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时,我萌生了将其夺来的冲动。
坚持烫了半分钟,我又迅速将水抽开,换成了0度的冰水,阴蒂头又迎来了新的摧残,冰水里夹杂的细小冰晶,如同刀割一般划过可怜的阴蒂头,只划破了水泡,却不见其他的伤口和流血。
阴蒂泵的吮吸从未停止,不管是热水烫还是冰水,被固定得死死的阴蒂头只能靠自己的嫩肉,悦动着欢迎他们,而她的主人则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春蕊大腿内侧的汗水都倒流到了阴唇上,全身奋力地挣扎,晃得刑椅丫吱作响。
「呜……好冰……我受不了了……」
而我依然照着自己的时间表,冰水过了半分钟后才被我抽出,我满意地看了看数据,半分钟,这是让春蕊极度痛苦的同时尽可能减少对阴蒂敏感度消耗的最佳时间。
春蕊现在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汗水遍布全身,双腿不停地抽搐,似乎连精神都有些迷离,颤抖着双唇说:「我不要了……你割了吧……」
「割掉什么?」
我接着问。
「我的……阴……」
「你的什么?」
「阴蒂……」
春蕊小声地吐出两个字。
「听不清楚,重新说一遍!」
「求求你……割掉我的阴蒂吧!」
极度的痛苦、屈辱、羞耻,春蕊几乎是大声地强迫自己喊出了这句话,之前的矜持与孤傲荡然无存。
「哈哈哈!」
我忍不住大笑出来,因为就在今天,我赢了这个此生我最痛恨的女人,这可比单纯的淫奸她要有成就感多了,「好啊,那我就满足你!」
春蕊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眼角滑过两行清泪,准备迎接嫩蒂的最后一次阵痛。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样做太便宜她了,现在的阴蒂经受了太多酷刑,已经不算敏感,不如让她休息一晚再割。
玻璃罩内的阴蒂头又红又肿,尤其是阴蒂尖那嫩白的部分,刚破了水泡异常敏感,于是我干脆在撤去阴蒂罩上管子的同时,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银针,针上还布满了细小的倒刺,对准阴蒂罩上的小孔,把那雪白的嫩肉当作靶心,狠狠地一刺。
「哇啊啊啊啊!」
传来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像是直接刺进春蕊裸露的神经里一样,她全身肌肉抽搐,刑椅有史以来剧烈地晃动着,我捻动银针,毫不犹豫地往更深处刺去,一边刺入还一边旋转,银针上的倒刺刮破了阴蒂里不少的嫩肉,这让整个阴部都出现了恐怖的痉挛,尿道和肛门不受控制地失禁,连阴道塞都被喷了出来。
直到我将硕大的阴蒂从上到下整个贯穿,春蕊才终于在极度的痛苦中达到了高潮,头一偏昏死了过去,紧接着三孔齐喷,淫水喷亮了一地,尿液则滋得到处都是。
我拔开阴蒂罩,难以置信,阴蒂并没有流血,嫩白的肉间和被烫破的水泡起了作用,就像贴上了胶带的气球不会被针扎爆一样,被刺穿的阴蒂头还在欢快地跳动着,这就是只属于春蕊的阴蒂高潮,虽然她已经疼得昏死,可她的阴蒂却违背了她主人的意志,咬着银针,自顾自地高潮着。
我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晃着银针,昏死的她还保留着高潮的余韵,可爱的花蒂头在我手里来回鼓胀,阴道口又不断喷出汩汩爱液……直到阴道嫩穴里的淫水已然流尽,我这才打算将春蕊弄醒,一连泼了两杯冷水才让她慢慢缓了过来。
春蕊一醒来就感到私处传来一阵超乎想象的疼痛,她以为自己的花蒂已被割去,但当她痛苦地睁开双眼时,却发现我正在玩弄插在她阴蒂头上的银针。
「你骗人!」
春蕊彻底绝望了,「……而且我已经高潮了……求求你你不要再伤害我……」
「你自己都放弃了,还想让我放过你?这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奖励……」
我捏着银针猛晃。
「啊……不行……要坏掉……快拔出来!」
春蕊苦苦哀求,只想结束这恐怖的痛苦。
「拔出来啊?也不是不行,只是这上面的倒刺稍微有点……」
我牵动银针,做出要拔出来的动作,柔嫩的阴蒂头都被牵引着提了起来。
「啊啊啊啊!不行!别拔了……哦……」
此时银针已经拔出来了些许,,倒刺刮出了不少阴蒂内的嫩肉,一滴鲜血也渗了出来,春蕊两眼翻白,全身紧绷,像是魂都从阴蒂深处被钩了出来。
「哈哈,」
我冷笑一声,「行,给你解脱!」
说罢,拿起导线接通电路,往银针上一靠,春蕊浑身打了个挺,两
腿一用力,又昏死了过去。
我细心地给她阴蒂头止血,将膏药与春药混合,均匀地涂抹到她饱经酷刑的阴蒂头上,留下那根银针,依旧紧紧钉在花蒂里。
我重新堵上阴塞,又在春蕊嫩白的大腿内侧扎上一针,挂上葡萄糖和春药,看着昏迷在刑椅上的她,满意地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