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的黑木桌质地冰凉,隔着衣衫也凉凉地刺激着自己腿部的肌肤,也带来更深重的火热。
那物什端端地正对着自己最为私密的柔软之处,窗外的阳光投shejn来,正好打在旁边的一处地上显着特有的光亮。
外面正是青天白日,而我们却在自家的酒楼里行这等荒唐事。
咬着唇,心念几动,却湿得更加厉害了,热流在他的目光中不断流出,耳边全是自己的心跳。
“爹爹……”,雪白的腿部肌肤露在外面,两腿被他分开来,往外一带,正正地让湿润的ue口hngzhu那硕大巨物的顶端,一点点被撑开的花壁,极度紧窒的甬道里就着湿滑的液体被他一点点填满火热滚烫的茎体。
目光难以移开,思维也僵硬在自己眼里所见的场景之中,爹爹似乎更喜欢这样让我目睹着自己被一点点进入。
“爹爹……好撑……oue被爹爹的roubng撑得好满……”
呼吸都放低了不敢大声,反手撑着桌子,chun被压在喉间,只能低低地不停唤着他。
“小嘴咬得真紧,喜欢吗?”,一边缓缓地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花ue里挺动起来,然后虎腰一挺,顶撞上深处的软肉,才凑近耳边声色喑哑地低低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