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太太家的小保姆回来了,看到裸体的太太在沙发上玩同性,她没有一点的惊诧,很平静的说:“阿姨,我回来了,来不及做饭,我带了一些。我去收拾屋子了。”
“去吧,”说完刘太太又伏身趴到许太太的两腿之间。
回到家中,一木妈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刘太太家的事,直到看见自己的儿子,才回过来。她看着儿子心想,还是自己的儿子好,吃软饭的男人是不能长久的。
那时的一木妈出道不久,见识不多,在刘太太家的事情让虽然让一木妈很不爽,但她是成熟的女性,所以和刘太太她们那些女人还是有着来往,只是从不参加她们的性派对。
以后,一木爸事业的规模越来越大,一木妈在社会的地位也随着升高,并且但当了本地工商界妇女会主任的职位。这样她的社会活动增多了,和那些富家女人的来往就减少了。汪姐也是兼职许多社会职位的女人,在一些社会活动和交际应酬上她们见面的机会却增多了。
一木妈和汪姐常见面,而汪姐又常带着她的外甥。由于那次在刘太太家的群交之事,搞得一木妈很不满意,她们心知肚明忌讳末深,谁都不再谈起。
起初,一木妈每次见到汪姐外甥,就会想到自己是个身子被他摸弄过又被他放弃的女人,这对一木妈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她感到自己哪怕穿上最名贵的服装,在他面前也是个裸体女人。情何以堪,一个贴着女人吃软饭的男孩,一木妈厌恶他,从不和他视线相对。
可是女人有个毛病,对厌恶到心底和关爱到心底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留意。一木妈也是如此,她发现这个汪姐外甥这个孩子很有女人缘,像她这样的中年女人,还有年轻女人和妙龄女孩都愿意跟他来往,这让一木妈好,这么多女人喜欢他,一定不会因为他有个超大阴茎,那样的东西不是每个女人都喜爱的。他有英俊的外表,可外表英俊的男孩不少,也不是每个都讨女人喜欢。
时间久了,一木妈看到他是有许多的优点,她观察到他完全没有那次在刘太太家里,玩弄女人的骄纵模样。而且对女人体贴有礼,谈吐得当。是个帅气斯文又充满阳光的男孩,这让一木妈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
一木妈对汪姐外甥的态度有了变化,她不再回避他,还能和他说上几句话。久而久之两人之间的话语逐渐增多,一木妈对他有了更多了解。汪姐外甥对一木妈也很敬重,像对待长辈一样的尊重。
汪姐外甥比一木妈的儿子大不了几岁,可是他周围的女人太多,一木妈觉得他除了交往女人,恐怕别的就一事无成了吧,那样这个孩子就完了,是女人害了他。一股母爱充斥她的心底,所以,一木妈对他说话的言语也变得体贴温柔了许多。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也是另眼相看,她不同其他女人,一木妈能让他体验到来自女人的亲切。
一木妈和汪姐外甥话语增多了,可是一木妈注意到,他从不提及那天在刘太太家的事情,这让一木妈心安稳了许多。一次在一个活动结束后,一木妈问汪姐外甥:“我们每次有活动,我看你都来参加,你是不是有很多时间啊?”其实一木妈是想问,你不用工作是不是在赚女人的钱,可她不能问的太直接,只好转弯抹角打探。
汪姐外甥告诉一木妈,他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你们的社会活动都是在周末或晚上,以前他姨妈常带他来帮忙,已经是习惯了。
原来是这样,一木妈是小看了他。一木妈又问了他家庭的情况。汪姐外甥告诉她,自己家境一般,父母离异,妈妈一直单身把他带大的。他们全靠自己的姨妈的帮衬生活还算过得去,前几年他姨妈帮妈妈出国定居了,现在正在给他办理移民手续。
一木妈知道他的这些事,自然想到了汪姐,她想起那天汪姐不准他拔出来,他就只能硬挺着鸡鸡插在汪姐里面,全然不顾自己的存在,她若有所思的说:“难怪你对汪姐那么俯首帖耳呢,是孝顺还是报答?你懂我在说什么事吗?”
汪姐外甥说:“我懂,如果说是孝顺我会被骂死,只能说是报答。你知道,她们都是正当年的女人,有强烈的性需求,我只能为她们做这些事。这两个女人是我最大惦记,我不希望妈妈空度一生,姨妈老公老了。她们不同,妈妈只要我,而姨妈见识广愿意搞新鲜事,她喜欢群交,妈妈认为很淫乱受不了。我在那样的场合,情绪也不能控制,就像搞女人的老手,其实我不是,我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我这样对你说话,不失礼吧?”他看着一木妈眼睛。
一木妈莞尔一笑:“不,孩子,这样挺好的。”
尽管一木妈心存善意,表现的也像纯洁妇女,但她对他越了解偏爱也就越多了。一木妈开始以办公事的名义带他上街了,毕竟他是个外表英俊的帅男孩,而女人带个英俊的男孩脸上也增色不少,直到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件事以后,一木妈就再不和他在自己居住的当地上街了。
那是傍晚的时候,一木妈带汪姐外甥去一家酒店订好三八节妇女聚会的场所,本来这是在电话里就可以解决的事,可一木妈还是叫了汪姐外甥和她一同前往,谈妥了事情,两人走出酒店,车就停在路边。
天上飘着小雪,一木妈心情愉快,她裹裹裘皮大衣,毛茸茸的领子衬着喜悦的面孔,她问汪姐外甥:“我想走段路,行吗?愿意和我走吗?”
