源洞已湿成一片,于是把火龙狂插,拼命以腰力往内挺,狭隘的小道不比芳琪的差,同样有强横的弹性,紧紧束着我的大火龙。

“哦……好……嗯……”静宜自己揉搓着胸前的大乳。

“芳琪,你刚才把静宜的乳房,都捉得红肿一片了。”巧莲对芳琪说。

“是吗?我看看……”芳琪的手摸在静宜的乳房上。

我边插着静宜的水蜜桃,心里想着芳琪又上了巧莲的当。

“噢!我快来了……噢……”静宜狂捉自己的头发,高氵朝很快便降临了。

我把巧莲拖到身旁。

“各位,巧莲是个任劳任怨的女人,时常细心照顾我们,而我却没好好对待过她,所以在情在义,这回一定要好好效劳,让她来一次痛痛快快的淋漓尽致。”

“龙生,你说什么嘛……这张是芳琪的床……”巧莲羞怯的说。

“没关系……”芳琪脸红的说。

巧莲真懂得尊重芳琪,令芳琪也不好意思推辞,结果什么都要答应巧莲,顺其自然将芳琪由主动变成被动,我不能不称赞,巧莲真是好手段。

既然巧莲帮了我那么多忙,我该是要好好满足她,当火龙插进后,我便狂推猛撞的,一心一意,要她好好享受快感的冲击,龙根更不敢怠慢,左插右顶的,每一下都直冲花蕊,拼命寻找高氵朝的大门。

“哦!好!大力点……”巧莲辗转反侧的发出淫声!

静宜上前揉搓巧莲的乳房,而芳琪也没闲着,玩弄起巧莲的乳头,也许她的敏感处在乳头上,所以以为巧莲的死穴也在乳头上。

“哇!你们……两人……联手对……啊……”巧莲兴奋的叫着。

“芳琪姐,我没见过巧姐会如此兴奋……”静宜对芳琪说。

“是吗?”芳琪好奇望着巧莲。

我拼命抽送巧莲的蜜桃,而她也挺腰迎合我,突然,我发现巧莲竟用气力,将蜜桃张张合合的,似在咬我的龙根,或许不能说是咬,应该说是销魂的按摩,每咬一下,龙根就被夹一下,销魂极了……“芳琪……给我……”巧莲摸向芳琪的乳房,而且伸出舌头示意要舔。

“什么?”芳琪脸红红的把乳头凑在巧莲的舌头上。

“嗯……”芳琪忍不住巧莲舌头的挑逗,发出一句淫声!

“芳琪姐,你的胸真美……”静宜伸手摸在芳琪的乳上说。

“嗯……你的也不错……巧姐的……舌头……好厉……害……”芳琪闭上眼睛,直把乳房挺向巧莲的嘴巴。

龙根不停被巧莲的蜜道伸缩性的夹着,加上听三个女人的吟声诱语,内心无比的冲动且兴奋,强攻一轮之后,最后忍不住将龙精射入巧莲的花蕊里。

“噢……来了……好烫啊……射得好!”巧莲的蜜桃,拼命使劲夹着我的龙根不放,而且花蕊还涌出一股强劲的吸力,吸得我全身不禁颤抖,快感如澎湃的浪花,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最后,我歇斯底里的仰天一叫,急忙把龙根强行抽出,要不然货仓将再次面临清空的恶运。

进行过一场激烈床上之战后,大家酥软的躺在床上喘息,强烈鼻息声也笼罩了整个房间。床上三位饱浴春风的美女,互相搂抱,似在重思刚才激情的画面,而她们的脸上,隐约透出甜丝丝的笑意……“太厉害……呼……”巧莲淫笑着说。

“芳琪姐……你兴奋吗?”静宜问说。

“嗯……”芳琪小声的应了一声。

“静宜……麻烦你递些纸巾给我。”我对静宜说。

静宜拿了纸巾给我,接着望了我一眼,亲手为我的龙根抹去残渍。

我乐得静宜为我善后,望着她羞红的脸,和龙根触碰她嫩滑的玉手,有一种飘飘然的感受,而她清理的动作中,胸前摇晃的玉乳,更是主要的焦点。

“巧姐……我帮你……”芳琪主动为巧莲善后。

“这怎么好意思……我自己来吧……你是大律师……”巧莲起身想抢芳琪手上的纸巾。

“别这样说……在屋里大家都是姐妹……”芳琪把巧莲推回床上,接着开始替巧莲抹掉蜜桃上的蜜汁,怪趣的是,她脸上流露着紧张的神色。

“哇!巧莲,怎么你的乳房留下斑斑指印,痛吗?”我故意好奇的说。

“没事……”巧莲笑着说。

“是我……刚才……弄伤巧姐的……对不起……”芳琪羞怯的说。

“不用对不起,这样的力度才会兴奋,我也弄痛你了……”巧莲摸向芳琪的乳头说。

“没关系……我是否太……淫荡了呢?”芳琪小声的说。

“不会,在床上就要尽量释放,这样对我们女人的生理才会健康。”巧莲说。

“我怀疑刚才的什么风……是你们串通的……”芳琪突然的说。

“是呀!是我故意戏弄你的,巧莲和静宜根本不知情,谁叫你在床上好欺负呢?哈哈!”我故意制造一个机会,让她们姐妹们同声同气。

“原来你是骗我的,还吓了芳琪,教我们吃了一惊!”巧莲先发制人的用枕头拍打我,静宜也加入战团中。

巧莲真是够机警,知道我想做什么。

“哇!你怎么联手起来了,芳琪……帮我……”我用枕头打回巧莲。

“我一定帮……不过是帮巧姐……对付你这个无赖……哼!”芳琪笑着说。

静宜过来阻挡我向巧莲拍打,无意中,形成女争男夺的拔河赛。

“我们把龙生踢下床!”芳琪大声的说。

芳琪的好胜心实在强,结果我被她们三个女人踢了下床。

“哇!你们三个欺负我一个!”我跌在地上说。

“你没听过三娘教子吗?竟敢欺骗我,话该!哈哈!”芳琪笑着说。

“对呀!三娘教子,哈哈!”巧莲说。

“龙生,我看你今晚很难在房间睡了,谁叫你惹上不可开罪的芳琪姐呢!唉!”静宜扮起可怜的模样说。

“对!把他赶出房间。”芳琪笑着大声的说。

三名赤裸裸的美女同时跳下床,六个乳房同一时间扑到我身上,我使出一记双龙出海,捉住芳琪和静宜的大乳,也许这样反而激起她们的斗志,果真把我踢出了门口。

结果我被三名所谓的姐妹赶了出房间,但我的心情是愉快的,因为制造了一个姐妹情的机会给芳琪。其实女人也没什么,只要没嫉妒心的话,很容易便能成为好姐妹,冷若冰霜的芳琪也不例外。

聪明的我,当然不会跑进任何一间房间睡,我索性睡在沙发上,因为我知道她们一定会心疼,不会看着我如此孤独的。

突然,我被冰冷的玉手拍醒。

“龙生,回房睡吧,沙发很难睡……”芳琪小声的说。

“你……不是和她们两个同一阵线的吗?”我笑着说。

“刚才不过是玩玩罢了……来……快进房吧!”芳琪抱着我说。

“好吧……”我从沙发站起来走到芳琪的房间。

芳琪突然用手捉着我,不让我开门。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巧姐和静宜可能太累睡着了,我们别吵她们了,你要一个人睡,还是跟我睡?告诉你是单人床哦……”芳琪小声的说。

“我当然跟你睡,床怎样小也没关系,只要能抱着你就行了。”我笑着说。

“冤家……走吧……”芳琪搂着我一起进入小房间。

芳琪的心肠其实是很好的,只不过外表的冷傲,使人产生错觉罢了。

“龙生,答应我一件事。”芳琪临睡前向我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今天我们四人在床上的事,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告诉第五人,知道吗?”芳琪严肃的说。

“好!那以后我们四人还有这个机会吗?”我趁机刺探。

“我……不告诉你……”芳琪即刻把被子盖在头上。

我马上搂抱芳琪,并搔她的胳肢窝,原来她怕痒又怕鬼,结果在嘻嘻的笑声中,我们再次展开激烈的床战。

当我帮芳琪善后的时候,发现她的水蜜桃已变成红肿的蜜桃……

第十四卷第五章父子和解

第二天,静宜一早起床准备到殡仪馆,送父亲最后一程,巧莲不放心也要陪着静宜一起去。芳琪起床后,忙于梳洗赶着上班,三个女人各忙各的,只有我很悠闲的躺在床上,除了等会送芳琪上班之外,也不知有什么好做的。

突然,我想起还有些影带藏在别墅里,这些东西十分重要,绝不可以遗失,决定送芳琪上班后,便回家取回影带,既然要回家取东西,何不把衣服也搬来呢?

有了决定后,马上冲进浴室洗脸,并告诉巧莲,顺便送她们到殡仪馆。而巧莲也准备了简单的早餐给我们。芳琪对着桌上的早餐,有所感触的,也许她在家里,第一次有人为她准备早餐吧!

芳琪出门的时候,还是很不放心,再次叮嘱我们,不能将昨晚床上的事,告诉第五个人。

送了芳琪到办公室,接着送巧莲和静宜到殡仪馆。

在车上,静宜一直不想我到殡仪馆,她怕无常真人再次对我不利,但我心里早已有了决定,只是点点头笑了一笑,我很感谢她对我的关心。

送走了所有的女人,我向静宜要了别墅的钥匙,她们很好奇问我回去做什么,我只说取回法庭的文件,其他一切都没说。

回到别墅,心里十分的难受,除了别墅之外,难受是那份破裂的父子情。

当我打开别墅的大门,发现有人坐在沙发上,从背影轻易看出,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邵爵士。

“你回来了……”父亲冷冷的说。

“我回来拿些重要的文件,法庭上要用到……”我说完就直冲上房。

我找出重要的影带还有两套西装便匆匆的下楼。

“先别走……坐下谈谈……”父亲开口说。

看见可怜的老人,我也会同情他,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也不至于狠心的离去,慢慢走了过去。

“你真的打算不回来了?”父亲以温和的语气说。

看见沙发上的被单,知道父亲在这过了一夜,今天那么早就起床,那他昨晚一定睡得不好,我的心十分难受。

“爸……你昨晚没回去睡?”我忍不住关怀的问了一声。

“我想好好的静一静,所以昨晚没回去,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爸,请恕我无法顺从你的意思,我不可以伤害身边的女人,如果我保护不了她们的话,更别说要应付无常真人了。既然我现在已经搬了出去,那我就不会搬回来,除非日后我用自己的钱买下来,那就另当别论。现在请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自己做出决定,包括我的前途和感情,可以吗?”我小声的哀求说。

“男儿志在四方,当然是好,但关系到邵家面子……”父亲忧愁的说。

“爸,我是你儿子的事,现在外人并不知情,等我以后有了更大的成就,或者身边的女人都离我而去,那时候我才认祖归宗。这段时间里,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感情生活,但我会孝顺你,相信你也希望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吧?况且,我的官司未了,万一不幸入狱的话,那邵家更没面子了。”我坦白的说。

父亲闭上眼睛似乎想着些什么……“好吧,既然你有了决定,我也无法勉强你,这幢屋子我先保留,看你以后是向我买,还是摇尾乞怜向我要吧。当然,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亲手送给我的媳妇。”

“爸,你这样说就好了。还有,在外面的时候,我会称呼你为邵爵士,我不希望无常真人知道你的身分而加害你,或者利用你来威胁我,这点请你见谅。对了,今天我有很多事要办,不过,我希望你多等我一会……”我说完便走入厨房。

过了一回,我端了两份早餐走出来。

“哈哈!医生说我身体不可以吃鸡蛋,我已经很久没吃鸡蛋了,不过,今天是儿子弄给我吃的,我一定吃……我一定要吃……”父亲眼睛湿湿的说。

“爸,你身体不舒服吗?”我紧张的问说。

“没事!老人病……快……趁热吃……”父亲激动的流出眼泪。

桌面摆的不过是份普通的早餐,但父亲却吃得津津有味,他应该是欣赏儿子的心意,而不是烹调的手艺。

“龙生,你说下午有很多事要忙,到底忙些什么?送殡吗?”父亲关心的问。

“不是!我有两个风水要看……”我向父亲撒了第一个谎。

“你有考虑离开香港吗?”

“没有!我只想着怎样对付无常真人,完全没有想过要逃走,逃亡不是邵家子孙做的事,我也不会做。”

“好!一切要小心,多请两个保镖防范,如果钱不够用,随时向我要……”父亲关怀备至的说。

“爸,儿子长大会照顾自己了。况且静宜会教书,巧莲帮忙掌店,一般的家用,我还是有办法的,你不用担心我,你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以后别吃鸡蛋了,知道吗?”我关心的说。

“嗯……希望你付出的情义,有所收获吧,对了,现在你住哪呢?”

“我目前住在芳琪的家,但只是暂时,我不会带着女人,长期住在芳琪的家里,虽然芳琪也是我的女人,但我会尽快安顿新的家,到时候,请你上来品尝三位媳妇的厨艺,看谁烧的菜较为出色。”我笑着说。

“嗯!三个媳妇烧的菜,我一定会来。”父亲笑着说。

“爸,不说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叫司机过来就行了,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的,记着找我商量。你的脸还痛吗?”父亲摸我的脸说。

“不痛,这巴掌打得好,让我认识自力更生的意义。”我安慰父亲说。

最后,我收拾了桌上的餐具后,便先行离去。

驾车往殡仪馆的途中,我想着刚才和父亲的交谈,是否算和好如初呢?无论如何,他肯让出这一步,我已经很高兴了。

天下间,没有不疼爱儿子的父亲。

踏入殡仪馆内,我的眼睛不停张望,看到了昨晚遇见的老伯,可是他忙于工作,始终无法接近他。

我进去鞠了躬后,坐在一旁留意老伯的动静。

这时候,邓爵士出现在门口,他见了我很高兴,鞠了躬后马上坐在我身边。

“师父,你总是孤身犯险的,这次你有事又不叫徒弟来帮忙,到底你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徒弟呀!”邓爵士不满的说。

“我这徒弟的身分尊贵,怎能让他犯险呢?哈!”我笑着说。

“什么身分不身分,你是我的师父,我就是你的徒弟。今天见过父亲了?”

“嗯……”我点头说道。

“我昨晚向邵爵士说,两父子怎会有隔夜仇的呢?他总是不放心,要我多跟着你,他很关心你的。”

“我知道……今天也感受了……”我有感而发的说。

“师父,这是你帮我找到护命夫人的酬劳,别推辞!”邓爵士递了张支票给我。

“这……怎么那么多呢?不会是父亲通过你交给我的吧?”我偷偷望了支票上的金额──两千万。

“师父,绝对不是你父亲的钱,我知道你搬出去后,必定很缺钱用,而且上次我答应送屋子给你,结果没机会,所以趁这次机会,答谢你替我找到那么好的护命夫人,这些钱是你应得的。”

我想这笔钱是替邓爵士办事得来的,不算是讨回来,况且他得到财产后,还没正式答谢我,这笔钱是我应该收下的。

“好!谢谢你了!”我把支票收入口袋里。

幸好两千万是支票,如果是现金的话,我就坐立不安了。

“师父,冷傲的芳琪你也能追上,看来你的追女术挺厉害的,能否教我呢?”

“追女术?”我好奇的望向邓爵士,他对师父的想法,怎会和我以前一模一样呢?

“是呀!到底有什么法宝?”邓爵士追问说。

突然,我发现老伯走了出去。

“邓爵士,我出去听个电话。”我说完即刻跟随在老伯身后。

“每次提起这个问题,总是溜掉……”邓爵士不满的自言自语。

人怎样忙都要上厕所的,这也是我一直留意老伯的原因。

“老伯,辛苦了。”我递了一个红包给他。

“谢谢!”老伯望了我一眼,最后才接受。

“老伯,昨晚你说什么差两步呢?”我追问老伯说。

“昨晚……昨晚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别说昨晚,刚才做过什么也忘了,老人家的记性始终不好……可能差两步,是指剩下一些工作,便可收工的意思吧……”老伯边洗手边说。

听老伯说话的语气,又不像在骗我,难道昨晚那句差两步,真的纯属巧合?

“谢谢你的红包了!”老伯说完笑着走出厕所。

我想也许老伯真的是巧合吧,师父也不知道“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普通人又怎么会知道呢?如果我不是看过“青乌序”,我也不会知道。

当我拉开厕所门的时候,感觉这道门实在很重,进来的时候是推进来,所以不会察觉,可是出去的时候用拉的,因此感觉有些不妥,而且窗口的风位,正好对着此门,刚才那位老伯单手便轻易把门拉开……不对!我今天留意他在里面工作,双腿好像不方便走路,但我随他身后追赶,他脚步不但稳重,而且健步如飞,他身上的这一切,不会也是巧合吧?

这个老伯肯定有古怪。

回到灵堂里面,吵闹的鼓声响起,正准备大殓的仪式,寿棺也已经推了出来,只要道士念完祭文后,亲戚朋友们便可上前瞻仰遗容。

我父亲也赶来灵堂了。

“爸……”我没想到父亲也会出现。

“你怎么自己偷偷跑来,而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奇的想,你怎会有心情替人看风水呢?于是跑来看看,果然被我猜中,真是的!”父亲埋怨的说。

“师父,不是我说的,邵爵士自己跑来的。”邓爵士替自己辩护说。

“邓爵士,不用大惊小怪,我又没怪你,就算是你通知我父亲也无所谓。”

“师父,现在你叫父亲这两个字,叫得挺顺口的。”邓爵士笑着说。

我和父亲互望一眼,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师父,就快举行大殓了,你想过去看一眼吗?”邓爵士问我说。

“不用了,就算我想不看,恐怕也不行了……”我望着门口说。

父亲和邓爵士两人见我望着门口,即刻也把头转向门外一看。

四名大汉再次护送无常真人到灵堂上,我真不明白静宜的父亲到底作了什么孽,真是死也不得安宁。

这次伴着无常真人身旁的,除了有张家泉之外,还有一位打扮得妖艳的女人。她的妖艳之中有些贵气,除了身上的布料简短之外,也不失为雍容华贵的美妇。她手里还抱着一只名贵的波斯猫,十足像个阔太太……“龙生,你果然在这里,总算没白跑一趟。”无常真人指着我说。

原来不是静宜父亲作的孽,而是我令他不得安宁,真是惭愧万分。

看见无常真人出现,我的视线急忙转向老伯的身上,他忙着手上的工作,似乎对这场面毫不关心,反倒加深我对他的怀疑,正常的人看见无常真人大吵大闹的,都会围过来看热闹,但他却无动于衷,反而不正常。

最好笑的是堂上的司仪,竟没有叫无常真人上香,想必他昨天给吓坏了。

“你找我有事?”我走上前一步说。

“龙生,小心……”后面传来父亲的声音。

邓爵士即刻伴在我身旁,巧莲也跑过来陪着我。

“哈哈!怎么你师父没来了?”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师父贵人事忙,你不用为他操心,今天你到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今天我特地来向死者鞠个躬,因为昨天回家后,整夜无法入睡,所以起了一卦,卦中说我对死者无礼,所以特来鞠躬,没有别的事,不用担心。”无常真人找个位子坐下。

我回到座位上,眼睛留意着无常真人的一举一动,不敢松懈。

“师父,来者不善……”邓爵士小声的对我说。

“龙生,多加提防,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巧莲也在耳边说。

“如果等会真的有事发生,你们两个不用管我,只要好好照顾我父亲就行了,绝不能让他受伤害,明白吗?”我小声的说。

“龙生,你自己小心吧……”父亲小声的说。

“师父,早知道无常真人会出现,我就多找几个人撑场面,起码气势不用输给他,对了,怎么不见紫霜陪你呢?”邓爵士问说。

“龙生,我现在拨电话给紫霜好吗?”巧莲问我说。

“不用!别让紫霜出现,我不想让张家泉看见她的真功夫,暂时想保留一点实力。”我小声的说。

我注意无常真人身边的美妇,对她有种很怪的感觉,感觉她不该在这种场合出现,毕竟这里是殡仪馆,而她和苦主又不认识,何苦要那么早起身装扮呢?难道只为了陪伴无常真人那么简单吗?

“师父,你看什么呢?”邓爵士小声的问我。

“邓爵士,你觉得无常真人身边的女人正常吗?”

“这……我对女人没什么感觉,但她穿成如此性感前来,好像对死者不尊敬。”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问你那个女人穿得怎么样,是问你对她的出现有怀疑吗?”

“没什么呀!陪丈夫看热闹很正常呀!”邓爵士说。

“邓爵士,一个女人大清早起床盛妆打扮,只为了看热闹吗?而且她脸长指短,不该是个喜爱养宠物的人,但她把波斯猫也带在身上,真耐人寻味……”

“师父,我怎会看相呢?不过,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她这么早起床……”邓爵士喃喃自语着。

道士终于念完祭文,退到一旁去,堂上的司仪,开始叫来宾上前瞻仰遗容。

送殡的亲友虽然不是很多,但个个都上前绕着棺材走一圈,看死者最后一面。

意外的是,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妇,也上前瞻仰遗容,我就更加的好奇,他又不认识死者,有什么好看的?

我一直留意无常真人和他身边的女人,当他们绕到死者头部的时候,美妇手上的猫,突然受惊似的大叫一声,接着从死者的头上,跨过另一边去……“哎呀!不妙!”我当场吓了一跳!

结果我还没说完,静宜父亲的尸体,突然从棺材中站了起来,吓得所有的人急忙退到一边去,此刻,灵堂发出阵阵惊慌的叫声,门外也引来很多人围观……随着惊慌的叫喊后,灵堂突然变得凉飕飕、阴寒寒的,而这股寒冷刺骨之气,绝对不是冷气的关系,我肯定是从尸身散发出来的。

灵堂的惊叫声,不断把灵堂外面路过的人,纷纷引了过来看热闹。

这一吓,也解开我对美妇的疑团!

“师父,怎么会这样?”邓爵士惊慌的问。

“邓爵士,无常真人利用大肚子的猫,引发阴阳电交合,所以尸身受到电流重击,做出反弹的本能,科学已能解释这个谜,不用大惊小怪。”我简单的解释。

我虽然说科学已能解释这个问题,但无常真人会那么简单吗?

“大家不用惊怕,这是很普通的事,已司空见惯了,各位不用惊讶,请大家坐回原位,我们的师父很快会处理好。”堂上的司仪安抚众宾客说。

灵堂主持仪式的道士,和几个工作人员,即刻上前要把尸身移放入寿棺内,但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尸身仍竖立不倒。不过,刺骨的寒风稍有减少,我想是工作人员的身体,挡住了寒气的关系。

我一直留意无常真人还有他身边的美妇,只见他们两个,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如果他们是大意的话,表情必有惭愧之色,但他们的脸都挂上了得意的笑容,摆明是故意这样做,手段相当卑鄙且可耻。

不对!从猫跨过之处,正是兑之位,而尸身所立之处,正是坎之位。兑位于西属金,殡仪馆兑位属西金,乃是西方之神、阵亡鬼或病死之鬼的聚合地。殡仪馆坎位属北水,乃正北方之鬼、水里死的鬼或流血不止而死之鬼的聚合地。

金生水、西兑跨北坎的阴阳电交合,而尸身立于正北坎之位,不就极阴极寒,正所谓:兑为泽,不雨亦阴。坎在兑上,凝霜飞雪。

“这是一个风水局呀!”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开始担心这里的道士和工作人员,能否解决这个问题?而且殡仪馆坐北朝西,他们怎能轻易解决这问题呢?

我内心实在佩服无常真人的手法,虽然只是利用一只有身孕的猫,便简单的布下此局,但其中的过程,却不是那么简单。这不但要看准整个地形,而且下手的位置要准确无比,更不可有丝毫之差,单单这两点已经不简单了……“怎么搬不动呢?”殡仪馆的人惊讶的说。

道士拼命烧符且膜拜,也无法将尸身移入棺内。

静宜眼睛红红的走到我身边,小声的问我该怎么办?

“静宜,不是那么简单的,敌不动,我怎能动呢?”我勉强的说了一句。

“静宜,不用担心,龙生会处理的。”巧莲安慰静宜说。

其实我根本就无法破解,这可不是点相测卦那么简单。

“你们这些饭桶,如果办不到,为何不请教龙生师父呢?”无常真人开始攻击我。

“师父,快出去表演,别让他嘲笑,哼!”邓爵士生气的说。

我真的给邓爵士气死,如果我有办法解决,还会让静宜的父亲受罪吗?

这时候,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走过来,请我出手相助。

“龙师父,你可以帮忙解决这个问题吗?”殡仪馆工作人员说。

“我……”我望着静宜父亲的尸体说。

“是呀!龙师父,你就帮帮忙,如果错过大殓的吉时,那对苦主就不好了,麻烦你帮帮忙吧……”老伯走到我身边把我拉出去。

“老伯……我……”我用手捻了老伯两下,暗示我没有办法。

“哎哟!”老伯突然扑倒在地上,我马上把他拉起来。

“用离火烧尸身的眉心和三焦之位……”老伯被我一拉,趁机靠到我耳边说。

听老伯这一说,我恍然大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离位于南属火,殡仪馆离位属南火,乃是南方之鬼、勇猛之神、烧死鬼或热病之鬼的聚合地。

水克火,但火克金,故不能生水;南离克西兑,先克北坎来源的西兑,故减低北坎之气;阴电散而不聚,尸身北坎之气必散,必破其阴寒。正所谓:离为火,日电虹霓;巽坎互离,必有霞光。

老伯果然是位神术高人,问题是怎样取南离之火呢?

第十四卷第六章玄离火破寒冰术

灵堂的大殓仪式,让无常真人卑鄙的手段给破坏,导致静宜父亲的尸身站了起来。原本这是很平常的事,但无常真人借用兑金坎水,五形至阴至寒的方位,将尸身处于坎位僵硬而不倒,并且发出阵阵冰寒之气。

道士们和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始终无法摆平尸身,最后转来向我求救。

当我苦无对策之际,老伯突然跌倒,在我扶他起身的一刻,他于我耳边提醒以南离火破西坎水之策应付无常真人,可是我到哪取南离火呢?

老伯起身后,即刻跪在地上,向尸身千拜万叩的祷告。

“对不起,我不是想误你大殓的吉时,你放过我这位老伯吧,别再推我了,我马上多烧些元宝给你,送上烈酒……对不起……”老伯不停的叩头,接着去烧元宝。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知道如何取南离火了!

“龙生,昨晚你不是可以说出,我使用是“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现在这个小问题,相信不会难倒你吧?”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师叔,你何必这样呢?再怎么样也要体谅苦主们的心情,难道为了显示功力,就可以泯灭天地良心吗?”我以温和的语气说着。

我用温和的语气,是看见有两个记者走了进来,所以不急于使用化敌之策。

“你不用叫我师叔,我从没认过你是我师侄,现在你我各为其主,我也不需要体谅苦主,谁叫他们和你扯上关系,况且他们敢在奇异人士云聚之地的殡仪馆摆设灵堂,大家便可手脚底下见功夫,谈什么体谅不体谅的!”无常真人神气的说。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还称什么真人的!哼!”邓爵士忍不住骂了几句。

“什么叫欺人太甚?你到底知不知道风水踢馆是怎么回事?当然,我也会照足风水踢馆的规矩,我摆下的局,若你们能破,我就叩三个头,要不然你们就向我叩三个头,殡仪馆这里不是很多风水道士的吗?哈哈!”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记者们的闪光灯,不停在无常真人的身上闪着。

“师父,怎么了?动手呀!”邓爵士催促的说。

“龙生,这都是你搅出来的,别让我父亲受罪,快点解决或叩三个头,别误了父亲大殓的吉时。”静雯走上前向我说。

“静雯,不关龙生的事,他是挑战整间殡仪馆的人,想藉此机会扬名立万,这个风水师不好惹,我们还是退到一旁吧!”碧莲拉着静雯说。

“静雯,让我处理吧……”刘美娟拉开静雯说。

刘美娟朝无常真人方向,走了过去。

“你要多少钱才肯解决这件事,别误了我们的吉时,开个价吧!”刘美娟说。

“你用钱打发我,简直对风水师是极大的耻辱,滚到一边去!”无常真人当面骂刘美娟说。

“十万!”刘美娟神气的说。

“钱不是万能的!”无常真人头仰天说道。

“二十万!”刘美娟继续的说。

“你!”无常真人生气的说。

“三十万!”刘美娟仍摆出气势凌人的样。

“八婆,你以为有钱很了不起!”无常真人指着刘美娟骂说。

“骂得好,五十万!”刘美娟嘲笑着以钱压向无常真人。

“看来你的钱真多……”无常真人脸露阴邪的笑。

“这句话说得好,一百万!”刘美娟面不改容的说。

“那好,你喜欢厕所里点灯,那你就“找屎”吧!”无常真人眼露凶光,狠狠瞪了刘美娟一眼。

“一百……五十万!”刘美娟已经没之前那般的神气说话了。

无常真人没有回答刘美娟,只见他从袋里抽出一条红油线,以极快的速度,绑在刘美娟的手,然后向棺材的方向跨出两步,紧接一个筋斗,翻身跳到寿棺上,续将红线绑在尸身的大脚趾,接着再绑上大姆指,最后抽出一根钉,刺在尸身的眉心上,然后将红线绑上。

当无常真人完成整个动作后,刘美娟突然全身颤抖,上牙不停咬着下牙,发出响亮的磨牙声,她急忙解开手上的红线。

“哈哈!你有本事就解掉红线,但别怪我没警告你,没破法之前,擅自解下手上的红线,尸气便永久缠身,无法医治,不信你可以试试。”无常真人笑着说。

刘美娟即刻不敢解下红线,并用手护着红线,似乎怕红线跌落。

抱着波斯猫的美妇,即刻抽出纸巾替无常真人抹汗。

“无常,她是我的外甥,就放过她吧……”张家泉主动的说。

“张先生,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请你不要插手,我不会弄死她。”无常真人说。

这时候,静雯要上前搂抱刘美娟,我即刻把她拉住。

“静雯,别过去……”我紧张的说。

可是我还没说完,静雯已经用力甩开我的手,并冲上前抱着刘美娟,但她刚刚抱下去,便又惊慌的把刘美娟推开。

“好冷!娟姐,你身体怎会这么冷呢?”静雯弹开后,惊慌的说。

“你……想……怎……么……样……”刘美娟颤抖着身体对无常真人说。

“你不是说有很多钱的吗?想我救你的话,我就要分你一半的财产,哈哈!”无常真人开出条件说。

“什么?你要分娟姐一半的财产?”静雯惊讶的说。

“不行……最……多……四……分……之一!”刘美娟手脚开始紧缩僵硬,露出痛苦的眼神。

“娟姐,不行呀!怎能让他分你四分之一的财产呢?”静雯焦急的说。

“不是她不行,而是我不行,我要的是一半。”无常真人笑着说。

“这算不算是勒索呢?”其中一位记者说。

“你说什么?”无常真人瞪了记者一眼说。

这时候,人群中传出大声的“走开”个字。

没想到,一场风水术的斗争,竟把警察也惹了来。不过,警察进来见到尸身站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但也许他们见惯了死人,所以很快恢复镇定。

警察有外人缺少的定力,毕竟头上多了个正气的皇冠。

带头的正是女警官康妮督察和庄警长,两人走在一起,真让我喜怒交集。

“所有人不用惊慌,因为有人报警说遭人勒索,所以警方不能不理,若造成苦主的不便,警方致万二分的歉意。同时,希望大家充分合作,尽快解决此事,以免耽误丧事,现在请各位把身分证拿在手上,谢谢!”康妮督察在大堂上威风的说。

灵堂办丧事,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有封场的情形出现,所有的人都要交出身分证,甚至进行简单的口供,救护人员这时也赶到现场。

“不行!不能随便解开红线,娟姐不能到医院去呀!”静雯大声的说。

康妮见事态严重,马上吩咐庄警长问记者发生经过,而她亲自过来问我意见。

“龙师父,又见面了,能不能讲解发生了什么事?”康妮督察笑着对我说。

“可以……事情是这样……”我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讲解给康妮督察听,但她听得一知半解,只知道要无常真人替刘美娟解围。

二十六岁的康妮督察,今天果然穿了警裤,兼戴上警帽和肩膀两粒花的警徽,威风凛凛的指挥手下工作。松身排钮的制服,仍显出饱挺的双乳,随着动作不停的摇晃,可想而知乳房的弹力,是何等的坚挺……我再次想起芳琪说过的话,康妮督察的胯间,到底是穿上什么类型的内裤,而她胸上的胸罩,又是否是蕾丝镂空的呢?

“你们警方有证据,可以告我用风水术杀人的呀!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无常真人身边有身分显赫的张家泉撑着,所以庄警长只能露出一脸无奈,没法子以威严的手段压逼对方就范。

“康妮督察,你真的不让我们送伤者到医院吗?”救护人员问说。

“你们也略知这里的情况,红线未解不能送伤者入院呀!”康妮督察皱眉的说。

“我当然很清楚,但是伤者出现问题,谁来负责呢?”

“这个……如果我们坚持送院,途中要是伤者因风水术而身亡,这又谁负责呢?毕竟伤者的身分……”康妮烦恼的说。

“督察,我没法子让那家伙就范,需不需要带他回警局呢?”庄警长询问意见说。

“带他回警局也无济于事,万一伤者……”康妮督察望向我说。

“有事吗?”我多此一问的说。

“龙师父,能否帮上忙?”康妮督察问我说。

这种大场面正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而今我正力求创业,何不利用这机会造造势,反正刘美娟只是难受,生命又不会有危险。

“这……要等些时间,况且救不救得了伤者,可要看她的命数,我不敢胡乱出手,免得出错后,警方告我误杀罪。”我假意推搪着。

“康妮督察,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们警方负责,或是还要请示上司呢?”救护人员问。

最后,康妮督察只好向上司请示,由于风水术会夺人命的案件,从来不曾发生过,而此刻处于生死一线,可是电话中又无法交待清楚。结果,警务处颁下延迟令,一切等高级官员到场,再做出决定。

“好……冷……”刘美娟颤抖的说。

“快给她多加两条被子……”康妮督察吩咐手下说。

“哈哈!没用的,阴寒之气是从体内发出体外,盖得越多寒气不散,她就更加的寒冷,如果答应条件的话,我就出手帮你,但不是勒索,是你情我愿的酬劳,现场的警官可要替我作证哦……”无常真人嚣张的说。

“师父,他真的岂有此理!”邓爵士愤怒的说。

“我……给……我什么……都给……”刘美娟低头说着。

“娟姐,你考虑清楚了吗?”静雯焦急并摆出想阻止的样子说。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要龙生向我磕三个头!”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龙……生……你……磕……”刘美娟用一对无助的眼神望着我。

如果无常真人不需要我磕头的话,我会马上用老伯教的方法救刘美娟,没理由让他得到刘美娟半副身家。但他要我磕头才出手相救,必以为我无法营救,所以才会摆出大爷的样子。既然他是这样想,我也不急着出手。

“师父,你不会真的向那混蛋无常磕头吧?”邓爵士惊讶的说。

“龙生,你救不了我娟姐,就磕个头给真人吧!”静雯埋怨的说。

“邓爵士,等一会……时间未到……”我小声的对邓爵士说。

殡仪馆的人把焦点全放在我身上,但我发现更加注意我的是张家泉,看见他的阴险目光,不禁教我猜疑,无常真人知道他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吗?因为我觉得无常真人,一点也不尊重张家泉。

当我想找老伯的时候,门外再次吵吵闹闹的,原来这回把大人物也招来了,出现的竟是警务处长,还有两个民政官员,而陪同警务处长身边的,当然是漂亮的警花。

警务处长抵达后,康妮督察即刻上前报告情况,接着,处长便和身边的官员沟通,最后通过身旁的高级警官,直接把无常真人叫到处长面前说话。

“我没有用任何武器,更没伤什么人,刘美娟只不过犯邪,我刚才帮不了她罢了,难道这也有罪吗?如果你认为不帮忙也有罪的话,那把这里所有的人也带走,要是问题闹大了,恐怕对你也没有好处。”无常真人态度嚣张的说。

“那个叫什么龙生的,他在哪?”警务处长把我叫了过去。

一名警官把我带去见警务处长。

“龙生,你有办法解这个难题吗?”警务处长直截了当的问我说。

“你相信有风水术这回事,所以不敢将伤者送入医院,是吗?”我壮胆的问警务处长和官员说。

“从没遇见过这种事,我才会亲自到场,现在人命关天,你还说风凉话,如果你们没有解决的办法,我只好命令将伤者送入医院,一切依法办事。”警务处长说。

“如果伤者解开红线,即刻身亡呢?”我吓唬他说。

“要不要将尸体也运往医院?”官员说。

“你们先摸摸尸身,或试试看能否搬动他?”我小声的说。

“搬不动?”处长瞪大着眼睛,好奇的望向我说。

“处长,刚才有十个人推过,确实移不动。”康妮督察说。

“怎会这样呢?这么神奇!”处长和官员都束手无策。

“处长,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个问题吗?”我问处长说。

“什么事?”处长瞪了我一眼。

“处长,关于我和高太太的强奸案,相信你有听过吧?”我说。

“有!怎么了?”警长好奇的问说。

“我可以帮你解决今天的难题,但我的难题……”我壮着胆子说。

“大胆!你想威胁我?”处长发怒的说。

“绝不是!我是个奉公守法的人,但你也该听过高太太之后被捕的事,我只是要求你能重新审问高太太,然后才考虑是否控告我强奸。当然,我的大律师已胸有成竹为我开罪,我只是不想警方对我进行不公平的审问,便被控上法庭,希望你能重新考虑高太太的证供。”我大胆的提出意见。

处长和官员谈了一大堆的英语,我也不知道他们谈什么。

“好!我答应亲自看看你的案件,也会参考律政处的意见,如果认为对方的口供有问题,或对你不公平的话,我会做出纠正。”处长回应我说。

“谢谢你,总之,一切依法办事,我就会得到公平对待,是不是……庄警长……”我语带双关的问庄警长。

“你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处长疑惑的望了我和庄警长一眼。

“没问题,趁还有二十分钟才正午时,我希望警方将厕所的五片镜子拆下来给我,可以吗?”我小声的说。

“没问题,到外面买镜子,可以吗?”处长想了一会说。

“当然可以,越大的越好,五片就够,别惊动无常真人,我怕事情有变。”

“好的!”处长和身旁的小警官说完,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四处观看。

我和处长谈了几句回来后,身边的人不停追问我和处长谈话的内容,只有刘美娟在地上不停颤抖的望着我……“美娟,你痛苦吗?”我问刘美娟说。

“辛……苦……救……我……”刘美娟颤抖的向我说,并发出哀求的目光。

“你的痛苦是自找的!”我指责刘美娟说。

“龙生,都是你出现在灵堂,要不然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呢!”静雯说。

“姐!”静宜喊了一声,便没说下去。

我明白静宜难过的原因,毕竟眼睁睁看着父亲无法顺利入棺,内心必会难受。而静雯说得也没错,如果我没有出现的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黄老先生也会得到安宁。

“龙生,怎样了?”邓爵士和邵爵士,两人忍不住问我说。

“放心!再等一会。”我安慰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没有的话就过来磕三个头。”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别吵!”警官不让无常真人说话。

我走到无常真人身边。

“你只是要我向你磕三个头?”我问无常真人。

“师父……”邓爵士拉着我说。

“龙生果然够聪明,当然不止这样,我要你把龙生馆给关了,从此不沾风水术的事。”无常真人说。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张先生的意思?”我好奇的问他。

“当然是我俩的意思。”无常真人说。

“老实说,你帮不帮刘美娟没关系,她已经和我反脸了,而苦主也和我闹翻了,你解不解这个局,对我来说没关系!”我笑着说。

“哈哈!龙生,你想唬我吗?那位苦主是你的谁呀?”无常真人指着静宜说。

“好!果然准备了功课,你真的很怕我在风水界立足?”我试探无常真人说。

“不是我怕,你师父我都不放在眼里,怎会怕你呢?这是张先生的意思。”

“原来如此!告诉你吧,张先生还欠我一笔钱,要他别忘记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哼!”我发怒瞪着无常真人说完后,心惊胆跳的马上走开。

“师父,你好凶哦……”邓爵士满意的笑着说。

“是吗?”我应了邓爵士一声后,回头张望老伯的影子。

正当我找不到老伯的踪影时,门外有几个人搬了镜子进来。

“好!午时已到!无常,看我表演吧!”我大声的对无常说。

这一刻开始,气势绝对不能低沈,一定要装腔作势,加强信心。

“你们把焚炉放在这个位子,然后把这些都烧了。”我丢下一大堆的金元宝在南离火之位。

工作人员马上听从我的吩咐去办,而无常真人的脸色,开始变了……我走到外面,亲自吩咐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站好方位持着镜子,一片接一片的把太阳光引进灵堂内。

当我走进灵堂,焚炉已经烧起烈火,而外面引进的“午时之阳”照在火炉上,我左手持着最后一面镜子,右手拿起盐往炉里一洒,火势随即猛烈起来,接着将茶叶再洒进炉里,响起“沙、沙”的声音!

“恭请离火之神,快快就位!洒酒!”我站在南离之位,大声一喊后,将左手的镜子照向尸身的眉心,接着转移至三焦之位……这一照,尸身果然开始软化,且慢慢垂下,幸好我吩咐工作人员接着,然后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尸身放入棺内。

“封棺!”我大声一喊!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兴高采烈的马上封棺!

“黄家苦主,大声的哭,用哭声送走尘世间执着之鬼,让黄老先生抛下所有的烦恼,让他安息奔向极乐!”我再大声的说。

灵堂上传出一片哭声!

“一鞠躬,再鞠躬,家属答礼!”我见在场有处长和官员们,所以故意喊出不必要的鞠躬礼,当是为静宜的父亲,添点光彩吧!

“黄老先生,今世你如果不是来还债的,那我龙生欠你可多了,无论如何,我向你致万二分的歉意。你在天之灵,必会知道我无加害你之心,如果你明白,不生我气的话,就给点反应吧……对不起……”我内心默默的祷告。

当我内心祷告完的时候,炉火突然发出七色之彩,而且带动炉灰,旋转着往上飘,此乃一大喜之兆!

“恭喜黄老先生,位列仙班!”我大声的叫喊!

这回我名正言顺的跪下磕头,我磕头是多谢黄老先生原谅我,不生我的气,没想到所有的人,也跟我一样跪地磕头!

“起!”我喊一声!

黄老先生的棺木,终于顺利抬出灵堂。

第十四卷第七章洪水拦二虎

经过一番折腾,黄老先生的棺木,终于顺利抬出灵堂。

“大家取回身分证,至于今天的误会,警方不追究了,谢谢大家合作。”

众人排队取回身分证,同时也发出对我的称赞。

“龙生,我代表警方谢谢你,同时我会承诺说过的话,再见。”处长说。

“龙师父,再见!”康妮督察笑着说。

“再见!”我礼貌的向处长和官员握手,当然也不会错过抚摸康妮督察的玉手。

“无常真人,你刚才不是说到风水踢馆的规矩吗?好像有人忘记磕头了……”邓爵士嘲笑的说。

处长一行人原本要离开灵堂,听邓爵士这么一说,停下脚步望向无常真人和邓爵士,也许他们担心二人会发生冲突。

“哈哈!玄离火破寒冰术,有什么厉害的,好戏还在后头呢!”无常真人笑着走出灵堂。

原来这个局叫做“玄离火破寒冰术”,无常真人不说,我还不知道有这个名堂。

“龙生,看来这个无常真人,恐怕还有后着,需要警方保护吗?”处长关心的问。

“恐怕警方也不能做些什么吧?”我反问处长说。

“他们这些风水师真麻烦,不是使用武器伤人,但又会闹出人命,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真是头疼呀!”处长对身旁两位官员说。

“面对行骗的风水师,警方容易应付,像这些有真材实料而不行骗,终日只顾着门派之争,最为头疼了,而且他们伤人的招数,又无法定他们的罪……”官员说。

“是呀!他们选在公众场所斗争,又不能告他们非法聚会,而且还是单对单,不像黑社会那般的谈判。对了,还没向你们介绍,他是民政康乐陈官员,这位是律政处周官员,我们今天开完会,正当准备一起用餐的时候,接到这宗人命关天的奇案,所以和我一起前来看个究竟。”处长介绍两位官员给我们认识。

原来其中一位是律政处官员,难怪刚才谈到我的案件,处长会和他商量,如此看来,对我十分有利,那我可要多谢无常真人和老伯了。

“他是邓爵士,这位是邵爵士……”我介绍两位爵士给处长和官员们认识,至于巧莲这个小人物,就没有介绍了。

“抱歉,不知道有两位爵士……但你们的身分证,怎么不加上头衔呢?”处长和官员马上向两位爵士握手。

“我们一向很低调,况且警民合作是应该的,爵士只不过是虚衔罢了。”邵爵士笑着说。

“我想起来了,这位邓爵士,不就是龙生辨认父子……”民政康乐陈官员恍然大悟的说着。

“是的,龙生师父,现在也是我真正的师父。”邓爵士笑着说。

“原来龙生当了爵士的师父……”律政处周官员笑着点头。

律政处周官员说的这句话,看来对我的官司会有好处。

“请问伤者手上的红线可以解了吗?”救护人员问我说。

“当然可以,我帮你……”我上前帮刘美娟解开手上的红线。

“龙师父真热心……”后面传来一句对我的赞美词。

“龙生……谢谢……”刘美娟软弱无力,脸色苍白的说。

“钱不一定是万能的,你身上的尸气……小心处理吧……”我叹了口气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外面又吵吵闹闹的,并且有个人冲进来大声的喊叫。

“龙生师父,外面出事了!”冲进来的人说。

我即刻丢下刘美娟,快步的跑出灵堂外,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把伤者送去医院!”处长和两位官员,紧张的随我身后走出灵堂。

当我来到殡仪馆的正门口,看见围了不少人,警方拼命维持秩序,可是围观的人很多,包括殡仪馆和附近工厂区路过的人群。

“龙师父来了!龙师父来了!快让开!”人群中喧哗的说。

我上前一看,发现棺木摆在地面上。

“棺木怎么不抬上灵车呢?”我好奇问抬棺的人说。

“龙师父,我们是把棺木抬上车的,但抬到门口的时候,棺木突然好像千斤石那样的重,把我们几个人压倒,后面还伤了两个。”抬棺的人说。

“师父,怎么会这样?”邓爵士好奇的问。

“让我看看!”我好奇的往门口一看。

门外除了一辆棺材车之外,在棺材车前面,还停放一辆没顶盖的大货车,货车上有两只石老虎,面相极为凶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四只尖利的长牙,最怪的是石老虎翘起了屁股,尾巴也朝天而竖,狰狞伸出锋利的爪,眼睛则虎视眈眈对着殡仪馆大门。

我回头望向无常真人的脸,只见他洋洋得意,摆出不可一世的模样。

“无常,想必又是你的杰作吧!”我冷冷的对无常说。

“没错!这石老虎是我买的,原本我叫司机驶过来,让我看看是否之前订的那两只,没料到货车刚好抛锚,不会难倒你了吧?幸好货车没阻塞灵车的出入,要不然阻止黄老先生成仙,可罪孽深重,位列仙班之前,是否也要先入土为安呢?哈哈!”无常真人狂笑的说。

“龙生,怎样了?”处长问我说。

“这两只石老虎是有备而来,如今正好是午时,也是秋季猎杀之时,而石老虎在货车之上,成下山虎之势。灵车的高度,又符合石虎台阶之石,这股煞气足以吓坏黄老先生,所以迟迟不让人将他抬出门外,不巧棺材里的是死尸,更是双虎眼中的猎物,所以此棺出不了门口!”我解释说。

“我即刻命人把货车吊走。”处长生气的说。

“没用的,其势已成气,虎势不灭,难以镇压黄老先生的惊慌,就像人的思想般,总以为老虎躲在一旁,现在只有灭退虎势,才能顺利出殡。”我分析说。

“天呀!你们这些风水师真麻烦,还不快点封路!”处长大发雷霆的说。

“是!”处长身旁的长官应了一声,马上转身退了下去。

这也难怪处长大动肝火的,他手上虽有无比的权威,但面对有身分的人物,却不能强硬行事,且要听那冷嘲热讽的语言,最头疼是风水师的手法,确实没有触犯法律。

处长此刻左右为难,好比我的心情一样──苦无对策应付那两只石老虎。

对了!为何不找老伯商量对策呢?

我急忙四顾寻找老伯的踪影,可是人群中又见不着他,心急如焚的我,想到要是他愿意解决这件事,必定主动联络我,就像刚才通知我用离火破解难题,我何不离开人群,让他方便找我呢?

“我先上洗手间……”我说完马上快步离开人群,直接走入洗手间内。

进入洗手间后,老伯果然随即出现,我想他必有对策之招,可惜跟随我身后的人也不少,不方便和他谈话,尤其是那些讨厌的记者,不停缠着我发出问题。

“龙师父,无常真人与你真的有仇吗?”记者问。

“你有信心击败无常真人吗?”记者问。

“我暂时无可奉告……”我边洗手边留意老伯的举动。

也许老伯见我被记者们缠着,无法和我说话,不禁使我更加讨厌记者。

结果,我在不情愿的情况下,生气的走出洗手间。

“哎呀!小花猫,怎么弄成这么肮脏,怕冲凉就别把身体弄成这样嘛……哎!”老伯突然对着迎面走来的猫说。

我好奇的想,老伯怎会突然关心起猫来了,但他又不追赶猫,只是自言自语的发出埋怨声。

“到底那只肮脏的猫,和石老虎有什么关系呢?”我不停想老伯说的那句话。

老伯的话必有玄机,我左思右想的,突然想起老虎也是猫科类,而“怕冲凉”这三个字,便是主要的关键。午时下山之虎,凶狠无比,若遇上下雨天,下山路滑,火气必退,也不愿恋战,更别说猎食什么了,要是雨水泼到它脸上,它就更讨厌且不断的摇头,其势必退,那棺木不就可以顺利出殡!

我还想,若能多准备一样武器,肯定会气死无常真人。

我佩服老伯的应变能力,相信他不只是普通老者那么简单,我还发现当有警察在的场合,他就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是不想见到警察,还是不方便见到警察呢?

我回到现场的时候,除了处长和两位爵士关心解决办法之外,巧莲也担心着我,康妮督察脸上也露出焦虑的神色。

“龙生,想出解决办法了吗?”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妇,走上前神气的说。

“秋起午时下山虎,果然凶猛无比,手段也够辣的,你不但阻止黄家的苦主,其他的苦主们也遭麻烦,你不会惭愧的吗?”我反问无常真人。

“我是故意摆下简单的两局,看你如何破解,顺道试试你的功力。看你懂得“玄离火破寒冰术”,功力肯定在师父之上,所以我对你有些期待。”

“那好!我现在就拆毁你的第二局,看我如何把你的“猛虎”,变成“病猫”吧!”

我回头走向处长身旁。

“这位是殡仪馆的东主,林振伟先生,他听闻这里出了事,所以马上赶回来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处长介绍说。

“原来你就是龙生师父,后生可畏,失敬、失敬!”林先生和我握手说。

我和林先生握手后,便向他说出我的要求。

“林先生,请问二楼水管的冲力强吗?”我问林先生说。

“龙师父,关于水管冲力的问题,你大可以放心,因为这里要处理尸体,所以水力是加强的。”林先生解释说。

“林先生,那很好,我想请你吩咐工作人员,各自到二楼的洗手间,开动五条水管,一起射向外面两头石老虎,不知道可以吗?”我问林先生说。

“龙师父,当然可以,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了,那就是大麻烦了,苦主们无法出殡,声誉就会大损且会让人看笑话,我现在即刻命人准备水管,谢天谢地呀!”林先生喃喃自语的马上跑去准备。

突然,我发现康妮督察对着我笑,于是过去和她谈两句。

“康妮督察,你的心情好像很轻松,而且还有笑容……”我笑着说。

“今天看见你的神威,所以心情有些兴奋,最难得是因为你,使我能和处长交谈,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怎能不笑呢?”康妮小声的说。

望着康妮督察笑起来的甜样,心情便开始陶醉,随着她笑的动作,胸前挺拔的乳峰不停的摇晃,再次想起芳琪说过,女人贴身物的神秘感……到底康妮督察穿什么类型的内裤呢?

“康妮督察,我想向你借一样东西,可以吗?”我大胆的问。

“哦……什么东西?”康妮督察好奇的问我说。

“我想借你的卫生棉一用。”我壮起胆说。

“什么?你怎知我今天……”康妮督察听我这一说,愕然的吓了一跳,双腿即刻紧闭,双手移到胯间,做出连串身体本能的反应。

“康妮督察,你不用心慌且大惊小怪,我不是偷窥你,而是见你鼻梁和鼻翼间,两旁都泛起一道垂长的暗霞,故看出你今天是月假之事,所以大胆向你借经血带一用,不知能答允我吗?”我扮起严肃的模样说。

“这……怎要用这种东西呢……”康妮督察脸红羞怯的说。

“我是用来破解石老虎的阵法……”我大胆的说。

康妮督察垂下头,泛红的脸,透出娇娆的模样,最后羞怯的向我点点头。

“我答应你没问题,但你不能向任何人说,尤其是记者们。”康妮督察娇憨的说。

“好的,我通知巧莲陪伴你,以掩人耳目,好吗?”我兴奋的说。

“好吧,我在厕所里等她……”康妮督察不敢望着我。

“这条手帕你拿着,以防你没有新的卫生棉用。”我说完马上闪电般的走开,可惜,我没胆量说要康妮督察的内裤。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走到巧莲的身边,要她随康妮督察往洗手间走一趟。

“龙师父,听处长说你命人准备了水管,有什么用呢?”邓爵士小声的问。

“是呀!我还准备了一件秘密武器……”我胸有成竹的笑着解说策略。

这时候,林先生匆匆忙忙跑过来,告诉我已准备就绪。

“林先生,你等我一会。”我说完即刻拿了两个塑胶袋,跑到女厕所门外等候。

等了一会,巧莲和康妮督察从厕所走出来,康妮见了我马上脸红的走开,我望着她的胯间,心想她会不会将我的手帕,塞进她蜜洞里呢?

“龙生,你要的东西。”巧莲笑着将手上一包东西交给我。

“谢谢,替我叫林先生到门口等我,记着是门口。”我对巧莲说。

“明白了。”巧莲说完马上跑了过去。

我匆忙走进厕所,看准没人的机会,即刻把门关上,然后打开巧莲给我的袋子,拿出康妮那条薄薄的卫生棉。挺重的,也许吸了不少经血,我很高兴有机会看见康妮督察的经血,毕竟这是从她蜜桃里流出来的……时间不早了,我来不及欣赏康妮的贴身物,马上将两个塑胶袋装了些水,然后把卫生棉各自浸了一会,看见卫生棉透出经血后,才把卫生棉取出丢掉。

一切准备就绪,我偷偷打开厕门把林先生叫进来,免得被记者发现。

“林先生,你等会吩咐工作人员,往石老虎身上射水,然后将这包水抛在石老虎身上,我相信以厕所的方位,投中的机会并不难,但你要等我指示才好射水,免得射到路人。”我再三交待。

“嗯……明白了,这是我手机号码,我现在上二楼准备。”林先生说。

“林先生,你多准备一袋的水包,先试投看抛得准不准,总之别误事。”

“知道了。”林先生走了出去。

邓爵士见我回来,焦急的问我状况,我竖起姆指,暗示没问题。

“龙师父,现在情形怎样了?破解法顺利吗?”处长和邓爵士追问我说。

“应该没问题,到时候看棺柩抬不抬得起,便知道答案了。”我说。

“是呀!如果没有办法解决,就磕三个头,从此在风水界消失!”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无常,你把石老虎停在殡仪馆门口,该你倒霉了!”我走上前向无常真人笑了一笑说,接着拿了一碗白米走出门外。

众人见我站了出来,现场气氛也开始紧张起来。

“各位,由于刚才灵堂上发生寒气的关系,外间的阳光又太猛烈,故此将会举行水丧,请各位不要站在门外,顺便也把车驶开,谢谢!”我大声的说。

路人听我这么一说,急忙避开而不敢站在门外。

我见所有人已经退进屋檐里,于是按下手机,通知林先先生洒水。

“奏乐!”我大喊一声!

道士们一起吹笛打鼓的响起音乐,这时候,天空突然射出五道水柱,虽然水柱的冲力不是很大,可幸都射到石虎的身上,或者射在灵车的顶上,算是不错了。

突然,一个水袋从天而降,抛在石虎的身上。

“发呀!”我即刻将白米洒向空中,大声喊出吉兆的话。

“哗!”众人看了不禁叫了一声!

五条水柱仍是不停射出水,接着第二个水袋抛了出来,我紧张的望着水袋的落点,幸好抛中石虎,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

“发呀!”我再次喊出吉兆的话。

第三个水袋抛出的时候,我已经不紧张抛中或抛不中了,只担心棺柩抬不抬得起。

“发呀!起棺!”我大声喊了后,紧张的望着棺柩。

仵工们不敢怠慢,咬紧牙根用力一托,棺柩果然被托起,这时候,我才安心抹掉头上的汗珠。

“龙生,那包东西果然有效,我以为你是为了……”

听到这话,我即刻示意巧莲不要说下去。

“无常,怎么样?”我神气的站在无常真人面前说。

“你果然行,懂得用“洪水拦二虎”,也够聪明的!”无常真人说。

“无常,我告诉你,最后两个水袋,里头是装了女人的经血,恐怕你的石虎也要找地方安置了,如果送去你家里的话,搬运费算我的。”我小声笑着说。

“你……竟然……”无常真人听我这一说,气得面红耳赤!

