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门老祖已完全被妒忌吞噬了,一掌扬起,又要扇来。
「喵。」
一声娇嫩的喵鸣,一个墨影闪过,淫门老祖应声而倒。
「好险,幸好放心不下,便带着长乐来看上一圈,差点就要失去姥姥了。」
少年跳下窗台,站在房内,十分娇小,就和桌子差不多高。
长乐弓腰趴着,背上毛发倒竖,口中衔着淫门老祖的一只断臂,还发出愤怒的低吼。
「长乐好样的!」
柳青莺看着,发自内心的欣喜。
「主…主人。」
灵瑜想要站起身,却只发出了一阵颤抖。
「姥姥先别动了,我来替你疗伤。」
少年说着,盘腿而坐,双掌推出,抵近灵瑜背部,传输真气,灵瑜周身雾气蒸腾,不少黑烟从身体漫出,一小会儿,便恢复如初。
「你叫他主人!就是这小屁孩吗?我杀了他,我杀了他,杀了他!」
淫门老祖捂着伤口大吼,歇斯底里。
「打姥姥是吧?」
少年表情冷如凝霜,盯得淫门老祖直发寒,「长乐,掌嘴一百下。」
长乐听到命令,吐掉断臂,右爪捅入淫门老祖刚才被灵瑜重击的伤口,以巨力推向墙壁,砸出一个大坑,生生将淫门老祖嵌了进去,扬起左爪,一掌又一掌的来回抽击,在周围带起一股鲜血碎肉骨渣的风暴。
一百掌打完,淫门老祖的脸已经完全不成人形了,令人望而生惧。
灵瑜伤愈,站起鞠躬行礼,柔声道:「劳烦主人出马。」
「嘿嘿,没姥姥侍寝我横竖睡不着,便来寻你啦。」
少年笑颜如花。
少年跳上床,柳青莺心中一惊,此刻自己毫无反抗能力,单单少年一人,就可将自己宰割。
「柳姐姐稍微挪挪。」
少年拿辈子套着手,推着柳青莺的臂膀将她扶在床上,可以说是秋毫无犯。
「姥姥莫不是身中这毒,还给那地上昏死的店小二绊着,才打不过这淫门老祖?」
少年指着桌子上的玉瓶。
「是的,此毒为淫门老祖为我定制,至今已提炼百年,小二之事如同主人所说。」
「哦,定制,还百年,这么好的东西,我算是捡到宝啦,回去便给姥姥好好用用,配合赌约,定教古姊姊艳羡,嫉妒的牙痒痒。」
「老身听凭主人吩咐。」
灵瑜竟然微微红着脸。
「说起古蔓,她为什么没来。」
灵瑜疑惑,按理说凭少年的习惯,自己不在,便会带着古蔓,不知今日为什么带着长乐出来了。
「说来话长,古姊姊给我扔到猪圈去了,今天不想见到她,明天再给她捞出来好好洗洗。」
少年气鼓鼓的说。
「好了,有什么话咱们回了山庄再说,长乐你留着,等我派侍女们来善后。」
少年朝长乐比了个手势,又朝灵瑜做出要抱抱的姿势。
「是的,主人。」
长乐望见手势,一下站了起来,不再作猫状,朝少年鞠躬行礼,此刻就像是穿了猫女服的人。
灵瑜以公主抱抱起少年,同时顺手将桌上的秘药拿走,两步就跳出窗外,不知踪影。
……第二日清晨,古蔓被两名侍女一前一后,像绑烤乳猪一样,手脚固定在棍子上,抬着进了少年的寝房,走着一路,便滴落一路的污泥。
少年赤身裸体,坐在床沿,灵瑜跪在他面前,硕大的龙根都甩在脸上了。
「把母猪扔下来。」
少年语气冰冷。
古蔓正儿八经的被扔了下来,瘫软在地上,连跪的力气都没了,浑身散发出一股恶臭,连跪着的灵瑜都直皱眉。
「母猪看样子挺累的,和公猪们玩的开心吗?爽死了是不是?」
「奴,奴不敢,奴一整天都以奇蛊分泌物封闭身上各处口子,未曾被玷污。」
古蔓慌忙解释。
少年眯着眼,彷佛洞穿了古蔓,慢悠悠道:「看来古姊姊还没忘记自己是谁,要是真给猪拱了,可就要做真正的母猪了。」
古蔓听着浑身寒毛倒竖,恐惧无比,她很清楚少年不是在开玩笑。
「好啦好啦,古姊姊你可输了,昨晚柳女侠已经完事了。」
少年立即换了一副天真烂漫的面孔,笑着。
「接下来三天你就看着我和姥姥好好相处吧。」
少年说着,已将巨物送到了灵瑜嘴边,灵瑜一脸陶醉,贪婪的吞吐着,发出的声响似是在回应,又似在挑衅。
「给古姊姊在这里洗干净。」
几位侍女端来浴盆,里面呈着中药味道的液体,各式清洁用具将臭不可闻的古蔓清洗起来。
几位侍女手法独到,以大小刷子,长短毛巾熟练的清洗,第一盆水用脏,古蔓已不那么臭了,这些侍女有意无意的边清洗,边逗弄古蔓的敏感点,让她身体燥热起来,,灵瑜则被少年喷了满口。
第二盆来,水面飘着几片花瓣,浓香四溢,换了一波侍女,带着更加精细的清洗用具,为古蔓清洗细微处,手法如旧,但力道变轻,却更巧,让古蔓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完事后古蔓已没有臭味了,灵瑜已经转到乳交了,给少年夹住,被爆了一脸。
第三盆来,则是一小盆浓稠的透明膏体,清香怡人,为古蔓涂遍全身,肌肤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油光水滑,一副油腻师姐的样子,侍女们的虽没有施以手法,但是这药膏显得有那方面的效用,刺激的古蔓呻吟连连,身体也散发出清香,灵瑜则呈现观音坐莲的姿态,给少年弄的高潮连连,漫灌蜜穴。
