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道:「不过是要弄得我破的意思。」
井泉道:「你还不明白呢,我写着先破锁阳关,是你的破,後破定州城,要
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着实抽抽。」
井泉道:「只怕你嫌顶的慌。」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着力抽了
三千多抽。李氏疼痛难忍,便满口讨饶。井泉将巧子抽出,道:「我的鸡巴硬的
紧,不见泄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推辞道:「井官人这麽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井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麽,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方才笑了我,於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怏脱裤麽?」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
李氏道:「你且脱了裤。」桂香把芸香的衣裤脱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
把叫桂香抱住。李氏道:「抱往凳上来,我拿了栽他的头。」
桂香忙把他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一根毛也没有。把手
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井泉用手拍开小,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纳喊。
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竟进
去多半根鸡巴。芸香道:「不好了!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
面如土色,渐渐昏去了。
李氏道:「快饶了他笼!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鸡巴就昏去。」
井泉将鸡巴拨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井
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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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香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麽叫井官人死
呢?」
芸香连疼还顾不得,那里还耍嘴,扒起来慢慢的去了。此时月出有光,
鬼混
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将鸡巴了一回。桂
香也过来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家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
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你
如何设此盛馔,不