“别生气,这里围观的人很多,可别失了体面……”我嘲笑的说。

“你……小心……”无常真人生气的往外走。

“无常真人,你好像还没有和我师父磕头,忘记规矩了吗?”邓爵士笑着说。

无常真人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会,果真向我进行磕拜之礼。

“等!你的辈份我不敢接受,还是到黄老先生的灵车前磕头吧!”我说。

“哼!”无常真人怒气冲冲的走到灵车前磕头,最后愤怒的和张家泉离去。

这时候,响起一阵掌声,我不知这些掌声,是给我破法的赞赏,还是因为无常真人愿赌服输的精神?但对于他肯愿赌服输,我还是很敬佩的。

棺柩总算安全送上灵车,可以出发了,只不过我的心忐忑不安的,担忧无常还有难题……“好了!事情解决了,我们走吧,收队!”处长和我道别后,便陪同官员们离去。

康妮督察临走时,我发现她对我偷偷一笑,也许这一笑,才是我今天最大的收获。

“师父,走吧!”邓爵士说。

“好……走吧……”我不停寻找老伯的影子,可惜他不知又躲到哪去了?

第十四卷第八章尸毒

静宜父亲的丧事,经过一番折腾,总算入土为安。我相信所有送殡的人,此刻也为黄老先生松了一口气。

静雯不选择旬七法事,所以在山头便直接将麻衣、黑纱、冷花在坟前火化,举行脱服仪式,接着以八菜一糖水的“英雄饭”,招待前来送殡的亲戚朋友,表示丧事正式完毕。

这也是我和静雯还有她母亲碧莲发生磨擦后,第一次同桌吃饭。

“静雯,对不起,因为我的出现,引起大家的麻烦,在此向你们道歉!”我恭敬的致歉说。

“道歉就不用了,但这件事等会要和你详谈,先吃饭吧!”静雯冷冷的说。

“好的。”我点头说。

这顿饭虽然不是什么好菜肴,但大伙们登山和下山已劳累不堪,所以吃起来也蛮起劲的,起码邓爵士吃得津津有味。只有我心不在焉的吃,因为我要珍惜这个机会,好好欣赏静雯三母女,同时也解我对静雯和碧莲的思念。

我相信同桌还有一个人,同样和我一样关心碧莲,她就是巧莲。

“师父,今天你大发神威,连破无常真人两个大法,我想他以后也不敢再惹你了,当初你还把他说成如何的厉害,吓了我一跳,现在看起来他的功夫,也不是很厉害,我们多虑了,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我想无常真人未必会怕了龙生,我看他离去的时候,脸上是怒气冲冲,而不是斗败公鸡的模样,所以你刚才说的话,未免言之过早了。”邵爵士说。

父亲看事情总比一般人透彻。

“邵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无常真人的实力,还未真正显露出来,今天这一阵,想必是牛刀小试罢了。”我严肃的说。

“师父,不会吧,你别把无常真人估计得太高了。对了,抛向石老虎的两个水袋,听说是用了女人的经血,到底是什么原因,会令他如此的生气?”邓爵士问我说。

“其实风水师不该用这种手法,因为当时我身旁没有法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破例用这种卑鄙手法,当时我一定要彻底破除两只石虎的气势,要不然我担心日后会重蹈覆辙,面对同样的难题。”我解释说。

“师父,怎么彻底破除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风水相斗的法器中,虎属最大的攻兽、狮属最强的守兽、象属吉祥的温兽、蛇为最毒的阴物、龙为刚烈的阳物。故此,两只石虎我必要破之。然而,兽的嗅觉很敏感,尤其对雌性下面的骚味,更为敏感且冲动,所以两虎必为这股骚水互斗,无常真人日后已不能续用了,现在如何安置的问题,也够他头痛的。”我解释说。

“师父,我还是不明白,怎么说呢?”邓爵士追问道。

“邓爵士,两虎见雌定相争,必会大打出手,最后受累的必定是主人,就算不给它们咬死,也会被它的厮杀声吵死,试问有谁敢接近二虎?这还不是安置上的大问题?我以嗅觉乱其心,以相克之道破其法,这些都是破解风水术之法,相信大家都明白了吧?”

“师父,听起来很深奥,但也不想去明白,我只知道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很安全,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龙生,那娟姐还会有问题吗?”静雯问我说。

“静雯,由于无常真人将尸体的寒气,带入刘美娟的体内,变相中她已感染了尸气,尸气不除必成毒,日后会很麻烦。不幸的是,刘美娟发作的时候,你却上前碰过她,换句话说,尸气也从接触身体和谈话之间传染给了你,抱歉,当时我已阻止你了,但你却无情的把我推开……”我严肃的说。

“什么……娟姐身上的尸气,已传染给我了?”静雯大吃一惊的说。

众人听了之后,不禁愕然的望着静雯。

“师父,现在同桌吃饭,静雯身上的尸气会传染给我们吗?”邓爵士问。

“是呀!会不会感染呀?”众人惊慌的问。

“大家可以安心,如果会传染的话,我怎会不通知大家呢?现在尸气已经聚成一身,不像刚才从红线散发出那般,所以不会被感染的,请放心。”我安慰大家。

“老邓,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邵爵士瞪了邓爵士一眼。

“邵爵士,这也难怪的……”我替邓爵士打圆场。

“龙生,你要帮帮静雯呀!”碧莲焦急的说。

“我一定会帮静雯,而是她和刘美娟肯给我帮吗?也许是天意,我刚才已经捉住她,但她却把我甩开,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叹气的说。

静雯听我这一说,脸色苍白露出惊慌之色,但我知道静雯顽固的性格,绝不会在众人面前向我求助,所以我也不想说下去,反而提出身体很疲倦,想早些离去。

大家也许也累了,在无异议之下,我便送巧莲和静宜回家。不过,邓爵士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没说出口,其实我也猜得到,他不想我帮刘美娟。

在车上,静宜主动向我求助,要我出手救她姐姐静雯,我当然要答应说一定帮,但内心想该怎样帮呢?

这次无常真人的出现,可说是惊险万分,但他无意中却帮了我两个忙。

第一,帮我弄伤了刘美娟和静雯,使我日后有机会接触她们。

第二,让我发现老伯是个高人,现在除了“青乌序”之外,他便是我的第二救星,要不然真不知该怎样应付功力高强的无常真人。

回到家里,大家忙着冲凉,当静宜进去冲凉的时候,巧莲即刻上前搂抱我。

“龙生,你真的会帮刘美娟和静雯吗?”巧莲问我说。

“我当然会帮刘美娟和静雯,毕竟我和她们无仇,只不过她们对我有恨罢了。”

“这就好,我只想提醒你,如果你不想帮静雯,就要找个好的藉口推搪静宜,别让她胡思乱想。倘若你想帮静雯的话,不妨试想这可是个好机会,也许屋里日后会多了个女人也说不定。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万一你真的搭上静雯,就要准备一个好的藉口给芳琪。”巧莲提醒我说。

巧莲果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她都知道,而我最感激的是她的大方和体谅。

“巧莲,你怎能这样想呢?我龙生一向是行侠仗义,拔刀相助的嘛!”我笑着说。

“龙生,你省点在我面前扮大侠了,我绝不反对你好色,只不过希望你在色之前,先想想家里的情况,最重要别伤害家里的女人。还有色要色得有品味,千万不要下流的色,明白吗?”巧莲扭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知道了,我会奉旨到外面推行上流的色,哈哈!”我使着双龙出海,捉向巧莲的乳房。

“不玩了,等会我还要出去走走,看看附近有没有适合的楼宇。”巧莲阻止我双手对她的胸击。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我回家拿一些重要文件,意外发现父亲不但没离开,而且整晚没睡……”我将和父亲谈话的内容,一五一十告诉巧莲。

“龙生,你不靠父亲而自食其力,我十分的欣赏,如果要我照顾你父亲的话,可以随时吩咐,怕只怕他不喜欢我……”巧莲委屈的说。

“巧莲,我父亲一向对你印象很好,如果有问题也不过是面子的问题,我今早和他谈过了,他也接受我的想法,现在他也没坚持什么了,我担保以后绝不会出现像昨晚不愉快之事。”我哄一哄巧莲,免得她心里难受。

“嗯……不用担心我的问题,只要你开心就行。”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

我心里很高兴也很满足,巧莲不但是个红颜知己,而且她把全副精神都摆在家里,对家里每一个人关怀备至,甚至无微不至的照顾,实在感到幸福。

其实芳琪的人也不错,虽然她今天要上法庭,没有时间参加静宜父亲的丧礼,但也通过电话慰问静宜,而且还主动请巧莲和静宜吃饭,以增进彼此间的感情。然而,我最开心是芳琪没有摆出大律师的架子。

大家冲了凉后,巧莲和静宜要到附近一带看楼,巧莲怕我过于大方不讲价,所以不让我跟着去。反正我心里想着老伯的事,也不感兴趣看楼,于是和巧莲约定吃饭时间后,暂且分道扬镖,各为各的事忙。

我驾车抵达殡仪馆后,便四处打听老伯的事。

打听回来的消息,原来老伯是殡仪馆的替工,所以他的事很少人知道。由于现在有新的苦主办丧事,他忙于摆设灵堂的工作,我不想妨碍他,只好约他晚上十二点,下班后见面。

既然现在无法和老伯谈话,我便到医院探望刘美娟,虽然我不知道她想不想见我,但起码我先表明对她是没恶意的。

来到医院,静雯和她母亲碧莲已经在病房里探望刘美娟,我向她们简单的打个招呼,便上前看刘美娟的伤势。床上的刘美娟,手上插了两支针管,我想一支是盐水,另一支是葡萄水,毕竟她刚才消耗太多体力御寒,所以虚脱而要补充体力。

“美娟,你觉得怎样了?”我上前慰问刘美娟。

“医生说我虚脱,正为我打点滴……对了,刚才临走的时候,你说我身上的尸气会有很大问题吗?”刘美娟软弱无力的说。

“美娟,相信静雯已经告诉你一切了吧?你不但感染了尸气,而且还把尸气传给了静雯。因为当尸气透过红线侵入你体内的时候,形成一种攻防的局面,那一刻也是最强势的一刻,可说是遇佛杀佛,势不可当。可是那时候,静雯硬要接触你,所以无辜被感染,当时我已经拉住她,可是却被她甩开……”我解释说。

“我不是害了静雯吗?呜……”刘美娟突然哭了起来。

“娟姐……别这样,龙生说“是福不是祸,是祸便躲不过”,最近我也是频频倒霉,要不然怎会被陈老板辞退?总之,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先顾着自己的身体……”静雯劝着刘美娟。

“静雯……对不……起……”刘美娟摸着静雯的手,脸上流下两行泪水。

刘美娟的哭泣,使我觉得很奇怪,照理她是不会哭的,因为她身上已沾了张家泉“五蝠归堂”的阴邪之气,而她也成蝠后诞生的牺牲品,怎会心软而哭呢?

“龙生,你能帮到娟姐吗?”静雯眼湿湿的说。

“静雯,不是不帮,现在还是等医生诊断后再说,反正尸毒也没那么快发作,这次我主要是前来慰问一声,表示我对她没有恶意。”

“龙生,你不生我和娟姐的气吗?”静雯疑惑的问我说。

“静雯,由始至终,是你和刘美娟对我有误会,而我了解刘美娟是因为风水术导致迷失本性,所以从来没怪过她。反而你那么恨我,我倒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今天要不是你气我而甩开我的手,相信你也不会染上尸毒。”

静雯听了没说什么,只是顾着切水果给刘美娟吃。

“龙生,我们出去谈两句可以吗?”碧莲对我说。

“美娟,你多点休息,有什么等休养后再说,我先走了。”我向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以眼神回答我。

走出刘美娟的病房,望着瘦了十几磅的碧莲,发觉她的身体比以前更苗条,以前小腹多余的脂肪,如今也不见了,而且细腰上的乳房,显得比以前更丰满弹实,身上的肌肤也铺上光泽和弹性美,姿色和韵味也教人垂涎……“碧莲,有事和我谈吗?”我望着碧莲丰满的胸脯说。

“龙生,你要帮帮静雯,不能让她出事。”碧莲哀求的说。

“碧莲,你知道你宝贝女儿静雯的牛脾气,她一向对我很不满,我又怎能帮她呢?现在刘美娟出了事,她说话的语气,虽然比以前温和多了,但刘美娟病愈之后,又不知她会怎样对待我?我不想给人笑我是白痴,不怕坦白告诉你,刚才我只是在刘美娟面前,说些敷衍的客套话罢了。”我装着嘲讽的语气说。

碧莲听我这一说,神色开始紧张。

“龙生,其实美娟当日还没有和你反脸的时候,她仍是帮着你的,就算离开别墅的一刻,我也知道她是善意,至于她的心到底怎么想,我就不清楚,但有一点我瞧得出,她对你是没恶意的。”碧莲解释说。

碧莲这番话好笑极了,当日刘美娟在两位爵士面前说尽我的坏话,而且用钱带走我的女人,想到这一点,面对当日要钱不要我的碧莲,心中的怒气再次燃起。

“碧莲,你手上有五百万,大可以寻访名医救你女儿,何苦要低声下气求我呢?如果钱不够,背后还有一座大靠山,有挥霍不尽的金山银矿,看来你求错人了吧,哼!”我嘲骂的说。

我始终忍受不了碧莲当日要钱不要我的事,如今我仍会辱骂她,是她的身材吸引着我,要不然我早就掉头离去,哪还会和她交谈。

“龙生,你误会刘美娟了,当日她看见你和静宜在床上发生的事,气得转身离去。后来你帮她对付张家泉那天,她回到家里情绪显得很低落,你要我安慰她,而她却谈起你我和静宜三人的事,加上她接到哥哥的死讯后,性情开始变成第二个人似的,直到离开你三天后,她才有心情说心底话,但之前……”碧莲有苦难言的。

“美娟谈起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我好奇的问。

“是的!美娟问我怎会忍心,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你,接着问我日后三人怎样相处,静宜难堪的脸孔又往哪摆?当时我觉得她说的话没错,静宜日后怎样面对大家呢?毕竟她年纪还小,而且还是名教师,万一报章登出母女同伺一夫的事,她怎能接受得了呢?所以我打算离开别墅,成全你和静宜。”碧莲哭泣的说。

“好笑!如果刘美娟没拿出五百万,你会那么大方?”我不相信碧莲说的话。

“对!没那五百万,我无法安定日后的生活,难道要我向静雯要,还是回头向你讨呢?这是现实生活中的忧虑,也是我无法成人之美的难题。后来,美娟意外的丢出那笔钱给我,我猜她是看出我不敢离去的原因,所以有心助我成全你和静宜,但她为什么要说成我是贪钱的女人,我后来才知道……”

“什么原因?”我听得津津有味。

“刘美娟怕我回头找你,破坏你和静宜之间的感情,所以她要你恨我,更杜绝我回头找你的机会。至于她性情大变,卖出手上所有的股份,强行用钱留着静雯在身边,除了保护静雯之外,也以股份和张家泉达成协议,做为不再伤害你的条件。没想到,张家泉会食言,竟到殡仪馆找你报复……”

“不会吧……那刘美娟还用钱威胁无常真人?”我疑惑的说。

“当日无常真人出现,我和美娟知道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美娟打算趁机会,用钱收买无常真人,原以为真人有钱后,便不需要为张家泉卖命。谁料,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竟染上尸毒,她天真和顽强的性格,真是害了她……”碧莲流着泪说。

不对!静雯一直阻拦刘美娟给钱无常真人,怎会是预先想好的策略呢?

“静雯赞成刘美娟的用意吗?”我故意用赞成二字来探出真相。

“静雯被你陷害,结果遭陈老板辞退,心里对你是恨之入骨。而且她不甘心静宜跟着你,最后两姐妹闹翻,之后她不停想办法要对付你,我和刘美娟见她太固执,无法向她说出真相,怕她知道真相后,会讨厌我们而转投张家泉身边,由始至终,静雯算是局外人。”

听了碧莲的话,心中仍有疑虑,没理由刘美娟的心智,仍存有善良的一面,她已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怎会有善良的一面呢?

“碧莲,你编出的故事很动听,但你甭想蒙我了,刘美娟绝不可能有此善良的心,更不会处处为我着想,你要骗我去医治她们,太小看我龙生了吧!”

“龙生……我没骗你……”碧莲焦急的说。

“妈!我们不用求他,我不相信有钱找不到人医治娟姐,天下间难道只有龙生一个懂风水神术吗?”静雯走过来说。

静雯迎面走来便大声的指责我,而她气冲冲走路时,黄色的短裙角随着动作飘扬,裸出雪白的玉腿。看着弹实的粉腿,不禁联想起蜜道狭隘的壁肌,如果龙根被蜜洞紧紧的挟着,那种感觉必定销魂极了。

不过,静雯说找其他人医治,倒是害怕会给人占便宜,这点我不能不防。

“哈哈!治尸毒,跟我来!”我故意装起动怒的样子,大声一喝,随即大胆的冲上前捉住静宜的玉手,直奔刘美娟的病房。

我人未到声先响,是故意虚张声势,也不管打不打扰刘美娟了,直接闯入病房里。

“刘美娟,我是好心想医治你和静雯,谁知道她不但不领我情,还要对我指责,我进来是说明我不是小气,而是她不接受我的好意罢了!”我假装生气的说。

“静雯……又怎样了……”刘美娟软弱无力的说。

“放手!”静雯用力甩开我的手。

我不是不想放手,而是不舍得放开静雯的手。她那柔若无骨的冰滑玉掌,传来软绵绵的舒服感,雪白娇嫩,教我爱不释手。

最要命是拉她冲入病房的时候,手肘不小心碰触到她胸前弹实的乳球,那股弹实的震荡力,随即在我心房电了一电,心跳加速的我,灵魂差点也给她电出体外。

“娟姐,龙生他说你阴邪附身,不相信你心地善良,而且满口恶言的辱骂你,这口气我怎能吞得下呢!”静雯扑到刘美娟面说。

“笑话!如果讨厌美娟的话,我又怎会来探望她?看来你对我仍是很不满。算了,我也没必要讨好你,既然你说外人可以治你们身上的尸毒,那我不妨告诉你,由于尸体的寒气,从兑至坎位,乃是寒冰之气,透入你们的尸气,和腐尸之毒没什么两样,也许中腐尸之毒尚好医治,但……”我吓唬着她们。

“怎么了……”刘美娟撑起乏力的娇躯说。

“腐尸毒一般以糯米医治,都不是大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尸体不是腐尸,所以病发的时候,全身会无比的痒,而且冒起毒疮,如果毒疮出现得慢,表示中的毒更深,就更难医治。医治要有特别的功夫才能治好,不是一般的风水道士能医治,如果对方看不出是怎样中毒的话,那他肯定没办法医治你们。”我说完即走。

虽然碧莲捉住我,但她的力气怎样也留不下我,而刘美娟软弱无力的哀叫声,更不能打动我的心,我是故意夸大其病情,甚至设下一道难关给外面医治之人,目的是不想她们受骗,以免让对方占了便宜。

我最开心是在刘美娟面前狠狠骂了静雯一顿,起码要静雯知道,得罪老板的贵人,肯定不好受。

第十四卷第九章真人假人

狠狠的在刘美娟面前骂了静雯一顿后,心里很舒服也很自在,尤其是有机会碰触她胸前丰满的弹乳,真是不枉此行。虽然我怀着愉快的笑容离开医院,但碧莲说的话,令我很疑惑,究竟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真的难以分辨……我的心也很乱,一方面希望碧莲说的话是假的,起码我可以佩服自己的判断力;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说的话是真的,因为我希望碧莲和刘美娟是真正的关心我。

人生在世,会出现很多矛盾的问题,而我和刘美娟的矛盾最为不值,完全没有金钱利益可言,人生在世,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今天芳琪没有驾车上班,我当然不想她挤地铁,于是通了电话要接她下班。

芳琪回到家后,简单的冲了凉,也没有特意的打扮,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便高高兴兴和我、巧莲还有静宜,一起出外吃“团家饭”。

我了解芳琪为何不特意装扮,因为巧莲和静宜的衣服,都留在别墅没带出来,所以她宁愿穿得随便一点,也不愿巧莲和静宜难受,这该是种美德吧!

芳琪今晚请我们到酒店享用半自助餐。这类的半自助餐,我还是第一次尝试,除了冷盘和甜品,还有一些小菜是自助形式,主菜只有扒类,这个感觉挺不错的,尤其是一家人出外吃饭的感觉。

巧莲主动坐在我前面,大方的让芳琪和静宜坐在我左右两旁,我发现和她们一块吃自助餐的好坏参半;好处就是不用自己跑出去拿;坏处就是她们觉得不好吃的东西,都会堆到我面前。

吃饭的时候,芳琪说了一个好消息。

“龙生,我临走的时候,接到律政处通知,说会重新考虑你的案件,也许会向法庭撤销控罪,不打算起诉你。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在背后做了些什么动作,竟可以让律政处重新考虑你的案件,快向我从实招来。”芳琪笑着说。

巧莲和静宜听了很高兴,当然我更高兴了,毕竟处长真的帮我一把。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也不是偏帮什么的,他只不过还我一个公道罢了。

巧莲于是把我在殡仪馆大破无常真人风水局的事迹,详细说给芳琪听。

芳琪最喜欢听我威风凛凛的事,听得眉开眼笑的,不断向我抛出爱慕的眼神。

“龙生,你知不知就算我身为大律师,想见律政处的处长,也绝非易事。没想到他竟主动前来见你,而警务处长也接受你的要求,重查你的案件,恐怕爵士的身分也难有这个待遇。你就是天生好命,所谓“只要命生得好,书不怕读得少”,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最适合不过了。”芳琪笑着说。

“芳琪,其实不是我的命长得好不好的关系,只是一种巧缘罢了。不过,今天发生的事,倒是前所未有的奇事,当时一片混乱,极可能还会闹出人命,所以没有人敢捉主意,最后引起官员们的兴趣,到现场看个究竟。”我说。

“但我听巧姐说,你借用康妮督察的东西,令我很怀疑你和她的关系是……”芳琪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我说。

“我和康妮督察没有关系,只是从面相看出她月经来潮罢了。”我认真的说。

“哈哈!从面相看出女人那里,笑死我了!”芳琪忍不住笑了起来。

“芳琪,我的案件能重新调查最好,但我怕高太太会惹祸上身,我不想她出事,你有什么看法呢?”我问芳琪说。

“如果不是妨碍司法,当然没什么大罪,问题是她要解释假钞的来源,幸好发生地点不是在她家里,这点也许有办法脱罪,但报假案一事,恐怕要负上责任,法庭必会追究,但不会判得很重,因为她确实有被你什么过,所以警方会有好的处理方法,你不用担心。”芳琪分析的说。

听芳琪这样说,我的心也稍定下来,但谈起这件事,不禁又让我想起,到底谁是幕后陷害我的人?谁又是我“七星拱北”的最后一粒星呢?

最后,我把碧莲告诉我的事,也说给她们听,她们同样对碧莲的话很怀疑,理性的猜测和排除风水的问题,她们当然相信碧莲的话。静宜和巧莲更不用说,一定是支持碧莲到底。唯一担心的是刘美娟的真伪面具。

静宜和巧莲两人,要求我救静雯,芳琪却要我问过邵爵士,也许她不知道我和父亲已和好如初,所以才会主动藉机会要我接近他。当我把父亲之事说出之后,她即刻赞成我帮助静雯和刘美娟,她坚持的信念只有一个──绝对要珍惜生命。

芳琪的决定没错,救人始终是件好事,而她的信念是要珍惜生命,我想她父母亲的死,对她是个很大的打击和阴影。

吃过饭后,我看相约老伯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送芳琪三个回家,自己跑去殡仪馆门外等候老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伯终于走出殡仪馆的大门,我即刻走上前把他拦住。

“老伯,我是龙生,请问怎样称呼你呢?”我上前阻住老伯的去路。

“我是不祥人,别跟我说话,我不认识你。”老伯推开我说。

“老伯,昨天你说差两步,今天又教我以南离火破阵,接着又提示我以水破虎,你何必还要隐藏身分呢?”我苦苦追问道。

老伯没说话,一直朝我车的方向走过去。

“老伯,请上车,我送你回去。”我打开车门说。

“这种名贵的车,张伯命贱不能坐。我要到前面坐巴士,如果你想问什么,就跟我搭巴士,但我先和你说清楚,我住得很远,你跟我回去后,肯定没有回程巴士载你出来,我不会留客人在家里睡的。”老伯说完后,继续的往前走。

原来这位老伯叫张伯,他的性情也十分古怪,有车不坐宁愿坐巴士,但高人有哪个不怪的呢?最后只好把车锁上,跟着张伯搭巴士。幸好晚间的巴士没什么人,不但有位子坐,而且谈话也很方便,可是老伯却一言不发,急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

“年轻人,坐巴士是我张伯最大的享受,所以下车前请别打扰我,让我好好睡一个觉,因为回去后,我还要准备做茶果,明天一早要拿去市场卖。”张伯说。

张伯可真勤劳,工作了一整天,回去后便忙着做茶果,现在我明白他为什么不坐我的车,原来他想在巴士上睡个觉。既然他敢在巴士睡觉,肯定是在巴士总站下车了,所以我也不管那么多,跟着老伯睡个觉。

巴士的声音太吵了,我始终睡不着,只能闭目养神,这段时间,我发现跟我们一起上车的另一个老伯,时常转过头留意我们。

我不动声色假装睡觉,心想那位陌生的老伯,最多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想偷些钱罢了,所以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巴士在黑夜中开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已抵达巴士总站。

“年轻人到了!”张伯叫醒我。

“哦!到了……”

“下车吧!”张伯说完直接走下车。

陌生的阿伯已不在巴士上,心想他可能半路下了车,我点过身上的东西,并没有遗失什么,心里偷偷责怪自己,不该带有色的眼镜看人。

老伯也真客气,半夜带我漫步山头,听虫的吱叫声与野狗的吠声,心里有些害怕,甚至担心遇上抢匪。

走了约五分钟的路程,张伯开始和我说话,他也真是会作弄我,等我气喘喘的时候才开始和我交谈。

“龙生,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张伯问。

“张伯,我知道你是风水神术的高人,相信你也知道无常真人不断找我麻烦,所以想求你帮帮我。”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你误会了,我帮你是因为不想妨碍我工作,因为我的工资是对每个苦主计算,超时不但没有补贴,反而会拖延我回来弄茶果的时间,我不想延迟回家,才出手助你一把。”

“既然张伯为钱而烦恼,要不我请你保护我,如何呢?”我大胆的说。

“我不会以风水术赚钱,看来我俩话不投机……”张伯摇摇头。

大胆果然碰上钉子,其实我也知道高人怎会为了钱而屈服呢!

“张伯,那我请你收我为徒吧!”我跪在张伯的面前说。

“龙生,你……”张伯扶我起来。

“张伯,你扶我起来表示肯收我为徒吗?”我喜出望外的说。

“我原本没打算收徒弟,但觉得你对风水的天份很高,而且头脑敏捷,倒是不错的徒弟,如果你想我收你为徒,必需答应我几个条件。”张伯说。

“张伯,请说……”我兴奋的说。

“你不能泄露我和你师徒的关系,也不可以告诉外人我的名字,因为我是通缉犯,这点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张伯慎重的说。

“好!我一定会遵守这两点,师……”我还没来得及喊出父,又被张伯阻止,不让我叫下去。

“慢!我看过你之前师父的功夫,怕和我教的东西有冲突,你先把所学到的东西告诉我……”张伯说。

我把师父所教的东西,全部数给张伯听。

“你师父只教你这些吗?但你怎会说出“游龙身法”呢?”张伯疑惑的问。

哎呀!该不该告诉张伯,关于青乌序一事呢?

“既然不说,我也不勉强你,算了!”张伯生气的说。

“张伯,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那本书我只看过,不知道有没有用,所以怕讲出来会让你取笑。”我找个藉口说。

“什么书?”张伯好奇的问。

“青乌序!”我大胆的说给张伯听。

“是不是赖布衣写的那本“青乌序”?”张伯问道。

“是的!”我说。

“只有这些没有别的了吗?”张伯问。

我想张伯不是瞧出我身上有奇人的功力吧?

“没有了!”我点头说。

我决定等正式当了张伯的徒弟,才说我有奇人的功力,如果他发现的话,我便推说自己也不知道,先别太快露出自己的底,万一说出之后,又当不成他的徒弟,那我不是亏了大本。

“龙生,关于拜师的事,明天你带“青乌序”给我看一看,如果里面的神功和我没有冲突,那我就正式收你为徒,你自己下山吧!”张伯说完走进屋内。

“是的!”我点头说完后,便独自走下山。

虽然得知老伯肯收我为徒,但心里好像有些隐忧,哪里出了问题呢?我又不清楚,总之,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算了!可能张伯要我拿“青乌序”给他看,压力沉重之余,导致情绪上起了波动,自己吓自己罢了!”我内心自我安慰着。

我沿着山上的小路一直往下走,刚才和张伯一起走的时候,已经觉得很可怕,如今自己一个走,内心更加的不安。想唱歌怕引来山狗,不唱歌又舒缓不了紧张的情绪,只能加快脚步速速下山。

总算平安无事走到山下,紧张的情绪,此刻才算平静下来,我四处望了一眼,发觉张伯说的话没错,巴士总站已经休息,没有巴士到市区,我只好提起精神沿着马路,望着街灯一直的往前走,希望能遇上可爱的计程车司机……大约走了五分钟的时候,突然看见巴士上那位陌生的老伯。我好奇的想,他应该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巴士,那他出来做什么?他不是应该在家里睡觉的吗?

我不敢上前和老伯交谈,可是,老伯主动和我说话。

“龙师父,这么晚在路上走不怕吗?”老伯问我说。

原来老伯知道我叫龙生,看来他不像坏人或瘾君子之类的,不妨和他结伴同行。

“老伯,我是有点害怕,深夜很少在山路行走,现在走在马路上,算是好很多了,对了,你认识我吗?”我好奇的问。

“我怎会不认识你呢?在殡仪馆你可是大显神威,我还亲眼看到……”

原来这位老伯也在殡仪馆工作,难怪会和张伯一起搭巴士。

“老伯见笑了,只是雕虫小技……”我笑着说。

“当然是雕虫小技,而且还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老伯笑着说。

老伯这一说,我心里很不高兴,除了说是雕虫小技之外,最不满是指我自导自演,好像怪我欺骗观众的钱似的。

“老伯,你怎么说我是自导自演呢?”我不满的说。

“我什么时候说你自导自演了,我是指对方自导自演呀!”

原来老伯指对方在自导自演,这可怪了,他怎么说是对方自导自演呢?除非他懂风水神术,要不然他绝不会这样说。

“老伯,你的意思是指……”我不明白的问。

“看来龙生师父的实力,并不是传言中那般厉害,言过其实了,哈哈!”老伯嘲笑的说。

我龙生第一次遭人当面质疑我的实力,或者说是看出我的实力。

“老伯,看来你也是位高人,今天怎么遇见的老伯都是高人呢?”我试探老伯的反应说。

“别拿我和你那位老伯相比,你目前还不够资格和我相比,何况是他!”老伯生气的说。

老伯的口气可真大,脾气也很暴躁,但听他的语气,似乎指我功力高过张伯,我不禁笑了一笑。我笑他自视过高,笑他看不出是张伯教我破解之法,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的。

“老伯,你误会了,我破解无常真人之法,其实是张伯暗中教我的,我的功力怎会好过他呢?”我嘲笑的说。

“哎!没想到外面盛传,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风水术的功力差之外,而且眼睛还是瞎的,真是风水界的耻辱!”老伯生气的说。

老伯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就忍不下这口气。

“老伯,你可以不认同我的风水术,但不可以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没有损过风水师的名声。”我反驳的说。

“你说你没有损过风水界的名声,那我简单的问你一个问题,你指的张伯他到底几岁?风水师不会连这点也看错吧?”老伯问我说。

我被老伯这一问,倒给他问出了一个疑问,张伯到底几岁呢?

我估计老伯是五十至六十二岁,他脸相属木、身形属土,说话中气十足,以健康判断这十年该属虎、兔、蛇、羊、鸡、狗较佳;若以刚才他谈话的性格判断,他处事精明,而且处处小心,该属蛇、鸡、狗;从他刻苦耐劳不贪钱的性格判断,他应该是属鸡,是乙酉年的鸡。

“我猜张伯是乙酉年属鸡。”我镇定的说。

“哈哈!笑死我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你竟看成是六十岁的人,这还不是风水界的耻辱!龙生大师父!哈哈!”老伯不停大声的笑着说。

“什么?张伯二十多岁?我们不是讲错对象吧?”我惊讶的说。

“我指的就是你刚才陪他回家那位,在灵堂跌倒后跪拜的那位。”老伯说。

老伯没指错对象,他确实指的是张伯。

“张伯他怎会是二十多岁的人呢?”我喃喃自语的说。

“你仔细想想吧……龙……生大师父!”老伯嘲讽的说。

我仔细重复的想了几遍,发觉老伯的话,好像有些道理。记得他在厕所单手拉开门的那次,力气大的不可能是个六十岁的老人。而且他走路、蹲下和站起身的敏捷动作,确实有些古怪。对了,他逃避警方的原因,会不会是怕被公开身分和年龄,所以要躲藏起来?看来他果然是有备而来……“哎呀!我怎么当时没想到这一点呢?我也曾扮过关先生的弟弟,真是蠢死了!”我在心里责骂自己。

我开始相信老伯的话,更相信眼前这位老伯,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老伯,对不起,龙生被你点醒了,张伯确实不像六十岁的人,请问先生能否替我解开心中的谜团呢?”我恭维的说。

“看在你一点即醒,又肯认错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老伯坐在巴士站的石椅上说着。

“谢谢老伯的指点,请说。”我坐在一旁仔细的听老伯说。

“龙生,你说的那位老伯,其实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他们两人在演一场戏,目的是想引你上勾。他们应该是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而无常真人肯让你在众人面前打败他,相信这份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十分的重要。老伯不是吓你,你可要当心,否则难保你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要当心别受骗。”

听老伯的分析,果然没错,张伯是为“青乌序”而来,而知道我和赖布衣有关系的,应该是张家泉,因为当日在记者会上的发言,让他猜到我有此秘笈,真是大意!

好险呀!要不是老伯的出现,我的“青乌序”便会落在无常真人的手中,到时候不知该怎样面对巧莲?这回我真是出门遇贵人。但张家泉的手段也真高明,竟摆下这个局,让我主动的踩进去,当日我还以为他是找我麻烦,所以才会在殡仪馆里出现,原来他是为了秘笈,加强剧情的逼真感而出现。

“老伯,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呢?”我好奇的问着老伯。

“无常真人和我曾有过节,他的出现引起我的注意,当他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质问金师父的时候,我肯定没有人可以说出答案,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一答即中,因此对你充满好奇,接着便留意你的一切。谁料第二天看到错漏百出的风水阵法,心想怎么会是无常真人摆的呢?”

“所以你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是故意露出破绽……”

“当时我以为你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但依他死要面子的本色,而你在风水界又享有了声誉,没理由上演这场戏的,所以我好奇的留意你们的动向。直到中午,你来打探那位张伯的事,我才注意到张伯的年龄问题,发现内有干坤,开始渐渐明白事情的真相,于是今晚跟踪你,不想你堕入无耻之人的骗局。”

“龙生谢谢老伯的指点,听你这么说,你的风水术应该很高,为何要待在殡仪馆当杂工呢?”我好奇的问着且判断老伯的年龄。

“我以前被无常真人打败,所以不能在风水界立足,更不可以使用风水术。但我喜爱风水神术,殡仪馆是最多奇人异士云聚之地,所以用打发时间的心态去当杂工,有时候可以暗中帮助穷苦的人,很有满足感的哦……”

“请问前辈的名字是……”

“名字就别提了,叫我忠叔吧,日后你必会知道我的名字。”

“忠叔,请问你是怎样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有破绽的呢?”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第十四卷第十章再遇高人

今天幸好遇见忠叔,告知我张伯的假面具,要不然我可让张伯骗去了“青乌序”。但忠叔的好意,我仍存有疑虑,也许刚才上了张伯的当,所以这一刻面对忠叔,戒心仍是不敢松懈。

当我和忠叔谈到无常真人的破绽,我就十分好奇,到底他怎么看出破绽之处?于是向他请教,顺便探他的虚实。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我绝不敢质疑忠叔的功力,只是当局者想知道所迷之处……”我尴尬的说。

忠叔向四周望了一眼,接着仰望夜空的星网,脸露笑容捡起地上一根树枝……突然,忠叔以凌厉的身法,稳实轻快的脚步,直冲出马路,身体旋转的速度逐渐加快,左翻右跃,脚踏太极两仪正气之位,踢出的每一脚都准确点中八卦方位,快速的身形不停的旋转……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忠叔所点之位精确无比,罗盘上的磁针,就像当晚无常真人表演般,不停的快速转动,我知道忠叔在示范“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原本没有风的路面,现在已逐渐升起一股气流,而这股气流,正在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旋转,情形和无常真人那次一模一样。就在忠叔点出最后一卦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忠叔竟出现八个身影,而这八个身影不停的在转动,而他手里的树枝,更是以凌厉的手法,不停向天空刺出……对!“青乌序”上写着,“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会出现八个奇身幻影,昨晚无常真人怎么没有这个效果?看来他真的是差两步,我怎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一点,真是蠢死了!

我即刻并指一算,再以罗盘校对忠叔刺出的方位,原来他手上的树枝,并不是胡乱的刺出,而是刺向星宿二十八座的方位,我肃然愣住的呆望,简直不敢相信千禧年代,还有这种神龙般的高手!

这时,忠叔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已经使出,他将手中的树枝往空中一抛!

我知道忠叔示范完毕,即刻上前为他拍掌叫好!

“走开!”忠叔对我大声一喊。

我当然惊讶的即刻退后几步,不过,刚才接近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感觉有股很强的气流,我的双脚差点站立不定,是酸软无力想跪下的站立不定……“我的天!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忠叔。

忠叔的头望着空中坠下的树枝……“呼!呼……”我像忠叔那般,紧张的望着坠下的树枝,这一刻,我不禁心跳加速……就在树枝即将坠下的一刻,忠叔跳出八卦之位,当树枝落在八卦中间位置上的时候,忠叔双掌用力在地面一拍!

“响!”忠叔仰天大喝一声!

这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一下刺耳的雷声,一道闪烁的白光,不偏不倚击在树枝上,结果树枝被轰得粉碎,变成零碎的焦树皮。

“哇!”我目瞪口呆愕然望着地面。

“快逃!”忠叔马上拉着我拼命的往前跑。

忠叔拉着我跑到下一个巴士站才肯停下脚步,坐在石椅上喘息。

“呼!”忠叔坐着不停的喘气,而我则双手叉腰,双脚无力的跪在地上喘气……“我……我……没跑过……这么长……的路……呼……”我已经累得站不起身,索性坐在地上。

“真没用!现在你……知道我……的实力……了吧……呼……”忠叔也吁着气说。

“等会再说……没气了……”我不停的喘气,脑海中仍想着刚才惊天的一幕。

休息片刻,总算回过气坐到忠叔身旁。

“忠叔你太厉害了,你的“游龙八卦掌”比无常真人强多了!”我佩服的说。

“无常真人六十四步中差了两步,所以打不出这个效果,而我刚才引用天罡之气,影响星宿二十八座,将磁场的气流冲向星宿之位,产生一股相冲的动力,引出这种效果,并不是雷神的轰炸,明白吗?”忠叔解释说。

“明白……”我一知半解的说。

“你还有什么问题呢?”忠叔问我说。

“忠叔,你的功力我不敢怀疑,但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我想问又不敢问的。

“如果无常真人不留破绽,你怎能引用南离火呢?”忠叔说。

“我不能用?”我不明白的说。

“龙生,无常真人若将灵堂两柱守门蜡烛之火吹熄,试问柱门之火灭熄,你点燃的南离之火还有其势吗?别忘记主宫亡逝,其势必灭的道理。”忠叔解释说。

“这也是……”我点点头说。

“无常真人想出石虎阵,换作是你会用二虎吗?不过,你抛出那三个水袋,相信不是老伯教你的,我猜是你想出来的吧?”忠叔问说。

“是……的……有些旁门左道……也是临时想出来的……请别见怪……”我尴尬的说。

“其实破阵并没有旁门左道可言,当然摆阵就要讲究了,毕竟不是正气所为。所以从这一点,我看得出你很有天份,或许将来会成为新一代的风水名师。”

我突然想到刘美娟的事,何不问忠叔的意见呢?

“忠叔,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吗?”

“说吧……”忠叔说。

“忠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宫灵血”和“红蝠归堂”风水阵这回事?”

“风水师怎会没听过“宫灵血”?至于“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可说是很邪的玩意,而且会牺牲“宫灵血”主人的心智,有什么问题吗?”忠叔好奇的问。

“如果将“宫灵血”用在“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宫灵血”的主人,有没有机会不用被牺牲呢?”我紧张的问。

忠叔一会儿低着头,一会儿又抬起头的想。

“不可能!因为“红蝠归堂”的风水阵,是需要“宫灵血”让蝠后重生,所以“宫灵血”的主人,一定被至阴至寒的邪气迷失心智变成阴邪之人,她肯定要牺牲的,为什么你会这样问?”忠叔好奇的问说。

听忠叔这么一说,我对碧莲真是大失所望,之前,我还希望她没有骗我,能和她再续前缘,现在什么也不用指望了。

“我以为“红蝠归堂”的女主人,能有机会逃过一劫,不用白白的牺牲。”我忧心忡忡的说。

“龙生,不可能的,因为“红蝠归堂”和“宫灵血”的主人,是附于一体的。但若风水阵出错,那“宫灵血”的主人,就不会有事。”

“风水阵出错?”我好奇的问。

“对呀!什么风水阵都会有出错的可能,时间、地点、天气、地气等等,都有可能出错。就连宫灵血也会出错,譬如取出的过程有没有失误,如果失误的话,宫灵血差丧灵,就变成宫血,风水阵缺灵的情况下,好比点穴点错龙脉,就有出错的可能。”

忠叔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有些不明白。

“忠叔,你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不明白,只要能破宫,不就是一定成功取得宫灵血的吗?”我好奇的问。

“龙生,大自然没有什么事是一定的,如果宫灵血的灵被抽走,又怎会是宫灵血呢?譬如,这里拿着宫灵血到风水阵,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当抵达风水阵的时候,手上的血已经变质,而变成宫血,那风水阵便会失败。若是“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宫灵血的主人,便能逃过一劫。”

这回总算听出一点头绪,尤其是忠叔说那句“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心想会不会是我身上奇人的关系,吸走宫灵血的灵气,导致刘美娟逃过一劫?但我又不能告诉忠叔关于奇人的事,真是进退两难……“龙生,刚才你提到的问题很怪,不会是你朋友成了蝠后的牺牲品吧?”

“忠叔,不瞒你说,我的朋友就是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所以她说的话,我不知该不该相信,真是烦恼死了!”

“你遇上“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真是你的奇缘,虽然说这个阵法较为阴邪,但风水师一生所求,就是想多见识一些风水阵法,看来你确实和风水很有渊源。我也留意过你,发现你身上有股很强的力量,刚才的反应,已证明我没有看错……”

“我身上的力量和刚才的反应?”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将树枝抛向天空的时候,任何人走近必会被气流弹开,无法接近我的范围,而你没被气流弹开,还逼得我非要出言阻止不可,你算是第一个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不是说你身上有股很强的力量吗?你刚才身上就是有这股护身之气,所以才不会被弹开,你不知道你身上潜伏这股力量吗?”忠叔问我说。

既然忠叔和我坦诚相对,而且对风水神术那么热诚,我也不想隐瞒他,决定把奇人之事说给他听。

“忠叔,不瞒你说,我身上确实有奇人的护身之气,还有奇人之感,只是我不懂得如何运用和控制,也许刚才没被弹开受伤,是奇人护身之气保了我。”

“龙生,你怎样得到奇人护身之气和能量的?”忠叔紧张的问。

“忠叔,我是得到一本“青乌序”和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女人……”我将发生的事说给忠叔听。

“龙生,你要好好珍惜这份奇缘,我肯定你是风水界的奇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曾败给无常真人的话,我很想收你为徒,不知你对我这个师父,有没有兴趣?”

我简直太高兴了,如果学到忠叔刚才那种本事,我还会怕无常真人吗?

“师父在上……”我还没说完便被忠叔阻止。

“慢!龙生,你拜我为师有几个条件。不能公开我是你师父,你知道我被无常打败后,是不准使用风水术的;另外,我要看看你那本“青乌序”,以便知道教你的神术,会不会有冲突或相克之险……”

奇怪?怎么忠叔和张伯说的话一模一样,到底忠叔会不会是第二个张伯呢?

“好的,我明天拿给你看。”

“明天不行!我要陪女儿到新加坡玩几天,下个星期你找我吧,顺便给你些时间考虑,要不要我这位师父。”忠叔笑着说。

“忠叔,除了多谢你肯收我之外,我还要衷心多谢你的提醒,要不然我肯定中了无常真人的奸计,谢谢。”我衷心感谢的说。

“没什么好谢的,你我是上天注定的缘份,走吧……”忠叔拍着我的肩膀说。

忠叔拍肩膀的动作,不禁使我想起父亲……走了很久的路,终于截到计程车,最后来到殡仪馆取回自己的车,送忠叔回家。我意想不到,他竟住在高级住宅区。

回到家后,我连夜手抄一本“青乌序”,不过里面的内容,我是胡乱瞎编的,想用来欺骗张伯,顺便让张家泉或无常真人上当。

太久没抄写,不知不觉中便在书桌上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中午时分,屋里没有人,也许芳琪不想吵醒我,所以她上班也没有叫我。不过,我的脸上却留下了几个唇印……手机响了,我发现是陌生的号码,没想到,竟是红衣女郎高太太约我见面,虽然我的身分不可以见她,但我很想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于是答应依时赴约。

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走进一间小型的私人宾馆,由于香港法律规定,单身一人不能开短钟房间,必需是一男一女,所以高太太见到我之后,才与我一起走进宾馆内。

我怕被人认出,所以戴上太阳眼镜,看清楚周围没有人跟踪,才快速闪了进去,最后在柜台上胡乱填写资料后,便急着走进房间。

走进房内,我害怕红衣女郎再次陷害我,所以特别的小心提防。

今天的红衣女郎高太太,以焕然一新的样貌登场,不但没穿红色的服装,而且还换上一套青绿色的束身短裙。

“龙生,为了不想让你怀疑,我的手提包可以让你搜查,并没有任何的水晶石和药品,你看吧!”高太太将手提包内的东西,全倒出来放在床上。

我望向高太太手提包里的东西,果然没有红晶石和药品,但有一条黑色的皮鞭。

“高太太,我当然相信你所以才会赴约,而你不穿红色的衣服,便是最好的证明,不过,这条皮鞭是……”我好奇的问。

“这是我忘记……”高太太狼狈的把皮鞭藏回手提包里。

“高太太,言归正传吧,你找我何事?”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我先多谢你暗中帮我的忙,同时我代表儿子多谢你。”高太太突然跪在地上。

“快快请起,别这样,我不习惯……”我扶起高太太。

就在扶起高太太的一刻,瞥见衣领鸿沟的雪白乳球,全身似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这对大乳我曾经亲过和揉过,但奶水我却没尝过……“谢谢!”高太太娇憨的说,接着整理了上衣。

高太太所谓的整理上衣,根本就是拉下前胸的领口,我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算盘,但青绿色的蕾丝花边,已露出衣外……“龙生,我知道你有办法治好我儿子的病,希望你能送佛送到西,治好我儿子的病,可以吗?”

“高太太,你陷害了我,现在还想我帮你儿子,未免过分了吧?”我装起生气的样子说。

“龙生,我知道这个要求是很过分,但我儿子实在很辛苦……”高太太流着泪说。

“这样吧,我医你儿子没关系,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说。

“什么条件?你说吧……”高太太紧张的问。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要你来陷害我的?”

“龙生,我真的不知道谁是幕后者,只知道交钱给我是个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却是个男的。他只透过电话吩咐我行事,我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没有骗你。”高太太紧张的说。

“高太太,你可以联络到交钱给你的人吗?”

“可以,我有她的电话号码。”高太太翻出电话簿给我看。

我一看号码便认出是师母的!

“这样吧,你约她出来,然后把她催眠,怎么样?”我冷冷的说。

“催眠她?”高太太惊慌的说。

“嗯……有问题吗?如果有问题的话,我就不勉强你了?”我假装要离去的样子。

“不!等等!”高太太冲动的挡在我面前。

“怎么样?”我望着高太太说。

“龙生……你不是……想……和她……”高太太欲言又止的。

“没错!我就是想占有她!”我大胆的说。

这句话从嘴里说出来,内心倒是有些怕的……“龙生,道义上是否理亏呢?”高太太小声的说。

“哈哈!什么是理亏?如果有理亏的话,我不需要背上强奸案;有理亏的话,我就不会名誉受损。你想我医治你的儿子,我也想以其人之道,还于其人之身,同时,我想让大家知道一件事,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理气直壮的说。

没想到唆使人犯罪,还可以这般理气直壮的,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

“好!为了我的儿子,我就再狠心一次,只要儿子逃过此劫,就算要我死也没关系!”高太太激动的说。

听见高太太肯帮我催眠师母,内心兴奋的差点冲上前将她抱起亲吻,龙根知道有机会藏入师母的蜜道里,也冲动的挺了起来。

“那很好,我们的协议就这样说定,时间上我不勉强你。”我高兴的说。

“龙生,希望你不会食言。”

“高太太,我龙生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兑现,只要这件事成功后,日后我还会好好看着你儿子。你在警局的时候,我也有安排人照顾你儿子,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十分的感谢你。”

“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协议,现在可以走了吗?”

高太太看了一看手表。

“刚才我以为会谈很久,所以房间开了三个钟头,没想到我们半小时便谈好,现在还有两个半钟头,你想就这样浪费吗……”高太太脸红着,松开了胸前的一粒钮扣。

“你的意思是……”我愕然的望着高太太。

“没理由浪费这房间……”高太太松开了第二粒钮扣。

我看见高太太胸前已经露出了整个罩杯,而小小的罩杯,却包着丰满的乳球……

第十五卷第一章私会红衣女郎

红衣女郎高太太答应肯帮我催眠师母,以交换我替她儿子治病的条件,就在双方达成协定后,旅馆房间订付还剩余两个半钟头,她竟主动解开上衣两粒钮扣,露出绿色绣花的胸罩,而罩杯则勉强托起一对饱涨的乳房,不甘心受罩杯束缚的霸乳,却蠢蠢欲动,想脱罩而出……高太太已经松开上衣的排扣,一对弹实的乳球和令人热血沸腾的乳沟,已经汹涌裸呈在我眼前,且不停的摇晃,接着,她双手伸至腰间将裙扣一松……“龙生,……我身上只剩下胸罩的钮扣和裙子的拉链,如果你有兴趣,只要上解下拉的一动,这两个半小时里,我就是你的了……”高太太含羞带怯的说。

孤男寡女同在房间,面对自动献身的艳女,是多么教人难以抗拒。而我体内的欲火也被脑海中的师,引得翻腾难耐,龙根更是按捺不住的膨胀起来。此刻,除了望着有乳汁的乳房外,置身这里的房间,内心不知不觉泛起偷情的搔痒……虽然家中有的是美女,而且身份地位甚高,但像高太太身上那种寡妇的骚味和妖艳的神态,却有另一番滋味。我知道不该和她发生关系,但见她那对充满春水荡漾的媚眼,深知她一欲火难耐,我想何不大方点,日行一善呢?

“高太太,看在你奶水的份上,我就满足你一次……”

“嗯……我的奶多汁……前扣……”高太太挺起胸膛指点说。

我提起微微颤抖的手,慢满伸向高太太的胸前,紧张的剪q乳解开束缚,可是罩杯内的乳球太强劲了,彷彿将要撑爆胸罩,所以无法轻易解开……“嗯……我帮你……”高太太垂下头小声的说。

高太太说完,便用双掌带动小臂把乳球向中间一夹!

“可以解了……”高太太羞怯的说。

果然,乳球在她双掌一夹之下,胸罩的前扣在乳沟间腾出了一些空间,我立刻将手指探入其间,接着反指一弹,绿色的胸罩应声左右弹开,一对雪白的硕兔跳了出来,无遮无掩下,赤裸裸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双手摆出双龙探海之势,正要捕获摇晃的大乳,却被高太太拦着。

“还有这里……”高太太挪胯指着裙子拉链说。

“高太太,你误会了,我只想要你的乳汁……”

高太太听我这一说,脸上闪出不悦之色,突然扒开我的衣服说:“好!我成全你!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

我听高太太说痛痛快快地,心想喝奶还有别的招式吗?所以她扒髓衣服的时候,我也没有抗拒,最重要的是别弄皱就行了,结果,她将我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躺到床上吧……”高太太直指着床褥说。

此刻我的感觉,就好像回到童年听从母亲训话似的,当然,我也乐意当个有奶喝的幸福小孩,于是跳到床上,等带着痛痛快快的奶宴。

“真倒霉,送上了人还要自己脱……”

我觉得自己太没有风度了,于是下床为高太太脱下胯间绿色的小内裤,一个毛茸茸的蜜桃,随即呈现在我面前,我想如果不摸她一下的话对她是一种羞辱,于是顺手在毛发的溪间。轻轻一扫,发现肥田已经积满了春水,该是下种的时候了。

“来……躺到床上去……”高太太推我上床。

我躺在床上正等着高太太,想着到底有什么痛痛快快的奶餐?

高太太爬上床后,望着我胯间撑起的帐蓬,也许她太饥荒了,忍不住在我撑起的帐蓬上,爱不释手的抚摸起来,而我已清楚看见,她的小溪春水已滴在了床上。

“我帮你脱了它……”高太太红着脸羞怯的拉下我的内裤。

我尽量迁就着高太太的动作,并主动抬起屁股,让她方便把我的内裤脱下,但内宾裤的松紧带要想翻越霸气的龙头,也决非易事,最后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用手按着我高举的龙头,才顺利脱下了我的内裤。

“太大了……没办法不按住它……”高太太笑着说。

“高太太,你说的痛痛快快,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我好奇的问。

“你别急……还有两个多钟头呢……”高太太转身放下我的内裤。

她放下我的内裤后,再次爬上床跪在我的左手边,接着她把我的双腿大字型分开,然后双手捧着大奶。

“龙生,摸摸我的下面,刺激我的生理需要,让我的气血加速……”高太太牵着我的手到她黑茸茸的蜜桃上。我接受高太太的诚心邀请,开始挖掘她胯间的湿洞。

“噢……男人的手指始终是暖烘烘的,怎样都好过我冷冰冰的手指……嗯……”高太太轻轻摇动起屁股,迎合着我手指的挖弄工作。

高太太张开双腿的跪在床上,她一边摇动着屁股,一边尽量把腿张开,而双手在上身抚摸着,甚至还时不时的扣几下胯间的嫩豆豆。

“嗯……好刺激……”高太太闭目享受般淫叫了几声。

突然,高太太的手托起乳球用力一挤,一道白色的液体,从乳头射了出来,而且她是瞄准我的脸射来,我还没有来得不偿失及作出反应,另一边的奶水又射了过来……我是第一次看见如合希的奶景,两道奶水同时射在我的脸上,干燥的舌头立刻伸出来迎接奶水,此刻,我彷彿又回到了婴儿时代,只不过这次我是大婴儿……“哇!用力挖……狠狠地挖都没关系……”高太太忘情的摇晃着屁股说。

我见到了奶水喷射奇景,心情也特别的兴奋,除了迎接脸上的奶水外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在蜜道里开始狂插。

“噢……好……”高太太兴奋的发出狂叫!

原来奶水射在脸上还不是最刺激的,高太太突然又把乳球上下移动,将奶水蛇到我的身上,而且还对准了我的火龙发射。当奶水射在龙身上的时候,这种感觉很怪,是一种既痒又惊的快感,怕被射中又怕射不中的矛盾心态。

“啊!别挖了……我来了……吸一吸……”高太太将水蜜桃移到我的脸上。

虽然我有些不愿意,但两个人既已在床上共欢,其他的事应搁置在一旁,算是对游戏的尊重吧!于是我伸出舌头,在高太太的秘道上舔了一舔,然后用力一吸,直接将蜜洞里的春水和琼浆,全部吸出洞外……“啊!啊……啊……我……噢……”高太太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蜜桃紧贴在我脸上,使劲的磨着,嘴巴不停地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我脸上也不知有几种水,除了奶水和春水外,恐怕还有一种从高太太花蕊初射出的第三种浓水,我想脸上的水也氾滥成灾了,恐怕也成了三和一的混水。

高太太经过身体抽搐后,心情开始逐渐平伏下来。

“高太太,看来是你痛痛快快了吧?”我逾掖着说。

“刚才太兴奋了,控制不了情绪,可能是太久没试过的关系,所以太投入了,我帮你抹掉……”高太太红着脸说道。

高太太拿纸巾清洁我脸上的水渍,我的手也不闲着,偷偷摸向嫩滑的乳球上。

“你摸摸就好,可别挤出奶水来,要不然你咳没有奶水喝……”高太太笑着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黑没有正式从高太太的乳求上吸奶呢。

“奶水这样宝贵,不可以浪费了,先让我尝一尝……”我嗷嗷待哺的说。

“我一定会满足你的……等一会再给你……”高太太用手指阻住我的嘴巴说。

“那现在……”我不知道现在要做什么?

高太太跳下床,从皮包中抽出那条皮鞭。

“等会你鞭打我……”高太太兴奋的说。

“我鞭打你?”我拿起皮鞭不禁想起芳琪。

高太太点点头后,接着双手再次挤弄着乳球,直接把乳汁射在我身上,而且射很多在我龙根上。

“打我……”高太太示意我鞭打她。

我拿起皮鞭轻轻地抽,但高太太似乎不满意,要我用力地抽在她的玉臀上,我只好用点力抽在她的臀肌上,当作练习鞭法,好日后可以对付芳琪。

“嗯……好……”皮鞭抽在高太太的玉臀上,除了响亮的“啪啪”声之外,还有她的叫喊声,不过鞭打之后,看见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的红斑印,心里到十分痛快。

高太太伸出舌头,舔我身上的奶汁,她灵活的舌头,在我身上游走的时候,琪雕种无比的快感,而快感只中有点痒,最刺激的是她的舌头一直往下舔,我全身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舌头碰到肉冠上,身体如触电般的感觉,不禁微微颤抖。

肉冠被高太太的舌头挑弄,引发内心无比的搔痒,激动的情况下,我鞭打的次数也加快了,力度呀逐渐加强。这时候,她使劲的舔,我用力的抽,偶尔她发出强烈的叫声,我就使劲的狂抽,要让她的喊叫声变成痛苦的嘶叫声!

