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赵府梅娘更是眼睛都睁不开了。恍惚听到了小叔的声音:“嫂嫂这是怎么了,嬷嬷我来搀着嫂嫂进去,您去张罗爹爹那边吧。”
等到梅娘被扶上床榻却是迷糊了,眼前的人一会儿像是相公,一会儿又像是小叔,甩了甩头试图清醒,还是睁不开眼,感觉脸被温热的唇亲了亲,梅娘想相公还是喜欢自己的,你瞧,自己喝醉了照顾自己的还是他呢。
梅娘的手胡乱的在男人身上摸着,想捉住那冰凉的手降一降热腾腾的脸。这一摸就摸到了一根长长的棍子,“相公快把棍子放下来,把梅娘戳到了。”
男人沙哑着声音说;“梅娘再摸摸,摸了它就软了。”
梅娘自然倍加觉得奇怪怎么摸摸就会软,不禁就在手上把玩起来,玩弄多时,不忍释手,而此时的赵寻被嫂嫂抓住了肉具,那杀痒止渴的如意铁杵就这么越来越挺了起来,梅娘折腾半天也不见把这棍子软下来。
梅娘心中觉得不遂意,无名之火就起来了,将手中物件差点连根扯下,痛得男人吼叫一声翻上床榻将梅娘压在了身下,只觉得那物件儿火烧燎般痛,再看梅娘醉得满面嗔意,立马将梅娘的白腿摆开,道:“梅娘让这棍儿戳戳,棍儿就软了……”
说话间摩擦着腰间的枪棍,就要威风刺入。梅娘这时似才明白一般说:“我明白了,这不是棍子,是相公弄梅娘的肉棍……”
梅娘也仰起腰肢,抡起腹下两片明晃晃的肉瓣儿接住厮杀,两人紧紧绞在一起,男人戳弄得重,弄得梅娘都要招架不住了,双手紧紧抱住男人并无还手之力。
还好男人的精儿来得快,粗粗几十下,长啸一声长驱直入,陷到了玉穴深处,一泄如注,射得梅娘一颤一颤的也泄了出来。
幺幺叨逼叨:
猜出来了么,赵寻是初哥,初哥(阴笑脸)
幺幺觉得,酒是很好的媒介(学问脸)</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