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哒”一声,迟疑太久,狼毫的笔尖滴下一滴墨,晕散开来一朵黑色。
“墨都滴了呢,这样就让你分心了?贺儿的境界还真是远远不够呢,爹爹帮你练练?”,嘴里的话单开来听也再正常不过,如果忽略他下身那巨物却挑衅似的在我的臀间顶弄的话。
“爹爹……”,心下想着不还得怪他,却找不到话可以反驳,谁让自己确实全身发软了。
这一会儿功夫,墨水特有的芬芳香味已经充斥满了鼻间,明明是再清心寡欲不过的书墨香味,却带上了满满qngyu间的味道。
忍住喉间的shenyn,强撑着秉着气息,稳住手,强行忽略掉身上来自他的干扰,笔尖往下一落,耳廓却一阵酥痒湿热,小巧的耳垂竟被他含入口间shun,竟是深深一抖动,笔迹偏离原来的路线,乱乱的长长一个划痕自那一点往斜下方带。
“落笔当认真!不然爹爹可要惩罚你了。”,湿润的舌舔舐着敏感的耳朵内侧。
一阵酥痒由那一处席卷大脑,呼吸和心跳更不用说有多凌乱了,一手撑着桌仰着头喘着气,鼻间闷闷地发出shenyn,“嗯啊……”
另一只手握着笔轻轻颤抖,却只是徒劳地在纸上画出怪的黑色墨痕。
“这样可不成呢,难道贺儿这么想被爹爹罚吗?”
他的手将我的裙摆撩起直到腰际,将释放出来的庞然大物挺进我的腿间。
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对那熟悉的滚烫湿滑的触感自是记忆犹新。
(不能再诱惑了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