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马车之中换了衣服,才终于意识到自家爹爹大概早就预谋好了今日这一切,所以才早早地命人为我们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备用,早晨也体贴地不曾动我。
剧烈的高氵朝让两人的衣衫湿得一塌糊涂,颤抖着智全失只能连自己完全交由他掌控,释放后的roubng从ue洞里退出,滚烫的白浊液体顺着大腿根滑落,有些出得急了,直接滴落出来,落在地上啪嗒一声。
呼吸艰难地平复着,快感的余韵依然强烈得全身发软,若不是被他支撑着,加之身后的石壁,哪还有半分力气站立住。
即便如此,那越来越近的小心翼翼的脚步声还是让自己心跳不断加快。
“爹爹……”,压着声音却语气软软无力地接近嘤咛一般,听着耳边的他喘着粗气,大手一挥朝黑暗中某处一挥,竹球碾压过地面,往小巷入口处滚动,那小孩看见球自己出来了有些一愣,直到从他脚边经过,这才追着球往外跑。
倒是突然放下了紧提的心,却突地意识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爹爹是会武的……
所以知道黑暗中那竹球在哪里不怪……
所以……把黑暗中我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自然更是没有问题……
而自己则是因为觉得对方如自己这般看不见,所以没有半点克制和掩饰。
脸轰然一炸,却被他拦腰抱在怀里,只能小声地咕哝一句,“不公平……”
“嗯?”,疑惑的语气似是不懂我无缘无由冒出来的一句话。
“这么黑,贺儿看不清爹爹……爹爹却把我看完了……”,弱弱的不满皱鼻……
头上传来他宠溺的话语,带着愉悦地低笑声,“当初可是你自己不愿习武的,现在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