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暗暗想念。白琨欲火烧身将李氏的两条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擞精神,把
身子望前直耸,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户里边。李氏连声叫疼。白琨不顾好
歹,任意狂浪,那有惜玉忻香,狂勾三更有余,方才云雨已毕,二人交股而眠,
正是: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凤倒鸾颠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采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李氏的穴心尚
肿的未消。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标致百倍,自此夫妇以后,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
的颜色,真是如漆似胶,相成了一对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听的李氏有
些偷偷合的几声也就不计较这样事。旁人时常和他绞闹,戏话以小鸟龟称呼他,
这白琨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已有三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只是夜里有老婆
的穴快乐,日里有井泉的屁股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浅。
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这白琨是他的汉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
却日日在屋中走动,白琨通也不忌疑他。井泉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姨母巫氏将养
成人。巫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恰好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当自已儿
子,家中产业甚厚,教井泉读书紧急,也十分照管的谨慎,井泉也极其孝顺。话
说白琨二十七岁,李氏十八岁,井泉十九岁,巫氏三十一岁。巫氏见井泉渐大,
要替他寻亲事。井泉道:「儿年正少待科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巫氏也就不提。」
井泉依旧和白琨一块看书,常常见李氏,心中爱他道:「天下怎有这样妇人,
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乱一番。」
李氏因见了井泉爱他美貌,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
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一日白琨与井泉吃酒,白琨唤李氏同坐。
李氏摇头不肯道:「他是个浪汗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
白琨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样的老婆,都是我过的。」
李氏掩口笑道:「你和他皮绞,当我甚麽相干,怎
麽好与他同坐呢。」
白琨再推攒方才走来入坐吃酒。三人一齐吃酒井泉李氏调情偷眼两个欲火不
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筋吊在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将李氏的裤子捏了一
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意将汗巾失在地下,将金莲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白
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入在心上,三人饮到午后,用了汤饭点心之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