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她被戳得失禁,栖息肛门的虫们会特别开心,拉长身躯在里面扭动,直肠本就是只出不进的器官,被那些虫一搅除了刺痛,就是一种被侵入的恶感。
倒在沙发上的白琦想,那些聪明的虫子一定知道她还不甘愿被寄生,因此想方设法来折磨她。
到底什麽时候才结束呢?
昨晚没洗身体,经历过满缸的虫浴後,她今天决定冲澡。
在沙发上就脱到赤裸,她两腿夹着几条垂吊下来的虫身,拎着衣服进浴室。
扭开水阀,她对着倾下的水柱闭上眼睛,享受热水强烈的冲击,暂时忘记身下的窘迫。
然而那些虫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它们趁着白琦全身放松,哗啦啦地从肉穴滑出,绞上白花花的两条腿、攀附纤细的腰肢,然後缠住两副浑圆的乳肉,把娇嫩的双乳揉了又揉,并咬住乳尖往外拉。
「啊——!」白琦痛得惊叫,眼睛逼出泪来,那两只虫还左拉又扭,嚼得津津有味。
太可恨了!白琦抓着身上中指粗的细长虫身,触感滑溜结实,根本无法挣脱。
她哽咽大骂:「你们到底想怎麽样?直接把我勒死吧!要干便干,为什麽要这样折磨我?要我死,我待会就往窗外一跳,省你们的事!」
说着说着,她在瓷砖地跪了下来,任由莲蓬头的水像瀑布飞击她的肩头,却浑然不觉。「这麽喜欢这副身体,那就像那医生跟护士一样,二话不说夺取我的身体,我也不要这永无止尽的蹧蹋!快!哪一只来钻我的耳朵,我等着??呜??呜呜??」</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