我狂抽几下之后,情绪突然高涨,得意忘形中,脑海忽然涌起被高他太陷害入狱一幕,内心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别打了……”高太太惊叫的喊道。

“别打?当日我就是这样在监狱里被人毒打!”我咆哮的说。

高太太惊慌中,双手护着红印斑斑的屁股,匆匆跳下床,我立即伸手一捉,紧紧的把她逮住,她力的作出挣扎,最后,她跪地向我求饶。

“别打了……我求求你……”高太太哭泣中发出求饶声。

“别打?当日我也和你一样,向人求饶叫他们别打,结果……”我拿起领带绑起高太太的双手,然后将她的手绕向脑后。

“龙生,……你想怎么样?”高太太苦苦哀求的说。

“你像狗那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高!快!”我激动地说。

“是……呜……”高太太哀怨的说。

高太太的手被我绑在脑后,双手无法支撑身体,她只好用肘的部位做支撑,接着跪在地上把屁股翘高。

“双腿尽量的分开,屁股再翘高一点。”

“是……呜……”高太太为了尽量把屁股翘高,把头顶在地上,以便支撑身体。

高太太的这个动作果然不错,除了看见雪白的弹臀外,中间还露出了鲍鱼嘴。

“当日就是着两个洞还我入狱,我恨!”我拿起鞭子抽打,每一下都发出响亮的声音!

“别打了……求你……”高太太哭着求饶说。

“啊!噢!”高太太仰起头发出轻叹声!

“爽吗?爽我就给你爽个够!”

“啊!啊!噢!”高太太猛摇摆屁股的发出嘶叫声!

“你站起来!”我叫高太太站起来,然后把她的手放下。

“是!呜……”高太太站起来,趁机摇摆屁股和跳动几下。

“我有叫你跳吗?我是叫你站到我的面前!”我在高太太的腿上抽了一鞭。

“是!”高太太即刻站在我的面前。

“现在我张开嘴巴,你双手摆在乳球上,然后捉着乳头,将奶水射如我的嘴里,如果射不中,我就鞭打你一下,明白吗?”我用鞭杆轻轻拍打高太太的脸部说。

“是!”高太太用被绑着的双手,紧张的捉着乳头,瞄准我的嘴巴。

“等等!我提鞭的时候,你才射出奶汁,如果射不中我嘴巴,就赶快把手放下,让我鞭打一次,明白吗?”我阴险的笑道。

“明白……别打脸……”高太太战战兢兢地说。

“嗯……开始吧……”

高太太神情紧张的捧着乳球,手指捉着乳头,由于她的双手被捆绑,所以动作也挺滑稽的,我也不想嘲笑她,接着便张开嘴巴迎接奶汁。

当我的鞭子提高的时候,高太太的手立即挤压乳头,可是射了个空,不过,她的记性挺好,马上将手放下,而我的手上皮鞭也跟着挥下,这一记咳真是抽出痛快两个字。

“啊!”高太太痛叫一声后即刻手抚摸乳房。

“再来!”我喊了一声。

“嗯……”高太太再次上演刚才滑稽的动作。

这回真的给高太太将奶汁射入我嘴里,一道芳香清甜的乳汁,总算平息我的肝火,但是仍觉得不够,于是叫她加快速度。

“不中!哼!”我的鞭再次抽在高太太的雪乳上。

“噢!”高太太兴奋的喊了一声!

就这样,吸一口奶,鞭几下奶的过程也蛮过瘾的。

“奶水不够……没货了……”高太太嘟起小嘴说。

“那好吧!过来用嘴巴替我磨枪!”我张开双腿露出庞然巨物。

“是……”高太太跪在我的面前,张开嘴巴含着龙根,接着用舌头轻轻舔着我的春丸,一种痒到骨髓的快感,再次又涌上心头。

“快……”我抓着高太太的秀发说。

“我可以玩毒龙钻吗?”

“毒龙钻?”我好奇的望了高太太一眼。

“嗯……毒龙钻……可以吗?”高太太问。

“嗯……”我装着似懂的模样应道。

其实毒龙钻我听过很多次,但真正什么叫毒龙钻,至今我还高不清楚,所以乐得给高太太试一试,起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请解开……”高太太举起被捆绑的双手说。

“真麻烦……”我不知道毒龙钻要松开双手的,但也装懂地说。

释放高太太的双手后,她继续舔着我的龙根,也很用心地吞吐龙物,她的玉指则开始挑弄我的两粒春丸。而挑弄春丸的玉指,偶尔也绕到我的臀沟上,按摩我的屁眼,前后夹击的情况下,也相当兴奋的……突然,高太太的玉指,竟从我的肛门口慢慢的插了进去,这中感觉十分过瘾,不但不会痛,而且像小蛇般钻了进去,引得屁眼酸痒无比,涌现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是欲拒还迎的快感,我不禁扭起腰肢,抵抗这股既难受又痛快的心痒快感……“噢!”我忍不住发出痛快的呻吟!

高太太听见我的呻吟声,随即也加快了动作!

“啊!好……呼……”我再次发出了一句淫声!

我按着高太太的头,以发泄内心的那股澎湃的高氵朝……“来!琪琚k…”我忍不住欲火的煎熬。

我把高太太坩氻w一推,接着压到她的身上,双腿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将火龙对准她的玉洞,狠狠地一插!

“啊!好大……”高太太紧紧地抱着我说。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刚才的毒龙钻,已经引得我全身滚烫,我暗道这是引蛇出洞才对,引出我这条大蛇,插入她的蜜道才是正确的!

“噢!你知不知道……我给你这家伙插……过一次后……就终身难忘了……啊!”高太太十指狂抓床单的说。

“是吗?我上次插的你毕生难忘?”我狠狠的插。

“是呀!你不知道……你的东西是女人的恩物吗?……嗯……”高太太扭动着蛇腰迎合着我的大力抽插。

“你的洞也不错……”

“啊!……我后面的洞……更妙……要试吗?”高太太狂摆着头说。

“好啊!”我随即抽出湿淋淋的火龙说。

高太太随即翻过身子,翘起屁股,且用双手掰开臀瓣,这时候,股沟果然露出一个小洞。

“插吧……别太狠……先慢慢的哦……”高太太手紧紧抓着枕头说。

我将湿淋淋的火龙,往高太太的屁眼一插!

“啊!我叫……你……别太狠……你这个……冤家……啊!痛……”高太太呻吟着说。

狭窄的小洞紧紧地束着龙根,我哪管什么狠不狠的,就算弄伤了也没关系,是她欠我的,于是拍打臀肌几下,便捉住她的屁股狠狠的抽送。

“啊……你太狠了……啊……你的太大……啊……嗯……早知道不给你……没良心的家伙!”

我充耳不闻的快速插了百多下,接着将她一推,转抽她的蜜道。这时候,高太太才回过气来,不过她的脸上已流下两行泪水,也许\\刚才我插她的屁眼太狠了。

“啊……冤家前面你就用力插吧……插深点……啊……”高太太厅起屁股和我龙根对撞。

“你这个……大油田……真是……难征服……”我边插边说。

“不是难征服……而是我已经泄了四次……再多泄一次……我就死了……噢!”高太太紧抓住床单说。

“那就让你多泄一次!要你死!”我挺起腰力狠狠剧烈的撞击。

“哇!插到底了……很深……哦……爽……啊……快……就……来了……快……啊……快来了……呜……呜……来了……啊!”高太太突然推开我,整个人背朝天的躺着喘着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好继续用手套动火龙。

“啊……我就快射了……张开你的嘴含一下……”我兴奋的说。

“我不行了……射在我脸上吧……”高太太喘着气,瞪着我的火龙说。

“嗯……好……啊……”我套动几下后,一股精华喷在高太太的脸上。

“痛快!”高太太喊着说。

“嗯……真的痛快……”我楼抱着高太太不停的喘息。

我和高太太小休片刻后,终于拖着疲倦的身体一起冲凉。

“龙生,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家伙真是女人的恩物,只要被你插过一次的女人,都会毕生难忘,月经前后都会想起你,甚至彻夜难眠……”高太太温柔的说。

“是吗?刚才有打痛你吗?”我轻抚着臀部关心的慰问着。

“没事,只是屁眼有点痛,你也太狠了,刚放进去就别太急嘛……”高太太摸着屁眼说。

“我帮你揉揉……”我细心的揉搓一番。

“龙生,你强就强在够细心,很多男人干完之后,便不管女人的感受了,而你就会关心对方,这点很重要的,我真舍不得你的巨物……”

“如果你想起我的话,可以通知我……”

“真的?没关系!就算是个谎言,也是一个美丽的谎言,谢谢!”高太太在我的龙根上亲了一下。

“要不要再来一次?”我问高太太。

“你真强!我够了,今天我真的够了……”高太又不由自主的摸着她的屁眼说。

“高太太,你能教我催眠术和用药之类的技巧吗?因为我日后会到南非去一趟,所以想多一技防身。”

“没问题,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我还会很多法术,如果你愿意带我或叫你都行。”高太太笑着说。

“谢谢!我答应你的事也一定会办!”

“龙生,别叫我高太太了,下次叫我艾若吧……”

“嗯……”我点头应了一声。

“走吧……幸好这个房间不是我们的……”高太太望了我们的战场一眼说。

“是呀!收拾房间的工人可要辛苦了,给他一点小费吧……”我放下一百元说。

“龙生,你就是懂得体谅人,真是不错的情人……”高太太牵着我的手走出了房间。

第十五卷第二章巧遇师母

我和高太太前后脚离开宾馆,当转身走入第二条街道取车的时候,突然,背后闪出一个黑影,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制伏并贴在墙上。

”别往后望。告诉我你是谁?”一把女人的声音说。

”我是龙生……你是?”我好奇的说。

”你是龙先生?我是紫霜!”紫霜马上望了我一眼说。

”紫霜,怎么会是你?你没看清楚我是谁吗?”我松了一口气说。

”龙先生对不丐,我不知道是你,我跟踪高太太到这里,接着看见一个男的和她前后脚走进宾馆,天是大胆的查问,没料到竟会是你……”紫霜不好意思的说。

我了解紫霜不好意思的原因,她是发现我和高太太出入宾馆,所以觉得不好意思,但她在大街上像警察般随便查问人,还动手像抢劫一样,终究不是很好,于是痛责她一番,避免她会闯祸。

”紫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大街上这样人,万一遇上便衣警察,你怎么解释,下次不要这样了,知道吗?”我摇头说。

”嗯。,……知道了……”紫霜点头接受了我说的话,没有反驳。

”紫霜,我们到前面的餐厅坐,这里太热了。””是的。”紫霜脸红小声的说。

我和紫霜走入餐厅,从在较寂静的角落。

”紫霜,今天高太太约我见面,由于我不方便和她在公开场合相见,所以到不会有第三者出现的房间详谈。”我解释说。

”我明白了,龙先生。”紫霜说。

”我不是叫你好好陪着父亲的吗?怎么又出来办事了,高太太的事,你真是尽责呀!”我开心的说。

”父亲要我监视高太太。他怕龙先心软再次中计,我只好听父亲的话,继续监视她。”紫霜低声的说。

”那你不就在楼下足足等了三个钟头?”我惊讶的问。

”嗯……”紫霜点点头的说。

我心里想着,紫霜从高太太家里开始跟踪到现在,起码已经五个多小时,她饮料喝得那么急,肯定还没吃过饭,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于是把侍应生叫了过来。

”先生,有什么能够服务的?”侍应生走过来礼貌的说。

”你给这位小姐多一杯同样的饮料,顺便把功能表拿琪琚c……”我对侍应生说。

”好的。”侍应生说完后,很快便把功能表递给了我。

”紫霜,你快叫点东西来吃,可别饿坏了。”我笑着说。

”谢谢,你呢?”紫霜问我说。

”不用了,我刚刚吃的很饱。”我微微笑着说。

紫霜吃东西的时候,我留意她的脸孔。发现只不过两三天没见,她消瘦了很多,四处奔跑,又担忧父亲的问题,难免精神会憔悴,也真是够苦的。

还好紫霜的乳球仍是饱满高挺,没有因为身体消瘦而缩小,看着她把食物送进小嘴的时候,我就幻想她含住火龙的情形,记得刚才高太太说过我的火龙很大,要是把它塞进紫霜嘴里,一定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那慢情形一定很过瘾……

”紫霜,你知道我搬家的消息吗?””巧姐通知我了,不过没关系,龙先生什么时候需要我,随时找我就行了。”听紫霜说我什么时候需要她,随时找她就行,这句话听了真舒服。

”嗯……你暂时还是好好照顾父亲,尽量抽多一点时间陪他,如果他有什么交待或想找我帮忙的,就随时通知我,知道吗?”我严肃的说。

”知道了,谢谢关心。”紫霜笑了一笑说。

紫霜笑起来,可真是迷死人!

突然,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我想了一会,发现居然是师母,于是我将钱交给紫霜要她结帐,便和紫霜分道扬镳,独自上前跟踪师母。

其实跟踪师母挺好玩,一方面可以窥探师母到什么地方,另一方面可以欣赏她婀娜多姿的情感身材。

我跟着师母后面走,当她走入商场便四处的逛,我好奇的想,她怎么不用上班,可以出来逛街呢?于是看一看手表,原来已经五点多了,那她应该是刚下班。

我一声不响,跟随在师母的身后,望着她弹实的美臀左扭右摆的,十分诱人。

师母终于找到心目中的物品,见她转身走入商店,这间商店不是很大间,我无法跟进去,我也不方便走进去,因为那是卖女人贴身物品的名牌胸罩店。

我只好躲在商店外的一角,尽量不让师母发现我跟踪她。

大约等了三十多分钟,我见师母不停的翻找胸罩,而且频频走入试衣间,我想师母一定在试衣间里脱光衣服,换上新胸罩左看右瞧的了,肯定是非常诱惑的一幕。如果他的老板有装置针孔摄影机的话,不管多少钱我也会买下影带。

我发誓下次开店,一定要卖女人的胸罩!

师母试完后走到柜台付钱,不知她现在身上穿的是新胸罩,还是旧胸罩呢?

我仔细想想,一直跟着师母似乎没什么用,何不光明正大出现在她面前呢?不但可以望着她,甚至约她喝杯茶也没关系,况且我在殡仪馆,又帮了师父一次。

我捉定主意后,吸了口气,心慌慌的追上前。

”师母,果然是你,我在后面看怎么像师母,于是跑上前一看,真的是你。”师母望了我一眼,接着加快脚步往前走,根本睬都不睬我,直行直走的,我不知道师母是讨厌,还是心里有愧,所以不敢面对我?

这次总算能正面瞧师母胸前弹实的乳房,也不算是白跑一趟,师母的乳房,就是有种威严的霸气,加上眼神和高雅的谈吐,显得更加的尊贵。

望着师母离去的背影,我内心实有不甘,突然,我想起曾偷听她和高斯的谈话,灵机一动马上追上前……

”师母,我们可否找个地方坐下谈谈呢?””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师母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后,继续的往前走。

”师母,不知道高斯的话题,你是否有兴趣呢?”我大胆的试探说。

师母听我这一说,果然停下脚步,犹豫不决的望了我一眼。

”你说什么高斯?”师母以试探的语气说。

”我说的就是师母的合伙人,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想谈什么?””师母,这里不方便,我身边总围绕很多记者,找个清静的地方谈如何?””好吧!”师母想了一会说。

”师母,我的车停在那边。”我指着后面的方向说。

”为何要驾车去?”师母好奇的问。

”这一带太多熟人,也是记者活跃之处,我不想明天见报……”我吓吓她。

”那……好吧……你先走……”师母不肯和我结伴而行,要一前一后的走。

我以高斯两个字便令师母屈服,到底她和高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师母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小背心,那条纤细嫩白的小腰,赤裸裸的露在衣外,平滑的小腹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小小的肚脐,情感中添上几分诱惑,高耸的乳峰,霸气的挺在胸前,丰满的美态,更是男士的梦幻之乳……

师母今天虽然没有穿上高跟鞋,但长不过膝的短裙,却把弹实的美腿,添加了几分性感美,浑美的翘臀,更教人难于抗拒……

可惜的是,师母今天的小背心,没有隙缝可以窥视,无法知道她佩带什么类型的胸罩,而她的内裤,会不会又是黄色的呢?但我肯定一点,师母今天不但不用上班,而且师父肯定不在香港,要不然她绝不会穿得如此暴露。

走了大约五分钟,终于来到我的宾士敞篷跑车前……

”师母,请上车。”我打开车门说。

师母望了我的跑车一眼,偷偷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才俯身进入车内。

”师母,小心!”我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故意喊了一声!

”什么事?”师母回头惊讶的望了我一眼。

”没事,我怕你撞到头。”我故意惊讶的一喊,原因是师母十分的小心,用手护短裙上车,导致我窥视不了裙底的春光,所以趁最好的角度高喊了一声,吓得师母忙用手紧握扶手以支撑身体,结果不慎露出裙底春光,算是我的奸计得逞。

师母就是有师母的威严,是不用跟徒弟说谢谢什么的,幸好我也没吃亏,她那条长不过膝的短裙,春光又怎么不外泄呢?这也是我故意要她上车的原因。要不然我如何窥见师母胯间那条红色的小内裤……

红色代表热情,难怪师母今天会穿得如此暴露,也许生理时钟提醒了她,今天是排卵期,所以要穿得暴露,和配上红色内裤。师父算起来也真失败,老婆的排卵期,怎能出外不回家呢?这几天可是红杏出墙的危险期呀!

我一边的驾着车,脑海里不断浮出往日在师父家里的光景,也想起偷窥师母冲凉的一幕,而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她张开双腿,玉指翻开两片花瓣,清洗蜜洞的诱人情景。我还记得师母亲口说过,她是百分百的传统女人。只会失贞死,不会偷汉亡的笨女人。

”龙生,我们现在去哪里?”师母不耐烦的问。

”师母,如果你赶时间的话,我就先送你过去吧……”我随意的说。

”不,我不是赶时间,只是想知道去哪罢了。”师母回答说。

这招以退为进用来对付女人最管用,对那些有求于你的女人,更适合不过了,师母就是最好的例子,别说坐车,就是要搭飞机,她们也会义不容辞的说好。

我想了一会。觉得这个时候,别墅应该不会有人,如果不巧父亲在的话,可以转去别的地方,要不然别墅是最理想的地方。

”我带你去我的别墅,那里最安全,绝不会有人偷听。””你的别墅?”师母惊讶的说。

”是啊!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没事……”师母冷冷的说。

看见师母的反应,我感到很奇怪,别墅一事,报章曾经大肆报导过,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草非她从不看我的新闻?

我的车来到别墅,发现停车处没有其他车辆,便知道父亲不在里面,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再转到别处去。

”师母,请进吧……”我替师母打开车门说。

师母仍是没有向我说谢谢,只是顾着拿她刚买的东西下车,接着四处张望,从她的眼神看出,她很欣赏这间别墅,这也是我为何要带她来的原因。因为我知道师母很喜欢毫宅,而且是个势利眼的女人,然而,师父就是满足不了她这一点,所以一直以来都过着忍气吞声的日子。

其实师母也是个时尚女性,而且还是名会计师,追求富裕也是人之常情。

”师母,请坐,我上楼一会,请随便参观。”我笑着说。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四处望了一眼,但我对家里的装潢很有信心,怎么样也不会给她取笑。

我走到楼上奔入性事房开动冷气,就是有两张床的房间,接着放置两个香薰器。对着性事房的家俱,不禁想起刚才窥见师母胯间红色小内裤的一幕,体内的热血,再次翻腾起来,龙根也迅速的勃起。侥幸的是,之前没有和高太太梅开二度,要不然龙根抬不起头,便瘵损失这个大好机会。

其实我也忧心忡忡的,担心师母不会轻易屈服于我,毕竟她的脾性颇为顽强,而且还是个百分百的传统女人,而我又曾慑服于她三年之久,心理始终存有余悸,虽然我现在已不是当日的龙生,但她在我心目中,仍有挥不去的长辈影子……

此刻,突如其来的筹划这件事,感到有些棘手……

想起师母刚才挑选胸罩的情景,我便难以克制内心的冲动,如今有机会面对师母饱挺弹实的乳房,花瓣幽香的玉洞,我又怎能望洋兴吧呢?所以这次必定要一鼓作气,孤注一掷的赌上一把,不成功便成!

师母的媚力果然不同凡响,可让我不顾一切,眼下我只求上天成我好事,千万别怪我欺师灭祖的侵犯师母,我也是听无常真人说师父不行,所以挺身代劳……

在紧张的情况下,我准备好房间的一切,顺便将师母之前送过来的黄色内裤藏在裤袋里,接着吸了口气,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展开这场毫无把握的恶战。

走到楼下,我看见师母参观着平台旁的游泳池,这个平台,使我想起当晚和静宜做爱的情景,意外的又煽动体内的欲火……

而今,望着眼前身穿小背心,胸前挺起一对丰满大乳和一对雪滑玉腿的师母,我知道计划只能往前冲,已没机会悬崖勒马了,若师母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为何要穿上这套性感惹火的衣服,还有怪她自己,为何要走入胸罩店……

”师母,你想游泳吗?”我掩饰内心的冲动,压抑体内的欲火说。

师母转过头,望了我一眼,接着板起一张郁郁不乐的脸孔,转身坐在沙发上。

师母不主动和我说话,教我无从入手。

不过,这三年以来,我也不是白过的,她的习惯和嗜好,我知道的很清楚,她喜爱名牌,且追求高尚富裕的生活,品也比一般女士高,单单她身上这件小背心和短裙,恐怕价钱已超过四位数。

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以师母的姿色,怎么会看上我师父?所以我怀疑师父有追女人的法术,要不然师母便是喜欢师父不约束她,和任她挥霍……

对了,我想起师母喜欢喝红酒,而且曾为了买一个红酒柜,和师父吵了几天。

”师母,我记得你喜爱红酒,趁我们还没交谈之前,我先带你去参观红酒房,然后才开始详谈好吗?”我试探师母说。

”你也学人玩红酒?”师母质疑的问。

”我一向对红酒有兴趣,只是不敢在你面前提起罢了,你想看看吗?”凡对红酒有兴趣的人,很难抵受这方面的魔力,况且师母是个有口味的女人。

”带路吧……”师母犹豫了一会,拿起随身物说。

”这边请……”我笑着说。

我很高兴师母接受我的邀请,当然我也知道,这不是我的魅力,而是全赖红酒的吸引力。

既然师母喜爱追求高尚富裕的生活,那我就先带她参观心连心的浴池,好让她羡慕之外,也气气师父的无能。

”师母,这是我的浴室。”我推开浴室的门说。

”哗!”师母发出小声的赞叹。

师母走近心连心的浴池,愕然的呆望几眼,接着抬起头,望向空中喷水的天鹅,流露依依不舍的目光。

”师母,温水池底下没有按摩的功能,另外,我订了一台投射水疗给你,如果下次你想试试,或现在想先泡泡温水,还是桑拿蒸气浴都没问题,我有新浴巾,你想试试吗?”我夸大其词的说。

”不必了……”师母应了一声,快步朝着出浴室。

我感觉师母很不高兴,甚至流露妒嫉的目光。

”师母,这边请……”我带着师母走到红酒房。

师母进入红酒房后,什么都没看,只走到红酒柜旁参观,她专注的眼神,目不转睛的望着那瓶六一年的穆顿老酒,看来她对红酒的认识也不浅。

”师母,这几瓶是李大公子送的。”我指着两瓶没有贴上牌子的酒说。

”李大公子是否……长林集团的李添佳公子?”师母惊讶的问说。

”是的。”我点头说。

”是什么酒?”师母感兴趣的问。

”这两瓶是新酒,不需要大惊小怪……看这边……”我转移师母的注意力,免得她回去通知师父,商量如何抢我的大客户。

师母不断的看,头就不停的点,而我则站在她身后,只要她俯瞰一下,我就留意她的屁股,好几次被我窥见雪白屁股上那块红色蕾丝的花布,真是太诱惑了!

”师母,以你专业的眼光,觉得这些酒如何呢?”我笑着问。

”不错……都是名酒……”师母说完,便坐在沙发上。

师母很不愿意和我交谈,甚至谢谢两个字都不愿说,但我问她红酒的评价,她就回答几个字,显然她是个红酒迷。

”师母,你是我的长辈,今天第一次到我家做客,能否请你喝瓶红酒呢?””不必……”师母小声的说。

师母嘴马上虽然说不必,但贪婪的目光已经出卖了她,我故意不勉强她,只是走到红酒柜左看右看的。

”今天不知开哪瓶比较好?这瓶不知道好不好呢?”我拿起一瓶酒犹豫的说。

师母走了过来,看见我手上拿的正是她刚才望了很久的那瓶六一年的穆顿老酒。随即向我抛出愕然的目光。

猫又怎会不吃鱼的呢?

”这瓶酒开了后,最少要挥发一个多小时,现在急着喝会很浪费。””师母,你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看来这瓶酒找到主人了,那就开这一瓶,好吗?”我把酒拿到她面前说。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转身走回沙了上,不过,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告诉我,她内心是兴奋和喜悦的。其实这也是正常反应,凡是喜爱红酒的人,有缘尝到心仪的红酒,都会有喜出望外的心情,毕竟这是很难得的机会。你开一瓶,世上就少了一瓶,而且是六一年的葡萄酒,师母又怎么不兴奋呢?

我把红酒开了,没有倒入水晶酒器,只是将酒和盛酒器摆在沙发前的小桌上。

”你真的开了,这要等一个多小时才能喝……””师母,这点我知道,所以我开了酒之后,也没有急着倒入盛酒器内,就让它慢慢在此挥发……”我从容不迫的回答师母说。

”可是要等一个多小时,会不会很浪费时间,我们的事还没谈。””师母,难得有缘喝上美酒,等多久也值得,况且我们交谈之事,等尝完美酒再说也不迟,反正又不急于一时,你说是吗?”我笑着说。

”那我们不是要等一个半小时?”师母诧异的说。

”师母,你是客人也是长辈,我不敢要你在此闷坐一个小时,这样吧,我为你准备新浴巾,你先蒸蒸桑拿,再泡一个香薰浴,顺便一边浸温水,一边试试李公子的红酒,待你冲了舒适的凉,便可以开始品尝这瓶老酒了,如何?当然这也要你有时间,不忙着走才行……”师母听我这么一说,似在犹豫些什么,但我知道师母的个性,她一向喜欢舒适的享受,高级且有品味的享乐,她又怎舍得耍性格而推掉我一番好意呢?

”那……好吧……”师母勉为其难的说。

”好的……”我先去准备。

我转身走到酒柜,开了一瓶李公子送我的红酒,然后倒了一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给师母。

”师母,这是李公子送琪琲涤s,请尝尝,剩余的酒我拿进浴池给你,现在我先替你准备新的浴巾。如果你想洗干净身上的衣服,也没有问题,浴室里面有洗衣机和烘衣机,只要三十分钟即可,旁边还有烫斗,我这就去准备。””谢谢。”师母小声的说。

”应该的。”我笑了一笑说。

听到师母说的谢谢,我立刻心花怒放,马上准备浴,巾外,香薰器和摄影机,更不会缺少。

第十五卷第三章开始谈判

顽强的师母,怎能逃得过我龙生的手段?就算冷傲的芳琪,都说我很懂得讨女人的欢心,结果师母还不是向我说出谢谢二字。我相信凡事有个好开始,就不怕没好的下文,现在我不但拿浴巾,而且还拿了摄影机,师母精彩的出浴戏,又怎能不拍摄留念呢?

当然,香熏器也是不可缺少的…我准备好一切,走回红酒房的时候,看见师母站在窗口边,望看海面的红霞。然而,海面的美景,吸引不了我的视线,而我的目光已经投在拿春红酒杯,仪态万方的师母身上一一短裙下的雪白玉腿、高耸饱挺的丰乳,是多么的性感…我忍不住想冲上前将师母搂在怀里,但最后一刻,我总算把情绪压抑下来…“师母,一切准备好了,你现在可以很舒适的享受香熏浴。”我望着师母丰满的乳房说。

“谢谢。”师母望了一望手表说。

师母捧着红酒杯走出房间,突然,她转身取回手提包和购物包,我急忙想帮师母拿着购物包,可是却被她用手甩开,我想这也是正常的,毕竟里面装着是她的贴身物品,又怎能假手于人……我感到很可惜,只差那么一步,我便可以观赏师母买的胸罩和内裤,如今无计可施,只能替她调好柔和的灯光,便退出浴室,而上锁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我带着紧张的脚步,快速冲人私人房间后,即刻打开电脑的画面,我紧张的等着画面的出现,此刻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心跳加速。

转瞬之间,电脑已接通摄影机的画面,我马上扭开电视画面。插入一片录音带开始录影。我再次检查所有的东西,看见一切都正常运作,我的心才安定下来。

电视机的画面,出现师母在浴室里的情景,她可真机警,没有即刻脱下身上的衣服,而且四处的搜查,甚至洗衣篮也是起来检查一番。见了师母这一幕,我不禁偷偷发笑,心想师母怎么也意料不到,镜头会是天鹅的眼睛我对自己“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招数,挺满意且沾沾得意的。

突然,师母走到灯光的按钮前停下,我不禁大惊失色,内心大喊“不妙”二字,谁料我还没有来得及抹汗,师母已将灯光熄掉。

这时候,我心胆俱裂,魂飞魄散………完了!什么部完了!

天鹅的眼睛闪出灯光,是摄影机的光线,我刚才亲手为师母调好灯光,就是怕她会发现这个秘密,谁料人算不如天算,竟给她发现其中的秘密,我对师母的机灵,真是心悦诚服。

我急忙冲出私人房间,以奔跑的速度抵达浴室外,我怕师母会夺?而逃,所以也没想其他应变之策,唯有先制止师母逃离为上策。

“龙生!”师母大发雷霆,喊看我的名字。

“我来了,什么事?”我应了一声,加快脚步迎上前。

“龙生,你好卑鄙,竟在浴室里装上摄影机,想偷拍我冲凉的情形,你这无耻的家伙。我是你师母呀!”师母一巴掌掴了到我脸上。

我的身体自然反应,即时捉着师母的手,但我只能哑囗无章的望看师母。

“龙生,你竟敢捉住我的手!”师母恼羞成怒,一脚踢了过来。

师母这一脚我避无可避,算是硬接了一招,但我相信她的脚肯定比我疼。

师母面红耳赤的向我破日大骂,她真的是大动肝火,胸前一对乳球,汹涌的掀起急浪,一波接一波的起伏不平,而雪白的粉颈,也铺上粉粉红霞,可想而知,师母的肝火,已迅速狂升,恐怕不是对不起三个字便能解决,所以我也懒得说。

“放手!”师母大喝一声说。

我即刻放开师母的手,没料到她的手还没有放下,再次掴到我脸上,而不巧的是,这巴掌又被我巧妙的接看,师母没打着的情况下。气得忙用脚向我猛踢,意外的是,她一脚踢不看我,结果人仰马翻,重重的跌了一跤。

师母的脚,也评刚才在浴室沾了水,所以胡乱的踢动时,脚一跳,不慎的滑倒。不过,师母滑下的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因为她是跳滑而跌,所以人仰后,屁股朝下,双腿张开的掀起短裙,赤裸裸的粉腿,露出跨间小小条的红色蕾丝内裤,而内裤护阴上的镂空位置,呈现一片模糊的黑烟,茂盛的芳草,足教我热血沸腾。

“师母,我扶你起来……”我好意的走上前说。

“不用!”师母转过身。以屁股对着我的方向,慢慢的爬了起来。

师母的美臀,虽然跌了一跤,当浑厚的美臀,仍是弹而有力的翘起,幸好师母有弹实的臀肌,才避免骨盆受伤。亦真不幸中之大幸。

师母站起来后,拚命用手揉搓受伤的翘臀,如果师母肯让我代劳就好了……“师母,我们进去继续唱红酒吧……”我当作没发生过摄影机的事,继续想用美酒让她平息肝火。

“哼!留下给你慢慢喝,现在我要报警,即使不能告你入罪,也要1将此糗事公诸于世,罪名昭彰的龙生,看你日后怎样面对所有的人!”师母愤怒的说。

师母可真绝,竟想报警让我身败名裂,看来她忘记到此的目的了,当我决不能求饶,师母算个势利眼的人,而且现在她又肝火大动,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师母,你敢报警,难道你忘记来此的目的?我们还没谈你和高斯的事呢?”

“龙生,你说我不敢报警?你安装摄影机,偷看你师母冲凉,这件可耻的事,明天刊登在报章上,我倒想看看谁的伤害比较大。况且我和高斯只不过是合伙人,刚才想和你谈谈的原因,是不想你闹到你师父身上,毕竟他的人比较小气,但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我帮他出了之口气,哼!”师母瞪着我说。

原来师母以为我威胁她,是向师揭发她和高斯两人的关系,看来她还不知道我是发现她和高斯盗取邓老先生基金一事,所以才会那么大口气和我说话。不过,师母得势不饶人的本领,我也领教过不少,我必需尽快扭转局面,要不然会被她继续臭骂。

“师母,如果盗用基金的事被揭发,那谁又会较严重呢?”我冷笑着说。

原来要在师母面前装起冷漠的态度,也绝非易事。

“什么?盗用基金的事?”师母大惊失色的说。

“盗用基金,诈骗他人财物,不知道会判入狱几年呢?”

“龙生,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师母脸带惊慌之色说。

“师母,如果你用电话报警,我也会用电话问问律师,你和高斯诈骗之罪,到底会入狱几年?况且我已经背了强奸罪,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我龙生的为人,对了,在家里装置摄影机,有犯法吗?”我笑着说。

“龙生!你……”师母气得说不出话。

“师母,别怪我没通知你,巧莲随时会回来,如果你想外人听见,我们就坐在红酒房里谈;如果你不想给外人偷听,就到我的房间,那里有隔音设备,随你了,师母!”我淫笑的吓唬师母,说随时有人会回来。

师母四顾望了一眼。

“到有隔音的房间谈!”师母不悦的说。

我心中一喜,师母果然上当,肯陪我进入性事房。但我还想试探师母内心的软化程度,毕竟她顽强的脾性,我实在很难捉得淮。

“师母,刚才你踢了我那么多脚,我心里很不高兴,如果谈话的过程中,我再谈感到不满意的话,那什么也不用谈了,你可以回家等看林振楠儿子的电话,他现在是我徒弟,这个人也是我徒弟。”我把处长的名片给师母看。

我故意骗师母说处长也是我的徒弟,目的是想摆出些威胁力,唬一唬她。

师母看了名片上的名字,果然脸露惊慌之色,最后,不发一言的低看头,跟看我到设有两张床的性事房。

“师母,你到楼下把酒端上来,你的购物袋让我拿着……”我捉看师母的购物袋说。

“不……”师母不肯放手说。

“我会不高兴的………”我双眼狠狠盯着师母,试试看能否吓得了她?

师母果然被我吓看,无可奈何,只好松快手转身到楼下拿酒上来。

师母始终是师母,辈分的影响力,仍是存在的,我只能尽量从小事开始给她压力,除了想消除辈分的影响力之外,最主要是让她习惯,一开始接受我的使唤。

师母下楼后,我即刻走入住事房,开动玻璃的挚钮,接着将师母购物袋里的东西倒在床上,发现全是胸罩和内裤,令我耳目一新的是,有个隐形胸罩,还有一张收据。我好奇的重上手一看,原来几件的贴身衣物,竟要三千多元。难怪有人说“女人的钱最好挣”,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

师母确实很有品味,胸罩的款式十分性感,有一个罩杯接近透明,只能遮掩两粒乳头,而内裤的款式也很惹火,护阴部位不但够窄,而且垫层的位置极小,穿上之后,师母蜜桃上的浓密芳草,肯定部露出裤外。另一件更有趣,除了接近透明之外。蜜洞的位置上,有一个紧急活口,方便随时插入,设计可真是刚出心裁。

隐形的胸罩,我还是第一次见,像个乳球的软矽胶壳,还有一瓶胶水,不过,我对这个隐形胸罩不感兴趣,毕竟视觉上少了那分诱惑力,至于佩戴在乳房上,我对它不但没有好感,甚至很讨厌它,因为我不懂得怎么脱……“龙生!你!”师母走进来大声一喝,接着放下红酒和杯子,即刻冲上前抢回翻在床上的胸罩和内裤。

“师母,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呢?”我笑着说。

“龙生!你好无赖,偷看我的东西,还拿在鼻子上嗅,变态!”师母激动的说。

“师母,当日你不是用你的内裤来引诱我?请问谁才是真正的无赖呢?”我从裤袋里抽出当日师母寄琪琲熄婴煻6楔玛﹛c“龙生,你还拿出来当我的面嗅……我是你师母呀!”师母气得脸红尴尬的说。

“师母,当日你寄内裤给我,是身上刚脱下的,还是洗于净后才寄出的呢,师父知道吗?”我望看地面说。

性事房的地面铺上一层镜子,因此反映出师母裙下的春光,而她胯间的红内裤,无遮无掩出现在地面的镜片上。

“哇!”师母突然大叫一声!

我想师母发现自己裙底春光泄露,所以惊讶的叫出一声,接着马上紧闭双腿,但她身上是短裙,无论怎样紧闭,都无法完全遮掩那对销魂的美腿,尤其是镜片,从裙下照进格内的角度,带出一种强烈的偷窥味道……“师母,这里没有椅子。你可以坐在床边,”我色迷迷的说。

师母听我说完后,考虑了一会。战战兢兢的坐到另一边。

“师母,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靠到师母身旁说。

师母见我靠过去便想站起身,但很快又打消念头坐回原位,不过她尽量避开我,也许她觉得站起来容易走光吧!

“那件不是我的!”师母生气的说。

“不是你的?但我记得这一件,就是我离开师父那一天摸过的,要不要是去化验看看?如果你说的话不老实,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干脆部一起拿出来验一验吧!”我佯装生气的说。

师母紧闭双唇,脸颊发红的不知所措……“怎么不回答?”我唤着手上那件黄色内裤说。

“总之,不是上次那件,那件我早就丢了,这件也是打真不要,是从身上脱下来的!”师母尴尬愤怒的说。

“难怪会嗅到师母的味道,果然是从身上脱下的………真香!”我淫笑着说。

“龙生,你可以琪睌i尊重吗!”师母尴尬激动的说。

“师母,你想我给你些尊重,那你当日可曾为我想过?你是在陷害徒儿,虽然我查出林老先生的儿子,导致破坏你和高斯盗用基金一事,但这也只能怪你自己。当日是你不肯原谅我,我才被逼着要离别而父,要不然你和高斯两人,便可以继续逍遥自在的为所欲为了…”我把身体逼向师母身边。

师母一直将身体往后移,可是她可以移动的地方,也没多少了,她也许后悔刚才为何不站起来,甚至后悔为何要跟我到这里……“你…侵犯我的内裤,教我怎能不发作脾气!”师母颤抖的说。

“我母亲早死,发育时期没有女朋友,而我所接近的女人,就是师母你一个,你也真是我半个母亲,我在发育时期没有性知识,或者对性有所误解,你身为我师母,难道不该琪睇移伅陧h你要师父把我赶出去,你要我去哪呢?”

师母已经退无可退,身体已贴在床头边…“龙生…哪有师母为徒弟辅导这些的……”师母害怕的说。

“就算没有…也不会想要他死吧?”我瞪看师母说。

“你那件是我不知道会弄成这么严重的,我以为只是引你出来,用催眼术从你身上查出邓夫人死的秘密,根本没有想害你犯强奸罪,但事情的转变,我也大吃一惊,但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师母颤抖的说。

“师母,你阻止不了师父,还是师父不能阻止你呢?”我奸诈的笑说。

“这事和你师父根本没关系,我不能阻止的是另有其人……”师母惊慌的说。

“另有其人?别骗我了,外人不知道我的出生时间,无法算出“孤星探穴”日是我命格刑克之日,不是师父还会有谁?”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曾经问过你师父,为何你的命会那么好,有那么多贵人扶持你,结果你师父透露你的大劫日,因合雕~知道那天是你倒霉的日子,所以决定那天引你出来,趁你倒霉和意志力没那么强的时候:向你施展催眼术,目的是想套出邓夫人死亡的有相……”师母言之凿凿的说。

“邓夫人的死和你有关系吗?”我好奇的问。

“我们觉得邓夫人的死太巧合了,并怀疑是邓爵士和你联手杀的,所以想套出些有利的证据防身。”

原来如此!如果不是师父,难道是高斯?

“那谁是陷害我之人?快说……”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不会轻易说给你听,这人不是你师父,更不会是高斯,你肯定猜不到,除非你告诉我,我该怎样做才不必担心盗用基金一事?”师母反威逼我。

“这……”我被师母突然发难,感到措手无策。

“坐过去!顺便把酒拿过来琪琚i”师母得势不饶人的本领又出现了。

师母大声一说,六种无主的我,竟然真的过去把酒端给她。

师母捧看红酒杯,轻轻摇晃杯身,凝望红酒的色泽,嗅着杯里散发出的酒香味,手法相当专业。然而,与懂得品酒之人,一起品尝酒,是能多增加几分投入感,而且美酒在手,更有一种乐而名蜀的感觉。

师母同样自意我品酒的手法。

“我们暂时把话题停下三十分钟,好好品完酒再说,好吗?”师母望着红酒,以我从未听过的温和语气说。

我考虑了一会,觉得暂时把话题停下也是好的,我需要时间想出下一步该怎么做,当然,师母也在计算怎样收服我。此刻,我和师母好像在赌桌上,彼此为了底牌的叫价被逼暂停下来。

“好!”我望着杯中红酒的色泽说。

有雪茄吗?师母突然问我说。

“有!我去拿……”我跑到楼下拿了两根雪茄,一边走一边点燃它。

“龙生,顺便把灯光调暗一点…”师母望着酒杯说。

师母果然是个品味极高的女人,不但懂得得以光线配合酒的光泽,更以高雅的姿态含看雪茄。高耸的乳房?

滑嫩纤腰、性感的短裙、弹实的美腿,美艳中透出高贵的气质,真是一个难得的酒知己…“师母,从你品酒的手法和对酒的认识,不会是师父教你的吧,印象中他似乎不懂得喝酒?”我故意提起师父“美酒当前,不要谈些扫兴的话……”师母小声的应了我一句。

“对……美酒……需要的是女儿香和男人味…”我默默瞪看师母的胸脯说。

“你也懂得不少…”师母喝上一口说。

“师母,你的嘴唇。每一口都沾在杯子的同一个位置,证明你懂的也不少,可惜美酒当前和这种气氛下,你是我师母…无法尝到女儿香…”我挑逗的说。

师母抬起头望了我一眼。

“坐过来…这十分钟里…只要你眼看而手勿动。我不怪你……”师母小声的说。

师母竟然做此让步,我简直无法相信……我坐近师母的身旁,凝望她那俏丽的脸孔。感觉她的眼睛正和我说话,没有逃避之意。我们对望的距离是越靠越近,唇和唇差不多即将贴上,但游戏的规矩,是不能碰触,我和师母两人保持了距离,但我的眼睛溜到她丰满的乳房上……师母知道我的视线移至她的胸上,她仍是喝着酒十分镇定的让我欣赏,我再次被她那对弹实高挺的乳峰。煽起熊熊欲火,我忍不住抽出师母之前寄给我的内裤用力的嗅。

我这个动作,果然令师母脸上泛起片片红霞,羞怯和尴尬的表情,也是我所渴望见到的,十分迷人……时间过得很快,我和师母就怎样过了三十分钟,也评这法神交的收获,是我可以看见她羞怯的目光,然而这份拥有也十分短暂。

再次回到谈判和心理斗争的一刻,我和师母都想探出对方的秘密,彼此部占不了上风,因为我和她还无法建立信任,彼此都还在摸索中…

第十五卷第四章幕后陷害者

我和师母结束三十分钟品酒时间后,接着为我们的谈判伤脑筋。

想到刚才谈到幕后伤我的人,我就惊慌失措,直到品酒结束后,我才想起强奸案的官司,已经不需要太担心了,为何还要重视谁伤害我呢?就算给我知道又怎么样?

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要想出能够威胁师母的方法,如果我官司结束,那我身上的束缚全都没有,到那时候再反击也不迟。

“师母,先多谢你刚才赐的女儿香,现在我们言归正传,希望今天能解决我和你之间的不愉快,谁对谁都作个了断,毕竟我不想以后再谈判些什么的,你说好吗?”

“我也有此意,但没有开始之前,我先多谢你的好酒,说吧!”师母礼貌的说。

“师母,我不怕坦白告诉你,我的官司已经得到解决的方法,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你和高斯被控上法庭的话,我肯定你俩必定坐牢,到时候别说师父救不了你,他自身也难保,你别忘记还有一个无常真人,如今在想法子对付他。”

师母听我一说,气焰果然收敛少许。

“师母,你被控上法庭,若你认罪的话,不但财产全没,而且还会入狱,如果不认罪又侥幸脱罪的话,你的钱也被律师全吸光,到时候你也是一无所有,别说过什么富裕生活,就算你的会计师牌照也会被吊销。”我夸大其词的恐吓她。

师母立即换上一张焦虑的脸孔。

“龙生,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

“我当然有办法帮你,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我摆出不在意的模样说。

“好!我告诉你是谁在背后陷害你!”师母生气的说。

师母终于被我逼得要向我投诚,我紧张的等待她的答案。

“陷害你的是陈老板!”师母用无奈的语气说。

“陈老板?”我听了大吃一惊!

“对,他嫉妒你不收他为徒,所以找你师父合计陷害你,所有的钱也是他给的,不信你可以叫他和我当面对质!”

我听见陈老板三个字,整个人差点昏过去,这个答案意外了!

我现在明白,为何我在监牢的时候,陈老板迟迟不来见我,原来不是为了股票,而是他背后在筹划陷害我,所以心中有愧不敢见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是否和张家泉合谋呢?

我也开始明白,为何陈老板最近敢顶撞邓爵士,以前他的态度不会这样放肆,想必和张家泉已经搭上,所以出现要我签约一事,那静雯和他是否又是一伙的呢?

惨了,陈老板手上有我利用雅丽欺骗邓爵士的把柄,我怎么那么蠢,还帮他筹划碧桃轩一事,这回可真是捉了老鼠放在米缸里。

难道这就是因果之说?——陈老板带我创业,让我认识贵人邓爵士,最后也由他亲手送走我的贵人,让我打回原形,一无所有?

我整个人崩溃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这个打击对我来说太大了!

“龙生,你怎么了?”师母问我说。

这一刻,我望着师母的脸,内心十分的憎恨,我怎样算都是他的徒儿,为什么她要这样伤害我?

如果她想报复,找高斯或师父联手对付我,我也没那么伤心,我痛恨她,为什么要找我身边的人伤害我?

“师母,你好恨心,竟找我身边的人联手对付我,你知道不知道,静雯是我最爱的女人,陈老板是我事业上最重要的人,不管你怎样讨厌我都好,你毕竟是我师母,我没有伤害过你,最多是弄脏你一条内裤罢了,你为何要将我置于死地呢?”我愤怒的一巴掌,向师母的脸掴了过去。

“啊!”师母惊慌的叫着!

“师母,你现在向我说清楚,我那方面令你这样恨我?说!”我大喝一声!

“龙生,你……冷……静点……”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你快说!”我捉起师母的头发说。

“龙生……你……先……放手……陷害你上法庭之事,我根本就不知情,直到报章刊出你的事,我才知道的,当时我也吓了一跳,我和高斯赞成催眠你,只想套出夫人的死因,至于为何会变成强奸案,我真是一无所知!”师母流着泪说。

“快说,你为什么那么恨我?竟要和外人联手对付我?说!”我生气的将刚才余下的红酒,一口气喝光。

“龙生,三年来我发现,你一直用猥亵的眼光看我,甚至用色淫淫的眼光望在我身上,使我十分的讨厌,当时我以为你学风水术,也不过是一年时间,所以忍了下来,没想到一年之后,你不但没有离开,而且常以师兄的身份,时常留在我的旁边,你令我很不安啊!”师母委屈的说。

“师母,但我没有侵犯过你,而且对你还很尊重,不是吗?”

“可是三年后的你,更加变本加厉,你不是在偷看我,而是明目张胆的看着我,你是否记得离开的那一天中午,我从睡房走出来,你的眼睛望着我那里?你当时想的是什么?试问我一个女人在家,心里不感到害怕吗?”师母羞怒的说。

我想起当日师母穿着透明性感的睡衣,从睡房里走出来,当时她内里是真空,而且两粒乳头若隐若现,露在薄丝的睡衣外,我确实色迷迷的看着,其实也不能怪我,谁叫她那么性感迷人呢?

“你为了这个原因,陷害我入狱?”我生气的问。

“我没想过要你入狱!当时你离开后,我当做是告一段落。可是你出去后,得到陈老板的赏识,赚了不少钱,相对你师父就不如意了,当时我负债,但又不能告诉你师父我和高斯合伙亏空一事,当时我向他要钱的时候,他就说你抢了他很多生意,没那么多钱给我,结果使我更加憎恨你。”

“我抢了师父很多顾客,所以他没钱给你,哼!”我听了就怒火中烧!

“是的,当时你凭相术帮邓爵士,使他找到新生父亲,而承受一笔财产。接着你又开新店,此消彼长,你师父的客人都跑到你那里去,所以我鼓励他,趁你开张那天登门踢馆,挽救一些名声和生意,谁料不争气的他,却大败而归,生意惨淡,只好流连殡仪馆抢生意,当时我确实很缺钱用!”师母无奈的说。

原来我的成功,让师父少了那么多生意,这只能怪他以前对我刻薄,要不然我开店怎会不算他一份,想起他给我五千元工钱的事,无名火又涌上心头。

“所以你和师父,就要陷害我入狱,以铲除挡你们财路的龙生?哼!”

“龙生,我怎敢要你师父对付你,你知道他一向很小气,总怀疑我外面有情郎,我也怕他查出我和高斯合伙的事,所以陷害你的事,他完全不知情,直到你上庭那天,他还赶来为你打气,他不希望你入狱,怕别人讥笑他收了一个强奸犯当徒弟,他确实没有参予陷害你之事。”师母认真的说。

原来师父是七星中,最后一粒星!

“当晚你师父和我会出现在殡仪馆,是因为他看见你们出现,于是找我相伴,当作是巧遇经过,目的是想找机会东山再起,可是倒霉的他,竟遇上无常真人,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回家途中,他气你抢了他面子,但我则感谢你替我们解了围,要不针无法想像该如何收场。”

突然,我想起无常真人,说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于是想趁这个机会问清楚。

“师母,我有一个问题想知道很久了,你能解答的话,我就前事不计!”

“什么事?”师母好奇的问。

“当日在殡仪馆,无常真人为什么说师父在床上收拾不了你?而你对师父百般的不满,为什么又要跟着他?”我大胆的问。

师母脸颊泛红,似在犹豫些什么的……

“我要你说!”我紧张的催促着师母。

“我和你师父是没结过婚的,我很久以前便认识他和无常真人,可能当时他向无常真人问过我的问题,所以无常真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师母吞吞吐吐的说。

“原来你和师父没结过婚,那你不算是我正式的师母,但你还没说。为什么要跟着我师父?还有你和师父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我紧张的追问着。

“这是我和你师父的事,不方便告诉你。”师母坚持不肯说。

“算,不说就可别怪我没当你是师母,你等着坐牢吧!顺便也让师父脱难,不用再看你的脸色。师父也因为你,这几年也不好过,而且我也看不惯你贪慕虚荣,和听你说师父无能的话,你已严重伤害师父的自尊心,走着瞧吧!”

“不!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师母捉着我的手说。

“师母,你是求我吗?”我冷笑着说。

“是,师母求你了!”师母无奈的点头说。

“师母,那你说出你和师父之间的事……”我冷笑着说。

师母犹豫了一会儿,接着放开我的手。

“好吧!”师母叹了口气说。

我以紧张的心情,等待师母解开我心中多年的疑问。

“龙生,我是名石女,无法和你师父行房。但他从不计较这一点,所以我会跟他那么多年,也一直没想过要离开他,现在你明白了吧?”师母尴尬的说。

师母是石女,那石女是怎么一回事?

“师母,石女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奇的问。

“龙生,你不知道你去问别人,你要师母怎么回答你呢?”师母脸红的说。

“师母,这样不算解答了我的问题,因为你没告诉我,石女是怎么一回事?”

“龙生,你真会耍赖,石女的意思是……哎呀……很难说出口……”

“你不说就算了,我也没心情和你扯,想用一个我不懂的名词来敷衍我,你也挺聪明的!”我装着很生气的模样说。

“龙生,我没有骗你。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们很久,因为我天生胆小,且怕痛不敢动手术,而你师父疼我不想弄痛我,所以一直都没有硬来,我对他十分惭愧,但我克服不了心理那一关,得过且过之下,转眼间便和他过了那么多年……”

我好像领悟了些东西,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师母,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什么是‘石女’呢?”我不耐烦的说。

师母急得用手拍打床褥。

“好啦,我就说一次,不明白就算了!”

“那快说吧!”我紧张折催师母说。

“石女是指……下面的……洞小……无法容纳东西……闯入……”师母满脸羞红的说。

原来这个问题叫石女。等于处女嘛!

“师母,原来你是怕破处的问题,对了,听你这么说,你还是名处女?”我恍然大悟。

“哎呀,不是处女的问题,我也大胆的说明白一点,这是身体结构的问题,我下面的洞不但小,而且还有一个骨顶着,是天生无法受孕的女人!”

这个问题听起来确是大问题,中间多了一个骨顶着,不就表示蜜道很浅,无法长驱直入?

我倒很想试试这条跑道,到底会是什么感觉……

虽然说她是我挂名师母,但她和陈老板联手伤害我,我已不用顾及她的身份,加上师父对我的刻薄。甚至当我是长期劳工,所以更需要顾及那么多……

“龙生。现在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那我的事你怎么帮我处理?”师母问。

“师母,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但你说的石女一事,实属天方夜谭,教我怎么能相信?除非我查证后,确实有石女这回事,我就处理你的问题,但是我不担保邓爵士,会不会突然向你发难,所以你要自求多福。”

“龙生,你骗我!”师母不甘心的骂了一句。

“师母,我骗了你什么了?石女一事,我没说你骗我,你现在居然先发制人的说我骗你,真是笑话!”我笑着说。

“我们可以到医院检查,就知道我有没有骗子你了?”师母激动的说。

“我不相信医院,当日我中了迷烟,医院也说我没事,我全身发肿,医院说我中酒精毒。况且你又认识那个用药高明的催眠师,我怎么能信得过?要不我问师父,他是否无法和你行房?但是师父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又怕问出个祸端……”

师母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我走到师母身旁坐下。

“师母,我不怕坦白告诉你,刚才你说的石女一事,简直是胡扯,我玩你内裤那一天,我偷窥你冲凉了,而且看见你把手插进里面,现在你说你是石女,你真当我是傻瓜?”我淫笑着说。

“什么?你偷窥我冲凉?”师母大吃一惊的说。

“是的,我看过你全身……”我色迷迷的望着师母的乳房。

“你……”师母气得面红耳赤的。

“师母,我知道你是百分百传统的女人,但我不知道你保守的是对师父,还是对你的情郎高斯,但你说你是石女,我不是很相信,你知道不知道女子监狱里,最喜欢折磨百分百传统的女人呢?”我笑着说。

“龙生!”师母瞪着我。

“师母,现在你怎么骂也没有用,就好像刚才你踢我那般,最后还是解决不了你的劫难,只要我打一通电话,你和高斯即刻会被送到商业调查局,你的会计师牌照也会马上吊销,我看你还是想个方法,防患于未然吧!”我冷笑的说。

“那你想怎样?”

我没有回答师母,只是把头凑近她的胸前,嗅嗅她丰满乳房上,有没有高太太那股奶香味。

“你想做什么?”师母一只手护着胸部一只手脸红的推开我的头。

“师母,我们谈个条件如何?对你十分有利哦……”

“什么条件?”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师母,你不用怕,我不会侵犯你,安心的把手放下吧……”

师母听我这么一说,才将护着胸前的手慢慢放下,当我看见她高耸的乳型,我的心跳就不停的加促,手掌也微微颤抖起来。

“什么条件?”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师母,既然你说你自己是石女,那我尝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同时答应替你解决邓爵士的事,怎么样?”

“师母愕然的望着我。”

“你有办法解决我的事?包括邓爵士那边……”师母好奇的问。

“当然可以,邓爵士很尊重我,只要我开口,他肯定会听我的话,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这个……我相信邓爵士会很听你的话,但你为什么要帮我?”

“很简单,我想试试解决石女的问题。”

“你……想……怎么试?”师母把身体缩了一下说。

“我天生有很好的本钱,相信能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

“对,你看!”我站起来松开裤头的腰带。

“龙生,你做什么?”师母惊讶的说。

“你看清楚!”我脱下内裤掏出了龙根。

“啊!”师母用手掩着脸喊了一声。

“我身上的本钱,真的可以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难道你不想解决邓爵士的事?快把手放下我们再谈条件吧……”我拉下师母的手说。

师母的手虽然有些抗拒,但很快又软化,只是仍然闭着眼睛。

“你看一看,我有能力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的。”我把师母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快把它遮住……”师母将床边的枕头给了我。

师母拿枕头给我的那一刻,我发现她的眼睛朝龙根的方向偷偷望了一眼。

为了不想操之过急而吓坏师母,我暂时用枕头遮一胯间的巨物。

“师母,其实我本性也不坏,这点你也知道的,而且你也没和师父结婚,亦不算是我真正的师母,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和方法,解决你石女的问题,难道你不想当个真正的女人,可以享受性生活和结婚生子吗?”

