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荣……你不要这样羞辱妈妈……我……”
“少罗嗦,快照我的话去做!”
二婶低垂着眼脸,默默的张开双腿,似乎羞耻着让自己的最隐密的部位,完整的展现在儿子面前。
她的下体黑压压的一片,由于灯光昏暗看并不是很清楚,不过仍能从白皙的皮肤强烈的对比下,让蓬乱的阴毛无所遁形。
“妈,你的阴唇看起来像是少女般鲜嫩呢!”
“不……不要说出来。”
就见家荣哥用手拨开两片大阴唇,细小凸出的肉芽登时一览无遗,“呵……妈,你有点湿了!”
“不……不要……不要这样看啊!”
面对儿子强烈的目光注视,二婶显得难为情的坐立难安。
家荣哥丝毫不动心,继而伸出手指插进屄里……
“呜……不可以……家荣……把手指抽出来……啊……”
“妈,你的屄真紧啊!是不是有点痒?你想要男人的鸡巴,对吗?”
“喔……嗯……不……不要这样……”
“你是淫荡的女人,快承认吧!”
家荣哥加快手部的动作,二婶逐渐的失去控制,屄中不断的渗出淫水。
“啊……我……我想要男人的鸡巴……你快停止……嗯……”
从二婶说出鸡巴这等淫语,家荣哥像获得征服感瞬即停止动作。
“好,现在你慢慢爬过来,我底下的鸡巴等着你来安慰呢!”
二婶只好被动的弯下身躯,狗爬式的靠近他两胯之间,肥臀随着爬行颇有节奏的颤动着,一双巨乳左右摇摆,一时之间淫色姿态煞是让我难以把持,而家荣哥早把硬挺的鸡巴掏出,并示意母亲的美唇给予口交服务。
这时躲在矮木丛后的我们早已淫欲泛滥,淑倩姐鼻息越来越沉重,我解开她胸前排扣和胸罩,两个奶子瞬即蹦出,我贪婪的吸允起乳头,她也一边搓揉我胯下坚挺的硬物,并不时干舔嘴唇,一副浪样丝毫不输给她妈妈。
在另一边的二婶此刻朱唇轻启,首先舌尖在龟头上端刺激儿子的马眼,接着舔着香菇帽沿,怎么看也不像是被强迫的。
家荣哥眉头皱起注视母亲因吸吮而双颊深陷的脸,涂抹口红的嘴唇紧密的贴在肉棒边缘,一时淫心大起:“妈,你何不玩弄自己的阴唇,那里已经湿透了……”
二婶一定遭家荣哥肉棒腥味所刺激,淫意渐起,非旦不加拒绝反而顺从的将手深入跨下,手指熟练的抚触阴唇,让人恨不得冲过去狠狠的奸淫一番。
“嗯……呜……嗯……哼……”
二婶骚样毕露,臀部配合着呻吟声不停轻微摆动。
此时淑倩姐蹲跪在我的身旁,手指翻开内裤自己不停的骚弄着溢出蜜汁的阴户,另一只手更快速的上下套弄我的鸡巴,害我差点发出声来。
“不……不行……停下来……快停……”
家荣哥突然叫道。
但是二婶没有停止,继续吮吸着套弄着,“呜……啊……嗯……嗯……”
“快……快停下……来……啊……停……”
家荣哥粗鲁的把他妈妈推离胯下,难以强掩自己的狼狈,不禁脑羞成怒,“贱货!别以为这么简单就可以饶了你,还没呢!现在,坐到我的大腿上,我要狠狠的肏你的屄!”
二婶舔着嘴边的淫液,似乎性感了起来:“我会让你肏的,孩子……”
说罢,毫不顾及身为母亲尊严的跨坐在家荣哥身上,并迫不急待的伸手扶着鸡巴对准屄缝。
二婶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令我感到诧异,刚才为了维护女儿贞节,还悲泣生了个恶魔,现在却主动的向儿子求欢,她真的是这种天性淫贱的浪货,难怪一双儿女亦会败德至此。
“妈,别着急,我要你说,你是不是淫乱的婊子啊?”
二婶淫欲高涨,屄腔刻不容缓的需要被充满,难以抑制屄内肉壁阵阵刺痒,不禁痛苦异常:“儿……儿子……快……快给我……好痒呀……啊……”
“那就快说!你是不是淫乱的婊子?”
“是……是的……我是淫乱的婊子……快肏我……啊……”
“哼!果然是骨子里不贞的女人,说你要我肏你哪里呀?”