汪姐外甥说:“你高兴就行,不过你穿的是高跟鞋别走太远,你系好围巾,天挺凉的。”这话说得很体贴。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系好围巾,他说:“行了,这样就冻不着你了。”天挺凉,一木妈听着汪姐外甥的话语,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大街上行人稀少,一木妈带着汪姐外甥走过了两个路口了,汪姐外甥说:“咱们回去吧,你的鞋真是很单薄,脚会冷的。再说,天快黑了。”一木妈噔噔的跺了几下脚,她没有感觉到脚冷,因为心里有股像似青春期来临的热。
一木妈仰头对汪姐外甥说:“如果我的脚冻坏了,你怎么办?”
汪姐外甥说:“那就是我的过错,没有照顾好你。听话,咱们回去吧。”一木妈看着他,本来想好的话,却被他暖人心窝的话搅得自己都忘了。她没再说话,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一木妈看着空旷的大街,飘扬的雪花,仿佛一下回到自己谈恋爱的少女时代,嗒嗒的迈着脚步跟着自己的恋人。
他问:“你冷吗?”
她问非所答:“街上都没有人。”
他说:“这样的天气只有情人才会出来散步。”
一木妈停住脚步,拉住汪姐外甥的手,身体靠到他身上,用乳房贴住他的胸脯,她说:“你不把我当情人吗?”
汪姐外甥愣愣的呆住了,他低头看着一木妈,闻到一股成熟女人的芬香,好一会才说:“你的脸都冻红了,不过很好看。”他搂住了一木妈。
一木妈说:“爱我吧,孩子。”
汪姐外甥:“嗯——”了一声,嘴就亲到了一木妈的嘴上,一木妈的嘴唇刚贴到汪姐外甥的嘴唇舌头就伸进了他的口里。在大街旁,他们紧紧相拥,激烈亲吻。仿佛这条大街就是他们两人的世界。
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隔着厚厚的衣服,一木妈感受到对方的肉体穿射过来的男人硬朗的气魄,她使劲拥住汪姐外甥,小腹顶住他硬硬的阴茎:“啊——啊–”的喘着粗气:“真想跟你上床啊——”
汪姐外甥伸进一木妈的裘皮大衣,搓揉着一木妈的乳房:“”我恋你好久了,你身上有女人芬芳的趣。“
一木妈:“嗯——嗯——嗯——你想要我——孩子——咱们上车吧——”
汪姐外甥把车开到空无一人地方,停好车。他拔动着一木妈的腿说:“我想亲你下面。”
一木妈听到他要亲自己的下体,她美滋滋的说:“行,我脱裤子。”
汪姐外甥摸着一木妈的乳房问:“你冷吗?要露大腿的。”
一木妈边解裤腰边说:“不冷,暖气开的挺足的。”她把裤子退到了脚跟,露出白白的大腿和黑黑的阴毛。一木妈看着他把头埋到自己的大腿里,她抚着他的头发长长的吸了口气说:“孩子,我这是第二次露给你了。”
汪姐外甥有一张灵巧的嘴,能说让女人动心的话,也能舔的女人尖叫。
一木妈被他舔的心血澎湃,她强忍着不发出犀利的尖叫:“嗯——嗯——唔——唔——孩子——嗯——嗯——唔唔——”从那时起,一木妈也成了他的熟妇,是他许多女人中的一员。
“你真是个坏孩子,把我也带坏了,弄的像个偷情的女人。”在驾车回家的路上,一木妈看着开车的汪姐外甥,感觉他真是帅啊,是自己心目中喜欢的男孩。她伸手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他的阴茎,她问:“你不会分心吧?”
汪姐外甥说:“当然会,可是不敢,你在车上。”
一木妈会心的笑了,多好玩的东西啊,超级粗大,直挺挺的矗立,她用掌心握住圆溜溜的龟头摆弄不停,车到一木妈家门口前停下了,这是个僻静的小区,只有窗户透着灯光。一木妈看看自家窗内的灯光,她问汪姐外甥:“你不想吗?”
汪姐外甥没有反应过来,反问:“进家?”
一木妈说:“不,我家里有人。我是想在我家的窗外,给你口交。”
汪姐外甥搂过她的头,她张开火热的嘴唇含进了他的阴茎。汪姐外甥看着给他口交的一木妈,这个女人温柔中有着特的想象和疯狂。他享受着她的口交给自己带来的快活,他解开她的衣扣摸着她圆滚滚的乳房,低声说:“我想操你。”
一木妈放开嘴唇:“嗯,以后我让你,你要爱我,孩子。”她又低头把汪姐外甥的阴茎含入口中,汪姐外甥抚着她的头发,这个女人真香,他唔了一声射出了精液。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到了一木妈的脸上和胸脯上。
一木妈说:“多亏你解了我的衣服,要是射到衣服上我就进不了家门了。”她系上衣扣用纸巾擦去脸上的液体,捋好头发。她问:“舒服吗?你不累吧?”
汪姐外甥遥遥头:“舒服,我没事,爱你。”
一木妈说:“那我要回家了,你慢点开车,精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