“……”师母犹豫的说。

“现在房间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两个,你就让我试一试,反正我们都是成年人,如果问题无法解决,你没有被我占有也不算吃亏,我还是会帮你解决邓爵士的事,如果我解决石女的事,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我是好奇想知道你所说的石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怕心理上接受不了……”

“刚才我们喝酒的时候,你不是放松很多了吗?我过去倒些酒给你。”我拉开胯间的枕头,下身赤裸裸的站了起来。

师母即刻用手掩着脸,但我走到另一边倒酒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放下,也许我不在她身边,她没有那么紧张和尴尬吧。

“其实你是很坚强的女人,也有很大的理想,更会是商界的女强人,怎么会害怕用手遮掩,你又不是没看过,帮帮忙拿酒瓶……”我倒了酒过来,故意要师母帮忙。

师母很无奈,脸红红的站了起来,帮我接过我手中夹着的红酒瓶。

当我坐在床边的一刻,师母又把枕头放在我胯间。

“还是怕?”我说。

“尴尬……”师母脸红红的应了一声。

来,我们喝一杯!我碰了师母的酒杯说。

“嗯……好酒……”师母点头说。

“可不可以再尝尝女儿的酒香?”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闭上眼睛,以身体语言要我主动。

我再次亲在师母的珠唇上,拼命的挑逗她嘴里的小舌,师母的香舌也主动碰了我几下,接着想把我推开。

我不放过这个好机会,即刻离开师母的香唇,而把嘴巴移到她的耳边。

“我不叫你师母,现在起叫你玉玲。减轻你的压力,好吗?”我轻轻的说。

“嗯……”师母应了一声。

“玉玲,你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因为这一点使我对你有了冲动,我欣赏你的品味,多过色欲上的占有,让我帮你解决石女人问题吧。”

“龙生,我现在的心很乱,先喝喝酒再说吧……”师母推开我说。

我不能操之过急,慢火煎的鱼才会香。

“玉玲,现在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我给你的条件,不管成不成功,对我绝对有好处,在这个环境中,有美酒和雪茄相伴,若加上性爱的甜蜜之亲,不是更似法国浪漫意境?你是有品味的女人,我相信你明白我所说的……”

我知道师母喜欢高级浪漫的享受,尤其是夸她是有品味的女人。

“龙生,我知道你是无法占有我,你的条件无疑对我是一举两得,可是却十分尴尬,虽然我不是你真正的师母,但……”

“如果我无法成功帮到你,我所做也不过和师父一样,但师父却无法给你这种环境,美酒和雪茄等享受,你为何不大胆尝试做个真正的女人呢?难道师父能让你感受到这种气氛,有解决问题的本钱?”我故意挑起师母对师父的不满。

“你师父当然没有解决问题的本钱,甚至这一世他也甭想会有这种气氛,最大的问题是我和你身份上的尴尬……”

“你心里可以想着邓爵士的问题已经解决,可以做个真正的女人,甚至把我当成师父他本人……”

“可以吗?”师母愕然的望着我。

“可以!”我把雪茄放到师母的珠唇边,接着亲了她一下。

“龙生……我怕……”师母突然捉着我说。

“不要怕,我想你可以成为真正的女人。”

“你现在相信我是真正的石女了?”师母好奇的问。

“你说的我都相信,但我相信便没有借口帮助你……甚至占有你……”

“龙生……我想试……”师母突然把我拉到她身旁,将嘴贴在我耳边说。

“真的!”我兴奋的望着师母。

“但你要答应我三件事。”师母脸红的说。

“什么条件?”

“龙生,第一,你要帮我解决邓爵士那边的难题;第二,不能告诉你师父;第三,你要以……”师母欲言又止的说。

“师母,第三怎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第三我心理上很尴尬,而且你师父试过很多方法,可是都无法成功解决石女的问题,我想你以……强奸的方式进行……不说了……”

太意外了,师母竟要我以强奸的方法进行,不过,若不以这个方法进行,恐怕两个更加尴尬,甚至有半途而废的可能,既然得到她的同意,我为什么要反对。

“好,我们干杯!”我和师母碰杯说。

“龙生,你真的有信心可以帮到我?”

“你认为不行吗?”我拉开枕头说。

“嗯……别这样……还有什么方法吗?”

“玉玲,我怕到时候你会很害怕,而功亏一篑。如果进行中绑着你,甚至用些器具帮助你,行吗?”

我指着神仙椅说。

“这……好吧……我就大胆一试,希望可以成为真正的女人……”师母咬紧牙根排除万难的说。

“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现在我可以摸你这里吗?”我指着师母的乳房说。

“不行,现在我们喝一杯,你穿上裤子先出去关灯,然后再进来直接把我强奸了,我想试试被奸是什么样的滋味……”师母脸上有些酒意的说。

原来师母内心是渴望被奸,真是难以想象,其实她一直压抑着生理,狂野也属正常的。

“好吧,我想保留一点灯光,至于进来说什么,我俩都不要在意,随便找些话题,总之把你奸了就行。”

“好,干杯!”师母点头说。

我穿上裤子走出房间,途中不停的想,这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

我走出去之后,即刻兴奋的冲进了房间,师母正在床边,我什么都不说,即刻把师母推到床上,没想到她竟把我推开,而要冲出性事房,可是,我刚才已经偷偷把门锁上,她最多是从这张床,逃到另一张床罢了。

我冲出去拦截师母,她企图打开锁,可是她没钥匙,始终无法走脱,最后她拿起红酒的空瓶,假装恐吓我。“龙生,你别过来,大不了……”师母拿着空瓶颤抖的说。

“玉玲,你有胆就把酒瓶敲在我头上,但你要想想后果……”我说完逐步走上前。

“你……别……过来……我真的……会打……”师母语无伦次的说。

“玉玲,我已经暗恋你很久,你的玉体和内裤,我是无法忘记的,‘孤星探穴’日。我已经决定什么人都不见,但收到你寄来的内裤。就仍不顾一切,明知道有危险也去见你一面,你不是对高斯说过,我是初出茅庐的小子,有方法对付我吗?你说得没错,你的身体就是对付我的最好方法。”我说完冲了过去。

“你别过来!”师母喊了一声。

“嘭!”的一声响!

我呆若木鸡望着师母手上的破酒瓶,没想到她演戏这般投入,竟然真的打在我头上。

“龙生……你……”师母惊慌的松开手,而她手上半截玻璃瓶,也掉落在地上。

我头上有些红色的液体流下来,甚至慢慢流到眼前,我不知道这是红酒还是血液?我只是觉得很愕然,师母竟会打在我头上……

师母全身颤抖的望着我,身体往后退了几步,显得不知所措!

我的心很慌,亦不知道伤口的大小,只知道很不甘心,想尽快的把她占有。

“龙生……你不要吓我……”师母开始心慌流泪。

我用手抹掉眼前的血渍,感觉只是被玻璃割伤,而不是击中大动脉,偷偷呼出一口气。

眼前的师母已经没有战斗力,只见她蹲在地上,全身颤抖的不敢正视我。

我将沾上血渍的手,搭在师母雪白的玉掌上。

“不!不要!走开!呜……”师母看见我手上的血,挣扎中发出狂叫声!

我怎会听师母的话走开,现在是演戏呀!

“玉玲,是你逼我的!”我脱掉我的上衣,抹掉我头上的血渍,接着索性把裤子也脱了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不!不能!我是你师母!不要!”师母惊吓的四处乱跑。

我将师母逼到角落,双手张开不让她乱跑,更不容许她拿武器。

“玉玲,你欠我的是需要还的,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来吧!”我走上前一步说。

“不!我没欠你的,是意外……”师母在大惊大慌的说。

“玉玲……是你欠我的……今天就是要你来还的……”我说。

“不!不是……我是石女,无法给你!”师母猛摇头,身体缩起一团,颤栗的说。

“玉玲,我会让你满足,你相信我吧!”我随即拉下内裤。

我拉下内裤后,八寸长的大龙一柱擎天的高高举起,向着师母示威。

“啊!”师母双手掩着脸部,发出惊呼声!

我冲上前环手一抱,紧紧将师母搂在怀里,接着,用力将师母整个人抱起,带着紧张的心情,将师母抛在床上。

第十五卷第五章石洞的秘密

师母用红酒瓶敲到我的头流血后,引发我心中的怒火,最后把心一横,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师母看见我胯问的大火龙,吓得花容失色,且把身体缩成一团,最后被我强行抛到了床上。

“啊!你别过来!”师母在床上颤抖着。

有机会和师母在床上,而且自己又脱得一丝不挂,就算我肯收手,火龙它也不愿意,于是,我想也不想便扑到师母的身上,强行向她索吻。

可是,顽强的师母始终不肯就范,拼死的挣扎,且不停的摆动头部,使我无法一亲芳泽。

“不!”师母拼死的想把我推下床。

“你想死呀!”我恶狠狠的骂着她。

“呜……”师母双眼红肿的涌出晶莹的泪珠。

我望着师母沾满泪水的瓜子脸,也加速心跳的次数,丰满的乳房,一起一伏的掀起了波涛。面对师母这对弹实的乳球,我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伸出手往她高耸的乳球上一压,弹实饱满的柔韧力,从掌心传达心房,快感有如火山爆发般,快速传遍我身上每一个细胞。

“不!不要……”师母哀求我说。

“玉玲,你知不知道这对乳房害我受了多久的相思之苦吗?”我不断的在乳球上用力的揉搓,师母不停的挣扎,且用双手推开我的魔爪……师母身上的背心,虽然很小件,但质料却不薄,始终有碍于手感,为了不想破坏乳房琪琲涨l象,于是双手移至纤腰上,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从背心底下直插入内,狠狠打出一记“双龙出海”,将师母胸前两个大馒头,紧紧提住。

“啊!”师母发出惊恐的叫声!

师母高喊一声后,随即两巴掌狠狠的掴在我脸上,我双手已经摸到她乳房上,没有多余的手抵挡师母的两巴掌,只好硬挨了……脸上发出热烫的疼痛,耳朵也响起了呼呼的鸣声,师母这两巴掌是拼尽全力打出的。恼羞成怒的我,将她的背心往后一推,成功的推至她头上。此刻,胸前裸出两座弹实的雪白乳球,而乳球上有个鲜艳夺目的红色胸罩,胸罩上除了有性感的蕾丝衬托外,墨杯还绣有金色玫瑰花的图案,教人看了欲火沸腾……师母胸前的胸罩,是我见过众多胸罩之中最性感的一个,轻柔诱人的蕾丝绣花,而半斜软壳杯上,绣有高雅不俗的金丝玫瑰花,使双乳之问不但腾出雪白的鸿沟,也为玉乳添上花香的魅力,美艳之色可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师母的品味果真不同凡响……师母挣扎着,企图将头上的小背心拉下,眼明手快的我,又怎会让背心遮掩胸罩的色彩呢?我即刻将身体压在师母身上,接着把她背心脱下。

拼死挣扎的师母,不甘胸前裸出玉乳,使出蛮力猛抢背心,我即刻举起背心,不让她抢夺成功。这时候,师母的粉拳加玉腿攻击,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看准机会用背心将师母的双手绑起,当然,我也需要付出些代价,以为捆绑的过程中,粉腿的攻击总是免不了的。

“你!放开我!”师母的粉腿再次胡乱向我玫击。

对于师母的蛮力,出呼我意料之外,师母的这股蛮力,使我极为狠狈也讨不到便宜,我一方面护着龙根不被击中,另一方面要阻止师母利用牙齿松绑,这游戏可真不轻松。

我突然想起巧莲和碧莲,曾买了一些性玩具放在床头,于是拉开柜门一看,天助我也,巧莲真是我的大救星她竟然买了几副手铐,我想巧莲买这几副手铐,是想来戏弄我,没想到今买却成了我的及时雨。

“不!”师母见我拿起手铐,身体惊慌的退缩,双脚落地想逃跑。

我拿出手铐,一话不说的即刻将师母逮住,用力将她坩氻w一推,接着飞扑到床上,成功将手铐套在她的双手,并锁在床架上。

“放开我!放我!龙生!我是你师母!不能!”

“玉玲,你当日赶我走,后来设计陷害我,看我被人关进警局,让我在牢房被人毒打,你可曾内疚来探望我?你眼看幕后陷害我之人,站在你浑然不知的徒儿身旁,你可曾想过通知他,免的他再次遭受陷害呢?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师母,你扪心自问,你配当我师母吗?如果有一个理由的话,我即刻放你走……”我冷冷的说。

“龙生……对不起……”师母想了一会,流出眼泪不敢正视我。

师母多年以来,从没当过我是她徒弟,甚至把我当成瘟神般的看待,如果别的不说,只谈辈分的话,恐怕她也没这个资格,毕竟师傅还没和她结婚,理应我只能称她为玲姐,对师母这两个字,她肯定受之有愧。

望着师母胸前只有胸罩护着的丰乳,我无法按耐体内的欲火,贪婪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在胸罩上,五指轻揉饱涨的乳球,我小心翼翼提起颤抖的手,摸到胸罩的钮扣上,准备释放乳球的束缚。

“不要!求求你不要!”

当我要解开胸罩的扣子,师母再次发动传统护贞的精神,双腿再次向我乱踢,逼得我只好撇下胸罩的扣子,拿起床柜里的粗绳,将师母的双脚大字型的张开,分别绑在床边的银架上。

此刻,师母四肢被绑,且呈大字型张开睡在床中央,她除了摇头摆臀外,再无挣扎的余力,并任我为所欲为。多年以来的梦想,今天终于实现在我眼前,我的心是多么的兴奋,相信这一次的兴奋,必教我永世难忘!

也许我兴奋过度,?那间,竟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龙生……”师母利用声音,想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玉玲,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之前我承认我很好色,但我也是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满足我对你这份思念。这么多年之来,你知不知道你性感的身体,让我受了多久的思念之苦,你以为现在几句求饶声,就能抹掉我对你的占有欲吗?你是很有品味且高雅的女人,别破坏你的好形象,记得刚才的女儿香吗……”

师母听到我说这番话,果然停下挣扎,颓然的看着我。

我转身拿起另一瓶红酒,将酒倒如酒杯内。

“王玲,你品得出这瓶是什么酒吗?”我喝了一口酒。

我嘴巴含着酒,慢慢把嘴移向师母的湿唇,她的眼神告诉我不要,但他的头却没有移动,湿唇也没有逃避,我知道她的心是矛盾的……我终于把酒送到了师母的湿唇上,表示我已吻到师母两片的珠唇,此刻,我的心海澎湃起无数的浪花,快感也随浪花而至,并在体内翻起无数的巨浪……师母欲迎还拒,终于张开小嘴,让我把酒灌入她的嘴内,这也是我和师母最亲密的第一次,也许她不是接受我,而是经过多次嘶叫感到口渴了,况且一向好胜的她,有怎会放弃品酒的机会?

“是……拉……菲……”师母推开我嘴说。

“是女儿香的拉菲……”

“再来……”师母主动的说。

我再喝一口酒,送到师母的香唇,这回师母主动张开小嘴,允许我的舌头闯入他的小嘴内,红酒因此慢慢渗入师母的嘴里,此刻,我两的舌头互相缠绕,互相吮吸对方嘴里剩余的甜酒,而我只想吮吸师母的香唾……“是男人味的拉菲……”师母推开我的嘴说。

“王玲,你接受了?”我喜出望外的说。

“我刚才已经满足你对女儿香的要求,也算是我尽了师母对徒儿的疼爱,现在是否可以让我走了?”原来师母的心还是未定的。

“玉玲,酒还没喝完何必急着走呢?你尽了师母的本分,我也应该尽徒儿的孝心,让你高兴……高兴……”我淫视着她说。

“龙生……你想怎么样……”师母震惊的说。

我不忍心推开师母诱人的胸罩,可是我已按奈不了欲火,我的手移到师母的胸罩上,接着将罩扣轻轻一弹,胸罩随即左右两边弹开,露出一对柔滑雪白的竹笋型乳房。两片小小的粉红色乳晕,伴着娇小细腻的嫩豆,似在向我发出羞怯的微笑。

“噢!太迷人了!”我情不自禁的发出赞叹声。

“龙生……不要……呜……”师母四肢挣扎的发出尴尬的求谈声。

师母诱惑的玉乳,已将我深深的吸引,所有的一切道德,已抛诸脑后,师母的求饶声,对我也产生不了作用。而今,我已全神投在那对弹实的娇乳上。

我伸出舌头舔在粉红色乳晕上,师母的体香味,使我变得异常的冲动,舌头从乳晕打着圈攀向乳头,原本含羞的嫩乳头,此刻也开始迅谏的勃起,展示她纤细的美态,试图博取我舌头对她的偏爱……“不要……呜……”师母摇摆着身体,以逃腔舌头对她乳头的玫击。

师母最迷人的还是她那块桃林之地,尤其是乌溜溜的浓密毛发,更是谷中最性感之处,因为只要看见这片黑森林,就会见到嫩红的玉桃,嫩桃的香沟上,盛满无数芳香的晾浆,然而,还有一个不见天日的玉碧洞,听说是个极好的藏龙之穴。

我的手慢慢滑至师母的玉腿上,继续伸入裙内摸索,洁滑的腿肌教我爱不释手,桃林之地,正向我的手发出擒魔功—想擒我这只魔掌……“不要!龙生……不行……我是你师母!不!”师母发出剧烈的挣扎。

我一只手显然中了师母桃林的擒魔功,像被催眠了,慢慢的潜进……另一只颤抖的手,正孤军作战,所面对的是裙上的银勾,和一条如齿状的巨炼……“不……不能……”师母仍是重复唱着怀旧的歌曲。

幸不辱命的手,成功制服裙上的银勾和齿状的巨炼,终于将它剥皮拆骨,丢弃一旁。如今真正的考验来了,眼前虽然是条弱不禁风的小内裤,但蕾丝镂空处隐藏一片黑影,而这片黑影正向我发出诅咒,导致我心跳加速,热血不禁沸腾……我吸了一口气,镇住胆战心惊的局面,并提起似微抖不停的双手,鼓起勇气搭在红色小内裤上,慢慢将它脱下……师母终于赤裸裸的睡在床上!

“哇!太诱人了……”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句赞美声!

“不要……呜……”师母身体剧烈的反抗,可是无济于事,反却琪雕w演一幕活生生的肚皮舞,令我食欲大增,美食当前,需要美酒当伴,我马上拿起红酒,淋在师母雪白无暇的肌肤上。

“王玲,相信你是第一次用拉菲红酒沐浴吧?”我淫笑着说。

“龙生……你放过我吧……不要……千万不要……”师母苦苦的哀求说。

我扑在师母身上舔着她身上的红酒,这瓶酒是活生生的美酒,师母的美态加上香醇的酒味,我内心已涌起无限激动,陷入忘我的境界,只知道拼命舔干师母身上的美酒,任何一滴也不放过,从粉滑的雪颈舔向香肩和胳膊,再轻轻沿至雪白饱满的丰乳,舌头在乳沟上翻来覆去的卷动,然后移至娇嫩的乳头上……“不……不要……”师母发出软弱无力的呻吟声。

师母两粒乳头,竖起迎接我舌头的到来,而师母的体香味,正聚于乳房之处,两粒勃起的乳头,!已在散发出体香味,我抵受不了乳头散发的香味,”慢慢由舔变成吮吸,将娇嫩的乳头含入嘴内……“噢……不……不能……噢……”师母的身体开始酥软。

随着师母身体开始辗转反侧的摆动,可能在被捆绑的情形下,不能淋漓尽致的发挥所致,但我看得出,师母是个快热的女人。

我继续将舌头下滑,舔过师母纤细小腰,随即从平滑的小腹上,快速攻入黑森林,一阵芳香味扑鼻,我分不出是红酒还是玉桃散发出的桃香味,然而,黑溜溜的毛发,果真沽有滑腻腻的香汁,也许是师母兴奋中流出的琼浆……“不要……”师母摆动娇躯,舞动弹臀做出身体语言。

我不知道师母是抗拒,还是暗示我舔她的玉桃,不过,不需要她的提示,我的舌头已经奋不顾身,勇闯黑森林的玉门……“啊!不要啊!”师母发出惊天震地的嘶叫声!

师母的嘶叫声,姗姗来迟,我的舌头已经舔向桃山的两片玉门,响溪的玉沟上,果然盛满惊人的芳香琼浆,不但舌头沾满了春液,鼻子恐怕也将遭至淹没的厄运。

师母果然是一个很快热的女人,但她说是石女,不禁教我产生疑问,我悄悄翻开两片花瓣,果然不像一般女人那般柔软,似有一种韧力且不易分开。我尝试以手指插入师母的玉洞,可是碰触之处,并不像一般女人的火山口,到像在挖耳洞,莫非师母所说,她真的是石女?

“别挖……痛……不要……”师母摆动屁股,以逃避我手指的侵入。

原本心乱如麻的情绪,经过几次投门不入,开始显得有些暴躁,舔已经不是我的重点,挖掘才是我当务之急的工作,但面对的却是一门苦差事!

“王玲,怎么会这样的?”我忍不住的问。

“我已经……说……我是石女了……别挖……放我走吧……”师母恳求的说着。

“放你走不是问题,但你先告诉我,你和师父是怎么进行房事的?“我紧张的问。师母双眼一皱,似在犹豫着什么!

“痛!别弄!我说……”师母被我的手指用力一插,即刻发出痛楚声!

“快说!”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和你师父根本没有做爱……”师母羞怯的说。

“不可能!我听过你和师父的闺房淫声。”

“你在门外偷听?”师母惊讶的问。

“是的!“我用力插了一次说。

“痛!别插!”师母叫了一声“那你就快说!”我紧张的追问。

“我和你师父没有正式的……性交……只是抚摩和互舔。你放过我吧,可以做的你刚才都做了,应该满足你了吧”师母尴尬的说。

“王玲,我还没占有你……怎么能放你走呢?“我发怒的说。

“龙生,石女又怎么能占有呢?是无法做的……”

“王玲,你先帮我舔……”戋“不!不行!绝对不行!”师母把头转向另一边说。

“为什么不行?”我跨在师母身上,将龙根对着她的樱桃小嘴。

“不!我过不了心理那一关,我始终是你师母!”师母极力反对。

“有什么不行的,我要你含!张开你的嘴!”我暴跳如雷的喊着。

师母被我这一骂,无奈的张开小嘴……“呜……”师母张开小嘴,流着泪含住我的龙根。

师母终于亲我的巨龙了!

师母虽然含着我的龙根,但她那张小嘴,始终无法整根含入,只能勉强的含在肉冠,也许我的家伙太大了。不过,望着师母两片珠唇亲在龙根,十分具有诱惑,而哀怨的表情和泪\水,确实的满足大男人那份征服感……师母开始用嘴巴为我磨枪,还利用湿唇上的香唾,擦亮我的蘑菇头,火辣辣的一面,再次加速我热血的沸腾,我心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真正占有师母呢?

我突然看见神仙椅和床柜的润滑油,灵机一动的想,就算不能成功的插入,就算只能插到一点点,也算是占有呀!

我即刻松开师母脚上的绳子,接着先解开一个手铐,然后锁在她两个脚上,续而解开床架上的锁铐,再把她两只手扣上,师母现在双手双脚,都被锁得无法动弹,我将她抱到神仙椅上,先将她的双手锁在椅架上,然后用绳子捆绑她的另一只脚。

“龙生!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师母惊觉不妥,大声的喊叫!

我在床柜取出润滑油,然后将师母另一只活动的腿绑在另一个架上,然后调动神仙椅放脚的支撑架,慢慢向左右和上下调校。

“啊……你想做什么……”师母惊慌的叫着。

“王玲,你不用怕,一开始不是约好了,会借用器具的吗?”我笑着把润滑油倒在她的蜜桃上。

“啊!痛!”师母双腿分开的阔度,已经到了极限。

果然,师母的蜜桃,原形毕露。

“王玲,别说我吓你,要是你屁股乱动的话,流血不止可不关我的事!”我先来一句惊吓之言。

“龙生,你要做什么?别……”师母吓得不敢说话。

我抽起神仙椅旁一支分阴叉,”慢慢插入师母的蜜桃内,接着按下按钮,我喜忧参半,喜是可以窥视师母的石桃;忧是我从没有做过,只是从书本得知,接着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啊!痛!”师母大声的喊!

我即刻按停按钮,让分阴叉停止扩大的动作,接着插入另一支内窥镜。

石桃的洞果然很小,中间有一片阴影阻挡,我想会不会是师母说的骨呢?但嫩红的桃壁,却教我异常的兴奋,是一个美妙的藏龙真穴!

我再次按下分阴叉的按钮,来来回回的张张合合,目的是替神经线热身,接着再次慢慢的张开,知道师母喊声痛,我才停下来,因为第十声的叫痛,才早真丁开放的阔度。

“痛!放开我啊!”师母喊着说。

第十五卷第六章师母的处女

面对如此娇小的玉洞,我无法再次按捺内心的欲火,于是,将火龙涂上润滑油,瞬间,火龙变成一条油淋淋的大泥鳅,想提也不容易提……“龙生!你要做什么!不!不能!不要!不行!求求你!”师母双眼一睁,惊讶的发出整整四个不字。

我扶着火龙,将肉冠慢慢贴在师母的蜜洞口,然后悄悄用力往蜜洞一推,肉冠总算滑入大半个头,接着,龙根便死顶着不退后,”慢慢将分阴叉抽出洞外。

“啊!龙生!不行!痛!痛啊!”师母大声的叫。

我了解师母的痛楚,但我已成功一半,怎能够退后呢?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必顶要用龙根撑开狭道,不能让玉洞再次收缩,更不能让缝隙合上。

“啊!不要!呜……痛!”师母脸上沾满了泪水,不停的狂叫。

“玉玲,你不可以乱动,要不会流血不止,忍着点吧!”我恐吓师母说。

“不!不行!啊!”师母小腹开始收缩,身体也微微抽搐着。

火冠头在我几下逼进后,总算将蘑菇头藏进窄洞里,石女的洞,就是石女的洞,玉壁两边的夹击力很强,而且紧紧束缚着龙身,实在寸步难行……火龙被拒于洞外,体内的气血,无法得到舒适的运我不知道行,形成一股怒火,而这股怒火结在心头,”慢慢形成一团火球,我十指提住乳球,将体内的怒火,发泄在乳球上,狠狠地搓揉……“哎呀!啊!痛!”师母发出求饶声。

我拿起润滑油涂在洞外的龙根上,挺起腰力,一鼓作气,将火龙用力的往前一冲。

“呜……呜……痛!痛啊!啊!”师母脸色苍白,十指紧抓椅柄,发出凄历的痛叫声。

“啊!痛!”我忍不住也大叫一声!

我将火龙往蜜洞里狠劲一冲,谁料竟撞到蜜洞的硬壁上,痛得我高呼大叫,眼泪都涌出来,春丸抽搐的收缩丹田之气不规律的翻腾,火龙急速软下……“啊!啊!”师母呼吸加速,似喊不出声音的样子,且眼睁睁的张开嘴巴急喘气。

我不敢移动身体,只是拿起身边的红酒,喝下一口,待心情平伏。

“玉玲,你也喝一口……别怕……保持镇定……我也痛……”我把酒倒进师母的口中。

“我怕……很痛……放我走……”师母双眼无神的哀求我。

师母慌张的喝下几口酒。

“玉玲,不是我不放你走,但也要休息一会……你现在还会痛吗?”我叹着气说。

“龙生,你不是真的插了进去吧?”师母喘着气脸红的说。

师母突然这么娇憨的一间,我感到十分的意外,而她脸上原有的惊慌和怒?,竟然完全消失,而我身上那股冲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非兽性随着痛楚,而变成沮驯了?

“玉玲……我不敢看……刚才撞到山……软下了……”我紧张且喘气说。

“你……看看……是否……进……去……了……”师母脸红的问。

“玉玲,我不敢看……你感觉不到吗?“我故意说。

“我感觉……好像……进去……了……你快……看看……”师母闭上眼睛的说。

“嗯……”我偷偷紧张的往胯我不知道下一望,发现龙根真的挺了一大半进去,我用手比比大约的长度。

“龙生,怎么样了?”师母用回复镇定的语气说。

“大约插进了那么多……六寸吧……”我比了一下手势说。

“这么多?那是破了……处……”师母愕然膛目结舌的说。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破了师母的处女膜呀!

“玉玲,你的处应该被我破了……”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龙生……快用纸巾……替我抹抹下面……”师母羞怯紧张的说。

“我现在拿不到,我不敢抽出来,怕你下面会再次闭上……”我想了一会说。

“对!还是别动……用手抹吧……”师母犹豫了一会说。

我听石母的话,用手在蜜洞外抹了几下,发现手掌果然有斑斑血迹。

“玉玲……你看……有血……”我张开手让师母看。

“真的落红了……”师母悄然望着我手上的血迹说。

师母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手上的血迹,但她的神情告诉我,她是开心的,是惊喜的。

“玉玲……不知是血还是红酒呢?“我间师母。

“对呀……”师母脸上喜悦之色又消失了。

“玉玲,你品酒也有一定的水准,要不然你品一品是酒还是血?”师母犹豫了一会,最后向我点点头。

我竟手移师母的嘴边,师母慢慢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轻在我手上触了一下,接着再舔了一舔,脸上随即露出笑容。

“是血……肯定是血……”师母欣喜若狂的说。”玉玲,我也要试试……”我兴奋的将血舔入嘴里。

这是我第二次舔到宫灵血,而且还是师母的处女洞里流出来的,我简直想也没想过,有机会能舔到师母的处女血,真是如在梦境啊!

“那怎么样好呢?需要你的时候,就……”师母叹了一口气说。

“玉玲,你想要我回气勃起,非常容易的,只要……”我小声的说。

“只要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我第一次偷看你自摸的时候,我下面就十分的冲动……也许你现在摸摸,我很快就会有反应的,你想试试吗?”师母听我这么一说,脸泛红霞,露出尴尬的的表情。

“玉玲,怎么样?”我问说。

“就算我答应,你也要先松开我的手……”师母羞涩的说。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于是即刻松开师母的手。

“玉玲,你的手已经松绑了,但你的脚暂时还不能松,要不你一痛便会紧闭,你多忍一会,等多过一关,小道便会自然撑开了。”

“龙生,我明白……你别脸对着脸看着我……羞……”师母尴尬的说。

“玉玲,现在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自己看看……”我指着蜜洞说。

“哎呀!”师母叫了一声!

“玉玲,什么事?”我好奇的间。

“没什么,只是移动身体时下面有些痛……”师母羞涩的说。

师母移动着身体,当她偷偷望了蜜桃一眼,脸上即刻红上一片,像和红苹果似的,十分诱人。

“龙生,你看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玉玲,你真美……”我忍不住赞叹的说。

“你少贫嘴……”师母脸红的躺回神仙椅上。

“玉玲,你快开始吧,我站得服都酸了……”我苦笑着说。

师母无奈的闭上眼睛,双手在香肩和粉颈上,”慢慢开始活动。

我从来也没想过,师母会在我面前表演自摸,可想而知,石女这个病,对她来说有多的的影响,现在我夺了她的贞操,她不但没有怪我,反而激动的流露出感激的眼神,此刻,还愿意当面表演自摸给我看真是难以相信的事实。

我了解师母现在的心情,还有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而不是我。

师母媚眼如丝,透出情欲的一面,细嫩的香舌,不经意的闯出艳红的的珠唇,且在湿唇上打着圈舔一舔,而她雪白的玉掌,从肩膀慢慢移到胸前,并开始轻轻揉搓饱满的双乳,指尖上的乳头也逐渐勃起,几下的抚摸后,情绪开始全神投入,小嘴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我知道师母是个快热的人,几下抚摸后,身体起了很大的变化,不但扭动蛇腰且像跳肚皮舞一般,从乳球上看得出来,她揉搓的力度,逐渐我不知道加重,乳头充血而挺亚竖起,不知道师母是否过于投入,忘记胯间有条巨物阻塞洞口,玉指还滑下黑发之区,扭弄花瓣的嫩豆,而且有意无意间,竟碰触我的巨龙……“嗯……噢……”师母喊出两声后,马上做出压抑的举动。

“玉玲,我听见叫床声,会更加的冲动……叫吧!”我鼓励着她。

师母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嗯……噢……舒……”师母已进入忘我的状态,陶醉在自慰之中。

我怀疑师母为何为何热得那么快,有些匪夷所思,突然,我想起很早的时候,我已经点了催情香熏,难怪我脱下她内裤的时候,发现内裤已沾满了春水。

“嗯……噢……”师母唱出了无字真曲。

师母激情的火辣辣的表演,不禁再次使我然起欲火……“龙生……好像有反应……很……涨……你慢慢来……别弄得我太痛……疼惜玉玲哦……”师母姿姿媚媚的低声说道。

我轻轻推了一下,感觉火龙果然有了反应,我再次倒些润滑油,开始慢慢的轻轻抽送,刚开掘的石壁,果然不同凡响,狭隘的小道,紧紧束缚着巨龙,传来一种痒到入心的难受感觉……“噢……轻点……有些痛……”师母小声的说。

我继续往蜜洞里挺,并且慢慢抽出一些,然后再插入内,发现蜜道虽是狭隘,但也不至于寸步难行,不过,这次我不敢猛力的抽插,不是怕弄痛了师母,而是怕再次撞石,弄痛了自己。

“噢……有些痛……”师母咬牙闭唇的说。

“玉玲,正常的女人,第一次破瓜后也会疼痛,所以不碍事的……你有没有舒服的感觉?”我故意多此一问。

“嗯……嗯……”师母没有正面的回答,只是偷偷的点点头。

我想师母难得排除石女的困扰,还可以享受做爱的滋昧,心情当然兴奋,要不然她也不会上演自慰的一幕给我看,接下来我一定要卖力的干,让师母感受做爱的快感,这样我才有下一次的机会。

“噢……很涨……”师母揉搓自己的乳房说。

我把嘴凑到师母的湿唇上。

“玉玲,可以吗?”我做出求吻的动作。

师母露出羞人答答的样子,接着向我媚眼一抛,主动将湿唇贴在我嘴上。

师母真是个有气质品昧的女人,抛出的媚眼是那么的诱人,然而和她嘴对嘴的亲吻,最畅快的是心灵得到滋润,因为她比我更热情,甚至将我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这种适当的挑情动作,时间上她可提得真准。

“玉玲……我把整条东西都推进里面好吗?”

“嗯……你要轻点……疼着我……我和你十指紧扣,陪我渡过这一关……”师母紧闭双唇,和我十指紧扣的说。

师母淫而不荡,还有娇怯怯的媚姿,真正把我彻底的迷死,就算此刻要我上刀山或下油锅,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为她卖命。

我轻轻抽法了几下,感觉师母的春液充足。

“玉玲……我来了……”我大喝一声。

“嗯……”师母闭上眼睛,用力提着我的手。

“不行!”

“为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我怕再次顶到骨头,会弄痛了我……”

“别怕……慢慢来……”师母安慰我说。

人常说“人生如戏”这句话,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开始我为了占有师母,用尽手段,现在我说不行,她竟然主动鼓励我慢慢来,要是巧莲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把她笑死。

既然师母主动要我插她,我就多拼一次,希望把她身上那块石刺破,就好像师傅破瓦片那般,一刺成功。

“玉玲,我来了……”

“嗯……”师母紧紧提着我的双手。

我把火龙拉出推进,检查好滑油已充足,吸口气,挺起腰,聚精会神。

“中呀!”我大喊一声。

“啊!啊!”师母紧紧提着我的手。

我大喊一声后,龙根使劲用力往前一插,果真将整条火龙给插了进去,这回也是撞,不过不是撞骨头,而是撞上心蕊的嫩壁,一阵酸麻麻的的感觉传遍全身……“痛啊!”师母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扑在师母身上喘着气,师母十指紧提着我不放,拼命的呼气。

“真的插进去了?”师母喘着气间。

“真的插了进去……你摸摸看!”我喘着气说,顺便把师母脚上的绳子全都给解了。

“啊,嗯!”

师母马上坐了起来,往自己的蜜洞一看,这回她的笑可真灿烂。

“龙生,我真的做爱了!”师母欣喜若狂的发出欢叫声!

“玉玲,恭喜你了,但我还来完事……”我喘着气说。

“那……你……继……续吧……但别射在里面……我没避孕……”师母羞怯怯的说。

“玉玲,我们到床上做好吗?我站得很累。””嗯……但别拿出来……“师母提醒我说。

“好的……”我抱师母回到床上。

躺在床上后,我松了一口气,接着按下床边的电钮,床褥开始震动,我和师母如飘在水中央,正享受水床浮动的摇晃……我开始用劲的抽法,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师母也尽量张开双服迎合我。

“嗯……”师母高声的淫叫。

“玉玲……你的洞好紧……”我边插边叫着。

“啊!呀!好大……受不了……很刺激……”师母呻吟的叫着。

我疯狂的快速猛插,而且每一下都撞入花蕊内,当肉冠碰在花蕊上,传出酸麻麻的感觉,一热气涌入丹田,快感冲击,火龙迅速膨胀,最后忍不住将龙精全部射入花蕊里……“哇!好烫!啊!来……了……了……”师母全身颤抖的提着我身体。

“我也射了……”我紧紧的抱着师母的玉体。

“我也来了……我成功的做爱了……”师母兴奋不已的说。

我望着师母的的脸不语,师母也悄然的望着我不语,四目相投,突然,师母握起拳头用力的打在我身上。

“我叫你不要射在里面,你!”师母气的猛打几拳。

“玉玲,有一种东西你没吃过的,现在你有资格吃,你应该感到高兴,为什么还要打我呢?再说,你下面现在可以吸取阳性的精气,对女人来说也是件好事,起码不用怕孤阴不长嘛!“我笑着说。

“我现在有资格吃什么东西?”师母好奇的说。

“事后避孕丸呀!以后你还可以吃避孕药,打避孕针,送入产房,挤奶自饮等待,总之,其他女人可以做的事你也可以做了,现在你是百分百的女人了,高不高兴呀?我为师母高兴的说。

“是呀!我是百分百的女人了!”师母惊喜的说。

“玉玲,而且你还可以……”我欲言又止的说。

“还可以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还可以看着龙精,从蜜道里流出来呀!”

“是呀!哇!你笑师母!”师母娇憨的拍打着我。

“玉玲,言归正传,我现在可以抽出来吗?“我小声的间。

“可以……不……可以……”师母羞怯的说。

我终于把龙根从师母的蜜洞里抽出,接着替她善后,师母留意的看着龙精流出的情形,她笑了,是高兴且兴奋的笑。

大战过后,我躺在师母的身边休息。

“龙生,我想喝点酒……能不能开一瓶酒!”

“好的,我现在就去拿!”我跳下床说。

“还有雪茄和巧克力呀!”师母叫着说。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

师母真是个懂得享受和品味的女人,我拿了酒和巧克力,还有雪茄等等。

“玉玲,你高兴吗?”我躺在床上对师母说。

“我当然高兴,解除石女之忧,回复真正的女儿身,怎会不高兴呢?”

“你不怪我夺走你的女儿身?”

“说实话,我心里真的很不甘,如果不是石女而被你夺去第一次的话,我肯定会和你拼命,也许这就是命运和缘分吧!”师母喝了一口红酒说。

“玉玲,你现在挂念师父吗?有惭愧感吗?”

“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很享受,好像做梦似的,如果没有他的存在,我相信我会很幸福……”师母望着酒杯说。

师母刚才说得他,应该是指师父吧!

“玉玲,我可以成为你的男朋友呀!“我直接的说。

“龙生,别傻了,你师父会放过你吗?虽然我很享受现在,但也不想做出难堪的事,这次是交易,没有第三者知道的交易,今晚我陪你一夜,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还是你的师母,以后也会是你的师母……”师母哀怨的说。

“如果没有明天多好呀!”我苦笑着说。

“对了,我的事你怎么帮我?”师母问说。

“玉玲,我答应你,我不会向邓爵士提起,有机会的话,我会向他表明,要他不向你追究,这个人情他一定会卖琪琚c”

“嗯……我相信你……你确实比你师父强多了……龙生,我很想去享受心连心的的浴池,你可以答应我不偷拍吗?”

“如果你让我和你一起泡,我就不会偷拍,可以吗?”

“走吧,把酒也拿过去!”师母拉起我说。

我拿着酒和师母一起去入浴,我要好好珍惜今晚的月色。

第十五卷第七章石女之谜

第二天,我和玉玲睡醒后,两人吃过一份没说话的早餐,便法玉玲回家。

原来我想要求玉玲多住一天,以慰我多年的相思之苦,但我又怕父亲会突然叫人来打扫,有些不是很方便,另外,玉玲原想要和我多过温馨的一晚,可是师父今天会回来,她为了不想让师父有所猜疑,最终决定结束这次所谓的“交易”。

我送玉玲回家的途中,内心实在舍不得结束这场交易,所以车速不但开得慢,而且故意选很多车和红绿灯也多的路走。

一路上,脑海不断浮现昨夜和玉玲温馨的片断,但此刻却感到无比的失落。

玉玲的心情也许会很开心,因为我帮她处理私下盗用邓爵士父亲基金一事外,还意外解除她石女之忧,使她真正恢复女儿身,这些也许\是上我不知道天可怜她,因合雕不敢邀功。但我所得的回报,似乎很不公平—份失落的心情。更不知道玉玲,可曾对我有一丝的爱意?

玉玲告诉我,幕后陷害我的人是陈老板,不知是否属实?另外,我也担心他会使出我无法防范的招数。而玉玲解除石女之忧后,今晚会不会和师父圆房呢?

总结昨晚的收获,我得到的是恐慌、忧虑、失落、疑惑,那我和玉玲昨夜的一战,到底谁是赢家,谁是输家!

“龙生,你在想什么?”师母冷冷的问。

“没什么,只是想着你和我的事,觉得太奥妙了……”我随便应上一句话。

“龙生,昨晚的事已告一段落,你是你,师母是师母,明白吗?”师母冷冷的说。

“我知道……”我点点头说。

“游戏始终是游戏,必须有个规矩,要不然就会大乱,但经过昨晚一事,我对你有所改观,我相信你不是变态的色情狂,日后我会做好师母的本分,让你觉得我是个好师母,明白吗?”

徒弟听到师母说这番话,肯定会很开心,但我这个徒儿,听了之后,是多么的伤感呀!

“明白,感谢师母对我的改观,我也相信你会是个有品位的好师母,但我心中已有了一根刺,也不想移动它,因为怕痛,我日后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希望你也能明白。”我压抑着内心伤痛说。

“嗯……那我在此向你说一声……谢谢……”师母说完后,闭上眼睛保持沈默。

不管我的车速开得有多慢,最终还是来到师父的家。

“师母,到了……”我望着熟愚的地区说。

“嗯……谢谢……”师母说完拿了随身物便下车。

“师母……我能多亲你一下吗?”我忍不住的说。

师母凝望着我“不必了……没有不散的宴席……”师母把车门关上,潇洒的大步向前走。

我在车内望着师母的弹臀和背影,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伤感,心酸而流泪。

既然这是最后一次见师母,那我该目送她走进屋内,才算最后的道别。我也不管这里能否停车,立刻带上太阳眼镜,下车追在师母身后,我要珍惜看着她的每一眼,哪管只是一分半秒……我一直跟在师母后面走,但我无法跟随我不知道进入电梯内,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冲上楼梯,希望能赶上师母,拿天不负苦心人,总算没有错失机会,就这样一步一步跟到师父门外附近,停下脚步,同时,也勾起无数的回忆……当我兴高采烈而来,最后悄悄的离去,而今却是鬼鬼祟祟的潜来,这间屋子可给了我多番不同的感受。我知道这问屋子是藏龙之宅,但是藏龙之宅,有利与弊之分,如果运势不强或主运单薄之人,必会受地龙之气逆压,甚至抬不起头,要不然怎会出现响当当的龙生,和抬不起头的金师父呢?

我本是爵士之子,所以能承受藏龙之宅的贵气。师父福分较薄,故不能承受藏龙之宅的贵气,但他得到高贵师母的垂音,也是一场造化。不过福薄之人,始终是福薄,就算得到也来必享受得到,如果处理得不好,反而会身受其害。师父就是很好的例子,不但无法和师母行房,还要被师母骑在头上,眼睁睁的看着她挥霍无度……世上很多人因意外之财而发了达,或生意上财运亨通,小屋换大屋,结果有些破产收场,有些妻离子散,甚至突然暴毙等等。主要的原因就是命格福薄,无法承受环境的巨变。有时候,贵其能扶持一个人,同样也会伤害一个人,所谓梦里有时终须有,但如何去拥有且持有,才是主要的关键。

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即刻改变太大的环境,应该慢慢逐渐提升物质的要求,态度也不该突然改变成威势的模样,忌锋芒毕露;钱财也应该好好守秘,让命格慢慢去适应。大自然的环境,皆是以循序渐进为基础,除非是真龙天子,那就令当别论。?那问的感触,使我渐渐清醒过来,决不能说是觉悟,只是当局者迷罢了。如果当日我安安份份跟随陈老板,忌锋芒毕露,不急贪图名利,不特意装声作势,我便不会惹上张家泉这个瘾神,更不会遭受毒打和发生车祸。

碧莲也因为搬进别墅后遭受环境巨变,最后承受丧夫之痛,生活和感情也在受很大的剧变,也许这一切都是巧合,但我确实犯了没有循序渐进的错。

然而,只有巧莲这奇人,没有因为环境改变而自豪,心境仍像以往一般的平静,处处为人着想,更别说锋芒毕露了。她简直当自己是个工人,朴实的她在循序渐进的清况下,懂得怎样利用拥有和持有,结果非但不会受到伤害,反而叫人对她更加的尊重。

我目法师母走到门外,发现她在门外悄然的望了一眼,接着才冲进屋里。

师母刚才悄然的动作,我觉得很怪异,于是慢慢走近师父家门外的窗口,偷偷探个究竟,谁料这一看,当场吓一跳!

原来屋内除了师父和师母,还有无常真人和他的高贵情妇,曾见过两次面的高斯和另外四个不速之客。

我知道师父的脾气一向很暴躁,如今高斯的出现,肯定不会是件小事,于是想找紫霜前来搭救,可是我却师出无名,没有藉口向师父解释出现的理由,何况师母还刚回家不久,真是左右为难……最后,我决定留在门外偷听,看着无常真人找师父到底谈些什么?如果有什么不要,我便当个好市民,尽快通知员警。

“玉玲,不是我要给你麻烦,而是债主找上门,我也无法替代你挡了,只好带他们上来找你,免得他们每次找我麻烦,毕竟钱是你借的。”高斯说。

“什么钱?我借的什么钱?”师母咆哮的说。

“什么钱?你是不装糊涂吧,就是我们合伙公司亏掉的钱呀!”高斯说。

“什么合伙公司?”师父生气的问。

“师兄,你的老婆在外面和男人合伙办公司一事,你竟然不知道?那其他的事,你就更不知道了吧?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什么是外面的男人?什么是其他的事?”师父生气的冲过来和无常真人理论。

“师兄,外面的男人简称情夫,这个名词师父没教你吗?哈哈!”无常真人煽风点火的说。

“玉玲!你!”师父面红耳赤得指着师母说。

“我没有……你别听他们胡说。”师母惊慌失色的说。

我知道师父的脸一红,表示火上心头,而且随时会打人,我最担心是他有高血压和心肌梗塞,一旦病发,后果不堪设想。

“玉玲,你说的没有,是指没有欠这笔钱,还是指没有情夫呢?“高斯也愤怒的说着。

“高斯!你!”师母气的无话可说。

高斯愤怒的说这句话,摆明告诉大家,他是师母的情夫,如果我不知道师母是石女的话,恐怕我也会深信不疑。

“我说的没有,是指没欠你们钱,外面更没有情夫!”师母生气的说。

“玉玲,情夫的事说了也没意思,但钱债的事可不能开玩笑,你有借据在人手上,怎能不承认呢?万一被人告上法庭,不但声誉受揭,名誉也会受揭的。”高斯说。

高斯好一句声誉相名誉,语带双关的无中生有,存心挑起事端,真是卑鄙无耻。

“师兄,你说你是一代宗师,那么欠债还钱,属天公地道吧?”无常真人笑着说。

“既然有借据就该还,别说那么多,我代她还算了,她欠你们多少钱?”师父神气的说。

“师兄果然是师兄,我这个做师弟就差多了,怎样也无法替情夫还债,幸好我也没有情夫,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高斯,你专门诱人家的老婆上床,我的女人想情夫,想到说出口了,你还不快上?”无常真人笑着说。

“你欺负我,哼!”高贵夫人气着走到一边去。

“真人呀!真人!你的女人我怎敢上呢?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除非对方是条跛脚的狗。”高斯笑着说。

“放肆,你说我师兄是条狗,那不就也把我这个师弟当成狗!”无常真人说。

“不是呀!我说错话了,对不起,我才是狗,是狗男女!”高斯走到师母身旁说。

“你们有完没完,别把我也扯上了,哼!”高贵夫人不满的说。

“仙蒂,我们哪有说你,我们说狗男女罢了!”无常真人笑着说。

“你们够了没有!”师母怒火中烧的说。

师母大动肝火,我想是高斯和无常真人,踩中她的要害,因为我和师母两人,昨日正是上演狗男女一幕,难怪她有这么大的反应。

“高斯,你讨债就讨债,别揭中对方的疮疤,毕竟她是我的兄嫂。”无常真人说。

“你们……”师母气的猛跺脚。

“哼!别再说废话了,你能上吗?”师父生气的说。

“对呀!师兄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不能收抬的女人,其他人又怎么会有本事收抬呢?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无常真人,男人怎会收抬不了女人呢?前面收抬不了,就从后面下手呀!”高斯露骨的说。

“玉玲!你!”师父的脸色又变得红烫烫的。

“我没啦!”师母焦急的说。

“没有的话,他怎么……”师父气得说不出话。

对呀!要是师母和高斯没有奸情,高斯怎会知道师母前面和后面的事呢?我不禁对师母产生怀疑。

“别说了!到底玉玲欠你们多少钱?我替她还了之后,你们有多远就滚多远,哼!”师父生气的骂道。

“你肯替玉玲还这笔债最好了,债主不是我,他们四个才是债主的人,你跟他们谈吧!”高斯退到一边去。

师父即刻拿出支票簿。

“我老婆到底欠你们多少钱?把借据拿来!”师父拿着笔,戴上了眼睛。

“两千四百万,这是借据的影本,钱还了马上送上正本。”其中一名大汉说。

“两千四百万?”师父坐在椅子上愣住了。

“高斯!我什么时候欠下这笔钱?”师母惊慌的说。

“我们欠下的四千万,没这笔怎能脱难呢?”高斯说。

“高斯,你好卑鄙呀!那笔钱你不是向邓夫人拿的吗?”师母惊讶得说。

“什么邓夫人?我还没来得及见她,她就先死掉了,我拿什么呀!”高斯说。

“原来上次你要我签的是借据……我还以为是……”师母恍然大悟的说。

“玉玲,什么邓夫人的?”师父惊讶的问。

师母想必知道无法隐瞒师父,结果把与高斯合伙开公司一事,全盘托出,气的师父再次面红耳赤。

“师兄,你要是代还债的话,就快签支票吧,别拖拖拉拉的……”无常真人说。

“我那有那么多钱……”师父摇头说。

“老鬼,你戏弄我们呀!”一名大汉在桌上用力一拍。

“师兄,你刚才不是很神气的吗?”无常真人嘲笑着说。

“我怎知要两千多万?”

“玉玲,你没钱还的话,何不叫龙生代你还呢?“高斯说。

“什么,龙生?”师父愕然的瞪着师母。

“龙生就在门口呀!”高斯说。

“我楼下的司机看见龙生送玉玲回来,现在还在门口偷听,我不想让你们尴尬,所以没说出来罢了,看来玉玲又找到好情人,不过,这位情我不知道人的实力,确实比我们强,起码他有钱哦……”高斯笑着说。

听高斯这么一说,我整个人吓了一跳!

“玉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穿成这样回来,难道你昨晚没回家?”师父生气的问。

“我……”师母哑口无言的。

“龙生!”师父大声的叫了一声!

丑妇终得见家翁,我无奈的走进屋内,当时替师母解难吧!

“师父,师母,你们好。”我走进屋内说。

“哈哈!龙生你来了怎么不进来坐,这里是你师父的家,要过夜又何必往外跑呢?你师父的思想很开通的,哈哈!”无常真人火上加油的说着。

“无常!你!”师父双手握着拳。

“师兄,闲话少说了,既然龙生来了,看是你还或是他还,总之你们把钱还了,其他事我懒得去管。如果你没钱还债的话,就把师父给你那本天龙神诀交给我,我看在师兄份上,这笔钱我就替你还了!”无常真人说。

哇!无常真人竟肯用两千多万天这本书,到底这是什么书,竟会那么值钱?我怎么没听见师父提起过呢?

“休想!你已经被师父赶出师门,没资格看!”师父破口大?的说。

“哼!两千万都没有的门派,我说出来还怕会丢脸呢?没钱吗?动手吧!”无常真人拖着高贵夫人走到门外。

四名大汉突然上前提着师母。

“啊!”师母吓得花容失色的大叫一声!

“你们想干什么?”师父大惊失色的冲上前说。

“她没钱还,我就要带她回去向老板解释,放手!”大汉用开师父的手说。

“师兄,除了那本天龙神诀我感兴趣外,石女我也感兴趣,你没听师父说过天山石女灵气的好处吗?”无常真人淫笑着说。

“你!”师父气得说不出话。

什么是天山石女的灵气?难道师父是为了天山石女的灵气,所以师母不能做爱,他也要留在身边?

“什么天山石女?”师母惊讶的问。

“哦?兄嫂,我师兄没告诉你,关于吸天山石女的好处吗?”无常真人笑说。

“无常!别说!”师父气极败坏的阻止无常真人。

“师兄,兄嫂有权知道的!传说中,女蝎氏炼五色石补天之时,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不巧,补天之时,掉一粒至凡问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此石乃顽石亦灵石,所以掉下之后,化成一道灵气,而这道灵气不甘掉入凡间,一心想修炼回返天庭,最后飞到天山的紫霞殿。”

“真人,掉了一粒石头,那天上不就出现一个洞?”高斯感兴趣的问。

“当然!要不然现在怎会有人说地球有个洞呢?”无常真人言之凿凿的说。

“后来呢?”高斯问。

“灵石飞至少紫霞殿后,便藏到修道之女身上,不料,这位道姑红蛮星动,竟和一位元男书生发生关系,结果淫物侵犯道姑体内的灵气,害得灵石沾上恶浊的精气,重返天庭无望,一气之下,将气聚成石,以阻塞女道姑的阴道,不让她再次圆房,誓要男书生有的看没得用,最后两人双双投河自尽。”无常真人说。

“接着又怎会出现石女的呢?”高斯好奇的问。

“女道姑身亡后,灵石可说是茹泣吞悲,它从天降到地面,后来还要它沉入不见天日的海底,试问又怎能甘心呢?于是,一气之下,将其石一分为二,一半是气,另一半是石。海底会有五颜六色的珊瑚礁,就是其石化成,而其气则四处漂流,之后,不但所有的海底都出现珊瑚礁,女人喝了水之后,下面便会生出一粒石块,以挡路口不让淫物侵入,以泄灵石之恨。”无常真人说。

“珊瑚礁原来是这样而来……”高斯喃喃自语。

“女人不幸喝到灵气的水,下面便长出一块类仪的石头,灵气想报复的怨气,也一代一代遗传下去。但是那个石块始终沾有灵气,丈夫虽不能圆房,但吸取其灵气必会行好运。经书记载若能破顽石者,必是龙之霸主!””无常真人笑着说。

“怎么说是龙之霸主呢?”高斯问。

“道姑也敢追,而且心狠手辣破她的处,还不是龙之霸主?古代也只有拿帝才有这份霸气,做出石破天惊的事你敢拿你的东西去撞石吗?”无常真人嘲笑高斯说。

“我当然不敢,真人,你敢吗?”高斯问无常真人说。

“我当然也不敢,因为除了要有天赋的本钱外,还要很大的勇气,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就算我有那股心狠手辣的勇气,但也没有天赋的本钱,谈何容易?别说我们这本事,我师兄还不是有的看没得吃!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原来石女有这么一个故事,难怪当日我嗅了师母的内裤之后,运气便直线上升,而且身边出现了无数的贵人后来还遇上了巧莲,而成了奇人。

我现在明白,为何师父要把不能行房的师母留在身边,并且对她百般呵护,原来他为了吸取师母身上的灵气以便行好运,这回也让我明白,为何他身上没什么功夫,却有那么多有钱人和贵族找他,原来都是师母的功\劳。

“不对!你……”无常真人突然望着师母说。

“我怎么了?”师母尴尬的望着无常真人。

“你破了身!”无常真人以极快的脚步,冲到师母身边。

师父见状马上拦着无常真人。

“滚开!”无常真人一个急转,双掌一送,把比他大两倍身形的师父推到一边去,接着从袋里抽出几张黄纸,撒在师母的脚下。

“起!”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师父和无常真人两人,凝望地上的黄色纸,突然,黄纸慢慢张开,变成一只田鸡的样子,但纸田鸡仍在地上,没有跳起的动作……

第十五卷第八章师父逝世

我感谢无常真人说起石女的来历,虽然是一个传说,但能流传这么久,且讲得头头是道,再看师父对石女的态度,还有我自从吸了师母内裤上的香昧后,便开始飞黄腾达的事迹,又教我不能不信……无常真人说完石女的传说后,突然对师母产生一种诧异的反应。他即刻从门口冲过来,以快速的身影缠在师母的旁边,师父上前阻住,却被他轻易的推走,最后还抛出几只纸田鸡在师母裙下,大喝一声“起”字!

师父和无常真人,凝望地上的纸田鸡,可是它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时候,我开始对师父很失望,虽然我不知道无常真人弄什么把戏,但师父是知道的。然而,石女的传说与纸田鸡的法术,这些师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我跟他已有三年之久,他却从没教过我,也不曾和我提起过,我开始怀疑他是否是我师父,是否是我跟了三年之久的师父?