家荣哥尽其玩弄自己的母亲,沉醉在二婶痛苦兴奋的发疯状态。
这精彩的乱伦淫戏看得我两眼冒火,淑倩姐更是疯狂的用手指在她自己的屄里抽插起来。
“啊……肏……肏的屄啊……啊……快……呜……嗯……”
二婶臀部压在家荣哥大腿上使劲的磨蹭,手指陷进他的皮肤,表情一副痴迷淫态,看得家荣哥再也沉不住气,挺直鸡巴丝毫不差的,猛然刺进母亲淫液泛滥的骚屄内……
“啊……”
二婶肉壁骚痒感获得暂时的满足,不禁忘我的叫了出来。
淑倩姐亦全身火烫难受,靠进我的身旁低声的喘息:“用你的鸡巴进肏我……”
我早已箭在弦上,迅速的把她按倒,扯开三角裤腰部一挺,彼此的下体得到紧密的结合,我望着那边在家荣哥身上上下起伏的二婶,而我在这里她女儿的骚屄里狂乱的抽插,格外有一股升天的快感。
“下贱的妈妈……怎么样……儿子的鸡巴……味道如何……啊……”
“嗯……大鸡巴儿子……你的的鸡巴好硬好大……哼……喔……喔……我要你用力……用……用力肏妈妈……啊……好舒服……干我……把我的骚穴肏穿……妈妈是你的……以后随时让你……肏我……肏的屄……”
“哼……啊……干死你这个婊子妈妈……你这人尽可夫的……浪货……嗯……”
随着他们的呻吟浪语,彷佛火上添油般,我更粗鲁的奸淫着淑倩姐发浪的屄腔,一手遮着她的嘴,深怕她情不自禁喊出声来。
而二婶似发疯般上下猛烈撞击,两个奶子也激烈的震动着,肥屄与鸡巴相互摩擦发出“滋滋”的声音,在这静谥的夜里回荡。
二婶几乎忘我的沉醉在疯狂的乱伦野戏里,不断发出交欢浪叫。
听在耳里显得额外的刺激悦耳,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了,阴囊猛然的收缩,一股浓热的精液顿时全数倾泄在淑倩姐的子宫深处,淑倩姐高氵朝的抽搐着,臀部挺起使我的精液射入更深。
“啊……啊……妈妈……我要射精了……我不行了……”
“喔……给我……大鸡巴儿子……用力的射进来……我要……你射进妈妈的屄里……啊……快……我要高氵朝了……”
“嗯……喔……”
就在两人相互紧拥拼命嘶喊后,一会儿家荣哥像泄了的气球石头上,我和淑倩姐也一边收拾,一边互相抚慰着对方。
“嘿嘿……妈妈你真是淫荡啊!每次肏你都这么爽!还是成熟的女人懂得肏屄啊!”
二婶瘫痪在地上,家荣哥望着地上的母亲,屄里还溢出自己的精液,心里得到了性虐的满足,拉起裤子的拉链,由上往下鄙视着刚才宛如母狗的妈妈,“呸……真是淫荡的母亲,你的身体反正我已经用过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变成一只母狗,让所有的男人骑在你身上,将精液毫不留情的射满你全身!更赤裸裸的拆穿你虚假的神圣面具!”
家荣哥说罢丢下二婶转身就走。
家荣哥不耻自己的母亲是可以理解的,自始至终二婶连女人遭受威胁逼奸所应有的羞耻反应都没有,取而代之的却是积极淫乱的求欢欲望,这真是一只比淑倩姐更胜之的淫兽,或许家荣哥是深深爱着及维护自己母亲的,极可能这其中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致使他由爱生恨。
“妈妈果真如你所说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啊!”
淑倩姐眼睁睁看着弟弟羞辱妈妈,良久才有感而发。
“是啊,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这般容易的占有她……”
“可……可是……家荣的宝贝……真吓坏我了!”
“嘻嘻……你果然也流着和二婶相同的血液呀……”
“小……小鬼,你别胡说!”
“嘻……”
就在我们窃窃私语的同时,二婶已经恢复神智,静静的穿整衣物,脸上看不出是喜是忧,这样的表情我上回也看过,那次惨遭逼奸之后还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哩。
随后她再度环顾四周,看见地上湿一大片的内裤,她曲身拾起,呆若木鸡的注视着白色裤底,沾上自己淫液而惨不忍睹的部份,“我绝不能让家荣侵犯自己的姐姐。”
二婶自言自语,淑倩姐感受到母亲强烈的维护与关怀,不由得温柔的看着妈妈,不管她是如何淫贱的女人,始终都是爱着子女的啊!
“家荣是我的儿子,我要把他占为己有,绝不让别的女人碰他!”
