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已经大好了。
唯一难受的地方,是体会过撑到最大程度的小穴,在之后仍然有着被进入的错觉,总是湿润着,空虚的感觉随着身体和复原越来越强烈。
是我体质太好?所以恢复得如此之快?
这具身体,似乎很……耐操?
摇了摇头,我都在想些什么啊?
转头看着窗外,冷月带寒雾,夜色甚好,浮云随秋风带桂香,满屋的甜蜜。
深吸一口气,让沁人的花香充满肺腑间,却丝毫赶不走脑海中深重的忧丝万缕。
爹爹啊……沈青戈……
罢了,先睡了,明日若他再无动于衷,我便同他拿到明面上来谈。
入睡得很快,可为什么明明入秋了,却还这般热……
好热……
下身……好热……好舒服……
什么在舔弄着……小穴,花核,花瓣……湿漉漉地……好烫……好热……
嗯?
我这是,又做春梦了?
呼吸急促地加剧着,不自觉地开始喘息,嘴里难耐地唤着,“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