师父三年以来,只教我一些简单的门面工作,背一些我不懂的口诀,其他的根本没教过,也没讲解过,我不知道他是自私还是嫉贤妒能,或我不知道者当我是真正的廉价劳工?地上的纸田鸡没有反应,无常真人的表情是失望,师父的表情是目瞪口呆,嘴巴张开,神情呆滞!我知道田鸡的反应,实属非同小可之事,而师母的脸上除了惊慌,也射出莫名其妙的目光。

“兄嫂!没想到你那么幸运给人破了石,不过,这是顶绿帽呢?还是师兄他凿山破石的呢?但我相信他没这份力量和胆量,况且他的自私心甚重,又怎会一次破掉灵气,而不留下慢慢的吸呢?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玉玲!你!”师父怒目切齿的瞪着师母。

“我……”师母有口难言的。

“无常真人,你怎么知道玉玲失身了呢?”高斯好奇的问。

“哈哈!田鸡是灵性之物,它的嗅觉非常灵敏,而且还有与生俱来的感应力,喜爱藏身于灵气之穴,它更是寻龙探穴,不可缺少的好帮手,如果兄嫂那块田还有灵气的话,田鸡又怎会不跳跃呢?对了,你这小子得了便宜,还装疯卖傻的,还不向我师兄行襟兄之礼,哈哈!”无常真人嘲笑着说。

“你们……”师父气的转身走入厨房。

我渐渐明白地上的纸田鸡,是什么一回事了……原来纸田鸡是用来测试师母是否处女之身,无常真人也算够卑鄙的,竟在师父面前进行测试,如果师母是灵女,他就把师母给挟走;如果不是灵女的话,就当众羞辱师父,真是太卑鄙了!哎呀,无常真人的测试,不就害了师母和我吗?以师父的脾性,他又怎会原凉我们呢?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和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全身不寒而栗,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突然,我看见师父怒气冲冲的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了把菜刀“我要杀了你!”师父直冲高斯的身旁。

师父这个举动,当场吓了我一跳,心惊肉颤的我,担心师父的菜刀,会砍在师母的身上。但我又不敢抢师父手上的菜刀,如果丢下师母一人不顾逃去的话,那也太没道义了,如今我只好不顾一切,冲上前搂着不知所措的师母,快速躲在桌底下,自己拿出手机充当武器,并挡在师母的前面……师母吓的全身颤抖,紧紧的楼着我。

“玉玲别怕,我会挡在你前面,如果有什么不测,你要紧紧贴在我身后,菜刀无法透过我的身体砍中你的,快把手藏在我胸前。”我面对面护在师母身上说。

“恩……呜……”师母吓得流下两行晶莹得泪珠。

我偷偷朝师父的方向望了一眼,幸亏师父的菜刀,是看准高斯的身上砍下去,而不是针对我和师母,但师父的冲力也很猛,眼看高斯就要被砍中……“走开!“无常真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快速把高斯推出门外,同时也把他旁边的高贵夫人推走。

“挡我者死!”师父发狂的向无常真人怒砍!

无常真人迫不及待,双手竖起手指摆在眉问,腰马一沉,右脚一跺!

“神功护体!急急如律令!”无常真人大喝一声,挺起胸,抬起头,面无俱色的接下这一刀,没想到,他竟然安然无恙,还可以还击师父一脚。

这一脚也直接把师父踢出门外。

我吓的全身颤抖,脚底意外的全湿了,我即刻往地上看了一眼。

“是我……失……禁……”师母全身震颤的说。

“没关系,我们快逃出外面,这里太危险了!”我马上拉着师母冲出门外。

我和师母追赶出去,发现已经围了不少路人观看,有的大呼小叫,有的拿起电话报警,而师父从后追着高斯,直到他们的车旁。

四名大汉冲上车拿了铁喉管,顺便把高斯往车里推,接着便上前围着师父。

师父明显已陷疯癫的状态,令人畏惧,我脱下西装外套给师母,遮掩尿湿的短裙,我上前躲在四名大汉身后,大声叫他们别伤害我师父。

可是师父已疯疯癫癫的,似乎无法分辨谁是高斯,只是见人就砍,结果冲上前砍向一名大汉,却被大汉手上的铁喉管击中手部,菜刀当场掉在地上。

四名大汉见状,马上踢走地上的菜刀,跟着蜂拥而上,向师父拳打脚踢的围殴。

我即刻冲上前拦着大汉,不让他们殴打师父,可是我只是吃了两记铁喉管,帮不了师父。突然,师父抢到一条铁喉管,向大汉还击。

我见师父抢到铁喉管还击,马上退出战团,以免被师父误伤,但我还是担心师父的安危。

突然,一名大汉跳到石桌上,再以泰山压顶之势,一脚踢在我师父的后腰上,师父随即大叫一声,奄奄一息的身尚在地上。

“哎呀!”师父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这时候,警车到了,几名大汉和无常真人,手上拿着铁喉管围观,我很好奇他们为何不逃走?但最后踢上一脚的大汉,已不见了踪影。

我走上前看师父,发现师父已经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我不禁担心着师父的安危。

最后,员警将所有的人都带回警局,师父则法去医院。

没想到我龙生又一次被带回警局,第一次是重犯,第二次是协助调查,这回我也不知道是以受害者的身份,还是目击证人身份进来,但肯定不是犯人,我也算是一次比一次威风,上一次是保镖护着我进来,现在是女友大律师伴我进来,我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一直在师母身旁看着她,而她也把软弱的身体,依靠在我身上不停的哭泣。

龙生进入警局,当然引起各界轰动,而且还是一宗杀人案件,所有的记者,包括最近很少见面的小刚,都闻风而动的不请自来。

当然,我需要解释原委的芳琪、容易流泪的静宜、处事冷静的巧莲、担心我的父亲、火爆且关心我的邓爵士,也全都到了警局探看我。

意外的是,康妮督察亲自向我取口供,隐约中,我知道她是不想庄警长为难我,不过,她计算失误,因为庄警长并没有应酬我,而是忙着接待无常真人,是那种阿说奉承式的接待……我和师母是受害人,所以先进行口供程序,让警方初步了解案情,以便向罪犯取口供。

进行简单的口供完毕后,我怕太多人打扰师母,于是向康妮督察借了一个房间谈话,免得给记者们纠缠。

“巧莲,你帮我照顾玉玲。”

“好的!“巧莲向我点点头,示意叫我放心。

最不耐烦的是邓爵士,但这次他却两边都骂,除了骂无常真人外,也骂师父做事鲁莽,当然他也把我给骂了,骂我干大事为何不找他一块去。

“龙生,幸好你没有发生意外……”芳琪递了纸巾琪琚c“芳琪……我……”我看见芳琪的脸,感到很惭愧。

“你什么也不用说,最重要是现在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多了,我明白也相信你不会害人,我先出去打听一下消息,外面那些可不是童男善女,要是我能我不知道帮上忙一定会帮,我先去打听,有什么消息会马上通知你……”芳琪笑着说。

“谢谢……”我紧握芳琪的手说。

“嗯……陪陪你师母……”芳琪说完忙着走了出去。

“师父,你果然有手段,芳琪给你调教成了只小绵羊似的……”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别教坏我儿子。“邵爵士小声的说。

“龙生,到底发生什么事?”父亲问我。

于是我将发生经过讲了一遍,但石女的事没说出来,只说是上门追债。

当我说完后,芳琪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龙生,无常真人他们来了九个大律师,而且有几位还是御用大状,他们都推说是受害人,还要向你师父追究并做出指控,如果警方不提诉你师父,他们便直接起诉警方妨碍司法公正和追讨一切揭失。”芳琪愤怒的说。

师母悄然的抬起头,望着我和芳琪。

“什么?是他们伤害师父的,怎会变成是受害者呢?”我大吃一惊的说。

“他们的口供说,无常真人以师弟的身份探访师兄,结果被你师父所伤,最后自卫解困,所以他们是受害者。”芳琪解释说。

“如今师父生死来卜,是他们踢中师父致命一脚的!”我激动的跳起来说。

“龙生,他们也说有个人,但哪个人是路人甲,是路过的受害人!”

“什么?那个凶手成了路人甲?而且还是受害人?我的天,这还有王法吗?”

现在我明白,为何几名大汉打伤我师父,而不急需逃跑,而且还很大方等着员警,原因是让逃跑的那个背上一切罪名,这招真绝呀!

最后,警方批准我们离去,我们一起到医院探望师父。

走出警局的时候,刚好碰上无常真人一大批人。

“无常,是你害死我师父的!”我指着无常真人骂。

无常真人笑笑没有回答我,反而他身旁一位洋人走过来,指手画脚的说了一大堆英语,我当然不懂他说什么。从表情看出,都是非友善的口头警告。

我身旁的人也不甘示弱,芳琪即刻走上前以同样的英文反驳,可是对方有九个人,芳琪一个女人也难以招架,只能说是勉强的支撑场面。不过,以她冷傲的态度和镰刀仪的眼神,给对方几分压力,也占了些上风。

芳琪的态度,使我了解大律师,为何要保持冷傲的态度。

无巧不成书,这时候警局门口走来一位身穿赤色西装的男士过来帮腔,他就是鲍律师。这?那,芳琪有帮手加入舌战,启动她能言善辩的能力,最后总算击退几名洋人律师,没丢华人的脸,算是为华人争回一口气。

“鲍大状,谢谢你的帮忙……”芳琪主动笑着说。

“谢大状,最主要是你带着我,要不然我怎会想到那么多反驳之理呢?”鲍律师笑着说。

“芳琪,你为华人赢了一仗。”我趁机会夸赞芳琪说。

“龙生,这还不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当日劝我和鲍律师和好,他又怎会帮我一把呢?”芳琪挽着我的手说。

“刚才你们这些大律师,舌战了那么久,到不如说来听听,我师兄的病情如何了?有救吗?”无常真人说。

“好笑!为什么要我们说呢?”鲍律师好奇的问。

“你们这些律师都是靠张嘴讨饭吃,既然嘴巴那么厉害,我挺想知道是你们律师的嘴厉害,还是风水师的嘴厉害?同样都是判一个人的死活!”无常真人说。

“你是不是说用刀砍人,最后进了医院那位金师父?”鲍律师问芳琪说。

“哈哈!当然是指他,大律师,他是死还是活呀?”无常真人笑着问。

鲍律师和芳琪两人,同时望了我一眼。

“活!”鲍律师和芳琪,异口同声说。

“嗯……”无常真人从袋里抽出五个铜钱,并用手指夹在眉心,嘴里默默的祷告一会,便向空中抛了出去,接着以快速的手法接回来,排列在掌心上琪宁搳c我即刻上前一看,前三个是反面,第四个是正面,第五个是反面,我不禁吓了一跳。

“龙生,怎样了?”众人问我说。

“是炎上卦!”我叹息的说。

“那是什么意思?”芳琪紧张的问。

“有上卦两个字,应该是好卦吧?”鲍律师说。

“不!炎上卦等于下下卦,此卦向南方,灾危不可当,,我念不下去了……”我蹩额愁眉的说。

“师父,最后是什么意思呢?”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们别让龙生难过……他够辛苦的……”芳琪说。

“哈哈!龙生念不下去,我有兴趣念,官司多不利,目下有灾殃!”看来律师也不过如此,怎能断生死!律师哼!”无常真人嘲笑着,大摇大摆的离去。

“龙生,我想不会那么准吧?”鲍律师安慰我说。

“鲍律师,这个金钱卦不是一般的卦,准确无比,我们还是马上到医院,见师父最后一面,送他最后一程吧!”我悲伤的拖着师母说。

“龙生……别这样……你师父输了一仗给无常真人,但你绝不能输给他…知道吗……我会支援你……”师母含悲忍泪对我说。

“嗯……”我感谢师母这个时候还安慰我。

“我们走吧……毕竟相识一场……”邓爵士满面愁容的说。

“芳琪,刚才的结果怎样了?律师赢还是风水师赢?”鲍律师小小声的问芳琪说。

芳琪没有回答鲍律师。

“鲍律师,你到医院便知道答案了,希望你们律师……”邓爵士叹气的说。

“我有车,人多的话,可以坐我的车。”鲍律师说完和我们一起到停车场。

我们一行人来到医院后,师父已经法出手术室。

“龙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病者的膀肤中了致命的一击导致爆裂,你们快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吧,抱歉!”医生说完,掉头就走了。

我们一行人冲入病房。

“你………们……来了……”师父气如声丝的说。

“师父……”我不知该说什么。

“你们……来了……就好……我知道不……行了……龙生……我没教过你什么……现在……我叫玉玲把蓝色……盒子交……给你……对你会有……帮助……”师父流着泪的说。

“师父,等你的病痊愈后,才交给我……”我伤痛的说。

“龙生……其实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的师母不算是师母………她不是我……老婆………日后……你要好好待她…她和你是一体的……”师父说。

“师父……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我激动的说。

“我现在唯一担心……是她欠下那笔债……恐怕我没法子帮她了……”师父泪流的说。

“师父,你休息一会吧……”我说。

“玉玲……别怪我利用了你那么多年……我只是为我自己……现在真龙天子……出现了……你该得到回报了……恭喜你呀……你要好好待龙生…知道吗……”师父说。

“你…知道了……”师母无奈的说。

正当师父要说话的时候,无常真人走了进来。

“这里没人欢迎你!”邓爵士说。

“我是他师弟,你们这里有谁是我师兄的亲属,如果没有的话,只有我才够资格赶你们出去,不快多谢我让你们留下,还好意思叫我出去,哼!”

“无常……你还来……做什么?”师父说。

“我来看看师兄死了没有,如果还没有死的话,顺便上来追债,如果没有钱就将那本天龙神诀交出来,当是清了那笔债!”无常真人说。

“你……”师母双眼瞪着无常真人。

“你的人都快死了,难道你为了那本天龙神诀,,甘心让你的女人日后当妓还债吗?”无常真人说。

“无常!你别太过分!师父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我气恼的站起来说。

“你有本事尽管来找我算!现在你没资格和我说话!老鬼,怎样了?”无常真人把我推开到一边。

芳琪、巧莲还有静宜,即刻上前扶我起来。

“芳琪,巧莲,静宜,趁你们三个uushop都在这里,我尊重你们是我的女人,我想!动司你们意见,我想帮玉玲还这笔债,还师父的心愿,你们会不会反对?”

“龙生,我当然同意!”巧莲紧握我的手说。

“龙生,我当然也同意,如果钱不够,我可以帮你!”芳琪也伸出手搭在我和巧莲手上说。

“龙生,我有二十多万,全拿给你!”静宜也将手搭在我和巧莲还有芳琪的手上说。

“你们三个真的决定了?我给了钱之后便没钱了……”我苦笑着说。

“没关系!我们有手有脚呀!”静宜说。

“好!很高兴看见你们众志成城,这笔钱我给你!”邵爵士激动的说。

“不!这笔钱让我给你,他是我师父,父债子还乃天经地义,如果你替他还,那他下辈子可就欠了一笔债,还是由我这个徒弟还吧!”

“嗯!我们支持你!”巧莲和静宜还有芳琪,异口同声的说。

我即刻写了一张支票。

“借据放下,钱拿走,从此师母和你们再也没有任何纠葛,即刻滚!”我生气的说。

“嗯……看来师兄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收了你这个徒弟,我们走!”无常真人说。

大汉放下借据,收了支票便和无常真人离去。

“无常!等等!”我大声的说。

“什么事?”无常真人回头望我一眼说。

“我当着师父的面前发誓,师父的仇,我龙生一定会报!”

“我相信你龙生会有这么的一天,但我怕没那么长的命等,报仇要快点哦……哈哈!”无常真人狂笑着离开病房。

师父对我露出感激的笑容。

“玉玲……恭喜你……走出……石女困……答应我……好好……待……龙生……啊……”师父将我的手放在师母的手上,接着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再也说不出话了。

“师父!师……呜……师……父……”我扑在师父的身上痛哭!

第十五卷第九章第二个徒弟

师父交待一切后,终于合上双眼,含笑而终。他的笑也许是看见我许\下诺言为他报仇、他的笑也许是收到我这个好徒弟、他的笑也许\是看见师母的难题解决……然而,真正的原因为何也无法得到答案,一切已随着师父合上的双眼,埋至另一个空间。

此刻,病房中出现了奇景,是个很意外的奇景,病房中的八个人,竟没有一个人流眼泪,包括我在内亦是。我不哭是看见师父含笑而终,不必再受痛楚的折磨,其他七人为何不哭的厦因,恐怕要逐一的问才能知道答案了。

但我相信每一个人,内心都流着眼泪,只不过这些泪\水,已化成一股怒火,正蔓延烧到无常真人的身上,他们所期待的希望,也自然寄托在我身上。

收殓的工作人员抵达后,大家都很自然的向师父鞠三个躬,也许这是他老人家所盼望的—就是得到所有人对他的尊敬。

师父终于得到了!

遗憾的是,师父是从外面送进医院而身亡,并不是在医院逗留超过四十八小时的病人,因此不能停放在医院的殓尸房,必需交往公众殓房,接受解剖的恶运。

天色已晚,邓爵士建议大家一起吃晚饭,毕竟大家也劳累了一天。

邓爵士今晚主张吃素菜斋品,大家对这个建议举手赞成,邓爵士约了雅丽,而鲍律师也带着女友张小姐,与我们一起共餐。

素菜馆厢房的装修,不是追求气派,而是讲究清静和祥和,今晚的厢房已具备这两点,加上播放的清心曲,确实净化大家心中的不快,至少懂得“放下”。

但我却无法完全放得下,因为我左手旁的位子,摆着一个没有人坐的座位,当然,他盘子上的菜,也只有加而没有减……幸好多了一位健谈的席上客鲍律师,制造了一些气氛,使大家不会觉得沉闷。

“谢大状,今天真是上了宝贵的一课,我们平时替人打官司,就算有再多的知识或经验,当法官还没下判的一刻,我们也不敢论输赢。今天眼看五个金钱随我不知道便的往天一抛,便判出生死,真是不可思议,看来大律师的师,可比不上风水师的师,我正在检讨是否入错行了,哈哈!”鲍律师笑着说。

众人第一次露出笑声,连愁绪如麻的师母,也不禁露齿一笑。

“鲍大状,你说笑话了,大律师属专业人士,而且有无比崇高的地位,怎能和江湖术士相提并论?其实那五个金钱乃是金钱卦,没什么惊奇的,除了金钱卦之外,还有梅花易术,兔谷神算,五轮神算等等……”

“谢大状,那我们可要看看龙师父的真本事了,干杯!”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你这招顺水推舟用得不错嘛……”芳琪笑着说。

“师父,就露两手给鲍律师看看,他刚才还问我谁赢,现在让他知道你的厉害,不用客气。”邓爵士说。

巧莲和芳琪的目光,一起投到我身上,身旁的师母也偷偷踢了我一脚。

“龙生,你行不行呀?可别丢人哦……”师母小声关怀的说了一句。

我拍拍师母和芳琪的肩膀,示意她们两个不用担心。

“师母,你不用替龙生担心,放心吧!”静宜笑着说。

“是吗?大家别叫我师母,叫得我很老似的,叫我玉玲吧……”师母笑着说。

“好的,我叫你玲姐,你叫我静宜行了。”静宜主动友善的与玉玲交谈。

“嗯……”玉玲向静宜微微笑的点点头。

“大家听着,我现在宣布,龙师父表演的时间到了。”鲍律师炒热气氛的说。

“大家别说什么表演的,只是随便说说罢了,鲍律师是我龙生新交的朋友,那就替他起个卦,刚才他见识了金钱卦便想转行,那我就用梅花易术要他不敢转行吧,哈哈!“我笑着说。

“哈哈!“所有的人都不禁开怀大笑。

“梅花易术有一个叫席上坐端占,我就用这个占法吧,坐端占为圆心,都是以八卦方位决断,以定出吉凶,既然今天的主角是鲍律师,我就占他吧!”我往鲍律师身上望了一眼,接着望向他女朋友张小姐一眼。

“龙师父,需要来个旋转三百六十度吗?”鲍律师风骚的扭起屁股转了一圈。

这个鲍律师可真会搞笑,笑得大家把厦有的不快心情,抛诸脑后。

“鲍律师,你原本和张小姐坐在一起,但你现在却跑来和芳琪说话,无意中卦象一变,我要好好的恭喜你,顺便告诉大等着接喜帖吧!”

我这么一说,大家好奇的望着我,只有邓爵士很自然的留心听我说话,!似乎对我充满无限的信心和支持。

龙师父,恭喜我什么呢?有财运?”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真人面前别说假话了,我刚才说过以席上之位起卦,而你站在良宫之位,身穿赤色的西装,良宫属土,赤色属火,在火生土的情况下,必有喜事,我肯定没算错。”

“龙师父,喜从何来?”鲍律师紧张的问。

“鲍律师,你还在真人面前说假话,喜从张小姐身上来呀!”

“龙生,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喜,快说呀!”芳琪笑着说。

“张小姐坐在兑宫之位,身穿黄色的衣服,兑宫属金,黄色属土,在土生金的情况下,也是有喜事,既然鲍律师和张小姐同时出现喜事,那必定是要结婚了,对吗?”我望着鲍律师说。

“这……”鲍律师低着头偷偷的笑。

“你不承“没关系,我要再说下去了,好让张小姐可以防范你哦……”我笑着说。

“别说……我承“……”鲍律师笑着说。

“龙生,快说下去……”张小姐要我继续说下去。

“快说!快说!“众女士为张小姐打气。

“鲍律师,对不起了,张小姐姐妹多,我又不敢得罪她们,我只好说了。”

“龙师父,你就说吧……”鲍律师垂着头走回座位上。

“张小姐,刚才鲍律师是站着,而你是坐着,因此赤色之火,玫向你兑金之位,表示你被他欺负,受他的气。”我说。

“是呀!这怎么办好呢?有方法解救吗?”张小姐紧张的问。

“龙师父……别说……”鲍律师苦笑着说。

“龙生,说!说!说!“众女士继续为张小姐打气。

“哈哈!张小姐,你别太惊慌,刚才众姐妹吵了一阵后,鲍律师又回到座位上,这卦又起了一个指示,因为众姐妹的吵闹之后,他便垂头丧气的回到我uushop不知道兑金之位,出现被你收服之兆,表示刚才赤色之火,乃是一场虚火,对你没有杀伤力,也表示说,你娘家可以压住鲍律师,而不让你被他欺负。”

“龙师父,那我有什么办法压住她呀?”鲍律师苦笑着说。

“鲍律师,是你自己苦苦要回来的,为何要压住她呢?”我笑着问。

“龙生,什么是苦苦要回来的呢?”玉玲感兴趣的问。

我想玉玲是想知道,为何我苦苦要她来我身边吧?

“玉玲,鲍律师的面相,水星角卸,是个一毛不拨的人,然而一毛不拨的克星,就是他的儿子,所以我测出鲍律师是奉子成婚,这还不是苦苦要回来的吗?我猜得对不对呢?!”我笑着说。

“龙师父,你真是太神了!”张小姐欣喜若狂的说。

芳琪和玉玲两人向我露出笑容,我父亲邵爵士也开怀大笑,不停拍手叫好,巧莲和静宜两人,则忙着戏弄张小姐。

“鲍律师,你现在知道我师父的厉害吧!”邓爵士得意的说。

“龙师父,我确实是一毛不拨的人,她确实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其实我也不想过王老五的日子,因此想组织一个小家庭,所以苦苦求她和我结婚,我现在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请你收我为徒。”鲍律师突然跑来我面前跪着说。

鲍律师在我面前这么一跪,不禁想起陈老板为拜师一事而痛恨我,甚至背后设计陷害我。如今,我脑海中浮现两种想法,一是广收徒弟,不让其他人落空;二是从此再也不收徒弟,以绝后患。

师父如今死了,他最成功是收到我这个好徒弟,如果我多收一个徒弟,起码他出殡之日,场面也比较好看,况且师父无子法终。

“鲍律师,这样吧,我本是不想收徒弟,但今天是师父逝世之日,所以就破例一次,但你需要接受两个难题。第一,必需得到邓爵士的同意,因为你成为我徒弟后,他便是你的师兄,我不想师兄弟有心病;第二,你必需戒掉一毛不拨的习惯,但也不是要你挥霍无度,而是要你懂得用钱,应该用就用,别当守财奴。”

“知道……”鲍律师说。

“鲍律师,我要你戒除一毛不拨的原因,最主要是让你明白,人使用钱,还是钱使用人的道理。我不想看着你被钱使用,因为你的心不但被钱使用,而且还被钱困在一个郁闷的空问里,一旦花钱你就会心痛,这又何苦呢?花钱应该是开心,是你使用它,只要将钱花在正当的涂径上,那什么都值得的,明白吗?”

“明白了。”鲍律师点头说。

“你去问邓爵士的意思吧!”

我不知道该不该收鲍律师为徒弟,所以将问题推到邓爵士身上,我知道他必会答应,我只不过趁这个机会,让他高兴和脸上沾光,要不然他拜师的我不知道五百万,会花得很冤枉,而我也借这个机会,多谢他之前琪琲漕滮d万,我能替玉玲还这笔债,全部也是因为邓爵士的关系。

“鲍律师,我一定赞成你拜我师父为师,要不然哪有师弟服待我呢?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那我成了龙师父的徒弟?师父,请用茶……”鲍律师马上跪着向我敬茶。

“我以后仍称你为鲍律师,这是我的习惯。”我接过鲍律师的茶说。

“哈哈!“众人开心的向鲍律师贺喜。

“谢谢!等等……”鲍律师突然和邓爵士交头接耳,小声说大声笑的。

我好奇鲍律师和邓爵士,这两位师兄弟有什么好谈的?

鲍律师和邓爵士低声密语后,突然倒了四杯茶,走到芳琪和我众女友身边。

“各位师母,徒儿也向你们敬茶了。”鲍律师笑着说。

席上除了雅丽和张小姐之外,在场所有的女人都悄然的望着我。

我想不到鲍律师会开出这种玩笑,如果是平时倒无所谓,可是今天席上多了一位身分尴尬的师母,这位鲍徒弟可真是送了一份好的见面礼琪琚c“你们就喝吧,受之无愧呀!”邵爵士笑着说。

父亲这句话,可教我受宠若惊,他之前为了芳琪,很抗拒我身边的女人,甚至怕我有损邵家的面子,现在居然不嫌弃,反而主动讨好她们,看来我煮给他吃的两粒蛋,已改变他对整件事的看法。

“芳琪,你先喝……”巧莲即刻拿起茶给芳琪。

“巧姐,第一杯该是你喝的。”芳琪恭敬的说。

“我们一起喝吧……”巧莲拿起杯子说。

桌上还剩下一杯,巧莲不知所措,反而芳琪识得大体,马上将杯茶递给玉玲。

“玉玲,一起吧……”芳琪笑着说。

我和巧莲两人,同一时问望向芳琪。

巧莲是一个最善解人意的女人,当她面对不懂得处理的问题时,就肯定必有不能处理的原因。也许她顾着芳琪的感受,也许\她顾着师父刚逝世的关系,种种的原因,令她不知所措,但芳琪挺身而出,我和巧莲怎会不感到意外呢?

我不知道芳琪是否明白这杯茶的意思?这只有师父的女人才有资格喝,她把茶递给玉玲,表示接受玉玲成为我的女人,会不会芳琪只是为了免得玉玲尴尬,随意把茶递给玉玲?

“我没有资格喝这杯茶,我有愧于大家!”玉玲含着泪\夺门而出。

巧莲和静宜见状,马上追了出去“吕爵士……我是否做错……了……”鲍律师发抖的说完后,也急忙追了出去。

“龙生!你还不快点把她追回来!”芳琪焦急的说。

“是……”我感激的望了芳琪一眼。

我追到门外的时侯,发现巧莲和静宜已经将玉玲截住,于是我上前教她们回去,并向负责人借一个房间说话。

“玉玲,你为什么要哭着离去?大家都很担心你……”我扶着玉玲坐下。

“龙生,我想起以前的事,觉得没脸见他们……”玉玲眼睛红红的说。

“玉玲,师父已经叫我好好待你,而我身边的女人都对你很友善,你又何必介意?况且以前你只是讨厌我,而不是有心陷害我,只要向他们解释清楚便行了,现在最主要是让我好好照顾你,可以吗?”

“龙生,我怕她们无法接受我,我以前做过的事,她们恐怕很难会厦凉我,面对她们我真是抬不起头,而且我又不知道你有那么多女人,开始还以为只是我们两人之问的事,谁料到你竟然有好几个女人……”玉玲哭泣着说。

我的心很乱,但我想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

“玉玲,现在事情已经分成三个阶段,你让我陪你一起处理好吗?”

“龙生,什么三个阶段?”玉玲好奇的问。

“玉玲,你既然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那其他的事我们先别说,先说我和你的事,如果我很想成为你的男人,你又想不想成为我的女人呢?”我紧张的问。

“龙生,我之前要和你维持师母的身分,原因是你师父的关系,现在你师父已经不在了,而你又是第一个闯入我体内的男人,我当然希望能从一而终,我也水远会记着,你用身体保护我的情形。”

“好!你是甘心当我的女人了?”我再多问了一次。

“嗯……第二呢?”玉玲点头说。

“第二是把陷害我的真相,全部向她们交待清楚,不管她们相不相信,你先向她们交待清楚,免得日后大家存有心病。”

“好!我应该向她们说个明白。”

“第三,你向邓爵士表明一切,包括之前盗取他父亲基金一事。”

“龙生,这会不会惹来麻烦呢?”玉玲惊讶的说。

“玉玲,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是向邓爵士“错的最好时机,别错过这个自首的好机会,要不然你以后怎样做?况且我的神术有两下子,我担保你不会有牢狱之灾。”

“好吧!我就信你一次!”玉玲想了一会说。

“玉玲,只要经过这次澄清,以后你便可以重新做人,你也自然有权选择她们,总之,不管她们接不接受你都好,至于她们接不接受你,这点没关系,她们有权选择你,我龙生一定会照顾你,相信我……”

“龙生,没想到你处事这么冷静和果断,这点你师父肯定比不上你,我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而且还会和她们走在一起。我万万想不到的是,你身边的女人竟肯为我还债,这令我十分的意外!”

“玉玲,我和她们三个,是讲一个情字,大家都为情字付出真心,是共赴愚难的情、是有情义的情,你和她们相处之后,我相信你会很开心。”

“我怕她们不会接受我……”玉玲小声的说。

“有我在你身边还需要怕?”我笑着说。

“龙生,吻我……”玉玲激动的和我深深的接吻。

我带着玉玲回到房问,大家都热情的劝解她,而我则坐在玉玲和芳琪的中问。

“大家在这里,我就说关于玉玲的事给大家听,这件事你们是有必要知道的,玉玲以前很照顾我,由于我犯错一件事后,开始变得很生疏,后来我便离开师父的家,也许这是上天早已注定,接着……”我先向大家说出玉玲和我的关系。

“原来玉玲不是想害你犯强奸罪的……那故意陷害的人是谁呢?”邵爵士问。

“我还没有说出陷害我之人的时侯,我先向你们说什么是石女吧!”

“好呀!师父,我很有兴趣想知道,到底什么是石女?”邓爵士笑着说。

“玉玲,我可以说吗?”我尊重玉玲的问了一句。

“嗯……”玉玲尴尬的点点头。

“石女的传说……”我开始讲解石女的故事。

众人的眼光投向玉玲身上。

“玉玲,你也真苦命……”芳琪同情玉玲说。

“师父,原来金师父是想吸取灵性……”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接下来我要向大家说一件事,同时向巧莲和静宜还有芳琪三个认错。”我说。

“什么事那么严重,居然要认错?”芳琪和静宜好奇的问。

“龙生,别急,慢慢说……”巧莲拍拍我的手说。

“我为了查出谁是陷害我之人,于是挟持玉玲到别墅去,向她严刑逼供……”

“龙生,结果呢?”邵爵士紧张的说“师父,到底是谁?”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内心挣扎了一会,最终决定大胆的赌上一次!

“大家不用紧张,当时我挟持玉玲严刑逼供,后来她告诉说,她是名石女,当时我想石女是百年难得一见,怎会琪盚j上呢?我以为玉玲在戏弄我,所以一气之下,便把她强奸了,那时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想着报复,并不是存有歪念。”我大胆的这样说,而不解释是与玉玲假装玩的强奸游戏。

“龙生,你真的强奸了玉玲?”芳琪面红耳赤的问我。

第十五卷第十章重回别墅

当我把强奸玉玲的事说出后,芳琪第一个向我兴师问罪,她最痛恨强奸犯,所以很自然的向我质问,并抛出疑问的眼神。

“龙生,你真的强奸了玉玲?”芳琪面红耳赤的问我。

“芳琪……冷静点……”巧莲小声的安慰芳琪。

“芳琪,我敢站出来向大家承认,就表示我有做过,但我相信你明白被人陷害的痛苦,我也更相信你也曾试过,为了找出真相,而不顾一切的心情,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时我并没有什么邪念,只想着报仇,你们能了解我当时的心情吗?”我问身旁三个女人说。

“如果是为了报仇而冲昏头脑,我当然不会怪你……”巧莲即刻帮我说话。

“师父,你这样做没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鲍律师,你说是吗?”邓爵士说。

“吕爵士,我的身份,叫我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呢?”鲍律师有口难言。

“你……真麻烦!”邓爵士没趣的说。

“但这是法治社会呀!”芳琪生气的说。

“芳琪,我没有要求你支持或原凉,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人为了找出真相,当时是不择手段,甚至会失去理性,我相信你会明白我当时的心情,毕竟幕后陷害我的人太阴险了,我不找他出来,难免又会再次被陷害,你明白吗”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没再争论些什么,也许她在想,当时她为了报仇,也在邵爵士面前低声下气的等待机会,我相信她会了解,报复者当时那种不择手段的心态。

“龙生,那谁是背后陷害你的人?”芳琪接着问。

“陷害我的人是陈老板!”我叹了口气说。

“什么?竟是陈老板?他妈的!”邓爵士气得猛拍桌子站了起来。

席上所有人,皆大吃一惊。

“各位,幕后陷害龙生的人,真的是陈老板,龙生的师父和我并不知情,不知会出现强奸一事,我最后是从报章上得知,后来我曾向他兴师问罪,甚至和他我不知道反脸,我觉得他很卑鄙,因为当时没说过要用强奸罪来害龙生,我也是蒙在鼓里,对不起!”玉玲起身道歉,但她的已经忍不住涌了出来。

“既然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不关你的事,你也是被奸人利用罢了,别责怪自己了,没想到老陈会是幕后者。”邵爵士安慰玉玲说。

“呜……我于次向大家说声……对不起……呜……”玉玲流泪的说。

“别哭……我们明白,你是被人利用……”巧莲和芳琪安慰玉玲说。

“你何必哭呢!错又不在你身上,只是我不明白老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邓爵士问玉玲说。

“邓爵士,陈老板嫉妒你拜龙生为师,而他送的车,龙生却不要,偏要你的车,后来又见得到那么多钱,总之是妒嫉二字,我知道的就这么多……”玉玲哀怨的说。

“玉玲,高斯和你又怎会扯上关系的?”芳琪好奇的问。

“玉玲,说吧……”我鼓励玉玲自首。

“对呀!将一切真相说出来,这样我们可以有些防范。“芳琪鼓励玉玲说。

“邓爵士,我先向你自首和认罪,我和高斯曾开一间……”玉玲说出盗公款一事。

邓爵士听玉玲说完后,脸色大变,幸好他很快又回复正常。

“原来你们盗用我父亲基金的钱,钱已经还清了吗?”邓爵士问说。

“邓爵士,所有的款项已经还清,今天龙生替我还的那笔债,就是早期用来填补欠款的,对不起!”玉玲道歉说。

“邓爵士,这件事能否就合罢,别再追究玉玲了,好吗?”我代玉玲求情。

“我没想过要追究,只是不甘心给张家泉赚了几百万的利息罢了。”邓爵士说。

“谢谢!“玉玲感激的走过去,并捧上一杯茶谢罪。

“不!我受不起……师……”邓爵士双手接过茶放在桌上,并望了我一眼。

“大家叫我玉玲好了……”玉玲小声的说。

“没关系,邓爵士已经接过茶,表示接受道歉了……”我即刻打圆场的说。

“难怪最近老陈和我说话,和以前的语气不一样,原来背后有了大靠山,所以每次都顶撞我,哼!”邓爵士自言自语。

“现在我除了担心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两人外,还害怕陈老板和高斯不肯甘休,设计陷害玉玲……”我故意挑起大家对玉玲的同情心。

“老陈他有什么本事,哼!”邓爵士不服气的说。

“老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确实伤了龙生一记,再伤害其他人有什么不行的,依我看你要多小心,事情都是因你拜师而起。”邵爵士语重深长的说。

“我才不怕,鲍律师,你才需要清楚,你刚刚拜师了!”邓爵士对鲍律师说。

“难得我拜师成功,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起共同进退,我在法律界一向都是以铁汉自称,有什么事会难倒我!“鲍律师大义凛然的说。

“老鲍!好样的!我看得起你这样的师弟!哈哈!”邓爵士拍了一下鲍律师的肩膀说。

我果然没相错鲍律师这个人,他确实够义气,看来这个徒弟没收错。

“不过,现在我还没正式向师母敬茶,还不算是真正的师弟吧?”鲍律师说。

“那你还没快过去敬茶!”邓爵士笑着说。

“对!“鲍律师马上叫侍应生泡过一壶新茶。

鲍律师明显是想帮我一把,照理说那有什么师母的,我和她们又没有正式结婚,刚才他只不过是闹闹气氛,但他现在却是有意撮合我和玉玲,不过,他这样做可危险极了,随时会出现玉玲和芳琪,一拍两散的局面。

“巧莲,我和玉玲的事,你认为怎样?”我先问巧莲说。

“我那当然没问题,错的是你不是玉玲呀!”巧莲说。

“芳琪,你呢……”我拍拍芳琪说。

芳琪转身走到玉玲身旁,没有回答我的话。

“玉玲,我不会让人欺负你,尤其是那些做错事又不负责任的人!”芳琪说。

“芳琪……”玉玲望了芳琪一眼。

“明白,大家都是女人……”芳琪向玉玲点点头说。

“芳琪,你肯原谅我的错?”我问芳琪说。

“我只原谅这件事,不想玉玲受伤害,但不表示我原谅你!”芳琪瞪了我一眼。

“行了,我明白,静宜,你呢?”我问静宜说。

“龙生,我当然是没有问题,但我们也要尊重玉玲的决定,并不是我们说了就算的,她也有选择的权力。”静宜公道的说。

“对!”巧莲和芳琪围在玉玲身旁,异口同声的说。

这时候,侍应生端了茶壶进来。

“各位师母,我向你们敬茶了。”鲍律师笑着脸捧了四杯茶说。

玉玲望着茶杯,愣住了一会。

“喝吧!“巧莲和芳琪还有静宜三人,提起玉玲的手接过鲍律师的茶。

“等等!少了一杯……”我对巧莲说。

“对!还有一杯是碧姐的,叫静宜代喝吧……”巧莲想了一会说。

四个女人终于喝下这杯既闹气氛,又有意思的“师母茶”,接着,她们走到一旁交头接耳的交谈。

“我们还是让巧姐说。”芳琪说。

“我同意巧姐代表我们向徒儿训话,哈哈!”静宜笑着说。

“师父,师母的训话,我也该上前听吗?”邓爵士对我说。

“邓爵士,她们只是闹着玩,你别当真啦!”我笑着说。

我很好奇,这四位所谓的“师母帮”到底有什么训话?

“鲍律师,我只是传话,这是芳琪的意见,当然我们也支援她的意见。”

“请说!”鲍律师说。

“师父说你是一毛不拔的人,今天起师父、师母和师兄的寿辰,从今后你一力承包,今晚的拜师宴也是你给钱,还有以后不可以叫我们师母,别叫得我们那样老,直接叫名字行了,知道吗?”巧莲笑着说。

哈哈!所有人都笑得合不扰嘴,没想到“师母帮”会故意刺鲍律师的要害。

“是!“鲍律师望了和我邓爵士一眼。

“好啦!别戏弄鲍律师了,该是时候回去了。“邵爵士笑着说。

“好的!”我说。

“龙生,玉玲好今天也不方便回家,免得有人上门骚扰她,这们问题交给你处理了,你今晚打算住哪里?”邵爵士说。

“这也是最放不下心的事,玉玲她现在一个人,确实很不方便,而且张家泉和那些卑鄙的手下,不知会不会对她无礼,另外,她和高斯拆伙,会计公司的客户全被高斯抢走,生意一落千丈,真头疼呀!”我故意叹气的说。

“师父,玉玲公司的生意,就包在我身上,我会尽量帮忙她,你不用担心。”邓爵士说。

“师父,这点我也能帮上忙。”鲍律师自告奋勇的说。

“玉玲,我会找些客户给你,放心……”芳琪对玉玲说。

“嗯……这就好,那她今晚住那里?”邵爵士问我说。

“我目前还没找到新的住所。”我尴尬的说。

“钥匙拿回去吧,就当是租的吧……”邵爵士掏出别墅的门匙说。

“爸……我要这钥匙没意思……”

鲍律师和玉玲两人,听见我叫邵爵士为父亲,不禁悄然的望着我。

“龙生,为什么没有意思?”邵爵士好奇的问我。

“你的宝贝干女儿又不肯搬过来住,我回去别墅有什么意思?”我提起芳琪的手说。

“琪儿……”邵爵士说。

“芳琪姐,你不愿意和我们一起住吗?”静宜推推芳琪的手臂说。

“芳琪,如果是因为我的关系,我愿意退出……”玉玲说。

“玉玲,不是你的关系……我又没说不肯搬过去……”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芳琪,你肯一起搬过去?”我喜出望外的说。

“别这样……不好意思……”芳琪小声的说。

“我们走吧,他们的事,我们还是少管……”邵爵士摇摇头的走出房外。

“爸!租金我会交给你的!”我兴奋的说。

“行了!我会向你要租金的!哈!”我父亲向我笑了一笑,接着,邓爵士我鲍律师也笑着离去。

房内只剩下我和巧莲、静宜、芳琪和师母玉玲。

“大家听好,现在外人走了,这里算是一家人,我也不怕坦白的说,今天我还了玉玲的债,身上已经没有钱了,可能来来的日子很清苦,而且还要交房租,但我龙生答应你们,我会尽量照顾你们,希望你们琪雕点时间。”

“龙生,钱不是问题,我们又不是贪你的钱,我们这里有大律师、会计师还有教师,而你还有龙生馆,你怕我们会饿死吗?”芳琪安慰我说。

“是呀!“静宜和巧莲说。

“芳琪,你的意思是答应和我一起回别墅了?”我高兴的握着芳琪的手说。

“是啦,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以后别强奸女人了,我对强奸这两个字很反感,最近巧姐和我讲了很多话,我也明白你的多情,除了这一点外,其他的我可以不计较。”芳琪大方的说。

“好的!我不会“强奸”女人,况且有那么多娇妻在身边……”我楼着芳琪看了玉玲一眼。

“走吧,我们回别墅了!”静宜高兴的说。

“我要回家拿些东西。”玉玲说。

“龙生,我也要回家拿些东西。”芳琪说。

“好吧,我先载你们回去拿东西,走!”我兴奋的拖着芳琪和巧莲的手走出房外。

正当我们走出房外的时候,没想侍应生把我们拦住。

“先生,你的帐单还没结……”一名身穿西装的人品说。

“哎!鲍律师真是一毛不拔的人呀!”我苦笑说。

“哈哈!”四个女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龙生,我来给你……”芳琪掬出一张白金卡。

“下次再见到这位徒弟,你们几位师母,可要好好管教他呀!”我笑着说。

我送芳琪和玉玲回家,拿了些随身物后,便兴高采烈的回去别墅。

“哈哈!我们又搬回别墅了,真像做了个梦似的。”静宜笑着躺在沙发上说。

“啊!”楼上突然传来巧莲的惊叫声!

我们几个一起冲上去,发现巧莲站在“性事房”门口。

“巧莲,什么事?”我紧张的抱着巧莲说。

“你们看……是不是有贼来过……”巧莲害怕的说。

我们走进房问,看见地上一大片碎玻璃,还有手铐和绳索,甚至还有一大堆泛红的纸巾,我才想起今天匆匆出门,忘记清理现场。

玉玲脸红,尴尬的把头垂下。

“不对!门钥匙没坏,这不是龙生和玉玲的犯罪现场吧……”巧莲灵机一动说。

“嗯,我等会自己清理,你们小心别踩到玻璃……”

“哇,看来你和玉玲真的很激烈哦……”巧莲笑着说。

“是呀!玉玲,我有一个好奇的问题,你能不能解琪硠巧o?”静宜笑着说。

“静宜,是什么问题呢?”玉玲脸红的说。

“你真的将第一次给了龙生?”静宜好奇的问。

“嗯……我是石女的事,你们也知道了,也许真是上天安排,我要被龙生欺负吧,不过,解除了这个忧虑之后,心里倒是很开心。”玉玲羞怯的说。

“玉玲,石女是怎样的?我对这个很好奇……”芳琪望着玉玲说。

“芳琪姐,等会我们冲凉,不就可以看清楚了吗?”静宜笑着说。

“是呀!不怕老实说,我对龙生说的石女很怀疑,不知他是不是骗我的,所以想看一看,可以吗?”芳琪尴尬的问玉玲。

“芳琪,我现在去准备,等会去冲凉的时候,便可以一起欣赏……”巧莲笑着说。

“你们一起洗澡的吗?那……”玉玲脸红的说。

“玉玲,没关系的,之前我的想法和你一样,告诉你一个秘诀,就是多和巧莲说话,那就很容易适应了……”芳琪笑着说。

“哎呀!”我叫了一声“什么事?”芳琪跑过来看我说。

“没事,我不小心给玻璃割到……”

“你快坐到沙发上,我帮你清理好了!”芳琪捡起地上的垃圾说。

“芳琪,让我来吧……”玉玲尴尬的说。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芳琪大方的说。

看见芳琪和玉玲两人相处融洽,我的心就放心多了,开始我还怕我不知道芳琪会翻脸呢!巧莲准备好心连心浴池后,便和静宜联手把玉玲带进来,但玉玲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尴尬的不敢走进来,最后加上芳琪才把玉玲给拖进来。

“龙生在这里呀!”玉玲脸红的说。

“玉玲,没关系,来吧……”巧莲说着开始动手脱玉玲的衣服。

“你们……”玉玲惊讶的喊着。

我心想玉玲可真是多灾多难,之前琪畯擐o衣服,现在又给三个女人剥她的衣服,人生真是太奇妙了。

“龙生,帮我呀!”玉玲向我求救。

“好呀!“我从池里站起来说。

“啊!“玉玲看见我一丝不挂的从池里站起来,吓得用双手遮掩羞红的脸庞。

“动手呀!”巧莲大声的叫!

玉玲身上的短袖衣被脱了下来,接着脱短裙、胸罩和内裤,成为赤裸裸的大美人。

我看见巧莲望着玉玲的丰乳,静宜和芳琪则望着玉玲的蜜桃,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欣常女人,会看得发呆。

“你们别看……”玉玲机灵的跳入池内。

“玉玲,我顺便帮你把衣服洗了……”巧莲抬起玉玲的衣服和望着胸墨说。

“巧姐……谢谢你……”玉玲说。

“芳琪,静宜,你们也把衣服脱下,让我一起洗吧!”巧莲说。

芳琪和静宜两人,随即脱下身上的衣服,这回换玉玲发愣了,望着她两人身上……“龙生,你们习惯一起洗澡的吗?”玉玲小声的问。

“这是一种情趣……”我笑着说。

巧莲这时候,也脱下身上的衣服步入池内。

“龙生,你在想什么?”巧莲问说。

“我在想一件事……”我把巧遇张伯和患叔的事,全部说给她们听。

她们四人听得津津有昧。

“龙生,我曾听高斯说过,要骗你一本什么经书的,你可以小心别受骗。还有,你师父要我给你的书,我也带来了,等会记得向我要。”玉玲说。

“龙生,看来你要小心应付两位老伯。”巧莲提醒我说。

“龙生,玉玲信得过吗?”芳琪小声在我耳边说。

芳琪这句话提醒我一件事,我想师母如果是奸细的话,师父那本书,就不会是真的,师父的书很容易辨认,因为他的书一定会有签名,如果这本书是真的,师母肯定是忠的,如果是假的话,真的那本必是交给了无常真人。

“玉玲,你可别令我失望呀!”我心里自言自语的想。

下期预告:

师母到底是忠还是奸呢?她会把师父交给龙生的东西拿出来吗?

天下奇闻多的是,殡仪馆居然不做死人生意,怪事!

无常真人使用美人计,而且出动母女两人,龙生如何应付呢?最可恨是此母女利用龙生的知名度,招摇撞骗的替人看风水,还差点闹出人命,龙生怎样解救受害人?怎样算出生男还是生女呢?

碧莲终于说出离家出走的原因,龙生和他的女人会接受吗?最要命的是碧莲身上竟出现长满刺的……碧莲、巧莲、静宜与芳琪,无意中表白为何喜欢龙生,而龙生也坦白说出他爱的女人只有三个。至于那些不被爱的女人,龙生用什么藉口让她们心服口服呢?

龙生终于有机会使计陷害庄警长,他的计策能成功吗?

第十六卷第一章师母留书出走

师母终于得到所有人的支援和谅解,同时我的女人也欣然的接受她,这是我最开心的事,而父亲私底下也将别墅,以租用的藉口推还给我,使我无限的感激,这份父子情也随着他的让步和爱护,填补我内心多年空虚的那份父爱。

然而,一向行事谨慎的芳琪,悄悄提醒我留意师母的忠诚,其实我也存有戒心,但一个女人可以将处女膜献上而不发怒,试问她又怎会虚假呢?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我龙生是懂的,但我较喜欢实据的支持,然而,师母的忠诚,一切待我看过师父留琪琲漯f西,便能一一揭晓。如今还是尽情的欢畅,毕竟眼前有四位赤裸裸的美女正摇晃弹实的美臀和丰满饱挺的乳房,已教我眼狂心痒的,试问我又怎能浪费春宵一刻呢?

静宜优美的线条、芳琪性感的身段、师母饱挺的乳峰、巧莲丰胜的美臀,四人各有一张俏丽的脸孔和香滑白暂的雪肤,虽然巧莲的乳房较小,但她的美臀和灵舌的技巧,足以将我心神迷惑,加上芳琪饱实且高挺的竹笋型乳房、静宜柔滑的娇小嫩乳头,以及师母那条狭隘紧逼的蜜道,真是夜夜温柔夜夜销魂……芳琪突如其来,大胆的在师母和巧莲面前搂着我接吻,并且将她胸前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贴磨。开始的时侯,我对她的热情挑逗很惊讶,毕竟她性爱的作风仍很保守,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她这番冲动是另有所图,目的是想和我说悄悄话。

“龙生,对玉玲真的没有疑心吗?”芳琪心有不安的小声提醒我说。

“芳琪,你认为玉玲信不过,还是在呷醋呢?”我小声摸着芳琪的弹乳说。

“我呷什么醋,我对自己有信心……别搓得那么大力……轻点……”芳琪拍拍我摸在她乳房上的手说。

“你也会怕痛?”我笑了一笑说。

“哎呀!虽然我背着她们,但你的动作那么露眼,我始终还是有点害羞,万一不小心叫了出来,怎么办?”芳琪脸红娇憨的说。

“我最喜欢看你害臊的模样……”我陶醉在芳琪羞答答的表情中。

“你的嘴就是够甜的……噢……别弄这个位置……”芳琪推开乳头上的手指说。

“你的乳头真可爱,总是和我过不去似的,每当看见我的手指,就严阵以待,迅速的勃起。”我笑着说。

“那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呢?”芳琪捻着我的鼻尖说。

“我当然喜欢啦,我恨不得把它放进嘴里咬,看它硬还是我的牙齿硬?”我戏弄芳琪说。

“那我看你的牙齿硬,还是我的舌头硬……”芳琪突然将珠唇贴在我嘴上,接着把香舌挑入我嘴里,并大肆挑弄我的舌头。

我则集中吮吸她的香涎,嗅她身上的体香味……“龙生,刚才我说关于玉玲的事,你要多加防范……”芳琪推开我的嘴说。

“芳琪,我明白你的好意,这点我会多加提防,其实只要我看玉玲交琪琲漯f西,是否师父的真本,那答案便会揭晓,因为我早已洞悉师父的习惯,所以这点很快便知道,你不必太担忧。”我安慰芳琪说。

“你有防范之心,我就放心多了……”芳琪嫣然一笑说“芳琪,你笑得很甜很迷人,你让我对你的爱升华至无人可取代的位置,我爱死你了……”我忍不住再次搂抱芳强吻,手指也滑到她双腿之间的玉门上,轻轻弹起溪边小调。

“别弄啦……”芳琪辗转反侧的说。

这时侯,巧莲赤裸裸的捧了几杯酒过来,顺便也叫静宜和师母一起围了过来。

“我们先喝一杯,庆祝玉玲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巧莲兴奋的在师母的脸上亲了一下说。

接着,静宜和芳琪都亲了玉玲一下,我当然也不会例外,只不过观众要我和她嘴对嘴亲吻罢了。

脸红的师母玉玲,好像很不习惯赤裸裸的和我们相见,总是以手掩饰身上的部位,但脸上羞怯之色,如盛开的红玫瑰花一样,娇艳且可爱。

“我谢谢大家对我的爱护,也许我的性格较内向,如果有扫大家的兴,请别见怪……”玉玲羞怯的说。

“玉玲,你怎么这样讲呢?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问题不妨拿出来商讨,我们必会尊重你的。”静宜说。

“我没什么问题,可能是性格和思想上较为保守,如果大家不反对的话,我想自己搬出去住,但我绝对不是和各位有意见,我有说错话吗?”师母尴尬的说。

“玉玲,关于搬出去的事,我们等办好师父的身后事再说吧!现在你的处境也不是很方便,无常真人必会来麻烦你,所以不赞成玉玲搬出的,举手!”我转开话题并举起手说。

“我们也举手!”巧莲和静宜两人,还有芳琪也举起手说。

“你们……”玉玲笑着说。

“玉玲,少数服从多数,你就没得搬出去,哈哈!”巧莲说。

“那好吧,我就暂时留下……”玉玲点头说。

“对了!我们还没看过石女的……想看的举手!”巧莲扮了鬼脸说。

“对呀!我们还没看过……”芳琪露出期待的目光,并举起手说。

巧莲跑过去将浮床放在池边,接着和静宜慢慢靠在师母身上,而师母逐渐往后退,谁料退到芳琪的身边,我即刻闪到一边去。

“你们……不是想……”师母发觉巧莲有所企图,颤抖着说。

“我们合力捉玉玲上浮床……”巧莲发号施令的说。

“啊!我怕呀!”师母笑喊着说。

“巧莲!你们玩玩好了,别弄伤对方呀!”我笑着为巧莲打气说。

巧莲冲上前搂住师母,静宜则推师母到池边,我助芳琪一把,将师母拉到浮床上面,接着功成身退的坐在一旁喝酒。

“龙生,你和她们联手欺负我……”师母吵着说。

巧莲见师母被拉到浮床后,即刻将身体压在师母身上,并将她两脚分开。

“哇!你们比男人还要凶,别这样……我怕呀……”师母挣扎的说。

“好了!我们别吓坏玉玲了,免得不小心弄伤就不好。”芳琪伸张正义的说。

“好吧!我们就不欺负玉玲,嘻嘻!”静宜主动第一个放手说。

“还是大律师比较明白事理……”玉玲拍了几下胸口说。

“玉玲,其实姐妹们听龙生说过关于石女的传说,所以好奇想看看,你就大方一点,满足我们的好奇,让我看一看吧……好吗?”巧莲笑着说。

“是啊!玉玲,你就给她们好好看,满足她们的好奇心,要不然你每天可要提心吊胆的干脆当是给她们一份见面礼吧,哈哈!”我主持公道的说。

“这……好吧……只看一次……怪羞的……”师母躺回浮床上遮掩羞怯怯的脸蛋说。

“玉玲,你把腿张开一点,看不清楚……”巧莲把头移到师母的蜜桃上说。

“哎呀!巧姐,你把毛发往上拨呀!”芳琪紧张且亲自用手拨开师母的耻毛说。

“你们快点看……很羞呀!”师母张开双腿说。

“玉玲,你当是接受妇科医生检查就行了,哈哈!”静宜戏弄师母说,也涌到前面,留心的看着。

“怎会那么怪的呢?”巧莲自言自语的说。

“巧姐,怎么怪呀?”静宜好奇的问。

“你们瞧,玉玲这两片东西,怎么会往内缩的呢?”巧莲指着师母的花瓣说。

“是呀!我自己这两片东西也是向外展的,不信你们看。”巧莲说完张开腿,露出两片花瓣说。

“对呀!静宜,让我看看你的……”芳琪也望着自己的蜜桃,接着向静宜说。

静宜躺下张开双腿,让芳琪看。

“你们怎么了?”玉玲好奇的问。

“玉玲,你的这张小嘴果然很特别,但那两片东西往内缩,好像怪怪的……”巧莲对师母说。

“是吗?怎会这样的……”师母慌张的看看自己的蜜桃。

“玉玲,你看静宜……”巧莲翻开静宜的花瓣说。

“巧姐,你看玉玲那两片东西,好像很结实似的,就算想把它翻出来也不容易,不像我们柔柔软软,不信你也可以看我的……”芳琪把玉玲的手放在自己的蜜道上。

师母果然很好奇,仔细摸着芳琪的蜜桃,接着又摸摸自己的蜜桃,并且上下左右的检查。

“你们那两片东西,果然很柔滑细腻的,而我有点硬绷绷的……今天要不是看过你们的那个,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是那么厚……”玉玲自愧弗如的说。

“玉玲,其实你也不要这样说,你的乳房就比我好看多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只是好奇石女之说罢了,不过,以我看过那么多女人的香户,感觉你的确实有些不一样,但开过苞之后,也没理由会那么紧的……”巧莲疑惑的说。

“巧姐,你为何会看过很多女人的香户呢?”玉玲好奇的问巧莲说。

“呢!我以前当过……护士嘛……”巧莲尴尬的说。

“巧姐,你当过护士?”静宜好奇的问巧莲说。

“是啦!以前的事……别说了……”巧莲脸露羞涩之色说。

“对呀!芳琪姐也是刚开苞不久,但也没理由会那么紧的,而我自己也曾是处女,但做了之后,下面有很松且空洞洞的感觉,你有这种感觉吗?”静宜问。

“我倒没这种感觉……”玉玲紧张的说。

“会不会又紧闭,变回石女了?快躺下让我看看……”巧莲说。

“哦……不会吧……”玉玲即刻躺在浮床上。

听见巧莲和静宜讨论蜜桃的话题,我全身就开始滚烫,火龙也痒得想找个洞钻,当我望向芳琪身上的时侯,发现她正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蜜道内,我想她在思付静宜的话,检查自己的蜜洞是否松弛了,不禁教我暗自发笑。

我带着笑容走近芳琪的身边。

“芳琪,你干什么呢?”我问芳琪说。

芳琪见了我,马上抽出放入蜜道的手指,然后把我拖到一旁。

“龙生,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我做第二次的时侯,会不会感觉我下面松弛了?你要老实说。”芳琪脸红的悄悄对我说。

“芳琪,刚才静宜说的话也太夸张了,虽然会松阔了些,但也不会像她说得那么可怕,不过,你的洞阔了也没关系,我的够粗嘛!”我笑着说。

“你!那你喜欢我阔还是松呢?”芳琪用力捉着我的火龙说。

“我和你做爱,重视的是心灵感觉,是真实与你心灵交合的感觉。”

“算你会说话啦!哼!”芳琪用力在我龙根上捉了一下。

“快去看你好奇的东西吧!”我笑笑指着师母说。

“对哦!忘记了!”芳琪随即晃起弹臀,跑到玉玲身边去。

我望着芳琪的弹臀,心想该怎样才可以得她们的后面呢?我相信插入那里的感觉,一定很美妙。

“龙生,你快过来看看……”巧莲向我招手说。

我跑过去玉玲身边,看见几只玉手正抚摸玉玲的蜜桃。

“哇!真的很窄……”芳琪用手指插入玉玲的蜜洞说。

“噢……你们……你们真的……插进来……”玉玲呻吟的说。

“巧姐,我的手指那么细,已经很难插进去,龙生的那么大,怎能插进去呢?事情似乎并非他所说的强奸那般哦……”芳琪疑心的说。

“我试试……”巧莲用中指往玉玲的蜜洞插入。

“啊!巧姐……你也戏弄我……啊……不要啦……羞死了……”玉玲满面羞红的说。

巧莲和芳琪如此的对待师母,我想师母是个快热的女人,恐怕很快会按耐不了欲火,不过,今晚肯定有个很头疼的问题;我该陪哪一个睡呢?