二婶说的斩金截铁,眼神不时泛着坚决的意志,然后把那件沾污的内裤,收进了口袋里,一个孤弱的女人若无其事的,渐渐消失在黑暗深处,留下在原地如遭当头棒喝的我们两人。
说到这里,大东又停止的叙述,颖莉催促他说:“接着说啊!”
大东有些困了,就打马虎眼说:“没了,一下的还没进行呢!”
“我不信,你不说你也和你妈干上了吗?”
颖莉摇着大东的肩头问,但是大东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
恨得颖莉真想把他踢出去,但是她没有,躺到大东的身边,心里给大东家的这个故事设计了几个结局,但是都不如意,也在胡思乱想中渐渐的睡着了……
大东真的有很多东西没有跟颖莉说,那么就让我替他来说吧!
就在那个小树林中二婶和自己的儿子性交,大东在不远处肏着二婶的女儿淑倩姐的第三天,也就是周三,倾盆大雨下个不停,刚回到家的琼琳撑着伞却湿了一身,正在前庭擦去身上的水珠。
“真要命,这场雨简直要把人吞没┅┅啧!弄得我一身都湿了。”
她拎着滴水的裙摆走进房间,脱去衣物换上宽松的裤裙,脑际响起刚才在菜市场林太太的一番话。
“我说琼琳妹子,每家都有难念的经,尤其是你那个家。”
“林姐,这话怎么说?”
“唉呀!亏你们住在一个屋檐下,难道你一点都不知情?”
“呃……你指的是……”
“你可别怪我说人闲人闲语,反正你家那个丽英生性水性杨花,街坊邻居谁人不知。”
“丽英?老三媳妇?”
“是啊!我告诉你……”
林太太四下张望,凑进耳旁细声的说下去,“咱们这附近有多少男人同她好过的。”
“林姐,这种事没凭没据的可别乱说。”
“琼琳呀,你也太后知后觉了,那天我和修家电的阿全还有小王,去她那打牌,当着我的面,那两个臭男人跟她打情骂俏的,真当我瞎了眼似的。”
“这……真的有这种事?”
“听说她跟你家老二也有一腿呢!”
“啊!真的?”
这件事着实让琼琳吓了一跳,其实丽英的在外头的事,她多多少少都听说过,真正让她震撼的是她和二小叔之间的奸情。
“这岂不成了乱伦?”
当她意识到乱伦这字眼,脑间瞬即飘过公公兴奋时的表情,让她感到极度的昏眩,维持这种违反世俗道德的行为,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尽管她总是以丈夫及大东为藉口。
但那个老淫魔却像永远得不到满足似的,在她成熟的肉体上尽其发泄兽欲,但有关遗产之事却支字不提,真所谓姜是老的辣,自从她数次跟老鬼云雨缠绵之后,那个死鬼丈夫都不再碰她,这样骑虎难下的窘境,先前怎么也没想到。
“哎……我好久没有高氵朝了啊!”
琼琳抚着下体,怨恨无奈的欲火快将发热的身体吞没,她不禁嫉妒丽英,纵然行为放荡,但对于年届虎狼的女人来说,这方面的需求却有增无减,能瞒着丈夫儿女享受不同的鸡巴,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啊!
想着想着屄缝湿滑了起来,花蕊的深处骚痒难耐,透过裤缝手指搓揉着丰满的阴唇,渴望获得高氵朝的淫念,像永不止息的流水,自屄缝里潺潺流出。
“妈,你身体不舒服吗?”
琼琳猛一回头,大东探头伸进房内,满脸狐疑不安的表情。
“哦……没……没事……我很好。”
琼琳吓得头皮发麻,支支唔唔的。
“我看你很难过的样子,你真的没事?”
“是啊!我……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嗯,那就好!”
大东说罢带上门离去。
“糟了,这孩子一定看到我刚刚的样子!”
全身的狂热欲火瞬间熄灭,琼琳花容失色的呆立原处,懊恼自己忘了锁上房门。
“他一定看到了……大东该不会看到妈妈骚弄自慰的模样吧?”
