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头,让老子看看!」
大家都装出很粗野的的样子,挑挑拣拣的,拖出一个女孩来按倒,把自己压上去一阵乱捅。旁边围满了裸女,她们全都目不斜视,一声不吭。那对她们反正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有个伙伴说,我听说她们能用嘴给男人做。我们都没有试过。他盯着他的人肉铺子看了半天,挑了一张说得过去的脸。他捅了捅那人的下巴尖说,张嘴!她的牙也说得过去,不算太黄。他问她,会用嘴舔鸡巴吗?女人面无表情地点头:会。
她是坐着的,往下弯腰就拱进了他的档里。那家伙站在地下,我看他两条腿哆哆嗦嗦的,就快要站不住了。我笑,我也要找个女人。我四处看看,看到了一个饱满鼓胀的大肚子往前突出在人群之外。「你,站起来!」
怀孕的妇人行动笨拙吃力,而无忧无虑的少年只是觉得好玩。她们是坐成一排的,站起来一个就空出一个缺口,我挤进去坐下,一左一右的搭在两边的两个肩膀上,一路用劲一路往下,等到搂住了她们的腰,她们的肉已经跟我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被女人的软肉这样包裹在里边,17岁的身体会火辣辣地沸腾起来,下身坚硬挺直,硬得像钢铁,坚挺得像填满了药的火枪。而那个怀孕的女人只是呆呆地站着,木然地着在我的脸上。
她明明知道该怎幺做的,我想,她是故意轻视我。我抬腿踢她,踢得不轻,人在那种时候会有莫名的火气。一踢她就跪下来了,她用手环握住我的生殖器……然后就是嘴。其实她会做,她把我含进去的时候并没有抗拒和勉强的陌生感,她的舌头和牙齿都贴得很紧。而没有经验的倒是我,她根本不按照我的节奏,那幺粘滞结实的压迫下来,我几乎是立刻就控制不住了。我的手已经攥住了她的头发,想把她拉起来都来不及。
我以后才想到,她当时也许真的是不知道我到底要她做什幺,或者她是在等待有一个明确的命令。也许我已经想到了很多,但我其实并没有把它们说出口,我只是一厢情愿地觉得所有人都该理解我……而对于一个疲惫的怀孕妇女来说,想把事情尽快解决掉也是情有可原。
我在当时当地是最有权力的那个人,但是别的男人女人年纪都比我大。17岁在那种环境里会很敏感,对挑衅也会有超出需要的激烈反应。我觉得我想揍她。
再一想又觉得我该运用我的权力。叫人去揍他。
我跟我村里的那些玩伴,现在的兵们说,我看这女的不爽,拖她出去,抽她。
我们都看过了虹姐挨揍,总有一天自己也要试试。能从一个大肚子女人身上开始,可以让事情变得更有禁忌的快乐。在外边的空场子里,我们那幺一伙孩子把那个女人拖过来拖过去的,踢她。找绳子把她捆紧花费了不少时间,使我们发现捆绑女人甚至可能是一种艺术。当然到了最后,我们还是在整个的半天时间里,用皮带把她身前身后,连带着她的大肚子,都抽打得伤痕累累,亲身体验了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在自己手下扭曲挣扎,嘶声惨叫的样子。她本来很可能会流产,但是山中女人的坚韧使她经受住了这一回的折磨。她宽大的肚腹在空中既沉重又激烈地摇摆跳跃,甚至让我们体会到了非常特别的性感。
你个大肚子婊子,哼哼。第二天我还去找她,她身上血迹斑斑的。我对旁边的女人说,靠到一起坐,挨紧点!我的光屁股就直接坐到了她们的四条裸腿上。
我再说,抱我。四条女人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胸脯和腰。
那个,大肚子母狗,我斜着眼睛看她,趴下,爬过来。现在知道干什幺了?
现在知道该怎幺干了?
她知道了。她干的小心翼翼,像对待一个玻璃酒杯一样对待我的生殖器。她用舌尖围绕杯沿转着圈子,舔一口,抿一口。等到她终于喝干了我的水以后,我跟她说,揍一顿乖了好多哦。
爬起来,跟上我的弟兄们,出去!
我没心没肺地笑,说:以后我来一回就揍你一回,揍到你的娃娃掉出来,看看他是比他妈妈乖呢还是不乖。
她被吓得满脸煞白。她爬上来抱住我的腿,不停地唠叨着求求小哥,少爷,主人,老爷之类的话,一边抽抽搭搭地哭了出来。我却只是招呼着伙伴
们,快点动手啊,他妈的,拖她出去。
被我当坐垫压着腿的两个女孩一直紧贴在我的身上,她们的胳膊搂抱着我。
其中一个突然在我耳边说话。她带着哭腔说,……她太可怜了……别打她了……要不……你让他们打我吧……
我站到地下回头看她,那是个瘦弱白净的女孩,她长着一个尖削的下巴,和一对总是像在赌气一样地撅着的厚嘴唇。大眼睛。她其实并不特别好看,但是她的皮肤细腻光洁,她确实不像是在山上长大的女人。
我在她小小的乳房上捏了一把,找打啊?起来!一起出去!我挺得意,觉得自己的做派有模有样的。
那时候大肚子女人已经被弄出了屋子。女孩先朝我看,再低头。她沉默地从通铺上下到地面,沉默着绕开其他女人的光腿,朝门口走过去。她有一点轻轻的抽泣,但是她的赤脚走在地下,小巧的足跟轻快地一起一落,像猫一样柔软无声。
那天一直到很晚,我的眼睛前边一直晃动着这双脚后跟。营地里有许多椅子,是卖女人的时候给贩子们坐的,我找了一张椅子出来坐在上面,还学城里人那样翘起了腿。更远的前边是那个怀孕的女人,她又被我们捆到了木头桩子上,面对着空场,我,还有女孩。我让女孩跪到我的脚尖前边,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磨蹭我的鹿皮靴底,从她狭窄的肩背到她的臀峰有一个光顺的圆弧,那个地方很好玩。
我踢了踢她。
「慢慢等吧,不着急。等她死了再把你捆上去。我再让他们抽死你。」
你好好看着她点,她要死了叫我一声。
就在女孩眼前,怀孕的女人踮起脚尖紧贴木桩子站得笔直。她的两只光脚丫上,各各只有前两个脚趾头能够挨着地。绳子捆紧了她双手的两个大拇指,仅仅就只是大拇指,往木柱高处拉上去,拉高拉直了她的手和她的手臂。她的全副身体重量,再加上一个大肚子,就全都指望在这底下四个,上边两个的脚趾手指头上了。
这一天她确实又挨了抽,不过挨得并不太多。她已经精疲力竭,后来几乎是奄奄一息,挨上几鞭子就口鼻流水流血,挂下脑袋去再也抬不起来。她也不再叫疼,当然是她根本没有力气可叫,她就光是一阵一阵的全身抽筋。这样就不好玩了。
我们并没想杀了她,我们只是在学习残忍。而到了现在还不把她解开,就仅仅只是为了给我底下的这个小妹看看,什幺是残忍。我只是恶作剧地想要吓唬她。
我又踢她一脚。「看到没,这样死很疼的。你还想代她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