如此看来,我必需先射一炮,要不然女人的小心眼发作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哇!果然很紧哟!像耳洞那样小,我的手指勉强才能塞进去。”巧莲说。

“不会吧……让我试试……”静宜望了我的火龙一眼。

“怎么你又来了……噢……”玉玲双眉一皱的说。

“巧姐和芳琪姐果然没骗我,真的很窄呀!”静宜惊讶的说。

玉玲的蜜桃经过三个女人都说狭窄,对我来说本是件好事,但是师母是石女破身,我不禁担心她的蜜道会再次缝合,如果真那样的话,可就糟了……“玉玲,好像有点问题哦……”静宜倚在师母的身边说。

“龙生!从实招来,你说强奸了玉玲,是不是骗我们的!”芳琪说。

“哎呀!我怎会骗你们呢?强奸也好骗的吗?”我摇头说。

“芳琪,刚才房间里所捡到的纸巾,应该不会是假的,那么……槽糕!”巧莲有所领悟似的,猛然一惊,叫了一声。

“巧姐,怎么了?”芳琪好奇的问巧莲。

“哎呀!玉玲姐会不会是身上的灵气未清,再次紧闭合上了?”巧莲惊讶的说。

“不会吧!巧姐,你不要吓我……”师母大惊失色的说。

“玉玲,你不妨自己用手试试看……”静宜将玉玲的手拉到蜜桃上说。

师母吓得脸红的将身体背向我们,而我们也不放过这一幕,即刻走到师母前面,亲眼看着她将手指插入蜜洞里的情形。当她的手指插入蜜洞,脸上随即露出忍痛的表情,而忍痛的表情过后,短叹长吁也衔尾相随而至。

“玉玲,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哎!看来上次是空欢喜一场……”师母不停摇头,叹息的说。

“玉玲,其实你也不用自嗟自叹的,反正龙生在这里,让他和你再大干一次,也许情形不是你想像中那样坏,我相信只要多做几次,情形一定会有好转。”巧莲安慰的说。

“对呀!龙生,你就好好帮玉玲!”静宜鼓励我说。

我望了芳琪一眼。

“你就帮帮玉玲吧,我也想看看石女作爱的情形……”芳琪小声的说。

既然芳琪也不反对,我就没后顾之忧,即刻提枪上马扑在师母身上,双手搓着她饱满的大乳,龙根则移向蜜桃的缝隙上,轻轻贴磨着……“不是在这里吧……这里那么多人……”师母挣扎着推开我说。

我双手一抱,将师母的双手紧紧的箍着,然而用脚分开她的双腿,等待机会见洞就插。

“油来了!”巧莲边跑边喊着说。

“来得好!快涂上去,免得弄痛玉玲!”我紧张的说。

“你们别看,羞死了……我好紧张……”师母叫喊着。

巧莲即刻将润滑油倒在师母的蜜道上,然后将沾满油的手,涂在我的龙根上,火龙很快变成一条油龙,正蓄势待发。

不知道玉玲是害怕还是紧张,屁股拼命顽强的摆动抵抗,加上浮床已沾了油,变得无比的湿滑,更有助于玉玲的身体摆\动,导致我的蛮劲也派不上用场。

“玉玲,你别一直摆动身体,我瞄不到洞口呀!”我笑着说。

“龙生,不要在这里,我们回房间才……这里有人,我怕……”师母羞怯的说。

“玉玲,你就让我们见识吧,这一次我们怎样都会跟着你的!”静宜说。

“玉玲,你就满足姐妹们的心愿吧……”巧莲劝导玉玲说。

“不行,我做不到呀!”玉玲惊慌的叫着说。

我想起师母是百分百的传统女人,恐怕很难说服要她在别人面前做爱了。

“姐妹们,为了帮玉玲解除烦恼,我想还是别夜长梦多,我们就帮龙生捉着玉玲,别让她摇来摆去,来个速战速决吧!”巧莲发号施令的说。

“好呀!”静宜冲上前按着玉玲的肩膀说。

巧莲紧紧抱着玉玲的左腿,芳琪则抱住右腿,而我双手按在玉玲的玉掌上,这回情形可好转得多了,可是玉玲的屁股仍是摆来摆\去的,肉冠无法对着玉洞。

“啊!你们做什么?不要呀!”玉玲大声的喊叫。

玉玲的喊叫和抵抗已经迟了一步,她已经被巧莲她们前后左右大字型的挟持,恐怕难逃魔掌了。

“我瞄不到洞,谁帮我带带路呀?”我故意有此一说。

“芳琪,你就帮龙生带路,我帮忙按着玉玲的腰肢。”巧莲叹着气说。

芳琪无奈伸出冰滑的玉手,扶着我的龙根摆在师母的蜜洞上,接着还帮我分开蜜桃的两片花瓣,让我顺利的刺宫。

“谢谢!”我故意向芳琪道谢。

芳琪听到我的道谢,?那间不知所措,也许她心里想着,现在和强奸有什么两样……“不要啦……姐妹们放过我……别看……”师母苦苦的哀求说。

既然现在有些稍似强奸的情形,我就快刀斩乱麻,免得芳琪内心过意不去,而放弃这场逼奸戏,所以不管对着有多窄的玉洞,我快速的狠心一刺,誓要芳琪成为逼奸戏的主角之一,永远脱不了关系的主要角色之一!

“啊!痛!”玉玲挺腰仰头的发出一声痛叫声。

“玉玲!忍着点,插进一半了!”巧莲望了我的龙根一眼,兴奋的说。

“痛呀!”玉玲流下两行眼泪说。

“玉玲,忍一下就好。”静宜安慰的说。

“芳琪,你撑着门口别放手!”我装出紧张的神态向芳琪说。

“哦……”芳琪六神无主望着我的龙根,双手分开蜜洞的花瓣。

看见芳琪的合作,我心里十分痛快,一开始她讨厌我强奸师母,现在却为我分开师母的花瓣,助我一臂之力的逼奸师母,这种感觉真是痛快。

“玉玲!多忍一下!成功在望了!”我兴奋的腰力一沉,屁股往前一冲,将停留在蜜洞外的龙根再次狠狠的插进去。

“啊!啊!”玉玲紧捉我的手喊叫。

“玉玲!全部插进去了,成功了!”巧莲兴奋的说。

“痛……呜……”玉玲哭着说。

龙根插入师母的狭隘蜜道后,再次享受两边玉壁紧束的快感,而且这回还是在芳琪的协助下刺宫,全身的欲火更为猛烈,快感也比平常刺激多了。

“龙生,动呀!”巧莲提醒我说。

“对!我忘记了……”我吸了口气,开始由慢至快的抽插。

“啊!啊!别太狠……慢慢……”玉玲闭着眼睛说。

我知道师母的心里已经接受了,所以松开她的双手。

“好!”我一边搂着芳琪,一边摸着她丰满的乳房,而龙根一下一下的抽送。

“噢!嗯……”玉玲的手不知不觉抚摸自己的双乳,而静宜则走到巧莲背后,将乳球贴在巧莲雪滑背肌上烫摩着。

“噢……啊……”师母在呻吟中,也悄悄迎合我的抽送。

我身旁的芳琪似乎也动了情,不停的向我索吻,而且将乳球贴在我身上,我偷偷摸了她的嫩溪,发现涌出的春液已流至大腿上……插在师母蜜桃里的龙根,我不敢轻易将它抽出,怕玉道又会合上,除了使劲的抽送之外,我只好用手指满足芳琪的要求,使劲挑弄她的蜜豆,希望能令她满足。

“啊!啊!我不行……快……啊……来了……”师母双手紧捉浮床,并发出震撼的叫声。

一阵强烈的吸力从师母的花蕊发出,并紧紧吮吸我的大磨菇头,我心中一惊,还没有满足芳琪,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抽出龙身,将芳琪推倒在浮床上,即刻提枪上马插入她的蜜道里。

“啊!好涨……”芳琪紧紧搂抱我说。

“……舒服吗?”我边插边问芳琪说。

“……舒服……你别那么快完事……嗯……”芳琪媚眼如丝的说。

“好!芳琪,我会让你满足的!”我兴奋的说完后,马上使劲的抽插。

“噢!呀!”芳琪环抱我的颈项,并要我与她唇对唇的热吻。

“玉玲,你舒服吗?”巧莲问师母说。

“嗯……失礼了……”师母羞怯的说。

“玉玲,不用害操的,这里有支小震豆,你把它塞在下面,我想只要过几天,你那个问题便会解决,试试看……”巧莲将震豆交给玉玲说。

“谢谢!我先去冲凉休息,太累了……”师母说着,独自走去冲身。

“静宜,我们来吧……”巧莲拿出一根双头棍说。

“好呀!我们到池边……”静宜牵着巧莲到池边。

我发现芳琪虽然被我抽插,但她的眼睛是望向静宜和巧莲身上,也许她对双头棍感兴趣吧……“啊!啊!噢!”浴池不断发出激烈呻吟声,此刻,我也分不清楚是谁叫出来的。

最后,我抽插三百多下,终于将龙精射入芳琪的体内……我和芳琪躺在池里,观看巧莲和静宜的性戏,师母自己先回房休息。

第十六卷第二章性感的紫霜

我和师母大战之后,便转移阵地攻向芳琪的蜜洞,当我和芳琪双双达到高氵朝,便泡在温池里,观看巧莲和静宜的性戏。由于我脑子里不停想着众美女的弹臀,龙根意犹未尽,欲罢不能之际,最后又骑上静宜,以暴雨打梨花之势,插得静宜跪地求饶,疼爱静宜的巧莲,难免也替静宜捱我一枪。

我们四人混合大战后,感到身体也疲倦了,最后一起在假雪山的冲身房休浴。

“芳琪,你的乳房真是迷死人了……”我用清香的休浴乳,搓揉芳琪的乳房说。

“静宜的也不错呀……”芳琪伸出手逗静宜的乳房说。

“我的怎比得上芳琪姐……”静宜的嫩手移向我胯间清洗龙根。

“龙生喜欢大乳房,难怪他只会为你们搓揉,我这对可怜的小乳,就没人关心了,可怜的乳房呀!”巧莲摇头叹息的说。

“哎呀!巧莲,你怎么这样说呢?我不是过来了吗?”我即刻搓揉巧莲的乳房说。

“巧姐,我们怎会不关心你呢?哈哈!”芳琪和静宜也一起搓揉巧莲的乳房说。

这回可过瘾了,六只手争先恐后在巧莲的小乳上,你争我夺掀起另一场水战。

我们冲完身,各自在浴池边抹干身体和吹干头发。

“巧莲,你安排玉玲睡哪一个房间?”我问巧莲说。

“龙生,我还没安排玉玲睡哪……”巧莲说到一半停下。

巧莲这么一说,我们四个互望对方,察觉有些疑惑的味道……我希望师母随便找一个房间睡觉,不会出现刚才所说那般,偷偷的离开吧?若是真的离开,她会不会留下师父琪琲漯f西呢?

“不会是……”我们异口同声,互望一眼说。

“龙生,我说过玉玲信不过的……”芳琪紧张的围起浴巾说。

“我想玉玲不会这样吧……”我紧张的即刻穿上内裤。

我们四个人跑去性事房找师母,可是房间一个人影也没有,于是大家分散到别的房间找,也都一无所获,最后在大厅发现有张字条和一个蓝色盒子。

我拿起桌面的纸条一看,原来师母思想保守,不习惯我们赤裸裸相对,她为了不想扫我们的兴,所以先搬出去和母亲暂住。同时,她也保证是龙生女人的好姐妹,也感谢巧莲送给她那粒震豆,最后将师父琪琲漯f西原封不动的放在桌面,并祝我们生活愉快。

我将师母留下的字条,传给巧莲她们看。

“我怎么那么大意,竟让玉玲离去呢?”巧莲责怪自己说。

“龙生,快打开盒子检查一下。”芳琪说。

对!师母是真情或假意,只要我看看盒子的东西,便一清二楚。

我紧张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果然放了一本书,封面写着“天龙神诀”四个字。我即刻翻开书里第一页,看见师父的签名,证实这本书是真的。

“龙生,是真的吗?”芳琪紧张的问。

“是真的,这本就是无常真人肯花两千多万买的书。”

“龙生,我错怪玉玲了……”芳琪惭愧的说。

“算了!我们都去睡吧!玉玲这么大的人,她自会有能力处理问题,我们不用太担心,也不要给她太大的压力,一切等她回家小住几天再说吧!”我安慰大家说。

晚上,我搂着芳琪在床上。

“龙生,你会怪我多心猜疑玉玲吗?”芳琪小声的问。

“我不会怪你,因为你一直都是独自生活,警觉性难免会比一般人高。不过,现在你已经有了这个大家庭,也算是有几个较亲的人在身旁,是应该学习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态,重新学习如何接受别人的好意。有时侯相信一个人,会比猜忌一个人,过得舒服且自在……”我趁机会改变芳琪的人生观说。

“学习接受别人?”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现在你身上没有仇恨了,而且多了我和几位好姐妹,何不以轻松的身心过新生活呢?如果为了工作,而要装起冷傲脸孔过日子,我情愿你回家当少奶奶算了,我不愿看见你带着假面具做人。其实我知道你是个很可爱的女人,冷傲不是你的真面目,看你对我父亲的态度,不难发现你身上那颗爱心。”

“看来你真的很留意我,也许我该学习如何当个少奶奶吧,嘻嘻!”

“少奶奶的生活,恐怕我龙生暂时无法给你了,目前我还要为生活而奔跑,为将来而奋斗,所以你目前不用学习当少奶奶,先学习当个好姐妹吧!”

今天和芳琪大胆的说话,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我也不知道这次为何敢批评芳琪,也许女人的身体给了男人之后,就会出现这种情形吧!

“龙生,其实钱方面你不用紧张的,我这里也有钱,况且我的收入还不错,支撑一个家肯定足够,你也不用太辛苦的四处奔跑。”芳琪安慰我说。

“芳琪,我龙生不会花女人的钱,养家活口是男人的本色,亦算是一家之主的尊严,你的好意我心里接受了,我也希望从今天起,你开始花你老公的钱,要不然你要我这个老公做什么呢?”我亲了芳琪的苹果脸说。

“嗯……我听你的,以后你琪琣h少钱,我就花多少钱。你真是越来越迷人了……我都快被你迷死了……”芳琪说完,又和我索吻。

“宝贝……睡吧,明天我有些事,要早起……”我亲了芳琪一下说。

“不……我现在很想要……”芳琪突然大胆揉搓我的龙根,并冲动的将湿透的春桃套在肉冠上。

“喔……好……啊……”芳琪跨在我身上,自己套动玉洞吞咽我的龙物。

芳琪床上的技术还未到家,动作始终不能达到淋漓尽致的效果。

“龙生……我不行……你在上面,快!”芳琪快速躺在床上张开腿,硬把我拉到她身上。

难得芳琪今天那么的需要,我只好舍命陪佳人了,来个快速行军,狂插直顶连续干了两百多下。

“啊!噢!嗯……舒服……”芳琪十指紧捉床单,且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第二天,我一早起床送静宜到学校,接着送芳琪到律师楼后,便前往探望关先生。

当我来到医院门口,碰巧遇上了紫霜,于是和她一起搭乘电梯上去。

“龙先生,多谢你那么热心,前来探望我父亲,他见了你一定会很高兴。”紫霜感激的说。

“我很多天没来探望关先生,难得今天有空,所以过来探望他。对了,你父亲经常在你面前提起我吗?”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我父亲一直都说你是个好人,并要我好好的帮你。对了,今天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如果需要我办的话,请你尽管吩咐。”紫霜很有礼貌的说。

“紫霜,我昨晚想了一个计划对付无常真人,但策略上好像有些问题,所以前来请教你父亲,希望他能琪琩n见,至于需不需要你帮忙,现在还言之过早,等一切事情谈好之后再说吧!对了,我现在已经搬回别墅,你的房间仍是保留,如果你想回去什么的,一切都没有问题。”

“是的,这边请……”紫霜走在前面为我引路。

走入病房,关先生正在吃早餐。

“关先生,身体好点了吗?你继续慢用……不用客气……”我笑着说。

“龙师父,快进来坐,没想到这么早能见到你,快进来……”关先生喜出望外的说。

“这里的早餐如何?怎么不吃了?”我随便找些话题说。

“哎!医院的东西,吃来吃去都是一样的,吃不吃也无所谓。对了,你不会是有什么事吧?”关先生关心的说“我也不瞒关先生了,最近我确实遇上些麻烦,原本我不该前来打扰你休息,但我身旁没有一个像你这般有经验的人,所以,逼不得已要前来请你赐教。”我尴尬的说。

“龙师父,千万别那么客气,到底遇上什么麻烦事了?”关先生紧张的问。

“龙先生,请喝杯水。”紫霜倒了杯水琪琚c“谢谢!”我向紫霜道谢后,便将无常真人和张伯的事全说给关先生听。

关先生很专心的聆听,接着低着头又望向窗口,似在思付我刚才说的话。

“龙先生,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呢?”关先生问我说。

“关先生,我的意思是,若同时要对付无常真人和张家泉,肯定必败无疑,所以我想逐个击破,你认为我这个想法,对吗?”

“但想要逐个击破,又谈何容易呢?”关先生叹了口气说。

“我就是为了这个烦恼,所以前来请你赐教,如果我利用手上的经书,让他们闹翻,这个计策行得通吗?”

“这个方法固然是好,但怎样才能走近无常真人或张家泉的身边呢?”关先生质疑的说。

“这个就需要紫霜的帮忙,我想只要易容张伯的模样,就可以走近张家泉的身边,但有一点我不知道,经书到底给谁比较好?”我把问题说出来。

“嗯……这个是问题主要的关键,要无常真人气张家泉,同时,又要张家泉气无常真人让他们各有心病,机会似乎很渺茫。”

“关先生,他们两个都是风水痴,甚至将风水术看得比生命还重要,这点是不用置疑的,我唯一想的是,他们到底谁怕谁呢?”我说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个问题,我和关先生各自沈默了五分钟,彼此不敢胡乱的猜。

“龙先生,这点事关重大,而我是个行将就木之人,不方便说些什么,如果你问他们是谁怕谁,等于问他们的功力谁较强,这点我的经验倒可以给些意见。记着半盒的火柴才会响,如果用这个比喻衡量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功力,张家泉远比无常真人更难应付,更高深莫测。”关先生叹了一声说。

我同意关先生的说法,张家泉是个极阴险之人,况且他的师父是“铁笔神判”的师弟,既然他师父能做到大隐于市的境界,那教出来的徒弟又怎会是窝囊一族……“看来我要先对付的应该是无常真人……”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父,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什么大忙,现在只能希望女儿紫霜能帮到你了,实在抱歉呀!”

“不!关先生,你己经帮了我很多忙。”我笑着说。

“哦?我哪一点帮上你的忙了?”关先生好奇的问。

“哈哈!就是你那句行将就木呀!”我笑着说。

“嗯……既然想到好的对策,有什么要紫霜去做的,就尽管吩咐她吧!”

“紫霜,我想你帮我办一件事,你中午随我到殡仪馆看看张伯的模样,并记下他身上有什么特征,可能日后我要易容他,希望你能帮到我这一点,行吗?”

“没问题,需要我跟踪他吗?”紫霜问。

“跟踪张伯回家就不用了,但我见那个张伯是个年轻人,他是假扮老人的,这一点你不可不防,我现在先回家,中午联络你,再见。”我说完便走出门外。

“龙先生,我等你电话。”紫霜送我出门口说。

回到家里,我翻着师父留琪琲满坐挴s神诀”,结果看了整个上午,似乎没有什么好绝招,里面全都是一些修练心法的要诀,来来去去就是要勤于静坐,我觉得很浪费时间,对它十分的失望,真扫兴!

原来要勤于静坐,才可以学到“天龙神诀”,师父一向无法安定静坐,难怪他的功力会那么差,况且现今社会,还有谁会学什么神功\的,要学也学一些找钱的要诀。

“哎!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原来只是一些修心养性的静坐入息法,难怪师父看也没多看一眼,真是得物无所用。”我叹了一声说。

“龙生,这本书无常真人肯出两千万,我想不会是那么简单吧?”巧莲好奇的走过来说。

“哎!不信你拿去看好了,如果你想练也没有关系。”我大方的说。

“龙生,以无常真人的功力,他那么重视这本书,而且肯以两千万要了它,你当它真是一本道德经?”巧莲再次的问说。

巧莲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翻来翻去的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只不过是一些运气的窍门罢了,我想无常真人亦和我一样,不曾翻过经书的内容,所以才对它寄予厚望,甚至不顾一切想拥有它。

不过,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点,无常真人可以花两千万买这本书,那他肯定有几十个两千万,我开始怀疑,风水师能赚那么多钱吗?

“巧莲,要不你先试试,若发现有什么意外收获,再通知我吧!我现在要到殡仪馆走一趟,顺便找邓爵士谈些话。”我说完便马上去接紫霜。

我接了紫霜到殡仪馆,在车上望着紫霜俏丽的脸孔和胸前那对饱实的美乳,我便六神无主的,加上她短裙里的那对雪滑玉腿,煞教我心痒难熬的……“龙先生,小心!红灯呀!”紫霜大喝一声。

我马上?车停在红绿灯前,幸好紫霜这一喊,把我及时唤醒,要不然直冲出去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龙先生,要不让我驾吧!”

“紫霜,也许我昨晚睡得不好,今早又看完整本书,所以精神无法集中,但是这里不能下车,怎和你对调座位呢?”

“龙先生,你昨晚睡得不好,今天却一早前来探望我父亲,真是够人情味的,而且离开医院后,又要回去忙着看书,其实你睡得不好,就别来探望我父亲,该争取多一些的睡眠时间。我想,车还是由我驾吧!你在车上多睡一会,我们在车内对调座位就行了,好吗?”紫霜笑着说。

“好吧,免得再次发生不幸事件,趁这段时间在车小睡一会也是好的。”我心想当然好,难得有这个好机会,我怎会放弃呢!

我松了安全带后,开始和紫霜调换座位,紫霜也松了安全带,开始移动身体向我这边靠过来,但对调座位始终有个相碰的焦点,而我就是期待这个焦点出现。

紫霜背向我移动身体,当我们两个移到中间的位置,但车内能移动的空间较窄,故她的玉臀碰触在我龙根上,而俏皮的龙根,这时侯却挺了起来,而且还顶向紫霜的臀间,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龙根显得更加的冲动,欲罢不能的……“对不起……”我尴尬的说。

“没关系……你慢慢移过来,别扭伤脚……”紫霜羞怯的说。

“哎呀!我扭到脚……”我叫了一声。

“没事吧?”紫霜侧身望向我。

我喊了一声痛,索性就往后跌,手脚敏捷的紫霜见状,即刻用手将我捉住,我趁机将手往她身上四处乱抓,眼看我的手即将要碰到她胸前饱挺乳球的一刻,谁料她身体轻轻一晃,便闪开我的魔爪,结果只能在她乳球前轻轻扫过,算起来也真失败,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妈的”。

不过,龙根可有福气了,她将我这一拉,虽然躲过我的胸击,但避不了我的龙根一刺,虽然不是真正的刺进股洞里,但可以向她使出“刺”的动作,这种快感已经够销魂的……“对不起,龙先生,让你扭伤了脚,你先坐一会,我把车停在一旁,才帮你揉揉。不过,你可以放心,跌打扭伤的治疗法亦是我的强项,你再忍一会。”紫霜带着歉意的说。

“慢慢来……”我想紫霜能分辨真假的扭伤吗?

紫霜把车停在一旁,由于车内的空间很窄,不方便看我的脚,于是她下车打开车门,将脸上的太阳眼镜套在胸前的衣领上,然后蹲下身,扶起我的脚放在她的粉腿上,接着开始为我脱去鞋子。

我也不介意她脱我的鞋子,因为我没有脚气病,如果能碰在她的粉腿上,就算是真的扭伤,又有何妨呢……从她紧张的神色中,我感觉自己地位的尊贵,然而,她胸前的衣领套上太阳眼镜后,领口无意中开得更低,加上我居高临下的视线,清楚瞧见两座饱满雪白的乳球在衣内摇晃的情形,并且看得一清二楚乳球丰的荡漾,加速我体内的欲火上升,而那条接近罩杯的白色胸围带若隐若现的,实在够诱惑,让我有些受不了……当紫霜脱下我袜子的时侯,肉贴肉的碰触在她雪滑的腿肌上,快感像电流那般迅速传遍全身,既兴奋,又惊慌,且紧张刺激,唯一可惜是她的双腿并拢得太密,无法从大腿的空间窥见神秘之区,唯有对着长不过膝的短裙望门兴叹了!

“龙先生,这里痛吗?”紫霜轻轻按了我的脚跟一下说。

“噢!”我故意喊了一声。

这一?那可过瘾了,我趁紫霜的慰问,借题发挥的喊了一声痛,顺势将脚往紫霜的左腿一踩,而她的左腿往下一摆,短裙底下的玉腿随即张开诱惑之门,我的视线无遮无掩地直射在短裙内的白色镂空小内裤上,虽然只是短短数秒之间便一闪而逝,但白色内裤的模糊黑影已映入眼帘,并深深刻画在我脑海里……我心里想着,要是让我在紫霜内裤的黑影上亲一下,那该有多好呀!

“龙先生,现在还痛吗?”紫霜轻轻为我揉着。

“现在没什么了,可能是怕痛的关系,心情较为紧张……”我望着紫霜的玉腿说。

“没事就好,要不要下来走走呢?”

“好的……”我俯下身穿回鞋子,可是紫霜抢着为我效劳,我也乐得坐着,欣赏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球。

“龙先生,你下来走两步,我扶着你……”紫霜将我的手搭在她的香肩,慢慢扶我起身。

我趁这个机会,尽量将身体倚靠在紫霜的身上,并将自己胸膛的位置贴在她左侧乳球的边沿上,乳球随即传来一股强劲的弹力,在我胸部上微微的震荡,令我对她的乳房是又爱又恨……回到车上,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很羞耻也有些惭愧,紫霜扶命的为我工作,还尽心的保护我,但我却以狡猾卑鄙的手段在她身上揩油,实在过意不去。

当车来到殡仪馆的门口,我叫紫霜停在另一边。

“紫霜,你在后面跟着我,当我见到对方,便会在他面前拨电话,而你自己找机会留意他,但记着一点,别让对方知道我和你认识,明白吗?”

“龙先生,我明白了!”紫霜点头说。

我和紫霜分别进入殡仪馆内,我希望能顺利见到张伯,幸好,这回我不用找很久,他便自动出现在我面前。

“张伯,看见你在这里就好了,我刚才还怕找不到你呢!”我笑着走上前和张伯打招呼说。

“龙生,你来找我的目的,是想当我的徒弟,那你想清楚了?”

“张伯,我当然想清楚了。抱歉,我听个电话……”说着,我拨了紫霜的手机号码。

当紫霜的手机接通后,我便随意的聊上两句便挂掉。

“龙生,你把那本秘笈带来了?”

“我就是为这件事而来,因为那本秘笈放在保险箱里,所以要多几天才能拿出来,因为要等官司结束后,法庭才会解封。”我编了一个藉口说。

“法庭为什么会封锁你的保险箱?”

“因为我涉嫌假钞案……”我灵机一动的说。

“哦……原来这样……”张伯点头说道。

我这次用足眼力看张伯的形态,果然轻易瞧出他是假扮的老伯,想起自己当时可真大意也极蠢的,要不是忠叔的出现,恐怕我已经上了当。

“张伯,这里有点钱,算是我孝敬你的。”我递了些钱过去。

“不用,我自己有赚钱的能力。”张伯推还琪睇﹛c“不要推来推去的,十分尴尬……”我把钱推回给张伯。

这次,我是故意将钱塞进张伯的口袋里,目的是想用奇人的感应力测试他,毕竟这玩意很久没试过,不知道是否还有效。

第十六卷第三章俏丽的师姐

当我借用塞钱给张伯的方法,以启动自己体内奇人感应力去测试他,结果我心里果然浮现感应力,知道张伯不是好人,是前来骗我的人。

这份感应证实了忠叔琪琲疟u告,我当场捏了一把冷汗,若不是忠叔,我的“青乌序”肯定会落在无常真人的手里,那时侯我就不懂怎样面对,且有愧于巧莲了。

“好吧!我就收下你的钱,下次别再琪睊f,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我对你有好感,是看你有学风水术的天份,所以才勉强收你为徒,记着,下不为例!”张伯以教训的口吻对我说。

“他妈的!”我心里不禁臭?了一句,可仍装作服从的样子说:“师父,龙生会记下的。”

张伯做戏果然很有演员道德,做戏不但做全套,而且摆出自力更生,不求人施舍的性格,这样不但令人尊重,而且对他还会疏于防范。他最巧妙是想出卖茶果的点子,扮成正气凛然的模样,我想他这个手段,不知构思了多久。

“龙生,我有两个女徒弟,其中一个和你一样有天份,不过,她的年纪比你小,但比你先入门,辈份上算是你师姐,等会你见到她,对她多加关心,因为她的童年很不愉快,心灵也很脆弱,你就代为师好好照顾她,毕竟我年纪大了,完全不了解年轻人的思想而出现代沟的问题,你就帮我这个忙吧!”张伯叹气的说。

无常真人这招可真够绝的,不但派了只老狐狸,而且还出动狐狸精前来诱惑我?不过我感兴趣的是,这只小狐狸精到底是几岁?

“张伯,恐怕我和师姐也会有代沟,毕竟小女童的思想,我也不是很懂,恐怕会越帮越忙。”我搪塞张伯的好意说。

“什么小女童?她已经是十六岁的小女孩,而且她已跟我学了两年的神术,现在她是名中学生,还有她母亲也是你师姐。”

“师父,她母亲也是你的徒弟?”我好奇的说。

“是呀!她们两母女住在我隔壁,那时侯,我病得很严重,她们母女俩不分日夜的照顾我,后来我为了感谢她们的照顾,便一起收了她们两个为徒。”

这位张伯可真会演戏,我刚才故意瞪着他说话,而他的眼睛居然眨也不眨一下的,真有当老千的天份,难怪无常真人要他来骗我。不过,我听说有两位师姐,倒很好奇的想看看这两位所谓的师姐长得怎么样。

“师父,可是我那本“青乌序”目前还没学会,算是你徒弟了吗?如果冒然称呼她们师姐,会不会吓坏她们呢?”我试探的问。

“你那本书有机会的话,就尽快拿给我,好让我可以早日教你神术之学,要不然我可不敢随便的教,免得与你学的神术出现相冲相克的情形。至于辈份,你就暂时挂着徒弟,等看过你那本书,觉得没问题之后,才正式拜师吧!”

“好吧……”我随便的应了一声。

“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似的?”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不能早点拜你为师,感到有些失望。”我敷衍了一句说。

“龙生,你放心吧,只要我看过你那本“青乌序”觉得没问题的话,便会即刻收你为徒,我张伯不会食言。”

“好吧,希望法庭尽快解封吧!”我小声的说。

“我要先去干活,等你师姐来了后,我介绍给你认识,但你要好好代我照顾两位师姐,毕竟她们母女俩对我有恩,知道吗?”

“知道了,我也要找林先生谈些事,回头你联络我吧!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先去忙,别太劳累了。”我敷衍了一句徒弟该说的话。

张伯说完后便去干活,我想他也真是的,为了骗我竟到殡仪馆当杂工,而且还要抢其他老人家的饭碗,真是作孽呀!

我走到没人的地方,悄悄拨了电话给紫霜。

“紫霜,你看到那位张伯了吗?”我问紫霜。

“龙先生,我看见他了,他可不是老伯,是年约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你千万别上当,我会跟踪他,甚至找出他的地址……”紫霜急着说。

紫霜的眼睛真锐利,只是远处瞧他一眼,便看出张伯是假扮的,而我这位龙师父却看不出,真是当局者迷呀!

“紫霜,你不用太慌张,目前情况有变,暂时不必跟踪了,你只需要拍下他的相貌即可,也许日后我要易容他。你拍了照片后便回去陪父亲,我有些事要办,不能送你回去了。”

“好的,照片我刚才已经拍下,如果真的不用跟踪他,那我自己先回去,你不用送我了,若有什么事请随时吩咐我,你小心你的脚……”紫霜亲切的说。

“好的,你自己也小心,我有些事忙着去办,就这样,不谈了。”

我和紫霜通过电话后,便直往楼上办公室,找殡仪馆的林老板。

当我走到询问处查问的时侯,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称呼他为林公子,我很好奇为何不叫林老板,于是好奇的小声问了女接待员一句。

原来殡仪馆的老板很多时侯都要向死者的亲属慰问,以表示对死者和苦主的尊重,所以难免要装成温和有礼的模样,态度像个公子似的。然而,以老板的称呼就不好听,好像指他赚死人钱,如果用先生更是大忌,怎能在苦主面前,提起个“生”字来刺激他们呢?所以一般都是用公子,反正有公又有子的,最适合不过了。

女接待员约十五分钟后,才带我进入林公子的办公室,不过,我等的时侯,看见有不少高级人员从林公子的办公室进进出出的,似乎在忙一件大事,最后总算把我请进去。

走入林公子的办公室,里面的布置很清雅,让人的心很平静,而且所有的摆设都是清雅的佛教字词和教会的宁静品,当然也有很舒服的沙发和茶品,总之,不像一个商务的办公室,若和刘美娟的办公室相比,简直云泥之别。

“哎呀!龙师父,有失远迎,请别见怪。”林公子笑着站起来迎接我。

我想若有心想迎接我,就不必要我等那么久吧?

“林公子,你太客气了。”我装起笑脸说。

“龙师父,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呢?”林公子接待我坐在沙发上。

“林公子,如果你有看报纸,也知道我找你何事。我想在这里替我师父办丧事,不知道有什么日期可以琪宁d选的?”

“哎呀!龙师父,最近两个月,我们这里的大堂和小堂全爆满了,恐怕帮不上忙,真是不好意思呀!”林公子的说。

我想不会那么好生意吧,观察林公子的脸色,似乎有些怪怪的。

“哇!最近很多人死吗?”我好奇的问。

“不是死,是到另一个净土的世界。”林公子尴尬的笑说。

“林公子,请问礼宾堂呢?”我试探的问。

“礼宾堂也是爆满了,而且有的还在排队呢!”

殡仪馆的礼堂,怎么有可能要排队的?毕竟不是看戏或演唱会什么的,死人的礼堂也有人预订,难道预先知道什么时侯会死?开什么玩笑嘛!

我猜想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林公子,你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究竟你是不想做我的生意,还是有什么原因,你用这个藉口来搪塞我,好像有点牵强吧?”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师父,难得你是个明白事理之人,我也不想在真人面前说假话,昨天我们接到无常真人的通知,他不准许我们接你的生意,要不然会闹得我们鸡犬不宁。他还交待说,如果我们逆他的意思,他会断掉我们这里的龙脉之气,并警告我们说,如果接你的生意,他要让这里所有的人都不得安宁。”

没想到无常真人的手段那么狠,竟会想到用这招对付我,但我也给林公子气死,他怕无常真人,难道就不怕我吗?

“林公子,你怕无常真人断你公司的龙脉,难道就不怕我也会断你公司的龙脉?还是认为我没有这个功力呢?”我生气的说。

“龙师父,我相信你有这个功力,但你为人善良,而无常真人却处事阴险,所以我不敢拿这里工友的命运作赌注,要不你到隔壁那家看看。”

“林公子,你是否在教我人善被人欺的意思呢?”我冷笑着说。

“龙师父,别这样说,我打开门就是做生意,毕竟我们这里有四十多间灵堂,如果发生之前那件事,耽误了其他苦主的吉时,我们怎么过意得去呢?毕竟我们是为大众服务的行业,这点我们不能不防。”林公子苦笑着说。

“林公子,你怕耽误对方的时间,还是怕你公司名誉受损,失去花花绿绿的钞票呢?还敢口口声声说服务性行业,到底你是为了自己口袋里的钱,还是欺善怕恶,宁愿助纠为虐,欺负我和师母呢?”我大声的骂林公子说。

“龙师父,别说我欺善怕恶或助纠为虐,欺负你师母什么的,我只是不敢接这门生意,毕竟殡仪馆的信誉,讲究祥和之气,如果接二连三闹出笑话,以后哪还有人敢租用我的礼堂。在商言商,我的立场没有错,就算你说我为了赚钱,我也坦承的说,我是个生意人,又有何不对呢?”林公子大言不惭的说。

“好!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也不敢阻碍你赚钱之道,看来我龙生来错了……”我拂袖而起,走出门口。

“代我送龙师父出去。”林公子跟身旁的接待员说。

“不必了!临走前我也老实的告诉你,无常真人早在日前已破掉这里的龙气,而且这里是存放死人的地方,阴气聚集之地,这里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也不会有什么安宁了,祈求小祸是福吧,哈哈!”我笑着说。

林公子目光疑惑的望着我。

“林公子,你不用以疑惑的目光望着我,若不信的话,可以买几条鱼回来词养,如果鱼能养活超过七天,欢迎你来砸我龙生馆的招牌,还有这里的化妆师,若他们替死人化了妆不生病的话,也欢迎你来我龙生馆,哈哈!”我笑着离去。

我不知道林公子会怎么想,但我知道殡仪馆的地龙之气确实给无常真人断了,而他施展的八八六十四翻云掌也把这里的磁场大肆破坏,如今这里的磁场好比一个无主孤魂似的,试问这里哪还有生门之气呢?

离开林公子的办公室,走到殡仪馆的楼下,刚巧张伯拨电话通知我两位元师姐已经到了,并叫我即刻到大门口等他。

我带着紧张的心情,走去瞧瞧我那两位所谓的师姐到底是长成什么模样,毕竟我十分好奇,怎会有两母女拜同一个师父的,心想莫非无常真人使用美人计,却不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所以老幼一起上,出动大小狐狸精?

当我来到殡仪馆的门口,张伯向我挥手走到后面的公园,远远我看见果然有两个女人坐着,外形还不错,但住在张伯附近山头的乡下女,恐怕除了一脚牛粪外,相信也不会有什么意外惊喜……两个女人见到我和张伯走过来,即刻很有礼貌的站起来,看来她们对张伯很尊敬似的,也许是下属对老板的尊重,不过懂得尊重老板的,只有三种伙计:一种是很聪明且猛拍马屁;一种是天资愚蠢,害怕得手忙脚乱的尊重;另一种不是聪明,但也不是蠢,只是躲避老板,到一旁去讲是非。

眼前这两母女,不知道是第一还是第二种,但我肯定不会是第三种。

“龙生,她是凤英,这位是她女儿仙蒂,他是你们的师弟龙生,你们自己打个招呼吧!”张伯介绍我们认识说。

“两位师姐,你们好。”我礼貌的向母女二人打招呼。

“龙师弟他不就是经常见报的龙生师父吗?”凤英师姐惊讶的笑着说。

“他就是龙生,你们和他多些沟通……”

“师父,我们会的……”凤英师姐恭恭敬敬回答张伯说。

“你呀!叫我仙蒂行了,别叫我师姐知道吗?”凤英师姐的女儿仙蒂说。

“是的,仙蒂师姐。”我留意仙蒂两母女说。

“我都说叫我仙蒂了,后面不用加上师姐两字,真烦!”仙蒂不耐烦的说。

“是的,仙蒂!”我心中赌气的说。

“仙蒂,怎么欺负小师弟了?”张伯笑着对仙蒂说。

我心里偷偷发笑,龙生师父什么时侯变成小师弟了,真是给张伯气死!

“我没啦!”仙蒂撒了一声娇说。

仙蒂这个娇也真撒得够娇的,不但懂得媚眼一笑,还懂得扭腰摆臀的,难以想像她只有十六岁,不过,脸蛋却透出一股秀气,但秀气中铺上一层妖冶之气。一汪秋水的眼睛,而双眼皮的睫毛似乎画了蓝色的彩影,高挺的鼻尖和涂上红蓝双色的嫩唇,紧身吊带的小背心和蓝色的短热裤,勉强算有几分妖艳之色。

仙蒂手上拿的是最新款式的手机,没有戴上手表的嫩手却套上五颜六色的彩圈,胸前还垂挂一个很大的双牛角银扣,从紧身的背心反映出,她的乳房也不算平坦,是有些乳形状的,但胸罩里面是否垫了底,我就不清楚了……“师父,我们坐下谈,别站着……”凤英师姐恭敬的说。

张伯坐在凤英师姐的左手旁,我只好坐在师父的对面,也就是仙蒂的右手旁。

“师弟,别坐着,快去买些饮料给师父。”凤英师姐说。

“健恰可乐!要冷的!”仙蒂懒洋洋的说。

哇!要我龙生去买饮料?最气的是,别计较仙蒂礼貌不礼貌了,而是一句谢谢也没说,当我是个菲佣似的,真是活生生的气死!

好!成大事不拘小节,我就看看你们想玩什么把戏,日后加倍奉还!

“师父、凤英师姐,你们二位要什么呢?”我忍着气说。

“我要冰咖啡。”张伯说。

“我随便啦,要屈臣士的蒸溜水。”凤英师姐说。

“我这就去买……”我瞪了仙蒂两母女一眼,便转身去买饮料。

“他妈的,喝蒸馏水还要指明屈臣士牌子,这叫随便吗?如果我不是要办大事,就算你买到我面前,我也未必喝,现在竟要我去买饮料给你们,下次我要你喝我的洗脚水!”我自言自语的发牢骚说。

我心里虽然臭?凤英,不过,她却不是我想像中,那种踩牛粪的乡下婆。单单她头上的发型,就能轻易看出是有料的发型设计师剪的,秀发较薄但又衬得起她那张桃腮杏脸。眉如弯月、眼似明星的她,妖媚诱人,粉颈酥胸,确实有股性感的女人味,然而雪般白的肌肤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凤英和她女儿穿的衣服,也不是我想像中的土气,虽然不是名牌货,但无袖的紧身衣配上短短的热裤,透出雪白的粉肩和玉腿,单是这一点,便知道她懂得装扮自己,甚至把身上最诱人的部位毫不犹豫展示出衣外,高耸的胸脯和纤细的黄蜂腰便是她身上最大的本钱。

不过,有一点我很疑惑,仙蒂的身高和母亲差不多,不是说她母亲矮,而是指仙蒂长得高,若仙蒂十六岁,那她母亲应该至少有三十二岁,但从外貌去看,最多只有二十八岁,也许是她懂得保养,或者是天生的秀丽掩饰了她的年龄吧!

如果说秀丽之气掩饰了真实年龄也不奇怪,毕竟仙蒂两母女身上就有这股秀气,而且母亲凤英就有高耸饱满的乳房,我相信仙蒂日后也会是个弹乳的女人,加上面貌又相似,若不说她们是母女,肯定会以为她们是两姐妹。但我对凤英没什么好感,也许她叫我买饮料,可以抹煞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唯一可惜的是,仙蒂只有十六岁,无法和她进一步发展,毕竟法律不允许,但她母亲的身形和娇艳之气,却是床上极佳的尤物,尤其是她脸上那对媚眼,教人看了心痒痒的,可是她第一眼便命令我去买饮料,若日后有机会和她上床,恐怕我报复的心态多过享用她的欲念。

哎!如果仙蒂十八岁就好了,虽然她身上妖冶之气颇重,可是新一代的小女孩有哪个不是这样的,甚至有些为了减肥而修身,在节食和发育不良之下,胸上只见乳头而不见乳球,那种才教人可怕,然而,仙蒂的嫩乳已有她母亲霸乳的遗传,干起来一定超爽,她身上的妖治之气也许是快感的动力。

我越想就越兴奋,为了成大事,为了得到凤英,我就忍一忍,这回我要无常真人赔了夫人又折兵,狠狠的赚他一笔!

我突然想起凤英叫我买饮料,是否想和张伯讨论如何对付我之策,所以故意耍我走开。看来这是极有可能的原因,眼前这对母女,我不能不防范,但我很好奇一点,凤英知道我是龙生,那以我的知名度,她应该很重视我才对……哎呀!仙蒂两母女不会是第三种伙计,故意躲开老板,而在背后谈是非的人吧?如果是的话,那她两母女肯定是蠢,才会上了无常真人的当。

当我来到便利商店,紫霜突然出现在我身旁。

“龙先生,刚才我跟踪那个假扮的人,他没有什么举动,只是在你还没见那两个女人之前,和她们谈了很久,小心他们三人会使诈。”紫霜关心我说。

我将张伯和凤英两母女的真相,一五一十告诉紫霜。

“龙先生,那样会很危险的。”紫霜惊慌的说。

“紫霜,只要我的经书还没有交出去,他们绝对不会伤害我,你大可放心。你替我联络巧莲和芳琪,叫她们帮我找一个灵堂举行师父的丧礼,这几天我也许不会回家,叫她们不用担心。”我吩咐紫霜说。

“好的,我会替你传话,如果张伯伤害你,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紫霜紧张的说。

“放心!经书还没交出来之前,无常真人怎舍得伤害我呢?”我笑着说。

“那我先走一步了,如果有事记得随时找我,还有多留意你的脚伤,千万别再扭伤了……”紫霜关心的说了两句,便转身走了。

我拿了几罐饮料,无奈的到柜台付钱,相信这次是我最大的无奈,亦希望是最后一次。

第十六卷第四章风水神棍

我买了饮料回来后,再次受了一次气,原来仙蒂两母女是不会道谢的,只是用眼角瞄了我一眼。

“龙生,今天你见过两位师姐,那你要跟她们多了解入门后的事,等会你先跟师姐回去,她们会给你一个房间,因为我那里的地方小,没地方收留你,所以你要到师姐那儿睡。”

怪了!怎么要过夜的呢?

“师父,怎么要过夜的呢?”我好奇的问。

“哎呀!师弟,师父有时侯要晚上才能教,难道白天有星吗?”凤英抢着说。

“师姐,你叫我龙生行了。”我客气的偷偷瞄了凤英的胸脯一眼说。

凤英的乳房,可真不是假的,确实是真材实料的乳球,因为我留意她将饮料放下的时侯,紧身衣也束缚不了乳房的弹性,果真微微的荡漾几下,足见乳房的弹性是货真价实,而且没有下垂的迹象,如果乳房下垂的话,那乳球底下的位置,必会出现紧身衣的擢纹,但她的紧身衣一条折纹也没有。

“我喜欢叫你师弟,因为我想要有个师弟很久了。”凤英得意的说。

我就是怕凤英师姐叫我师弟,要是在外面让人听见多不好,可是她偏偏又喜欢叫我做师弟,真是给她气死。

“师父,我想不用天天过夜吧?”我再次问师父说。

“当然不用天天过夜,要不然我向你收讨租金了。”凤英抢着说。

“是的,凤英师姐。”我点点头再次瞄了她乳球一眼说。

“龙生,现在你送师姐回去,顺便熟悉一下环境,我要开工去了。”张伯说。

“师父,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几步路不必送。”张伯说完,独自走回殡仪馆。

我心里有几个问题没问,于是加快脚步追上张伯。

“师父,我跟师姐回去,不怕遇上她丈夫或让人说闲话吗?”我问说。

“这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你师姐的老公已经死了五年。”张伯回答说。

听张伯这么一说,凤英不是守了五年寡?

“师父,我看还是不方便吧,也许她有男朋友呢?”我试探的问。

“胡说!你师姐怎会有男朋友呢?她两母女一直相依为命了好多年,别把你师姐看成水性杨花的女人。”张伯严厉的说。

“那好吧,我送她两母女回去吧……”

“什么两母女的,是两位师姐,等日后正式拜师,说话就要小心了,不可没大没小的,“什么两母女的,是两位师姐,等日后正式拜师,说话就要小心了,不可没大没小的,她算是我的恩人,不说了,我要干活去了!”张伯说完便走入殡仪馆。

原来仙蒂的母亲凤英,已经守了五年寡,难怪她的身材会保养得那么好,毕竟没有被男人操,身材会比较苗条,可是五年不曾和男人做爱,阴阳失调下,性情必会很烦躁,万一我不幸被她拉上了床,她会不会把我榨干呢?

不知道和寡妇做爱,会是什么滋味?而且还是长有一对媚眼的寡妇……不行!我要克制一下自己的性欲,最近已经上了不少女人,现在该修身养性,要不然,忠叔回来发现我的体能如此之差,恐怕会打消收我为徒的念头。

送走了张伯后,我百般无奈的回头找仙蒂和她母亲凤英。

我想到安慰自己的方法,之前我也受过静雯的气,这回当是看在凤英的肉体上,以及成大事的原则,我就先受受气,何况现在是一对母女,或许好戏在后头,出现意想不到的艳遇也说不定……“师姐,现在我们去哪里?”我问凤英说。

“妈,我想睡觉,别到处走了。”仙蒂伸了懒腰说。

仙蒂的懒腰伸得真是时侯,当我的眼睛偷偷望向仙蒂的时侯,她就挺起胸前的乳球,虽然说比不上她母亲的饱满,但以现在的进度衡量,将来她的乳球并非一般的池中物,而我很好奇的想知道她的两粒椒乳到底是嫩竹笋还是热馒头。

“女儿,检点一点……有外人在,别这样……”凤英提醒仙蒂说。

仙蒂听她母亲这一说,向我瞪了一眼,她的眼光很不礼貌,含有鄙视的意思,我想她母亲说了关于我的强奸案吧!

“妈……可以走了吗?”仙蒂不耐烦的说。

“龙生,你有驾车吗?”凤英说。

“师姐,我有驾车,是不是回师父的家?”

“嗯……你的车停在哪?”凤英问说。

“师姐,不会很远,就在殡仪馆附近。”我指了方向说。

“我们不想经过殡仪馆门口,你把车开到那边接我们吧!”凤英指了方向说。

“是的。”我无奈听从凤英的话,过去把车开到她指的地方。

当我把车开到凤英师姐指定的地方,她两母女双眼一睁,望着我的敞篷跑车。

“师姐,上车吧!”我打开车门给凤英两母女说。

“喂!这是你的车?”仙蒂惊讶的问我说。

“是呀!上车吧!”我再次邀请凤英两母女上车。

当凤英想坐前座的时侯,却被仙蒂拉住说:“妈!你坐后面。”

仙蒂一句话没说完,已经钻入车内,凤英只好坐到后面了。原来凤英和仙蒂,都是爱面子的女人,我还以为她们很了不起。

“龙生,为什么不开冷气,要开篷盖呢?快开冷气吧……”凤英不耐烦的说。

“是的!”我马上关上篷盖,转开冷气。

我真的给凤英气死,现在天气也不是太热,而且黄昏的时侯,在高速公路上飞驰,怎要开冷气的呢?说她不土气,她又土得可爱,真是个大愚若智的寡妇。

当我的车来到师父住所附近,凤英突然要我把车停在菜市口,我向周围望了一眼,这里是卖菜的地方,她居然要我把车停在这里,万一员警来捉无牌小贩,我的车还保得住吗?

今天,我可给凤英气得说不出话,而且还鳖了一肚子的闷气,无处发泄。我唯命是从把车停在一旁,内心祈求只要员警不出现,那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下车锁上车门,周围的人望着我,当凤英牵着女儿走出来的时侯,更多人围了过来,场面变得十分热闹。

“凤英姐,你来买菜了,你身旁那位是不是龙生师父呀?”其中一位眉目清秀的太太说。

“是呀!陈太太,他是我师弟龙生。”凤英神气的说。

“哇!刘太太,龙生师父竟是你的师弟,太意外了!”陈太太惊喜的说。

“龙生,叫陈太太呀!”凤英对我说。

“陈太太,你好!”我小声的向陈太太打个招呼说。

“龙师父,别客气……”陈太太脸红的望着我。

“喂!人太多,我不想走了,快开车门让我进去坐。”仙蒂不耐烦的对我说。

此刻,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名气大,还是凤英的人面广,围过来的人是越来越多,尤其我是凤英师弟的话题,变成街头新闻似的,一传十、十传百的传了出去。我开始也不耐烦的想躲回车里面,可是凤英却拉着我到鱼店,仙蒂也不例外。

围着的路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些假借认识凤英而挤上前和我握手,无意中,变成你推我撞的,我不敢派龙生馆的名片,眼睁睁看着良机走失,要不然可招引不少顾客到龙生馆。

路人的推撞,却令我有意外的收获,不过,这也要多谢凤英不让她女儿仙蒂回到车上,我才有机会碰到仙蒂,而且还是将手臂压在她的乳球上。

仙蒂胸前的乳房,弹力十分结实,是青春活力的气息,虽然我不是摸在掌心上,但乳房弹实的柔美感已从手臂传至全身,使我情不自禁陶醉在她身上那股体香味,那是青春少女独特专有的体香味,而这种体香味在办公室是绝对没有的……仙蒂的自卫能力也很强,她懂得保护自己的双乳,当我第二次藉机会触摸的时侯,已被她的玉手阻挡。虽然刚才只是那么的一碰,我几乎可以肯定,仙蒂的乳房比馒头大一些,绝对不是一般十六岁小女孩的番茄奶,我对仙蒂的年龄越来越怀疑。

“凤英姐,来我这里呀!”市场上的小贩喊着说。

这回我可聪明了,自己涌向人群中,然后趁推撞的机会,大胆的将掌心触摸在凤英的乳上,皇天不负有心人,得到贵人牵着她的手,她的胸前变成不设防的城堡,我的五指坦荡荡的摸在饱满的丰乳上。

“嗯!”凤英发出疑叹声,怒目横眉挺胸凸肚瞪着我。

凤英这对怒眼令我明白一件事,我和她之间到底是谁重视谁呢?毕竟我没有任务在身,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反而她要向无常真人交待,也就说明我的“青乌序”没交出来之前,我的底牌比她大,是她考虑赌不赌,而不是我考虑跟不跟,之前,我确实被师姐二字因循坐误了方向。

我装作若无其事,将刚才摸在凤英乳上的五指摆在鼻尖一嗅,摆\明是故意的。脑海中,回味着刚才触摸她乳房的快感,大汤碗型而不下垂的高耸丰乳教人热血沸腾,而摇晃荡漾的震撼力更带来令人喘不过气的诱惑,若她的乳房和女儿仙蒂相比,真是各有各的优点,无法相提并论。

凤英一脸不满的表情挂在脸上,但又要装起笑脸迎人的模样,我看了心里偷偷发笑。无常真人用这招美人计,意外的让我得到甜头,心中极为痛快,当然,这也是我见她两母女后,最得意的一刻。

“凤英姐,今天怎么那么迟呀!”鱼店的老板娘,笑着脸走出来说。

“今天出去市区,带师弟龙生回来,所以晚了……”凤英笑脸迎人的说。

我心想这可怪了,凤英怎么见人就说我是她师弟,她不会是想利用我的名气赚钱吧?如果是的话,那我可给她利用了,看来她喜欢叫我师弟是别有用心。

“原来龙生师父是你师弟,失敬呀!”鱼店的老板娘说。

“是呀!今天有什么好鱼?”凤英问。

“这条小苏眉,是我特地留给你的。”鱼店的老板娘说。

“好呀!就要这一条吧!”凤英笑着说。

“师姐,你很喜欢吃鱼的吗?”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每天都要吃鱼,要不然怎会有营养呢?”