心里忐忑不安的猜测,羞赦于身为母亲的淫态却让儿子撞见,下体的屄中隐隐痛了起来。
房门外,大东并未离去,透过钥匙孔母亲懊悔淫姿尽收眼底,“这只淫浪母狗……暂时让你坐立难安,不需多久就让儿子的东西来填满你吧……”
大东稚嫩的少年脸上,浮起复杂的恨意,像是爱怜像是嫉妒。
琼琳缓缓收拾好胯下翻开的底裤,望着镜中自己姣好的身段,“啊……这罪恶的身体需要强壮的男人来抚慰啊……”
她右手扶着左乳,哀怨的皱起双眉。
“大东这个年纪,鸡巴应该也够个了吧?啊……我真是淫乱的女人,这个时候即使是儿子我也会答应的……”
房内妈妈对镜自怜的浪态,看得大东不禁屏住呼吸,母亲泛红着双颊、骚首弄姿的风情万种,让人难以忍受的想要夺门而入。
“嗯……好儿子……快……快肏妈的屄……哼……”
琼琳一边揉着乳房,一边揉着两腿根处,不自觉的幻想着大东呻吟出声。
门外的大东把肿胀的鸡巴掏出,上下套弄着,“啊……妈妈……我想肏你……喔……”
“嗯……嗯……大东……用力……用力插进来……”
“啊……妈妈……你真是淫荡……啊……”
“喔……乖儿子……好舒服……嗯……”
两人隔着一扇门,一个屋里,一个屋外,互相痴迷的幻想着彼此的肉体,形成淫靡忘我的不伦地狱。
大东精门一开,热烫的阳精很快的射了出来,在他的心里彷佛射进母亲浪屄里般感到满足……
午后雨过天青,绽放出阳光,地面还残留一片片水洼。
经过早上放浪的泄过之后,琼琳悠悠的醒来,望着双腿间的污渍不禁双颊绯红,拿起换洗衣物走到浴室前。
“这个时候会是谁在里面。”
她轻推未关紧的门扉,向里头看去,“丽英!”
她不禁再度想起林太太的话,这使她更好奇的探个究竟,丽英的背影玲珑有致,曲线柔美,皮肤白皙中透红,即使同为女人仍不由得暗自惊叹,和自己比较起来,显然多了一份年轻且充满朝气的身体,琼琳一股莫名的妒火涌上心头,怨恨的看着眼前充份满足淫欲的胴体。
正当思考至此,丽英已经淋浴完毕,琼琳倏地收回视线躲向墙角。
丽英穿着浴袍全身香喷喷的走出浴室,电铃声忽地响起。
“啊!来得真快!”
丽英迅速的奔向大门。
“谁来的真快?”
琼琳好奇的跟着藏身大厅屏风后。
“你就是杨老师吧!请进,请进!”
“是的,不好意思,打扰了!”
刚沐浴过的丽英看来更添娇媚,进门的男子高壮英挺,鼻梁上挂付眼镜,的确一副老师的模样。
“你是肖家春的母亲吗?”
“是的,唉!这孩子我没好好管教,害老师你费心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杨老师,你请用茶!”
丽英殷勤的递上茶水,弯着的上身若隐若现的露出春光,杨老师两眼被吸住般,直直的看着领口内未穿胸罩丰硕的乳房。
丽英发觉杨老师不怀好意的视线,右手掩胸瞬即退回邻座,“呃……杨老师,这次来拜访是不是我家家春又做了什么事?”
丽英技巧的化解尴尬。
对于自己的失态,杨老师脸色一片胀红,“是……是的,家春这学期出席率甚低,操行不及格……这次主要的目的,是有几个问题要请教你。”
“什么问题?”
“家春似乎有行为上的偏差。”
“行为上的偏差?杨老师你直说好了。”
“呃……我发现家春经常在上课期间对女老师自渎,并……时常藉故触摸女老师或女同学的……胸部或臀部……”
面对当前妩媚动人的学生家长,这般提起有关性骚扰的字眼,显得有些难为情。
“有这种事?”
“是的,我担心家春这样下去会被退学。”
“退学!”
“是的,对了!这是家春忘在课桌里的日记,对不起,我看了!”
杨老师将一本蓝色的本子摊开放在丽英面前。
丽英在生活感言一栏念着:“女人的乳房及臀部,是为了让男人享受奸虐的淫肉,妈妈的身体就是证明。”
丽英不禁当场错愕,但对家春此等行为她是可以理解的,即使是自己的母亲他也……只是家春把这些事写成生活感言,使她突然坐立不安,面前的杨老师也着急的想看我的反应吧!彷佛自己心底肮脏淫秽的欲望赤裸裸的被公开般,此时我一定被看成一个淫浪的母亲了。
“这……家春这孩子……”
丽英艰难的启齿,感觉快昏了过去,“杨……杨老师,这代表什么意义呢?”
“我想这也是我苦恼的地方。”
“难道……这孩子对我有恨意?”
“不,应该说是某种欲念被压抑着。”
“压抑?”
或许是自己一味的沉溺淫欲的满足,不曾真正的关心过他,家春这孩子一向较同龄的早熟……想到这,感到自己愧对了他。
她骤然抬起头,发现杨老师的眼神似乎要看穿自己般锐利,“我……我不懂你的意思!”
“夫人,我想答案就在你身上!”
“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