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伟为了讨好小姑娘,还拿自己工资买了个小姑娘喜欢的手办给她,不知为何,他不想拿那张首长给的卡里面的钱,他觉得自己其实心里,似乎也有了小姑娘的影子了,毕竟漂亮女孩们总是与生俱来如同浓硫酸一样的天赋异秉,能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在别人生命的历程中烙下难以磨去的印子,自己还能天真烂漫一派糊涂,虽然他知道小姑娘只是拿他当朋友,但是,那么,唉,朋友就朋友罢。
而不久之后B市晚报,则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登出了一篇不太重要的新闻:
本报讯(记者章勇)6月8日下午,B市寸冬区区派出所民警人民的好同志高天因与犯罪分子作斗争,不幸被穷凶极恶的犯罪嫌疑人捅伤,致双手重度残疾。。。
没人会正儿八经注意这则为XX主义歌功颂德的新闻,也没人会去想,为什么捅伤了之后却是废了双手,大家歌舞升平,大家忙忙碌碌,大家在翻滚的物欲中打拼,没人会关注过这些不上台面的小打闹,除了那倒霉蛋哀恸的家人们,这则不起眼的消息最后湮没在了无数的消息中。
时间永远流转,他们就维持着这么一种看似平衡,实则波涛暗涌的状态,一晃眼四年过去了,子钰出落得更加漂亮,见过的人都会称赞上一句忘俗。丁伟这才知道自己首长禁锢着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宝贝。
这四年里头,子钰看书,看杂志,看动漫,电影,学钢琴,学各种,只要是她想要的,似乎三兄弟都能轻而易举给她弄过来,不费丝毫力气,子钰象是也习惯了这种乐天的日子,什么压力都没有,只要单纯地过着日子,象是古代等着君王临幸的宠妃,哦,不对,象是等着召寝的官妓。
但是,她心里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莫名其妙的梦到一个特殊的房间,那个房间里,会有许多的男人,男人身上都配备了一把现代化的冲锋枪,然后,他们围住她,像她只是一只被豢养的小狗,对着她开枪,通通通,通通通,他们嬉笑着对着她开枪,但是她却永远不会死。那些子弹射到她身上都成了精液,最后她被精液淹没,她觉得快踹不过气来了,那些精液充满她的口腔,胃内,肠道,子宫,她觉得闷得透不过气来,那些男人的面孔熟悉而陌生,似曾相识,却又每次都不是同一个人,最后,她终于窒息在这种精液枪战中。。。。。。
最后,她醒来了,看着窗外的明媚春光,又是新的一天。我看春光多妩媚,料春光看我,应如是。
她有些时候会感觉自己其实似乎并不是一个还在活着的人,或许是,应该就是,三兄弟制造出来比岛国子民智慧结晶更仿真更逼真更舒服的一个娃娃,不用充气,不用维修,不用涂油,三兄弟永远和她在床上坚持不懈地交流,他们有另外一张嘴,叫鸡巴,然后他们用一种特殊的交流方式,将这根棍子通入她下面的嘴,发射信号,交流完毕。
她甚至都快忘了,四年以前的自己,其实是那么一个普通而朴素的女孩儿,坐在教室里面,穿着肥大的校服,每天提防着老师点名,担心着数学考试,哦,那个时候,时间美好得像南非的碎钻,熠熠生辉,她还有一个贴心的闺蜜,她还有唠叨的父母。。。。。。现在她有许多的珠宝,首饰,碎钻,甚至几克拉的纯钻,但是那样的时光,却是再也回不来了。就象是做了等价交换,时间把那些碎钻,都吹进了她的眼眶。
记忆中那个小女孩儿的影子逐渐模糊,模糊成校服泛着黄的惨淡的白。
只有在和丁伟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象是一个活着的人,而不是,永永远远,一直一直地,做爱,性交。就像三兄弟每次做的。
韩家三兄弟身居高位,平日里都十分忙,但有时间,都还是会回来关心一下子钰,虽然子钰并不领情。而她在这几年间,却是和丁伟的关系愈加亲厚——怎么可能不亲厚?丁伟就好比唯一一扇,通向外面世界的窗,由不得不亲厚啊。
她讨厌和三兄弟在床上的交流,但是在身体上,她又沉迷于那种罪孽深处,好比毁灭一切的性爱——歇斯底里,却又直达心意,她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边矫情得要命的那个女孩儿,她叫沈子钰,那边放荡得作死地,也是这个叫沈子钰的妖精。
三兄弟尽心尽力地满足她的一切要求,但是又享受这种小女孩眼中只有他们兄弟三人的感觉,象是,征服感把?!但是,毋庸置疑,她在他们心中,有着不低的地位。事态似乎真的象是四年前三哥说的那样的走行,他们逐渐地温柔,逐渐地让步,逐渐的软化,希望能把漂亮的小女孩儿,打磨成别人羡慕之极,却从来摸不到的珍宝。
他们请来各种各样的老师,教她修养,舞蹈,各种高雅到人骨头里的风俗。虽然,修养这东西,真不是能教就能教会的。况且身处这么一个泥淖,换任何修养的人在这,都不免咋舌。</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