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在秦峰身上,用力地吮着秦峰的唇舌,同时也被秦峰的唇舌用力吮吸着。她地双手笨拙地在秦峰背上游走,从他衣领中探进去,体验着他的温度。
她不停地扭动着腰肢,胸脯与秦峰宽厚的胸膛摩擦时地感觉让她很舒服,但越是舒服,她身体的渴望便越是强烈。
她下体牢牢地抵在秦峰绷起的裤裆上,摩擦着,碰撞着,她现在只渴望两者之前没有任何屏障,好让自己那处已然潮湿不堪的羞处与秦峰的灼热坚挺零距离接解。
这种想法和渴望让她很羞赧,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平时很规矩的自己在这个时候,竟会表现得这般主动,这般饥渴。
她当然不会知道,秦峰的双手虽然很规矩地没有四处乱动,但他手心中放出的欲火焚身真气,却已将她体内每一处敏感点刺激了一番。
到了这个时候,安环反而渴望秦峰的双手能够不规矩一点了。
秦峰很清楚安环现在的状态。
安环身上散发出的味道令身经百战的他清楚地知道,女孩儿已在他的刺激之下萌发了她此生第一次不可自抑的性冲动。
在这种关键的时刻,他唯一能做的事,便是趁热打铁。
想要做一个成功的花花公子,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不能心慈手软。在泡妞的时候可以装装正人君子,可以装B耍酷,可是当妞即将要被泡上床的时候,那便得抓住一切机会,把煮熟的鸭子吃掉。
当然,霸王硬上弓是下品的淫贼才会做的事。像秦峰这种自封极品的花花公子,号称将给天下美女性福的情圣,是不会做霸王硬上弓这种费力又没气氛的事情的。
因为天下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抵挡住秦峰祖传的调情功夫,任何一个女人只要被秦峰的双手摸过,只要被他注入了欲火焚身真气,就会欲火焚身,欲罢不能!要知道,秦峰的祖宗,可是那曾将做淫贼当作毕生职业目标的秦仁!
霸王硬上弓是体力活,没什么技术含量。和秦峰用高超内功心法使出地调情功夫不在一个层次。
现在安环已经被秦峰挑起了欲火,欲火焚烧了她的理智。
秦峰不能不满足她的欲望,不能满足女人欲望的男人是可耻地,是要遭到鄙视和唾弃的!如果在这种时候。秦峰还不能让安环得到满足的话,那么他将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氛围已将足够,欲火也燃到了顶点,秦峰终于出手了!
他一出手,便是绝学幻魔手!
秦峰所学的武功,最大的作用便是帮他泡妞。秦峰的幻魔手用得最多的,不是杀人,而是揩油和脱衣服。
一阵手影闪过,安环只觉身上一凉,随后便感到自己敏感部位的皮肤已经毫无间隔地与秦峰的皮肤贴在了一起。
秦峰在一秒钟之内。以幻魔手脱光了他和安环身上所有的衣服。
因二人地姿势所限,有些衣物无法正常地脱下来。他便干脆将衣服全都捏成了碎末。
秦峰将安环摆在了床上。
安环尽管已深陷欲望的泥潭无法自拔,但当衣服被剥光之后,那一瞬间地凉意仍让她恢复了些许理智。
她轻声惊呼一声,双腿紧紧地叠在了一起,护住下身要害,双手捂在了胸前。
秦峰赤着身子跪在她身旁,某个刺目的部位剑拔弩张。昂首挺胸。
看到这一幕,安环羞赧地闭上了双眼,吃吃说道:“你……你……我……我……”
秦峰微微一笑,左手按在了她小腹上,右手按上了她盖在胸脯上的手,“不要紧张,我会很温柔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女孩儿的娇躯。
天鹅般修长的玉颈,象牙般光洁细腻的皮肤。平坦地小腹,圆圆的肚脐,并拢的双腿之间隐隐露出的几缕芳草。浑圆的臀部,修长笔直的玉腿,一双足弓纤细的小脚,十颗珍珠般美丽的脚趾。
女孩儿的身体美妙无比,就像出自艺术大师手中地珍品。女孩儿的体香如兰似麝,嗅在鼻中催人情欲。
秦峰的手在女孩儿地曲线上游走着,轻轻触碰着她滑嫩的肌肤,轻声道:“知道什么是悲剧,什么是喜剧么?”
安环有些迷糊地点了点头,却不知道秦峰这个时候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秦峰那散发着暖流的手的触摸让她很舒服,她现在不想去回答秦峰莫明其妙的问题,只想秦峰好好地爱自己。不知不觉地,她紧紧地叠
在一起的双腿有了松动的趋势,捂在胸脯上的双手也变得有气无力。
“所谓悲剧,就是指你这样美妙的身体落入了别的男人眼中,被别的男人把玩。所谓喜剧,就是像现在这个样子,你……只属于我。”这是秦峰对悲剧和喜剧的定义,当然,只是对他自己而言。
他轻轻挪开了安环那已然无力的双手,那双竹笋形的圆润乳峰呈现在他眼前。形状很美,大小适中,峰顶的两点嫩红已悄然挺立,散发着湿润的光泽。
秦峰赞叹一声,虔诚地俯下身去,轻轻地含住了一粒甜美的樱桃……
……
监控室,苏袖香戴着耳塞独自坐在电脑前,手中端着酒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屏幕。
屏幕中,赫然是安环卧室内的场景!浑身赤裸的秦峰和安环纤毫毕现地呈现在苏袖香面前,两个毫无知觉的当世人兀自沉浸于美妙的情欲海洋。
苏袖香浅浅地饮了口酒,此时屏幕里的秦峰已经将头埋进了安环两腿之间。
耳塞里传来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苏袖香的身体随着这时断时续的呻吟声越变越热。
“监守自盗……”她喃喃地说了一声,一只手不由自主滑入了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抚摩起来……
……
前戏作足,秦峰的下身抵在了安环两腿之间,那里已经有足够的湿润让他进去。
“我要进去了。,”他柔声提醒安环,“放轻松。等下会有点痛。”
“我,我怕……”安环紧张地发抖,双手牢牢地抓住秦峰的腰,到了最紧要地关头。即使她再想要,也会恐惧。这恐惧并非一味地害怕即将到来的初痛,更多是因为即将失去守了二十年的处子之身和对未来的担忧。
这个男人,这个今天第一次见面便走进了她地心里,上到了她的床上,压到了她的身上,用男人的武器对准了自己最后的阵地的男人,在得到自己之后,会像他承诺的那样,一直对她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地关心她爱护她,在她受到伤害的时候总是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保护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