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依然刚刚好。
「该你了!」
那个小孩儿又变回男人了,抿着嘴笑望我。
我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呼吸都打着颤,刚刚还在心里嘲笑他,要搞这么老土
的问答,现在话到嘴边了,却似乎需要格外的勇气。
「许博……先生,你,愿意……」
我的声音忽然一颤,喉咙哽住了,迅速的低下头去,妈的我的妆面不防水,
绝不能哭成个花脸猫!
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我的睫毛离开眼睑,颤动着坠落在玫瑰花海一样热烈的
铺满视野的嫣红里,我极力的忍住哭声,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整个身体都在颤
抖,就那样低着头。
「哈哈哈,你这个妖孽,演舞台剧啊,那么老土的台词,哼,可不像你的风
格……」
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身体里笑骂着,轻佻的语气像一颗火星儿落在了汽油表面,
腾起的火焰烤红了我的脸,也瞬间止住了婆娑泪眼。
我伸手抽出他胸前的手帕,沾了沾眼泪,随手一扔,抬起头来,望向他的潋
滟波光里已不是适才凄楚的颜色。
「欸,我的手帕……」
我揪着他雪白的衬衫前襟,把他拉近,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将双唇送了上去,
心里直后悔刚才没选那只更艳丽的唇膏。
《梦中的婚礼》已经接近尾声,却提前停了,因为我勾着许博脖子的手顺
便
给琴师打了个手势。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舔吮中粘腻的液动和急促的喘息。
后海边上,停车场里,许博的深吻每每让我痴迷沉醉,你来我往的追逐挑逗
和唇舌之间的默契配合已经能够完美的无缝对接,那是比什么都解渴的缠绵厮磨,
淋漓似血,畅快若河。
许博的手从我的背上滑到胸前,虽然晚装的衬垫藏起了勃挺的蓓蕾,可那汹
涌的手感不是隔着文胸可以比
拟的。
我得意的享受着他的流连忘返,更挺起胸脯紧贴着他,鼓励他向更广阔的空
间探索。
当他的手顺着腰线完美的弧度抵达臀股,我分明觉出他的呼吸更加的急促了,
那个轻佻的声音从我的身体里传来:「哼,除了那根华丽丽的腰链儿,我里面什
么也没穿!小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