第四波来,乃是一个托盘上的锦盒,打开,里面盛放着一枚药丸,四枚子弹形状的药栓,药香四溢,侍女们将药栓塞入古蔓的蜜穴,菊蕾,左右乳穴,口中放入药丸,待到它们都在体内溶解完毕,古蔓便彻底干干净净,而少年已玩弄起灵瑜的后庭了,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冲撞着,爆操一番,水漫江山。
古蔓在连续的逗弄下彻底忍不住了,已是意乱情迷,浪叫连连,忍不住将要自亵。
「要是去了,便再丢到猪圈,下次给你多上几十头发情的精壮公猪,看古姊姊还能不能抵挡得住。」
少年笑着说出很可怕的话。
这一番言语将飘飘欲仙的古蔓强行拉回了现实,令她感到后怕,便乖乖站好,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才像话嘛古姊姊,站好别动哦,动一下,这赌约的还债日子便要多加一天。」
「你们把古姊姊看好了,动多少下便记录起来,再多找点人来把她扛到太阳最大的地方去,随着时间推移记得改变位置,多出点汗有利于药性吸收,同时让后厨做点雪糕冰饮,摆上阳伞,下午热了你们好慢慢享用,到了沐浴时间便带去沐浴,给我选不伤到她的前提下最热的水,期间也不许动,待到我要就寝,再抬回来。」
「要是动了超过三次,便直接扔回猪圈,再去找二十头发情的精壮公猪和古姊姊放在一起好好玩。」
少年连珠炮似的吩咐了一堆。
「姥姥就保持这样,咱们去看柳姐姐。」
少年一蹦一跳的走了,不过他说就保持这样,灵瑜便一丝不挂,阳精满身的跟出去了。
留下满面愁容的古蔓内心叫苦不迭。
……一大清早,柳青莺便来了,等待着少年的出现,昨日的遭遇让她对祖师和少年印象改观不少,大约从邪恶的魔头降到了那种亦正亦邪的级别。
远远就看见祖师和少年的隐约的身影,柳青莺赶忙迎上去,脱口而出,「见过祖……」
灵瑜一身汁液,一丝不挂,但仪态依然淡雅,一举一动就跟个没事人似得,周身散发出浓厚的雄性气息。
柳青莺一惊,后跳一步,十分惊异,「你到底是不是我派祖师,我都难以分辨了。」
「我说要秉持正道,斩妖除魔是真,但跟随主人,唯命是从也是真。」
灵瑜如同往常般闭着眼,淡然道。
「他这样的举动,不是妖魔又是何人?正道与其相比又是如何?」
柳青莺气愤不已。
「自然是主人为大。」
灵瑜不悲不喜。
「为什么,为什么,我苦苦寻你,到头来,你却成了这般模样。」
柳青莺神色黯然,声泪俱下。
「我们一生持正,为世人排忧解难,到头却换得什么?不过一句虚无缥缈的空谈罢了,世人皆知有我们为民请命,便全然将自己的苦难归咎到我们头上,浑浑噩噩,躺平等死,救得,便换来一句空誉,救不得,便以真心换刀剑,以公理正义之名裹挟我们。」
「即便如此我亦愿意担受恶孽,忍受苛责,但万万不该的是,我们满口仁义,却时常忘了初心,沾染傲慢,随意断人死生,久而久之,自己便变成了真正的邪魔。」
「我柳青莺行事光明磊落,杀该杀之人,救该救之人,从未有过什么傲慢,更不是什么邪魔!」
柳青莺驳斥,言语激动。
「未必,我们何尝不是罪大恶极之人,在外面,我们是人人敬仰的侠客,豪杰,但是又有多少人是真心的呢?顶着那虚无缥缈的高帽,拖着疲乏的身躯伤痕累累,苦苦支撑;在这里,我只是个唯命是从的贱奴,连使用身体的权利都是他人的,但主人真心对待我们每一个人,他爱我敬我,我也爱他敬他,真实朴素却又快乐。」
「玉凌宫祖师已死,这里只有主人的贱奴。」
灵瑜微微开眼,神色幸福虔诚。
「姥姥要
说的话可不是什么贱奴,是贵奴。」
少年舔着嘴唇开玩笑。
「是的,那便以后自称贵奴。」
灵瑜与少年相视而笑,十分默契。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不可理喻!」
柳青莺听得都要崩溃了,歇斯底里的怒吼,久久才平静下来。
「第二令,给我。」
柳青莺态度十分冷漠,甚至比刚来时更甚。
少年苦笑,自然不会触霉头,便丢了个卷轴过去。
柳青莺看着,神色愠怒,大呼不可能。
「这卢员外乃是十里八乡闻名的大善人,我也同他有过交集,怎么可能做下你所写的十数桩灭门惨桉?」
柳青莺大怒。
「我可不骗人,不信的话自己去查。」
少年轻声说。
「好,我便揭穿你这虚伪的面具,教你无话可说,备马。」
少年示意周围侍女,便同灵瑜走远了柳青莺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很快便策马启程。
……到了卢员外的大宅之时,柳青莺发现这里张灯结彩,下人们忙进忙出,似乎在准备什么宴会?卢员外正在门口吩咐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