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到书房中和他干干。」
李氏笑道:「只到取笑,怎麽当真,决使不得。」
白琨道:「这些妇人那个不是背了自已丈夫,千方百计去养汉,到丈夫面却
撇清道,怪你不要穿这样夸子。」
李氏搂住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子只怕你怪我,你要不怪我,实对你说
罢,那一刻不是要向他弄的,你前日叫他吃酒,我看了他眉目清秀俊俏美丽,十
分爱他,前日天气暖,他不穿裤子,看见他腰间那话儿硬骨骨的跳起来,我这里
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桃红亮纱裤都湿透了,你今当真不怪我,我就出去
和他干了,只是我和你好的紧,便把心中事都说与你知道了,你且不可冷笑于我。」
白琨道:「既是我要你作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仝你出去,他等的
你久了,把几八上的皮将几八硬硬。」
李氏笑道:「且叫他硬会,可是我这身子也不曾洗的。」
白琨道:「我替你洗罢。」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李氏浑身上下洗的如
雪一般的白,又把那穴儿洗了一回。白琨洗着笑道:「这麽一个白胖细嫩的穴等
与他受用,今晚只许你这一次,和他弄后,下不为例。」
李氏笑道:「不去由你,去便由我,便多一次也管我不得了。」
拭澡起来,李氏要穿裤子,白琨笑道:「不用穿了,去了还得脱哩。」
李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是男子汉来扯裤子的时节方才有趣,你那
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呢。」
当下穿完了衣裳,白琨又捏着李氏的脚道:「真个小的有趣,你可换了红鞋,
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他也动情。」
李氏就将红鞋换了,又叫白琨在床头上取了汗巾来。白琨道:「你真个停当。」
遂手扯了手到书房门边。
李氏笑道:「有些羞人,难以进去。」
白琨道:「日日见的说甚麽羞与不羞。」
白琨遂领着李氏进了房里。井泉见李氏进来,喜得魂飞漂渺,情神狂荡。小
鹿儿扑扑的乱跳,连忙与白琨作了两个揖,李氏抿嘴一笑。白琨拍着井泉的肩头
道:「阿弟,阿弟,我戏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穴罢。」
白琨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我自去不管了。」
李氏故意将身往外边走,井泉把住道:「我的亲嫂子,就亲了一个嘴。如今
送上门来不怕你飞上天去。」
白琨在窗外张看,只见井泉抱了李氏在脚橙上摸了一会穴,又到灯底下椅子
上坐了。李氏又用手捏了一会阳物。井泉抱了李氏叫:「我心肝,怎麽这等生得
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