原来吃鱼有营养,每天吃鱼,乳房就会大!我要将这个秘诀告诉巧莲,让她对自己的小乳房有一线希望。

“凤英姐,你什么时侯到我家看风水呢?”鱼店的老板娘说。

“李太太,你上次不是说不急的吗?”凤英笑着说。

原来鱼店的老板娘叫李太太。

“哎呀!上次我几个亲戚到香港小住,所以不方便。实不相瞒,我早准备好给你的红包,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现在吧,可别推辞哦……”李太太望了我几眼说。

“那好吧,师弟,帮我拿着东西,师姐要替李太太看风水,你站在身后,别阻挡我的视线。”凤英将东西交给我并要我帮她拿着东西。

“师姐,你酉时替人看风水?”我小声的对凤英说。

“人家准备了红包,推掉始终不好,我们就将就点吧!”凤英不耐烦的说。

这是什么道理?酉时乃是太阳落山之时,其势必落且沉,是看风水的大忌,不但对自己不好,更带给事主不祥之兆,怎能说成是小忌呢!

“凤英姐、龙师父,这边请……”李太太殷勤的命人奉上茶水说。

“仙蒂,你不进去瞧瞧……”我对仙蒂说。

“没空!”仙蒂坐在一旁,只顾着玩手机的游戏。

“龙师父,风水上有什么不对之处,请多加提点。”李太太小声的对我说。

我没有向李太太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略略的相了她一眼,发现她的命挺苦的,相信她之前的日子过得十分清苦,最危险是她长得不但眼露发粗的,而且皮肉又带糠,生产必有灾殃之劫,还有杀鱼的刀放在电源开关下,此乃一个大忌。

另外,走进内堂旁的神龛并不足六尺高,也许李太太想着上香比较方便,没想到又犯了一个大忌,因为上面供奉提着把关刀的关帝像,试问神龛不足六高,从内堂进进出出的人,不是在刀口下过活吗?

果然不出我所料,内堂所有的家俱已经陈旧,而且以简单的木板隔了两个房间,餐桌摆\在死角之位,然而,厨房放了一个很大的冰柜,也许这是生意工具,但冰柜的后面,是主人房的床头之位,又是一个大忌,真是惨不忍睹的风水局。

凤英拿出罗盘,我很好奇想知道她是使用“三元盘”还是“三合盘”?不过,这只是我好奇,其实用什么罗盘也没关系,最主要是看刻有甲卯乙、辰巽巳等二十四山的哪一层即可。

凤英从店内直走入内堂,我想她必是是“八宅派”,而不是“飞星派”了。若她是“飞星派”,必会从大厦的门外坐向入手;而“八宅派”则无需在大厦的门口定方向,而是造自入屋,在屋内对着大门的正中来定方向。

走入内堂后,凤英便开始看着罗盘和四处观望,我突然发现她拿着罗盘的左手竟然夹着手机,我不禁喊了一声:“我的天呀!”

罗盘是由指南针演变而成,两者利用南北极磁场吸引磁针的原理来指示方向,只不过罗盘配上天干地支、五行八卦、甘四节气及甘八星宿等等,但罗盘最怕和金属品与震动物体接近,因为会影响磁针指向的准确性,而凤英边拿着手机,这样怎能准确定出方向呢?

最好笑是凤英根本没有定方向,拿着罗盘便到处走动,这样又怎能定出“吉”和“凶”之位?初入门的风水师也知道,宇宙四面八方有不同的“气”流动不息,而这些气会随着年月的变化,改变生、旺、死、绝之分。

倘若大门对着正生旺吉气流动的方位,便把吉气吸纳入屋,自然满屋吉气呈祥,事事兴旺,相反的来说,大门对着正死绝衰气流动的方位,自然凶多吉少,灾祸频频了。

看风水之前有三要领,先定坐向,再看屋的大门、主房的门、床和厨灶等,最后便看屋外的环境,比如附近的山水和树,街道楼宇等等。

这三点最重要,所谓《阳宅三要》门、主、灶,门乃由之路,主乃居之所,灶乃食之方。只要门门相生,即以吉断;相克,即以凶断。此乃阳宅必然之理。

至于厨灶乃养生之所,关系甚大。第一及闸相生,其次与主相生。若仅以厨灶为重,直断祸福,轻去门主相克之理,亦非定论。需要门、主、灶三者各得其所,门生灶,主生灶,灶生门,三者互生无克,或相比和,又合宅主之生命之福元,则人丁大寿,福寿双全。

我这个所谓的师姐凤英,摆明是乱来的,难怪李太太之前会没叫她看水,然而,我龙生今天出现在她的店铺外,她即刻要求看风水,想必是因为我的知名度,我也不知道是害了她,还是李太太厄运难逃,注定有此一劫。

不过,人倒楣透顶的时候,却不怕遇上像凤英这种神棍,反正都已经走到绝路,偶尔被她乱指一通,也许会指出一条大师也点不出的大道,但李太太可没那么幸运,因为她不是倒楣透顶的时侯。

人最怕就是死不断气,就像李太太那般,因为不是倒楣透顶,所以无法得到绝处逢生的良机。

“凤英姐,怎么样了?风水还可以吧?”李太太紧张的问。

“这里的风水欠了一个“生”字!”凤英神气的说。

“欠了个生字?”李太太疑惑的说。

我听凤英这么一说,倒给她说出个字,就是少了一个“生”字。也许前门杀生太多,所以变成无生之局,神龛的关刀无意中形成后堂入口处的死门,所谓刀下的死门,就是地狱之门,不重生就好比直入阿鼻地狱,永无投生之日。

我开始对凤英刮目相看,并仔细听她有何化解之策。

“李太太,你这里要养一缸鱼,最好是七只金鱼,这边还有那边,也要种些盆栽,多饲养一些宠物,百利而无一害,若你能再多生个小孩,那就最好不过了。”凤英大言不惭的说。

胡扯!凤英简直是一派胡言,此局的“杀”气未除,又怎能增添“生”气?昙花一现的“生”气有什么用,那只会赔上多几条的生命和多造一些孽果,完全不是道理。这也难怪她这么做,毕竟很多风水师为了制造更多新“生”的气象,以便讨好顾客的心,能得到更多的红包钱,便使用这种治标不治本的讨人心手法。

“凤英姐,你真是神机妙算,我心里想的全给你一语道破,我真后悔为何不早点找你看风水,我就是想生个小孩……”李太太兴奋的说。

“哈!李太太,其实你已将心事告诉我了。”凤英指着李太太衣上的图案说。

“哦?”李太太看衣上的图案。

“李太太,你衣上的小孩图案,不就是答案吗?”凤英指着说。

“凤英姐,你真是活神仙呀!难怪响当当的龙生师父会是你师弟,你可是真人不露相,你等我一会呀!”李太太不停称赞的走了出去。

“师姐,你有没有看错,竟敢要她生小孩,她生小孩必会灾殃,你怎能这样瞎混害人呢?”我忍不住看见李太太受害,上前和凤英理论。

“龙生,你想怎么样?你认为你的风水术比我强?你能让李太太如此高兴吗?我认为带给她好的希望,没什么不对的,哪像你这种所谓的宗师,只会要人改这种、改那种的,结果还不是一模一样。这个李太太是我的顾客,你可别想着抢我的顾客,别让我知道你破坏我的好事!”凤英生气的说。

“我……无话可说……”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你那么本事,就不用拜师当我师弟啦!哼!”凤英嘲讽的说。

“我还未正式拜师!”我忍不住顶了一句说。

“好呀!那我告诉师父你不想学了,要不然你就琪痝汹w嘴!”

我气得转身走了出去,我不可以和凤英反脸,毕竟大事还未办成,这口气一定要忍下,也许李太太这一生早已注定有此一劫。

第十六卷第五章破解风水之术

看过凤英胡乱替人看风水后,我实在无法接受她行骗的手段,但自己又不方便帮李太太的忙,最后只好愤然走出门外,以眼不见为净算了。

“喂!我母亲还没出来吗?”仙蒂问我说。

这是什么态度嘛?我真是无法想像,凤英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更不懂她怎样管教女儿,竟然目无尊长,真是岂有此理!

今天受的气可真是一炮三响的,先是受了林公子的气,接下来是凤英和仙蒂,连环三炮的气,真是够劲又响的,而且还要给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耍,看来今天是我最倒霉的一天。

“李太太,谢谢你了。”凤英春风满面,晃着大屁股走出来。

“哎呀!我多谢你凤英姐才是真的呢!”李太太奉承的说。

“李太太,不用送了……”凤英示意我们离去。

我求之不得可以马上离去,可是凤英买了鱼,还要买些菜,而我留意李太太的店外围了不少人,我想一定是那些长舌妇去打听消息了。

我突然感到很可怕,觉得凤英就像个带菌者般,正开始散发病毒,那些对风水有兴趣的人在无意中成了无辜的受害者,到底是我害了他们,还是他们该死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凤英刚才看风水的事,由李太太口中传出,并夸赞凤英的本事,而那些无知的人,涌着上前邀请凤英去看风水。

“大家请听我说一句,我要教师弟龙生一些事,今天实在没时间了,反正大家也知道我住哪,明天来我家预约好了,这样安排满不满意呢?”凤英大声的说。

我的知名度再一次被凤英利用,本想当面反驳,可是为了成大事,硬生生把嘴边的字吞回肚里。

“好!我们明天去你家预约!”众人纷纷的说。

“我一定会用心替大家看好风水的,就这样啦!”凤英得意洋洋的说。

菜市场一游后,终于可以回到车里。

凤英在车里沾沾自喜,嘴巴讲个不停的。

“女儿,今天见识到母亲的厉害了吧!”凤英笑着对女儿仙蒂说。

“妈!你好烦,我正玩着游戏,别吵我行不行呀!”仙蒂不耐烦的说。

凤英被她女儿仙蒂这一骂,无意中替我出了口气。

“好啦!妈不烦你……”凤英拆开红包说。

我从后视镜看见,凤英抽出的都是千元大钞,乍看之下,应该有数千元。

“师姐,这些钱你赚得开心吗?”我讽刺的说。

“我为什么赚得不开心?最重要是给的人开心,收的人也开心就行了。

“师姐,你这样胡乱的给人看风水,不怕会有报应吗?”我不服气的说。

“有什么报应?我赐快乐和希望给人,这是一种大功德,你是不是脸红不甘心,看我赚这几千块而没有分给你,眼红了?是的话,你说呀!”

“妈!琪琚i”仙蒂即刻伸出手向凤英要钱。

“怕你了!”凤英给了仙蒂一千块。

“嘻嘻!谢谢妈!”仙蒂眉飞色舞的说。

“龙生,你看到了没有?我只是随便说几句话,大家就乐融融的。这样吧,明天起你跟我去看风水,最多我分点佣金给你,怎么样?”凤英得意的说。

管中窥豹的凤英,不但见识少且没看报纸,竟拿这点钱来引诱我,愚妇!

“师姐,你不怕会出人命吗?”我问凤英说。

“哈!我也没杀人,怎会出人命?如果对方真的死了,也不关我的事,那是对方的命苦而有此一劫,关我何事呢?哼!”凤英大言不惭的说。

“师姐,你真是风水界的败类!”我忍不住破骂一句。

“喂!怎样了?”凤英追问我说。

“师姐,对方不了解风水,所以才会求助风水师指点迷津,你不但没有认真为对方解开难题,而且还要拿对方的生命和财产开玩笑,真是卑鄙无耻,你是无药可救了!”我按耐不了心中的怒火,再次破骂她一句。

“龙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下车!”我把车停在路边说。

“什么?”凤英莫名其妙的问。

仙蒂停下手中的游戏,转过头瞪着我。

“我叫你们两个下车!”我大喝一声说。

“妈!我们走!”仙蒂即刻打开车门,拖了母亲走下车。

我赶凤英两母女下车后,便马上把门关上,直踩油门愤然而去。

刚才有很多人送了些蔬菜给凤英母女俩,丢下她们母女俩在快速公路上,如今她们要提着大包小袋的在公路上走,这口气也出得挺痛快的。

其实也不能怪我对凤英母女俩残忍,我实在忍受不了她以风水术欺骗人的手段,更无法忍受她借我的知名度招摇撞骗,最可恶是她叫李太太生育,这可是夺人生命的玩意,怎能为了钱不顾一切呢!

我仔细的想了一会后,觉得我有责任帮李太太,毕竟她是因为见了我才会主张要凤英即刻看风水,万一她有什么意外,我良心肯定不好受,最后决定把车调回头,直往菜市场开去。

当我再次回到菜市场,这回我聪明多了,把车停在另一旁,并带上太阳眼镜,静悄悄走到李太太的店门口。

“李太太,你好!”我摘下太阳眼镜说。

“哦?龙师父?什么事呢?”李太太好奇且惊喜的望了我一眼。

“李太太,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方便!请进来……”李太太即刻殷勤的招呼我进入店内。

“李太太,刚才十分抱歉,因为凤英在身旁,所以我不方便说话。”我尴尬的说。

“到底什么事呢?”李太太好奇的问。

“我还没说出什么原因,你能否保密我们之间的谈话,绝对不可以说给第三者知道呢?”

“嗯……可以……请说吧……”李太太答应说。

“原因是这样的,由于我和凤英玩一个游戏,谁输了就叫谁为师姐或师兄的,不巧,玩游戏不是我的强项,结果她赢了,成为我师姐。”我编个故事说。

“凤英不是你真正的师姐?”李太太质疑的说。

“凤英不懂风水术,只是诈财骗钱罢了,你千万不要相信她所说的话,我担心会害了你,所以回头转告你一声。”我开门见山的说。

“听龙师父如此说来,想必事情很严重,要不然你也不会特地跑来通知我,我家风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可要帮帮我呀!”李太太紧张的说。

李太太楚楚可怜的模样,教人怜悯万分,所谓“侧隐之心,人皆有之”,试问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呢?

“刚才凤英告诉你要生育,你千万不要相信,因为你眼露发粗,皮肉又带糠的,生产必有灾殃出现,如果我没相错的话,你怀上一胎的过程中,该属惊险万分,请问是否东区的医生将你从鬼门关里救回来呢?”我直接的说。

“是呀!我真的是在东区医院产婴,过程十分惊险,可是无法一索得男,所以想再拼一次,求个儿子回来。如今难得龙师父肯亲自指点迷津,你可要帮帮我这个大忙!”李太太苦苦哀求的说。

“慢!李太太,恕我直言,你实在不可以再生育了,要不然恐怕你会长待在鬼门关里了。你最旺的时令已经过了,东方之木亦帮不了你,我想还是先弄好你阳宅的风水再说吧!”我无奈的说。

“好的,我一切听从龙师父的。”李太太感激的说。

“现在你先把这个神龛移走,安放在右手旁的位置,因为你是做杀鱼的生意,如果神龛对着杀生之位,容易让人烦燥,往往因口角续而动武。做生意最讲究的是面相人缘和合之气,如果脸上时时挂着杀气腾腾的模样,恐怕顾客无法长留此店,生意只会一落千丈。”我苦口婆心的说。

“是呀!难怪我们很容易和人吵架,甚至打架的。我也不瞒你说,我时常给丈夫打,原来神龛的方向错了。”李太太点头说。

“李太太,神龛应该安放高过人的头部,况且你供奉的神像有把关刀,供奉在内堂的出入口处,也大为不妥,试问内堂出入的人都活在刀影下,又怎能安心呢?再说进出之门,无意中变成鬼门关似的,其势只会招引凶邪之恶,绝不会招来祥和之善,这也是我要你移走神龛的原因。”我解释说。

“哇!原来这么恐怖!请问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李太太紧张的问。

“李太太,你尽量把杀生之位移一下,记住这个位子,千万不要和电源开关形成一条直线。你不妨想想,刀子砍向电线会有什么后果,严重的话会带来火神的光顾,轻者亦会触电受伤呀!”

“是!我会记下这一点,幸好有龙师父的指点,还有呢?”李太太松了一口气说。

“内堂的吃饭桌,不要推到死角去,如果真的没有地方移动,也不要贴在墙边,因为贴在墙边,四面的饭桌剩余两面,试问又怎会旺丁呢?你的床头也不要对着冰柜的后面,吵闹的声音和开关冰柜的撞力,无疑会变成敲打你的床头般,虽然床事的撞力非常满足,但你的头痛却会与日俱增,奉劝你健康为上呀!”

“是的!我就是长年患上偏头痛!”李太太脸红苦笑着说。

“这几个问题较为重要,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了。”我四处望了一眼说。

“龙师父,我该做些什么会添加福气呢?”李太太笑着问。

人总是贪心的,知道没劫难后,便想要富贵长寿,此刻的李太太已到了深信不疑的阶段,若我想骗她上床,成其好事的话,乃轻而易举之事,但我一心前来替她解难,又怎能伤害她呢?

李太太虽然长得风骚诱人,且有妖媚之艳,但我绝不能伤害她,要不然我便和凤英同样的无耻,难不成要李太太送走了狼,迎回只虎吗?

我以正气之念,扶命压抑内心的欲念……“这样吧,在内堂的出入口,贴上一些有“生”气的字画,比如财源广进等等;破烂的沙发,就换过一张新的,坐一定要坐得舒服。还有,千万不要饲养宠物,或有想生孩子的念头。顺便告诉你一件事,鬼门关拉回来的女儿,必定是位才女,好好的教育她成才,切记呀!”我想起仙蒂,又补上一句说。

“龙师父,万一失手有了孩子怎么办?”李太太脸红的问。

“如果孩子真的要来,又无法躲避的话,那生的时侯,先把头发剃光,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会保不住,如果他坚持要来这个世界,那你就赶快迁出此屋和剪掉头发,或许可以保住母子平安,但孩子生下后,名字该取木字旁为佳。今天说了很多,不该说也都说了,一切看你的造化了!”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师父,真是活神仙!”李太太惊讶的说。

“这五千块还给你,下次别胡乱轻信风水师了。”我把五千元放在桌面。

“龙师父,不用了,我应该给你个红包,麻烦你等我一会。”

我知道李太太是到柜里拿钱,于是我打开手机的视频影像,从萤光幕看见她数着八张千元大钞放在红包里。

“龙师父,请别介意,今天生意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现金在身上,请笑纳。”

“李太太,如果里面是八千元的话,你就留起来买沙发和换个神龛,别跟我龙生讲钱,我一向不喜爱和顾客讲钱。”我说完便大步的走出门外。

“哇!这样也猜中,还不是神仙吗?”李太太目瞪口呆的说。

“记住,别告诉任何人,哈哈!”我笑着离开李太太的店铺。

“龙师父,我肚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呀?”李太太大声的问。

“哈哈!听着啦!七七四十九,问娘何时有,除去母生年,再添一十九,男单女双数,若是男生女,但逢五八日,逢此恐不宥!”我边走边念着口诀。

“谢谢龙师父的大恩!谢谢!”李太太兴奋的喊出感激之声。

驾车离开李太太的店铺,心想如今除了官司之外,邓爵士和雅丽的事也是十分的麻烦,不能不防范陈老板会随时出卖我,眼前必需先解决这件事,但用什么藉口向邓爵士表白呢?

拨了电话和邓爵士闲聊,试探雅丽是否在他身边,结果探出她在邓爵士家里,于是前往邓府拜见他们,心想又是另一个赌局开始——邓爵士能否接受雅丽之前做过的事,而不计较呢?

这真是个难测之数,雅丽的命运操纵在邓爵士一念之间,但我相信雅丽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加上她的一颗善心,必会坐上爵士夫人的宝座,亦找到她的真爱。

我必需面对这个赌局,怪只怪自己当初走错一步,不该让陈老板和雅丽发生关系。可是,当时我不曾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个地步,如今我除了和雅丽一起赌,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毕竟纸包不住火……再次来到邓府做客,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这里的风水克着我,每当我到这里做客,心情总是七上八落,而且还要以命运当赌注,但这次的情况,比之前好很多了,就算我这次赌输,身旁还有个爵士父亲,以及几位有情有义的女人,并不像上次那样的彷徨。因为上次赌输,可说是一无所有。

来到邓府门口,经过通传后,直接把车驰进停车场。

再次看见四面神像和八棵风水树,此刻内心有所感触,脑海里也浮起当日和静雯前来的情景,更无法忘记当日她对我的期待和支持,可惜,我和她始终差点缘份,最不幸是她身上染了尸毒,如果她此刻出现在我面前要我救她的话,我肯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再次见到那条以青麻石铺设的“青龙煞”阶梯,我入乡随俗脱下鞋子,忍着痛踩在凹凸不平的青麻石上面。

走入大厅,望着天花板垂挂约有几千粒水晶球的灯,脑海中再次浮起和静雯两人共用一个杯子的情景……原来,我的心仍放不下静雯……“师父,你来了,雅丽在厨房烧菜,随便坐。”邓爵士提着烟斗上前迎接我说。

“好温馨哦……”我笑着说。

邓爵士和雅丽的温馨,无疑将答案推到一个生死的局面——为情爱而留下,或为遗憾而分开——这令我伤透了脑筋。

“师父,怎么了?你的心情好像很差,不是有什么事吧?”邓爵士紧张的问。

“心烦的事等会再谈,对了,邓老先生呢?”

“我父亲去了欧洲养病……”邓爵士回答说。

“难怪你和雅丽发展得那么快,但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也许这是上天考验你们,也许\是在戏弄雅丽的命运,一切只能说上天弄人吧……”我吞吞吐吐的说。

“师父,到底什么事?”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还没将事情说出来之前,必需先得到雅丽的同意,毕竟这是她的隐私,让我和雅丽单独谈一会可以吗?总之,你放心,师父不会害你的。”

“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跟我说的呢?”邓爵士好奇的说。

从邓爵士的表情来看,肯定很重视雅丽,对我来说也许是件好事,我发动体内随机应变的天性,联想到一个既可借刀杀人,又可以解说为何我要隐瞒他的原因。

“好吧!我就先向你说!”我仔细想了一会,决定赌上一把。

“师父,你快说!”邓爵士紧张的说。

“你知不知道护命夫人是非常难觅的,命格必需要有“九宫女”的八字,是九天玄女下凡之数,我们简称是“九宫女”。然而,这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八字,其运不但旺夫,且会旺足九方,不但旺东南西北,也包括东南、东北、正中央等等,非但名成利就,而且能替丈夫挡千难,诛万劫……”

“这很好呀!”邓爵士听了心中大喜。

“只可惜“九宫女”之数,乃天罢一百零八数的其中一个天数,所谓天数必然不是好事,一般不是被上天惩罚,就是上天派下来化灾解难,因此雅丽身上的劫数也都应验,唯一侥幸的是,她凭个人坚强的勇气承受一切,现在总算保住了生命。然而,当日我向你提起护命夫人一事,我已经知道她是谁,只是犹豫很多事,不敢仓促介绍给你。”

“师父,你当时犹豫什么呢?现在雅丽没事了吧?”邓爵土紧张的问。

“雅丽已经渡过万难,可是心魔仍在,但我相信她能克服一切。我当初不敢即刻介绍雅丽给你当护命夫人,是怕你会嫌她之前所遇的劫,结果我不断四处寻求另一个人选,可是除了雅丽之外,很难遇上第二个,加上当时我的官司生死未定,所以保释出来之后,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去找,唯有将雅丽介绍给你……”

“我明白师父的用心,你也是全心全意看着我,要不然也不会尽心尽力帮我找护命夫人,那雅丽她之前遇上什么劫,为何现在会有心魔呢?”邓爵士不明白的问。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喜欢雅丽,还是喜欢她是你的护命夫人?”我严肃的问。

“我当然喜欢雅丽的人,如果你现在说雅丽不是我的护命夫人,我也不会离弃她,这是我心里的话,师父你神通广大,应该可以算出这一点,对不对?”

“鸣天……呜……”雅丽激动的哭着跑了出来,并紧紧搂抱着邓爵士。

“雅丽……别伤心……别哭……”邓爵士安慰雅丽说。

雅丽突然跑出来,令我有些手忙脚乱,但我知道雅丽明白我的苦衷。

“那好吧,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当是我们三个人的私底话,我告诉你雅丽之前遇上什么劫,以及有什么心魔吧!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我望了雅丽一眼。

“师父,快说吧……”邓爵士紧张的听着。

“雅丽,可以吗?”我问了雅丽一句。

“嗯……”雅丽不知所措的向我点点头。

雅丽不知道我说什么,只能点点头,但她迷惑的表情中,透出信任的目光。

“雅丽的劫……是不幸被人强奸了……”我内心颤抖的说。

我说出这个答案的时侯,心里万二分的惊慌,好比押上我和雅丽的生命似的,而雅丽听我这么一说,愕然瞪着我,不发一言。

“什么?雅丽被人强奸,捉到凶手了吗?知道是谁干的吗?”邓爵士大吃一惊的问。

“邓爵士,我已经叫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是雅丽的劫数,当时我知道这件事后,我也无能为力,如果对方被入罪,那变成是尘世间的孽债,而不是天劫了,可怕是余劫会再次出现,也就是说她还会再被强奸一次,当时你是我,会怎样办呢?”

我把这个难题抛还给邓爵士,让他自己去思考,免得怪我无能。

“这……那不是便宜了对方?”邓爵士不满的说。

“其实现在要追究也行,你可以代雅丽报警,但难免劫数会重临她身上。不过,是否再次被强奸,或出现其他预料不到的天劫,那我就不知道了。你替雅丽捉个主意吧,但你要为雅丽想想,她的心魔刚被你的爱护而驱走,若现在报警,恐怕会令她再次出现心理压力……”我恐吓邓爵士说。

“这……”邓爵士望了雅丽一眼。

“邓爵士,如果你是嫌弃雅丽曾遭人强奸,我赞成你和雅丽分手。”我狠狠的说。

“什么?分手?”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雅丽听我这一说,花容失色,紧紧捉着邓爵士的手。

“邓爵士,为何我要告诉你这一点,因为强奸者正是陈老板,我怕他日后向你说出真相,让你感情上受很大的伤害,所以我不得不趁早告诉你,希望你三思,现在退还来得及。”

“他妈的,竟是他!”邓爵士大动肝火,走去酒柜拿酒。

“鸣天……”雅丽显得心慌意乱的。

“雅丽,快跑出门外,放心……”我小声示意雅丽说。

雅丽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着真的冲出门外,她这个动作也告诉我,她对我是无比的信任,我内心十分的感激。

“雅丽!别走……”邓爵士大叫一声,急忙追了出去。

邓爵士肯追出去,我才放下心中大石,我很了解他的为人,如果他不重视雅丽,绝不会追赶出去。

第十六卷第六章邓爵士和雅丽的真爱

我怕陈老板会向邓爵士说出曾经和雅丽发生过的事,于是先发制人,先将事情和邓爵士告白,一来试试他对雅丽的真心,二来杜绝未来之忧。不过,我原本打算坦白说出真相,可是仔细想了一遍之后,决定将计就计,直接说成是强奸,万一邓爵士要追究,我闼统吕习逡怀蹋婊厮箈考樽铮芎霉嬁约禾拱滓磺小?

也许这个藉口对邓爵士来说,比较容易接受……事情令得邓爵士大动肝火的一刻,也是最重要的一环,我即刻使计要雅丽冲出门外,扮成离走的一面。邓爵士若重视雅丽,必会劝她回来,如果邓爵士视若无睹的话,表示他不重视雅丽的爱,那什么也不用再谈了,雅丽也空欢喜一场。

幸好邓爵士冲了出去,雅丽总算没有白白付出真爱。

邓爵士这一追,结果半小时才回来,我看见他们坐在花园谈天,雅丽应该明白我的用意,如果我不将这件事说出来,日后必会闹出很大的麻烦。其实,我除了保护自己之外,最大的希望是想雅丽得到邓爵士的真爱,真正能成为幸福的爵士夫人。

半小时后,邓爵士自己一个,无精打采的走进屋内。

“师父,雅丽有话和你说。对了,请别再刺激她……”邓爵士泪眼愁眉的说。

“你知道雅丽想和我说什么吗?”我好奇的问。

“师父,我和雅丽很清楚你为何要说出真相的目的,你是想雅丽告发陈老板的强奸恶行,以报他陷害你之仇,但我请求你打消这个念头,我知道这样做是很自私,但我实在不想雅丽再次承受心灵上的痛苦,请你高抬贵手不要逼她,亦请你原谅我和雅丽的自私。”

这回我可感到十分的意外,怎会变成邓爵士求起我来了?

“我先雅丽……”我装成很不满意的模样走出屋外。

我来到花园看见雅丽坐在石椅上。

“雅丽,你和邓爵士谈好了?”

“龙生,我知道你说出我和陈老板的事,目的是怕东窗事发,但我想知道一点,你是想给邓爵士事先有个心理准备,还是想我告发陈老板呢?”雅丽直接的问。

“雅丽,我担心纸包不住火,所以才会想出强奸这个藉口,我不想你和邓爵士投入真感情的时侯才发生不幸的事,届时对你的伤害会很大,而且你也知道他的脾气发作起来,谁也控制不了,所以我布下这个生死局,除了测出他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是真的爱你的人还是当你是他的救命符……”

“刚才已经知道答案,鸣天是爱我的人,而不是因为我是护命夫人……”雅丽满意的说。

“对!现在知道邓爵士是真心真意的爱你,原有的炸弹已经拆除,事情也告一段落,你可以无忧无虑当爵士夫人,难道你不高兴吗?”

“你说事情已告一段落,那你不是想要我指证陈老板强奸吗?”雅丽好奇的说。

“雅丽,这件事有两个选择的。如果邓爵士不重视你的话,我确实想你帮我一把;如果他重视你的话,我绝不会要你难受,明白吗?”

“如果我肯牺牲邓爵士的感情,不顾一切的帮你,可以吗?”雅丽小声的说。

“绝对不行!我要报复还有很多方法,你绝对不可以轻易放弃这段感情,我看得出邓爵士对你是真心的,真爱可不容易找,好像我和芳琪那样,就存有这份真爱,但我和你只能维持是好朋友,我不会要你难受和受到伤害。”我坦白的说。

“龙生,我很高兴,刚才我只不过是试试你,看你是否忍心要我受伤害,假如你真的是那么无情,那我便和你绝交。”雅丽笑着说。

“雅丽,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认识的晚上吗?当时我和你也是坐在石椅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当时你想成为有名气的女人,而我想成为有名气的风水师,现在你我的愿望都实现了,只不过我们身边少了一个朋友。”我叹气的说。

“你说的朋友是指静雯?”雅丽问。

“对!现在我身边有几个女朋友,她们对我是付出真实的爱,但对于静雯,我却无法探出真实。到底她是害我,还是有心想气我,至今我仍无法分辨,看来我这个龙生师父,恐怕虚有其名……”我苦笑着说。

“师父,你怎么对女人叹气了?我对你很有信心哦……”邓爵士捧了些酒过来说。

“我不但对女人叹气,而且对徒弟也叹气,刚才被徒弟戏弄了……”我笑着说。

“师父,不是我想试你的,而是雅丽想试试你的心罢了,不关我的事哦……”

“对了,邓爵士,为何你会看得开呢?”我好奇的问。

“我爱雅丽呀!我不想雅丽再次承受心灵上的苦,更不想她尴尬的站在法庭上,而最重要的一点,那件事是她和我认识之前发生的,所以我不会替她捉主意,但我会尊重她的决定,也会支持她到底。如果事情是发生在我俩认识之后,那我就会替她捉主意,肯定不会放过对方,我不会让人欺负我的雅丽。”

“看见你们两个如此的恩爱,真是羡慕死我呀!敬你们的!”我拿起酒杯说。

“龙生,我觉得你可以追回静雯,印象中她的心肠很好,做起事来虽然较为古怪,也许这方面和她的性格有关,但试问一个贪钱的女人怎会为了帮母亲还债而省吃省用呢?”雅丽分析说。

“这个我真的分辨不出,更不想去了解真相,所谓能医不自医,我怕再次受伤害,这些你们两个不明白的,现在你们只懂温馨两个字。”我笑着说。

“师父,就当给自己个机会,花点心思了解静雯,如果探索出的答案真是不理想的话,再做出决定也不迟。”邓爵士鼓励我说。

“鸣天,我们不用替龙生担心,他是个很深情的人,怎会放得下静雯呢?”雅丽笑着说。

“对!我是个很深情的人,现在我去追回一年级的初恋情人,不打扰你们温馨了,再见!”我说完跳上车。

“喂!师父,煮了你的饭呀!”邓爵士喊着说。

“哈哈!留起来,改天我和静雯过来吃,先走了!”我笑着离开了邓府。

夜晚,独自驾着车在快速公路上奔驰,脑里想着邓爵士可以为了爱情改变一向的作风,而我如今虽然已找到真爱,可是静雯的影子仍不断浮现在我脑海里,真是挥不掉、理还乱,到底她的心在想什么,想得到些什么呢?

当我的车来到家门口的时侯,张伯的电话到了。

“龙生,你怎去跑掉了,有什么事也等我回来再说嘛!”张伯用不满语气说。

“师父,你知道师姐今天做的事吗?”我以不满的语气说。

“凤英已经全告诉我了,女人就是喜爱贪小便宜,我也是担心她四处招摇撞骗,所以我才决定收你为徒,一半的原因是希望多个人看着她,刚才你也处罚过她们母女俩,就不要再耍小孩子的脾气了,快回来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经书还没交出去之前,始终我的牌面比谁都大,现在张伯还不是像只死狗那样要求我回去,要不然他怎么向无常真人交差,看来我可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折磨凤英一番,要不然难泄我心头之恨。

“师父,你错了,我不是处罚凤英,也并没有这个资格,只是当时气得我不想见她们,所以才会赶她们下车。试问她那种可耻的行为,有谁忍受得了呢?”

“龙生,我明白你说的意思,现在我已经给你电话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师父,没理由要我像死狗那样回去吧?”我嘲讽的说。

“那你还想不想当我的徒弟呢?”张伯大声的说。

哼!张伯竟敢在我面前耍个性,如果说耍手段,恐怕我龙生比他强多了,这回我就要你今晚没觉好睡。

“师父,我很尊敬你的为人,更佩服你的风水术,但我还未正式拜师便受这股气,看来你我师徒之缘还很薄,也许这是天意,我感到十分的遗憾……”我忍着笑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伯惊讶的问。

“我说你我师徒之缘很薄,无法得到你的真传,感到遗憾罢了,并没有什么意思,你说不是吗?”我决定要张伯气得半死。

“你是否还在生凤英的气,你想要她道歉,还是要我赶她出师门呢?”

张伯果然沉不住气,开始试探我对凤英是否有意思,我已经说过耍手段这玩意他怎会是我的对手呢?

“师父,凤英是你的恩人,绝不能赶她出师门,如果你不喜欢就赶徒弟出师门,那我以后怎能安心和你学艺?但我的脾性比较顽固,请你琪雕些时间,让我消了心中的闷气再说吧!”我婉转的说。

“好吧!我不勉强你,想不想当我的徒弟,你自己想清楚吧!”张伯生气的说。

“好的!我希望会有缘当你的徒弟,就这样,再见!”我说完马上挂了电话。

挂上电话后,我倒想看看张伯怎样向无常真人交待。

当日无常真人为了引我上勾,故意在殡仪馆输给了我,目的是利用张伯来骗我的经书,现在可好了,张伯不到两天便把计划琪阯{,我想无常真人不把他杀掉才怪呢!

其实我故意假装中计,目的是想拖着无常真人,不让他正面对付我,除了让师母有喘气的机会外,也想要趁这段时间好好的处理身边的事,以及想出应敌之法。

我只是意料不到,无常真人除了利用张伯外,还会利用凤英两母女引诱我,也许他知道我好色,想用美女绑着我,不过,他懂得找凤英这对母女,也算有点品味,起码装扮时髦之外,身材也算性感诱人,尤其是两母女各有一对不同味道的美乳,凤英的饱满诱人,仙蒂的娇嫩可爱。

凤英两母女使我心动的是,母亲守了几年寡,她的蜜道必定多汁且浓,床上的骚味一定妖媚撩人,尤其是被她那对媚眼一挑,骨子里骚得直发痒的。可惜仙蒂她未满十八岁,不能钻入她的蜜道,但她胸前小肉包的嫩味却十分之诱人,加上毛也未长满的嫩桃,亦正是我盼望能见识的……此刻,体内的欲火,不禁又给凤英母女俩给挑起,幸好已回到家门口。

回到家里,发现里面可闹的,原来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她就是当日拿了五百万走出门口的碧莲。

“龙生,你回来了!”巧莲即刻上前替我脱下西装外套。

“龙生……”碧莲叫了我一声。

我望了碧莲一眼,一声不响的走到楼上,随后传来脚步声,我不想回头看是谁,只是加快脚步走进房间,接着迅速将门关上。

“龙生,是我呀!”芳琪喊了一声说。

原来是芳琪,我悄悄的把房门打开,马上将她拉进房间。

“龙生,你怎么了?”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给我……”我即刻将芳琪搂入怀里,强行向她索吻,接着一只手摸在她丰满饱挺的乳上,另一手从她弹臀的股肌绕到前面双腿之中间,掀起裙角便直插禁区内……“不!龙生,别摸进去……肮脏……我月经来了……”芳琪紧张脸红的说。

这时侯,巧莲撞了进来……“噢!对不起……我放下衣服便马上出去……你们继续……”巧莲笑着说。

“巧姐,别笑我……今天我不行,你来了正好……”芳琪即刻推开我,冲上前把巧莲推到我怀里。

“龙生……怎么了?”巧莲问了我一声。

我像只打败的公鸡似的,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

“龙生,刚才你不是很冲动,现在怎么了?”芳琪问。

“是不是怪我们没通知你,便让碧姐进来坐呢?”巧莲摸着我的手说。

巧莲除了了解我之外,家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和事,她都十分留意,不管谁喜欢什么,或者谁的心情不好,甚至不高兴的,她第一时间便能捉到重点的安慰对方,或许可以这么说,由于家里的人不敢向她发脾气,所以她比较容易和我们说话。

“龙生,别这样小气……”芳琪上前坐在我身旁,摸着我的手说。

“我不喜欢看见她!”我摇头小声说。

“我们的龙生,怎么变成小孩子了?挺可爱的,哈哈!”巧莲说。

“对不起,我可以进来吗?”静宜在门外小声的说。

我不想静宜尴尬,马上起身牵着她走进房间。

“你是否不想看见我母亲呢?”静宜低着头小声的说。

“静宜,对不起,我确实很生你母亲的气,心里也很讨厌她。”我说。

“龙生,就算你可以骗到静宜,你也骗不了我和巧姐。记得你当日说到最后一碗饭的事,你便很自然的想起碧姐,你念情的一幕,我仍记在脑海里,试问你又怎会讨厌她呢?”芳琪说。

“是呀!还记得鲍律师敬茶的时侯,谁要她多敬一杯了?”巧莲说。

“龙生,我母亲是有苦衷的,刚才她向我们表白……”静宜和巧莲说出之前碧莲和我说的苦衷一事。

“龙生,以我的专业和职业经验判断,碧姐说的话不会假,她确实有意成全你和她女儿静宜在一起,我觉得她很伟大。若以情人的立场来说,她确实是个好情人;若以母亲的立场来说,她确实为女儿付出母爱。如果你气她拿钱走出门口,这也无可厚非,但假设你仍要苛责她,我倒觉得你是不明事理之人。”芳琪说。

“你们都相信碧莲的话?”我问巧莲她们几个。

“龙生,女人的外表随时可以掩饰很多东西,但眼神却无法掩饰内心的感情,尤其是面对她喜欢的情人。刚才她见到你的那一刻,眼神已经出卖了她,我看得出她仍是深爱着你。”巧莲说。

“龙生,你当是为了我,相信我母亲一次,可以吗……”静宜小声的说。

“静宜……”我摸摸静宜的头。

“龙生,下去吧,快和碧姐聚聚旧。”芳琪笑着对我说。

“巧莲,你和静宜先下去,我换过衣服就下去。”

“好的!我母亲见了你,一定会很高兴。”静宜开心的牵着巧莲的手,走出门外。

“芳琪,巧莲和静宜都走了,你真的不介意我和碧莲的事?万一我和她再续前缘,你也会接受而不怪我?”我一边脱衣服,一边问芳琪说。

“龙生,我知道什么事该小气,什么事不该小气的,别把我当成是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其实我最迷恋的,就是你重感情。”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我身上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嗯……没有骗你……”芳琪很认真的点头说。

“好,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就帮我亲亲它……”我拉下内裤指着火龙说。

“晤……我不会……等会叫碧姐帮你……”芳琪脸红的说。

“什么?你是说巧姐,还是碧姐呀?”我心花怒放的说。

“我说碧姐啦!”芳琪用粉拳打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你怎么会知道碧莲懂得亲呢?”我戏弄芳琪说。

“我听巧姐说的……她还说……”芳琪欲言又止的。

“巧莲她还说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巧姐她还说……碧姐……还把后面给了你……是真的吗?”芳琪尴尬的问。

“嗯……真的……”我笑着点点头。

“哇!真的?”芳琪膛目结舌的望着我。

“真的,巧莲确实没有骗你,当时碧莲知道我对她有所要求,她静悄悄的到情趣用品店买了一支小棒子,自己先习惯那种感觉。对了,就是你曾经看过的那支。所以我很同意你刚才所说的,碧莲确实是个好情人,因为她曾经付出,所以我念念不忘,但我不是记着她的后面,而是感激她的那份情……”我装出很感激的样子说。

“龙生……我……还是没什么了……”芳琪脸上泛起片片红霞的。

“芳琪,还是什么呢?”我紧张的追问说。

我想芳琪不会想学碧莲那样,主动将后面也给我吧?

“还是没什么了,要是等会你和碧姐做的话,你会让我在一旁观看吗?”芳琪尴尬的问。

“你真的肯让我和碧莲上床?”我笑着说。

“我已经说过了,我对碧姐没有什么不喜欢的。再说,我也没有这个资格说个不字,除非我想离开你,就另当别论,要不然在礼貌上,我还要叫她一声姐呢!”

看来巧莲在芳琪的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不过,巧莲也没白费心机,总算有些成绩。

“芳琪,你亲一下嘛!”我吵着将火龙在芳琪身上说。

“晤……不要啦!我还不会做那个,等我先学会再说,现在不和你讲了,你快下来呀!”芳琪脸红的跑出门外。

望着芳琪跑出去的背影,以及性感诱惑的弹臀,我体内的欲火再次被她煽起,变得更加的难受,心想要是我真的和碧莲干起来,芳琪真的会看吗?

我匆匆的穿上衣服,便赶着到楼下,内裤也懒得穿了。

正当走出房间的时侯,手机响了。我接上一听,原来是凤英找我,我想张伯肯定怕计划失败,所以向凤英施加压力,并要她主动联络我。

“我是龙生,请说。”

“龙生,我是师姐凤英,你现在有空吗?”

“我现在有空,不知道师姐找我何事呢?”

“我想向你道歉,关于李太太的事,我已经坦白说给师父听了,刚才被他骂了一顿,现在他很生气,并要我向你道歉,你可以不计较下午发生的事吗?”

“不会吧?师姐,你竟向我这个师弟道歉,我可受不起,万一挡着你的财路,那我不是罪孽深重吗?”我讽刺的说。

“龙生,你别再挖苦师姐了,你要怎样才能消了心中之气呢?”

“如果你想道歉,倒不如拿点实际的行动给我看。对了,明天中午不是有很多人找你看风水吗?这样吧,如果你不替人看风水,肯出来市区和我当面谈话,或许我会因此感激,总之最主要是以行动证明真诚。”

“明天仙蒂要上补习课,她可不能陪我前去。”

“师姐,你不是想推搪我吧?如果仙蒂明天不能前来,那你自己一个不可以过来吗?可别带师父来压我。”

“好吧,只要你别生气,我明天就出来市区见你,我们约在哪呢?”

“别说我这个师弟没顾着你的面子,这样吧,你去卡拉ok要个厢房,然后通知我哪一间,我自然会出现,我想在房间里认错,肯定不会有外人看见,还可以避免遇上熟人的尴尬。就这样,不说了。”我即刻把电话关上。

好事真是接踵而来,而且一件比一件刺激,心想这回我不好好的教训凤英一顿,那还有天理吗?

第十六卷第七章碧莲的告白

我走到楼下,碧莲脸露尴尬之色,静宜则开心上前牵着我,让我坐在她母亲的旁边。此刻,静宜的脸蛋挂上一张天真可爱的模样,而脸颊的两个梨窝,亦随着嫩红双唇的蠕动,若隐若现浮现出来,它告诉我静宜是开心的。

自从碧莲搬离别墅后,不管在殡仪馆或在医院里,可能是忙于丧事,她的精神不是十足的状态,但今天所见的碧莲,应该经过充足的时间休息,此刻的她容光焕发的美态不在话下,眉梢的眼角亦加添了许多丰韵之味。

碧莲的两片湿唇涂上我所喜爱的粉红色唇膏,秀发披肩的脸颊同时也泛起艳人的红霞,而晶莹圆润的耳垂戴上高雅的钻石耳环,香滑的粉颈有条白金的项炼,白金项炼上有个心型的坠子,上面刻着“龙碧生莲”四个优美的字体,也显出心心相印的神韵。

我发现碧莲的手腕戴着心型镶有钻石的萧邦名表,表面上有五粒滚动的钻石。这时侯,我才发现原来她喜欢钻石,我竟忽略了这一点,然而她身上装饰品的钱,全花在钻石和心型上,这些心型和钻石,是代表思念,还是永恒呢?

碧莲修身的进度十分理想,不该肥的部位已难发现有多余的脂肪,半透明的白色丝薄上衣隐约透出一条诱人的乳沟,而乳沟两旁是丰满的乳球,然而点缀在乳球接近乳头的位置,是诱惑胸罩的蕾丝镂空绣花,形态撩人意乱……今天的碧莲,已化身成为艳美绝俗的美人,但我还是喜欢她那对发春的双眼和盼着春雨待宠的眼神,看得我眼迷心荡,热血沸腾的……“龙生……你还生我的气?刚才我已经将我心底话,全都告诉她们了。”碧莲说。

“趁我不在想来迷惑我的女人,你以为她们会像你这般无情无义吗?”我把芳琪随我走出门口的事说给碧莲听。

“龙生,我已经说过,我离开的原因是成全你和静宜,我之前犹豫而不敢离开,是我不知道该往哪处走。”碧莲焦急的说。

“很简单,若不是静雯和你老板娘刘美娟误中了腐尸毒,你会前来向我解释?若不是发生此事,恐怕路上碰面,你也不想和我打招呼吧……”我冷笑着说。

“龙生,别这样……”芳琪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龙生,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你和静宜随我到房间去。如果巧妹和芳琪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当个公正人,替我说句公道话。”碧莲叹了口气,直冲往楼上的房间。

“龙生,怎么了?碧姐好像很伤心似的……”巧莲忍不住开口说。

“龙生,拿点风度出来,我陪你上去看个究竟。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不会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我支持你上去。”芳琪鼓励我说。

“谢谢你,芳琪姐……”静宜感激的说。

“静宜,龙生令你难过了,对不起。我们上去吧……”我有所感触的说。

“龙生,你从来没有令我难过,我知道你的心仍爱着我母亲,而且你脑海里,一直让我母亲的影子陪伴着你,内心也从来没有恨过她,对吗?”静宜含泪的说。

“龙生最迷人的是他的深情,当日我敢和他走出门外,内心就是坚持这个信念——他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弃我,即使我得不到世俗的名分,但我必定会得到世间的真爱,因此,当日我决定这一生跟定了他。”芳琪颇有感触的说。

巧莲听芳琪说完,随即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当日给龙生和碧姐两人骗我失身,老实说,一个女人发现给好色之徒占有,试问有谁会甘心的?当时我也很生气,后来不停的测试龙生,我才发现他是个有情义的男人,加上他那句最后一碗饭的话,我不由自主的被他迷上,最后投入他的怀抱,至今,我仍是无怨无悔的,我当日不愿随碧莲离去,就是为了他那碗饭。”巧莲感触的。

巧莲说完摸摸我的头和芳琪的手,静宜也走了过来……“我是酒后失身给龙生,当时睡在床上,酒精涌上脑门,身体酸软且四肢无力,就在那一刻,龙生把我占有,夺去我的第一次。我原本也很生气,但他病发仍紧牵着我的手,真情流露的使我感动。后来,我最失落的时侯,他细心照顾我,但他当时已被张家泉打得很伤,而我竟懵然不知,还要他处处照顾我,后来我知道真相后,感受到那份真诚的爱意,便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静宜说。

静宜把手叠在芳琪和巧莲的手背上,碧莲也从楼上走了下来……“我初时失身给龙生,背叛了丈夫,当时他正处于响起知名度的时侯,我想他是贪我的肉体,因此我留在他身边想找出答案。龙生没有为了保住声誉或别的女人而抛弃我,仍是十分的疼我。后来,他出人头地了,对我仍是一样的关心和爱护,甚至越来越尊重我,使我相信他说的“龙碧生莲”是投入真的感情,因此,我的项坠后面刻有这四字,表示我投入的感情也不假。”碧莲出示心型坠子说。

碧莲的眼睛望着巧莲、芳琪和静宜重叠的手,但她不敢贸贸然的叠上去,最后芳琪站起身,将碧莲的手叠在一块。这一幕,教我看了十分感动,尤其是静宜看着芳琪,双眼流露感激的眼神。

“多谢你们对我的爱,我龙生也不怕坦白说,我真的非常喜欢你们,就算为你们而死,我也不会犹豫半秒钟,因为你们是我的女人,更是我爱的女人。然而,我心里最爱的是谁,我不妨现在告诉你们,我最爱的是静雯和芳琪,还有一个紫霜,而我敬爱的是巧莲,我最喜欢的是静宜和师母,还有……”我望着碧莲。

“说啊!说啊!”巧莲和芳琪鼓励我说出口,静宜脸上则流露紧张的表情。

“碧……莲……”我低下头小声的说。

“好!总算是个男子汉,那刘美娟呢?”巧莲问我说。

“我不妨坦白告诉大家,我曾向刘美娟求过婚……”我小声的说。

“什么?你向刘美娟求过婚?什么时侯?”芳琪和众人愕然的望着我。

“是的,刘美娟曾经对我说过。”碧莲说。

“当时我处在酒店的风水室里,那时候生死还是个未知数,当时我看着刘美娟一个女儿家要面对张家泉这个恶人,内心十分同情她,所以冲动之下便向她求婚,我对她只是怜爱……”我坦白的说。

“刘美娟有答应吗?”芳琪追问说。

“没有!美娟对我说过,如果不是在风水室,如果不是有她舅舅张家泉的话,她会答应龙生的求婚。当时她不答应龙生的原因,一方面是怕龙生会后悔,另一方面想到静宜已将第一次给了龙生,她怕静宜会受伤害,所以没有答应龙生的求婚,后来她要我离开龙生,同时她自己也退出,成全龙生和静宜两人。”碧莲说。

“哦……原来如此,没想到刘美娟如此伟大,我们错怪了她。”巧莲点头说。

“妈!娟姐对我那么好,而我还要说她坏话,我真不是人,呜!”静宜大声痛哭。

“静宜,别激动,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芳琪即刻将肩膀借给静宜着。

“龙生,记得刘美娟的第一次好像也是给了你,那她不是很惨吗?”芳琪突然眼愕愕的望着我。

“呜……娟姐的内心一定很痛苦了……”静宜伤心的哭着说。

“我当时是被逼的,要不然张家泉便要强奸刘美娟……”我小声的说。

“关于这点,美娟也曾向我表白,她从来没有后悔给了龙生……”碧莲说。

“龙生,你真的要好好帮刘美娟,不管是人情,或是什么原因,你都应该帮她,千万别让她受苦。”芳琪说。

“你们同意我帮刘美娟?”我问大家说。

“同意!”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芳琪,你也同意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龙生,你懂得问我,表示你很尊重我,反正现在多一个也不多,少一个也不少,既然她的心那么善良,我又怎会反对呢?”芳琪嫣然一笑的说。

今天原本是质问碧莲的,没想到话题竟转向众人的心声,我也便说出我心中的话,算是趁机会先补好未来的票,但芳琪的大方,令我十分的意外,也许我刚才说最爱的是她,导致她心花怒放吧!

“那好吧!刘美娟在情在义确实帮过我龙生,那我就答应大家,一定会帮回刘美娟。不过,我们现在虽是一家人,但碧莲仍欠我们一个解释和证据,我们不能就这样相信她的话,如果她交不出证据给大家,那我只好以一家之主的身分,送她出门口,永远也不许她踏进屋里一步。”我严肃的说。

“我已经说过叫大家到房间,好让我交出证据给大家,现在只是你们站在这里,不愿跟我到房间罢了。”碧莲坦荡荡的说。

我很高兴碧莲能理直气壮的说,那表示她有很好的证据了。

“我们上去瞧瞧碧莲的证据,看大家是否能够接受。”我说。

“妈,我陪你上去。”静宜牵着母亲碧莲上楼。

“龙生,走吧……”芳琪牵着我和巧莲一起到楼上。

我走上楼的时侯,心里不停的偷笑,竟然给我说出心里的话,而且我也把紫霜拉了进来,至于能否把紫霜追上手,那就要看丘比特射不射出手中那枝箭了。

其实今天我又解决另一个难题,原本我还在烦恼要用什么藉口说服芳琪让我救静雯和刘美娟,现在我不但不用想,她们还劝我把刘美娟追回来,总之,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我望着走在前面的碧莲和静宜两母女,发现她们的屁股都是一样的大,而且走起路来,都是左晃右摆的,十分诱人,但我有些担心和好奇,碧莲要拿什么证据出来给大家看,而且还要在房间呢?

静宜和碧莲走进房间后,芳琪牵着我和巧莲两人一起走入房间。

“静宜,你去把窗帘拉上。”碧莲说。

“好的。”静宜好奇的过去把窗帘拉上。

我和芳琪还有巧莲三人,好奇的坐在床边看着碧莲和静宜两人,我想碧莲叫静宜把窗帘拉上,那一定要脱衣服了,到底是什么证据,竟要藏在衣服里?难道是伤痕……“大律师,你知道被告要拿出什么证据吗?”我笑着问芳琪说。

“既然要清堂审理,想必是成人玩意吧……”芳琪扮了鬼脸说。

“法庭内不得喧哗!”巧莲也说起笑话来了。

今天,巧莲应该是最开心的一个。

“碧莲,你到底要拿出什么证据呀?”我好奇的问。

“等一等!巧妹,你过来一会,我想和你说两句。”碧莲把巧莲叫了过去。

巧莲走了过去,静宜却走到我和芳琪面前。

“龙生、芳琪姐,要是我母亲的证据,你们不满意的话,请别让我母亲太难堪,好吗?”静宜楚楚可怜的说。

“静宜,我怎会这样呢?”我亲了一下静宜的珠唇说。

“我会看着龙生,不准他发脾气的,你尽管放心吧!”芳琪也像我那样,亲了静宜的珠唇一下说。

“嗯……谢谢你们……”静宜也亲了我和芳琪的嘴唇一下。

芳琪这个动作,令我吃了一惊,同时也让我喜出望外。

“芳琪,怎么你也亲静宜的嘴……从实招来……”我等静宜走开后,即刻审问芳琪。

“你甭管,这是女人与女人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芳琪脸红的笑着说。

碧莲和巧莲两人经过交头接耳的私语,双双脸带笑容的望在芳琪身上,尤其是巧莲的笑容,有些满足感的味道。

“龙生,你认为我是贪钱而不顾情义离去,是吗?”碧莲站到我面前问我说。

“嗯……”我小声的应了一声说。

“那好,静宜,帮我把裙脱下。”碧莲对静宜说。

“好的。”静宜走过去松开碧莲腰上的钮扣,接着随手将拉链拉下,慢慢将碧莲身上那带有红色线条图案的白裙脱下。

在我们眼前的碧莲,下身是奶白色的束腰丝袜和一件小小条的白色内裤。她浑美的粉腿穿上奶白色的丝袜,无疑增添腿上优美的线条,然而束腰的丝袜紧紧束在双腿之间的交叉点,胯间的涨蜜桃被包得涨卜卜的,无比的性感和诱惑,加上她的山丘乃属于饱涨型,故此,蜜桃像个大蟠桃似的,教人看了垂涎三尺。

“静宜,丝袜也脱了……”碧莲突然转过身,以屁股向着我们。

碧莲这个转身可气死我了,竟将大蟠桃换上大袖子,心里原是高喊“脱”字,现在想改口高喊“退票”。

“静宜,从我身后脱吧……”碧莲小声的说。

这回我可感到奇怪了,我和芳琪两人互望一眼,想必她的想法和我一样,前面脱和后面脱,有什么关系呢……静宜绕到碧莲身后,双手摆在碧莲腰间的束身丝袜上,然后慢慢的脱下来,开始脱至屁股的时侯,可能丝袜贴在内裤上的关系,内裤也随着丝袜滑落,可是碧莲的手拉着内裤,所以只露出诱人的股沟,内裤没有滑落,但丝袜随着静宜的动作,从玉臀脱至粉滑的玉腿上。

小小的内裤,怎能遮掩雪白的大玉臀……小内裤确实只能遮掩碧莲玉臀的股沟和屁眼,而左右两旁的雪白股肌全露在内裤外,这时侯,弹实翘挺的美臀已不是我的焦点,因为我的视线已不知不觉中转移至股沟的下游,也就是双腿紧夹的部位,而最诱人之处,竟是露出内裤外面,那几条弱不禁风的黑毛发。

碧莲双手遮掩下面的黑森林,转身慢慢走到我面前。

此刻的碧莲是多么的性感,上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丝上衣,胸前诱惑的胸罩若隐若现的透出蕾丝的镂空绣花,而下身的雪白玉腿仅有一条镂空的蕾丝小内裤,虽然她双手遮掩着蜜桃,但她主要遮掩小腹和山丘,而玉桃洞的小溪位置,不但看得见黑毛发的阴影,也发现内裤上沾了一片水渍。

“龙生,我是第一次和芳琪在房间,由于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我们床事的习惯,所以我刚才问了巧妹,既然她没问题的话,那我也放心要求她说句公道话。”碧莲说。

碧莲的话,显然是说芳琪的性思想够开放,我望了芳琪一眼,发现她脸颊泛起片片红霞,羞人答答的苹果脸十分可爱。

“碧莲,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吗?”我望着碧莲火喷喷的蜜桃说。

“龙生,你要的证据就在这里,只要你把我内裤拉下便能看见了……”碧莲脸红的说。

我要的证据在碧莲的内裤里?

“龙生……你还不动手……”芳琪好奇的小声对我。

能脱下碧莲的内裤,正是我所期待的,没想到她竟要我亲手为她脱,虽然我脱过她的内裤无数次,但她离去几天后回来,那种感觉变得很陌生,也许是芳琪坐在旁边的关系,也许是紧张内裤里的秘密,总之,十分刺激和挑逗……当我将碧莲的小内裤徐徐脱至大腿的时侯,我突然停下动作,因为我看见有四条长满尖刺的枝梗从小腹插向蜜洞口,我被这奇景吓了一跳,并眼愕愕的看着蜜洞,发现原来只是个刺青图案罢了……不过,这四条有刺的枝梗,重叠藏在碧莲山丘的黑毛堆里,十足像条有刺的毛虫钻入蜜洞似的,图案和刺青的功夫非但异常的逼真,而且十分的细腻……碧莲张开遮掩小腹的手,小腹随即出现四朵粉红色的玫瑰花,艳丽夺目……“龙生,你看见花瓣上的四个字吗?这可不是苦肉计,亦无法一天便能弄出来的,大家可以看看我这个刺青是不真的。”碧莲说。

我和芳琪还有巧莲,不但上前看玫瑰的图案,而且还用手出力的擦,最后证实碧莲小腹的刺青果然是真的,也是无法一天内完成,换句话说,这个刺青是静雯中尸毒之前,早已经刺了上去。

“龙生,看到上面的字了吗?”碧莲说。

“看到了!上面刺着“龙碧生莲”外,还刺着“我是龙生的女人八人”几个字。”我读了出来。

“妈……这……”静宜大吃一惊。

“碧莲,你这是……”我好奇的说。

“龙生,当日我拿了刘美娟的支票走出大门,我想大家一定会怪我贪钱,所以我去刺下这几个字证明我永远是龙生的女人,身体甘愿为龙生留下烙印!”碧莲激昂的说。

“碧姐,那几条东西刺到洞口上,是否表示龙生永远插着你呢?”巧莲笑着说。

“我也不怕尴尬的说,当时我知道身上刺下“我是龙生的女人”后,日后肯定不会再有男人了。试问男人骑在这个女人身上,他会有什么感想呢?虽然身旁没有男人,但生理的问题始终存在,甚至难免要自己解决,所以这几条东西,是故意让我幻想龙生,以及视觉上的刺激罢了。”碧莲脸红的说。

原来碧莲弄这个玩意,目的是杜绝男人骑到她身上,并想让我成为她最后一个男人,看来她对我可真是忠贞不渝,但她的身体不是给别的男人碰过,要不然这图案怎么刺上去?

“碧莲,你的刺青是男人替你弄的?”我问碧莲说。

“我身上的刺青,当然是女人刺的,我怎会让男人碰我的身体呢?”碧莲激动的说。

听见碧莲说她身上的刺青是女性弄的,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幸好没给别的男人碰过。

“龙生,我这个证据,相信你会满意吧?你知不知道刺在小腹比刺在其他部位还要痛,而我减肥能够成功,也是这个原因……”碧莲眼湿湿的说。

“我当然会接受这个证据,起码证实你不是假意。”我点头说。

“你是否也相信我和刘美娟是出自一片真心了?”碧莲继续问。

“哎!其实刘美娟也不需要扮成和我反脸的模样,这个误会也太深了……”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如果我和刘美娟不是这样和你闹翻的话,当日在记者会上,你会不会当着张家泉面前攻击刘美娟?而静雯怎会转投到刘美娟身边呢?”碧莲说。

“龙生,碧姐这么说,我觉得很合理,要不然静雯绝不会和刘美娟站在同一条阵线对付你,看来碧姐和美娟用心良苦呀!”芳琪分析说。

“龙生,现在你相信我母亲了吧?”静宜拉拉我的袖子说。

“嗯……我错怪了碧莲和刘美娟……”我接受碧莲所说的一切。

“龙生,错怪了碧姐就要有所表示,起码也要道个歉吧!”芳琪说。

“碧莲,对不起……”我向碧莲道歉说。

“龙生……”碧莲含情脉脉的说。

第十六卷第八章一家之主的龙生

听了碧莲的解释和告白后,我接受她的解释,同时也感激她和刘美娟在背后默默用心良苦的支持和爱护。我更相信忠叔所说的,当日我为刘美娟破处,奇人的力量已吸走她身上的灵气,因此张家泉得到刘美娟的宫灵血是无效的,他设的“红蝠归堂”风水阵自然也失败无效。

唯一侥幸的是,刘美娟保住了本性,没变成阴邪之女,但张家泉应该也会知道风水阵的失败,他又会弄出什么阵法呢?

莫非张家泉明知风水阵失败,却因当上了酒店总裁之职,不方便出面找我报复,所以找无常真人出来,想要我们师门恶斗,以坐享渔人之利?要不然无常真人不会那么巧出现的……关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张家泉是个既可怕,又深不可测的对手……望着碧莲和静宜两人泪汪汪的双眼,我的心亦过意不去,她们确实受了苦。心情激动下,我紧紧搂抱碧莲,并送上亲切的一吻。碧莲也激动的环抱着我,闭上眼睛和我唇贴唇的接吻,她的舌头比以前灵活多了,也许\是心情激动,或小别胜新婚带动了激情的一面。

我和碧莲这个吻,足足亲了两分钟……“龙生……够了……有人在……”碧莲脸红的推开我说。

碧莲推开我之后,急忙拉上大腿的小内裤,我后悔刚才没把她整件内裤脱下来。

“碧姐,不用穿了吧,你摸摸看,嘻嘻!”巧莲扮了个鬼脸说。

“噢!”碧莲摸了我的火龙一下,即刻放开手,喊了一声。

我没有穿内裤,所以很容易看见我胯间的小帐篷,但碧莲松开手的动作却教我十分的意外,毕竟我和她做过无数次,亦算是老夫老妻,怎会突然变得如此生疏?莫非区区分开几天,就有那么大的分别?

“妈……怎么了?”静宜问碧莲说。

“没什么……”碧莲脸红的低着头,但我发现她偷偷望了芳琪一眼。

“我先出去……”芳琪说完走出房间。

我正想拉回芳琪的时侯,眼明手快的巧莲已经帮了我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芳琪,碧姐的尴尬就是没试过和你一起什么的,现在就来场热身,大家交流一下,生疏的感觉很快便冲散,反正又是一家人,你就别出去了……”巧莲说。

“我今天不行……那个来了……”芳琪焦急的说。

“没关系,我陪你坐在一旁看……”巧莲拉芳琪坐下。

“巧妹……这怎么好意思呢?”碧莲再次把内裤拉上。

“静宜,你母亲和龙生能否回复以前的关系,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别让你母亲失望哦……”巧莲煽惑的说。

我不得不佩服巧莲懂得利用天时、地利、人和的手段,她对女人的心思真是看得太透彻了!

静宜满脸羞红,走近碧莲身旁,伸手解开碧莲胸前的钮扣。碧莲一脸尴尬的表情,拨开静宜的手,可是不气馁的静宜再次继续为碧莲解扣……“静宜……”碧莲望着静宜的脸,并抚摸她头上的秀发。

“妈……我很想念你……”静宜突然拥抱母亲,低声的哭泣。

“静宜……别这样……妈不是在你身边吗……”碧莲呵护静宜说。

静宜突然亲在母亲的嘴上,而碧莲也紧紧搂抱静宜热吻。从她们的眼神中,我看出她们这一刻的吻,并不是性欲的吻,而是补偿多日以来的思念之吻。

静宜搂抱碧莲的手,慢慢移到碧莲胸前的位置,轻轻抚摸饱挺的乳房,几下揉搓后,碧莲的身体开始酥软,钮扣也逐粒被静宜解开……一对饱实丰满的大乳房衬着白色透明的蕾丝胸罩,裸露在我们眼前,最性感的是胸罩的垫杯,不但软绵绵,而且还透明似的,可以清楚瞧见乳头的位置,我怀疑罩杯里头是否有垫罩,要不然乳头怎能清晰可见呢?

我忍不住好奇的问芳琪。

“芳琪,碧莲的胸罩,怎么会看见乳头的呢?”我小声的问说。

“那是性感内衣,并不是一般的胸围,我说过别叫胸罩那么难听嘛……”芳琪小声的向我解释说。

“是!我以后记得说胸围了,那你觉得碧莲的乳房美不美?”我伸出手摸在芳琪的乳房上。

“碧姐的胸当然美,是超出我想像中的美……”芳琪赞叹的说。

“芳琪,如果和你的相比呢?”我故意刺激一下芳琪说。

“你怎么这样问,当然是我的美,毕竟我没生过小孩,而且……”芳琪欲言又止的。

“而且什么了?”我追问芳琪说。

“而且我的乳晕比较小,色泽又……哎呀!你别问了啦!”芳琪脸红的拨开我正揉在她乳房上的手。

“生气了?”我笑着问。

“不是啦,你看……”芳琪紧张的说。

我望向碧莲和静宜身上,我发现静宜已经松开碧莲的胸罩扣,而碧莲紧张的搂抱静宜,并将胸前的大乳压在静宜胸前。

静宜娇嫩的玉手正拉下碧莲的小内裤,碧莲突然将蜜桃紧贴在静宜的蜜桃上,似乎想阻止内裤滑落……“静宜……妈很紧张……尴尬……”碧莲羞怯的背向我们说。

没想到,当日主动挑逗巧莲的碧莲也会出现尴尬的一面,然而她是在芳琪面前作状,还是故作矜持,这点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巧姐……母亲很紧张,怎么好呢?”静宜小声的问巧莲说。

“龙生,我想还是你来吧……”巧莲笑着说。

“我正有此意,我们一起来吧,当作庆祝碧莲回归大家庭……”我笑着开始脱衣。

巧莲兴奋的走到静宜和碧莲身旁,快速拉下背后的拉链,接着将两边袖口松开,身上的长裙自动滑下,我发现巧莲原来没有佩戴胸罩,下身仅有一条红色的内裤。

“芳琪,你也来呀!”巧莲将碧莲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巧姐,我今天不行,那个东西来了……”芳琪脸红的说。

“巧妹……不知怎的……今天总是心慌慌……”碧莲小声的说,并将身体紧贴巧莲身上。

“碧姐,可能我在这的关系,所以你不习惯,我先出去,你们慢慢吧……”芳琪说。

“芳琪,别这样……难得碧姐今天回来……”巧莲及时把芳琪捉住说。

“是呀!芳琪姐,要你一个在外面,我们的心也不好过……”静宜劝芳琪说。

她们几个姐妹情谊,真是做到有福同享之境界,这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只可惜师母始终无法融入这个大家庭,算是一种遗憾之美……“芳琪,你别走出去,这样会令我们感觉冷落了你。刚才你不是说要看我插入碧莲的后面吗?如果你现在离开的话,恐怕会错失良机哦……”我挑起性趣的话题说。

碧莲眼愕愕的望着我和芳琪。

“龙生!你!”芳琪脸色一变,动怒的指着我说。

芳琪动怒的表情不禁教我吃了一惊,难道我说错话,还是过分了呢?

“怎么了?”我即刻上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安慰芳琪说。

“你将我的话说给碧姐听,要我怎么好意思面对她呀!”芳琪气着说。

“没关系,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我不同意芳琪的说法。

“龙生,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哼!”芳琪生气的说。

“芳琪,一家人在床上游戏,那不是叫隐私,而是叫家人共享之乐,难道这也有错吗?”我反驳芳琪说。

“算了!我不想和你争辩!你们慢慢玩吧,我先出去!”芳琪甩开巧莲的手,生气的走出门口。

芳琪不欢离去,导致我们四个人愕然的互望对方。

“龙生,你还不快去劝劝芳琪,她真的生气了!”巧莲紧张的对我说。

“巧姐,让我去吧……”静宜说。

“不!静宜,你去没用的,恐怕只有龙生前去,芳琪才会消了那口气。”巧莲说。

“那……我去吧……”我应了一声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便装换上,接着便走出去。

“龙生,你要去哪呢?”巧莲好奇的问。

“我想大家也没心情玩下去,还是等我回来再玩吧!我有些急事要办,要不你们自己先玩玩。对了,今天原本有些事要向你们说,但现在一切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我说完便走出门外。

我知道突然穿衣服出去的动作,会令大家感到很惊讶,但我原本是想出去劝芳琪的,可是回头一想,芳琪的脾性太顽固,而且容易动怒,也许这是她以前无意中养成的坏习惯,如果我现在低声下气去求她,是变相支持她那种喜怒无常的行为,长此下去绝非好事,要是问题不幸发生在两个女人身上,我更无法处理……我必需要趁这个机会让芳琪感受群体生活的习惯,不能因为自己的脾性而闹得大家不欢而散,就算我无法改变她一向的习惯,起码对她也有提醒的作用。然而,最大的难处是我不可以当面指责她,毕竟她的脾气可不好惹,我只能用爱心让她了解自己的错处,让她了解大家庭的生活,该如何与人相处……走到楼下,芳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转回头看见我,射出一对好奇的目光,但我不主动先开口说话,想知道她是否会先开口。

“你怎么了……”芳琪开口问我说。

芳琪肯主动先开口和我说话,表示她心里不是真的很生气,只是性格问题罢了,也许她的性格和职业病有关,除了法官外,无法接受外人揭发她的错处,我也不知道她是属于自卑,还是保护自己的能力太强了,但我清楚的知道,我做出这个决定没有错,毕竟我是她身边最亲的人。

“芳琪,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说出那句话,但有谁不会犯错呢?对不起!”

“算了!你怎么要出去?”芳琪低着头说。

“巧莲和碧莲十分重视姐妹之情,所谓一马不走百马忧,你生气的离开,她们也没有了性趣,而我也不想让碧莲尴尬,假说有急事要办,先出去兜兜风再回来。同样,你的生气也令我很失落,但我只能怪自己说错话。其实,家里每一个都是亲人,最好有话直说、坦言相处。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如此大的错,以后我会检点。”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垂下头似在思考些什么的。

我这招以退为进,应该用得不错。

“碧姐是不是很尴尬……”芳琪小声的说。

“放心,我可没关系,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了……”碧莲走下楼。

“是呀!芳琪不会如此小气的……”巧莲也走到芳琪身旁。

“芳琪姐,刚才确实是龙生不对,既然他道了歉,你也别怪他了。”静宜捉起芳琪的手说。

“嗯……没事就好,我出去办点事……”我说完走出门口。

“龙生,你早点回来,我还没看你和碧姐什么呀!”芳琪大声的说。

“龙生,那我等你回来满足芳琪吧!”碧莲笑着说。

“知道了!”我挥挥手离开大门口。

驾着车离开别墅,我想芳琪刚才应该会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毕竟她是读过很多书的律师,并不是一个野蛮的女人,要不然她刚才必会反驳我。其实人与人之间,就是要一个小小的谅解,以及一个下台阶罢了,大方的人若能做出让步,事情便会迎刃而解。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可以管理这么多女人的大家庭,人常说妻多夫贱,我就是不相信这句话,除非丈夫没有当一家之主的能力。

现在已经将近十一点钟,到哪里打发时间好呢?

想了一会,最后决定到医院探望关先生,除了想打发一些时间外,便看看美人儿紫霜。不过,先和紫霜通个电话比较好,免得打扰关先生的休息时间。

“紫霜,我想过去探望关先生,这个时侯不知道方便吗?”我拨了电话给紫霜说。

“龙先生,我不在医院,不知道父亲睡了没有。”

“你现在做什么?好像很吵……”我大声的说。

“我在迪斯科里面!你听得到吗?等等!”紫霜大声说。

没想到紫霜这时侯还有心情到迪斯科跳舞,我对她孝女的印象大打折扣。

“龙先生,现在听得清楚吗?”

“现在好多了!”我大声的说。

“我现在走到门口和你通电话,因为我跟踪那对母女,而那个小女孩正在迪斯科里,我还发现庄警长,还有假扮张伯的年轻人和无常真人几个在一起,我想刺探他们有什么举动。”

原来紫霜不是不孝,而是忠心为我办事,我错怪她了。

“紫霜,你在哪一间迪斯科?我现在过去找你,我想看看假扮张伯那个人的庐山真面目,好让我日后有所防备。”

“我在尖沙嘴的迷幻城迪斯科。”

“好!我现在就过去,我到了之后再问你位置。”说匣瓻k踩油门冲去。

这时侯,我想该不该再吓一吓芳琪,让她知道我龙生的重要性?最后决定将动作升级,即刻拨了电话回家。

“芳琪,你们先睡吧,我现在和紫霜跟踪无常真人和庄警长,他们似乎很紧张的坐在一起,我要去刺探军情,今晚恐怕不会回来,你们先睡吧……”我故意用“恐怕”二字。

“龙生,会有危险吗?”芳琪焦急的说。

“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去的是迪斯科,很难想像会有什么意外出现,希望会没事。你顺便和碧莲说一声,别让她胡思乱想。”

“我知道了,你要小心,别逞强,记着早点回来。刚才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记着别喝酒解闷,要保持清醒,我会等你回来,最重要是密切向家里报平安呀!”芳琪急着说。

“我知道了!我看见无常真人,不说了!”我突然挂上电话。

我扮成很紧张似的,除了想吓吓芳琪之外,也希望她们几个女人这个时侯能互相安慰对方,好好感受姐妹那份情谊。

我来到迪斯科门口,门外有很多摊子在卖跳舞的装饰品,于是买了一些用品,装扮成时髦的青年,并让人在脸上化了一个巴西球会的图案,想必今晚会有球赛吧!

原来迪斯科并不是有钱便能进去,除了要检查身份证,还要排队才能进入,难得这里的工作人员廉洁自爱,并不接受任何贿赂,可能他们是面对黑白两道,所以只能依规矩办事,免去给不给大哥面子的烦恼问题。

眼下我以为香港真是做到公正廉洁的一步,后来才发现,原来这条人龙已经给人操纵了,前面那些全是大哥霸着,不花钱买位的话,你甭想排到前面入场了。

结果,我花了两倍的钱,使得排在前面的人说他认识我,且说前面的位是我排的。

当然,我也是在一片叫嚣声中顺利入场,也许这是另一种经济繁荣的象征吧,要不然怎会有卖位子的门路?

现代的迪斯科气氛,除了讲究音响钡鬙~,还重视幻灯和镭射的效果,也许这些灯饰是最大的成本。而这里的侍应生也有两种面孔,一种是不作声,像只驼鸟似的低着头,另一种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当然还有另一种属于便装的侍应生,不过,他们不是提供饮品,而是提供毒品。

这时侯,我才发现原来古代鸦片烟档的文化,没有被人遗忘,只不过与时并进,走入新时代,变成堂皇的烟城,吸用过程也比较卫生,除了独立包装外,在买卖交易中还有刷卡服务,真是高科技呀!

我透过电话知道紫霜的位置,她站在闪着迷幻城三个字的闪灯招牌底下。

我上前找紫霜,但要走到另一个方向,确实也不容易,毕竟这里太多人了,而且很多人不停跳着舞,甚里有些不知是喝醉酒,还是吃了迷幻药,走起路来身体左摇右摆,蜗步龟移的……这里有很多妙龄女子,不但身材性感,而且穿得很暴露,也许跳舞流汗的关系,身上的布料很少,甚至很多真空上阵,或者入场后将胸罩脱下藏在腰包里。当然,我前往见紫霜的途中,步步为营的走,身体虽被摇摆\不定的女人碰撞,但我不敢趁火打劫,毕竟她们非善男信女,我只将身体迎上,让对方的乳房自动碰上罢了。

我终于见到紫霜了,但刚才走的那段路,我不知道能否以“轻舟已过万重山”来形容我的心情,但刚才确实惊险万分,人群不但十分的拥挤,醉酒和失去理智之人甚多,加上各人手执酒瓶,招摇过市的走来走去,在激烈刺耳的主打音乐下,教人心情狂野激荡,难免容易挑起事端,续而发生打斗事件。

“龙先生,我在这……”紫霜用手牵着我说。

没想到我脸上化了妆,竟让紫霜一眼便瞧出,她的目光真是非常锐利,然而,她那娇嫩雪滑的纤纤玉手,似藏有电流般,一旦碰触,不禁让我心跳加速,血气翻腾的……紫霜身上还是中午那件短裙小背心,想必她和我在殡仪馆分手后,便直接打探无常真人的消息,至今还没回过家换衣服,那她胯间的小内裤,不是已经沾上无数的香液,而她的蜜桃……紫霜胸前的乳房最迷人,在纤细的小腰和平滑的小腹衬托下,两座玉峰怒耸茁壮,不但展示饱挺丰满的本钱,还有撑破小背心束缚之势,秀丽的脸孔流露娇贵无比的纯美感,一刚一柔的气质下,艳丽夺目,加上穿着短裙的那对弹实的粉腿,增添另一番挑逗的韵味,令人产生欲罢不能的难受滋味……“龙先生,你想什么呢?”紫霜问。

“我没想什么。对了,你今天一直跟踪无常真人?”我转移话题说。

“我今天原本要回去探望父亲,但发现无常真人出现在殡仪馆,于是好奇的上前刺探,听见张伯告诉无常真人说你已经中计。心慌之余,便想要探出他们使了什么招数,可是却无法走近张伯的身边。过了一段时间,张伯神色慌张,匆匆跑出殡仪馆,在电话中大声责骂叫凤英的女人,并要她无论如何一定要劝你回去。”

我想那段时间是我丢下凤英两母女之后的事,但紫霜怎会跟到迪斯科?

“后来呢?”我追问紫霜说。

第十六卷第九章龙生突击

紫霜和我解释为何会跟着无常真人到迪斯科一事,当她谈到张伯气冲冲走出门外,透过电话指骂凤英母女两人一事,我便想起那段时间应该是我叫凤英两母女下车的时侯,但紫霜又怎会跟到迪斯科呢?

“接着呢?”我追问紫霜说。

“当时我听见张伯指骂对方后,接着便拨电话给无常真人,但他的神情似乎挨骂,后来又听到他说约庄警长在此见面,我才偷偷跟着来,想知道他身旁还有什么隐形人,没多久便发现中午那个小女子出现。”

“那个小女子叫仙蒂,她母亲叫凤英。对了,她是自己一个来,还是跟母亲一起来的呢?”我把凤英两母女的名字告诉紫霜。

“我猜想仙蒂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发现她母亲的踪影,而张伯看见仙蒂后显得很愕然,应该不是事先约好的。”紫霜分析说。

“原来如此,他们现在坐在哪里?”

“就在可口可乐的招牌下。”紫霜指了方向说。

我顺着紫霜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发现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高贵夫人外,还有高斯和一位年轻人。我想那个年轻人便是张伯的庐山真面目,虽然他的身旁还有几个美女,但都无法和仙蒂媲美,毕竟仙蒂年纪较嫩,身体亦比较娇嫩且纯真可爱。

紫霜这个位子可选得不错,不但不会让无常真人们发现,而且旁边没那么多人围着,也许是背着舞池的关系吧!

这时侯,突然出现一个身影熟悉的男人,他就是我最痛恨的张家泉,但席上的人却十分尊敬他,并且即刻站起身欢迎他,尤其是庄警长显得最热情且殷勤,意外的是,无常真人只是冷淡的点点头,并没站起身欢迎什么的。

“紫霜,你有法子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吗?”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你听……”紫霜把一个耳筒递给了我。

我一听原来是人的谈话声,虽然环境很吵且不是很清晰,但总好过看他们的唇语,其实这也是不难想像,他们为何要到这里来,原因就是不用担心有人窃听。

突然,庄警长掏出一大笔钱给张家泉,我隐约听到庄警长说是这个月的钱,并要张家泉点收。

“紫霜,有相机吗?”我紧张的问紫霜说。

“龙先生,我已经拍下了。

私家侦探就是私家侦探,动作总是一流的快。

张家泉数也没数的,随便抽出一些给庄警长,接着说了一大堆话,可是这段话却无法听清楚,因为刚播放一首很受欢迎的主打歌曲,将全场的气氛带上另一个颠峰状态的高氵朝,在疯狂的呐喊声中,亦使我错过张家泉精彩的对话。

虽然我听不见张家泉说些什么,但从他的表情和神态判断,似乎在责骂所有的人。我猜想是责骂打死师父一事,但也无法得知内容,因为张家泉已经拂袖离去。

席上所有的人被骂后,各自显得垂头丧气的,只有无常真人脸上似乎不在意,而且还搂着身旁的高贵夫人嘻戏,也许张家泉是因此受气而愤怒离去吧!

张家泉走后,无常真人眉开眼笑的举杯高饮,接着和庄警长交头接耳的谈了几句,庄警长向四处望了一眼,跟着抽身离座。

“龙先生,你留意听一听,我先跟踪庄警长。”紫霜把另一个耳筒交琪琚c“好的!”我接过耳筒说。

紫霜真够机灵的,我还没向她要求什么,她便已经主动做她该做的事,真是一级的私家侦探。

我继续监视无常真人和张伯二人,我突然发现他们桌上怎么全是酒,照理说仙蒂未满十八岁是不能喝酒的。我越想越奇怪,进场的时侯是要看身份证的,不够十八岁是不能进来,为何仙蒂可以进来,难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仙蒂的外表虽然属于新冶派一族,但我看了半个多小时,发现高斯想借意碰她的身体,都被她巧妙的闪开,甚至想摸她的手指头也碰了钉子。其实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现在新一派的小女孩,外表看来很热情、很随便,但她们只会对自己喜欢的人或偶像豪放,一般人想占她身体的便宜,恐怕比登天还难。

仙蒂喝酒划拳也有两下子,虽然也有输,但总结还是赢多输少,聪明的高斯最后也转移目标,将魔爪摆在其他女人的身上,而仙蒂则点起烟夹在指上,随着音乐的节奏,甩着头不停的摆\动身体,独自陶醉在迷幻闪烁的灯光和强打音乐的第三度空间里……庄警长回到席上,座上所有人显得异常的兴奋,原来庄警长不知从哪弄来一些药丸和大麻,我想那些药丸肯定是迷幻药,好像叫摇头丸什么的,结果各人抢了药丸后,快速用啤酒吞服,仙蒂也不例外,除了吞服外,还将一些藏入衣内,一看就是藏在胸罩里。

无常真人点起了大麻,随即和身旁的高贵夫人享用。我见他将大麻点燃的那一边面无惧色的含入嘴里,接着不知怎的喷出烟雾,而高贵夫人将鼻子凑近无常真人喷出烟的鼻孔,将所有的烟雾吸入鼻内。两人纯熟的礼尚往来,似乎没有一点烟雾可以从他们鼻子旁溜过。

仙蒂对吸用大麻的手法也相当熟练,幸好她不是和高斯或张伯互吸,而是和几位美女同乐。

突然,庄警长站起身抽出一张信用卡,然后将一些白色的粉末倒在纸盘上,并用信用卡分开一行一行的,接着将一条剪短的吸管弯成九十度的模样,随即捧到无常真人面前。

无常真人拿了吸管,便对着纸盘上的粉末用力一吸,然后迅速用手捻着鼻孔,随即将头仰在沙发的靠枕上,神情似乎很兴奋,接着又将纸盘递给高贵夫人,就这样一个传给一个吸,每个人都当纸盘是个宝物似的,仙蒂也不例外。

我想这些粉状物肯定是氯胺酮,要不然无常真人和其他人怎会如此兴奋当作宝物似的。我对仙蒂也越来越好奇,一个那么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怎会对这些毒品那么熟悉和热爱,我替她母亲凤英痛心呀!

紫霜回到我身边,我将一边的耳筒递给她。

“龙先生,辛苦你了……”紫霜接过耳筒说。

“我没事,刚才有什么发现吗?”我随便的问了一声。

“龙先生,你看……”紫霜启动手机的摄影功能。

我拿上手一看,发现庄警长向人要毒品的经过,而这些片段竟给紫霜拍了下来。

其实我知道庄警长出去,目的是弄些毒品讨主人欢心,而我只不过是随口问了紫霜一句,没想到她竟把整个过程拍了下来。

“紫霜,看来辛苦你才是真的。没想到你一身轻便的打扮,内里可装备了不少用具,除了窃听器之外,还有摄影机。我开始怀疑,你到底把这些东西藏在哪?”

“龙先生,其实那些是很精致的小物件,身上的随身物都是工具,包括手机、手表、光碟机、装饰品、化妆盒等等……”紫霜笑着说。

“哇!私家侦探真是不可思议。”我赞叹的说。

“龙先生,这些相片是否有用呢?”

“对啊!紫霜,我怎么没想到呢!”我兴奋的向紫霜的脸蛋亲了过去。

我突击亲吻紫霜的脸蛋,最终还是失败。她很巧妙待我即将亲到的一刹那,悄悄向左边移了三寸,我不但扑了一个空,而且失去重心差点撞向前面,幸好她及时将我捉住。

“龙先生,你没事吧……”紫霜扶着我说。

“我没事,刚才太兴奋而得意忘形了……”我尴尬的说。

“没事就好……”紫霜显得尴尬的说。

“紫霜,刚才你那一招,是否太极的四两拨千斤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我会太极的四两拨千斤,但刚才是出自本身的自然反应,并不是有心伤害你,请别介意……”

“紫霜,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身上有如此高的武学根基,竟然懂得老人家玩的太极,不知道你最厉害的是什么武术呢?”我顺口一问。

“我学太极的原因,是因为喜欢跳拉丁舞的关系,目的是想动作更柔美,而我最擅长的是劈空掌。”

“原来你喜欢跳拉丁舞,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巧莲是跳拉丁舞的强手,我看过她和爱玲两人合舞,真是不错,还曾出场比赛哦……”我笑着说。

“是吗?喜欢跳拉丁舞的人,内心会比较好胜,想必和我一样吧?”

“哦?跳拉丁舞的人,内心会比较好胜?”我对这句话有所保留。

巧莲似乎已接近与世无争的女人,若要说她好胜,也许只想征服女人的心理罢了。不过,她开始和我在一起的时侯,使出测试我的手段,确实也够辣的,或许\这就是她好胜之处吧!

“龙先生,现在我们怎么办?”

紫霜问得真好,现在最好是警方到此突击临检,可是我又不是警务人员,怎能发动这项临检呢?如果我要求康妮督察办此事,但庄警长是她的手下,难保她会为了保住警署的声誉而偏私,再说以庄警长的人面关系,必会有同僚通风报信,恐怕不是上上之策。

我想起口袋里有警务局长的私人名片,何不亲自要他前来公事公办?想想还是不行,如果要警务局长处理这些芝麻小事,难免贻笑大方,况且我也没个身份和能力指示他办事,真是求助无门。

“龙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紫霜再度问道。

我将心中矛盾的问题,全说给紫霜听。

“确实是个很矛盾的问题,要不我们找康妮督察办理,希望她大公无私,秉公办理此事,你之前不是说她在查办庄警长的吗?”

“不行!记得当日康妮督察在殡仪馆感谢我令她有机会和处长交谈的时侯,我从她的言谈字句里发现她野心甚大,我担心她会重视自己的声望,而不想让处长发现她领导无能而掩饰手下犯的错,所以我不能随意赌上这一局,毕竟这次是我向庄警长复仇的大好机会,不能打草惊蛇,错失良机。”我解释说。

环境虽然较暗了些,不过,紫霜脸上不悦之色,亦不难发现。我了解紫霜是个性子急,且办事讲求效率的人,但我不能随意做出决定,必需想个万全之策,才能一击即破。

对于紫霜的不悦,又是我另一个问题,因为我知道她不会喜欢一个处事不精明的男人。此刻,内心涌起一种很怪的感觉,我似乎不是在挑战庄警长的问题,而是挑战我在紫霜心目中的地位,看来大男人主义的好胜心又在作祟。不过,这是件好事,起码她琪雕种无形的推动力,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这种互助的推动力。

我脑子里不停的想,位高权重的人物,最怕遇上什么问题呢?

处长已是高高在上,警署里已没有人可以管得了他,就好比紫霜对我那般,我是她老板,就算她对我有什么不满,也只能藏在心里,但如果我重视她,那可就不一样,我会想尽办法讨她的欢心。如今的问题,处长究竟会重视谁,讨好谁呢?

我无聊的按着手机的电话薄,希望能找到灵感。突然,我看见小刚的名字,不禁心中一喜:处长最重视的就是传媒界的报导,目的是想提升警队在市民心目中的声望。

对!这就是当年雷洛为何要收购报馆的原因。

“紫霜,我想到方法了,我先出去一会,你留在此处监视。”我将耳筒交给紫霜,顺便将她手机上的相片传到我的手机里。

“好的,我会留心监视一切。”紫霜笑着说。

紫霜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我也希望不会让她失望,朝着门口走出去。

走出迪斯科,我即刻拨了电话给处长。

“请问是处长吗?我是龙生。”电话接通后,我马上抢着说。

“我是,你是龙生?有什么事不能在明天办公时间找我吗?”处长语气不悦的说。

“处长,我怕天亮之后,你后悔莫及了……”我装作很镇定的说。

“到底什么事!快说吧!”处长命令式的说。

“处长,我发现你的警员之中,有人不但接受贿赂,还替人购买毒品。”

“哦!警队里发生这种事也不稀奇,三万多的警员当中,难免会有害群之马。如果你发现什么不对的,就尽本分当个好市民,通知附近警署办理此事,我在此多谢你了。”处长简单的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要请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物出面处理,可真是不简单。也许这类事经常会发生,所以他也司空见惯,悠悠闲不当一回事,幸好我早已想好对策。

“处长,你说得没错,林子大什么鸟都有,但这些照片要是落在传媒记者的手上,而你曾经在殡仪馆出面处理无常真人的案,不巧无常真人在我师父命案中由被告变成原告,事件落到记者手上,你说他们会大作文章吗?最主要是两件事无常真人都无罪释放……”我吓唬处长说。

“这个……到底是哪个警员呢?”处长犹疑了一会问。

“处长,正好是跟几件案件都扯上关系的庄警长,就是这个关键性的人物,所以我才会重视此事,特来转告你一声。当然我也看在你曾经帮过我的份上,要不然我怎会多管闲事呢?”

“那这些照片怎样了?有足够证据吗?”

“处长,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也不敢惊动你,如果报章先登出此事,你才调查的话,恐怕不是很好,那时侯你只是交待事件,而不是大显神威,我想你还是来个人赃并获,才是上上之策。”

“那好吧,我现在到场看看。”处长同意的说。

“处长,还有另外一件事,我必需说清楚,你要小心别走漏风声,万一让他溜掉的话,那就前功尽弃,毕竟庄警长的耳目众多。”我提示的说。

“龙生,这点我明白,不用你教我办事,我会调动另一支警队下来,你的手机开着和我保持联络,等事情办妥,我再谢谢你。”警长说完匆匆挂上电话。

接着,我即刻拨了一个电话给康妮督察。

“请问是康妮督察吗?我是龙生。”

“哦?龙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呢?”康妮督察很意外的说。

“我现在想约你出来,你能二十分钟内到达吗?”我直接的说。

“发生了什么事,要那么急呢?”康妮督察好奇的问。

“我希望你别问,只要你一个人前来,但绝对不可以通知任何人,包括你的下属,我想给你一个意外惊喜,总之,绝对是件好事,你不用太怀疑,我在迷幻城迪斯科路旁等你。”

“好吧,我会尽快赶去,约十五分钟吧!”康妮督察说完挂上电话。

我想事情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于是约了小刚出来,但我并没有向他说什么,只是告诉他有独家消息。

小刚听了可兴奋极了,马上答应飞身过来。

我在门外一直等着康妮督察,但也和紫霜保持联络。

康妮督察果然十五分钟便出现,但她却认不出是我,因为我的脸已经化了妆。

“康妮督察,我在这!”我叫了康妮督察一声。

“哇!你的脸怎么画成这个样,今天不会是你的生日吧?”康妮督察笑着说。

“当然不是我生日,如果是的话,第一个便会邀请你。”

“那你有什么意外惊喜琪琠o?”康妮督察甜甜的笑着说。

康妮的笑容真是甜死了,而且笑起来的时侯脸颊两旁同时泛起浅浅的梨涡,教人看了痴痴入醉,荡漾的乳球当然也是焦点之一,但我却喜欢她纤细的小腰,感觉十分的性感,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葫芦身材……“不是。总之,今晚你一定会有很好的收获。对了,你也顺便画个和我一样的妆,这样便不会认错人,这些粉末很容易擦掉的,你不用担心。”

康妮迟疑了一会,最后还是接受我的意见,脸上画了和我一模一样的妆。

“康妮督察,你住在这附近吗?”我趁她化妆的时侯说。

“不是!我刚和几个老同学在附近叙旧,正当要回家的时侯,你的电话便到了,如果你迟十分钟找我的话,我就没办法及时赶来了。还有,叫我康妮就行。”

“嗯……好的。”我笑着答应说。

康妮化好妆后,我便和她一起入场。然而,她需要买票入场,绝对是正确的,但我是从里面出来,没想到也要再次买票入场,而且还是很贵的票。康妮几次看不顺眼,冲动的想掏出证件,我即刻阻止她。

“康妮,可别坏了大事,我给钱就是了,如果你不服气,明晚再找他们算帐,今晚千万别坏了大事。”我安慰康妮说。

“好!我先认定他们。”康妮生气的说。

“康妮,我好奇的是,为什么我出去再进来,要重新买票呢?”我不明白的说。

“龙生,看来你很少到迪斯科玩。其实以前是不用重新买票的,但最近开了很多便利商店,很多人为了省钱,都跑到便利商店买饮料喝,接着又回到里面跳舞,最后,迪斯科决定进场后的人不能走出去,要不然要重新买票入场。”康妮解释琪硠央c“哦……我明白了……我们走快两步吧!”我大胆牵着康妮的手,走到紫霜身边。

“龙生,怎么只有我们三个?”康妮惊讶的问。

“那边还有几个,但你千万别表明身份,后面有些你意想不到的……”我指着无常真人的方向说。

“是他?庄警长还有无常真人……”康妮惊讶的说。

第十六卷第十章龙生小胜一回

我通知了处长后,接着也把康妮督察带进迪斯科里,但康妮见到无常真人和她的手下庄警长,不禁露出愕然的神情,我即刻要她保持镇静,且勿打草惊蛇。

“龙生,这就是你要琪琲疡撜葍陧h”康妮问我说。

“不是!惊喜还在后头。总之,你别张扬就行了,我保证你有一个天大的收获,相信我吧!”我气定神闲的说“好啊!我想看看有什么天大的收获。”康妮嫣然一笑后,随即叫了一瓶啤酒。

“不!暂时不要喝酒,要一杯酒精较低的蓝色梦幻吧!”我替康妮要了饮料。

“好吧,就听你说要蓝色梦幻,顺便也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我喝的第一杯酒,就是在迪斯科里喝的蓝色梦幻,当时是我第一个男朋友介绍的,没想到今天出现同样的事。”康妮笑着说。

听康妮说第一个男朋友,那自然会有第二个了,不过,以她的姿色和美貌,有更多的男朋友亦不稀奇。

“不一样吧,恐怕我没那么幸运,可以成为你的男朋友哦……”我笑着说。

“别这样说……”康妮神态娇憨的说“龙先生,我先出去一会!”紫霜突然不悦说完后,迅速转身走入人群中。

我想紫霜不会是听见我和康妮谈起男朋友的事,而不悦走开吧?或许她是发现某些事急着去试探罢了,但女人的心思好比天气般难预测,随时都会下雨。

此时,无常真头那桌人全部出去舞池跳舞,我想应该也没什么好听的,于是将耳筒收在口袋里,全神贯注欣赏眼前这位婀娜多姿的康妮督察。

“龙生,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康妮垂下头玩弄杯中的吸管说。

“我在考虑该不该当面感谢你上次借我卫生棉一事,我怕说出来会尴尬……”

“别提起那件害臊的事。对了,你的手帕我已经洗好,但现在没带在身上,下次再还给你。”康妮羞怯的说。

康妮说洗好我的手帕,那她上次应该没用吧?

“没问题,你留着用也没关系……”我笑着说。

“你……”康妮欲言又止的,似乎有些话难说出口。

望着康妮双肩吊带的小背心,裸出的香肩和胸前耸起的弹实大乳,我的欲火狂升且全身发热难耐,尤其是她玩弄饮料中的吸筒,窝底露出紫色性感的胸罩,不但性感,而且那个位置上,还添加一份神秘诱人的媚惑力……当我正全神贯注窥望康妮美乳的时侯,紫霜突然迎面走来,并要求我和她出去跳舞。她的主动使我受宠若惊,但我知道她必有足够的原因,要不然绝对不会贸贸然惊动我的大驾。

“康妮,一起出去跳舞吧!”我礼貌邀请康妮一块跳舞。

“我不想跳了,免得让那个人看见我,你们去跳吧!我的脚很累,不想动。”康妮大方的笑着说。

紫霜匆忙的拉着我走进舞池,但她走了几步就停下来。

“龙先生,不好意思,刚才芳琪姐找我,要我说你在哪里,我没经过你同意便告诉她,现在她已经到了门口。

“没关系,芳琪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当然你也是一样的重要。”我大胆顺口的接上一句。

“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现在我们一起过去跳舞,除了要拿走仙蒂身上的偷窥器之外,还要避免让芳琪姐看见你和康妮督察两人在一起,我怕她会小气而恼怒。”

“紫霜,你太小看芳琪了,她绝不是小气之人,走吧……”我牵着紫霜的玉手走入舞池。

紫霜确实不简单,她懂得巧妙性的逃避问题,刚才我说芳琪和她一样对我很重要,但她却装成听不见似的,一点也不让我趁虚而入,也许我在她的心目中,真的只是老板那么简单。

紫霜果然是跳舞好手,当她踏进舞池,全身的细胞自动融入音乐中,手脚摆出美妙的动作,细腰和弹臀也随着节奏前后左右的摇摆\,展示出性感诱人的舞姿,身材完美的曲线亦是主要的灵魂,我则担心她小背心的肩带支撑不了饱涨乳球的摇晃力,毕竟她乳球的弹动力太强了!

紫霜就这样跳着移到仙蒂的身旁,我只能留意看着而不敢走过去,担心无常真人会发现我。

仙蒂和紫霜有同样的青春气息,而且两人在不服输的心态下,跳得更加的起劲。仙蒂的乳球虽没紫霜的大,但懂得利用纤细小腰和浑美的弹臀直逼向紫霜,而紫霜也不甘落后,将丰满的双乳压向仙蒂身上,两人热身的辣舞很快被池里的人围起来拍掌助兴,将气氛带动到另一个高氵朝。

我悄悄离开舞池回到座位,这时侯芳琪已经来到,并和康妮坐在一起。

芳琪确实是个艳丽夺目的女人,她的出现总掩盖其他女人的艳光,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喜欢她,还是她身上有特殊明艳动人的气质。不过,她的身材确有迷人性感之处,性感的曲线加上俏丽的脸蛋,殊艳尤态,令人为之倾倒,亦不足为奇。

“龙生,你怎么到这种容易打架的地方?”芳琪拉我到一旁说。

“芳琪,先亲一个。”我激动的搂抱芳琪,唇对唇的接吻。

“你受什么刺激了?”芳琪和我吻了一会说。

“我没受什么刺激,只是见到你兴奋罢了。”我激动的揉搓了芳琪的乳房说。

“别这样……康妮在这里……你到底在进行些什么?”芳琪羞怯的推开我的手。

我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芳琪。

“龙生,你怀疑康妮的私心,私下通知处长前来,这样会不会伤了她的自尊心呢?况且你还叫她前来此处,万一处长认为她和庄警长是一伙的,那不就害了她?我先告诉你,康妮可是我的好朋友,千万别伤害她哦……”

“嗯……你想到这一点,表示有我龙生一半的智慧,我想了妥善的办法,才会叫康妮来的。总之,整件事对她只会有好处,绝对不会有坏处,但你不能告诉她关于处长的事,知道吗?免得打草惊蛇……”我再三叮嘱的说。

“知道了,你刚才怎么说我有你一半的智慧嘛!”芳琪捻着我的鼻子说。

“我说错了,小刚他来了,我们过去吧!”我和芳琪回到座位。

回到座位,我简单为每个人介绍一下,紫霜这时侯也回到座位,对于她的舞技,在场的人亦报以热烈的掌声。

“紫霜,仙蒂身上的东西取回来了吗?”我问紫霜说。

紫霜向我做出一个零三的手势,表示已经办妥。

我身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原来是处长问我位置所在,当我说出位置后,没多久,迎面走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迅速围在我身旁。

紫霜的目光最锐利,身手也十分敏捷,只见她从座位弹起,一掌便劈向其中一名大汉,即将打中之际,她突然急忙收回劈出的手掌,一个转身倚靠在我的另一边。

“龙先生,是警察。”紫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康妮即刻推开其中一名大汉,并表明自己的身份,但几个大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其中一个和她说悄悄话,另外两个只问了我一句:“对方在哪里?”

我指着无常真人那桌的方向。

几名大汉即刻走到无常真人的桌前,而康妮督察却被另一个大汉挟持,不能回到座位上。

芳琪和紫霜当然知道怎么一回事,但康妮却瞪着我,露出一对凶狠的目光。

突然,雷射的幻灯突然熄掉,全场也开了白色的灯光。

“警方临检,所有人拿出身份证放在手上,不许乱动!”外面冲进一大批警员。

整个场所很快被训练有素的警员重重包围起来,处长这时侯神气的走进来。

我留意庄警长的动作,只见他已被刚才几名大汉挟制,同桌的人亦无法动弹,包括无常真人和仙蒂,我内心可兴奋极了。

处长走到我的面前,偷偷望了我一眼便走开,接着我的电话又响了。

原来是处长拨给我,他不想露面让其他人知道我通风报信,免得被人伤害。

“处长,你不能这样对待康妮督察,她也是跟踪庄警长,调查一事而来的,你怎能这样对待她呢?”我为康妮打抱不平说。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的跟她谈一谈。”

“好的,我顺便叫她把证据交给你,先把她放了吧!”

大汉很快放了康妮,并道歉的马上走开,我立刻将图片传到康妮的手机里。

“康妮,你的手机有庄警长的资料,我刚才已经说你跟踪他很久,并暗中调查他,处长知道后很高兴,总之,你看了图片应该知道怎么向处长说,抹掉脸上的妆去见处长吧,他在那边等你。”

“这就是你想琪琲荧n外惊喜?”康妮不悦的说。

“难道你不高兴吗?”我惊讶的说。

“哼!”康妮生气的走去见处长。

我明明送了一个大功劳给康妮,她怎么会生气,拂袖而去呢?

三十分钟后,庄警长和同桌的人全都被警员带走,无常真人和仙蒂当然也没有例外,侥幸的是整个过程中,他们都没有发现我和紫霜的存在。

作者的话

大家好,我们又见面了。这一集可真是伤脑筋,有些读者喜欢看龙生善良的一面,可是有些追看十五本书的读者却想看龙生恶的一面,我很想满足各位的要求,但我笔下的龙生却说:“他喜欢走正义之路。”

最后,我和龙生讨论了很久,龙生觉得世间很少绝对善良之人,当然,除了买“狡猾的风水相师”的读者外,似乎很难找到绝对行善之人,结果,龙生终于同意了“以善待善、以恶待恶”,要不然很难满足两方面的读者,你们说好吗?

最近版上很多人留言给我,和我讨论风水师的剧情,有些还传送资料给我,在此多谢他们的浓情厚意。大家的回应和留言,我都十分重视,甚至尽量做到有问必答,如果我不懂得回答,那只好要求说频回答了。

作者除了收到稿费外,最开心的是看见作品的成长,眼看主角随着读者们一起成长,对作者来说是件乐事。还有一件乐事,我家的一岁名叫“静”,因为是女的,而今天她终于懂得叫“龙生”了,但它记住了“龙生”,却把“早安”给忘记了,真失败呀!

暂时就写到这里,有什么事我们下集再谈,欢迎大家的回应,谢谢!

~下期预告~

无常真人被捉了,这回龙生可出了一口小气,可是回家途中,天空却出现异象,使得龙生疯狂的追逐。结果,半夜误闯猴子山,身旁有娇美如花的芳琪和紫霜两位美人相伴,可不幸的,紫霜却受伤了……

野猴突击,危难之际,龙生怎样化险为夷呢?

半夜,天空出现“九龙幻影”,表示些什么呢?

最难受的是紫霜,竟要当龙生的面脱光衣服,进行“天体迎珠”……

龙生无意中学会“天龙心法”和“天罡修元”,这对他有用吗?

龙生要创出“龙生神话”,到底是什么神话?会有人支持吗?

这回龙生开始介绍他别墅的风水格,没想到是……

红衣女郎艾若,原来是用药圣手,其实也不稀奇,但她却懂得制造春药,而且整个房间布满龙生的图片,那谢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十七集!

第十七卷第一章天空异象

我向处长通风报信,陈述关于庄警长受贿和买毒品的事,并将一切的罪证交给康妮,让她亲自转交给处长。我是有意将这大功劳让给康妮,没想到她却横眉怒目的对待我,使我百思不得其解,芳琪也愕然的望着我。

“芳琪,我将大功劳让给了康妮,难道做错了?”我不解的问说。

“我觉得你没有做错,但却不知道康妮是怎么想……”芳琪悄不声儿的说。

“芳琪,康妮是你的朋友,这该怎么办好呢?”我心里不安的说。

“龙生,康妮不是小心眼之人,也许怪你不信任她,相信过一两天便没事,不用太担心或自责的。”芳琪安慰我说。

“希望康妮不会小心眼……”我愁眉不展的说。

“龙生,别这样不开心的,看见你尊重我的朋友,我倒很开心哦……”芳琪笑着说。

“是吗?最重要你开心就行……”我摸着芳琪柔滑的玉手说。

芳琪向我会心一笑,轻轻拍了我的掌背,流露温馨的表情。

“龙生,今晚我们算是赢了无常真人一个小回合,不要愁眉苦脸的。”芳琪说。

“今天我最高兴是重击了庄警长,报回当日监狱之仇,但这些都是归功于紫霜,没有她的帮忙,恐怕我还出不了这口气,紫霜毕其功\于一役,此趟绝对功不可没,谢谢你了!”我感激紫霜说。

“龙先生,我应该做的……”紫霜点头的说。

“我们一起干杯,庆祝打胜了一战!”芳琪举起酒杯说。

“干杯!”我和紫霜兴奋的举起酒杯,三人一起畅饮。

“芳琪,既然我们这么高兴,干脆一起出去跳舞吧!”我说。

“龙生,我想不好吧,这种地方时常打架,我们还是快回去。”芳琪说。

大律师就是大律师,生活习惯比较约束,不喜欢到这种场所,看来我要让她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给她一种新鲜感。

“芳琪,相信你很少来迪斯科玩,难得你今天踏了进来,那就玩一晚吧,反正我们有紫霜保护,相信没问题的。”我劝芳琪说。

“芳琪姐,不用怕,我会在身旁保护你和龙先生。”紫霜向芳琪派了粒定心丸。

“紫霜,既然你说会保护我和龙生,那我就安心玩了,一起吧……”芳琪拉着紫霜和我的手,一起走向舞池。

走到舞池的时侯,芳琪停下脚步,将嘴巴凑近我耳边,紧紧的搂抱我。

“龙生!我叫巧姐和静宜,一起下来玩好吗?”芳琪大声的说。

想起买入门票的事,我就头疼死了。

“我们玩一会就走!下次才叫她们玩吧!”我大声的喊说。

“好吧!我们玩一会就走,别太晚了!”芳琪笑笑脸,拉着我和紫霜走进舞池。

舞池的音乐太吵了,说话实在很不方便,而且芳琪把身体靠过来的时侯,胸前那对丰满的大乳,一起压在我身上,我怕龙根被她挑起欲火,要是这时侯挺了起来,跳舞很不方便。

芳琪虽然嫌这里的环境很复杂,但踏入舞池后,便全心投入,摇摆着身体,她的舞姿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束身的牛仔裤将她弹实的美臀,衬托得无比的惹火性感,加上弹翘的美臀、俏乳摇晃的诱惑、蜂腰腴臀的曲线,无疑是舞池最性感尤物……五尺七寸高的紫霜,臀部虽然比不上芳琪的性感,但四十二寸的修长美腿,却无比的性感,尤其是美腿夹着的蜜桃,我只是瞥了一眼,便引得我全身发烫,从她雪白肌肤判断,我深信她的玉乳一定娇嫩无比,尤其是那条乳沟,散发一种教人迷惑的魅力……这时侯,dj不知播了一首什么歌,要大家顺着音乐节奏拍手,每当芳琪和紫霜用力拍手的时侯,胸前的乳球就左摇右晃的,最要命是紫霜身上那件小背心,似乎承受不了乳球的摇晃,即将涌出衣外似的……火龙难以忍受火辣辣的一幕,最后,按捺不了欲火,揭竿而起……我怕让人瞧见我尴尬的一面,于是回到座位上喝酒,芳琪和紫霜跳了一会,便手牵手回到座位。

“龙生,你怎么不跳舞?”芳琪在我耳边说。

环境的灯光不是很光亮,于是我捉起芳琪的玉手,毫无忌惮的摆在我龙根上。

芳琪吓了一跳,马上把手抽了回去。

“你受什么刺激了?”芳琪羞怯的问。

紫霜好像看见我刚才的动作,接着说上洗手间,我想她是故意让我和芳琪,有一个独处的机会。

“芳琪,刚才你和紫霜跳舞的时侯,乳房不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你知道你的身材是多么的性感,我怎能不兴奋勃起呢?况且我在家里的时侯,已经说要和你什么了,结果,你不肯给我,导致丹田的欲火,向我发出抗议。”

“你不是看我而动邪念,你是看紫霜的吧……快说!”芳琪捻着我鼻子说。

“不是啦!我是看你的啦!”我反驳的说。

“你知道我今天来了那个,怎会对我有邪念呢?对了,你之前说过,除了爱我之外,也是爱紫霜的,你还不从实招来……”芳琪这回真的用力捻在鼻子上。

“不是,要不我们现在去厕所,你用嘴巴替我弄……”我在芳琪耳边说。

“在厕所?”芳琪吓得即刻弹开两个身位。

“我说说罢了……”我笑着说。

“你吓了我一跳,现在回去吧,反正碧姐和静宜等着你,你向她们求救吧!”

“算了!我喝酒消火……”我拿起酒杯说。

“你可别喝醉,家里有人等着你,我也等着看,你可别让我失望。”芳琪说。

紫霜回到座位后,我们飞觥走筹喝完桌上的酒,手牵手的走到门口,不过,紫霜的手却不是牵着我的手,而是牵着芳琪的手。

我今晚感觉紫霜很怪,她一向对我有主雇之分,但经过几次接触后,情形较为亲切了,没以前那般的陌生。可是,我今晚说了重视她那一句之后,她便明显有意避开我似的,从康妮和和芳琪出现之后,她和我的距离,是保持得越来越远。

走出迪斯科,已经深夜两点,没想到排队的人是有增无减,再次证明,香港的经济开始复苏了。当我们走到停车场,原来芳琪也有驾车,无法三人同坐一辆车,我想是谁坐我的车呢?

“龙先生,芳琪姐坐你的车,我驾芳琪姐的车跟你后面,好吗?”紫霜说。

善解人意的紫霜提出这个建议,芳琪当然举手赞成,要是芳琪肯提出自己驾车,而让紫霜坐我的车,那我就更爱死她了。可是,这只能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试问怎么有可能呢?

“好啊!”我勉强的应了紫霜一句。

夜晚,驾着敞篷的跑车,听着抒情的歌曲,在宁静的公路上慢驶,无比浪漫的气氛下,芳琪小鸟依人般倚在我肩膀,仰望天空的星星,脸上露出甜丝丝的神情,确实教人看了心动……“龙生,我发现开始被你教坏了,我以前从不到迪斯科,今天为你破了戒;从不会想着做爱,你又让我沉溺在性爱的游戏中,你不停在我身上夺取我的第一次,你是我的魔鬼……”芳琪撩弄我的须根说。

听芳琪说这些话,大男人的满足感,顿时油然而生。

在这刹那,我觉得自己很幸福,能够夺走女人的第一次,但她的屁股我还没……“宝贝,你还有什么第一次?”我淫笑着问。

“哇!不告诉你!”芳琪羞羞怯怯的说。

“宝贝,要不你用嘴……”我拉下拉链掏出大龙根说。

“你!”芳琪吓得弹回座位中,眼角却偷偷瞄在我的龙根上。

“没关系,公路上没什么车,很浪漫的……”我拉芳琪的说。

“紫霜的车……”芳琪犹豫的说。

“就算紫霜看见你伏在我身上,她会以为你睡着罢了,不用担心啦!”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很多的女人在车上这样替你弄过?”芳琪严肃的说。

“宝贝,我说出来不知道你信不信,如果你今晚肯做的话,那你也从我身上得到第一次,但这个第一次,你不想要的话,我也不会勉强。”我将龙根藏回裤内。

“我要……”芳琪脸红羞怯的捉着我的手,不让我的龙根藏回裤里。

芳琪四处望了一眼,最后拿起纸巾,抹掉嘴上的口红。

“不!别抹掉,小龙生喜欢你的口红味……”我阻止芳琪抹掉口红。

“你的嘴巴就会哄人,但说明一点,我只不过是试试,你别要求太高哦……”

“我知道了……快点……我很心急……”我焦急的说。

“你主动点好不好,要我自己把头伏到那个位置,有伤自尊……”芳琪嘟起嘴说。

“夫妻俩的床事,有什么伤自尊的,我之前也不是伏在你下面吗?”

“好啦!听你说夫妻俩说得那么顺口,我就破例一次……你别看……望向那边……”芳琪指着反方向说。

我无奈的把头转到另一边,但她不知道有偷看这回事。

芳琪以娇媚的眼神,望了我的龙根一眼,接着,</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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